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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夫人不高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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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下去。”
  “是,虽说暗庄人去楼空,但臣却抓住了一个线人,审问之下,此人交代,宁王近期会在泾阳一带活动,并且臣查到泾阳太守与宁王有些瓜葛,臣唯恐事情有变,特来禀报,并且,臣已经派了番子们前往泾阳,陛下请放心。”
  “好,沈正钦,”朱祚赞道,“你果然没让朕失望!”
  朱祚怒气不再,反而夸奖沈正钦,这让底下的钱真和李琣又是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朕得到密报,宁王在泾阳现身,意图以一郡之力颠覆我大燕,哼,”朱祚冷笑一声,“真真是荒谬!”
  沈正钦心想,猜对了,果然是为着这事。
  沈正钦故作惊讶道:“原来陛下早已知晓,是臣办事不力,忘陛下恕罪。”
  朱祚摆摆手道:“你做的很好,东厂在你手里愈发精进了。”
  “宁王之事你既办的妥帖,那便东厂全权领去吧!”
  沈正钦大喜道:“是,臣领命。”
  “锦衣卫为副手,协助办事,”朱祚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培道,“希望锦衣卫不要再让朕失望了。”
  李琣的脸沉了几分,他咬了咬牙,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恭敬地答道:“是,微臣,领命!”
  朱祚叹了口气,发了这么些会儿的火,他都累了,他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都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
  众人都舒了一口气,忙行礼退下,出了殿门,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出了一口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摇摇头,擦擦汗,赶紧离开了这儿。
  “沈正钦!”李琣叫住沈正钦。
  沈正钦回头,看向李琣,面带微笑地问道:“李指挥使可是有事?”
  李琣面色铁青,但又碍于这是养心殿外,不敢造次,只得抑制住自己的声音。
  “你怎知晓宁王之事?”
  “李指挥使说笑了,我方才在殿上已向陛下禀明,莫非是李指挥使耳朵不太好使。”沈正钦出言讽刺道。
  “你……”李琣被噎住了,不过他也没抓住不放,只继续说道,“这何怀玉对宁王是何等的忠心,他便是舍了命也不会出卖宁王,你怎么可能从他嘴里撬出些东西来?”
  “呵,”沈正钦笑了,“李指挥使办不到的事不代表我沈正钦办不到,你锦衣卫办不到的事,也不代表我东厂办不到。”
  “李指挥使,你与其在这里揣度我为何会撬开何怀玉的嘴,”沈正钦理了理袖口,嘴角噙着一丝讽刺的微笑,“还不若好好想想,如何提高锦衣卫的办事效率,不要再徒惹陛下烦忧。”
  “沈正钦!”
  李琣怒喝道,这一声音量猛地提高,惹得许多人都看往这边,秋辞也注意到了,不过,沈正钦安全无忧地出了这个殿门,便与他无关了。
  “李指挥使,殿前噤声呀。”
  说罢,沈正钦冲他微微点点头,笑着大踏步离开,留下一脸怒色的李培在原地,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小人……”
  

  ☆、第二十九章

  沈正钦原是独自去到养心殿的,周明陈河等人皆在值房等候,他们一见沈正钦回到值房,忙迎上去。
  “厂公,如何了?”周明焦急地问道,“陛下如何说?”
  沈正钦去面圣原先的目的本是为了东厂设立监狱一事,周明早就对北镇抚司收监东厂囚牢一事有所不满,在加上之前几次东厂和北镇抚司的冲突周明都有参与,因而他分外焦急。
  “我还未请示陛下。”审沈正钦淡淡地说。
  “这……”周明和陈河面面相觑,不知言何。
  沈正钦这才将今日发生之事一一告诉周明和陈河,他二人听得又是一阵无话。
  半晌,陈河才小心翼翼地对沈正钦说道:“厂公,可咱们,并未从何怀玉那儿审出什么。”
  沈正钦闻言挑了挑眉:“我说审出了,便审出了。”
  “这……”陈河一时噎住了,半晌才讷讷地突出一个字,“是。”
  周明跟着沈正钦的日子长,他也了解沈正钦的脾性,不过他仍是问道:“厂公,话虽如此,可……那泾阳太守与宁王有何关系?”
  沈正钦习惯性地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思衬一会儿,勾唇笑道:“宁王之母淑贤太妃先父乃是一代大儒,桃李遍天下,泾阳太守或得其指教也未可知。”
  周明心想,确实,淑贤太妃先父却乃一代圣贤,门生众多,桃李遍天下,泾阳太守监生出身,要想找到这二者的联系,捏造一些可有可无的证据,确实不难。
  于是周明拱手应道:“是,奴才定会办好。”
  “还有,何怀玉和线人,不堪重刑,又未能及时医治,已经死了,回去写张折子向陛下告罪,”沈正钦又想了想,紧接着补充道,“陈河,我是午间派出番子,快马加鞭,五日后也该到达泾阳了。”
  “是,奴才明白。”
  安排完了这一系列的漏洞,沈正钦这才轻松些了,不过他还是不能轻松太久,宁王之事可大可小,如今陛下将此事交付与他,他就必须得办好,否则他便会失了圣心。
  陛下虽说年轻,心思却老练,他和钱真相互斗争多年,陛下看在眼里,却放任着他们斗,自己领了东厂,司礼监那儿便说不上话了,陛下宠幸沈家,可沈家不得势,李家得势又辉煌,可李家的皇后不得圣心,李琣最近又总被责骂,宁家得些圣心,又有权有势,可却始终低李家一头,武将虽多,朝内却无人,这陛下呀,就是看不得有谁独占着好。
  再者,这东厂也不是那么好经营的,内有钱真,外有锦衣卫,自己虽说和沈家关系不错,可始终是独木难支……
  周明和陈河见沈正钦支着头一会儿便失了神,便料想是沈正钦累了,他俩对视一眼,交换一个眼神,刚想悄悄退出殿去,便听得沈正钦的声音。
  “周明。”
  “奴才在。”
  “秋辞今晚可是不当值?”沈正钦问道。
  “这……”周明犹豫了,虽说秋辞的事儿是他安排的,可他自从将秋辞安排好后便再也没有关注过这事儿,他又怎能知道秋辞今晚是否当值?
  “罢了罢了,去给小庆子说,叫秋辞下值后来见我。”
  “是。”
  ……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夏日的天气素来是有些怪的,午间太阳还大着,结果接近日暮便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这雨虽说是来的突兀,却也是一扫夏日的炎热烦闷,令人感到一丝凉爽,品茗赏雨,却也称得上有几分惬意。
  不过惬意都是别人的,秋辞却是有些郁闷的,听闻御花园西南角的口口花开了,秋辞想着或许能摘些新鲜的来泡茶,做些小食,反正无事,她下了值便提着篮子来了,刚摘了没多少,这雨便一赶子下了来。
  她本以为夏日多阵雨,在亭子里等一会儿便好,正好,也可看看这“雨打芭蕉”的情景,谁知这雨越下越大,眼见着没个听得时候,这地方又偏僻,半天也无人经过。
  眼见着天渐渐黑了,秋辞心中计算了一下从这儿回到养心殿最近的距离,心一横,将篮子顶在脑袋上就往雨幕里跑。
  刚刚跑出这个园子,秋辞便听得好像有人叫她。
  “秋辞姐姐……”
  “秋辞姐姐……”
  秋辞回头一看,便隐约见着一个黑色的轮廓撑着伞向他跑来。
  “秋辞姐姐,你可……可让我好找。”小庆子快步跑到她面前,然后将伞打到她头顶,气喘吁吁地说道。
  “小庆子?”秋辞的语气微微带着些疑惑,“你怎在此?你在找我?”
  秋辞有些疑惑,小庆子有何急事,怎会跑到这儿来找她?
  突然,她才意识到小庆子是谁的人,因而她左右看了一下,确定四周无人,才压低了声音问道:“可是厂公找我?”
  “是,”小庆子这才平复了呼吸,说道,“厂公想见你。”
  “见我?”
  秋辞垂眸,想道:“怕不是为了下午的事。”
  秋辞知道这事儿是大事,便也对小庆子说道:“那咱们快走吧。”
  小庆子给秋辞打着伞,二人步子都快,不出一会儿便到了值房。
  小庆子在门口收了伞,示意秋辞进屋,秋辞将手中的篮子交给小庆子,然后理了理衣衫,拧了拧衣袖上的水才进屋去。
  秋辞已经很久没来沈正钦的书房了,这里的陈设依旧没变,沈正钦坐在书桌前,身着藏青色常服,手执一卷书,正专心地看着,他虽长相不甚出众,可眉目间却生的极好,剑眉星目,仿若世家公子。
  秋辞上前,福身行礼道:“奴婢参见厂公。”
  听得这声,沈正钦的注意力才从书上转移过来,他看了看秋辞,微微皱眉,道:“起来吧。”
  “谢厂公。”
  沈正钦放下书,走出书桌,走到她面前,皱着眉看着她,看得秋辞心中发慌。
  半晌,沈正钦才嫌弃地说:“你怎么这副样子?”
  秋辞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淋了雨,又从御花园那种多草木的地方跑过来,想必身上十分狼狈,她这副尊荣来见沈正钦确实是有些无礼了。
  她微微红了红脸,讷讷地说道:“厂公,方才……方才下了雨,奴婢没带伞。”
  事实上,秋辞此时的样子远比她所以为的狼狈,她浑身上下湿透了,裙角更是沾满了泥渍,污秽不堪,脸上的妆被雨水冲化了,口脂都染到了下巴上,脸颊上还有几滴泥土,发髻也已经凌乱不堪,还有一篇树叶沾在了头发上……
  沈正钦看着她这副样子,脸上嫌弃之色渐重,他转过脸去,似乎是不忍再看下去,可一会儿他又转过头,叹了口气,然后伸出手,将她头上的那片树叶拿下来。
  拿下那片树叶,沈正钦迅速将它扔在地上,然后从袖子里摸出汗巾,面上满是嫌弃地擦着手。
  秋辞见到那片从自己头顶拿下来的树叶,脸腾的一下,变得更红了……
  

  ☆、第三十章

  沈正钦见着秋辞面颊微红,低头不语的尴尬神色,自觉方才的动作有些失礼,他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而后对秋辞说道:“嗯……让小庆子带你去整理整理,好歹是御前女官,不可失了体统。”
  秋辞也低着头瓮声瓮气地答道:“是。”
  秋辞淋了雨,衣服湿湿嗒嗒地穿在身上,很是不爽,可秋辞也没有办法,这里是值房,没有合适的衣服,宫中服制皆有安排,秋辞不能乱穿,她也只是擦了把脸,理了理头发,便赶紧回到书房。
  秋辞进屋之时,沈正钦正手持一份奏章,秋辞瞧着那奏章纸质有些破损,心中总还感觉有点奇怪。
  沈正钦见秋辞走进,便伸手将那份奏章递给她,秋辞有些惊愕,犹豫半晌还是将它接过来。
  “厂公,这是……”
  “看看。”沈正钦冲她扬扬头。
  秋辞这才打开,纸张有些泛黄发皱,上面有些字迹已经晕开,很明显地看出是被水淋湿又弄干的痕迹。
  秋辞粗略地扫了几眼,这才认出这便是殿中地上的那张,上面所述之事也与秋辞所猜无异,果然与宁王有关。
  秋辞看完了,合上奏折,皱着眉头看着沈正钦。
  “我向陛下禀告说,我东厂查到宁王出现在泾阳,并且宁王和泾阳太守私相授受。”
  沈正钦语气淡然,仿佛再说一件就像谈论天气那样的小事,可他所说之事,却无法让人平静。
  为了免去陛下一顿责骂,为了在陛下面前和钱真,李琣争那几口气,他随意几句话,便可加罪于人,令人万劫不复。
  不过,秋辞早已经习惯了,沈正钦构陷于谁,与她实在是不相干。
  只是,明明沈正钦已经解决了的事,为何要找她,难道是……
  沈正钦看着面前的少女,眉头微蹙,若有所思,睫毛低垂,在眼睑下映照出一片阴影,她微微抬眸,眼神仿若星辰……
  门外雨幕渐重,狂风吹得木门吱吱作响,将沈正钦的思绪蓦地拉回到现实中来,他看着秋辞,而后者也刚巧抬眸看他,这一瞬间,沈正钦心中突然腾地生起一种怪异的感觉,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不可思议。
  秋辞见沈正钦盯着自己半晌不说话,不由得感到奇怪地开口唤道:“厂公,厂公……”
  “咳咳,嗯?”沈正钦回过神来。
  “您唤奴婢前来,可是有何吩咐?”秋辞说道,“奴婢看这奏折所述之事已然分明,依厂公所言,莫非有何转变?难道,这写奏章之人便是泾阳太守?”
  秋辞慢慢地说出自己心中的所有猜测,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已经不觉养成了一种习惯,在面对沈正钦时,她总是努力地证明自己的聪明,她总觉得,只有向他证明自己的有用,才不会失去现如今所拥有的一切。
  沈正钦听他这番猜测,没有说话,半晌,他只是摇了摇头,对他说道:“无事,时间不早了,赶快回去吧。”
  “啊?”秋辞瞪大了双眼。
  沈正钦叫自己来就为了给自己看这个奏折?
  沈正钦不理会她惊讶的表情,只又说道:“我让小庆子送你回去。”
  秋辞自知不好再问,只好行礼回道:“是,奴婢告退。”
  接着她转身想走,却见沈正钦向她走来,然后和她并肩走到门外,看样子,是要送她出门而去。
  秋辞虽表情淡然,什么也不问,只心里还保留着这股疑惑,直到回到她的房间,她仍未明白,今日的沈正钦为何如此怪异。
  小庆子将秋辞送到养心殿不远外的宫门口,便将伞递与秋辞,然后欠了欠身道:“姐姐,便送到这儿了,我先回了。”
  “嗯,”秋辞点点头,然后又反应过来,问道:“诶,你把伞给了我,你怎么办?”
  小庆子无所谓地笑笑:“我没事儿,姐姐你再别淋着了。”
  秋辞摇摇头,将手中的伞又塞回到他的手里,笑道:“我反正已经湿透了,再淋不着了,更何况,”秋辞往养心殿的方向看了一眼,“我马上就到了,放心,没事的。”
  “那……”小庆子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好吧,那姐姐,我先回了。”
  秋辞点点头,然后等着小庆子离开后这才转身,回了院子里,此时翡翠正站在屋檐下,指挥着木梯上的小太监装灯笼,翡翠一扭头,正巧看见秋辞进门。
  她赶紧拿起靠在墙角的伞,撑开向秋辞跑去:“秋辞姐姐,你怎么没拿伞?”
  秋辞看着翡翠道:“哦,今日出去的早,没想到会下雨。”
  翡翠替秋辞撑着伞,二人快步走到屋檐下,那小太监停下手上的活计,冲秋辞问好道:“秋辞姐姐好。”
  翡翠收了伞,还抖了抖伞上的雨水,道:“姐姐赶紧进屋吧,我去找珍珠给姐姐打热水,姐姐赶紧洗洗,莫要着凉了。”
  接着,她又冲那小太监吩咐道:“小夏,你自己先弄着。”
  “没事,你去忙吧。”
  说罢,翡翠便向另一边小跑去,见此秋辞不由出言提醒道:“诶,翡翠,你慢着点儿。”
  说罢,秋辞便进了屋,褪下外衫,又想到一会儿有人来送热水,便没有将身上的衣衫褪下,于是秋辞只好坐在梳妆台前,取下头上的珠钗,松开湿透了头发,拿一条干毛巾,胡乱地擦拭着自己的头发。
  半晌,翡翠着人送来了热水,秋辞这才褪下湿透了的衣衫,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一扫方才的疲倦。
  秋辞躺在热水之中,不禁想到方才沈正钦的举动,一时之间又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会儿,秋辞惊觉水温变凉,这才收了思绪,不再胡思乱想。
  

  ☆、第三十一章

  殿选日近,宫中渐渐热闹了起来,众人也都忙碌了起来,不过这份忙碌却是落不到秋辞身上的,也无非是这些日子里,后宫的主子们来的勤,秋辞也不过是多煮两杯茶而已。
  身为后宫之主的李琰却也是同理,宫中的事,她本来就是爱管时便管,不爱管时便闲着罢了,再加上贤妃得力,于是这些日子里,秋辞也是放手不管的,只关上宫门,过起自己的小日子来,倒也是悠闲自得。
  只太后又以为那日申饬了李琰几句,再加上李琬入宫之事,惹得李琰生气,她才这般,便也常召她去不痛不痒地申饬几句,李琰也只听着,不往心里去,听得不耐烦时,李琰便借口旧疾复发,太后虽然知道李琰这德行,却也是无可奈何的。
  午后便是殿选,太后又差了人来召见李琰前去,彼时李琰正躺在贵妃以上,吃着岭南上供的荔枝,屋外阳光毒辣,炽热难耐,屋内却是凉爽异常,胜似仙境。
  “娘娘,慈宁宫的人已在偏殿等候多时。”青云再次进屋劝道。
  李琰抬头看了看窗外,慵懒地说道:“殿选何时开始?”
  “回娘娘,还有两刻钟,”青云答道,她想了想,又说道,“各宫主子们应当都已移驾文颂轩。”
  “那陛下呢?”李琰挑眉道。
  “陛下现下应该还在养心殿。”
  李琰听罢点点头,说道:“那便不急。”
  接着李琰又插起一块剥皮去核的荔枝放进嘴里,细细品味,神态好不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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