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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凰鸣无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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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瑶眼见是他,哪里还顾得着有没有撞伤,顿时兴奋起来,跳起来环绕着他的脖子,叽叽喳喳嚷嚷着,“堂兄,书瑶正寻思着去寻你,恰巧你便来了,哈哈。”仿佛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一般,她俯身下去,笑得咯咯。秦凌烟见状,心中好似被春风拂过,花开一片。他唇角浅笑,慢慢将那双攀住他脖子的小手拿开,笑问一句,“王妹寻我何事?”
第七十四章 安知若薇(7)
那女子轻步慢旋,徐徐跳开,凤目微嗔,带着几分撒娇,双手轻轻地点着秦凌烟的肩头,嘟起小嘴,“堂兄平日里可是最疼瑶儿了,那瑶儿此番问堂兄一句话,堂兄且实话实说,莫要欺骗了。”
听得此话,秦凌烟一时愣住,只觉丫头古灵精怪,他一把抓住那只点在自己肩头的小手,转头一声轻笑,眼眸里闪过几分无奈,随即摊了摊手,扬眉道,“你且说说,堂兄什么时候欺骗过你?”
书瑶挣扎着,抽出被他捏痛的小手,略微婆娑了几下,仰头几分委屈,皱眉抱怨一句,“堂兄的力气真大,弄痛书瑶了。”说着说着,她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轻声问一句,“聊阴之战,万州可有出兵?”
秦凌烟听得,转头噗噗几声大笑,伸手在书瑶的头上使劲地戳了几下,嗤笑啧啧道,“大王可是只有你一个女儿,以前是千教万教,都着不了门路,今日可真是开窍了,”言至此,他仰头望向天边的一抹流云,佯装几分惬意,摸摸脑袋,笑一句,“什么时候,瑶儿竟也关心边疆战事?真是奇了。”
书瑶此时,有几分着急,她拉着他的衣衫,苦着脸央求道,“堂兄你且说说。”
秦凌烟观她此等神色,知是真的急了,虽是不明其中缘由,心里念着此等事情,现在众人皆知,也算不上什么军国机要,告诉她也无妨。便抬手拍了拍她的额头,柔声一句,“那是当然了,大王与了王子一万兵士,原本便是将计就计,诱敌而已,之后万州出兵,绕于敌后,前后夹击,若不如此,难道真让江安那小子前去送死不成?只是……”他回过头来,顿了顿,目光之中透出了几分赞赏,“江安可真是厉害,竟以一万兵士全歼栖柠,真是,啧啧……”他摇着头,几分佩服,连连称赞。
“当然!”不等他说完,秦书瑶便是接了话头,打断他的言语,骄傲扬眉一声,“当然了,王兄何等神勇!”
秦凌烟听罢,哈哈大笑,抬手指着秦书瑶,嘲讽道,“瑶妹莫要骄傲了,江安小子,若是当真如此神勇,还能落入栖柠贼人之手,等着大哥我前去救援么?”
书瑶听罢,扬起粉拳,捶了他几锤,几番跺脚,嘟嘴嗔怪道,“不和你言语了,真是无趣!”言毕,便仰头哼了一声,留下秦凌烟一人,径自转身向外奔去了。秦凌烟望着她的背影,那身影如此绰约,一袭米色纱衣,在风中依稀烈烈,如同夏日千红中翻飞的翩跹蝴蝶,如此无忧无虑,自由欢快。
念及此,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弯浅笑,摇头念一声,“这丫头!”抬望眼,只见天边流云遣倦,几只晨鸟斜翅,掠过树梢,啄着羽毛,啾啾叫着,呼朋引伴而去。他回身望向永福宫,只见气势恢宏,尽显王者霸气,一时恍惚,竟觉得那面前的宫殿依稀模糊,镜花水月一般,逐渐遥远起来。他长叹一声,摇摇头,忽的念起今儿一早,东莱王差人送过来的急诏,虽未言明所为何事,但观使者神色凝重,猜是要事,再念江安此番身陷栖柠,必定在东莱王的心中激起了轩然大波,不觉心中有了几分不安。转头长叹一口气之后,便是整了整衣冠,徐徐步入永福宫中。
而在那气势恢宏的永福宫中,东莱王秦岚坐于龙椅之上,望向女儿浅笑转出的方向,轻摇慢晃,神态虽是悠闲,眼神却是极为严厉,一声冷笑自喉间发出,随即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蔓延上嘴角,浅笑抬手,念一句,“丫头不说实话。”
熹微晨光,将那夜幕轻轻撩开,几番羞怯辗转,终于登场。那抹光亮,轻轻拨帘,和着轻微的颠簸,将沉睡许久的江安唤醒。睡梦中,他眉头微蹙,晨光明亮,映得他睁不开眸子,一时心烦,抬手想要阻挡,方才发现自己现在,仍是使不出分毫力气。忽的忆起,此番自己还是栖柠人的阶下囚,被灌下了强烈迷药——十里香醉,等同于一个残废之人。“哈哈。”念及此,他不禁自嘲一声。
忽的身下一个巨大颠簸,迷药浓重,江安的手指无力抓紧,一时间身体被颠地向后仰去,踉跄而倒,头便是撞上一个硬硬的物体,“扑通”一声,几分微痛,不觉“呀”的一声出口。
头脑中嗡嗡直响,不待他反应过来,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迅速抚上了自己的额头,那掌心处,渗出丝丝清凉。江安一时惊异,抬眼便对上那紫衣女子略带担心的目光。她恍惚垂下眼睑,喉间发出急切地呜呜声,江安一愣,心念于理不合,转头将她的手甩下,随即便是讪讪笑着,默然无语。他目光流转,观察四周,方才发下自己此时身处一辆小小的马车里,方才的颠簸,想来应是道路不平,磕磕绊绊所致。而此间,眼前只有那栖柠的芙蓉公主一人,这样想来,叶缙应是在外边驾车了,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目光流转,唇角浅笑,若是身边,只有这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的话,那事情,便是好办多了。
身侧的紫衣女子此时并未注意到他狡黠的神情,眉宇之间仍是带了几分欢喜,纤手轻抚,将他的身体慢慢扶正,口里咿咿呀呀地嘟囔着,江安不语,只是浅笑着随她摆弄,虽是不明了她喉间在说着什么,不过,观她神情,应是责备自己不够小心之类。真是个天真无邪的姑娘啊!他心里微微想着,身体被那女子搬过来,斜靠在马车内侧,闭目养神,虽是不发一语,脑中却犹自盘算着脱身之计。叶水芙见状,几番欣喜,眉眼微弯,想来嘴角应是勾出了一抹新月。
马车里空间狭小,难以行走,她低着头,踉跄着挪过去,到了江安一侧,便是抬手将小窗之上的小帘卷起,让几抹日光,能够将他找到。阳光正好,不冷淡亦不刺眼,她将头伸出小窗,抬眼看向天空的漫天流云,只见云朵遣倦,惬意非常,随即闭了眼睛,伸出手去触摸掌中流过的浅浅清风。
江安抬眼,望向眼前的身影,微微一笑,佯作无谓状,那般不经意地一问,“此番,我们去向何处,栖柠乎?”
叶水芙听得他开口,眼角的笑意更加浓烈了,她惊喜转头,不顾江安的阻挡,一把将他的手掌拉过,在他粗糙的大手之上,徐徐划下几个字,“东莱蓉城。”
“蓉城?”江安看罢,顿觉惊异,抬头看她,满眼的不可置信,“怎会是蓉城?难道不是聊阴或者锦凉?”他有些疑惑,那东莱蓉城深居东莱腹地,仅在国都万州之南五百余里,若是去了蓉城,岂不是和栖柠南辕北辙?
仿佛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质疑,叶水芙的目光里,添了几分急切,她有些愠怒,喉间不满地哼哼着,重重点头,抓起他的手,一笔一划重重写下,“东莱蓉城。”
帘外驾着马车的叶缙听见了内里的响动,一个回身,劈手将那帘子拉开,眼见江安已醒,嘴角一声冷哼,没好气的念一句,“王子醒了,还是切莫喧哗,你的处境,可比我们栖柠人好不了多少,若是惊扰了那东莱人,要赴黄泉,怕是也比我们早走一步吧!”
“哼!”江安转头,一声轻蔑冷哼,丝毫不去理睬他那挑衅的语言,转过头去,静静地看着窗外一派柔风美景。那马车急急行走在一片幽静的树林之中,应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此间夏日,而那往年零落的枯叶,仍是铺了一层又一层,车轮碾在落叶之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夏日正好,流风婉转,莺语呢喃,树影斑驳了日光,溪水犹自潺潺,叮叮咚咚着,偶尔听得几声猿啼虎啸,强势而来,惊起林间飞鸟一片。这一路上的景色,如此熟悉,竟仿佛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如此清丽,定是东莱腹地,南方之景,江安皱眉,眼里闪过几分疑惑,转头喃喃一句,“莫非,真的是往蓉城而去?”
那声沉沉的低吟,若是在平日人声鼎沸的街道之中,倒也无人在意,然而在这幽静的树林之中,却显得极为清晰,那自然是,落了叶缙的耳畔。听罢此语,他唇角浅笑,随即扬手鞭了骏马,回身低低一笑,带着几分骄傲,扬眉一句,“没错,是蓉城。”
“哈”江安听罢,转头一声轻笑,目光流转几番,带着几分赞叹,徐徐念道,“可真是聪明,栖柠人竟会想到藏匿在天子脚下,”他双目微微合起,“果然,应了那句古语,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突然,仿佛想起了什么似得,他的双眼蓦地睁开,带着几分质疑,转而哑然失笑,喃喃一句,“哈,原来是这样!那,世子可真是精明非常。”
第七十五章 安知若薇(8)
念及此,江安不禁添了几分恍惚,心念一动,他闭眼喃喃着,“怎么,此番,连素来敬畏神灵,不喜争斗的月樱人也参和进来了么?”他的嘴角,逐渐蔓延出几丝苦笑,良久发出一声长叹,“现今的局势,足以称得乱世耳!”
江安的脑海之中,徐徐浮现出了一张月华大陆之上,三国鼎立的地图。那是一弯新月形的大陆,东莱位于北部,月樱在南,而栖柠则位于新月之腹的凸起之处,其位在西。那聊阴小城位于东莱西荒之处,独与栖柠接壤。此等地形,那东莱众人必当以为栖柠世子携了江安,一定会游走于西荒一带,隐匿一段时间,伺机逃回栖柠,故而必定在栖柠与东莱的交界之处,设下重重关卡,昼夜巡逻,从严检查。又有谁会想得到,那栖柠世子会大胆到,挟持着江安,深入东莱腹地,藏匿于仅在国都五百里之处的蓉城,进而伺机南下,不回栖柠,而是直往月樱而去。
江安一声苦笑,想必,那栖柠国早已串通好了月樱王,莫说是给一个通路,就算是两国结为盟友,也断不是没有可能的。念及此,江安徐徐闭上眼睛,面容之上露出了几分凄凉的神情,十指几欲握紧,几番挣扎,却愣是使不上半分力气,心中犹是苦闷,凛然愤慨一句,“东莱,东莱危矣!”
叶缙听得江安如此言语,略微惊异,随即便是哈哈大笑一番,回身嘲讽一句,“王子真是大义,自身难保之下,尚且忧心国之大事么?”他斜眼,一声冷哼,随手将马车上挂着的小帘一把拉上,夹杂着几分嘲讽语气,喉间厉声一句,〃东莱王子可莫要耍什么花样了,此番流转于东莱国都附近,若是落到了那东莱人的手里,王子的处境,只怕要比我们这些栖柠人危险许多了。〃
江安眼见着面前的小帘倏忽扑落下来,皱了几分眉头,不愿去理睬叶缙方才的言语,径自靠在马车内壁,虽是闭目养神,脑海之中,却是一直寻思着脱身之法。那叶缙虽是口出狂放羞辱之言,心里却是尤为惊讶,自己此番,尤为周密的计划,竟是被那马车中的东莱王子一眼看破了么?他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几分欣赏,随即,手中的缰绳便是徐徐握紧,眼里的光芒也逐渐阴冷了下来,唇角一声冷笑,如此人才,若是不能为我栖柠所用的话,那留着他,还有何等用处?
江安身侧的紫衣女子无聊,轻轻地吹着面前的轻纱,时而低下头去拨弄自己的手指,时而转头盯盯江安,喉间发出沙哑的呜呜声,窸窸窣窣着,一时间,没个安宁。江安闭着眼睛,脑海之中却是飞速地旋转着,此等局势,如若不尽快寻出逃脱之法的话,那自己的境况,只怕是真的是危急万分了,若是到了月樱,或是遇上栖柠援兵的话,只怕自己的一生,真要在此终结了。念及此,他的眼睛,徐徐睁开了一条缝隙,偷眼打量着眼前不安分的女子,未经人事的女子,眸子总是如此明亮,恍若初生婴儿般一尘不染。他盯着,一时恍然,心里竟是泛过几丝不忍,然则此等局势……若是再不离开的话,只怕是……心一横,江安略微抬眼,低低念一句,“公主?”
听得江安开口唤她,那紫衣女子的眼眸里,出现了几分极为欣喜的神色,她拍着手,慢慢向着他靠拢过来,秋水般的大眼睛一闪一闪,仿佛在询问一句,“何事?”
江安眼珠转了几转,唇间浅笑,轻声问道,“清晨姑娘与世子出门之际,可曾将江安战时时常穿的那身金甲,一并带出?”
听罢此话,那女子身形一愣,眼眸之中透出几分不解。观她如此神色,江安心中,便料得她是丝毫不知情了,他一声长叹,不禁叫苦连天。他的眉间,掠过几分失落,便是徐徐闭上眼去,不再说话。一双柔若无骨小手攀上了他的臂膀,清凉如水的指尖在他的手心中徐徐蜿蜒着,逐渐凝聚成一句完整的话,“王子莫要着急,待到晌午,水芙定帮你寻得。”
江安抬眼看罢,心里着实是无奈至极,却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得闭了眼去,佯装着几分失落,凄凉念一声,“那是江安年幼之时,父王赠与的,料得此生无缘再见,若是有命活着,留着旧时衣,日后思念故乡之时,感念一番也好。”
言毕,江安略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偷眼打量着面前的女子。果然,瞥见叶水芙的眉间,透出几抹悲怆来,带着几分同情,她径自抓起江安的手,徐徐划下,“东莱王待王子不仁,王子还是切莫忧心才是。”划毕,她便握着他的手,低下头去,口里犹是咿咿呀呀唤着,不知作何言语。
荒无人烟的林间小道,乱石密布,如此崎岖,马车颠簸,在那乱石之中,一路磕磕绊绊而过。江安的头靠在马车内壁,全身无力,不时地被磕碰着,微微刺痛。他挣扎着,想要将脑袋换一个位置,以避开这些磕绊,奈何那十里香醉药效强劲,过了一夜,仍未散去,他全身乏盹,连略微抬头的力气都没有。良久喉间长叹一口气,他嘴角微扬,苦笑一声,“像公主这样的小姑娘,终日居于深山野岭之中,闲来抚琴弄墨,鬟婢簇拥着,又怎会懂得王室内部,勾心斗角,人情世故呢?”
叶水芙听他如此说得,身形略微一颤,斜了眼去,喉间发出略带不满的一声轻哼,随即便是别过头去,不再看他。江安见她满脸不服,一时间觉得好笑,须臾仰头,便是几声哈哈大笑。叶水芙听闻,黛眉微蹙,只当他是在调笑着自己,恼羞成怒之下,扬起粉拳,在他无力的身上,咚咚咚地锤了不知多少下。
此时在马车之外驾车的叶缙,闻得车内笑声连连,不由得皱了几分眉头,喉间一声冷哼,苦笑着无奈道,“得,祸不单行,没想到,栖柠世子,此番竟是沦落到为一名宿敌,为一名阶下囚驾车了。”念及此,心中一声苦笑,不禁摇了摇头,一时涌起的怒意,如同碧海浪翻,便想回身将那帘子拉开,呵斥那东莱王子一番。只是念着公主也在内边,与那王子调笑着,怕惊扰了小妹,只得暂且作罢。几番怒意之下,猛地一甩鞭,“啪啪”几声,重重地抽在马匹的身上,马儿吃痛,长嘶一声,随即扬了四蹄,加快了步伐向前奔去,猛地一个颠簸,江安碍于身体受制,躲闪不及,又是重重地磕了几磕,与此同时,芙蓉公主略带不满地沙哑声,夹杂着几分心疼,如同巨浪一般,又传进了叶缙的耳畔,击得他,闭眼无奈。
却说那东莱万安宫中,瑶华公主秦书瑶闻得王兄身陷栖柠,一时间惊得花容失色,一大早便是梨花带雨地冲进东莱王的寝宫之中为其求情,被东莱王几番迂回之后,反倒是变成自己无理了,心里略有几分羞惭,加之出门之时,恰巧撞上万州城主,几番细问之后,自认为是弄清了形势,便是心满意足地绕走了。
那瑶华公主自永福宫回来,问清了事实,重整了妆容,瞥了一眼铜镜之中,少女绝美的面容,心情顿时好了大半。纤手微抬,几番浅黛微描,便是拎了裙摆,由贴身丫鬟锦雀扶着,向着御花园而去,轻步慢移,赏一番夏日繁花。
夏日荷风,轻流慢摇,抚过几朵繁花,摇出清香四溢,熏得那花间蝴蝶沉醉,凝滞流连,驻足不前。瑶华公主一袭米色纱衣,伫立花间,抬手捻了一枝月季,放于鼻尖闻了几闻,想必那花香是极为芬芳的,抬眼望去,只见那绝美的容颜之上,徐徐绽开了一朵芙蓉。她浅笑回眸,向着身后侍立的锦雀轻轻点了点头,锦雀会意,拎起裙摆,欠身行了一礼,随即便是一个回身,手指放于唇畔,一声嘹亮的哨音自她的唇间响起,两只雪白色的飞鸟自云中忽的振翅掠下,几经盘旋,渐渐地停滞于锦雀的肩头,敛了羽毛,口中犹是啾啾唤个不停。定睛望去,那竟是一直为书瑶所养的,两只雪鸢。
锦雀抬手,自怀中取出一物,送于雪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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