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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一禁成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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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挽一急,连忙攥了她的手,问道:“可请了简之为你医治?”
  “……没有。”她哪里敢再去请陆简之呢,上次一事,恐怕已经让赵挽对他心生芥蒂,万不能因为自己挑拨了他们两人之间的情分,更不好叫外人抓了把柄。
  “还是叫他给你看看吧,简之不是外人,凡有什么事,必定会先来告诉朕的。”赵挽心里很是忐忑,生怕是因为那秘药的事叫她身子出了问题,心中越发堵得慌。
  “好。”
  “来,朕扶你过去歇着,早些休息,朕也不扰你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抱上床,取过手巾,亲自为她擦发,叫宁思沅颇有些感动。
  赵挽又陪她说了几句话,几多叮咛,几多安慰,听着宁思沅心里暖暖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宁思沅嘴角不经意地流露出甜美的笑意。赵挽待她,真是越发上心了。她总觉得这份好来得太过突然,有种接二连三被天上的馅饼砸到的感觉,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察不到任何的不对劲,这份宠爱完全不同于对宁思渚,所以说,应该不是因为她的身份问题。
  赵挽出了寝殿,路过前厅,恰巧遇到轻挽着发髻的君愿,夜晚的她肌肤更加白皙,仿佛澄净的月光一般,双眸如墨丸一般晶亮,一缕青丝垂落,温婉柔媚入骨,刚刚沐浴过的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花瓣清香。
  见赵挽走了过来,君愿连忙将手中的水壶放在桌子上,恭敬地行了礼。
  “你叫什么名字?”赵挽轻声问。
  “民女君愿。”
  听得她柔和悦耳的声音,赵挽仿佛又想起了她傍晚那一琴曲,眼神骤然一亮,道:“你是从镇南侯府出来的?”
  “回皇上,正是侯爷将民女送进来的。”
  一听是苏悔初的人,赵挽目光柔和起来,往一旁一看,瞧见她放在一旁的水壶,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娘娘今日赏了些茶,趁着夜色极好,便忍不住将她年前藏下的雪水挖了出来,想试试这茶这水如何。”君愿娇俏一笑,顿时清澈的面容上更添神采。
  “唔……”赵挽沉吟道:“你若是不嫌弃,朕也想尝尝。”
  “多谢皇上赏脸。”君愿的语气里充满了愉悦。
  。
  宁思沅刚躺下不久,腹部阵痛又开始了,无奈之下只好起身,唤了小琢命人烧水泡些红糖给她喝。小琢应下,出去一会又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消息:“皇上在君姑娘那里坐着喝茶呢。”
  宁思沅顿时愣住,半晌摇了摇头,强作镇定,“没什么,不过是喝一会茶罢了。”说完这话,又回到了床上。
  刚闭了闭眼,脑中不禁浮现起下午君愿弹琴时的模样,那么熠熠生辉,仿佛仙女一般的周身散着柔光,她那首《关雎》琴声泠泠,萦绕在她的大脑里,就好像开了单曲循环一般,回响不止。
  宁思沅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强压住身体的颤抖,对小琢道:“你派人去殿门口守着,皇上什么时候出了君愿那里,过来禀报一声。”
  一晚上醒过来多少次,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走了没有?”而每次听到的答复就是“没有。”宁思沅的心渐渐发寒,冰冷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再也躺不住了,独自下了床,坐到圆桌旁喝红糖水。
  “主子回去躺着吧,人走了我叫你。”小琢担忧地看着她蜡黄的脸。
  “我不困,”宁思沅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喃喃道:“下午睡多了,没意思。”
  小琢无奈地叹了口气,担心她着了凉,给她塞了个暖手炉,过了一会,她将手炉往桌上一搁,淡淡道:“再拿个炭盆来吧,后半夜真冷。”
  小琢应了一声,低着头往外走,眼眶顿时湿了。
  不知什么时候,宁思沅用手支着头,迷迷糊糊睡着了,蜡烛在桌子中央泛着暗红的光,蜡泪蜿蜒流了一桌子。睡梦中仿佛有一双有力的手抱起她,将她放在温暖的被窝里,仔细地给她掖好被角,宁思沅很满意地笑了。
  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一阵寒风吹了过来,一下子把她冻醒了,揉着朦胧睡眼,两腿发麻,手臂下是一张圆桌子。
  心都碎了。
  她抱着小琢大哭,险些喘不上气来,从来没有这么委屈、难过、无奈地哭过。
  小琢心疼地鼻子发酸,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主子你看开些吧,皇上是这三宫六院所有女人的丈夫,不是你自个儿的。”
  宁思沅红着眼睛摇头,哽咽道:“我不是为这个,我只是梦醒了,我晚上做了个好梦,还没缓过来就醒了……破了……”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清晨的时候最容易梦醒,我有许多次四五点钟醒了,
  拿起床头的手机开小说,找评论,隐约记得多了好几条,又安心地睡了过去,
  等大清早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再看手机,啥评论也没有,
  那个时候真心难受,明明梦是那么清晰,却不是真实的,落差太大。
  我想,女主就是这种感受吧,她这场梦做得太美好,早就该醒了。

  ☆、第36章 信么?

  宁思沅哭了很久很久,脑子里塞满了这几个月来发生过的事情,从赵挽腰伤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越发密切,好到最后,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是这后宫里赵挽最最在乎的女人了,并且沉浸在这样的满足之中,骄傲自得,越发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她就想,如果能这样下去,得到赵挽的一心一意,那自己对他全心全意也未尝不可。可是事实呢,她跟别的妃子真的没什么区别了,所有的优越感,所有的虚荣,都顿时支离破碎。
  突然而来的落差叫她从云端跌落到泥沼里,摔得她身心剧痛。所有安慰自己的借口不过是自欺欺人,一夜独守空房,顿时叫她明白了太多,也终于真正懂得了何为帝王之爱。
  眼看着天光透亮,晨光如一条红线勒开夜的黑幕,白昼将至,宁思沅却觉得,自己的黑夜到了。
  外头一见光就开始热闹起来,赵挽要去上朝了。宁思沅苦笑了一声,从前只顾着自己歇息,从来没有伺候过他更衣,真是不知死活。罢了,这一遭不关她的事,她是该好好睡上一觉的。叫小琢为她揉了揉僵硬麻木的双腿,扶着她到榻上。
  正欲闭眼,嘱咐道:“等皇上走了,天大亮了,从库房拿些布料首饰给君愿,多捡些好的。我既然知道了,再装什么不知道,未免也太过不像了吧!”
  “好,主子您快歇了,这些事我都记下。”小琢将她盖好被子,弯身把鞋子摆好,正欲出门,就听身后宁思沅道:“你也去睡觉,咱不要管他们了,谁来见我都不见。”
  “知道了。”只要这风声一出,保不齐会有些闲着没事的人过来讽刺挖苦或者试探,毕竟君愿是宁思沅宫里的,如果她是宁思沅荐给皇上的,这就是说宁思沅别有心思了,如果是君愿使了手段爬上龙床,那就是宁思沅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不住自己宫里的人,那帮人再来挖苦她一番,无异于给她一巴掌。
  果然不出宁思沅所料,这消息就想隐形的小鸟一样飞了出去,不胫而走,像贤妃恭妃那样的早就来了,另有一些妃位低的借着答谢赏赐的名头来拜见,都等着看热闹呢。她们都巴不得宁思沅满眼血丝脸色灰白地站在她们面前,好一洗昨日被她压下去的屈辱。
  还好生病这条借口太过万能,到了午后,赵挽派人传了口谕,叫宁思沅安心休养,旁人不得打扰,又催了陆简之为她诊脉,到了下午,陆简之便得到召见,进了清宁宫。
  宁思沅虽然睡了大半天,但气色仍旧不好,将腹痛等症详细说了一遍,便看陆简之眉头紧蹙,眸子低垂,很是纠结的模样,把宁思沅吓着了,她第一次见他这个表情,是刚进宫那时候他给她请脉,告诉她不能侍寝,这一次呢?
  “陆太医,我这一次是不是又不能侍寝了?”她真是巴不得听到这个好消息,再让她伺候赵挽,她一定又恨又恶心,心不甘情不愿的,宁可这辈子不会见到他。
  陆简之苦笑着安慰:“娘娘不必担心这些,你身体没什么大碍,稍稍调理一下就行了。”
  宁思沅不禁心生疑惑,如果真是这么简单,为何他的表情那么复杂。“我这到底是怎么了?这半年来,天癸一直很稳定,突然这般疼法,难免奇怪。”
  “娘娘还信不过简之吗?”陆简之淡淡一笑,提了笔正欲写方子,突然停了下来,“这样吧,每日一早吩咐可靠的人去太医署寻我,我亲自给您抓药煎药,一切皆不假手于人。”
  宁思沅寻思着这样很是妥当,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没准真有人要在她药里下毒害她呢,再看陆简之神色已经恢复了淡然,想来没什么要紧的事吧,便没有多想。
  待陆简之走了以后,宁思沅独自坐在床头,目光望着窗外,初春的景象并不算热闹,甚至有一种凄凉的感觉,从枯木上生出的黄绿萎靡不振,干涩,单调,难看得很。
  不久,小琢推门进来,轻声道:“君姑娘过来了。”
  “不见!”宁思沅闷闷哼了一声,此刻觉得她就一个小三本色,虽然她自己也算不上正妻,但总觉得是赵挽背叛了她,这毕竟是现代人的思维,即便是不停地说服过自己这是封建社会的后宫,但是那种对忠诚的苛求感是无法在一时半会打消的。
  “好,我这就去回了她。”
  见小琢正要往外走,宁思沅又立即叫住了她,“哎,还是叫她进来吧,看见陆太医出去,必然知道我醒了,只是悄悄叫她进来,不能再被那些人看到了。”人在同一个屋檐下,以后总是会碰见的,这是早晚的事儿,拖着也不成。
  小琢听命前去传唤君愿,宁思沅目光落在地板上,青色的大理石砖泛着冰冷的光,不过一会,靠近门口那块就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倒影。
  宁思沅抬起头来,看着依在雕花门边的君愿,她一身浅青色衣裙,青丝简单挽起,面庞干净如白嫩的莲花瓣。黄昏的光透过镂空的窗棂漫射而来,将她的衣衫照得通亮,依旧是如仙女般柔和干净的气质。
  她迟疑了片刻,缓缓走了过来,停在离宁思沅床前不远的方寸之地,一提衣裙跪了下来,一语未发。
  静等了许久,宁思沅疲累的声音在空旷的殿里响了起来:“起来吧,地上太凉了。”她端坐在上,仪表不加修饰,君愿跪在下方,同样的不施粉黛,宁思沅却觉得自己黯然得太多,像是埋藏在角落里生锈的铁片,而她则是天上一方流云,被阳光照得轻盈明亮。眼泪又悄悄地从早已干涸的眼角氲了出来,宁思沅闭了闭眼睛,强忍着心头苦楚泛滥。
  君愿并不曾起身,而是缓缓抬起头,无力道:“昨夜,我在前厅邀皇上喝茶,在水里下了药。”
  “什么?!”宁思沅身子突然一震,眸子紧缩在她的面上,她完全不敢相信这件事竟然是君愿做出来的,反问道:“你说真的?”
  “我不会为皇上辩驳什么,他一早起来也很惊讶,匆匆忙忙就走了。”君愿解释道。
  宁思沅思索片刻,脑中怀疑如石般坠落下来,压得她神经混乱。“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觉得君愿是那等爱慕荣华富贵的女人,若是为了这个,估计早就把药下到苏悔初茶里了,毕竟苏悔初比赵挽看起来负责任得多,专注得多。
  “我有理由,但是无法同娘娘解释,还请娘娘谅解。”君愿面上表情淡淡,没有一丝的波澜,好像事情就该这样一般。
  一声冷笑从宁思沅口中发了出来,接着悠悠道:“本宫劝君姑娘还是快回去歇着吧,你这样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皇上今日问过侯爷,问这事是不是他指示的,娘娘猜侯爷怎么说的?”
  “嗯?”
  君愿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侯爷说了,愿儿是好姑娘,叫三哥好生留下。”
  宁思沅一怔,深吸了一口,下药一事,苏悔初没有说是他安排的,却说要赵挽厚待君愿,只能说,他有着瞒着赵挽的计划,需要君愿自己完成,必要时可以采取卑劣手段。她原本觉得苏悔初是个不错的人,爽朗优容,淡泊温润,如今看来,并非胸无城府。“呵呵,这倒是没想到呢。”
  “娘娘,侯爷是个好人,我们所做的事,表面看来对您的伤害最大,但日后您会知道的,只是当下,理由不便多说了。”
  “虽然事情搞得很神秘,但是我真的无法接受这个理由,我只能当你没说这份话。”宁思沅抚了抚额头,虚脱无力道:“就这样罢,不必白费口舌了,你回罢。”
  “告退了。”君愿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面上划过一丝痛苦,抬脚轻轻往外走。
  她纤细的身影渐渐远去,因为跪了太久的双腿走些颤抖,无法很好地掩饰住。宁思沅轻叹了一口气,将身子重重陷进靠背里。从直觉上讲,她是愿意相信君愿的,但是今天,她做不到。疼痛和打击会让一个人低迷不安,缺乏安全感的同时,不敢相信任何人的话。
  大脑空白了许久,听一阵脚步声越发越近,宁思沅眸子一抬,问:“又是谁来了?”
  小琢连忙出去看,便见赵挽一袭明黄衣袍,步履匆匆地往殿里走,赶紧回过头来,促道:“皇上来了!”
  宁思沅赶紧收拾了床铺,自己躺好,一边抖着被子一边道:“就说我睡下了。”
  动作迅速地进行完,小琢满意地点点头,推门出去,突然愣在那里打了个颤,赵挽站着门后,面色晦暗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了,这么晚才更新。
  我现在写的这章,看似情节进展不多,但是正在为发现真相做铺垫,女主要有怀疑的过程,破绽一多,赵挽就越慌乱。
  这世界上真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管做了什么事,哪怕瞒得天衣无缝,也会被事实戳出大洞来。

  ☆、第37章 和好?大修

  短暂的寂静中听得小琢哆哆嗦嗦道:“拜见皇上……”
  赵挽仿佛没有见到她一般,从她身侧像阵风一样穿了过去,却在刚进门的那刻,脚步突然慢了下来。
  宁思沅听到那仓促的脚步声,下意识地偏过头看了一眼,却又条件反射似的将头别了过去,是的,潜意识里她不想见他,这种突然之下的反应不是人为可以克制得了的。
  赵挽嘴角带着浅笑,不慌不忙地走到她床边,见她没睡,温和地问道:“怎么样?今日可好些了?”
  宁思沅正想着坐起来,又被他按了回去,语气淡淡道:“劳皇上挂念了,臣妾好得很。”
  赵挽面色一僵,牵强地笑道:“不必怕朕担忧,你是朕的女人,怎么不该惦念着你?朕也跟简之吩咐过了,但凡你要用的药,一概按最好最名贵的来。”
  “呵呵,那多谢皇上了。”宁思沅心中暗嘲,他有闲心思说这些有的没的,却对昨夜之事只字不提。
  赵挽见她面容冷漠,心道自己如此关心她却不领情,倒辜负了自己一番好意,只好放缓了语气,悠悠道:“朕知你身子不舒服,便不跟你计较了。”
  “皇上要跟臣妾计较什么呀?”宁思沅故作豁达,嘴角挤出一丝假笑。
  “你这语气,跟朕欠了你什么似的,也罢,权当你不舒服要寻着朕发泄吧。”
  宁思沅被气得牙痒痒,他自己做错了事,那么过分,却轻描淡写一字不提,反倒来指责自己态度不好,他是得有多极品!偏偏对方是皇上,她又发泄不得,如果在现代,对面坐着她丈夫,她非一个巴掌扇过去不可,不,直接签离婚协议书!
  她在心里憋着一口气,来来回回往肚子里咽,气得连说话都是颤抖的:“是,臣妾今日不舒服,若皇上无事找我,还是快回去看折子吧,看完折子还能有时间看看美人,再磨蹭可就晚了。”
  “你!竟然赶朕走?!”赵挽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坏掉了,听着她不善的口吻心中来气,却念她有病在身,长叹了一声,道:“病者最大,朕回去了。”
  “不送!”
  赵挽怒极,一掀衣袍疾步而去。这都是怎么回事?看来宠溺太多也不好,放任她目中无人对皇上都大不敬了?赵挽心中郁闷,只自己安慰自己不要跟女人计较,应当把心思全放在国事上,便回到自己宫里,专心批阅奏折。
  宁思沅从来没觉得自己会遇上这么悲催的事,跟一个人生气,那人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难道这就是古今观念的差异么?是啊,从赵挽的角度来看,他当然没错,但是他难道就不能在乎一下自己的感受吗?
  宁思沅独自坐在床上生了许久的闷气,小琢为她端来了药碗,亲自侍奉她服下,又含了一颗蜜枣,这才将口中苦涩化开。正欲睡下,又多嘴问了一句:“皇上今晚在哪呢?”
  小琢艰难开口,硬着头皮道出真相:“半个时辰前,掀了张贵人的牌子,已经传她侍寝了。”
  这下宁思沅又睡不着了,一头扎在枕头上,被子一抖整个蒙住头面,黑暗骤然笼罩下来,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别人也都看不见她了。
  小琢坐在她的床头,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主子,您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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