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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养成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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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杏婵神色疑惑,显然不相信,“此药来自西域,有钱也很难买到,你一个王府侍妾,出行不便,从哪里得来此药?”
  柳玉宛支支吾吾,“我……我不知道。”
  萧煊神色不耐,“柳氏,你若照实招来,本王会网开一面,不杀你,也不会动你爹柳主事。否则,本王不会手下留情。”
  “王爷。”柳玉宛面色灰败,哭哭啼啼道,“是陈国公府嫡女,陈锦兰,她指使我做的。那日我前往明霞寺上香,她威胁我,让我用这个药包除去韩氏的胎。等事成之后,她再想办法在韩氏的药里下毒。”
  “竟然是她?”琉月回想道,“我记得太后寿诞那天,我用一副蝴蝶寿字,抢了陈锦兰的风头。难道就是因为这个,陈锦兰怀恨在心,想借柳玉宛的手害死我?”
  这女人,好歹毒的心肠,而且瑕疵必报,真可怕。
  “恐怕不止这个原因,等会再与你细说。”萧煊冷声吩咐,“柳氏,陷害本王未出生的孩子,罪孽深重,今已供认不讳,将其关押地牢,严加看管。”
  “是,奴才遵命。”福安摆手,叫来侍卫,“把柳氏关入地牢。”
  柳玉宛被人带下去之后,萧煊挥手,屏退所有下人。
  陆杏婵拉她在汉白玉雕花石桌旁坐下,“来,我给你把把脉。”
  “好的。”琉月伸出手腕。
  陆杏婵细心为她把完脉,从随身带着的锦囊里,掏出一颗药丸,送进她的嘴巴里,“你接触那个药包好长时间,寒气侵体,所幸并不严重,这颗药丸专治虚寒之症,服下之后,好好休养个十天半月,便可无碍。”
  “多谢杏婵姐。”琉月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咽下药丸,“对了,杏婵姐,我假怀孕的事,王爷跟你说了吧?”
  “说了。”陆杏婵把锦囊扎口,收起来,“这次我来京城,也是王爷吩咐的,给你看看这里。”
  陆杏婵说着,指指自己的脑袋。
  琉月一下子来气,恶狠狠瞪萧煊一眼,“你到现在还怀疑我脑子有毛病,幻想出那些话来骗你吗?”
  萧煊讪笑,“本王也是为你好。”
  琉月握紧小拳头,冲他挥了挥,“我看你是皮痒找打。”
  陆杏婵看这两人打情骂俏,扑哧一笑,“我刚刚给琉月看过了,她这里,无碍。没有失忆,也不是什么失魂症,放心吧。”
  萧煊颔首,“辛苦你百忙之中跑这一趟,对了,三哥的蛊毒怎么样了?”
  陆杏婵回:“我正要说这个呢,我前日研制出解药,给王爷服下,蛊毒已经解了,不日便可痊愈。”
  “真是太好了!”琉月拍了一下手,惊喜连连,“这是天大的喜事,得开几坛子酒,好好庆祝一下。我们等下,和杏婵姐一起去南秀山看望王爷吧。”
  萧煊摇头,“你现在不能去。”
  琉月噘嘴,“为什么啊?”
  萧煊挑眉,似笑非笑,“因为你要坐小月子。”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第六十五章 

  琉月的小脑袋瓜聪明着呢,一点就透; “王爷; 你是说,要借着这次柳玉宛陷害我的事,假装流产吗?”
  本以为; 麝香红花什么的; 是在宫斗剧里出现的戏码; 没想到落在她的身上了。
  幸好她没怀孕; 如果怀了,这会儿指不定正哭呢。
  “正是。”萧煊微微颔首,“稍后,你就佯装腹痛,喊上两嗓子,本王叫孟御医过来,给你瞧瞧。”
  琉月点头,嗯了一声; “好; 就这么着吧,再拖下去; 就该显怀了。”还得往衣服里塞枕头呢。
  陆杏婵起身,“既然这边没什么事了,我也该回南秀山了,王爷那边还需要人照顾。”
  琉月拉住她的手,依依不舍; “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没和你说几句话,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呢?你一来,就揭穿了柳玉宛和陈锦兰的阴谋,这么大的事,我和王爷都要好好感谢你的。”
  “遇上这事,也是凑巧。”陆杏婵笑了笑,“改明儿得了空,我再来王府看你,你们空暇时,也可以来南秀山啊,见面还不容易么?”
  “本王让凌凡送你。”萧煊道。
  “对了,我有东西给你。”陆杏婵向琉月道,“我想着上次给你的润肤面膏快用完了,给你带了几盒新的来,连同我新研制的药粉一起,放在前院了。”
  琉月嘴巴甜,“多谢杏婵姐姐,你最贴心,最好了。”
  陆杏婵连眼角都溢着笑,“好了,时辰不早,不多说了,我得走了。”
  萧煊招手唤来影卫,护送陆杏婵回南秀山。
  “哎呀,我肚子好痛啊,快来人,快去请御医……”陆杏婵走了没多大会儿,琉月捂着肚子,小脸皱成一团,表情到位演绎了一出宅斗滑胎大戏。
  得了传唤,孟御医背着药箱,火急火燎地赶来,在竹云苑内室,隔着纱帐,为琉月把脉。
  琉月蜷缩在床上哀嚎阵阵,丫鬟端着铜盆进进出出,倒出一盆盆血水。
  才过去不到一个时辰,全王府上下都知道了,韩侍妾的胎没保住,小产了。
  说来也巧,琉月正好在这时候,来了月事,所以,肚子疼也不全是装的。
  就当是小产后下的恶露了。
  小荷不知道琉月假怀孕,听到主子小产,伤心哭了好半天,“夫人,您一定要放宽心,王爷那么宠爱您,孩子以后还会有的。都怪柳氏,夫人您对她那么好,她还想着法儿害您,良心都被狗吃了。奴婢真是眼拙,早该看出来柳氏不是什么好人,应该拦着她,不让她来咱们竹云苑的。”
  女人的头一胎何其重要,一个弄不好,就会留下病根,以后再怀可就难了。
  心疼夫人,和那个孩子,才两三个月,那么小呢。
  小荷越想越辛酸,眼泪跟决了堤似的往外冒。
  “小荷,这事不能怪你,谁叫柳氏城府深、心肠毒,会装,会算计,我不也被她蒙蔽了吗?”琉月虚弱的声音从纱帐里传来,“算了,这事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用,以后不提了。御医说我没什么大碍,好好养养身体,明年再怀孩子,一样的。”
  这哪儿能一样啊?那可是头胎,没准儿是个小世子呢,就这么没了,多可惜啊!小荷心里头难过,不敢哭得大声,生怕打扰主子休息,只隐隐抽噎道,“夫人,您这么想就对了,王爷的恩宠长着呢,您一定要振作啊。”
  琉月知道小荷是关心自己,有点小感动,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盒子,递出帐外,“这里头是我跟神医朋友要的药丸,专治寒症,你在我身边伺候,也接触了那药,服下这颗药丸,就没事了。”
  小荷接过盒子,抱在怀里,感激涕零,“奴婢多谢夫人。”
  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丫鬟,夫人还惦记着她,平日里也没给她过脸色看。
  夫人怎么就,这么好呢!
  “好了,我要歇着了,你退下吧。”
  琉月睡了个午觉醒来,一睁眼,就看见萧煊坐在床头,正温情脉脉地看着她。
  “醒了。”萧煊将大手覆在她的小腹,“还痛吗?”
  琉月慢慢坐起身,歪靠在床头,有气无力道:“还有点痛,月事第一天,都不怎么舒服的。”
  萧煊扯过一只秋香绿暗纹引枕,给她垫在身下,“想知道陈锦兰为何害你吗?”
  琉月半眯着眼,“别卖关子了,快说。”
  萧煊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暖着,“据本王的影卫查来的消息推断,陈锦兰这么做,极有可能跟你的真实身份有关。”
  “纠正一下。”琉月掀开眼看他,“不是跟我有关,是跟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有关。我就说呢,单凭太后寿诞上抢她风头的那件事,不至于恨我入骨,想要我的命啊。”
  萧煊点头,“本王明日带柳氏去一趟陈国公府,让陈容看看自己的女儿都干了什么好事。”
  琉月的嘴角翘起,“那明天肯定有好戏看了。”
  萧煊凑近,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声音低稳,贴在她的耳边说,“你就在府里歇着,一切放心交给本王。”
  翌日,萧煊下了朝,回了趟王府,让人把柳玉宛从地牢里带出来,塞进马车,由素兮看着。
  马车停在陈国公府大门口,萧煊下了车,门口已经跪了一地。
  “下官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起来吧。”萧煊越过陈容,抬脚朝里面走。
  绕过照壁,萧煊径直来到前厅,往上首的位置上一坐。
  陈容躬身走进来,吩咐下人,“快给王爷上茶。”
  萧煊唇边浮笑,“陈大人不必这般客气,本王今日来,是要为本王的侍妾,韩氏,讨一个公道。”
  陈容不知道怎么惹了这位晋王,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打了个突,“请恕下官愚钝,不知犯了何事,劳您亲临敝府问罪,还请王爷明示。”
  萧煊淡声道:“请陈夫人和令爱过来,本王要与她们当面对质。”
  陈容一听,更懵了,不过他也不敢发问,派人去后院叫王氏和长女过来。
  不多时,王氏和陈锦兰一道过来,看到厅堂上坐着的晋王,皆是一惊。
  “妾,见过王爷,王爷万安。”礼还是要行的。
  萧煊也不叫起,低声吩咐福安几句。
  福安出去一趟,很快折回,与他一起来的,是素兮和柳玉宛,另外,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刀疤男子,名唤刁老三的。
  王氏和陈锦兰维持半蹲行礼的姿势,对视一眼,难道柳玉宛事情败露,把她们给抖出来了?
  刁老三也给带来了,难不成……王氏心里直打鼓,晋王怕不是查出什么来了吧?
  陈锦兰在旁边也是怀揣着不安,她和母亲,今日至少有一个,性命堪忧了。
  “王爷,贱内与小女已经来了,您有什么话,尽管问吧。”陈容道。
  萧煊看向柳玉宛,“你先说。”
  柳玉宛一五一十将陈锦兰威胁她,让韩氏滑胎的事,毫无遗漏地说了出来。
  陈容忙道:“王爷,您是不是弄错了,小女深居闺阁,怎会威胁您的侍妾,用这种阴私手段害人呢?”
  萧煊不答话,看了一眼福安。
  福安会意,打开手中的一卷画册,展现在陈容面前。
  “这……”陈容抬起袖子,擦擦眼睛,确认自己不是老眼昏花。
  在陈容惊讶的目光中,萧煊悠然品茶,不紧不慢道:“画中之人便是本王的侍妾,韩氏,陈大人看着可否眼熟?”
  “她……下官认得。”陈容简直不敢相信,“她姓傅,小名月儿。可她明明已经死了,是在一场大火中丧生,怎么去了晋王府,还成了您的侍妾?”
  萧煊冷笑一声,“那就要问问您的夫人和令千金了。”
  王氏和陈锦兰眼神闪避,“妾不知……”
  刁老三这时开口,“启禀王爷,陈大人,王氏曾花重金,让小人南下苏州,趁夜放火,烧了尤氏的院子。”
  萧煊接着道,“尤氏的女儿,死里逃生,一路艰辛来到京城,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本王的府里,得本王眷顾,被本王安置在后院。太后寿诞那日,王氏与令爱见到韩氏,不,是傅月儿,又起了杀心,之后便有柳氏受人威胁,陷害月儿之事。”
  这些话,他也只是猜测,看王氏和陈锦兰的反应,他应该猜对了一大半。
  陈容铁青着一张脸,手指颤抖指向王氏,“你……尤氏和月儿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氏面容哀戚,“老爷,我嫁给你那么多年,为你生儿育女,操劳家事十几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却瞒着我养了外室,在苏州为尤氏置了院子不说,还不时过去看望她们母女,我怎能容得下她们?”
  “什么外室!”陈容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她们是我的同窗旧友,傅明远的遗孀。当年,明远因卷入朋党之争,被皇上下令处死,她的妻女无人依靠,我就悄悄将她们送到苏州安置。我担心受到牵连,就隐瞒了此事,一个人也没告诉,就是怕身边人有个嘴巴漏风的,没想到……”
  陈容再说不下去,重重叹了口气。
  “啊!”王氏的脸色白了又白,搞了这么半天,竟然冤枉了老爷,还错杀了尤氏……
  坐在上首的萧煊眼眸结霜,一下砸了手里的茶杯,“本王的侍妾,痛失生母,昨日,还滑了胎,亏了身子。陈大人,您要好好给本王一个交代。”
  陈容结舌,放火烧死尤氏,和谋害晋王子嗣,哪一条都是死罪,夫人啊夫人,你真是糊涂啊。
  陈锦兰杵着不动,王氏心里计较了一番,咬牙跪下,“王爷,一切全是我做的,锦兰也是听我的话,才会去害傅月儿腹中的孩子,都是我的错,听候王爷发落。”
  陈锦兰双眸含泪,想开口,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又给咽下去了,她一说不打紧,就要陪母亲一块死了。
  萧煊从椅子上站起,信步往门口走,一道清长的日光打在他的脸上,俊目不由半阖,遮下那双蕴藏着锐利锋芒的眸子,“王氏是主犯,陈锦兰、柳玉宛和刁老三是从犯,还请陈大人亲自送她们去京兆府衙。”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身份揭秘啦。
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或者身份尊贵的公主什么的。
不想老套啊。

  第六十六章 

  回到竹云苑,萧煊坐在床沿; 向琉月讲述了今日在陈国公府发生的事。
  “终于知道原主的名字了; 傅月儿。”
  关于原主的真实身份,琉月之前还曾脑洞大开,设想了很多种可能; 原来竟是罪臣之女。
  她还以为和萧煊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 然后来个虐恋情深、相爱相杀呢。
  (作者静寂月:我没那么狗血。)
  因假装坐小月子; 琉月的额头上勒着一条镶着蓝玉的素绢抹额; 衬得一张白皙小脸精巧如玉,别有一种娇懒之态。
  她蹙眉叹了口气,颇为感慨道:“傅月儿的身世真够凄惨的,爹被处死,娘也丧生火海,一路艰辛来到京城,冒名顶替韩琉月进入王府做粗使丫头,估摸着也是希望哪天能见到你; 让你帮忙给陈容递话; 为死去的娘亲伸冤。没想到,她没见到你的面; 反倒被常侧妃丢到偏远的浣衣房里去,日复一日的做粗活,还在今年春上染病死了,真是个可怜的人。”
  萧煊安静听着,颔首不语。
  “那王氏和陈锦兰她们的下场会怎么样?”琉月问。
  萧煊面容沉静; “他们几人已经入了京兆府大牢,明日开审。王氏是主犯,谋害人命,难逃一死,陈锦兰、柳玉宛和放火的刁老三是从犯,根据律法,应当受以笞刑,吃上几年牢狱之苦。”
  “他们是恶有恶报,一点都不值得同情。”琉月握住萧煊的手,“王爷,我想求您一件事。是这样的,我想给傅月儿立一个牌位,再请大师超度一下她的亡魂,希望她早日离苦得乐。你看,可以吗?”
  再怎么说,她穿越过来,捡了一条命,不能白占了人家的身子。
  王氏他们都已蹲进大牢,现在能为傅月儿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萧煊宠溺怜爱的目光看着她,轻声道:“本王答应你,不过,这事只能悄悄地办。”
  琉月知道神鬼之事在古代是比较忌讳的,而且在外人看来,超度的还是……她自己,很诡异的好吧。
  “没事,尽一份心力就好。”琉月点头道。说不定,傅月儿早就入轮回投胎了呢。
  “对了,王爷,你以后还是叫我琉月,我习惯了。”琉月挑眼看了看他。
  萧煊沉声道:“好。”
  接下来的几天,琉月都窝在内室,躺在床上快要发霉。
  出不去,她靠看话本子和绣花打发时间,实在无聊,就翻出陆杏婵送给她的药粉,研究一些新用法。
  比如在痒痒粉里边加上辣椒粉,中招的人,身上奇痒,又被辣椒粉呛得流眼泪,可以在危险的时候绊住敌人。
  又比如,在烟丸里加上迷药,烟雾所及之处,可以放倒一大片,想想就带感。
  琉月做药丸做的起劲,却换来萧煊的一句“胡闹”。
  他武功高强,在战场上是以一敌百的勇士,自然有能力保护她,哪里用得着这些下三滥的东西。
  “萧煊,你给我搞搞清楚,这些是用来防身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又不会随便往人身上洒,怎么就是下三滥的东西了!”
  琉月气得冒火,和他大吵一架,一晚上没吃下去饭。
  萧煊坐在外间的椅子上,十分气不顺,明明是为她好,担心她接触这些东西,不小心伤了自己,偏不听。
  好心当成驴肝肺。
  福安一进来,就察觉出王爷的情绪不对头,陪着小心道:“王爷,沈侍妾今儿又闹了,您看……”
  沈聘婷自那日在花园凉亭,被投壶的箭矢射中了脚,受惊过度,又被王爷下令禁足,人变得有些疯傻。
  她听说常氏和柳氏都被赶出王府,下场惨淡,竟然闹着要上吊,还说常氏她们都是韩夫人害的,下一个就要轮到她。
  萧煊正心烦,听到沈聘婷这个人,脸冷如冰,“沈氏言语无状,神志不清,为本王所不喜,将她送回家去,莫让本王再听到半句有关她的事。”
  “是,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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