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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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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秦氏一双眼睛生得狐媚,往日里若有所求地朝男人一望便叫人受不得,尤其是她那个知县亡夫对她更是予取予求,最后予无可予只好搭上了一条命去。

    知母莫若女,秦婉婉一见她目光更是咬牙切齿,“你若想要我放弃监生考试,无异于将我人生毁于一旦,你这母亲当真做的叫人咋舌!”

    “可是,婉婉……你再如何出类拔萃无非当个三四品官员夫人,我若与那裘郎……”小秦氏思及未来喜不甚收,可这事儿毕竟除了人为还得靠一点机遇,如今不足月余她心中焦急自然不遗余力地想说服女儿。

    她理了理云鬓,悄声问道:“你瞧我比之那黄脸妇如何?”

正文 第025章 动员大会

    那头是咬牙切  齿,这头也是一头雾水。

    马车上的裘彩撷和裘  子楠面面相觑,总觉得不知不觉间错过了什么大事。

    “你怎的和  秦姨母在一起?”

    “你怎的和秦表姐在一道?”

    “你先说。”

    “你先说。”

    “我先问的。”

    “我先问的。”

    两人就异口同声的问话惹得车夫阿黄闷着个头直笑,看着这两人长大也看着这两人越来越像。

    “好吧好吧,饭后那厮找着我想搭咱家的马车去国子监呢。我给拒了,否则咱俩这一路得多憋屈呢。”裘彩撷一副吃了黄连的苦涩表情。

    “我是在娘亲房门口遇着亲姨母的,恐她又想着法子骗咱们母亲就拐着人过来,假意是寻不到你。”

    裘彩撷比了个明晃晃地大拇指,“这俩人一大早的究竟想做什么?历来都是各管各的,咱们秦表姐自视甚高哪里肯在国子监里和咱们玩在一起?”

    裘子楠细心抓住个重点。“兴许她瞧上的不是咱们。”

    他眼珠子一转裘彩撷就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为什么是今日呢?

    她手里的书袋有点沉,装了点她平时不爱带的东西,可今日一想到成竹在胸只待人夸奖那时候莫名地有点窃喜。

    “我瞧着不止秦表姐有问题,连阿姐你都不正常,平白无故笑着可真渗人。”

    待到国子监门口瞧着这阵仗裘彩撷突然灵光一闪,武太傅确实在课间说过这么一回事,本月初七当日皇上与文武官员皆到场为监生考试做个动员,实际上也是提前给了各家一个机会将优秀地推出去。

    众所周知监生考试是官宦人家子弟通往仕途的唯一考验,在国子监中品察人品、获得学问,通过测试也就相当于有了一个当官的机会,待到族中长辈退下来自然有机会顶上这个空缺。

    如今男女皆可入仕,但女子最好的归宿还是嫁于一位佳偶,如今未来佳偶的父辈或是母辈皆到场,怪不得秦婉婉今日如此汲汲营营要上她这两马车了。

    但看这从官阶而分一路自堂前排位到门口,因着文武百官人数众多其中又上有些王公贵胄因为选在了最大的乐堂,而其正对着大门的走势导致来来往往的人和马车大多是被一目了然。

    京中世家多注重出身,秦婉婉会不遗余力地在今日的出场上钻研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她这一投奔原先也无非是想要沾些相府的光,倒不如将这荣耀成为自己身上的陪衬总好过一个相府投奔的孤女名声。

    裘子楠前后一联想也明白过来,下车前小声凑在裘彩撷耳边道:“这么一说阿爹今日也在这国子监中呢,阿姐可要小心了。”

    裘彩撷一听下意识地皱眉头想要捂肚子,来一出下意识地腹痛请假戏码,但外头的车夫阿黄却不知她所想,将马车赶到一边之后跳下来搬了马凳掀了车帘要迎二人下车。

    这会儿裘子楠才见识到什么叫变脸如翻书,只见她立刻恢复了表情端的是宝相庄严目不斜视地下了车,如果细瞧会发现裘彩撷嘴角勾起微微含笑,连身段都放轻柔了不少。

    裘礼烨伴君侧而立,远远瞧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走来。长的一个身姿纤瘦窈窕,五官精致面容艳丽;小的一个虽“敦厚”了一些,却也生得白白净净很是斯文。

    皇帝如今已过知天命之年,待人面上算是宽厚,便侧着身子笑道:“此番入内的应是丞相膝下吧?”

    裘礼烨拢袖作揖道了一声:“诺。”

    拢了拢修剪整齐的山羊须,他眯着眼睛在裘彩撷身上上下打量,九岁的女娃本就无甚可看偏偏裘彩撷又较别的女娃更瘦上一些。于是待皇帝以一种打量的眼神反复落在裘彩撷的眉眼的时候,裘相眉头一拧横跨一步挡在皇帝跟前。

    “陛下,且先抚慰诸位皇子,稍后诸子皆至恐无法留有时间久谈。”

    自然按照惯例也是先召见国子监中的皇子及世子,之后才会轮到官家子弟。只不过现下皇帝第三子不得宠,而复入京的宁王世子又是个身子弱的,自然不如之前那般出挑。皇帝原想将二者与寻常官家子弟一并召见,如今却被裘礼烨生生再提及。

    旦被提及,皇帝也不好违背祖制。

    “也罢,宣阿瑜与梵音进殿。”

    两人早已在门外右侧候宣,方才裘彩撷入门的时候自然也瞧见了。李瑜素与皇帝不亲,如今更是瞧不惯他打量裘彩撷时细细密密的眼神。经过上回琴艺一事,他突兀察觉到李梵音对自己及裘彩撷的示好,虽说有些不能理解可也将他视作好友。

    这会儿有太监宣二人近前问话,李瑜刚要迈步却听李梵音云淡风轻地说:“且不可专美于前。”

    专美于前?

    李瑜紧了紧拳头,宫人告之皇帝会在初七到访国子监他下意识就想让这个忽视冷漠自己的父亲瞧见他的优秀,为此他精练术业更是雕琢了一块美玉藏于袖间好作为回礼感谢父亲此番抚慰。

    如今这李梵音却暗暗告诫自己不可先展示自己,不,言外之意恐怕是不建议他在此法惊才绝艳一举成名了。

    他长叹一声收拾好面容才入殿,李梵音紧随其后步伐不紧不慢,略有微喘显得他体弱不及,此时李瑜也会放松步伐来配合他。

    “拜见父皇。”

    “叩见皇上。”

    两人皆是作揖,这国子监中无尊卑无需行大礼,皇帝只算得上二人的长辈一手作揖即可。

    皇帝见殿下立了二人皆是品相上等,青年人身段风姿叫人无不望而生叹又以其昳丽的容貌卓尔不群,少年人五官也属端正俊秀却被比之落了下风。皇帝感叹如此优秀的竟然是那宁王之子,无端端对李瑜生了一股怒气。

    “阿瑜,为父对你是寄予了厚望,你兄长二人皆是成绩优异,到你了同样要为我皇室争光。”这话里话外都有些警告意味。

    太子李瑾以及二皇子李珏皆位列榜首又有太傅亲自指点,到了李瑜因为不受关注是以皇帝有放任自流之态,现如今又以前二位作为比较自然有刁难意味。

    李瑜绷紧了一张脸,“愿不辱父皇使命。”

    他心里本还举棋不定,毕竟李梵音告知不可专美于前实际上他还是打算接了皇帝慰问的话后以一首诗打开局面,紧接着便可献上袖中美玉,此番不算出格却也能叫文武百官看到他李瑜。然而乍一听皇帝对他如此开口,近似要以此断了他后面的话头一般。

    应下了这要求他意兴阑珊,不应下更是不可能。

    “梵音近前来。”

    皇帝见殿中这貌美男子双手拢袖遗世独立竟叫他想起了一个人,那人也是这般待他叫他近不得远不舍,勾得人魂牵梦绕。

    李梵音依言往前迈了几步。由于裘礼烨已是位极人臣,作为臣子自然无法越过裘相的地位,于是堪堪与他齐平便停下了脚步。这个距离已经足够叫皇帝看清。

    “尔父尚在途中,京中梵音可住得惯?”

    皇帝年长之后患了眼翳,细看犹如一层乌云这在眼前一般。容华逝去后更加慕少艾,尤其是像李梵音这类脱俗的美态。

    “尚可,皇上厚爱了。”

    皇帝闻言点了点头,眼中有着难得一见的热切。“闲来无事多入宫来,朕还曾抱过幼时的你呢。”

    李梵音垂下眼帘,借此来掩饰那一闪而过的寒芒。他面色本就白得病态,如若做出隐忍表情显得尤为叫人怜惜。他苦笑一声,“诺,如果不是身体恐不余多时,又怕把病气过给皇上……”

    “休得胡说。”皇帝眼见得他如此孱弱当真如同一个病美人,不由心生怜悯,“梵音福泽深厚是长寿之相。”

    李梵音闻言不置可否,只是眼神一撇对上了裘礼烨探索地目光。他略一思索便朝着他所在的方向微微颔首。“多谢皇上赐言。”

    他本就双手拢袖,如今却借着道谢作揖之际抬了抬袖口。再巧不过的是这袖口正对着裘礼烨的那一侧露出一支双蝶碧玉的发簪来,家中内人嗜蝶因而裘礼烨见了忍不住多瞧几眼,这一细瞧再看李梵音的时候不由加深了目光。

    皇帝看李梵音是越瞧越满意,怜其病弱命左右赐座,这等待遇连皇子李瑜都望其项背。但见他面上无锡无忧好似个世外高人一般,文武百官瞧着这个临山来的病秧子一时间也不知该做何评价,只道了一声可惜,毕竟宁王交出虎符之后恐唯有留下个王爷的爵位手无实权,唯一的世子也不见得是个能创业、能守业的。

    李梵音入座后,李瑜这一头便退居到他的皇叔之后。裘相这一头打定了主意今日之后定要与那世子谈上一谈,如此之间少不得将目光多有停留在李梵音身上。

    如此一来,对于文武百官看来,这位年轻的丞相恐是对于李梵音也多有青睐,虽未见他除了容貌气质外有何出彩之处,但将来的发展也是不可小觑。

正文 第026章 杠上裘相

    这时候门外一  阵嘈杂,远远只见挺大的一个阵仗,打头的马车明黄耀眼,连马上套的鞍都以金边翠玉作饰。随君侧的侍卫本想阻拦,但是车夫递上了一块腰牌之后却并未上前。皇帝本想命太监总管崔英上外头探查情况,哪知外头那人自己就进来了。

    众人一见纷纷要近前  行礼,而来人随意罢了罢手,一身明黄色的袍子同那天家如出一辙,等反应过来来人身后尚有一女子的时候文武百官也是吃了一惊。

    原本人到了  殿前不经传召不得入内,偏偏来人带着女子就进来了,裘礼烨自然认得近前来的两个人,他眉头一皱目光不离那女子。

    “吾儿,不知这女子是何人?”皇帝对太子是宽容的,毕竟时至今日另说要寻一个比太子更适当的人来使没有,因而目前也有逐渐放权的打算。

    此言一出太子背后的女人竟似是受了惊吓一般,她倒吸一口凉气。

    “咦?公子您竟是太子殿下?”

    太子李瑾闻言回身宽厚一笑,不同于李瑜那般轮廓分明反倒是有些清秀的脸庞带着独有的温和,“秦姑娘莫怕,本宫并非有意隐瞒,只是当时不便相告。”

    皇帝见自个儿问话得不到答应,自己的儿子反倒是对个女人热络得很不由心下一滞,虽说是想要宽容待人却也不是能毫无威严。于是第一次皇帝瞧太子的时候带了些许厌恶之意,连带责对他带来的这个女人也兴不起好感。

    太子李瑾能叫皇帝多年来瞧着一直顺眼自然也少不了一副钟灵毓秀的好相貌,但是他的好相貌在弱冠的年华到了巅峰,如今已隐隐有些走下坡路了。额渐宽而鼻渐大,只是如今盛装出行倒还是一表人才。

    “殿下且入座,奴已为您备好桌席。”崔英自小习得察言观色之技,眼见得皇帝长吸一口气惹得胸间起伏便知是隐隐带着怒气,皇帝下不了台他就得负责给铺上台阶。

    李瑾见皇帝左手边确有一明黄座椅,这便罢了怎奈右侧坐了一个病秧子李梵音。此人一进京便抢了自己“盛京潘安”的称号,此番又叫他与自己平起平坐便对皇帝起了些怨怼。

    不过此时也不好直接表在面上,便随了崔英的话先落座。

    太子一走秦婉婉自然暴露在人前,裘礼烨原本就将人瞧得个模糊,没料到细细一看还真是寄居在相府的那个侄女。这人平素里便有些心思但谁也不知她此番会打上太子的车辇,裘礼烨担心皇帝会对他有所猜忌便上前一步。

    “陛下,此乃我府上夫人投奔的亲戚,也不知为何今日……”

    裘相一语未毕那头的人儿已是泪在眉睫,这番楚楚可怜的姿态望着太子如泣如诉。太子头一热便将这个当朝重臣的话打断。

    “丞相莫要怪罪秦姑娘,本宫见她弱女子孤身山路为小人所扰这才路见不平。不过,敢问丞相一句,虽说是前来投奔但毕竟是府上亲眷,丞相嫡子嫡女尚且锦衣玉食奈何对待投奔的亲戚尽是怠慢至此。”太子起身立于躺下与裘礼烨并肩。

    他向着皇帝躬身作揖,“父皇一直告诫儿臣要以孝以礼治天下,丞相如此厚此薄彼恐怕不单谈不上礼更是枉为君子。”

    秦婉婉本就做一副楚楚可怜模样,听了太子一番话简直像是被戳中心中至痛,但是泪如雨下。这头却还要端着知书识礼的架子,“殿下慎言,丞相待我母女极好,真的极好!”

    文武百官对于太子晚于陛下到场之事隐隐有些不满,如今又见他为了一个女子和当朝丞相有了龃龉,且不所对错之论至少要看对场合。且恐为天下耻笑美色误事,这个头不应该由太子亲自来做。

    见这二人一来一回一唱一和,生生将自己推入枉为君子的深渊,裘礼烨怒极反笑。他不在乎这样的骂名,也知这个场合皇帝也不会在百官面前为此治他的罪。

    “此番,因你丧父投奔收留于舍下倒属本相之过错了,小庙恐是容不下大佛。”也是,知道是有个有心计的早也不该留下来,如今借着这个契机赶出去甚好。

    “如此一来,裘相是想要借题发挥将这弱母孤女赶出府门了?”太子唯恐裘礼烨确实要如此做,那么他这么一来不仅伸张不了礼仪正义恐怕在秦婉婉面前也讨不得好。

    未及笄的女娃子被赶出门了,他要回去又有何用呢?到时候反倒是惹祸上身不好处置了。

    “非也非也。太子是否听过一句话叫做‘升米恩,斗米仇’。”李梵音适时的打断确实让裘礼烨喘了一口。“裘相确实有错,错在不该给、错在给了却无法一直给、错在给的不平均。古人要不患寡而患不均,本就亲疏有别谈何均分?”

    他眉眼一挑,略略扫过堂下乌压压约莫百号人,其中为男子居多,间或有几个女性也为身居要职想来女子多半还是归于家庭。

    “在座之中家中嫡出与庶出尚有区别,更何况一个投奔之人。”

    在座虽说指的大凡是这些官家子弟,但是在座的人还有天家本人呢,而总所周知的天家第一嫡子就是目前堂上呼吁着“厚此薄彼”的太子殿下。李梵音这几句话说得妙,说得叫人无法反驳。

    裘礼烨对他报以感激一笑,官场最多的是明哲保身,到不知这个宁王世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罢了罢了,为个细枝末节一争长短未免伤了和气。”皇帝听了半晌也算是整出个端倪来,说到底是这殿中女人挑拨了是非,若是往常时候推出去打杀便也罢了偏偏这日子是个好日子、事也是好事。

    “太子到底年轻气盛还应向裘相多讨教几年,不过今日真的不是白来,宁王家这个倒是叫朕开了眼界了。”

    皇帝眼中精亮,有赞扬有防备,更多的却叫殿中人不敢细细揣测。

    李梵音敛下眸子。皇帝或许好容貌却绝对不希望这个人聪慧过人,不过好在他命不久矣,这倒真是一个叫人足以对他宽容以待的好理由。

    “陛下谬赞。”

    “陛下,奴看这姑娘也是国子监中学子,不若遣武太傅领回去多加管束。”崔英附在皇帝耳边说道。

    皇帝点了点头,这一头的崔英自然着手去办,不过离开片刻便由武太傅前来领了人走。

    秦婉婉的在同个年龄段已属聪慧早熟,只不过世事当真不若她思考的那般。她只道此番搭上了太子李瑾的马车就好似搭上了一辆平步青云的金座,即便她并不奢望能在太子身边从此脱离民籍成为皇室贵胄、皇亲国戚。

    她可不是裘彩撷,没有门楣需要她来维护和光耀,只需自己过得好便好。此番也算是在人前露了脸,日后即便裘彩撷永不让她登上丞相府的马车又如何,丞相比之太子如何?无非是一个主一个仆。

    跟在武太傅身后的秦婉婉离开了人群涌动的前殿,这才身心舒畅地笑开了,恐怕是她进京投奔以来最为开心的一次。

    李瑾和裘礼烨以及李梵音之间的唇枪舌剑虽然最后是雷声大雨点小轻轻揭过,但是像李瑜为代表的一系列空有地位没有实权的官员和贵胄来说无异于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一方面站队是官场大忌;另一方面皇帝的态度尚不明确,这太子也确实叫人一言难尽。

    直到现在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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