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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凤宠凰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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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干稻草,苏绾在稻草上躺下,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脑子里嗡嗡地响成一片,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觉得整个人混乱不堪,当天窗透进的微光越来越亮时她知道,天亮了。
    苏绾渐渐地理清了头绪,从昨夜的情形来看,文卿在王府被杀,凶手将杀人的嫌疑嫁祸到她头上,为什么是她?
    她想到文卿死之前因为香饼的事来找她闹,言语中似乎要让云禛将她这个王妃休掉,怎么看她都有杀掉文卿的动机,而文卿果然出了事,她的嫌疑确实最大。
    苏绾明白,她是被人陷害了,只是不知这人陷害她是为了对付云禛还是为对付苏相。
    寒风吹过天窗,发出悲戚的呜呜声,昨夜从自己房里出来,苏绾只穿着一件普通的棉袄裙,在婉丽山房冷冰冰地睡了半晚,现在又被困在这冰冷的石室,她的手脚已经冻麻木了。
    苏绾蜷缩在石床上,不住地呵着双手,身上一阵阵发寒,脑子也越来越糊涂,她想起一些小时候的事,六岁那年她因为调皮,曾经爬上院子里的葡萄藤摘葡萄,却因为手脚不利索从架子上摔了下来,伤得到不是挺重,只不过吓出了一场病,高烧三日始终不退。
    她还记得那时候是娘亲将她搂在怀里,用沾了冷水的帕子为她擦身,灌她喝下一碗又一碗的汤药,她还能记得娘亲那时在她耳边唱的歌,温柔委婉的调子,是一首海泽的童谣。
    “娘……”她抱着双肩缩成一团,梦境里多么温暖,娘的眉眼那么清秀温婉,她总是温柔的对她说话,温柔地看着她读书写字,温柔地帮爹爹擦汗,可是某一天她突然不见了,爹爹说娘因为太善良太美好,被神仙带走,乘船去了海上的仙岛,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年幼的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认定娘只是躲起来跟她玩游戏,可是无论她怎么找还是找不到,她难过伤心,哭的伤心欲绝,正碰上一名来府中找爹爹的少年,那少年眉目俊朗,待人总是冷冰冰的,惟独对她却很有耐心。
    少年教她习字、读书,带她去买她最爱吃的梅子饼,春天带她去放风筝,夏天带她去看荷花,秋天带她去捉蟋蟀,冬天带她去西山看雪景,一直到爹爹举家南迁,回到娘的故乡海泽。
    她还记得她称那少年为“四哥”,那少年则唤她,绾绾。
    苏绾自梦中惊醒,发现天窗中飘进点点雪花,旋舞着四散飘飞,空盈轻灵,苏绾蜷缩在是床上默默流泪,四哥是谁?她到底是谁?
    苏绾不明白,那些梦境中的一切那么真实,像是她的回忆可是她却无法确认,她被困在这石室中第几天了?她已经忘记去数,每天只有人送来三餐和水,没有人跟她说话,她不知道杀死文卿的凶手捉到没有,她是不是要一辈子困在这里了。
    终于有一天,碧痕得到云禛的允许进石室来看她,给她带来一条干净的棉袍,也给她带来一些消息,西夷国的公主在文卿被杀后便回了国,很快西夷便大举侵犯我国,来势汹汹的西夷军接连攻下边境的几座城池,已经逼近雍州。
    皇帝下旨,让太子立功赎罪,带领十万神策军驰援雍州大营,因雍州是胤王封地,便命胤王为左将军,协同太子一同前往雍州,击退西夷大军。而文卿被害一事的查证也暂停了,云禛吩咐将苏绾继续关在石室中,一切等他平乱归来再做定夺。
    苏绾有些心灰意冷,草草换上干净的棉袍继续蜷缩在石床上,碧痕看她一眼,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云禛上了战场,苏绾心里总觉得不安稳,关在这石室里每天除了担心云禛外,便是昏睡,她要想起过去的一切,唯有在睡梦中她经历着儿时的点滴,梦中的四哥对她温柔疼惜,让她忘记寒冷、忘记害怕。
    她完全不记得有私奔这件事,自己当初醒来时又为何会受伤,?太多的疑问困惑着她,折磨着她,让她每天都在极度不安与怀疑中度过,身心俱疲很快便消瘦下去,之前的旧疾复发,连着几日高烧不退,完全昏迷。
    碧痕再次去探望时才发现苏绾重病,吓得连忙叫来郁嫂,将苏绾抬回自己房里,又连忙请太医,找人去通知雅安侯,等风羽赶去胤王府,太医已经给苏绾诊过脉了,却是搓着手直摇头。
    赵太医推脱着不敢开药方,被风羽一把揪住衣襟,“胤王在外带兵打仗,抵御着西夷国的进犯,你若不给他把王妃医好,便等着看西夷军攻破我雍州大营,打入京城生灵涂炭吧。”
    赵太医被吓出一身冷汗,连忙赔笑:“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胤王不在府中,男女授受不清,微臣实在不知该找谁来救王妃啊!”
    “什么办法,快说!”
    赵太医被风羽吼的又出了一头汗,战战兢兢地说:“微,微臣开个方子,将药煎好了倒入木桶中,将王妃置于药汤中,请一练武之人用内力逼出王妃体内寒气,三贴药后再用内力为王妃行通周身气血,这样或许还有救。”
    风羽略一沉思,立刻一挥手,“事不宜迟,赶快开药方吧。”
    “可是,这习武之人……”
    “我自有主意,你只管开方子就行了。”
    见雅安侯这么说,赵太医也只好乖乖去张罗木桶药汤,整个府里被闹的咋咋呼呼,所有人都来帮忙煮药汤。
    风羽坐在苏绾窗前,凝视她昏睡的面容,进石室十天不到,她便瘦得脱了形,脸色青白不说,一头柔亮乌发也灰败干枯,看上去像行将就木之人。
    风羽不知石室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苏绾变成这样,文卿被害那天他不在场,无法得知苏绾和云禛之间发生了什么,致使苏绾被关石室那么久。
    他只知云禛临行前特地嘱咐他,一定要看好苏绾,不能让她离开胤王府,要保证她的安全,而如今她却命在旦夕,风羽后悔自己没有早些来胤王府中看望她,若早些知道她病的这么重,兴许也不会如此凶险。
    不久赵太医找人抬来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浓重的药香在屋内散开,热气腾腾的白烟氤氲,赵太医在白烟中踌躇,不知该如何继续。
    “经络图给我,”风羽上前向赵太医摊开手,“若用内力替王妃驱寒,需得告知脉络走向。”
    “哦,确实如此,”赵太医拿出已经画好的脉络走向图,“这图上我写清了每个穴位经络的走向,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都标记清楚了。”
    “很好,你可以出去了。”风羽将脉络图看仔细,便脱去外衣挽起袖子,为苏绾脱去外袍只着里衣,将她连人带衣抱入木桶中。
    赵太医立刻明白过来:“雅安侯您这是打算亲自为王妃驱寒吗?”
    风羽瞪他一眼,“你怎么还不出去!”
    赵太医急忙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招呼药童准备之后的药汤。
    风羽让苏绾靠在桶边上,依着赵太医经络图上的穴位为苏绾驱寒,屋里烧着两个炭盆,暖熏熏地热气让风羽出了一身汗,他低头见苏绾额头也沁出一些汗珠,意识到确实有效,便再一次驱使内力为苏绾祛寒气。
    苏绾的里衣沾了药汤全部贴在身上,露出玲珑有致的线条,她的呼吸急促,吐气如兰溢出一丝轻吟,风羽竭力稳住心神,让苏绾趴在桶沿上,修长的手指在苏绾背上油走,触感柔软细腻,风羽的汗更多,大颗的汗滴入木桶融入药汤中。
    汤药冷了便换新的,如此三遍过后,风羽唤来碧痕为苏绾换了干净的衣衫,让她平躺在床上为她行气血。
    风羽心无旁骛地认真运功,通过一遍后,正待运功行第二遍,苏绾突然咳了一声,接着一阵长咳,缓缓睁开双眼。
    此时风羽正跪趴在苏绾身上,因为觉得热将里衣敞开,姿势暧昧,风羽的表情又极为尴尬,苏绾方从昏迷中苏醒,见到这样的场景,又被惊吓到,再一次晕厥过去。
    风羽赶忙穿上衣衫找来赵太医,太医诊脉过后向风羽竖起了大拇指,“雅安侯内力深厚,王妃果然顺利脱险。”
    “可她又晕过去了。”
    “无妨,微臣扎针过后王妃就可以醒来了,之后服药调理即可。”
    风羽总算松了一口气,瘫坐在苏绾床边,见赵太医还是一脸犹豫,便问:“还有什么你就一次说完吧。”
    “王妃这病会留下病根,每年冬日都会咳嗽气喘,受不得风寒,若不注意便会引起高烧不退,还需格外当心咳喘透不过气。”
    风羽长叹一声:“知道了,你只用心医治王妃便可。”
    苏绾在傍晚时醒过来,意识虽然恢复了,可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碧痕扶她靠着床头喂药,一边绘声绘色地将雅安侯为她运功驱寒的事讲给她听。
    苏绾觉得昏沉沉的,思绪纷乱,但她还是不忘求证一些事,便让碧痕将清漓找来,碧痕却回道:“王妃被关入地牢之后,相府来人说相爷夫人病了,想要见见王妃,殿下借口说王妃病了,不适宜回府探病,清漓为了不让相府的人起疑便跟着回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一直到现在?这都多少天了?”苏绾嘶哑的声音喃喃,突然担心起清漓来。
    “是啊,她去了相府后一句话都没捎回来过,平时看着她和王妃感情那么好,可以听说您被关了却自己一个人跑了,一点都不担心您。”碧痕低声埋怨着清漓,言语间颇多不满。
    苏绾心底却清楚,清漓怕是被苏相扣住了不让她回来,也许苏相是觉得她这枚棋子到该丢弃的时候了。
    满腹的担心疑惑只能强压下来,石室中的那些梦境她不知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想,她必须养好身子才能亲自去求证。


☆、我是谁?
    苏绾没有再回石室,风羽每天都会来看她,并且给她带回一些云禛的消息。
    现在朝廷上下唯一的大事便是与西夷的交战,西夷军这次来势凶猛,由西夷的东镇大将军孔典校率军,一路披荆斩棘,屯扎在雍州西面三十里处的金水镇。
    太子和云禛带着神策军驰往雍州,与镇守西面的雍州军汇合,两军交战不分胜负,战事处于胶着状态,太子为将功赎罪,亲自更改了作战计划,罔顾众将的劝阻,执意带军连夜突袭西夷军,被西夷军侧翼围在了雍州南面的往留山。
    军报送到京城,举国震惊,堂堂一国储君被敌国围困,实在令人汗颜,皇帝下了圣旨,不惜一切代价要将太子救出。
    风羽站在窗边向苏绾说出这些消息的时候,天气已经转暖,窗外正是一派惷光明媚,院子里的那株合欢又花满枝头。
    苏绾靠在床头,看着风羽挺拔的背影,他今日穿着一袭碧蓝色的锦袍,逆光站着,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绾绾,皇上命我后天率兵支援雍州,我不在京里,你万事小心。”
    风羽行至苏绾床前,弯腰看向她,未束起的长发垂下,轻拂过苏绾面颊,“殿下临走时将你托付给我,我已经有负殿下所托,现在留你孤身一人在这王府,你万千要保重,若有事可以找五殿下商量。”
    苏绾莞尔,“风羽大哥不必担心我,绾绾会在王府等着你和殿下的好消息。”
    风羽启程的时候,天下着蒙蒙细雨,绵绵雨丝带着泥土的芬芳飘落在冰冷铁甲上,万物萌发,欣欣向荣,映衬着铁甲上逼人煞气,有种令人绝望的气息。
    风羽手指划过胸前铁甲,春雨温暖柔美,就像她细腻的肌肤,透过指尖的触感直达心尖,在心中烙下一个浅淡的痕迹。
    “启禀统军,整装完毕。”
    风羽回神,看着集结完毕,整齐划一的两万神策军下了行军命令,待大军启程他一夹马肚,黑骊马长嘶一声,破开雨幕风驰电掣般率先向西驰去。
    等待的日子很难熬,苏绾努力养好身体,在王府中等着云禛和风羽凯旋。
    然后十天后的消息却让举国震恸:太子在突围中坠马身亡,云禛为救太子身受重伤至今昏迷。
    听闻此噩耗,皇帝当场便晕厥了过去,朝中乱成一团,自此皇帝一病不起,终日缠绵病榻,太医们找不出病因,只敢开一些不温不火的汤药。
    馨元宫内的垂丝海棠开的正艳,后宫中一片云蒸霞蔚,嫣红似血触目惊心,良辰美景却无人欣赏,所有人的目光皆聚焦于躺在馨元宫的皇帝身上。
    皇后整日陪在皇帝身边照顾饮食起居,一边忍受着丧子的痛楚,一边照顾着重病的皇帝,心力交瘁终于也病倒了。
    宫中一时大乱,还好敏妃出手稳住了局面,因她位分在清妃之上,所以顺理成章由她暂理后宫事务,安排太医给帝后诊脉医治,照应整个后宫的生活起居,打理得井井有条,硬是平息了后宫中的纷争。
    雍州的神策军暂由风羽掌握,他已派人将太子的灵柩先行送回京城,云禛始终昏迷着,随军的太医毫无办法,雍州当地的名医妙手也束手无策。
    天气一日热过一日,终于到了三伏天,整个濯安国笼罩在极度不安的燥热中,皇帝已近一月未上朝,朝中大小事务都由苏相和萧王协理,朝中人心惶惶,流言四起,暗流涌动下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苏绾在府里听着碧痕描述打探来的消息,心中慌乱难以自制,她担心着云禛的安危,不知他情况如何,这次她不能像上回一般偷跑出去找他,风羽不在,连云贤也找不着了。
    自皇帝昏厥之后,她便再也没联系上云贤,每次派人去云贤府上,得到的回复都是五殿下身体不适,闭门谢客,碧痕打探消息还是去找了在宫中神策军当执戟的远房亲戚。
    后宫已被完全封锁,敏妃只说后宫中疫病蔓延,轻易不许人进出,苏绾担忧着后宫中的清妃和云葭,打探不到消息,也不知道她们是真的病了,还是被敏妃软禁了,传递不出消息。
    苏绾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起风羽临走前的嘱咐,还是吩咐了府里最近禁止随意进出,就连小六的学都不用上了,终日和苏绾一起待在王府中。
    永安城内寂静异常,苏相在城中实行了宵禁,日暮之后便禁止街上有人往来,皇宫中守卫的神策军也比平时多了一倍,期间苏云曾托人给苏绾捎了个口信,让她在府中万事当心,不要轻易出府,苏绾心中一沉,隐隐觉得似有事要发生。
    果然,在皇帝病倒整整一个月之后,皇帝突然下了诏书,立萧王云海为太子,暂代国事。
    彼时原太子云初尚停灵于法录寺中不曾下葬,皇帝便突然下了另立太子的诏书,朝中不少拥护原太子的朝臣皆产生了非议,甚至有人提出要当面向皇帝求证。
    第二日那些领头要求见皇帝的臣子全部缺席了早朝,理由都是身体抱恙,朝堂之上无一人敢再提出异议,众臣皆噤声,萧王和苏相彻底把持了朝政。
    同时宫中禁军包围了各亲王府,云禛、风羽和云贤的府邸皆被围得水泄不通,但是禁军搜遍京城也没有找到云贤,他似完全消失了一般,三个王府搜查完毕,只捉到一个苏绾。
    禁军将苏绾送到了相府,苏相二话不说,直接将她关进了柴房。
    柴房在苏府西北角,角落里堆积着数不清的柴垛,屋里又闷又热,苏绾靠着柴垛,心里烦躁不安。
    正恍惚时,苏源在窗口叫她,“绾绾,你没事吧?”
    苏绾赶紧凑到窗前,安慰苏源道:“二哥,我没事,不用为我担心。”
    苏绾挠挠头,无奈道:“爹将你关进柴房,娘居然也没劝爹,真是太奇怪了,虽然你是胤王妃,可你毕竟是咱们苏家人,就这么跟胤王撕破脸也不太好,真不明白爹是怎么想的。”
    苏绾沉默了,细小的窗格透进来斑驳的光线,苏源就站在窗外抓着窗框,似乎想要破坏窗格。
    “二哥,别费事了,就算你救我出去,爹一样会把我关回来。”
    “就算要把你关起来,也该是在你自己的出云阁,就这么把你关在柴房太说不过去了。”
    苏绾长叹一声,靠着窗沿坐下,“爹自有他的原因吧。”
    “绾绾我这就去找爹,让他放你出来。”
    脚步声渐渐消失,苏源跑远了,苏绾听着外头蝉鸣的嘈杂声,心里反而安静下来,她并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的是云禛和风羽,她被关在相府,完全得不到雍州的消息,他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形?云禛的伤有没有好一点,她都不得而知。
    若是苏源能说服爹将她放出来,她也许能找到法子去打听他们的情况。
    苏绾等了整整八天,也没有等来苏源的解救 ,每天只有一个面生的婆子给她送来水和硬米饼,她试图跟那婆子说话,可婆子却充耳不闻,试过几次她才知道,那婆子是个聋子,也完全不认识字,苏绾的满腔希望化为了泡影,柴房里闷热的空气又苦闷了几分。
    十四天之后,柴房终于来了人,府里的一名护院将苏绾带去书房,重新见到久违的太阳,苏绾的眼很不适应,不住地流眼泪,她用手遮着双目,跟着护院到书房,房中的场景让她愣了一下。
    苏相和大夫人坐在桌前跟没事人似的喝茶,苏云和苏源坐在一边,屋里还有一名女子,正背对着她在桌前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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