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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不娇[重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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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自己失态了,而且这对简淡不公平。
  他不安地咳了一声,说道:“咱家园子的秋景比春景更好些,你若不走了,就陪父亲多画画。”
  简淡心里又是一暖。
  父亲可以因为道德伦理逼她守寡,也可以因为道德伦理强迫自己暂时忘记死去的简雅,力求对活着的她报以公平。
  “多谢父亲,小淡正有此意呢。”她露出一个清朗明媚的笑颜。
  崔晔的目光在简淡脸上停驻片刻,也笑了起来,他说道:“如果姑父不介意,盛美也来凑凑热闹,跟姑父学两笔。”
  简云丰心情好了不少,一摆手,“这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耽误读书就行。你们来得正好,我让管家买了河蟹,等会儿你们兄弟陪姑父喝两杯。”
  简淡已经开始张罗午膳了,萧仕明却还在喇叭大街上守株待兔。
  他受的伤最轻……事发时,他在最前面,只有左边小腿被碎木头扎了个小窟窿,其他完好无损。
  济世堂的大夫刚给他包扎好伤口,官府的人就来了。
  其他纨绔伤得重,他便出面说叙述了整件事的经过。
  回到家,一众亲人又接连探望,直到夜深人静,他才把事发经过细细地梳理了一遍。
  正如同简淡所想,他猜到真相并不难,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于是便派人蹲守澹澹阁,再跟踪青瓷找到简淡。
  青瓷会武,他怕动静太大,会引起别人注意,耐心地等青瓷离开才现身,却没想到简淡也如此难缠。
  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萧仕明的脸色很难看。
  齐王世子沈余安也同样不爽,但又无法责怪萧仕明。
  他说道:“一定有人帮忙,沈余之应该在她身边安排人了。”
  萧仕明点点头,“如果沈余之当真安排了人,咱们接下来就要小心了。”
  沈余安压低声音,笑道:“看你这点出息,马上就是他的大舅哥了,怕什么。”
  “大表哥。”萧仕明指了指自己的小腿,“他就是这么对待他的大舅哥的,差点儿就要了我的小命啊。”
  沈余安冷哼一声,“放心吧,睿王乃是嫡长,执掌东宫的呼声最高,庆王不会放过他们父子的。”
  萧仕明道:“可皇上最看重的是姨夫,一旦有人主张立贤,姨夫指定一马当先,庆王不会那么傻吧。”
  沈余安倒了两杯热茶,递给萧仕明一杯,说道:“放心吧,我父王没有军权,暂时不是庆王的敌手。倒是睿王,一旦真封了太子,坐实了身份,庆王就会担心将来无法服众,我们呐……等着看好戏就是。”
  萧仕明眼睛一亮,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把简三当时在一品茶楼的消息透露给庆王府?”
  “妙啊。”沈余安一拍大腿,“转移沈余之的注意力,让他跟沈余靖狗咬狗。”
  中午,简家来了不速之客。
  简云恺的小厮说,顺天府推官何大人到了,让简淡去外书房见客。
  简云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简淡看了看崔晔,说道:“应该是之前的案子有眉目了。”
  她说的是庵堂的凶杀案。
  简云丰道:“不是说找不到幕后主使吗?”
  简淡起了身,“父亲不用担心,反正没什么大事,您和两位表哥先喝着,我去去就回。”
  简云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崔晔知道,他放下酒杯,说道:“姑父不必担心,小侄与三表妹同去,去去便回。”
  崔晔是个靠谱的,而且还有简云恺在,简云丰没什么好担心的,摆摆手,让表兄妹出去了。
  白瓷想跟着,但被简淡用眼神阻止了,她让蓝釉陪她一起去。
  走出梨香院,崔晔瞧瞧左右,小声道:“顺天府没找我,就说明萧仕明等人不曾提起过派爪牙袭击我们一事,三表妹什么都不要承认。”
  “好。”简淡崇拜地看着崔晔,“还是大表哥想得透彻。”
  不过,她不担心这个,她担心顺天府找来茶楼的店伙计,对她和白瓷进行指认。
  崔晔笑着摇摇头,“表妹谬赞。”
  等在外书房外的人不少,除衙役外,一品茶楼的三个伙计也在。
  简淡有些慌张,进门之前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狂乱的心跳缓和下来。
  庵堂的案子是何大人亲自办的,大家见过面,略略寒暄两句就进了正题。
  何大人说道:“简三姑娘,有人看见你于昨日下午出现在一品茶楼二楼,且女扮男装,可有此事?”
  简淡道:“何大人,民女的姐姐刚刚去世,民女还在孝期,不曾出门,更不曾去过茶楼。”
  “哦……”何大人若有所思,片刻后,他看了简云恺一眼,说道:“既然如此,估计是看错人了。简大人,本官让茶楼伙计认认人,你没意见吧。”
  简云恺的目光在简淡脸上一扫,见简淡淡定自若方拱手说道:“何大人客气了,大人乃是照章办事,下官岂敢阻挠。”
  茶楼的三个伙计被叫了进来。
  招待简淡的店伙计始终低着头,双手握拳放在身体两侧,稍稍有些局促,但并不慌张。
  何大人说道:“都抬起头,认认人吧。”
  三个伙计齐齐看向简淡。
  简淡的拳头握在袖子里,牙关也叩紧了。
  很快,一个伙计开了口,“大人,小人从没见过这位简姑娘。”
  另一个也道:“大人,小人在茶水间沏茶,也没见过简姑娘这样的客人。”
  简淡进一品茶楼时都是带着斗笠的,不进包间不摘,一楼和沏茶的伙计确实没见过她。
  她只担心负责二楼的店伙计。
  二楼店伙计说道:“大人,小人记性好得很,画像画得也很像。昨日那位老客眉毛又黑又浓,这位真的不像。”
  何大人说道:“眉毛可以画粗,你仔细看看鼻子眼睛嘴。”
  店伙计又看了看简淡,极真诚地说道:“大人,小人招待的明明是男客,眼睛比她小,鼻头也比她大,嘴唇比她厚,下巴也更方些,这位肯定不是。”=============亻安==========/亻安==============s=u=i=+x=i=n=+t=u=i========
  简淡可以确定,就算这店伙计不是沈余之的人,也肯定被沈余之威逼利诱过了。
  何大人面容一肃,又道:“你确定?”
  简云恺凉凉地看了何大人一眼,说道:“看来何大人已经有定论了呀,既然如此抓人便是,又何必如此呢?”
  何大人尴尬地笑了笑,说道:“简大人,茶楼是庆王府的茶楼,伤者是长平公主的二公子,下官也很难办啊。”
  简云恺哂笑一声,“是啊,何大人确实很难办,庵堂一案到现在还没个结果吧,十几条人命呢。怎么,我们简家就不配得到一个公道了吗?”
  “这……简大人何出此言嘛,那桩案子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一切死无对证,本官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嘛。”何大人站起身来,拱手道,“既然人证说不是简三姑娘,那就一定不是。本官公务在身,就不打扰了,告辞。”
  ……
  送走何大人,简云恺把简淡、崔晔叫到外书房,问道:“盛美,听说你昨日也在一品茶楼,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为何顺天府问了你,又来问小淡?”
  简淡抢着说道:“三叔,这件事还是由侄女回答比较妥当。”
  “侄女昨天的确出过门,先去梧桐大街看瓷器,又到济世堂走了一趟,看看还有没有舍药。路过一条胡同时,正好看见方二和萧世子的人殴打大表哥和二表哥,我和白瓷就以三弟的名义帮着他们把那些下人打了一顿。”
  “如果所料不差,应该是方二他们气不过,想借此事扳回一局。”
  这说辞顺理成章!
  崔晔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赞赏地微微颔了颔首。
  他上前一步,说道:“茶楼坍塌一事的确与小侄无关,但小侄与萧世子等人发生了一点小摩擦……”他把经过讲了一遍。
  简云恺黑了脸,说道:“所以,这件事是睿王世子做的?”
  门开了,管家走了进来,凑到简云恺耳边,悄声说道:“三老爷,有人送了一封信来。”
  作者有话要说:  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白居易


第126章 (捉虫)
  信是沈余之写的。
  他告诉简云恺; 这桩官司由他处理; 简府不必操心。
  简云恺何等精明; 岂会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他打发了崔家兄弟; 留下简淡; 沉默许久后,说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简淡道:“三叔; 能问问信是谁写的,都写了什么吗?”
  简云恺道:“信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先回答三叔的问题。”
  简淡想了想,三叔看信后才认定她方才撒了谎,那么信里说的事定然与一品茶楼有关。
  写信的极可能是沈余之。
  如果是他写的; 必定不会对她不利;如果他讲明一切,三叔也不会多此一问。
  孝期逛街,已然让人诟病,若再添上茶楼私会沈余之,便是死有余辜了。
  且不说三叔和祖父如何看她; 单一个简二老爷就能要了她的命。
  简淡权衡再三,决定继续撒谎; “三叔放心; 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什么事都没有。”
  “当时本想借着三弟的名义吓退方二等人的下人,却不料没能奏效,就只好打了他们一顿; 现在看来,倒是连累三弟了。”
  “还请三叔多关注一下三弟在书院的情况。”
  简云恺又沉默片刻,说道:“既然你不想说,三叔也不勉强你。”
  “他们找上了你,就不会再找你三弟。但这件事非同小可,从明儿个起,你就不要随意出门了。”
  “另外,这件事就不必告诉你父亲了,免得横生枝节。”
  简淡心里一松,暗道,三叔果然是聪明人。
  皇宫,御书房。
  简老太爷正在陪泰平帝下棋。
  泰平帝落下一子,道:“如你所料,肃县来了密报,北凉厉兵秣马,已经蠢蠢欲动了。”
  简老太爷道:“是啊,今年天公不作美,西北大旱,北凉粮草吃紧,一场恶战只怕免不了了。”
  泰平帝看了看棋局,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说道:“既然是恶战,就要派员虎将才行,你觉得马巍山怎么样?”
  马巍山,后军都督府左都督,正一品。
  简老太爷思忖再三,说道:“马将军为人忠义,武艺高强,性格刚猛,统军尚可,在兵法谋略上略有不足。”
  泰平帝微微一笑,“确实如此,那就再派个懂谋略的嘛,互为补充,更有胜算。”
  “皇上。”老太监拎着拂尘快步过来,“长平公主殿下求见皇上。”
  泰平帝捡走简老太爷三个棋子,道:“她不去找贤妃,找朕作甚?”
  老太监道:“殿下说,方家二公子被睿王世子弄折了胳膊和腿……”
  泰平帝皱了皱眉头,扔下棋子,“今儿就到这吧。”
  简老太爷站了起来,“皇上,老臣告退。”
  泰平帝道:“去吧,今年南方大涝,粮草不免捉襟见肘,这件事你多用心。”
  简老太爷道:“皇上放心,老臣自当竭尽全力。”
  他退了出去,走到门口时,长平公主正好进来。
  简老太爷拱了拱手,“公主殿下。”
  “哼!”长平公主瞪了简老太爷一眼,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进了门,大声哭道:“父皇,您这回一定得给儿臣做主。”
  简老太爷捋了捋胡子,气定神闲地往文渊阁去了。
  “父皇,那沈余之太猖狂了,简直欺人太甚!”长平公主在锦垫上跪下,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泰平帝道:“快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有话不会好好说么。”
  “父皇不给儿臣做主,儿臣就说不好好说话。”长平公主赌气说道。
  泰平帝伸直双腿,拿起一本奏折,说道:“你说说看。”
  长平公主避重就轻地把一品茶楼楼体坍塌一事说了一遍,又道:“父皇,儿臣来时问过顺天府,顺天府府尹说,已经派人去过睿王府,但沈余之拒绝官府进府对证,他就是心虚。父皇,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他沈余之凭什么特殊?”
  泰平帝道:“你说是留白干的,有证据吗?”
  长平公主当然没有证据,她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沈余之心悦简三。吾儿不过说了简三两句闲话,他就下了死手,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
  泰平帝道:“简三,简老大人的孙女?”
  长平公主道:“正是,她……”她欲言又止。
  “她怎么?”
  “他不是同意父皇为他赐婚了么,怎么还惦记那位简三呢?”长平公主不想把方二派人殴打崔家兄弟的事情牵扯出来,于是临时改弦易辙,把“她”换成了“他”。
  泰平帝提起朱砂笔,在奏折上写了一段话,又道:“‘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很正常。”
  “父皇!”长平公主不依地喊了一声。
  “好了,起来吧。”泰平帝放下朱砂笔,“你自己也说了,凶徒带了斗笠,两个小厮又与画像不像,既没人证,又没物证,你凭什么认定凶手是留白?留白又凭什么让茶楼店伙进府计认人?”
  “这件事朕会过问的,你回去吧。”
  他似乎有了一些不耐。
  长平公主知道泰平帝的脾气,此时必须见好就收,不然适得其反。
  她怏怏地站起身,告退了。
  晚上,沈余之收到了长平公主告御状的消息。
  第二天,睿亲王接了泰平帝的赐婚旨意:着沈余之于次年五月二十,与英国公嫡次女萧月娇完婚。
  撤了香案,父子二人去了致远阁。
  睿亲王道:“你个臭小子,你不是说你皇祖父不会真的赐婚吗?”
  “咄,咄。”沈余之往箭靶上射了两只飞刀,说道:“既然赐婚了,就说明皇祖父另有打算了。”
  “什么打算?”
  “如果所料不差,大概是杀心又起吧。”
  “杀我,为啥?”
  “杀我。
  “胡闹,虽说你皇祖父对我多有不满,可对你这小子一向是关爱有加的。”
  “呵呵。”沈余之轻轻笑两声,“父王,如果你不争那个位置,皇祖父自然是喜爱儿子的,否则,他一定想让儿子早死。”
  睿王生气了,用手指点点沈余之,“胡说,你皇祖父最厌憎手足相残,更何况你是他最疼爱的小辈。”
  沈余之道:“父王,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皇祖父也同样了解,您说,如果您要争权,他会放心地让我活下去吗?”
  睿王想了想,“所以,你就让人引方二等人去一品茶楼,又引他说出那些混账话,再弄塌一品茶楼,然后故意不让顺天府来府里认人,就是想看看你皇祖父到底会不会对你下手?”
  沈余之摇摇头,“父王想多了。儿子是跟着简三去的茶楼,那些事不过是顺势而为,以提醒皇祖父,儿子想要的就一定要弄到手罢了。”
  “父王,皇家没有父子,只有君臣。比起儿子,皇祖父更在乎的是江山社稷。为江山社稷之故,除掉一两棵杂草不算什么。”
  睿王沉下脸,很久没有说话。
  沈余之也不打扰他,起身去书架上拿本书,坐到躺椅上看了起来。
  书翻了十几页,睿王终于开了口,“你皇祖父想派马巍山去肃县,你现在又得罪了方家,我们未来会不会更加艰难?”
  沈余之放下书,道:“没有后军都督府,我们还有中军,前军,至于方家,方大和几个西南将领吃空饷,儿子有证据在手,他们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啊?”睿王有些呆了,“你怎么……”
  沈余之笑道:“儿子别的没有,就是钱多,钱多,消息就一定多。父亲,皇祖父的江山没有你想象的稳固,贪官污吏遍地,即便您坐了那个位置,将来也绝不会清闲。”
  “那……老子还能反悔吗?”睿王道。
  沈余之挑了挑眉,“现在反悔,等同于送死,您说呢?”
  十一月六日清晨,蓝釉买菜回来,阴沉着小脸进了厨房,对正在切肉的白瓷说道:“听说睿王府已经开始筹备定亲礼了。”
  白瓷把刀剁在砧板上,咬牙切齿地说道:“骗子,大骗子!”
  红釉把大葱去掉外皮,放在水盆里,说道:“那是皇上赐婚,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白瓷道:“赐婚咋的,我就是气不过,明明……”
  “明明什么?”简淡进了厨房,“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既然活着,日子就还得过,我们要学会往前看。”
  沈余之赐婚一事已经过去七八天了,简淡瘦了三四斤。
  她记得沈余之的话——他说不会有真的赐婚。
  如今真的赐婚了,他却杳无音信了。
  为什么?
  他是欣然接受了?还是反抗无力了?
  简淡不得而知。
  如果婚约还在,以往的亲吻和拥抱就是开胃小菜,如果一切成为泡影,开胃小菜就会变成苍蝇蛹和老鼠屎。
  一旦提起,就觉得心腹翻涌,恨不能吐个天翻地覆。
  简淡心里很清楚,她之所以在意,是因为她动心了,而且相信了沈余之的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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