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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一禁成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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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回去时注意安全。”宁思沅柔声叮嘱。
  宜安轻“嗯”一声,一闪身用匕首挑开窗户翻了出去,纤细的身子如细长的柳叶飘过,干脆利落。
  这时候才感觉到额上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宁思沅抬起紧绷的手,用袖子将额头的汗擦拭干净。大越宜安公主,大越侍郎叶长离的养女叶栖止,难道刚刚才是她的真实面目么?冷静、果决、多疑,甚至还有一身武艺,若没有那张稚嫩的面孔、纤瘦的身板、清脆的声音,只怕早有人看透了她吧。
  有种毁灭性的颠覆,出离认知的恐慌,宁思沅坐在榻上好久好久,直到身上的冷汗散去才躺下入睡。
  第二日在宫中煎熬许久,终于等来宜安,二话不说换上一身灰色太监衣服出了宫,几个辗转,顺利到了宗正寺。
  里头温度偏低,透着股凉飕飕的气息,二人尚未进去就听到里头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腔调。
  “我说王爷,前几日您过来办封袭的事,那是万里风光直冲云霄啊,这才几天就成了犯人,您啊,谁也不能怪,就怪您跟乱党勾结险些害了皇上,凡是摊上这罪名的,八成也……咳咳……”
  “傅大人,本王的事不劳您挂心,该审的时候皇兄自然会审,至于你这里取证什么的,白白耽误事而已。”一道徐缓的男声飘了出来,带了几分淡定,几分凉意。
  “下官职责所在,请王爷配合。”
  “配什么配合?没见你这么以下犯上的!”宜安一脚踏进去,顶着一张怒气冲冲的俏脸,颇有蛮不讲理的意思。宁思沅在她身后绷紧了心,看她回过头来朝自己递了个眼色,心中会意,赶紧矮下|身子四处查看,摸向了关押梅语白的地方。
  “语白!”一见他正坐在那里出神,神态安静,宁思沅轻轻唤他一声,便看他起身,从房里朝自己走过来。
  “昔辞,你怎么来了?”梅语白眼里划过一丝惊喜,快步走到她面前。
  宁思沅打量他一番,看他全身上下衣衫整洁、气度不减,也放下心来。“告诉我,怎么能救你出去。”
  “行刺皇帝本早有安排,但这次是程叔自作打算,我也不能推脱罪责,所以……进来之后便没有再抱有幻想。”
  “为什么?”
  “当年先帝还在的时候,战乱四起,有大臣提出以黄老之术养民,休养生息,却遭到朝臣反对,民间便有书生提出反抗,两派势力掐得厉害,毕竟你也知道,当今科举考得便是以儒为正统的八股文,若是提倡黄老之术,必定会遭到文官反对。后来先帝派赵挽平息此事,手段颇刚烈阴狠,许多文人遭受迫害,和风堂每个人都在为死去的亲人报仇,包括我,为祖父,为父亲,为叔父。”
  宁思沅沉默许久,问:“你便是报了仇,白白送掉自己一条性命也不值呀。”
  “明知如此,却依旧要为亲人讨回公道,牺牲语白一人又如何?”梅语白温和一笑,“我早已不把身家性命放在心上了,那日听闻程叔带人包围你和皇上,是我主动提出叫王爷绑了我,发信号召回大家。”
  “你……”宁思沅先是惊愕,然后感觉到心里有暖流缓缓流淌,抒发着融融暖意,他竟然担心自己被误杀,情愿主动被俘入狱,这番担当气度,真的是无人可比。“还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把梅家园当成藏身之处,一定不会牵连到他。
  “这是哪里的话,以你我的交情,留你是应该的,只是昔辞,我一直有话想对你说,却担心自己性命堪忧,惹得你伤心无助,到了这个时候,不说会给自己留一辈子的遗憾。”梅语白凝着她的眼,眸子里一汪秋水波光粼粼。
  “说吧。”宁思沅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语白是个戏子,这些年走南闯北,知己不少,红颜知己也不少,却从未遇到这样一个女子,似一块化了的冰糖般,从我见她的第一眼便黏在了心尖上,只要我一想,便能尝到那甜味。后来打听到了她一些情况,实在害怕再伤到她,却一直想跟她说——这世上没有治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今后愿陪她一同寻医。昔辞,你知道她是谁么?”
  宁思沅听得飘飘忽忽,觉得像是说自己,若是直接点明会不会显得自己不够矜持呀。
  恰在这时,身后传来冰冷带有怒意的嘲讽:“到底是个唱戏的,就凭这些花言巧语就想给朕戴绿帽子?”
  宁思沅一惊,慌忙护在梅语白身前。“他他他说的一定不是我!”
  “是你昔辞。”梅语白偏偏承认,语气平静如初,脸上还带着一抹挑衅的意味。
  “你找死!”赵挽指着他的脸大吼。
  “迫于您的淫威之下,草民也不敢犯下欺君之罪,唯有老实承认了。”梅语白还站起身来朝他拱了拱手,态度无比谦和。
  赵挽气得手指发抖,却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许久许久控制下情绪,用力将宁思沅抓到自己身旁。“你跟朕回去。”
  看他气得头顶冒黑气,宁思沅心中忐忑不安,明知道梅语白这样说会给他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却还是不得不承认他太厉害了,即使什么脏话都不说就能把赵挽气成这样,真厉害,当下也只好示弱,细声细气如蚊蝇一般:“是,皇上……”
  身后的梅语白一看宁思沅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中疼惜,朗声道:“是男人就别欺负女人。”
  “哼!”赵挽闷闷应了一声,拉着宁思沅头也不回地出了关押梅语白的地方。
  一到外面,见宜安公主正坐在地上大哭:“你这狗官,竟然敢训斥我!我是大越公主!”
  “下官不是那个意思……”一旁官员连连弯腰赔礼,“公主别哭了!”
  “你是不是欺负我身在他乡、人生地不熟的?狗官!狗官!”
  “够了!”赵挽见宜安如此哭闹,心中烦乱,强忍着心头怒火,冷冷道:“公主请自重,这里是永盛,不是大越。”
  “皇上也要欺生?”
  “若是本国官员得罪了公主,请他给你赔罪便是。”
  “微臣已经好言相劝过了,公主宽宏大量,不要跟微臣计较了。”那人连忙扯了衣摆跪下,一脸刚吃过屎的别扭模样。
  “行了,公主随朕回宫。”赵挽冷眼扫过她娇俏的面容,心生烦乱,这公主也委实太过刁蛮了些,还有她参与助宁思沅逃跑一事演戏欺骗过他,这让赵挽越发厌恶,阿洗不要她也罢!
  宁思沅则心中疑惑,宜安怎么又精分了?为难一个小官到底有什么目的,难不成就为了激怒赵挽?实在想不通这件事,宁思沅垂着头,在赵挽的拉扯下出了宗正寺。
  宜安公主一声不吭跟在二人后面,在外人看来似是受了极大委屈,没有人注意到她黑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喜悦。
  

  ☆、第60章 一桌凶残的菜

  一路;两人沉默不语;一回鸣凰宫;赵挽便抑制不住见她逼在墙角里,连带着声音都有几分颤抖:“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戏子?”
  “……”
  “你怎么不说话?”
  宁思沅眨眨眼;反问:“皇上认为;我为什么一定要喜欢你?”
  赵挽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吐出来。
  “因为你是皇上;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你的?因为你自认为自己有才有貌有权有势?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我一定要喜欢你?因为我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所以只能认定你一个?”
  一连串问句砸过来,赵挽无言以对;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这种高傲自大的古代生物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恋爱自由这回事。“反正,朕下令你不许喜欢他。”说完便俯身去亲她的脸。
  “……”宁思沅赶紧躲开他;脸上几分恼怒;“皇上,您没有正事要做么?”
  “有是有,也没有你要紧。”
  “……皇上还是去忙你的要事吧。”宁思沅想了想,“今晚,我给你准备一桌菜,好不好。”
  一听这丰厚的礼物,赵挽满意地松开手,没待多久便匆忙离去。宁思沅暗暗嘲讽,他以为是烛光晚餐呢,非给他毒成煞笔不可。
  一顿饭,先捡些菜自己吃了个够,再看满桌,一盘酱牛肉,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麻辣鸡块,一碗虾仁紫菜汤,她前世从没想过提高厨艺,水平只停留在把菜炒熟,后来到了梅家园,闲来无事才想着学做几道菜,因为这四道,真是挖空了心思。
  然后她看了看调料,挨个拿起,第一盘菜再多加一勺盐,第二盘菜再加一勺糖,第三盘菜再多加一勺辣椒油,第四道菜……算了,为了体现自己的好心,加一大勺水吧。
  于是晚餐,汤小料先试毒,眉头微皱却什么话也不说。等了一刻钟,赵挽拿起筷子,前三道菜挨个儿夹了一遍,表情已经从期待变成了无语。
  “思沅……”
  “怎么样,好不好吃?”心里早已知道他会是这幅模样,宁思沅暗中冷笑,脸上却带着明媚笑意。
  “你口味略重,朕……”
  “噗。”因为赵挽这句非常“新潮”的话,宁思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等了一会恢复平静,道:“皇上知道我的喜好么?”
  赵挽摇头,“从前听你说不喜欢吃甜的喜欢吃辣的,但朕也知道是玩笑话。”
  “那好吧。”宁思沅微微一笑,轻柔地揽着汤勺舀出一碗汤放在他面前,漫不经心道:“我刚刚到梅家园的时候有一次用饭,吃一筷子酱鸭脖,多喝了一杯水,语白便亲自跟做饭的大婶说,以后要少放盐。”
  赵挽缓缓搅汤,往嘴里送了一口,只觉那味道清淡,淡得似一碗水,索然无味。
  “其实呢,我这个人很知足的,稍微过得好一点就可以了,事实上很少有男人养不起女人,只在于他对她是否尽心尽意。”
  赵挽不算一个粗心大意的人,却难能做到这般细致入微,越想心里越憋屈,一顿饭,吃得怏怏不乐。
  第二日赵挽便去找梅语白,对方意态安闲,对他礼节不差分毫,不卑不亢,却看得赵挽隐隐生出闷气,就是不顺眼,没办法。
  “请问皇上来,是为公事还是私事?”
  “自古皇帝的事,不分公私。”赵挽的话里带着刺。
  梅语白懒懒抬眼,悠悠笑道:“那是为国事还是为男人之间的事?”
  赵挽气得想吹胡子,可惜脸上忒干净,闷哼一声:“先谈后者,朕很恼你对她那么好。”他的女人,只准他对她好,不许旁人对她有非分之想,否则会对他构成威胁。
  “为什么呢?是因为我对她太好衬得你对她太不好了对不对?”
  “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若对她好,不该不顾她的意愿把她留在宫里,不该对她做了那等残忍的事,不该始终认定你就是比她高高在上,总之,换做是我,对待女人必定会尊重、忍让、忠贞,妻子及一生,丈夫可以吃她的剩饭而不为过。”礼记便是这样说的,“父不祭子,夫不祭妻。”
  赵挽沉默,让他吃别人的剩饭他肯定不干,太监试毒那个不算,殊不知昨日已经被人破了例。宁思沅只是存了报复和恶作剧的心,压根没想到夫妻礼制那方面,确切来说,她只能算妾。
  不得不说听了梅语白一番话之后,赵挽的心情更加不畅,一路溜到苏悔初那里,问他:“如果你和宜安成婚,你会不会吃她的剩饭?”平头百姓也许不会计较什么,那皇亲贵族之流呢?
  “为什么不?栖止给我剩下什么我吃什么,有什么好东西我一定会先让给她。”苏悔初有些惊讶这个问题,但还是怎么想的怎么回答。
  见赵挽闷闷不乐,经久不说话,苏悔初便问:“怎么了三哥,你若想为我指婚,放心我不会亏待她的。”
  “你倒是想得美,本想成全你们,谁叫你们合起伙来骗我?”
  “三嫂也怪可怜的。”苏悔初轻声道。
  连他也这么说,究竟还有谁会站在他这边?赵挽心情更不爽,想辩驳又有心无力。“你还是想想你该怎么办吧,朕虽信你无谋反之心,但朝中那些老家伙不愿放你一马。”
  “梅语白是个不错的人,不论人品还是能力。有些事三哥你完全可以做主,但看你想怎么处置他。”
  想放苏悔初其实不难,只要把梅语白也赦免无罪,但显然赵挽不想放过他,于公于私。“你的意思是?”
  “手段果决狠厉可以震慑人心,但有时候,也需要收服人心。三哥,你这些年从政严苛,是时候以怀柔之心纳不喜之人。”
  “朕再作打算。”

  ☆、第61章 噩梦好可怕

  这天晚上赵挽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要娶宁思沅为皇后,册封大典时她一袭金红打扮;凤冠霞帔,面容姣好;如粉雕玉琢。两人拜堂成亲;送入洞房,一路箫鼓笙歌,热闹非凡,赵挽做梦都笑了出来;心想总算能抱得美人归了。最后一刻,他摩拳擦掌准备掀开盖头;突然一把刀刺了过来;把他的心脏刺了个对穿,然后他无力地倒在地上,看到凶手梅语白和宁思沅欢乐地在一起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日子。
  赵挽一下子惊醒了,那时夜深人静,夏夜微凉,他却再无睡意,索性披了一件外袍下地,那时他一摸后背,满手的冷汗。
  案前的琉璃宫灯泛着迷离幽暗的光,以女子形象塑成的青铜灯身单薄戚戚,头部微低,似是在诉说一个神秘宛转的故事。赵挽长身玉立,一手推开窗户,银白月光一泻而入,空澄高远,引人入胜。他心中不畅,冥思苦想,仿佛看到了月光下紧紧相拥的狗男女,不对,男的是狗男,女的不是!
  她消失的这一个月里,两人究竟进展到了什么地步?早知如此,当初她跟他学戏的时候,他就应该毫不犹豫地杀了他!悔不当初,却也知道“亡羊补牢,未为晚矣”的道理,赵挽提了朱笔,饱蘸一泊朱砂,缓缓悬腕。
  手指在笔杆上不停捻转,几番握拳,又几番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在纸上按下一笔,却听“咣啷”一声,风打窗户,案上倒了一排奏折。
  “皇上!皇上!不好了!”汤小料抱着一沓折子跑进来,见赵挽坐在案前,连连止住步子。
  “怎么了?”
  “前方紧急,漠国突袭北城,百姓死伤无数!”
  “可恶!”赵挽一手捶在案上,一口银牙几乎咬得崩断。
  是夜,忽起风,嘶吼,大雨如豆。
  第二日,赵挽亲自于午门裁决行刺案,三百五十二位和风堂谋反者,外加一位王爷,正跪午门之下。
  午门朝南,是皇宫至阳之地,被一夜暴雨浸润过的地面透着阴凉,风吹过,水中有车轮碾压过的碎叶飘摇。
  午门城楼的最高处,皇帝端坐,在这个位置俯望,文武百官和宗室王公皆匍匐于视线下方的水平线上,威严的气势中,君王脸色肃穆,眉头紧蹙,没有人敢看他,甚至没有人敢揣测他的心意。
  那些跪着的老少男人们,皆个个绷直腰身,目光坚定不移地落在自己面前,沉默,无畏,视死如归。
  赵挽突然一笑,望着这高远的苍天,似有一只雄鹰在心中狂窜,想要咬破心包冲破屏障高高飞起。对着汤小料一招手,沉声道:“宣旨。”
  “赦免”二字一落,一切罪罚与恐惧、忠诚与背叛都化为乌有。威严与宽厚,全在帝王一念之间。
  多年前的一桩杀戮案被平反,多年后的一桩刺杀案被赦免,他有他的为难,他也有他的远虑。淮王苏悔初领旨带兵,不日将远赴战场,将功补过。
  宜安公主也要随着去北城,她的存在,一是激励苏悔初打赢此仗,二是……万一输了,便将这位和亲的公主再还给漠国的太子,以此求和。
  赵挽虽万分地信任苏悔初,可也明白,只有来自最重要的人施加的压力才能克制住他的拖延症。还有宜安,他已经对她产生了不喜之情,她是如此的任性幼稚,哪里配得上阿洗?就算在战场中牺牲了,那也没什么。
  一切看似收工,有个不错的结局,赵挽轻舒一口气,觉得这样处置梅语白也不错,起码体现了自己的一片宽厚之心,让宁思沅对自己心怀感激,说不定能够拉近两人的距离。
  而此刻,鸣凰宫里,她正在应对一大波来袭的女人。
  昔日的首席本是她仁贵妃的位子,却被贤妃坐上了,她妃位那么低只能站在最边上,迎接着各路富有复杂情感的眼神。
  “哎哟哟,真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呀,长得跟仁贵妃太像了!”
  “对呀对呀,身量也像。”
  “连声音也像,若是不说,这分明看起来就是一个人嘛!”
  “&¥%#*&¥#……”
  俗话说,一个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鸭子,照这个计算,眼下鸣凰宫已经变成了大规模家禽养殖场,真的是名副其实的……鸣、凰、宫。
  宁思沅皱着眉头忍受着耳旁的聒噪,强迫自己微笑又恭顺地面对她们的打量,同时也观察着这些分别了一个月的熟悉的“陌生人”,音贵人有身孕没来,张妙芝却扶着略微显怀的肚子来了,懒懒窝在座上,身材比之前胖了许多,眼神却越发刁钻凌厉;安芸还是跟从前一样,安安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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