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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远离大人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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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朝廷的大将军,岂是区区一个县令能比的。
“冤枉?二叔,人证物证具在,何来冤枉?”
李兆望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同李高对质了起来。
李高虽生得人高马大,也懂得功夫,但脑子可就不太好使了,很快就被问得哑口无言,险些就承认了去。
柳傲天看到这里才终于插了话,“李公子,你说你二叔杀了你父亲,可你见着你父亲的尸体了吗?”
这话听着是疑问,其实李兆望心里清楚明白得很,他这是在威胁自己:父亲的尸体还在他们手里,不仅如此,母亲也还在他们手里。
可陆公子说了……
李兆望的眼里闪过几分挣扎,竟久久未能开口。
*
苏月袖自屋顶翻身而下,绘着清荷的油纸伞与禅杖在空中迅速旋转,大悲和尚在另一端随她一同飞下。
两人落于地面,轻脚踏在积水上,溅起浅浅的水花。
‘啪’!
油纸伞应声断裂,禅杖飞回大悲和尚的手中。
苏月袖半侧着身子,回眸看去。
雨水打在她的身上,令她全身湿透。
“大师果然身手不凡。”
人虽被大雨冲刷得有些狼狈,该有的气魄却不能少。是以背脊挺直、神色清冷。
“苏姑娘若能乖乖受死,倒也能给你留个全尸。”
大悲和尚不骄不躁,只是眼神有点阴毒。
苏月袖勾起了嘴角,“大师真会开玩笑,明知是死,还会有人乖乖就范吗?”
“既如此,老衲可就不客气了。”
“方才也没见大师哪里客气了。”
招招致命,直指要害,这也叫客气吗?
大悲和尚终于变了脸色,冷呵,“莫要得意,受死吧!”
话落,左手握着禅杖,右手凝聚着掌风直逼苏月袖而去。
原以为她再厉害也撑不过他十招,没成想如今三十几招过去,她居然还完好无损。
这就让他很是恼怒了!
苏月袖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杀气与劲风,提脚便向后退去。
大悲和尚内力雄厚,交手这么久,他居然毫无损伤,倒是她,体力渐渐透支,不出两刻钟便再难抵挡,该如何是好?
*
陆清风赶到衙门时,君衍之已经先一步到了。
与他同行的,还有柳若裳。
父女相见,比陌生人不如。
一个横眉冷眼,一个冷漠无视。
“不知太子殿下驾到,臣有失远迎。”
吴照只觉今日这衙门当真蓬荜生辉,不仅来了个大将军,还来了个太子殿下,当真请了祥瑞不成?
百姓得知眼前这高贵俊逸的公子是当今太子,便也跟着惶恐下跪。
李兆望与柳傲天亦然。
君衍之扫了众人一眼,免了礼数,对着吴照道:“路过此地,听闻李家被灭,便来与吴大人学习学习如何审案,你只管做你的,不用管本宫。”
“是、是。”
吴照用袖口擦着额头汗水,见太子落了座,这才回到堂上坐下。
正是这时,陆清风赶到,与他同来的,还有陆恒。
李兆望见到陆恒,纠结的神情瞬间变得坚定,“大人,家父的尸首已经寻回。”
此言一出,李高懵逼了,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
他吼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全然没有顾及上位的吴照与旁边的君衍之。
君衍之没有理会他,只是看了眼站在堂下云淡风轻看热闹的陆清风,缓缓开口,“陆公子既然也来了,不如进来坐坐。”
陆公子?
柳傲天不可置信的将目光移了过去,脸色巨变。
自己不是让大悲去拖住他了吗?他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
双手紧紧扣住椅子边缘,一股愤怒自心底油然而生。
那边,李兆望见了李高的反应,不由反问,“为何不可能?”
李高自知失言,忙又跪下,支支吾吾不做回答。
陆清风恭敬不如从命,依了君衍之的话,到得堂上坐下,与吴照点头微笑。
吴照此时的内心是奔溃的、凄凉的,他虽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但见太子都对他礼让三分,就知绝对是不可以得罪的。
索性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李兆望那边。
“既已寻回,便传仵作前来验尸。”
第21章
验尸不过是流程,毕竟有了足够的物证与人证,这件案子已经十分清楚。
李高自然不会认罪,他将求救信号发到柳傲天那里。
但柳傲天却毫无反应。
他深知太子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加之中间还坐着个陆清风,这件事情就更值得琢磨了。
李高虽是他夫人的哥哥,但两人同父不同母,感情并不深,他还不至于为了他得罪太子。
是以深想过后,他决定告辞离开。
李高瞬间懵逼了,“将军,你得为我作证啊,这件事情明明……”
“李高,你太糊涂了,李原可是你亲堂哥,你怎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可有想过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吗?”
这话听着是痛心疾首,但也多少含着警告的意思。
李高再笨也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打算过河拆桥,弃车保帅!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李高苦笑,对着吴照承认一切罪行。
这件事虽是柳傲天指使,但他的妻儿全在他手上,不揽下罪行又能如何?
吴照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忙让他画了押,又关进牢中,等着秋后问斩。
太子笑眯眯的夸了吴照一番,同陆清风、柳若裳一起离去。
陆恒留下帮李兆望处理后续事情。
“依太子看,这事可与柳将军有关?”
雨依旧还在继续,陆清风将扇子别在腰间,举手撑了把伞,走在太子身侧,脚步悠闲,神情自若。
“陆公子难道不是已知真相?”
君衍之亦执着伞,脚步款款,气质清贵凛然。
“如果柳将军的最终目的不是玉佩,那么我就不得不从另一个方面去想了。”
“陆公子是想说,挑拨魔教与武林正道的关系?”
许是对柳傲天的成见太深,柳若裳眼中的他,难免比别人眼中的他卑劣了千万倍。
但不得不说,这正是陆清风心中所想。
“事情果真是这样的话,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一句话,令三人陷入了沉思。
*
苏月袖到底不是大悲和尚的对手,动作稍慢便被一掌击中肩膀,倒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她就着湿透的衣袖轻轻擦拭,脸色渐渐苍白。
大悲和尚收了掌风,看她的时候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感觉,“雕虫小技,又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
苏月袖笑,虽看上去有些惨淡,但这笑容却异常清冷倔强,颇有几分不屑在里面。
“既是雕虫小技,怎么以大师的能耐四十招过去却还未将我拿下?要说浪费时间,真的不是你在浪费吗?”
“你!”
大悲和尚怒而动手,“受死!”
禅杖飞离手中,直逼苏月袖而去。
苏月袖体力本就不支,加之受了内伤,脚步很是虚浮,竟无法躲避分毫,只能硬生生挨了这一杖。
霎时,娇小的身子便如断线的风筝,瞬间脱离原地,乘着雨帘飞出数丈之远。
她有些疲惫的闭着眼睛,雨水打在她的脸上,竟生出几分凉意。
老天爷,你这真的是在玩我吧?
特么的无论怎么逃都改变不了早死的下场,既然如此,你让老子穿毛线啊!
呜呜……
心中正悲凉,腰间突然多出一只大手,将她紧紧扣住。再睁眼时,是大师兄那双冷静到令人发颤的眼。
“噗……”
苏月袖双脚刚踩在地面,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先吐出一口鲜血,直接喷在了莫白大红的官服上。
“额……”
“阁下如此对待一名弱女子,怕是有失风度吧?”
莫白根本毫不在意那点血,见她站稳脚步,立刻挺身挡在了她的面前,对上大悲和尚,面无表情。
“弱女子?”
大悲和尚的内心是震惊的,能在他手下撑四十招,这还弱吗?
“舍妹年龄小、不懂事,若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自有我这个做师兄的惩戒,再不济,还有师父他老人家,阁下这样越俎代庖,恕我不能认同!”
“你是谁?我做事为何需要你的认同?”
大悲和尚被说得满脸怒气。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阁下好歹颇有声望,却做出这般恃强凌弱之事,实在叫人不齿。”
“凌弱?”
大悲和尚咀嚼着这两个字,神情十分不认同。
“舍妹身娇体弱,年龄尚小,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实在娇养着长大。”
一番话,把苏月袖说得一愣一愣的。
下一秒,她暗暗给自家大师兄竖起了大拇指: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大师兄认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
“身娇体弱?”
大悲和尚脸色青红交加,甚是憋闷,说话的时候已经咬住了后槽牙。
莫白仿佛没有感觉到他的怒意,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有些无奈,“没办法,谁叫她是师门中最小的一个,别人不宠着,自家人总是要宠着的。”
说着,眼神突然一冷,“所以,阁下将她伤成这样,我又岂能坐视不理!”
话落,凝聚着内力拔剑冲了过去。
大悲和尚下意识甩出禅杖去挡。
两物相撞,擦出星星火花,在这淅淅沥沥的雨中,颇为耀眼。
莫白红衣翻飞、墨发飘扬,出手快狠准,每一招都落到了实处,都是致命的攻击。
大悲和尚先前瞧着他年龄尚轻,打从心里透着几分鄙视,但几招过后瞬间变得警惕起来。
此人内力雄厚,武功高强,比起苏月袖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如果自己先前没有与苏月袖打斗消耗许多体力与内力,那么他还有可能会赢,可是如今这个情况……
大悲和尚惯会审时度势,见情况不妙,接了几招后,立刻开溜。
莫白提了提脚尖,终究没有追上去,反手收了剑,转身走到苏月袖的面前。
“平时让你练功,你就只知道偷懒,如今伤成这样,当是活该。”
话虽如此,他却还是背过身子蹲在了她的面前,“上来。”
苏月袖撅着小嘴,面上很是不满,其实内心早已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伸出双手圈住莫白的脖子,趴到了他的背上,“我有认真练习的,可是我天赋如此,有什么办法。”
凭良心说,她功夫不低了,只是对手是大悲和尚而已。
“真的有认真练习就不会被人打成这样。”
莫白摇了摇头,语气渐渐缓了些,透着几分无奈。
“我……阿嚏……”
苏月袖还想说些什么,却冷不防打了个喷嚏,便下意识伸手揉鼻子,“惨了,感冒了。”
话刚落地,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莫白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慌,紧接着脚尖一提,运用轻功朝官媒衙门赶去。
正巧到得衙门口时,撞见同样回衙门的陆清风。
“袖儿?”
他甚是震惊的看着莫白背上的苏月袖,手中油纸伞应声落地,下一秒,伸手将人拦腰抱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他怒声询问莫白。
莫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陆公子可知柳将军身边有名和尚法号大悲。”
这一眼,带着责备与凉意。
陆清风听后眉心一蹙,咬牙切齿,“柳若馨!”
周身杀气尽现。
“哼!”
莫白冷哼,拂袖进了衙门,高声嘱咐无涯,“准备热水、提神香、提神丸,解毒丸。”
“是,大人。”
无涯只闻其声并不见其人。
陆清风脸色猛然巨变,“解毒丸?袖儿中毒了?”
他追上莫白,焦急询问。
“烈焰火掌。”
莫白没有回头,脚下步子极快,等推开了苏月袖的房门,这才回过身子,“给她换身干净衣服!”
留下一句话,匆匆离去。
陆清风回眸看着他的背影,甚是不解,又低眸看了看怀里的苏月袖,内心一颤。
下一秒,将她送到床上,转身到衣橱里寻找衣物。
小半个时辰后,莫白换好衣服来到房间,无涯已经将东西准备妥当。
“你要做什么?”
陆清风见他拿出针囊,突而想到苏月袖说过的九阴九阳起死回生针,他该不是要施针?
可是袖儿说过,这个针法,必须宽衣才行。
不可以!
“施针。”
莫白并不清楚陆清风的心思,只是一面铺展开针囊一面回答,语调平静得仿佛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
“不行!”
陆清风自床边站起,蹙着眉心阻止。
莫白终于看了他一眼,“小师妹中的可是烈焰火掌,若不及时逼出毒素,待得毒发,煎熬万分。”
“可是……”
陆清风欲言又止,他当然不想让袖儿受苦,可他也不想别的男人看她的身子,就算这个男人是大师兄也不行。
“没有可是,让开。”
莫白点好提神香,捏了两颗药丸在手里,一个健步越过他,到得床前,将苏月袖扶了起来。
紧接着,将两颗药丸送入她的口中,“水。”
陆清风反应过来,转身倒了杯热水。
不一会儿,苏月袖将药丸吞了下去,莫白松了口气,将茶杯递回给陆清风。
陆清风虽伸手接了,却也挡在了他的面前,“莫大人,敢问你要如何替袖儿逼毒?”
莫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针灸。”
“什么针法?”
“九阴九阳起死回生针。”
“不可以!”
陆清风再次拒绝。
第22章
莫白眼中的古怪越发浓烈了些,“陆公子这是要阻止我救小师妹?”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针灸的话。。。。。。”
陆清风解释,他怎么可能不让他救袖儿,他比任何人都在意她,只是若要宽衣的话,是不是还有其他方法?
毕竟莫白可是医圣的大弟子。
“针灸有什么问题?”
莫白直勾勾的看着他,眉眼之间全是疑惑,“陆公子是不相信我的医术,还是看不起师父的独门针法?”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九阴九阳起死回生针上次在无痕山庄袖儿用过两次,我深知它的厉害,只是施针需得宽衣,莫大人虽是师兄,到底是名男子。能不能有别的法子?”
原是因为这个。
莫白总算了然,竟有些无语,“施针宽衣,那是因为小师妹医术不精。”
别的法子太过复杂,哪有针灸方便!
医术不精?
听到这句话,陆清风表示需要替苏月袖辩解一二,但转而又突然悟了,“莫大人的意思是,你施针就不需要宽衣了?”
“当然。”
莫白并没有骄傲的意思,他只是在陈述这个事实。
几乎是话落地的瞬间,陆清风就收回了手,端端正正行了个大礼,“那么就请莫大人下针吧。”
莫白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虽然先前的举动有些恼人,但也足以说明他对小师妹的在乎,只要在乎,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抹平。
*
李府。
李兆望站在府门口,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父亲的尸首寻了回来,母亲也安然无恙,可这个家,已经不是原来的家。
陆恒站在旁侧,抬眼看了看他,目光有些闪烁,“李公子,令堂。。。。。。”
李兆望闻声与他对视,“我娘在哪里?”
“在后院。”
“多谢陆公子。”
李兆望行了个大礼,整了整衣衫,迈步入了府。
李家虽然冷清了,父亲虽然不在了,但他必须得要坚强,他还有母亲要照顾。
陆恒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该如何向他开口说明李夫人如今的状态?
李兆望走得很快,全然没有在书院行走时的淡定从容、悠闲自在,他心系李夫人,不出片刻就入了后院,到得主屋。
然而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他只觉眼前一黑,脚下一软,顺着门框就倒了下去。
“娘!”
凄厉惨绝的声音响彻整个李府。
陆恒快步跑了过去,当看到吊在房梁上的李夫人时,心情异常沉重。
他自手中飞出一枚袖箭,斩断那条白绫,将下落的李夫人接住,探了探鼻息,缓缓勾起了唇角。
“还没死。”
三个字,总算让悲伤过度的李兆望有了点反应,他快速从门口爬了过去,将李夫人抱在自己的怀里,泪流满面,“娘,娘。。。。。。”
李夫人好半晌才缓过一口气。
她轻轻睁眼,当瞧见自己儿子的脸时,眼泪亦是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望儿。。。。。。”
她想伸手摸摸,却发现自己毫无力气,又想起昨夜之事,只觉羞愧无比,“望儿,你让我随你父亲去吧,我对不起你父亲,我无颜见你。”
“娘,你说的什么话!”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如今的李兆望,却哭得像个泪人。
“我。。。。。。”
李夫人想起李原,想起两人从相遇、相识到相知、相爱,内心煎熬绝望不已
终于,她使出全身力气,紧紧握住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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