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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凤宠凰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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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不是他的女儿吧。”
    “什么?”苏云一脸震惊地望着苏绾,“绾绾,你说的是真的吗?”
    苏绾怔怔望着他,好一会才说:“我只能想到这样的解释。”
    苏云松了口气,“绾绾,别想那么多,爹爹肯定有他的理由,他一定不会伤害你,放心好了。”
    苏绾勉强对他一笑,“大哥,别担心我了,听娘说再过两个月你就要娶亲了,恭喜。”
    “绾绾,到时候你和胤王一起来,”苏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原本我想着成了亲就搬出去住,结果爹和娘都不同意,所以我们只好继续住在这里。”
    “住一起好,陪着爹娘多好,”苏绾笑了,能和苏云这么安静地聊家常,心里莫名的平静下来。
    “哥,绾绾,爹和娘回来了。”苏源敲门进来,向苏云使了个眼色,苏云见状忙起身,就要和苏源一起去见苏相。
    苏绾被拉回现实,站起身整了整衣衫,“既是去见爹娘,绾绾和你们同去吧。”
    苏云和苏源带着苏绾进了书房,苏相正严肃地坐在书桌后,苏云见他脸色不豫,上前探问:“爹,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事?”
    苏相抬头,眼神扫过苏云和苏源,最终停留在苏绾面上,“姬玉公主为萧王生了个女儿。”
    苏绾一愣,怪不得苏相这么急匆匆便回来了,想来是得到了消息提前回来想对策,她抬头望着苏相,凄然一笑,“爹爹又想女儿做什么呢?”
    苏相愣了下,有些烦躁地朝她挥挥手,“你先出去吧,等我要用你时自然会去找你。”
    苏绾不声不响地告退,留下震惊的苏云和苏源,“爹爹,你到底为何如此对待绾绾?”
    苏相翻开一本书头都不抬,“你们不需要知道。”
    “什么不需要,她是我们的妹妹啊,”苏源冲到苏相桌前,语带激动,“她是我们最疼爱的妹妹,是苏府的掌上明珠,您也自小便宠爱她,现在怎么会对她如此冷漠?”
    苏相一拍桌子站起来,瞪着苏源冷硬地说:“我自有打算,你们不要插手。”
    苏源还要争辩,被苏云拦住,他按住苏源的肩,对苏相说:“爹,我和苏源去前头招呼客人,您休息一下。”
    苏相向他们挥挥手,又自去看书 了,苏云将苏源拖出书房,直走的远了才放开他。
    “哥,你明白爹的用意是吗?”
    苏云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还阻止我问爹?”苏源有些不冷静,要不是听到了苏云和苏绾的谈话,他还不知道爹居然让苏绾去做那么危险的事,难怪苏绾会怀疑她是不是爹的女儿,连他也想不明白,爹为什么会独独对苏绾那么冷酷。
    “不阻止难道看你和爹起争执吗?这样只会让绾绾两头为难,她现在烦心的事还少吗?爹这样子让她恐惧,胤王府又有个仗势凌人的,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苏云的话让苏源沉默了,苏绾的苦处,他只看到了苏相这一方面,却忘记了胤王府还有个大麻烦在等着她。
    苏绾带着清漓回胤王府,快到门口的时候,正看到几辆马车停在王府门前,从前头马车下来的人正是云禛。
    苏绾下了马车正要上前行礼,就见云禛伸手扶下一人,正是孔莹公主,苏绾站住了,远远望着他们。
    云禛并未发现苏绾,他平静的脸上露出恬淡的笑容,不知说了句什么话,引得孔莹粲然一笑,郁嫂从府里迎了出来,带着人搬下孔莹的行李,云禛领着孔莹进了王府大门。
    “姐姐,那个就是西夷公主吗?”清漓站在苏绾身边看的真切,“长的也不怎么样啊,怎么还能大言不惭地来咱们濯安国挑驸马。”
    见苏绾站着不说话,清漓又道:“她看上胤王了吗?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搬进来住,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苏绾笑笑:“这是皇上允许的,谁敢说闲话?”
    清漓愣住,喃喃道:“居然这样,皇上是想让胤王娶她吗?”
    苏绾心口突地一跳,见门口已经没有人,这才上前拍门回府。
    郁嫂已经领着云禛和孔莹去了西厢,苏绾没跟去凑热闹,直接回了自己屋子,事情太过纷乱,她必须好好理一理:从今日得到的消息来看,萧王与太子的势力正处于势均力敌,萧王诞下的不是皇子,在朝臣中的呼声应该会削弱一些;太子被幽禁都靠云禛和云贤为他斡旋,皇帝又允许西夷公主在云禛和风羽间做选择,显然是默认了对太子势力的扶持,所以两方面应该都在重新考虑对策。
    怪不得苏相见到她居然有些烦躁,也破天荒的没有逼迫她做任何事,她这枚微小的棋子在夹缝中求生存,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碧痕来给苏绾更衣,见她一个人傻坐着,便催促她,“殿下让王妃去正堂用膳,这会也到了晚膳时间,您怎么还没换衣服?”
    苏绾低头瞧一眼身上黛色袄裙,站起身,“就这样也挺好,走吧。”碧痕默默给她加上一件银狐毛滚边的银红半臂,这才推着她出门。
    冬夜的傍晚天色暗得很快,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两声鞭炮声,遥远却清晰,寒风冰冷刺骨中别有种寂寥的味道。
    苏绾缩着脖子扶着碧痕快步往正堂去,在院门前碰到了文卿。
    “婉仪给王妃请安。”文卿见着苏绾,别别扭扭地行礼,苏绾只随意挥挥手让她起来,没等她多说便越过她去了正堂。
    屋内放着一张紫檀木的圆桌,精致菜点摆得满满当当,云禛和孔莹便坐在桌边等着她们。
    苏绾上前向云禛和孔莹行礼,抬头间便见孔莹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她,盈盈双眸炫目灵动,苏绾心中黯了一黯,在云禛身边坐下了。
    文卿也跟了进来,坐在云禛对面,轻轻揉着肚子。
    “胤王殿下,这位是谁?”孔莹下巴向文卿微微扬起,“胤王妃见了我都行礼呢,怎么你却不行礼?”
    文卿忙起身跪在孔莹面前,“婉仪给公主请安。”
    孔莹却转过脸不看她,娇笑着问云禛:“婉仪是什么?”
    云禛神情略尴尬,却不得不回答公主:“回公主,婉仪是本王侧妃的封号,属正六品命妇。”
    “哦~”孔莹拖着尾音,讥笑着望向跪在地上的文卿,“不过是个六品的封号,也敢如此目中无人。”
    “公主息怒,”云禛起身亲自将文卿扶起,“婉仪怀了本王的骨肉,实在不宜跪在地上,若婉仪有冒犯公主之处,本王代她向公主赔罪如何?”
    “婉仪怀孕啦?真是没看出来,是我的错,胤王殿下不要怪罪才好,”孔莹讨好似地向云禛展露笑颜,粉面红扑扑的看上去单纯无害。
    云禛无奈摇头,安顿文卿坐下,这才转头看了眼身畔的苏绾,她微垂着头始终不语,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一点心思,云禛在心底轻叹,苏绾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
    苏绾沉默寡言,文卿战战兢兢,唯有初来乍到的孔莹公主,扬着清脆的嗓音不时向云禛发问,她来自西夷,对濯安国的风土人情充满好奇,作为主人的云禛自然要为她答疑解惑,席间一问一答,一顿饭吃得也颇为热闹。


☆、文卿被人刺死在床上
    孔莹在胤王府安顿下来,第二天云贤和云葭便登门拜访,他们对这个敢说敢做的西夷公主实在好奇,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
    苏绾自元旦那日起病了,连着烧了几日,连太医都说不清缘由,只说她心中郁结导致旧伤复发,当初她私奔坠崖时受伤的左手也隐隐作痛。
    云禛来探望过她几次,每次都是匆匆而来,没坐一会又被叫走了,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苏绾不敢对云禛袒露心事,渐渐得越来越沉默。
    苏绾就这么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偶尔听清漓说一些外界的事,皇上已经将太子放了出来,似乎是原谅了他,曾经风头无量的萧王也沉静下来,低调做人。
    而府中的那个西夷公主,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收买了文卿,现在两人的关系好的不得了,已经以姐妹相称,看样子她已经确定了驸马人选。
    不管清漓说得如何精彩,亦或是多么义愤填膺,苏绾都只淡淡一笑,她最近迷上了制香,找人搜罗了不少香料香粉,试着调配一些新颖的香粉。
    “姐姐,你怎么会想到弄这个?”清漓在苏绾房中,看她摆弄着那些瓶瓶罐罐,一时有些愣神,那身影仿佛与记忆中的那个重叠,耳边的声音是那么熟悉:“书看多了便手痒想自己试试。”
    “姐姐!”清漓惊得站起来,“你怎么知道这句话?”
    苏绾一脸茫然,“什么话?我知道什么?”
    “你方才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
    “怎么了?我说我书看多了便手痒想自己试试啊。”
    “姐姐,你看了什么书?”
    “我……”苏绾也愣住了,她哪里记得书名,只是随手记下一些配方,按照配方试着玩而已,而那些配方从哪里来她完全不记得了。
    “姐姐,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清漓急切地握住苏绾的手,“你能想起坠崖前发生的事吗?”
    苏绾摇头,“有时候我能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却没办法连贯起来,那段过往对我来说也许不是很好的经历,所以能不能想起来我并不在意。”
    清漓望着苏绾迷蒙的双眼,再一次否定了心中的猜测,她颓丧地坐下,突然抽泣,“姐姐,我想汐月,很想很想她。”
    苏绾忙上前轻抱住她抚慰:“她若在天有灵,定会知道你对她的思念,放心好了。”
    清漓抱住苏绾大哭,苏绾被她哭得心里又酸又涩,忍不住也掉了几滴泪。
    正哭着,突然有人推门进来,苏绾来不及擦去眼泪抬头一看,文卿正惊讶地站在门边,苏绾忙松开清漓,擦去眼角的泪痕。
    “大过年的,你们两个人哭什么啊,”文卿施施然进了屋子,立刻被苏绾桌上那堆瓶瓶罐罐吸引。
    “听说王妃在研究香粉,最近我总觉得屋里有股炭灰味道,怎么散都不去,所以想来王妃这里看看有什么香能遮一遮那炭灰味。”
    清漓抹了把脸瞪着文卿,“我姐姐弄的都是抹在脸上的香粉,怎么能给你用来熏炭?”
    苏绾忙拉开清漓,“熏香也有,都是我随便摆弄着玩的,还没试过味道和功效,婉仪若不嫌弃只管拿去用。”
    说着,苏绾拿出一个木质香盒,揭开盖子,阵阵奇香扑鼻而来,盒内是十六个小方格,制成的香丸、香饼就放置其中,底下还有竹签,用蝇头小楷写着所用配料。
    苏绾用银箸挑选一番,用一只小巧的漆木盒子装了些香饼递给文卿,“这些的配料都是清淡温和的,想来味道应该不会太差。”
    “婉仪谢过王妃。”
    文卿拿了盒子就要走,被苏绾叫住:“婉仪若是还想要香饼只管差人来说一声就行,不用亲自过来,你怀着身孕还是好生歇着吧。”
    文卿掩唇一笑,“谢王妃体恤。”
    待文卿离去,清漓愤愤道:“姐姐,你也太好脾气了,文卿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也不怕她骑到你头上去。”
    苏绾大度笑笑:“她不过是一介女流,哪有那个本事啊。”
    云禛最近为了躲孔莹公主,每天都在雅安侯府待到很晚才回来,文卿便认准了云禛不在府中,隔天傍晚便气冲冲的来到苏绾处。
    一进门她便将一个漆木盒子扔到了地上,屋里人皆被吓了一跳,苏绾定睛一看,正是之前她给文卿装香饼用的,那些香饼散落一地。
    苏绾示意碧痕将盒子香饼捡起来,她望一眼怒冲冲的文卿道:“婉仪何事兴师动众?你怀着身子,先坐下说吧。”
    文卿冷笑一声并不坐下,指着那些香饼问道:“这些香饼都是王妃给我的吧?”
    苏绾拈起一块闻了闻点头,“确实都是我那天给你的,可是觉得味道不好闻?那我给你换一些。”
    “换一些?恐怕还是会要我的命吧。”
    此言一出,一屋子的人皆吓了一跳,苏绾惊道:“婉仪何出此言?”
    “王妃所制的香饼中可是含有麝香与龙脑香?”
    苏绾想了想道:“麝香与龙脑都是最基本的香品,几乎每个方子里都会用到,这样制出的香清新提神、留香持久……”
    “清新提神?你可知麝香与龙脑的另一功效便是催产!”
    文卿的话似一道惊雷劈在苏绾头顶,她呆了呆喃喃道:“催产?我还真不清楚。”
    “不清楚?你给我的香饼我请大夫查探过,其中既有龙脑香又有麝香,你说你到底是存了什么心,让一个孕妇用这种香饼?”
    文卿的话又急又快,苏绾被她说得愣住,半天不知该如何回她,还是碧痕反应更快,“婉仪,那天可是你自己来王妃这里讨香饼的,那时候你怎么不说麝香与龙脑不能用?”
    苏绾歉然:“我并不清楚孕妇不宜用麝香与龙脑香,否则那日我绝不会给你这些香饼,万幸这香饼你还没用多少,还给我便是了。”
    “还给你?”文卿上前一把夺走苏绾手中的木盒,“这是物证,我要留着呈给殿下看,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要让殿下给我做主。”
    苏绾脸色煞白,望见隐在门边笑得深沉的孔莹公主,似乎才明白文卿的意图,这事说简单了是她不懂用香几乎伤害婉仪和胎儿,说重了便是她胤王妃阴险善妒,故意利用香饼残害婉仪,这是重罪,到时便是云禛会护着她,她也逃脱不了罪责。
    苏绾起身亲自开了门,回身对文卿说:“既然如此,那便请婉仪带着物证去找胤王殿下吧,我在这儿等着你来治我的罪。”
    说完她便转身一个人走了出去,碧痕被她脸上凄然的神情吓到,不敢追上去。
    苏绾走的很急,直走出很远才站定,她茫然四顾才发现她已不知不觉走到了石舫边,便踏着月色进了婉丽山房。
    再次进入这间精致的屋子,苏绾心里五味杂陈,上次来时,她与云禛的甜蜜才刚刚开始,而现在他们的关系正在走向终结。
    苏绾在黑暗中凭着记忆走在房间中,右手边是一张靠窗放着的书案,书案边是一张妆台,雕花大床在最靠里,房间最右是一张席面矮榻,榻上有矮机和茶具,苏绾摸着矮榻和衣躺下,寒风从窗缝中灌进来,屋子里清冷异常,芭蕉枯萎的影子映在窗棱上,影影绰绰。
    苏绾想着她和云禛这一年来的过往,边想边流泪,泪眼朦胧地渐渐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苏绾是被人摇醒的,睁开眼满室明亮,苏绾揉揉眼,发现不大的屋子里站满了人,皆手提着灯笼一脸惊恐地望着她,为首的正是云禛。
    苏绾坐起身,诧异地望着众人,“这是怎么了?”
    云禛哑着声音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苏绾一脸茫然,“我好像睡着了,殿下是不是有事找我?”
    众人皆默然,云禛道:“府里出事了,文卿被害。”
    “被害?”苏绾吓了一跳,“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的事?被谁害了?”
    云禛低哑的嗓音充满疲惫,“文卿的丫鬟半夜起来发现她房门没关好,上前查探才发现她被人刺死在床上,整个府里都惊动了,却惟独不见你的影子,我们遁着文卿房里的血迹一路找来,才发现你睡在这里,手上都是血。”
    苏绾低头,这才瞧见自己双手血红,吓得尖叫一声,“不是我!”
    云禛接过朗齐递上的一把匕首呈到苏绾面前,“这是在你身边发现的,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绾尖叫着摇头,“不是我,我没有杀她,不是我!”
    云禛沉着脸,吩咐朗齐:“把王妃关入自省堂牢内,今日的事府里噤声,不许传出去一个字,若被外人知晓,我绝不轻饶。”
    云禛转身要走,被苏绾拉住衣摆,“殿下,我没有杀文卿,你相信我。”
    苏绾娇美的容颜伤心欲绝,望着云禛的双眼充满期盼,云禛低头,阴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攥住苏绾的手,逼她松开他的衣袍,“文卿到底被谁所杀,本王自会查个水落石出,在真相揭晓之前,王妃还是去自省堂反省一下,若真是王妃所为,本王绝不会徇私。”
    苏绾颓然跌坐在地上,望着云禛白缎衣袍上被她抓出的血红手印,空洞双眸怎么也流不出泪来,“既然如此,你便杀了我抵命好了。”
    “杀你?”云禛冷笑一声,冰冷声音直刺入苏绾心里,将她扎得体无完肤,“王妃想的太简单了,若文卿果然是你所杀,本王定会用自己的方式为她讨回这个公道。”


☆、丢弃的棋子
    自省堂位于王府最西北面,有一个角门连着,牢房就在自省堂院子下面,通过层层石阶向下,便是一间封闭的石室,顶上有个天窗,正呼呼的漏着寒风。
    朗齐将苏绾带到石室便出去将她锁在了里面,苏绾接着天窗透出的微光摸索着向里走,石室狭小却颇为干净,最角落有张石床,床上铺着层厚厚的干稻草,苏绾在稻草上躺下,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脑子里嗡嗡地响成一片,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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