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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宠婢-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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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亲队伍终于动了,一路上围观拥簇者无数。
  打头有几匹神驹开路,为首的正是一身金红色喜服的太子。长安城的百姓见过无数新郎,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不似凡人的新郎,不免有人联想到当年上官皇后有倾国倾城之貌,太子自然容貌不会差。
  之后是用来迎亲的辂车,辂车左右前后有百十骑同样骑着白色骏马的骑士随车而行,护持左右,队伍之后还跟有仪仗奏乐,着实声势浩大。
  迎亲队伍围着长安城内整整绕了一圈,直到了日头西斜才往宫门处而去。
  太子大婚事务繁琐,流程礼仪皆有规制,包括迎亲队伍走到哪儿,都有钦天监算准时间和方位,一丝一毫都错不得。
  等到东宫时,正是吉时。
  在礼官唱词下,秦艽被人扶下车,踏在大红色福袋上。还未站稳,便感觉空着的那只手一紧,却是被人握住了。
  透过轻纱望去,隐约见身旁立着一人,他满身金红,身姿挺拔,雍容而尊贵。
  到了这里,终于安静下来了,礼官繁琐的唱词像是天上传来的梵音。之后跟着指引过了马鞍和火盆,就算被送进新房还没完,因为他们还要行同牢合卺之礼。
  所谓同牢,就是指新婚夫妻同食一份肉,代表着共同生活的开始。合卺酒则是用一种叫做匏瓜的器物,各盛酒于其间,新人各饮一卺。
  这些礼放在民间一般都从简,可在皇家则一切都照着古礼来行,两人宛如木偶一般,跟着礼官和一应东宫内官的指引来做。光同牢之礼便进行了半个时辰,秦艽顶着沉重的冠服,头都快拜晕了。
  等一应礼行完,秦艽见殿中依旧站着许多人,也不是宫女,而是身穿女官的服饰,她微微皱了皱眉,道:“都下去吧。”
  为首的一名女官似有犹豫,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看了宫怿一眼。
  “怎么?本宫指挥不动你们?”
  此时的秦艽早已揭了盖头,行了却扇之礼,一张芙蓉面尽露于外,她今儿化了妆,本就清艳的眉眼因多了一层妆容,更显得艳丽逼人,长眉浓睫颇有几分旁人不敢直视的锐利。
  一众人俱是跪了下来,道:“奴婢不敢。”
  “不敢就下去,本宫与殿下今日完礼疲惫,其他能免则免,把我的丫鬟叫进来服侍我梳洗,其他人都退了。”
  “是。”
  等一行人都下去后,偌大的殿中只剩了两人,秦艽去了喜床上坐下,想躺着可惜头上的首饰太多,只能僵着脖子坐在那儿。宫怿往她旁边坐了坐,将她拉到膝上让她靠着。
  “太子妃娘娘好大的气派。”他调侃道。
  秦艽被折腾了一天,又累又饿还挺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就不信你看不出她们是故意想给我添堵。”
  东宫其实就是缩小的皇宫,不光有东宫属官,还有为太子妃所掌的女官,其中有司闰、掌正、掌书、掌筵、司馔、掌医等,其下又有分属女官不等,共约六十余名,领引一众宫女,服侍太子及太子妃嫔。
  既为太子妃所掌,却偏偏在她说话时,去看太子,不是添堵是什么?
  另,如果继续按照古礼,今晚她和宫怿同房还得有人在帐子外陪着,那她肯定要疯,再说了她对这些人的路数还不清楚,不如趁早发作,也能让自己自在些。
  宫怿笑了笑,用手指摩挲着她后颈:“以前没这么多人,我嫌麻烦。可东宫现在有了女主人,这些人自然少不了。”这事之前宫里那边跟他打过招呼,这是规矩,他拒绝不得,只能接受。
  “也就是说她们打算在你或者我的面前彰显下存在感?应该还是你吧,打的是想飞上枝头的念头,问题是她们把我惹恼了,还想怎么飞上枝头?”
  “你怎么知道就不能飞?惹恼了你,自然讨了别人的喜欢,别人喜欢了,不就能飞上枝头了?”
  秦艽乜了他一眼:“那你这枝头也太不值钱了,说飞就让人飞了,自己还不能做主,那我也不要了,今晚你自己睡,我去和甯儿睡去。”
  说着,她就要起来,被宫怿硬按在腿上,明明不顺口,他垂下头用一个很别扭的姿势,啃了啃她的嘴唇:“我这枝头就想给你飞,谁都不给。”
  说完,两人都有些忍俊不住,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他们倒就着这事胡扯半天。
  这时,门外来了人,低声禀报说太子妃的丫鬟来了。
  玉燕等人鱼贯而入,秦艽终于松了口气,让她们给自己拆发髻沐浴。又问宫怿饿不饿,让人送点吃的过来。
  秦艽进了浴间,这浴间极为宽敞,装饰奢华。
  正中是个偌大的水池,整体为汉白玉砌就而成,水池中烟气缭绕,看不见尽头,隐隐有汩汩流水声。
  秦艽褪了衣裳,进了水池,池畔有石台供以安坐,她坐在台上水刚好齐肩。她累了一天,浑身酸疼,能泡个热水澡,也是极为舒适的。
  水温偏热,不一会儿就热得香汗淋漓,小脸也被熏得通红,她却浑身绵软,靠在池畔一动也不想动。
  此时的她并没有发现不知何时服侍的人都下去了,隐隐有水声传来,她却只当是流水声,直到有人在水下抱住她。
  她被吓得一惊,却被人钳住了腰,正想叫人,随着一阵水声,水中的人钻了出来。
  那一定是水妖。
  男子有一双直飞入鬓的长眉,其下是一双狭长如墨的瞳子,刀削般挺直的鼻梁,微白的薄唇给他俊美的轮廓增添一丝柔和的弧度。绸缎似的墨色长发蜿蜒而下,可能因为之前盘了发髻,还略带了些弯曲的弧度。此时粘贴在肩颈上,还往下滴着水,浓郁的黑衬着羊脂白玉的白,让秦艽莫名觉得有些渴。
  她想说话,却发现嗓子似乎哑了,咳了一声,才道:“你不是去了另一间浴房,什么时候进来的,吓了我一跳。”
  方才她打算进来沐浴时,见宫怿没有跟进来,顿时松了口气。要知道这人表面上看似正经,其实最不正经了。见他进了另一间浴房,她才知道这寝殿里有两间浴间,果然不愧是东宫,是以往比都不能比的。
  可为何进了另一间浴间的宫怿,竟会出现在这里?
  “两间浴房是通的。”宫怿道。
  秦艽有点恼羞成怒:“修这宫殿的人未免也太偷工减料,我说为何这池子这么大。”
  可惜她这恼羞成怒的样子,配着她双手环胸的动作,着实有点色厉内荏。
  “你不想跟我同浴?”他斜睨着,大抵是水雾太多,眉眼颇有几分润潮的意味,带着一种波光,勾得秦艽心里痒痒的。
  他伸手将粘在肩上的长发往后撩了撩,眉宇间似乎对这湿发有点不耐烦:“来,帮我洗发。”
  见此,秦艽顿时松了口气,放松了许多。


第100章 
  池中的水是循环的,不停有热水涌入,却不见水蔓出来。
  光这一个用来沐浴的水池,每日所需便足够平常人家一年的花销,皇家的富贵可以想象。
  秦艽转身在池外的托盘里扯了条帕子,围在胸前。
  其实她也清楚在水里围了等于没围,但有点东西遮羞总是让人没那么窘迫。宫怿背对着她,往水里沉了沉,秦艽就着这个姿势给他洗发。
  纤细柔软的指尖轻轻按着头皮,梳了一天发髻的紧绷都没了,她一点点地按着,又用手指将头发梳顺,才舀了水给他冲。从始至终,他一直闭着眼睛,想来经过这一日也是极为疲惫的。
  感觉到手指收回了,宫怿徐徐睁开眼,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清醒。
  “我帮你洗。”
  秦艽没有拒绝,长发不好洗,有人帮忙她自然乐得接受,本来她打算叫人帮她洗来着。
  两人交换了个位置,换秦艽坐去前面。
  前面的水较深,没有石台支撑,又是这种半仰头的姿势,得水性极好或者个子够高才可,可惜秦艽都达不到,宫怿将她往上提了提,让她坐在腿上。
  他学着她那样给她洗发,他的指尖比她粗,也比她有力,手指上有薄薄的茧,按摩着头皮很舒服。
  秦艽本就被泡得有些昏昏欲睡,就这么靠在他身上犯起迷糊。
  ……
  一场情事罢了,两人瘫在池沿,宫怿压在秦艽脊背上,一动也不想动。
  不知过去了多久,似乎就打算这样睡了,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有脚步声传来,进来禀报的玉燕只看了一眼,便赶忙低下头去。
  “殿下,娘娘,两位小皇孙来了,吵着非要见娘娘和殿下。”
  “你先下去。”
  这会儿再累也不能耽误,两人从池中出来,秦艽腿软差点摔了,幸亏宫怿扶了她一把。随便擦了擦头发,从一旁的衣架上拿起寝衣套上,两人才出了去。
  甯儿和颉儿果然在,尤其是甯儿,一见到秦艽就冲了过来,像支让人猝不及防的箭矢。秦艽根本来不及反应,宫怿伸长手一把拦住她。
  “娘累了,抱不动你。”
  累了?什么累了?
  幸亏玉燕几个都是训练有素,脸上也没显出什么,倒是秦艽羞得不轻。不过她从池中出来,本就脸颊通红,即使羞了也不显。
  “娘,我和哥哥饿了。”
  秦艽顿时冷静了,心中有些埋怨自己,两人孩子与自己一同用膳习惯了,初来乍到,宁愿饿着也不吃,她倒好沐个浴反倒和不正经的男人在浴房里胡闹。
  “你们想吃什么?娘让她们去准备。”
  “娘娘,膳食已经备好了,因为也没叫,都还在外面候着。”
  “现在几时了?”秦艽下意识问。
  玉燕报出一个时间,秦艽挖了宫怿一眼,让人把膳端上来。
  趁着摆膳的过程,她让人帮她烘头发,现在正是寒冬,殿中之所以不冷是因为烧了地龙,可湿发容易生病。于是膳就摆在殿里,等吃完了饭,头发也烘干了。
  甯儿和颉儿惯例是要和秦艽一起睡,下面的人即使觉得不对,也不敢说什么。上了床,两个小的睡里面,秦艽挨着孩子们,宫怿睡在最外面。甯儿惯是个嘴闲不住的,就问爹娘洞房花烛夜是什么,秦艽问她怎么这么问,她说刚才她和哥哥想过来找爹娘,宫女们不让他们来,阿朵也说洞房花烛夜什么的。
  可洞房花烛夜到底是什么?
  秦艽根本不知该怎么解释,最后还是宫怿给了回答,“洞房花烛夜是用来生妹妹的,但是不能告诉别人,一说就不灵了。”
  秦艽大窘,表面上让两个小的赶紧睡,被子下面没少掐宫怿。
  临睡前,宫怿凑到她耳边说:“我就知道他们会来,所以也算提前过了。他们也不小了,从明天开始让他们自己睡。”
  最后一句,颇有几分不忿。
  大婚次日,按例是要去谢恩。
  凤仪殿中,元平帝和萧皇后高居在首位,宫怿和秦艽领着两个孩子拜下。今日不光元平帝和萧皇后在,刘贵妃和几位高品级的妃子们都在,见新太子妃是一个,另一个也是见见两个小皇孙。
  尤其是颉儿,作为太子的嫡长子,分量尤为重。
  在打量清楚颉儿后,刘贵妃露出一抹笑,相反萧皇后愣了一下。秦艽有些弄不清楚情况,不过刘贵妃很快就给她解疑了。
  “陛下,这下可总没有人怀疑小皇孙的身份了,臣妾觉得跟太子殿下幼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有小郡主那双眼睛,臣妾瞧着倒有几分先皇后的模样。”
  这本是耳语,不过殿中安静,自然让大家都听了个真切,而萧皇后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无他,按理说秦艽已经被册封为太子妃,两个孩子也该有个正式的名分。可萧皇后却以身份尚未确定有些微词,本来这不算什么大事,娘的名分都定了,孩子的早晚跑不掉,可偏偏这个时候宫里又有人流传说秦艽流落在外,谁也不知道两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皇族血脉。
  其实这流言有些无稽,太子本人都确定了,赐婚的圣旨也下了,现在弄出个这事,这不是明摆是在恶心人。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元平帝并未做任何处置,而这种流言蜚语摸不到抓不着,萧皇后倒也让人处置了两回,根本禁不住,此事便扔在了一旁。
  今日刘贵妃明显是在给萧皇后下绊子,皆因她当时本着皇后职责多说了两句,现如今就因为刘贵妃一句话,之前宫里的流言蜚语全都被扣在了萧皇后头上。
  可问题是萧皇后就算明白,当着这么多人面也不好说什么,刘贵妃既没有明指,她主动出来说话,不是明摆着往身上揽脏水。所以说萧皇后身子不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种气死人的哑巴亏多吃几回,谁都得短寿。
  “臣妾瞧着也确实像上官姐姐。你过来,跟我说说,你多大了?”萧皇后柔着脸,笑着对甯儿招了招手。
  甯儿看了娘一眼,走上前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甯儿四岁了。”
  “甯,宁也,倒是个好名字。陛下您觉得呢?”
  元平帝看着甯儿,目光闪烁:“那就封宁平郡主吧。”
  谁都没想到元平帝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可甯儿有了封号,就相当于承认两个孩子的身份,择日就可以记入太庙了。
  “还不快谢谢皇祖父。”秦艽在后面提醒。
  “甯儿谢皇祖父。”
  元平帝又对颉儿招了招手,颉儿走上前去。
  “你叫什么?”
  “回皇祖父的话,孙儿单名一个颉字。”
  “颉?你父王取的?”
  颉儿回头看爹娘,其实这名还真是宫怿取的,但他对外言是才找到母子三人,自然不能说名字是他取的,于是这功劳被归在秦艽头上。
  “倒是个学问不差的。”
  元平帝这话说得意味不明,也让人听不出褒贬,倒是宫怿毫不含糊地点点头道:“当初她就是因着学问好,才会被分到儿臣身边,儿臣平时也没少教她。”
  元平帝瞥了他一眼,站了起来:“秦氏生育有功,以后跟皇后学着打理宫务。皇后身子不好,你帮着她多分担些。”
  秦艽被吓得不轻,但还是跪下回道:“谢父皇恩典。”
  元平帝丢下话,就走了,似乎有政务要忙,只有极为了解的他的人,才能发现他连着搓了好几下的手指,这是他情绪不稳的表现。
  这一切只有那么一两个人发现了,而其他人都沉浸在震惊中。
  太子妃帮忙打理宫务,此事并不是没有先例,可皇后还在,未免有些越俎代庖。当然元平帝以萧皇后身子不好为由,也不是不能说过去,问题是这太子妃刚过门,再往前说以前是个宫女,现在竟可插手宫权了?
  她何德何能!
  尤其这里头还有更深一层原因,让太子妃帮忙打理宫务,是为了以后顺利接掌后宫做准备,这几乎是让太子踏上皇位之路又推进了一大步。
  一时间,殿中数位嫔妃的眼神都变了。
  其中包括萧皇后和刘贵妃,要知道宫务一直是两人携手打理的,现在又插进一个人。
  秦艽觉得有点头疼,面上却还要强笑。
  她可没觉得这是好事,没看见刘贵妃和萧皇后的眼神快把她吞了。看似锦上添花,实际无疑是烈火烹油,而她则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了。


第101章 
  从凤仪宫出来,一路上秦艽和宫怿都没有说话。
  回到东宫,殿中温暖如春,让人顿时舒服多了。宫女们涌上来替两人解下披风,两个孩子也被领下去换衣裳,秦艽随着宫怿去了侧殿,待内侍奉了茶来,她端起茶啜了两口,还是没忍住坐到宫怿身边。
  “能不能跟我说说怎么回事,甯儿和颉儿的名字有何寓意?他们怀疑两个孩子的身份,你怎么没跟我说过?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秦艽有些急躁,事实上也容不得她不急躁,如果说之前是惊喜,后面就是惊吓了,她清楚没办法和萧刘二人和平共处,但也没必要一下子来这么急,让她连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宫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着急,听我慢慢说。”
  其实刚一开始宫怿清楚宫里在谣传什么,但他根本没当回事,事实胜于雄辩,他清楚两个孩子长什么样,等到真在人前露脸的那一天,谣言自然不攻自破。当然也有故意做给元平帝看的意思,就想让他知道这个宫里有多少人对他不满。
  他对这个很熟练,因为在之前的一两年里,他经常这么干。至于甯儿和颉儿的名字,则是当年他母后取的,当年他还没有出生,大哥也没死,那时候母后经常会和那个人展望以后的事情,说以后等有了孙儿,男孩该取名叫什么,女孩又该取名叫什么。
  可惜很多事都成了一场空,他从母后身边老人口中得知这件事,便遂了母后的心愿,当然也有试探的意思,果然他态度大变,又是封郡主,又是给宫权。
  每当宫怿见到这样的元平帝都会忍不住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又是做给谁看,可惜这个问题注定没人能解答。
  秦艽听完宫怿的叙述,心情有些复杂,这种复杂主要是针对元平帝。
  “你说,父皇到底是为何意?”她压低了嗓子,不敢也怕人听了去。
  宫怿讥讽地勾了勾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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