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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夫人不高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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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我知道你对他们严苛,可我多日不见那些孩子们,也甚为想念,你这也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吧。”太后面色有些不虞。
  “母后,”朱祚说道,“学业不可一日松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难免心生懈怠,若是母后想念他们,等他们下了学,儿子便让他们立即来见您。”
  “罢了罢了,你也真是,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这般。”
  太后喜欢孩子,无论是朱祚还是现在的皇子们,都是被太后溺爱着长大的,朱祚这严父的形象,和太后可是着实不符。
  贤妃见到气氛渐渐不对了,立即出言劝道:“太后,您莫要生气,陛下也是为了孩子们好。”
  “是啊,太后,陛下如此严苛对那些孩子们也有益。”宁贵妃也帮腔道。
  这二人一说话,那些嫔妃们都你一言我一语地帮腔道。
  “你们呀,不要帮他说话了,哀家可没生气。”太后笑着说道。
  朱祚此时也说道:“是,母后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和小辈生气。”
  “你呀你……”太后笑着摇摇头,用手指指朱祚,不知道该说什么。
  “太后不过是喜欢孩子罢了,说起来啊,咱们宫里又要多个孩子了,届时他不上学,可不让太后日日都见着?”肖淑仪说道。
  听了这话,太后才猛地想起来宫里还有个怀孕的李贵人,她忙向底下,一会儿才看到李贵人,她笑着说道:“是了,李美人?哀家先前还未曾注意到,你且上前来。”
  李美人晋位分之事发生在太后出宫后,因而喊错也无甚奇怪,不过,这李美人脑子不够快,还是愣了一下,才上前行礼道:“嫔妾见过太后。”
  “起来起来,一家人,哪儿那么多礼了。”太后故作责备道。
  “是,多谢太后。”
  李贵人起身,她微微有些拘谨,她进宫后不久太后便出宫礼佛,因而她没怎么跟太后接触过,上面这个笑容满面,和蔼可亲的女人不仅是她婆婆,更是当朝太后,无论如何,她不会真像她所表现出来地那么和气。
  这时,贤妃忙笑着说道:“母后,您不知道,陛下早晋了李美人为贵人呢。”
  “是吗?”太后看向贤妃说道,“那是哀家喊错了。”
  接着,太后又看向李贵人笑道:“李贵人,原是哀家喊错了,你不要怪罪啊。”
  “嫔妾不敢。”李贵人忙屈膝道。
  “你看看这孩子,怎么又行礼,”太后故作责备地说,“身子大就不要如此多礼了。”
  “是。”李贵人答道。
  其实太后不知道的是,李贵人原不是多礼谨慎的人,不过是怀孕期间宁贵妃多次找麻烦,朱祚李琰也都不插手此事,贤妃更是管不住宁潇如,这才把她练成了见人先行礼,礼多人不怪的本事。
  “既是哀家喊错了,那便索性不要这贵人之位吧,就……就晋为小仪,如何?”太后说道,接着又看向朱祚,道,“玉郎,你说如何?”
  玉郎是朱祚小名,朱祚长大后,尤其是登基后便有些抵触这个名字了,不过他却不好管太后如何叫他,本来几月不曾听到,他都快忘了,今日太后猛地叫起这个名字,还是在这么多嫔妃面前,他一时有些尴尬,只咳了两声,讷讷地说:“便……便如母后所言吧。”
  “那便小仪吧,李小仪,如何?”太后看着李贵人,笑着说道。
  李琰闻言眉头微皱,对着李贵人说道:“李小仪,还不快谢恩。”
  “是,”李小仪这便反应了过来,脸上的欣喜之色藏也藏不住,“多谢太后。”
  “李小仪,你过来,到哀家近旁来。”
  太后对李小仪挥挥手,李小仪上前,乖巧地站到太后旁边,太后拉着李小仪的手,又摸摸她的肚子,问道:“哎哟,这该有五个多月了吧。”
  “回太后,已经六月多了。”李小仪答道。
  “六月?”太后想了想,说道,“确实该有六月了。”
  “这些日子里,可得多加小心,底下宫人若是伺候不尽兴,你可只管来告诉哀家。”
  “谢过太后。”
  “你年纪小,又是第一次有孕,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来问哀家,或者找你贤妃姐姐,她生养了两个孩子,该是有经验的。”
  “是,若是有什么,只管找我便是。”贤妃微笑着答道。
  听了这段对话,李琰和宁潇如端茶的手都不觉顿了顿。
  太后素来喜欢孩子,这见了大肚子的李小仪,注意力便全被带走了,只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地嘱咐个没完,端敏早听得无聊,一会儿便带着新城出门玩儿去了,殿内之人除了朱祚,也只有生育过的贤妃和陈妃能够说的上话。
  而一向话多的宁潇如和李琰今日却是一反常态地安静,只坐着喝茶,吃点心,时不时还要和对方交换一个嘲讽的眼神,颇有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一会儿,便到午间,膳房的太监前来请命,太后这才反应过来,已到午间,太后便索性留了大家共进午膳,大家共聚一堂,倒也是其乐融融,背地里多少不愉快都掩盖住了,反正在这段时间,大家倒是亲密地如同一家人。
  午膳过后,朱祚便请辞回宫了,其余嫔妃闲话一会儿也都各自走了。
  李琰刚想走,便被太后叫住:“琰丫头,你且留下,我跟你说几句话。”
  “是。”
  等到大家都走完了,太后才拉着李琰走入内殿,拉着她的手到软榻上坐下来。
  “琰儿,你跟我说实话,我不在的时候,你和陛下是否又曾有过争执?”太后急切地问道。
  李琰张嘴便想说朱祚的不是,可不知怎的,一想到方才宫门口朱祚那句“编排人是你干的事,朕可干不出来!”,她又把话给咽了回去,颇有几分受了委屈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的味道,李琰都觉得这不像自己了。
  太后看见李琰沉默的样子,便知道这架却是没少吵,而今日李琰竟没急着告状,说朱祚的不是,她便想当然地认为这一切都是李琰的错。
  太后松了李琰的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呀你,你叫我该如何说你!”
  “是不是兄嫂把你给惯坏了,才叫你这般分不清轻重缓急!”太后的语气渐渐重了,“你现在已经是皇后了,莫要总是这般,耍小孩子脾气!”
  “姑母,我可没有耍小孩子脾气,是陛下,老是鸡蛋里挑骨头!”李琰没好气地说。
  “你还说这些,你知不知道我方才看着李小仪的肚子,我多希望那是你啊!你知不知道外朝已有人主张立渊儿为太子了!你若是再不诞下太子,再和陛下这样下去,你该怎么办,我李家该怎么办?”
  “你父亲在外朝也并不好过,玉郎宠幸沈家,宁家又一直和咱们李家对着干,主张立渊儿为太子的那帮人多是贤妃母家一派,他们也是处处针对兄长,我李家看着风光,可那是你父兄费了多少努力才能维持的,你知不知道?”
  “咱们李家缺少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琰儿,缺少一个流着咱们李家血液的太子!”
  太后一席话说得“振聋发聩”,李琰听得这一番话,也不做声,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境况,她也在努力地改变着自己,可是朱祚的心哪里有那么好挽回?更何况,朱祚不满意的不仅仅是自己,而是他们李家,她不是没有努力过,只不过收效甚微罢了。
  太后见李琰又不做声了,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她也无话可说了,沉默半晌她才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看来,琬儿进宫是对的,至少,她不像你那么任性。”
  听到这话,李琰猛地抬头看着太后:“姑……姑母,您是说,琬儿进宫是您的主意?”
  “怎么了?”太后说道,“是哀家的主意,也是兄长的主意。”
  “姑……姑母……”李琰看着太后,不可置信地说道。
  太后看着李琰的样子,皱眉说道:“琰儿,琬儿再怎么说也是你妹妹,不是她也会有别人,你可莫要在这事上昏了头脑。”
  我这般,不正是因为她是我妹妹吗?
  李琰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只低声说道:“是,琰儿省的。”
  太后还想说什么,李琰忙说:“姑母,您说的琰儿都知道,琰儿也懂得,琰儿这便回去好好想想,定不负您所望。”
  看着李琰这副乖巧的样子,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刚巧她这一天也累了,便让李琰先回去了。
  李琰一回到坤宁宫,便躺倒贵妃塌上闭目养神,表情不似从前那般轻松,河溪看着李琰这副样子,想问却又不敢问,只好默默地为她按摩。
  半晌,李琰才缓缓睁眼,对河溪说道:“河溪,你说,是本宫太任性了吗?”
  “娘娘……”河溪不知如何说,看着李琰这副样子,便猜到是太后留她问话了,“这太后娘娘是为了您好,若是话重了,您千万莫要放在心上。”
  李琰笑着摇摇头:“不,不是太后,是我,是我的问题。”
  是我一直没看清局势,现如今,我的姑母,我的父兄都要废弃自己了,我还一直蒙在鼓里,不知道在权力面前,一个女儿,又算什么……
  河溪不知道李琰的想法,只以为她是在说自己太过任性,于是她便也说道:“娘娘,您和陛下确实脾气不合,两不相让,您瞧瞧今日,您和陛下是否又有争执?陛下好歹是天子,您也该让着他些。”
  李琰叹了口气,摇摇头,讽刺地说:“河溪,你不知道,若是不和他吵,他又怎么会愿意同我讲话?”
  河溪听了李琰的话,不禁沉默了,手上的动作也不觉停了。
  李琰没有感觉到,她正望着窗外出神,前些时候的猜测成了真,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现在她的心里只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和莫名其妙的心慌,好像,她真的会被抛弃一样。
  真的会吗?
  李琰喃喃自语道,她觉得,自己是真的该采取某种措施了,至少不用再坐以待毙,默默地等着被废的那一天到来。
  屋内的人思绪万千,恍若乱麻,屋外夏日炎炎,鸣蝉凄切,也是愈发令人心烦。
  

  ☆、第二十八章

  朱祚还算是个勤勉的帝王,一回到养心殿,便又开始批折子,一会儿便召了五六个大臣前来商议国事。
  今日玉林不当值,这一屋子的人便都该秋辞忙活,秋辞带领着宫女们端着刚刚走到养心殿门口,便听得茶盅猛地砸到地面,瓷片四溅的声音,紧接而来的便是朱祚一声怒喝:“混账!”
  秋辞刚刚迈进殿的一条腿收了回来,身后离她最近的云乡说道:“姐姐?”
  秋辞冲她摇摇头,然后退立一旁,其余宫女也跟着退到一旁,留出了大门的位置,一会儿,小林子便收了地下的碎片出门而来。
  小林子一见秋辞,便问好道:“秋辞姐姐。”
  秋辞问道:“陛下因何盛怒?”
  小林子瘪瘪嘴:“还不是朝堂上那些事儿呗,”接着他将手里的东西交给那些殿外的小太监,吩咐道,“去处理了。”
  接着他看向秋辞说道:“秋辞姐姐,我先进去了,你且等一会儿再进去。”
  “我省的。”秋辞答道。
  果然一会儿便听得殿内传来朱祚的怒斥之声,等这声音渐渐熄了,秋辞才带着人进屋奉茶。
  屋内站着几个大臣,战战兢兢地站着,头也不敢抬,脸上已经出了汗珠,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热的,王德侍立一旁,静静地站着,脸上看不出表情,朱祚站在书桌旁,面带愤怒,脸上有着盛怒之下的潮红,而地面之上是一片意料之中的狼藉,奏折散了一地,被掀翻在地的茶水打湿,几个小太监可能是想上前收拾,却被朱祚呵斥住,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动弹。
  秋辞奉上轻手轻脚地奉上茶,为免又惹得朱祚发火,秋辞一丝声音也不发出,奉完茶立马带着人退了出去,路过中间那堆折子时,秋辞眼尖地瞥见折子上露出的一行字:宁王……泾阳……
  秋辞心中想道,宁王谋反案虽说已过去了有些日子,但宁王至今未曾归案,宁王余孽也未全部落网,只是不知现此时又是所谓何事。
  秋辞退出去后便侍立在殿外,今日秋辞当值,她又充足的理由在这儿待着。
  不出半刻钟,秋辞便见钱真急匆匆地跑来,他身材微胖,一路跑过来脸颊都出了汗,他气喘吁吁的,在殿外站定,调整呼吸。
  他这般着急,想必是今日之事他也未曾知晓,可他是御前掌印太监,实在是不该有他不知道的事,难道是这折子未经过东西值房?
  那么是不是说明,沈正钦也不知道这事。
  正想着,钱真已走到秋辞面前,颇有些趾高气扬地说:“我来见陛下,去通报一声!”
  秋辞自到了御前之后,所有人都跟她客客气气地讲话,许久不曾听到这般无理的语气,秋辞一时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她面上却没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只福身答道:“是,钱公公。”
  进屋后,朱祚的神情已经要好了些,不过仍是面色铁青,秋辞禀报后,愣着脸吐出几个字:“叫他进来!”
  秋辞出殿门,行到钱真面前,福身而后说道:“公公可以进去了。”
  钱真刚要提步进去,秋辞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钱真说道:“公公,陛下先前盛怒,公公小心着些。”
  听到秋辞的提醒,钱真有些惊讶,他一下愣住了,而后看着秋辞说道:“知道了,多谢秋辞姑娘。”
  “公公客气。”秋辞颔首,微笑着答道。
  秋辞不知道这次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和宁王扯在一起,又引得陛下盛怒的,必是大事,虽然御前之人严禁私相授受,但一句可有可无的提醒,还是无足轻重的,这个人情,不卖白不卖,更何况,她不能一直都因为避嫌而不联系沈正钦,所以,她只能做到如何和沈正钦交流而不令人怀疑。
  “……把沈正钦叫来!”
  秋辞又听得屋内大喊,一会儿,小林子又连忙跑了出来,想必是去叫沈正钦的。
  值房离这儿不算远,但沈正钦现下应该不在值房,过了好些时候,秋辞才看见沈正钦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中,但奇怪的是,小林子却没跟着一起回来。
  沈正钦今日看上去心情极好,他走到秋辞面前,温言说道:“劳秋辞姑娘进去通报一声。”
  沈正钦今日心情确实极好,何怀玉抓回来了,也不用再交给北镇抚司,而是由他们东厂审出来的,这一次,他有信心,让北镇抚司彻底失了君心,再也抢不到他们东厂的功劳,东厂设立牢房,立刑立法,指日可待。
  秋辞皱眉疑惑道:“小林子呢?陛下不是叫小林子去传你了吗?”
  “什么?”沈正钦皱眉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有一会儿了。”秋辞说道。
  接着,秋辞左右看了看,然后不着痕迹地向他靠近,压低声音对她说道:“陛下先前盛怒,应是为了宁王一事,我看奏章中还提到了泾阳,钱真在陛下传召之时便来了。”
  沈正钦闻言皱皱眉,喃喃道:“宁王?泾阳?”他思索一会儿才舒展眉头,点点头。
  秋辞此时听见背后似有脚步声传来,忙后退一步,对着沈正钦福身行礼,提高音量道:“厂公,陛下早便传了厂公,您现下便可入殿。”
  沈正钦抬眼,便见着王德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他笑笑,心想:“这丫头耳朵倒是灵。”
  秋辞这般,他也装着刚来的样子,对秋辞说道点点头,说道:“嗯,我即刻便进去。”
  正这时,王德已出了殿门,快步走到沈正钦面前:“你怎么现在才来?小林子呢?何处去了?”
  沈正钦装作疑惑的样子说道:“什么小林子?王总管,我有要事,前来面见陛下。”
  王德自言自语道:“错过了么?”然后他又赶紧对沈正钦说道,“赶紧进来吧,陛下等急了!”
  沈正钦跟着王德进殿,果然见到殿内一番狼藉之色,想是陛下刚刚发了不小的脾气。
  钱真立于殿内,脸上不乏惶惶之色,想是被陛下骂的不轻,见到这副场景,沈正钦的心情一下变得轻快了,嘴角不觉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钱真见到沈正钦那副样子,恨恨地瞪了他两眼。
  沈正钦行至殿中,拱手行礼道:“臣参见陛下,愿吾皇千秋万岁。”接着他便想起秋辞所说,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臣有要事禀报,望陛下禀退左右。”
  听了这话,钱真心中冷笑道:“蠢货。”,殿内其余几个大臣听到沈正钦这话,都不觉有些心惊,天子仍在盛怒之下,这沈正钦可算是撞在了刀口上了。
  果然,朱祚立马大声怒喝道:“你还有何事!说!”
  沈正钦故作为难的表情,说道:“陛下,这……事关宁王……”
  听见宁王的名字,朱祚一下皱起了眉头:“又是宁王?”
  虽然朱祚仍是那副样子,不过语气已是有所改善,他皱眉说道:“究竟何事?你且说来便是。”
  “是,陛下,臣审问何怀玉后得知宁王在京城仍有暗庄,不过暗庄已经人去楼空了。”
  “说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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