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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吃肉)-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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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不靠谱!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敢藏着掖着!你能处置得好么?你的黑历史……】*2
姜长炀挥着拳头上来了:“你的心可真大,这样的事情,也瞒着不讲!你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儿能兜得住么?”
姜长焕岂肯坐以待毙?也频频还手:“还敢说我,你也瞒着呢,我敢打赌,你也没跟爹娘讲。”
“无稽之谈没影的事儿,我说出来吓唬他们做什么?”
“那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么想的也不行。姜长焕最后还是被他哥暴打一顿,他哥嘴角也被他的拳头擦破了皮。两人心里都背着包袱太久,并不敢对任何人讲,一架打下来将这股抑郁之气发泄了出来,身上带着伤,心情都好了许多。
既然已经坦白了,凡事就都有商有量了。彼此都以为对方不靠谱的,现在看来,至少在守住秘密这一点,都是知道轻重的。可以坐下来谈一谈了。姜长炀让弟弟将白天的事情仔细说一遍,他来分析。姜长焕带着疑惑复述了一回,强调了一定是弟兄俩里有一个人不大对劲才……
姜长炀却神色古怪地看了弟弟一眼:“成亲?你跟谁成亲?”
姜长焕:“啊?二娘啊。”他心里有事儿,瑶芳也是重生的,这件事情他知道,从来没对人讲过,就怕姜长炀看出什么来。更怕不止姜长炀看出了这件事。
姜长炀道:“咱们这些人,都与以前不同了,他听了、见了,想着不在他预期之内,就会不自在。以后在他面前少提这样的事情,也不要去戳他的心窝子。”
“真难伺候。”姜长焕嘀咕着,心情却远没有表现得这么轻松。元和帝惦记他们兄弟俩这没什么,一想到他媳妇儿就不开心,这事儿就不好办了。大家都不能表现得自己知道了,也不能劝这个心思重的人收敛。
想来想去,还是少在他面前晃荡吧……什么北镇抚司查案的事儿,也都算了吧,就老实猫着,先熬资历再说。
姜长炀看他似乎是想明白了,又额外嘱咐一句:“小心点。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男人就是这么贱的。”作为一枚资深情种,他的思维方式是异于常人的,有事都会往情情爱爱的方面去想。
姜长焕:……哥,这话你该找个妹妹进行教育啊!你眼亲弟弟说的什么鬼?还有,那个毕竟是皇帝好吗?哪有这样小气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一天多少正事都心不过来呢,看王氏、柳氏那个下场,说他惦记我媳妇儿是有什么龌龊的念头,打死我都不信啊!
【哥哥的脑袋果然还是坏掉了。】
为 了安全起见,还是让老婆少往宫里跑吧——原本皇宫就不是菜市场,谁想去就能去的,稍微回避一点,一辈子见不着皇帝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要跟瑶芳沟通好了, 让她忍一忍,暂时不能总见娘娘,也就是了。揣着这件心事,第二天一大早,还没去北镇抚司,他就先往贺家报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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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因为贺敬文有资格参加早朝,起得早,全家都得跟着起来,开门也早。
天蒙蒙亮,平安挑着灯笼前面引路,门房开了门往外一瞅,吓了一跳:“谁?”
贺 敬文也吃了一惊,一眼看去竟是姜长焕:“你来做什么?我上朝不用人送。你……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姜长焕领的职务不够格参加早朝的,身上的爵位倒是 够的。前两年因为年纪小,就没让他站班,到现在也没人通知他参加。通常干这个事儿的是他哥和他爹。他出现在这里,委实可疑。
姜长焕陪笑道:“也不知怎么的,今天醒得早,心里就想过来,然后就来了。”
贺敬文狐疑地打量着他:“你爹娘也不拦着你,这个时辰往外跑,撞着哪位大人有你受的。”
姜长焕乖乖听了,然后说:“来都来了,给老太太、太太问个安。”
贺敬文乐了:“遮遮掩掩。”要早朝,他也没功夫与姜长焕纠缠,都是订了亲的人了,惦记着他闺女是好事儿。
姜长焕顺利通过了岳父的关卡,奔进去耐着性子向两位年长的女性问过好,接着就跟瑶芳往书房里说话去了。他已经想好了,反正瑶芳是闲不住的,管家也罢、经营货殖也好、对他的工作发表意见也可以,都随她。只要她别觉得无聊想往宫里钻就行。
毕竟瑶芳真是重生来的,露出一点马脚来后果都不堪设想。不往这方面想的时候,她再表现得突出,也有人给她找各种借口——天生聪颖一类。元和帝心里留了底,再看到违和的地方,就只能指向一个真相。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她了。他哥是情种,元和帝必须不是!
啜了一口清茶,姜长焕正色道:“二娘,我们好好谈一谈,好不好?”
这种谈话方式是新奇的,瑶芳笑道:“好的呀。你想说什么?”
姜长焕道:“柳氏已死,那件事情暂时了结,陛下不像是完全忘了的样子。我怕在他面前容易招他的眼,近来往宫里少去。娘娘那里,暂时是不好让你去见了,你……除了这个招眼的事儿,旁的想怎么着都行。”
“好。”
这样就完了?也不哭也不闹了?太镇静太讲道理了,姜长焕隐隐有那么一点点失落——好歹给个安慰你的机会啊。
瑶 芳笑了:“你那是什么样儿啊?不就是忍那么一阵子么?再说了,我回来就没想过要跟娘娘怎么样。要不是被王氏挑破,我压根儿就不想宫里知道这种奇闻逸事的。 昨日各种譬如昨日死,今日各种譬如今日生。人是原来的那个人,又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何必强求缘份?也许,这辈子我与她的羁绊就没有上辈子那么深。知道她过 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姜长焕松了一口气:“这样最好了。也不须刻意,本来……我跟娘娘就挺熟的。要不是那件事,常见见也不难,如今只好忍着了。”
“不怕。倒是你说的,除了这个,干什么都行?”
姜长焕后颈一紧:“是。”
“吓成这样儿,又不会要你弑君。”
“……”娘子你就这样把弑君两个字说起来真的可以吗?
瑶芳道:“那我要现在有事同你讲呢?”
“你说!”
“嗯,你可打听过了没有?以后要怎么居住?是依旧在老宅里,还是分爨?”
姜 长焕捏捏下巴:“家里新房都收拾好了,哪怕要分家,也过了这二年吧……”他想得很长远,一成亲就搬出去,还是在家里房舍宽裕的情况下,难免会有些风言风 语。而且他很想有自己的孩子,孩子生下来,还是家里有长辈帮衬着照顾比较妥当。看丽芳这样的,靠着娘家近,有韩燕娘在,事事省心。
想 着想着,思绪就飘远了,目光也从瑶芳的脸上往下滑,不明就里的人看上去还以为姑娘遇到了流氓。瑶芳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我又不是闹着要分家!分了又怎样? 又不是养不活自己。既合在一处,那就好办了。你的俸禄都上缴到府里,我还有嫁妆呢,书坊里的话本卖得不错,我还托人搜罗了些历年的试题、三甲的文章,也有 许多人在买。你甭动旁的心思,钱的事儿有我呢——北镇抚司那里,怎么样?”
摩摩头,姜长焕咧嘴道:“还是那个样子,乌烟瘴气的,我原本想借这次的事挣一分功劳的。后来想想,还是不要太出挑,碍人的眼,索性混日子。”
“蜇伏?有用?”
姜长焕笑笑:“伏在锦衣卫里?何况我又不是他认准了的仇人,不去招他的眼罢了,我们现在又不是不靠着他就会死。”有些宗室,无赖起来皇帝都拿他们没办法。
“得了,你哥哥成亲,你可想好了送什么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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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笑笑的两人没有想到,元和帝是个无法用常理推测的奇男子。
就 在两人欢欢喜喜地规划未来,又一起挑选给姜长炀的礼物的时候,叶皇后终于生下了一个男婴。元和帝此生终于圆满了,正经的太子生出来了!一片道贺声中,他忽 然觉得乏味了起来:今生总是心想事成,立储的事情虽经波折,最后还是一个好字。再没什么让他觉得失控的了,除了一件事——
姜正清乃是在京宗室里爵位较高者,排在靠前的位置,后面跟着他的两个儿子。前世反贼都乖乖受他差遣了,这一点元和帝也是得意的。不得意的是,唯一那个不在他掌心的人了。
偏偏是侄媳妇。
这个事情,有点难办。
☆、第108章 一代大忽悠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一旦感觉到岁月在自己的脸上、身体中的流逝,就开始喜爱年轻的、健壮的动物,玩一些不算剧烈却又能激荡其心的游戏。他们热衷冒险,却又不愿放弃现有的安逸,就喜欢拿别人来冒险,以戏弄人心显得自己高大而有控制力。
元和帝还不到四十岁,就已经有了这种倾向了。虽在壮年,但是鉴于皇帝这个职业能活到过四十已经对得起前辈了,极有危机感的元和帝不是一般的别扭——哪怕他不承认,已经在下意识地做了。
怎么可以有事情不在控制之下呢?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可惜的是,他晚生了七百年,没赶上大唐盛世。放到大陈朝,他这点小心思就不能说出来,更加不能做。也是心塞。
当然,如果两人解除了婚约……
那也不行!
谁叫是侄媳妇儿的呢?换个别人家的,解除了婚约,倒是可以的。
元和帝辗转反侧,愁眉不展,连看着朝臣们的混战,都觉得没滋没味了起来。
得了中宫嫡子,虽然不曾册立,但是大家已经默认了,只要活下来,就是太子。这是天大的喜事,元和帝也不能板着脸,何况他确实也很欣慰。然而独处时总是哀声叹气,到叶皇后处看儿子,笑完了,儿子呼呼大睡了,他又一脸的惆怅。
叶皇后喜得麟儿,欢喜无限,熬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个盼头了,因此格外上心。见元和帝每每看完儿子就情绪不对,不由心身警惕——这又是犯了什么毛病了呢?哪有亲爹见着亲儿子之后是这副表情的?招谁惹谁了这是?
叶皇后旁敲侧击:“儿科的李妙手说,孩子很健康。唉,只盼我能看着他长大,不要让我伤心。”
元和帝胡乱点头:“你不要胡思乱想,叫太医院派两个儿科上头有造诣的人来,时刻盯着吧。”
这口气有点漫不经心的,像是还没缓过劲儿来,也不是感慨先前夭折的孩子呀。
叶皇后咬起了指甲:有古怪。
不 是因为孩子的事情,叶皇后放心不少,也有心情揣摩起来元和帝的心事来了。前朝也很“太平”,这个“太平”,是指在元和帝的预计之内。大臣们没来得及抱成一 团来干涉皇帝,相反,他们内部正在激烈地厮杀着。因中宫诞育皇子,大臣们、命妇们纷纷上表祝贺,叶皇后抽空瞄了一眼,谢承泽还好好地杵在那里,还能上贺表 呢。元和帝立起来的靶子还没倒,这场热闹且有得看了。
不在前朝,不在儿女……要不就是后宫,要不就是修道。这两件事情,都很不如元和帝之意。
张 真人仙逝,元和帝不但失去了一个修真路上的引路人,天下也失去了一个能一定程度上缓解元和帝情绪的人。张真人的离世,给元和帝的打击是极大的,即便他口上 不说,叶皇后也知道,这么一个老神仙死了,“原来,老神仙也是会死的啊?”,光这一句话就能把元和帝噎南墙上。不过,说这话的人已经被元和帝一脚开到贵州 道去做御史了。
求仙问道,这就没办法了,张真人的弟子明显不如老神仙的功力深厚,现在唯一的用途就是陪他练丹。张灵远不但学问不如乃师,连侍奉皇帝上头也不如。张老神仙是能让元和帝往老君观跑的人,张灵远就只能颠颠跑到宫里来侍奉。
算了算了,儿子已经生了,哪怕他嗑药把自己嗑死了,都不算什么大事儿。顶多把张灵远捆起来问罪,一刀了解。
后 宫么……也是,以前最得宠的吴贵妃废了,元和帝也没机会再将她放出来了——御史们头一个就不干。御史有时候比锦衣卫还可怕,锦衣卫没发掘出来的事情,他们 都能知晓。有些宫闱秘辛,也不知道为什么,宫里的人还不知道呢,御史的弹章已经上了御案了。当然,如果给叶皇后一个机会,若是元和帝敢让吴庶人翻身,她也 会将消息捅出去就是了。
修仙问道她帮不了元和帝,后宫的事情就简单了。已经在宫里的,没被看中,那大概是真看不上眼。那就趁着自己生了儿子,等孩子过了满月,由中宫提出来放一批宫女回家。过一阵儿再从民间重选些宫女进来,从里面挑几个伶俐的伺候元和帝就是了。
凭良心说,叶皇后也不大想选新人进来给元和帝作践,京畿附近百姓服役是定制,受使唤是正常的,但元和帝对宫人的态度,实在称不上友好。若要不选新人,旧的就出不去。等到韩太后提出来,不定又要出什么夭蛾子。还是将事情控制在自己能掌握的范围内比较好。
自打生了儿子,叶皇后说话的份量就更重,底气更足,韩太后也略熄了熄火,只是委婉地提出来:“如今满宫里都没有他金贵,你可看好了他,将无关紧要的事情都放一放。”
叶 皇后知道婆母这是又不甘寂寞了,王庶人死了,再没一个很会奉承的人来讨她欢心。大家都不是死人,明显对中宫再热情一些。她便顺势将许多事务移到韩太后的手 上,自己安心坐月子将养身体,养好儿子。上一胎就是因为才入刚,年轻又有些好强,吴氏步步紧逼,韩太后又于旁添乱,闹得亏了身子,生的女儿也有些弱,迟迟 怀不上第二胎。
现在她只要守好儿子,最后一切就都是她的,何不好好活着,活得长一些呢?而且还能给韩太后再找点事情做,让她忙一忙。
叶皇后打定了主意,安心坐月子。这个时候的她,也完全没有想到,修仙问道与后宫之事,有一个人是可以双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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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双担的人此时正在老君观里,并不像张灵远跟元和帝说的那样:“自从师傅仙逝,师妹不愿染事非,又要备嫁,也久不来了。”
她是被师兄紧急召过去的,看着老师兄急得打转,连声问她:“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怎么是好?我可不想死啊!”
不得不无奈地问:“您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儿啦?”
张 灵远得师傅临终嘱咐,遇到为难又没有主意的事情,干脆去问师妹。张灵远恰遇到了难题,自己不好随便下山,便请师妹上山一趟。急着让师妹给拿下主意救命: “违不违法的我不知道,可真的是要命的事儿啊!你说,咱们虽是丹鼎派,自己家知道自己家的事儿,我合个药丸子行,炼仙丹?这不逗乐儿么?有那丹药,我特么 自己吃了升天去,谁tmd还留这地儿受这个罪啊?”
瑶芳乐得颠儿颠儿的:“谁逼你啦?”
“还不是!”压 低了声音,“还不是那位天子?你说,做什么不好,拼命嗑药!我悄悄摸了一把他的脉,身子还是很康健的,可要乱吃药,我包他死得早!这话又不能对他讲,你 说,要跟他讲了,得罪了他,咱们这道统还要怎么发扬光大?旁的不说,老君观上上下下这些人,我得养活吧?不能一顿一碗清水一个馒饿不死就算对得起他们了 吧?真要那样,人还不得跑光了,江湖道士,那不就是行骗居多么?咱们道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外头人一提起来,哦,跟骗子是一家出来的。我怎么对得起师傅 呀!”
“是的呀。”
“还得要有点名气。还得伺候着这些爷们。可讲真的啊,我不贪心,只要日子能过得下去就行了。我想过得略好一点,可不想搭上命啊!师妹,你师兄有时候是有点小心思,可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啊!自古给皇帝炼丹的,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吗?”
瑶 芳敛了笑容,这师兄还真是挺明白的。上辈子的时候,因为元和帝的原因,她和叶皇后俩人对这“道”字,厌恶得不得了。一朝弄死皇帝,这群道士的下场可想而 知。不止是她们,要叶皇后看来,张灵远倒没撺掇元和帝什么,就是听命行事,赶出宫去也就是了。可朝臣们不乐意,很是攻讦了一段时间,弄得张灵远相当狼狈落 魄。
如今看来,张灵远并不止是不撺掇,而是根本不想掺和,无奈点子没老神仙硬,手腕没师傅高,还要养活一大家子。这就悲剧了。明知道给皇帝炼丹的没个好下场,还是得这样。也是慷慨悲壮。
这年头,当个神棍也不容易啊!
尤其是有点自知之明,脑筋还清楚,心地还算善良的神棍。
可这事儿是无解的,瑶芳道:“丹鼎与符箓,在宫中贵人心里,孰优孰劣?”
张灵远苦笑道:“这些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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