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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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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京中  无这孔明锁,赠你一个自个儿琢磨去。”

    裘彩撷接过来一看,木制的条纹清晰用的是上好的紫檀,圆圆的个头本就少见竟能做得这般圆滑。她只在古籍中见过这孔明锁是用大大小小粗细和长短皆不同的木条做成的,外观美丽解锁困难,解开之后拼装回去更是难上加难。

    裘彩撷怀疑这个是李梵音专门弄来折磨她的,又是背诗歌又是解孔明锁,是不是暗地里在讽刺她不够聪慧呢?但看这玩意儿像个值钱的,于是纳入衣袖宽大的暗袋里面,道了声谢。

    目送着人进了相府,李梵音这边才命马车调转头去,这回倒不是回宁王府却是去了临渊阁。

    裘彩撷回到内堂的时候正好家中那三人已经围在桌签准备动筷,见她来了秦氏吩咐多添上一副碗筷。

    “还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吃些,今天可比往常回来得都晚些。”秦氏招呼她过来。

    这头的裘彩撷今日本就用脑过度,身体透支害得言语间就带了点怒气,“我还当阿娘不疼我了,申时了未见我回来,家里人不去找便也罢了还高高兴兴地围桌吃食。”

    “你这孩子这是什么话?难得你好一次学问,申时天色尚早我便由得你去,”裘相在家里还是朝堂上都是个说一不二的,这会儿自然见不得裘彩撷一副蹬鼻子上脸的模样,“哪怕是今日我都不上门催促,难不成看在我的面上何大人还能短了你一顿半顿不成?”

    裘彩撷听了心有怒气也不敢发,愤愤地坐下猛吃几口饭,瞧得身畔的裘子楠怕她一不小心叫哪一口饭噎死了就没人衬得他聪慧懂事了,忙安慰道:“娘挂念你回来得晚,用餐用每个菜都为你单独流出一份了,你不用怕回来晚了没得吃的。”

    言下之意,你现下也不用吃得犹如饿死鬼投胎一般,有的是你吃的。

    “哼!”裘彩撷冷哼一声,猛吃饭的架势毫无停顿之意,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叫块豆腐给噎着了。豆腐不比青菜萝卜大多只是卡着了,这东西到了人喉咙里一咳嗽就碎成沫反倒是顺着气管噎得更为结实。

    同桌的三人大多是冷漠地瞧着她作死,毕竟这猴皮在痒,十天半个月就要作上一回,大则上房揭瓦小则冷言冷语的,大都由着她去还好些,顺着来这气性反倒更大。

    裘相心里了然,怕是难得好学一回还碰了钉子,这会儿也不说破怕揭了这层遮羞布学习之事反倒成了她一块心病往后再也不肯轻易触碰了。

    她折腾了半天才让自己舒爽些,这下子也没了吃食的兴致,草草填饱了肚子就回房了。想到还要再将今日的“功课”温习一遍,她颇有些头疼。自顾自走回房后便关了门身子一歪倒在床上,暗袋里面的小木桶骨碌碌滚了出来。

    裘彩撷觉着身上无力就这么侧着身瞧着那小玩意儿朝自己滚过来还不到一半就无力地停了下来,想到它曾经被李梵音单手捏在手里,她鬼使神差地动了动上半身用半侧脸颊贴了贴面向她的那一边。

    惊讶于自己做了什么她条件反射地挥了一下衣袖将那孔明锁扫到床下,随着这力道一滚滚到了门边,在一双小小的锦靴边停了下来。

    “咦?这东西好精巧。”来人操着一口奶音偏偏喜好装作大人说话,“阿姐若是不要那边给我好了,正好我缺个把玩物什。”

    “谁时候不要了?”裘彩撷一听他这般说浑身顿时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跃而起奔过来劈手夺过孔明锁,“你要叫阿爹给你买一个回来,这个不行。”

    “阿姐好生小气,这东西初时我只在古籍上见过央着爹爹给我买,爹爹说这物寻常人家可做不出来哪能说买就买到的?”裘子楠一张酷肖裘相的脸唯有求而不得的时候才显出小孩子脾性,“阿爹说他能做只是需要些时日,哪知他做了丞相后竟不再提及要为我做一个的事情,真真是可恶至极。”

    裘彩撷听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她也不是个好安慰人的性子,于是食指往东面一指,“我阿爹、你的裘相住在东面别院,距离此地不足百步,径自前去不必通报于我。”

    裘子楠条件反射地走了几步,复又回过头来半是讨好地瞧着裘彩撷,“阿姐,你手里既然有一个我又何须舍近求远?”

    裘彩撷被他瞧得心下发毛好似被个饿死鬼缠上,这孩子眼里怎么还冒绿光呢?

    “你别这么看我,无论如何这个我不会给你的。”

    “那你告诉我这个孔明锁你从何处得来?那高人可以做出一个自然可以再做一个。”未免被她武力驱逐,裘子楠大力地扒着她的衣衫下摆,好好一套粉蓝色裙衫被他揉成一块绉布。

    这头是努力挣扎,那头是越缠越紧,裘彩撷现下不得不相信二人是一母同胞,想到她自己也曾经对裘相这么软磨硬泡这会儿倒真是无奈了。

    “怎的就不能是我自个儿做的吗?”

    “得了吧阿姐,要是你做的这会儿恐怕已经宣扬的全府,哦不,全京城都知道了。”裘子楠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斜斜瞥了个媚/眼过去,“你哪是个藏得住事的性格?”

    裘彩撷听完气不打一处来,“你若这么看我,那就自己个儿去找那个什么高人吧,看看他能不能给你也做一个。”

    “不嘛不嘛,阿姐!”

    这尾音上扬又加了好几个转音腻得人要死的称呼是什么鬼?越发觉得裘子楠的性格十分分裂,她叹了口气见还是无法从裘子楠的缠抱中挣脱出来,只好勉强答应,“这样吧,我明日替你问问那位,呃,高人,有机会就提一下再要一个的事情。”

    “好。”裘子楠冲着裘彩撷甜甜一笑,两人一副姐友弟恭的模样,“我就知阿姐对我最好了,最好最好了!”

    裘彩撷猛地做了一个“收”的动作,猛地撕下一张未动过笔的宣纸一角,沾了点口水啪一下贴到裘子楠额头上,“恶灵退散!”

    “咦!阿姐你好恶……”“心”字还没出口,子楠小兄弟想到目前有求于人的架势,硬生生一百八十度改了口,“恶趣味。”

    撕了宣纸丢到一边他就要离去,临跨出门的一刻他回头又叮嘱了一下,“明日可不许装作失忆。”

    裘彩撷脚下一滑,这厮竟将她明日的计谋说破,岂不是如今要另想对策?还真是伤脑筋。

    这夜她早早地梳洗完毕,屏退了左右婢女假意熄灯歇下了。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偷摸着起来点上烛台窝在屏风后面背诵起来,嫌翡翠屏风透光,她扯了一床被子挂在上头,锦被映照的模模糊糊地透着一点红。

    她不想叫人知道自己暗地里下苦功,不想也成为何晋那样的书呆子,无趣得很!然而不学则罢,学了仍旧徘徊谷底就不那么好看了。况且……裘彩撷捋了捋额前调皮的碎发,读书不是她的强项,好比现下寂若无人她还是没有办法静下心来,一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怎么都背不下来。

    倒是在李梵音那里被揪出来的那几句已经记得滚瓜烂熟了,只记得当时他离得自己很近,若有似无的花香绕在鼻尖。这次不是在他的离院中因而这香味也不是花园里吹来的芬芳,那便是这人长久熏濡沾染上的。

    她自幼性格乖张反骨,也不喜男子涂脂抹粉弄得香喷喷好似个娘们儿,不过今儿个这事倒是让她觉得凡是都是因人而异。

    裘彩撷撅着嘴用挺翘的鼻尖和上唇凸起饱满的小圆珠夹着女式的软笔,思绪千折万绕地就是怎么也转不回课业上。

    待到回过神来瞧着密密麻麻的一片字体只觉得神经紧绷,发丝根根直立有毛骨悚然之感。默默地抹了一把眼泪,这当中不知是困顿得眼角泛泪还是当真情到深处不自禁还真抹了一手湿,隐隐带着鼻音的女子小小声地朗诵起来。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宽衣解带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咦?不对不对,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哎……”

    终于磕磕绊绊背完了的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门外的人如蒙大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女子拍了拍男子的手背,“老爷,这阿彩总算是学会长进了。只是夜里挑灯始终对眼睛不好。”

    男子跟着点了点头,“看来何大人家那位对她影响甚大,若是好的方面,你我二人只管心照不宣罢。”

    想到不日前裘彩撷问他何为中意,明显男子此时有了更深的体会,自此从误会的道路上大步向前毫不停歇。

正文 第024章 黄脸婆

    次日秦氏起身  的时候想着昨日裘彩撷挑灯夜读便叮嘱了丫鬟晚些再去喊她起来,自个儿便去了裘子楠处看住他免得小家伙一醒来就要闹他阿姐。哪知道刚走到前厅的当儿却见裘彩撷自己个儿已经坐在桌前用起早点了。

    往日里张罗早点都是  秦氏的活计,而裘彩撷这日精神矍铄起了个大早,兴致一高做事情便得体。

    秦氏惊讶地  发现这一日的早点真真可谓贴心至极了,老爷爱吃的葱卷、自己爱吃的南瓜羹、子楠爱吃的烙饼一样不少,更少不了的是裘彩撷自己的一甜一咸的两碗豆浆加上地瓜和油条。往日里嫌她事儿多大多是只给一两个打发了她去,这会儿她自己张罗怎会亏待了自己?

    秦氏失笑,“你这猴儿倒是会享受。”

    裘彩撷今日心情极好,听得秦氏半是宠爱半是讽刺的话心情大好,“怎么会忘了娘呢?前阵子娘爱喝牛奶,可是嫌腥味太大,我今日为阿爹煮茶的时候突发奇想将两物混在一起竟有神奇的发现。”

    秦氏顺着她的目光瞧见了一个琉璃樽,那还是她那哥哥进京探亲的时候给带来的挖过玩物,因为有个独特的密封盖子设计,温度会比往常保持得更久。她瞧着里头奶白色的液体,混合着琉璃斑斓的色彩眼前一亮。

    自家的女儿面前自然无需客气,她取过琉璃樽解开木制的盖子,一股子茶香味扑鼻而来。她细细嗅了一下,确实含有牛奶醇厚的味道,可那股子叫人欲呕的腥味确实闻不到了。

    秦氏少有的食指大动,到了一点在琉璃杯里头细细品尝起来,只觉得食欲大开。甘甜芬芳后味略有苦涩,暖得腹中很是舒坦。一想到这是自己女儿的创意,九年来因为她闯祸反骨的憋闷一扫而光,眼角隐隐带着泪光。

    “阿娘,不喜也无需流泪呢,阿爹瞧见了又要责罚于我。”裘彩撷吐了吐舌头。她知道自家爹爹对娘亲的重视程度,犯了啥都不能犯了这亲娘。

    “阿彩说的是!”裘相为赶上朝的早高/峰平素里天未亮便起了,此时已梳妆完毕正要前来便见娇妻垂泪女儿讨饶的画面,私以为这女儿又做了甚叫人不喜之事,“来,且与为夫说说阿彩又做了何事大早上惹得夫人不快?”

    这样一副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的模样往日里就算不逗得秦氏破涕为笑,至少也能收获她全心的依靠,可这回秦氏抬头见裘相不分青红皂白就将阿彩扣上罪名要打杀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你怎的就瞧见我是叫阿彩给气恼了?真真是老糊涂!”秦氏气恼地拂袖而起,半道上又觉得舍不得阿彩为自己做的牛奶,折回来复又将那琉璃樽揽在怀里带走了,期间半分神色都不肯分给裘相。

    这回马屁拍在马腿上的裘相可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裘彩撷见她爹投来质问的目光当即低下头风卷残云对付起一桌子东西来,就怕这个老爹怒气难平搞个祸水东引。所以说人一时的心血来潮应该克制住,这惹得叫什么事?

    用完早点时间还有富裕,她难得想到廊下再温习一下李梵音布置下来的课业,刚想从书袋里将那些卷子取出来就见秦婉婉路过。片刻后她就知道这厮根本不是路过,找到她人后秦婉婉笔直向她走来。

    “表姐有事?”

    裘彩撷和小秦氏母女素来不和,这二人初入相府时候也叫她整得很惨自此后很少主动往她跟前凑,这会儿黏上来怎么也不会安着什么好心思。

    “也是巧了,方才准备出门才发现我那马车辕断了。”秦婉婉道。

    裘彩撷听了心里暗喜,哟吼!是哪位神仙姐姐这么贴心!真是断得好!

    “那么表姐此刻还是早些出门去吧,晚了怕是赶不上课业。”裘彩撷心中幸灾乐祸面上却是不显,反倒十分热心地建议道。

    秦婉婉蓦地一愣,怀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裘彩撷是不是个傻的。“我的意思是,表妹的马车只载了子楠,可否顺利捎上我一程,总归是一个府的,我倒是无所谓倒是妹妹被外人误会不敬爱姐妹总归不好呢。”

    裘彩撷不知她今日为何突兀前来攀关系,只知道定是不能答应的。好似早些年看过的志怪小说,狐狸精、蜘蛛精、白骨精可都是跟路人强装可怜要求捎上一程的,偏偏这秦婉婉小小年纪长着一对有笑纹的狐媚/眼睛在裘彩撷眼里就是精怪。

    “表姐所言极是,马车确实足够宽敞坐上三人有余。我是理解了表姐的意思,只是表姐似乎不够理解我的意思呢,外人哪里有‘误会’?”

    裘彩撷的一句话将秦婉婉后面的成百上千句话都给堵回去了,正所谓“弱的怕强的,强的怕不要命的”,若是论起毒舌的类别来说,秦婉婉属于强的,还是那种口蜜腹剑的;那么裘彩撷就是属于不要命的,毒舌起来没有套路没有章法,更为叫人无法招架。

    此番外人都没有“误会”,那么不敬爱姐妹、府内不和便是事实,既然已成事实今日是否给秦婉婉一个面子顺路捎上人家一段就显得毫无意义的。面子都不要了,谁还会去管里子?

    秦婉婉今日也是铁了心要搭上印着裘相府上图腾的马车上课,即便被当面拒绝也并未放弃。她贝齿轻咬下唇,莹莹的口脂衬托着她雪白的肤色,泪珠子迫在眉睫似掉非调倒是可怜得紧。

    裘彩撷止不住地火上浇油,“我瞧着表姐长着一副聪明人的样貌,何须做些蠢事呢?我和子楠皆不是国子监里头那些死读书的愣头青,你就算哭给我看也不管用哦。”

    她确实是存了这个心思,却不想被裘彩撷这么直白说破。她心知裘彩撷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于是在她面前说话便也不留情面,“我知你不喜我,可姨母却将我视若己出,今日之事本也无伤大雅,我就不信姨母会不同意。”

    裘彩撷心知她用这招屡试不爽,阿娘心地宽厚又将当日协助她二人私奔的秦芜语当做恩人看待自然更为宽容。

    不过今日也是秦婉婉运气不佳,“阿娘今日与阿爹置气早早回房去了,恐你这一出今日是找不到观众了。”

    “哼!”秦婉婉可谓是收放自如,见状直接收了泪珠。

    裘彩撷眼见她本想一甩衣袖离去但不知怎的又折回来,没了惹人怜惜的表情倒是越发像她那位姨母小秦氏了,面上的愤恨和妒忌遮掩不去。

    之前小秦氏来投奔的时候,面上装作楚楚可怜模样也端的是一派好作风,可是当父母都背过身去的时候,还是更小的萝卜头的裘彩撷和裘子楠却见她表情像是巫婆一样咬牙切齿丑陋可怕,当时两个小人就决定与她俩划清界限。

    “裘彩撷你也莫得意,今日你羞辱于我未必得就没有我立上风的一天,不足月余就是监生考试了,你我如今也算的同属一门,到时候别人怎么看你这天之骄女、相府嫡女?”

    无趣!原折返回来还是想要与她一争口舌。

    “表姐不提醒我倒忘了,你原就比我年长,若通过了监生考核便也有了他日入仕资格,少不得也该搬出相府去了吧?”裘彩撷无所谓地一摊手,“横竖是一个月的事儿,我且忍忍你。”

    但见廊后有人影晃动,本就是曲折的设计裘彩撷瞧见来人还不少。原是秦芜语领着裘子楠过来,估摸着两人应是没听着此前一番对话,裘彩撷伸手招呼起来。

    “子楠,等你颇久了,再不出门恐被太傅责骂了哦。”她当即话锋一转,“当然,马车坏了的那些人要更加紧了哦,不如就跑着去吧。”

    瞧着两姐弟互相打闹着就走了,即便是有长辈在场也丝毫不给面子,秦芜语脸色十分难看。

    “你与那小犟牛说得如何?”小秦氏问她,想来以为凭着自己女儿的长袖能舞,这个裘彩撷又是个二世祖,一般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还能如何?这厮哪里是个会给人面子的人!”秦婉婉在小秦氏面前甚是端不住。

    怕是她这番面貌小秦氏历来见得多了,也未表现出气恼之意。“不足月余了,届时还真的没有理由留下来……”

    小秦氏一双眼睛生得狐媚,往日里若有所求地朝男人一望便叫人受不得,尤其是她那个知县亡夫对她更是予取予求,最后予无可予只好搭上了一条命去。

    知母莫若女,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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