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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凰鸣无间-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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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

    江安忽的想起在东莱为王子的时候,曾有一日,去花影月来寻乐,巧遇那与阿薇面目相似的女子,那日,似乎也是这样,乘着小舟,悠悠而行。不过那日天色不佳,好似还下着霏霏小雨?哈,年岁久远,流年偷换,他似乎都有些记不起了。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那日陪着自己的姑娘,好似名唤“紫苏”来着?那一瞬,江安忽的有些怀念起来。她的容貌,与阿薇可真像啊……

    如诗之韵,如画之景,如果,那日的女子,真是阿薇的话,此时想必应是多了一份似水柔情。反正无人在畔,江安可尽情用自己的想象,来将这一切的残缺,拼凑的圆满。

    景徒旧,人无双,今日的心绪,终是不若平常。

    寒舟击碎觳纹,微微荡着。水面忽来琵琶音,又被清风挽着,徐徐送于江安耳畔。是乐悠扬婉转,冥冥中透出几分凄婉苍凉,若隐若现,好似姮娥于广寒宫中声声哀泣。

    “哈,”江安苦笑,“这曲子,倒是与秋色有几分相合,都是萧瑟啊!”

    琵琶声扬,凄凉婉转,如泣如诉,点滴付于秋声,听得久了,江安的心,都慢慢沉了下来。那弄琵琶的人儿,是在诉说着什么吗?江安敛目,沉吟着,却始终无法听出什么来。

    这,这不是怨艾,不是悲凉……聆听良久,江安蓦地抬头,这是绝!哀莫大于心死的绝!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弹琴的主儿,到底是遭遇了什么巨大的打击或变故,他的琵琶音里,怎会淌出这样的情绪来?

    狐疑之下,江安掀开舱帘,直寻乐声而去。

    清水河畔,乱草纷纷,一女子周身蓝裳,坐于一片杂草中,袖手弄着一手琵琶。

    待得看清那人身形时,江安不觉惊呼一句,“那……那不是楼师姐么?”故人啊……江安敛目,想要上前,想了想又觉着自己此时,不便打扰,便停舟于河心,远远望着。他侧目,楼师姐……她也是会弹琵琶的么?

    她不止会弹,而且弹地如此……如此凄绝。甚至比那风华无双的崔锦娘,其音调还要痛得三分。

    流水淡,月下清溪银光泛。楼潇潇抱了琵琶,眼望湖中秋月,素手将那子午弦轻轻拨起。凄婉的乐音自她手中流淌,逐渐蜿蜒成一地绝望。

    绝望,如何能不绝望?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楼潇潇的目光动了几动,平静的面容之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看似平静的河中,沉眠着她的亲儿,那个年仅六岁,便匆匆夭折的孩子。

    四年前的今日,他便不幸地夭折了,夭折于此地。

    那女子面色苍白,平静着拨弄琵琶,声声悲戚,面上却是看不出任何神情。她的十指,慢慢淌下一丝血色,将那撩着的子午弦,染为一片嫣红。

    “是我……与他无缘么?”心里一声哀哀呼唤,楼潇潇咳嗽着,琵琶音调戛然而止。

    只是,到了今日,物是人非事事休。言说有缘无缘,着实是有些乏味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白发人送黑发人

    有缘也好,无缘也罢,时至今日,昔人离去,冥冥不可追,早已是尘归尘,土归土了。此时空谈缘分,还有何意义?

    她的指尖,犹是淋漓着鲜血,将那怀中琵琶弦,染为瓣瓣嫣红。

    痛吗?不痛,不痛……一点都不痛。

    楼潇潇双目无神,定定地望着湖中的那一弯残月。痛……她早已记不得,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了。她的心,早已死在四年前,抑或是十年前?

    “哈哈哈……”那女子忽的笑了起来,唇角弯起的当儿,口中便是流出几分鲜红来。

    那是一个春天,杨柳刚刚吐出了几分嫩芽,早花也迫不及待地绽了几朵。果儿聪明,那日幻王婆婆教得的术法,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便熟稔通透了。

    初春早绿,果儿畏寒,好不容易捱过了一个落雪时节,六岁的孩童,心情极好,蹦跳着缠着母亲,带他出蓝亭,去看看外面的春色。楼潇潇心疼爱子,本来想催动术法,将那四季逆转,日日为他开得春花烂漫,只是那孩子不愿了,嘟囔着什么逆了四季秩序,不遵天道之类,硬是给挡下了。

    一向严格的幻王婆婆,那日不知怎的慈祥起来,点头说,那楼儿,你带着果儿出去转转也好。整天闷在蓝亭里,时间长,闷也要闷出病来了。

    那日的花儿,竞相开放,仿佛是下一秒便要凋落一样,争抢着将所有的光华,一夕绽尽。那些花儿开得鲜红鲜红,极为夺目,极为灿烂,灿烂地。似在送行。

    楼果儿高兴,虽是蹦跳着前行,却一直牵着娘亲的手。不曾放开。幻王婆婆教过他,母亲有伤在身,莫要淘气,母亲体寒,与冰相合。天气热了会让伤加重……诸如此类的种种种种。那孩童聪明听话,默默将所有的一切都记了下来,每到冬季,即便是再畏寒,也不肯要楼潇潇催动术法,每每出行。即便是遇着再有趣的事物,都不曾放开母亲的手掌,奔向远方。

    那日。依然。

    楼潇潇看出了他的心思,看见了一处溪流,便宠溺戳着孩子的小脑袋,努嘴道,“娘亲累了。就在这里歇歇脚,你看。前边有小溪呢,你不是最爱玩水么?快去,自己玩玩去,娘亲在这等你。”

    到底是小孩子,楼果儿一声雀跃,便是如同脱了缰的野马,向前奔去。跳了几步,又仿佛是记起了什么,转过头来,“娘亲,您就在这里,不要乱走啊……”

    “嗯,当然,果儿乖,快去玩啦。”

    “您要是乱走,果儿回来可就找不到娘亲啦!”

    “没事儿,快去,快去啦!”楼潇潇嗤笑,“玩个游戏还这么啰嗦,真是小孩子,快去!”

    果儿调皮,扮了个鬼脸,便一蹦一跳地向那溪流奔去。楼潇潇望着那孩子欢脱的背影,眼里漾起无边爱怜,直送至果儿走远。

    闲来无事,嗯~~坐来歇歇。楼潇潇侧目,忽见身边盛放了一朵小白花,雪白雪白,白的似乎都要透明了。摘来!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楼潇潇便是付诸行动。

    她伸手,慢慢去触碰那一片碧色中的纯白。然而,指尖凝出的寒冰,却是早她一步,碰到了白花,那寒冰蜿蜒着,迅速将那朵小花冻结成冰。

    “不……”刹那间,楼潇潇面色煞白,仓皇惊呼一句,“不要……不要,不是这里,不是此时!”

    她踉跄着站起身来,想要奔逃而去,脚下却如生根般,动不了半分。

    不过一个转眼的功夫,那生于心中的晶亮冰柱,自她周身蔓延而开,逐渐将周围的一切吞噬殆尽。楼潇潇一个哆嗦,寒冷,无法抑制的寒冷,自她心底蔓延开去,周身所有的血管,仿佛在一瞬间,尽数凝结成冰。

    “我……我……”楼潇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要转过头来,脖间已是被冰封住,稍稍移动半分,锐利无比的冰柱便是戳入血脉。

    玄冰掌,玄冰掌……寒气为何在初春发作,为何?刺入血脉的痛感,击得她的意识,明朗了几分。顾不得去思索原因,楼潇潇惊恐着,抬手运气,拼尽全力,将那自体内凝聚出的冰柱逼压回去。

    果儿还在附近,我不能,不能留在这儿,就算是死,也绝不能死在这里!

    楼潇潇咬牙疾走,左胸之处传来的撕痛感,已是击得她脚步踉跄。她擦一把嘴角涌出的鲜血,踉跄着钻入树林中。树木枝干纵横交错,在她的脸上,身上,刻下斑驳血痕。此时的楼潇潇,哪里还顾得这些,拼尽了全力,向丛林深处拖命而行。远一点,再远一点……

    “我……我是真的不行了,”疾走不过片刻,尖锐疼痛,似乎是从胸口蔓延而出,击得那奔逃的女子瞬间跪倒在地。头顶春日浅淡,流出几丝慵懒,楼潇潇望望头顶,空旷长天都慢慢旋转起来。

    这里,够远了吧!唇角一弯淡笑,她便是转头一口鲜血,洒在身侧碧草上。

    楼潇潇松了一口气,真气已是用尽,体内伤势再也压制不住了。她擦擦嘴角鲜血,只得跪坐在林间,闭目静等死亡的来临。无边寒意自她的体内喷薄而出,在那女子周身凝成片片寒冰,贪婪地将周围所有的草木,慢慢冰封殆尽。

    她唇角浅淡笑着,幼儿伴于身侧,她原本也是不愿死的。只可惜,这里离蓝亭如此之远。幻王师父,怎么也来不及施救,何况……何况这么多年,为了自己这个半死不活的弟子,师父也是耗费了不少真气。楼潇潇闭目,对不起了……师父。

    “阿娘!”一声带着关心的清脆童音响起,却是如同尖刀凌厉,瞬间刺进楼潇潇的心里。“阿娘,你怎么在这里啊!你答应过果儿不乱走的,果儿才离开一会儿。你怎么就来了这里?幸亏果儿来得及时,不然的话……”

    “滚!”

    她睁开眼睛,厉声一句咒骂。“谁让你来这里的,还不快走!楼果儿!”

    那孩童被她呵斥着,瘪了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几分要哭的神情。“阿娘……”

    自楼潇潇周身蔓延出的寒冰,迅速将眼前的所有草木,寸寸封住,眼看就要蔓延至那稚儿的脚边。

    “走啊——”她勉强喊出一声,已是耗费了大半的力气,唇角流下汩汩血迹。“走啊……”

    “阿娘,你流血了,你受伤了!”那六岁的孩童惊呼一声。“哪里来的这么多冰块啊!”

    “阿娘,你等着,果儿不怕,果儿这就来救你!”一语出后,那孩童不知从哪里寻到了一颗尖锐石头。用力将脚下的冰块一点点砸着,坚毅道。“阿娘,你等着!”

    “走啊,走啊!”几分无力,被寒冰封印住的女子,歇斯底里,“果儿,听娘的话,快走啊!”

    一声长喝,楼潇潇抬手,周身真气流转,将那周身寒冰,瞬间击得粉碎。她向着自己的儿子狂奔而去,到了他的身畔,却是一掌将那孩子击出很远。

    “走啊,”寒冰漫上的面容,早已变得僵硬,楼潇潇竭尽全力,让自己的神态变得凶狠一些,向那手足无措的孩子厉声道,“要是还不走的话,我现在就打死你!”

    “阿娘……”他的脸上,终是出现了一抹惧色,却是踟蹰着,久久不愿离去,“阿娘,你受伤了啊……”

    “滚啊——”声嘶力竭一声呼喊,到了最后,只剩几分极其难听的尖锐破音。

    “阿娘……。”

    此时的楼潇潇再也支持不住,身形蓦然向后倾倒,朦胧双目合起之时,只见那孩子张开双手向她跑来,口里犹是唤着,“阿娘!”

    “走啊,走啊……”她在心里拼命呼喊着,口中是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那孩子向她奔来,随后,眼前变为一片漆黑。

    楼潇潇以为自己死在那一刻,事实上,她的心,真正的死在那一刻。

    醒来之时,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木屋,熟悉的摆设,熟悉的花花草草。

    幻王师父满面担忧地立在她的榻边,仿佛终于松了一口气,“楼儿,你终于醒了。”

    幻王的声音听上去平淡无奇,“真是想不到,玄冰寒毒竟然在初春发作,可真是越来越难预料了啊,楼儿,你以后要多多注意了,再出现此等情况,可就……”

    “果儿,果儿呢?”楼潇潇面色苍白着坐起身来,显然没有将师父的话听得半分,只是四下打量着,“师父,果儿人呢?寒毒发作之时,体内寒气难以控制,果儿,果儿他可有受伤?”

    幻王愣了一愣,眼里随即现出几分捉摸不定的神色来,她语重心长,却是竭力回避着这个话题,“楼儿,先养好身子再说吧,玄冰掌可不是什么好解之物……”

    “果儿呢?”

    幻王的面色越发越难看,长叹口气,终于沉声道,“楼儿,节哀。”

    “哈,哈……”

    那女子捂住胸口,一口气凝结于心,她气喘吁吁,转头“噗”地一声,一口嫣红落在雪白的床铺之上。

    楼潇潇颤抖着,双目无神,喘气很久,却是流不出泪来。

    “我这是,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只听一句凄厉惨绝的呼喊,楼潇潇面色苍白着,于幻王怀中昏厥过去。

 
第一百八十二章 变数

    今夜月半弯,冷光横织,那蓝衣女子揽得琵琶在怀,悲戚的目光不向残月,只是静静地流向那溪碧水,久久注视着,面上看不出任何神情。

    楼潇潇闭目,不知此时的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心头流淌的,只是无边的漠然。

    淡了……岁月长河蜿蜒而过,将那些曾经的,甚至镌入骨髓的情感,一揽而过,尽付流水。淡了……一切,终究是淡了。

    她的儿子,她那极其听话极其懂事的亲生儿子,被冻结在一片寒冰之中,他的双目圆睁着,小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焦急之色。那稚气的只有六岁的孩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是想着拯救自己的母亲吧!

    女子拨着琵琶弦的手,不觉抖了几抖,凝出不成曲调的几声凉音。

    她还记得,那日师父言说,孩子死去之时,年岁太小,还没有丝毫功体相抵御,所以……所以果儿的身躯和寒冰已经融为一体,若是强行取出的话,只怕那尸体会随着寒冰一起支离破碎,不若投之于湖,令他长眠于清溪深处……

    “果儿……阿娘来看

    你了,阿娘来看你了……”楼潇潇口里喃喃念着,低头几滴清泪,洒落在怀中琵琶上,将方才染上的那抹血色,逐渐冲得很淡很淡。

    江安泛舟碧波之上,远远观着眼前一切。此时的他方才注意道,楼师姐手里捧着的琵琶,通体透明,水晶般晶莹剔透,其上萦绕着幽幽紫芒,与她周身蓝衣相和,在凄凄月光下。形成一道别有韵味的梦幻风情。

    风情不风情,此时的楼潇潇哪里还顾得着这些?

    有道是,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只可惜,到了今日,独女尚在,只是那悦己者,归于何方?至此,风情与否,着实是失了趣味了。

    那楼潇潇从身侧杂草中摸出一壶清酒。不若江安浅斟慢酌,闭目仰头,将那壶分量不少的清酒。全数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随着几声火烈咳嗽,楼潇潇擦擦嘴角,将那酒壶撇于一旁。

    “果儿……”喉间轻唤,几分迷茫,眼里似有醉意。那女子丢了琵琶。倒卧于乱草中,沉沉睡去。

    眼前的一切,看得江安一惊一乍,

    心里念着,夜间清冷,难道真的容许楼师姐一人眠于荒郊野外?若是出了事情。如何是好?沉吟的当儿,却见那女子一个翻身,一袭蓝衣。扑通一声,恍惚落水。

    “不好!楼师姐!”江安心里暗呼,忙纵舟前行,飞身跳于水中施救。

    碧水之下,落水之人不见挣扎。只是闭了双目,安静地任由自己的身躯被溪水吞没。一点点零落下去。往去救人的江安,可远远没有这么淡定,他尽力下潜至那女子身畔,一把揽住她的腰际,用力将她拎了上来。

    一般说来,落水之人遇救,往往是竭力挣扎,强烈的求生**,甚至不惜将施救之人压于身下,以换取自己的一线生机。以江安多次见义勇为的经验,他倒是非常明白这点,也为此做了不少防备,譬如说应该采取何种姿势,何种力度,才能避免此类情况发生,如此云云。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却是,那女子面对着生命的流逝,安静闭目,竟是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

    江安浑身湿漉漉地,将楼潇潇夹着,扔于船舱之中。

    她滚了几滚,双目合起,好似……好似是一个死人。江安狐疑地盯着她,扣上她的脉搏,确定了那女子还活着之后,方才拿起竹篙,慢慢撑至岸边。

    她……还在醉着。江安心里念着,还醉的不轻!望着岸边被她丢弃的酒壶,“楼师姐,您倒是逍遥,竟然一次喝这么多!醉成这样也属正常,”江安转头四顾,一番感慨,“真险,若是淹死在这个地方,可就真得不偿失了。”

    “淹死?哈哈哈……”

    不知何时,那躺于船舱的女子站了起来,她双眼微醺,酒步踉跄着迈上前去,“淹死?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她抚掌相击,“我是龙,如何会淹死?我是龙……师弟……你多虑了,我是龙,又如何会淹死?”

    杂乱无章的句子自她口中念出,晶莹水珠自她身上淋漓而落,楼潇潇踉跄着,拾了杂草中的琵琶,倒提着一步一顿,消失在苍茫夜色中。

    “哈哈哈……我是龙,我是龙,又怎会淹死……”

    “师姐,哎……”眼望那慢慢消失在夜色中的绰约蓝衣,江安自知拦她不住,只得长叹口气,念着师姐独身一人可能出事,便隐匿了行踪,尾随着一路保护。

    悠悠夜色,蓝衣女子脚步踉跄着,几步一颠,一白衣男子尾随其后,目光怆然。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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