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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一禁成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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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宁思沅黛眉一挑,作一副愁苦状,“可是皇上,您只要一个皇子,未免太寒碜了,大臣们还是会觉得你子息单薄呀,而且,人么,难免有个生老病死,万一碰上一回,永盛就拉倒了,别怨臣妾话太难听,都是在理的,要不您再想想?”
“依你看,要几个合适?”赵挽倒是没有想过这么细致的问题,此刻一琢磨,觉得深有道理。
宁思沅在心中冷笑一声,面色依旧温和,“若是保险一些,十个八个最好不过。”
“可是……”这耗时太长了,恐怕她等不及。
宁思沅终于忍不住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呵呵”了一声,施施然转过头去,继续摆弄手里的镯子戒指去了。
跟他说话都懒得搭理他,真替他感到悲哀,如果他不是皇帝那种古老又奇葩的生物,她一定掀开车帘一脚跳出去走得远远的,死也不回来。
看着宁思沅再度冷落了他,赵挽陷入沉默,又将方才的话仔细回想了一遍,还是觉得那是自己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他不可能为了她放弃江山放弃皇权,给她用了绝育药理亏在先,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只能用这种方法去弥补,却不知道对方已经对他再无心思。有些错,哪怕一辈子只犯过一次,也能把人心伤个透彻,再无挽回的余地。
许久,宁思沅含笑回头,道:“皇上,臣妾突然想起来一句诗,不知您可想听听?”
赵挽眼神一亮,“你说。”
“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
“嗯?”
宁思沅笑吟吟地低着头朝着他下面瞄了一眼,悠悠别过头去,一瞬过后,赵挽的脸变得比锅底都黑了……
☆、第46章 求情
自镇南侯府回来之后;赵挽很有自觉心没有去烦她;大概也是被打击到了,亲热不来,哄不来,很多时候看着她,却欲言又止;或者同她说话;她也不过是敷衍几句,好像对着无形无色的空气一般。
他感觉他就像这团空气一般了;再也进不到她心里,入不到她眼里;那种不被重视的感觉在每每与她相处的时候渐渐放大,整个人被无可名状的苦楚吞没;憋屈得叫他窒息欲死。
宁思沅还沉浸在没跑成的遗憾当中,她满怀希望地筹划着,一遍遍在脑海中描摹着路线,却没想到她连那道大门都没出过就被人发现了,不仅如此,更换回了他越发严密的监视。清宁宫如同一座牢笼,在她焦躁不安的心里,插上一圈又一圈的黑色栅栏。
就在那么一天,看似平静了许久的朝中突然爆发了这样一件重大的事件,迅速得让人瞠目结舌,怪诞得让人不可思议:赵挽下了一道旨意,公然夺取大越送往漠国和亲的宜安公主,否则将与大越宣战!
人家派往别国和亲的公主,你要抢过来跟永盛和亲,赵挽……你脑子坏了吧?宁思沅坐在玫瑰椅上,悠闲地晃着双腿,向来说红颜祸水,美人祸国殃民,若是没那个好色的男人,哪来那么多事啊……说起这位宜安公主,其实是大越叶侍郎的养女,名作叶栖止,被他养父送进了宫做妃子,结果一查,竟然是皇帝的亲生女儿!又听说宜安公主长得貌美倾城,难道光凭这四个字赵挽就公开抢人了?
宁思沅又摇了摇头,将自己草率得出的结论迅速否决,抢一个和亲公主和在大街上强抢民女是完全不一样的,就好比路人甲去祭拜靖国神社绝不能和日本首相去参拜靖国神社一样。赵挽是个皇帝,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须以永盛为前提,包括吃喝拉撒睡更包括谈恋爱。那只能说,他在借口如此做一些更接近权势中心的事。至于做什么,她就不感兴趣了。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她这番猜想统统是错的,此时,御书房内赵挽正大发雷霆,一干人等全都远远地跪在外头,只有苏悔初一个人还留在里头。
“咣啷”一声,他用过多年的紫玉砚台被他一掀在地,赵挽一脚踢过去,全都堆在苏悔初跟前,“苏悔初,你说你连假传圣旨这等事都干了,还有什么不敢干?嗯?”
“三哥……”
“别叫朕三哥!朕不认你,朕怕哪天你连谋朝篡位的事都干了,到时候死得何其憋屈?”赵挽一拂衣袖,扯了衣摆跨坐在椅上,指着他怒斥道:“不过是个女人,也值得你牵肠挂肚,你还有没有点出息!”
苏悔初立即面有反驳之意:“叶姑娘不是普通女子,我就是割舍不下她,倘若她能够嫁给真心待她好的人我也不阻拦,可那漠国的太子生性淫邪,我委实放心不下……”
“那你为何不提前跟朕商量?”赵挽打断他的话,“想阻止和亲有千百种方法,挑起两国事端注定要打乱我们先前的计划,不要告诉朕你不知道!”
“是,我本该如此,可商量来商量去,再差那么一两天的功夫她便到了漠国,再也回不来了!”苏悔初面上一片凄哀之色,恳切道:“一想到她孤身一人去那苦寒之地,我便于心不忍,她自小可怜,不该再受罪了!”
“她再可怜,难不成还比得过你小时候?阿洗……”赵挽放缓了语气,将怒意收敛一些,“你不要忘了,你六岁那年,你父亲战死,你母亲守着他的衣冠哭了两天两夜,之后便抛下你去栖心寺出了家,你那时候才这么高……”赵挽用手比量着,眼眸染上淡淡的红色,“你追着她不停地跑,山上又下过雨,你便是摔了她也不肯回头看你一眼,你哭也罢,闹也罢,她都不肯管你,到了栖心寺的时候,你连鞋都跑掉了,身上四处是伤,她却看也不看,只一味儿地赶你走……阿洗,朕每每想到这些,便痛心于你。”
“小时候的事,我也记不住了,我只知道,我的母亲还在,她的母亲却被逼死了,我的父亲不是不要我,她的父亲却在十多年来从未养过她,临了就被打发送去和亲,这世上,若我不再疼她,世上再无人管她的死活了!”苏悔初目光更加坚定地望着赵挽,用力扣下一首,朗声道:“求皇上成全,罪臣愿以死谢罪,只求永盛护她周全!”
“你!”赵挽霍然站了起来,一抬脚想踢他,却还是控制住放下脚来,用力地跺在地上,“朕恨不能一脚踹死你,你给朕远远地滚出去,找个角落跪着,给我滚!滚!”
苏悔初顺从地站了起来,一出书房,捡了太阳光最烈的地方,面朝御书房跪下,脊背笔直。赵挽独自在屋里徘徊,围着四角一圈圈越走越快,心头没由来地烦闷,苏悔初,他就是个傻子!自小拖沓成性,却没有想到假传圣旨神速到令人赞叹,真正入了他心里的,从来都是放在最最开始就被考虑、被在意。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怎可为了她误了国事啊……赵挽再三摇头,阿洗,你真是太糊涂了。
清宁宫内,宁思沅午后小憩了一会,醒来后坐在榻上清神儿,直到暮色渐浓,小侯子一推门进来,在她身前跪下:“娘娘,皇上那边,白日里跟侯爷发了好大一通火,连午膳都不肯用,晚膳依旧不肯宣,您过去劝劝吧。”
“嗯,怎么了?”宁思沅微微一怔,这两人素来兄弟情深,怎么还闹了起来了。
“奴才们不知道,只听御书房当值的说,皇上气得直砸东西,侯爷自下朝以来一直跪在外头未曾起来,却不知是为何事。”
“既然这样,就当咱们也不知道这回事吧,你下去。”宁思沅轻摆了摆手。
“娘娘……”小侯子咬了咬嘴唇,“皇上龙体为贵,娘娘您是贵妃,后宫之中您最该去瞧瞧他。”
“本宫这不是病着么,去瞧皇上别过了病气给他。”宁思沅一笑,懒懒地陷进软垫里。用称病挡着些事最好不过,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
小侯子还是听令退了下去,想不到她如此冷情,汤公公交代的事又完不成了。
当晚,贤妃去看过赵挽一趟,被三言两语打发走了;恭妃去过一趟,连门都没让进,隔着老远叫她“滚”。宁思沅还有些幸灾乐祸,亏得自己没去,自己落个清净,还不烦着赵挽,却不知道赵挽那边,等她等得越发心凉。
第二日一早,她还没睡醒,君愿就在她殿门外跪着,待宁思沅一起床,她就匆忙忙闯了进来,跪在她榻前。“娘娘,求您了,侯爷在御书房外跪了整整一天一夜,您去说说情吧,求您了!”
宁思沅理着鬓角的碎发,将目光移向窗外,今日是不是起得早了,怎么太阳都没出来,再仔细一看,外头的花花草草都湿漉漉的,她这才知道,一场春雨飘洒一夜,润物无声。
赵挽这么狠心,竟然连下雨都不叫他起来?苏悔初也真是的,若是不打紧的事,认个错也便罢了,赵挽必定原谅他,所以她去了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吧?“皇上的事咱们做不得主,你回吧。”
“娘娘,求你了,侯爷这身板熬不得这样子摧残。”君愿冲着她磕了头,“娘娘若是不答应,嫔妾便跪在这里不起来。”
“……”爱跪不跪,她一点不想去见赵挽。
一时半会听不到声响,宁思沅由着小琢帮她穿衣服,突然听得“呕”的一声,她眸子一缩,瞥见君愿弓着腰用手紧捂着嘴巴,还在不停地干呕着。
“你……”
“是的娘娘,嫔妾这肚子里,八成是有了。”君愿跪在冰冷的地上,依旧不肯起来。
宁思沅叹了一口气,“好吧,等皇上下了朝,本宫去看看便是。”这是赵挽的第一个孩子,若是因为这一跪掉了,她纵是有千百张嘴也说不清,推不了这个责任。此刻见她怀孕,她心中已是说不上来的心酸感觉,她又羡慕,又嫉妒,对赵挽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她原本什么都可以有的,却被他无情地掠夺去了,何其残忍!
“多谢娘娘!”君愿大喜点头,连连从地上爬了起来。宁思沅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吩咐小琢抓紧时间为她打扮洗漱。算了,这一趟就打着为他报喜的幌子去给苏悔初说说情吧。
她若是再强势一些,就应该命人强行将君愿押回去,什么跪着不起来的毛病也能给她改过来,她怕被赖着,万一有个闪失,责任全是自己的。
去了御书房,赵挽正坐在那里看折子,两手搭在太阳穴处用力地揉着,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要处理苏悔初搞出来这个烂摊子,委实不易。
行过礼后,宁思沅开门见山:“皇上,音贵人怀孕了。”
赵挽只是眼皮子抬了一抬,“嗯”了一声,接着问:“还有别的事么?”
“皇上为何罚镇南侯这么久,他如今还在外头跪着呢。”宁思沅有些急。
“假传圣旨抢夺大越宜安公主,虽此事只有我和他二人知道,朕也不想轻易放过他。”赵挽经久办公后的嗓音有些喑哑,斜斜倚在一旁,偏着头看她。
宁思沅一惊:“那要怎么办?皇上想必不会治他的罪了吧,难不成要让他一直跪下去?”怕是苏悔初铁了心,怎么也不肯认错吧。
“你想为他求情?”
宁思沅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赵挽轻挑了眉头,问:“今晚,来建章宫见朕,怎样?”
☆、第47章 联姻背后
“今晚;来建章宫见朕;怎样?”
宁思沅凝着他的眸子许久,冷冷问道:“见你,做什么?”
赵挽悠悠吐了一口气,柔声道:“朕这一个多月来,谁也没有碰过;你陪陪朕。”
“呵呵;皇上您腿伤好了么?”
“……”赵挽故作柔弱,“算是快好了吧;不过留了疤,你晚上给朕瞧瞧。”
“还是算了吧;免得再拉伤了。”宁思沅满怀好意地提醒,理了理衣裳便要站起来。
赵挽一急;道:“你不是要给他求情么,你晚上要是来找朕,朕就不追究他的罪责。”
宁思沅眉眼一横,冷笑道:“镇南侯是皇上的表弟,可不是我的,您何必拿他来威胁我,还是当真觉得臣妾就是善良到任人欺负的地步?!”
赵挽脸色一暗,心底有些发虚,“这哪里会是欺负,这不是借着这个由头想见见你么?”
“唉……若是镇南侯知道,他跪了这一天一夜,不过是皇上对我用的苦肉计,拿来引我出洞的,不知道他该怎么想了。”宁思沅故作刻薄曲解他的意思。
“不是!”赵挽被她呛得无言,照她这个猜测,自己真成了冷血无情的人,“反正他做错了事,朕在气头上,罚他也是应该的,朕想放了他,你就帮帮他给他个台阶下,这样不是很好么?”
“干我何事?”宁思沅支起身子往外走,故意自言自语地说:“卑鄙。”
赵挽耳朵尖,听得这两个词,心里跟洒了一把盐一般难受,他就这么被她误会得越来越深,镇日里时不时挂念着她,变着法子想怎么去见见她,实在是找不出理由了,才借着苏悔初这事引着她来看他,想跟她好生说几句话,却看她对他的态度越发冰冷,赵挽心里越来越急,似乱了阵脚一般,尽是想出一堆堆的馊主意。
出了御书房,宁思沅见艳阳之下跪得笔直的苏悔初,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同情,昨夜下雨他受了一场淋,今日又是这么个艳阳天,不知他可还受得了。
她缓缓走上前去,靠在一旁的树干上,柔声问:“侯爷,你怎么样了?”
苏悔初神情有些恍惚,青丝散乱地挂在脸上,俊美的容颜早就失去了光彩,面色刷白似漆过粉一般,两片薄唇被牙齿咬得开裂,下巴上还冒出了一层浅青色的胡茬,全然不似往昔的儒雅俊朗。一见是宁思沅过来了,他勉强抬起头来,仿若无事般笑道:“三嫂,三哥答应了么?”
“额……”宁思沅微怔,想不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因为宜安公主而出,只好哄骗道:“皇上让你起来。”
“那他准不准我娶她?”
“……”宁思沅无奈地摇头,圣旨既下,断没有收回的意思,宜安公主八成是要嫁到永盛来的,只是嫁给谁并未定下来,她不敢断言。
苏悔初叹息一声,紧紧闭上了眼睛,面如死灰。
宁思沅心一软,咬咬牙,道:“侯爷若是能应我一件事情,我愿竭尽全力促成你二人。”
“什么事?”苏悔初蓦地睁开眼,目光里满是希望。
“送我离宫。”
苏悔初一惊,瘦削的身子跟着晃了一晃,“三哥对你……不好?”
“我想要的,和他能给的,不一样。”苏悔初毕竟是外人,宁思沅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最直接的那条原因说个透彻。
想不到竟是这样,苏悔初眸子里划过一瞬的惊诧,之后便对她示以同情的目光,却依旧犹豫不决。
宁思沅见他内心动摇,继续道:“我想,宜安公主最想要的也不会是漠国未来的王后之位,她更想要的,也许是一个独属于她自己的男人,豁出一切对她好,不顾自己性命地要她幸福快乐。”
激发一个人最大的同情心,莫过于叫他感同身受,她不知道宜安公主是个怎样的人,但她知道她就存在于苏悔初的心坎上,是催动他不要命的一方软肋。
许久,苏悔初点了点头,道:“我尽全力帮助你。”
宁思沅展颜一笑,心中欢喜。苏悔初的权力极大,能绕过赵挽假传圣旨,不用说了,定是有赵挽信赖,有多人拥护,更重要的是,不管他做什么,赵挽都不会要他的命。
“既然如此,侯爷快快起来吧。”
“嗯……”苏悔初心头一根绷紧的弦一松,渐渐放下心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耐不住两腿酸麻地失去了知觉,两眼昏花,脚跟一软,蓦地晕倒在地。
宁思沅哀叹一声,看着赵挽猛冲了过来,焦急地吩咐侍卫宣太医,又亲自将他扶进殿里。他已经是强弩之末,硬撑着不肯倒下,就为了能够用自己的执着打动赵挽,可惜没能等到赵挽给他台阶下,就被宁思沅一个条件给收买了。
从那日回去之后,苏悔初大病一场,因受湿邪侵体,膝盖发凉,连走路都觉困难,赵挽听了太医回来禀报的结果,不免心中愧疚,这场雨来得太过悄无声息,若是他知道下雨了,断不会叫他在外头跪着。
苏悔初告病在家,赵挽带着宁思沅再下镇南侯府,看似圣恩隆盛,实则许是赵挽心底最后几分人情味儿。自古帝王无情,也非一朝一夕养成的,不知这几分情味还能消磨多久。
病榻之上,苏悔初挣扎坐起,轻咳了几声,“恕我不便,不能好好招待……”
赵挽连忙按住他,“你还是好好躺着吧,哪里用得着你招待,怎么样,身子可好些了?”
“三哥放心,并无大碍。”
听得这一声“三哥”,赵挽不禁沉默了一会,那日是他怒火中烧才不许他叫他“三哥”,看来此次并未疏远了他,顿时心中欣慰。“好好养病,不必忧心旁的事。”
“那日太过匆忙,未能跟三哥细作解释,永盛跟大越连年征战,打得大越边境百姓十分厌战,只是大越皇帝不肯死心,妄图以联姻联合漠国势力,携手攻打我永盛,此番一举,只会叫他们措手不及。”
赵挽沉吟片刻,问:“你如何断定,大越必定会如你所料,将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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