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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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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她有一日当真成为一个独立自主可以养得了李梵音的人,唯独那个人却是实实在在寻不见了。

正文 第201章 送回芜城

    这一日,裘彩撷到  底没同秦氏一起回去,还想着等李梵音回来了再好生问一问关于征兵和打仗的事儿。

    秦氏对  她很是失望,若非秦萧语在一旁阻拦恐怕她少不得又要戳裘彩撷的脑袋。

    然而裘彩撷没  有等到他,倒是等来了为她收拾行囊的下人。没多久圣旨便到了,说的什么裘彩撷没有细听,只是这个前来宣旨的人裘彩撷是认识的,前番还到过裘府来,是天家身边很是受重用的大太监崔英。

    待她接完旨,本就不多的东西都被收拾好了,其中好一些还是她入宫后李梵音为她置办的,如今走的时候却是比来时还要大包小包了。

    “裘姑娘,太子殿下怜惜您金贵,外头为您置办了车辇到宫门口。”崔英为她在前头开路。

    还真是李梵音授意的!裘彩撷心中不悦硬是按捺着,“那太子他人呢?”

    崔英笑容十分得体,“殿下忙于政事,不能前来送姑娘。”

    他将袖中卷好的明黄圣旨布帛递给裘彩撷,嘱咐道,“太子怕姑娘往后记不清楚旨意内容,特意请天家将圣旨赐予您,可得好好带在身边妥帖保管了,裘姑娘。”

    见他说得慎重,裘彩撷只好躬身两手平举将圣旨接下。

    出了阚明殿果真见到一辆玄色的车辇停在不远处,犹记得甫入宫的时候她还需得到了午门口下车步行,如今却已然仗着李梵音的面子得了车辇的待遇。

    即便如此,裘彩撷心中却一点儿高兴不起来。深宫内院好似一个巨大的默兽,她回望阚明殿黑压压的门洞只觉得像是默兽张开了大嘴要两人吞噬在里头。

    她在的时候尚且觉得空旷和冷清,更何况如今只得李梵音一人。裘彩撷猜不透他怎么念想瞬息万变,隔了几日便要驱赶她出宫,倒是留了一线希望托付给崔英。

    “崔公公,烦请转告太子殿下,就说我便在裘府等他,若是要离京也请先同我见一面。”裘彩撷从随身的百宝囊里掏出好些足金的圆珠子来,避开众人递给崔英,“这些且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这金珠子不算相府的东西,却是那财大气粗的小舅舅每年送给她把玩的。用不完便都藏在袋里随身带着,裘彩撷不知道这些东西值多少,横竖是个送得出手的。

    即便不是看在李梵音的面上,崔英也不敢收裘礼烨家闺女的打点费,是以立刻就推回去了。怕裘彩撷认为他是不愿意办事连连当着她的面应承下来,且给她一个安心。

    裘彩撷不知是看在其父的面上,还当宫中人这般好说话,随即感谢他当时在东郊围场为李梵音挡了一掌的事情。

    崔英这一行为本来也不求回报,然唯恐在李梵音眼中落了个挟恩图报的名声,是以李梵音没有问起他便也不曾主动提过。如今见裘彩撷同李梵音走得近,心思活络的崔英便想趁着这个机会表明立场。

    只见他含笑罢了罢手,道:“不过是将先皇后的恩泽还了一些,裘姑娘不必在意。”

    那一位心思缜密最近瞧他的眼神颇多思虑的人,最好也能不要在意。

    裘彩撷再次在心中感慨崔英是个定好的人,随着车辇缓缓动起来她也将离开这个住了好些日子的地方。

    十分遗憾的是那架秋千没有办法带走,这般高这般舒适的秋千裘彩撷在外头是没有见过的。然而转念一想,玩这样的秋千还需得专门有个人在身后推呢,或者还需得像阚明殿这般掌灯后静谧而美丽的夜空,还需得有一个人长得貌美华丽叫景物都失了色。

    裘彩撷如今还是很不解,就像他要她留下便备好了锦衣玉食这般恭迎她;他要她走也是妥妥帖帖寻不得半点错处。可是李梵音不是李瑜,亦不是柯献,叫她不安的恰好是他是李梵音。将所有事情安排得缜密,唯有他觉得不妥、觉得京中他已无力回来了才会想着将她也带出去罢!

    她两膝曲起在身前,双手托腮架在膝盖上,就这么默默发了一路呆。直到宫门口需要换坐自家府上的马车才被宫人唤着下来了。

    裘府的马车素来接送裘礼烨上下朝,如今距离下朝时间已久仍旧停在一侧怎能不叫裘彩撷觉得惊讶。她三两步跑过去掀开马车帘子一看,不是她阿爹还有谁?

    这厮倒是难得见了裘彩撷没有虎着一张脸,反倒是招手叫她上来。

    “小野猫玩儿够了总是要回家的,怎么,不会连回家的路都忘记了吧?”

    裘彩撷奇怪地看着他,“阿爹,你会在此处等我真是不可思议,莫非娘回去对你发了脾气不成?”

    裘礼烨眉毛一挑,怪她哪壶不开提哪壶。而他这般严肃冷酷的样子反倒是叫裘彩撷放了心,唯有这般模样才想她那个裘相阿爹。

    裘礼烨若是知道疼在心尖上的女儿这般想他估计得吐血三升。

    “不急着回府,午食时辰咱们在外头用完了再回去吧。”

    裘彩撷瞧他一眼,不知怎的福至心灵,她阿爹这是有悄悄话要同她说。

    两人在临渊阁下了车在二楼开了一个雅间,裘彩撷唯一一次上到二楼还是因着李梵音的邀约,虽然其中有所曲折惊了她一跳可到底是个不错的回忆。只是现如今想起来,仿似那黑衣人同白发男子与怀鸫和薛岐很是相像!

    “吃些什么?这我不擅长,倒是听子楠说你是极中意这一家的。”

    裘礼烨选了一侧靠窗的位置,两人面对面坐着。裘彩撷闻言便叫了小二过来报了几个菜名儿又要了一壶茶,可惜这茶不是李梵音亲自动手泡的,如今裘彩撷的口味被养刁了寻常东西也能分出个高下来。

    裘彩撷望着袅袅升起的茶雾,眼珠子转得飞快。

    “阿爹,吃顿饭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了,最恰当拿来谈着事情,不过若是不抓紧时间的话回头阿娘又要念你。”

    裘礼烨闻言当场失笑,这厮别的不见得长进,察言观色这一点倒是个好本事。

    “你倒是机敏,不过这事儿你娘也同你说过。你怕是如今要不同意,我也不强迫你,但是各种道理还需得同你说清楚。”

    裘彩撷呷了一口茶,“是让我同小舅舅回芜城的事?”

    裘礼烨点了点头,“也不算是回芜城,你小舅舅无非过年时候回去瞧一瞧秦佬,平素里也没个定所。当时监生考核天家见你的意愿是做节税郎,一开始或许是为了钳制我才有了那样一举,不过你舅舅为了保住我自愿做那节税郎官,此事已然上书若是天家较起真来也是推脱不得。”

    这是裘彩撷所不知道的内里原因,也难怪天家有段时间不急着寻她的麻烦。小舅舅是四海八内数一数二的生意人,本来这班人极少会贪图朝廷那这个奉银放弃自己蒸蒸日上的生意的。如今天家得了个自愿的哪里有放过的可能?想来还是她害了小舅舅。

    “我之前也问过你,如今便再问一次,监生考核过了之后你可想过要入朝为官?”

    裘彩撷为难地紧皱着眉头,若是此前或许她还存了些好奇想试一试,可现下官场当真没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忙忙碌碌是一回事,勾心斗角是另一回事,保住自己的前提下势必得牺牲别个人。到时候依着她的性子肯定是死道友好过死贫道,那天黑了她哪里还敢走夜路?

    “我不愿。”

    害怕阿爹会拿小舅舅的牺牲来说服她,裘彩撷连看都不敢看对方。换成战场上那便是两军对垒她临阵脱逃了。

    “我道也是如此!难得你小舅舅是个心大的,往后便将秦家那一番祖业托付给你了。如今世道乱,马上又是入冬又要战乱,你且跟着他多学一些,一道战事平息了唯恐天家很快便会招你舅舅入朝。”

    “在芜城尚且还有秦佬帮衬着你,你也要多些责任感不可再同京城一般胡闹,否则阿爹阿娘都不在你身边,由得你受欺负去!”

    听到这里她才明白秦氏那势在必行的态度是为何,如今倒是真真把责任压在她肩上了。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想着今日轻轻松松掏出来的金珠子,往后她便要成为那个给人送金珠子的人了,裘彩撷感慨地长叹了一声。

    临渊阁的二楼并不高,尤其裘礼烨择的又是靠窗的位置,是以下头人说得话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如今正值正午闹市,下头人头攒动纷纷说起不久前在城门楼颁布的檄文来。

    “你们都看了吗?宁王反了!”男子声如洪钟,他本是个杀猪的说话也每个讲究,“前几日说他十八年前狸猫换太子可是坑惨了天家,我便知道他迟早要反!”

    “不是早就反了吗?没有他整出来的围猎暗杀,天家哪能知道那秘辛?”

    周遭的人一听都围了过来,出声的皆是男子。

    “这哪一样?”杀猪的又说,“这回是在宛城集兵,要打仗啦!”

正文 第202章 牵动人心

    “哎呀,看不出他  是这样的人呢。幸亏那芝兰玉树的世子爷不是他的亲生子,否则若是连他一起诛杀了我可是会很心疼的。”

    边上卖  花的小姑娘参合了一脚。

    “去去去,如  今那可是太子殿下了你心疼个什么?听说那太子要亲征也不知消息真不真。”

    “哎,城门楼那檄文还同时征兵呢,一个月一两二钱银子得了荣誉还能做大官,我已经揭了,杀猪的你去不去?”

    “去!孤家寡人一个,老子怕什么!这就卷包袱同那太子打仗去。”

    后头那些个沿街叫卖的小贩又说了好些话,期间裘礼烨也不打扰叫裘彩撷竖着耳朵听了个真切,来龙去脉这些人说得很清楚。大抵是宁王进京之前便在宛城屯兵,后在东郊围场败走之后便顺势往南,如今是围了城自立为王向京城宣战了。

    倒是听这些人说李梵音打算亲征的时候裘彩撷犹觉得十分恍惚,且不说得不得,天家又如何会允许叫李梵音犯险?分明在收到埋伏暗杀的时候天家宁可舍弃了五公主也要保全住李梵音,且在朝堂之上更是大张旗鼓地立为太子。他带病之体前线辛苦的损耗自然不必说,若是有个好歹国家岂非失去了未来储君?

    裘彩撷这才转回注意力,相信裘礼烨也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干脆直接问道:“阿爹,下头那些人说的可是真的?”

    “若是那些关于宁王、天家和朝堂的猜测,你大抵听过便罢。大业不已言论获罪,说说而已倒是无伤大雅。”裘礼烨接着道,“只是你问的是你关心的那一位,则下头的人已然说了,出征的事情都贴在讨缴的檄文里头,自然做不得假。”

    “可是,天家如何会同意?再者说李梵音尚未及冠,如此重要的战事如何能托付在他身上?”裘彩撷也是找急忙慌说出了伤人的话,得亏李梵音不在场否则定然又有一顿板子吃。

    “阿彩,你不要低估了天家作为一个父亲对子女的拳拳心意。”裘礼烨显然不满裘彩撷看事的角度,他起身将背后打开的窗户合上,这才又说道,“如今李梵音得了圣旨在众人眼中算是轻而易举得了太子之位,且不论朝堂上的大臣如何看待,更不论街下头不明所以议论的百姓了。”

    “诚然李梵音在面对宁王问题的处理上颇有建树,但到底能不能坐稳那个位置需要更多的荣誉加身。李梵音自己都明白这个道理,是以此番出征算得上主动请缨,至于那天家……在那样的氛围中对子女最好的不过是给予出人头地的机会。好比如今,我和你阿娘都认为让你跟随你舅舅历练是最好不过。”

    裘彩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是明白是一回事、担忧是另一回事。凡事皆有风险,奈何这风险落在了李梵音身上。

    “是以当真是他主动要求阿爹请旨将我带回府里的?”

    裘礼烨瞧着她的眼神当即深邃了许多,“阿彩,这事儿很重要吗?你不愿回府?”

    裘彩撷被他问得心虚,不答反问道:“莫非我就该习惯不断地被人安排不成?”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没有说话,仿似能从对方这一双同自己极为相似的眼睛里瞧出些内容一般。事实上两人的性格一般模样,自然能够洞悉对方的心态,如此抗争着对视无非是僵持不下多耗费些时间罢了。

    “阿彩!”裘礼烨叹气般地喊了一声,“此处也无旁人,这事儿合该你阿娘同你说,只是若是那般你这厮定然将你娘蒙过去。如今你也就老老实实地同我说一句,那李梵音你如何看?”

    这话可算是将裘彩撷臊红了脸,尽管这话阿娘问出来她定然会找个理由推脱了去,可是换做阿爹来问一点儿都不合适!这厮哪里看起来是可以倾诉小女儿心事的模样了?

    她思来想去觉得阿爹和李梵音本就不合,干脆装傻算了。“还能怎么看?不是和爹一样拿眼睛看咯。”

    “哼!”

    裘礼烨算是被她气笑了,“那李梵音若是当真在你及笄时候上门求娶,依着你目前这个态度我可是绝对会一口拒绝不给那厮留一点儿面子的。阿彩你当真不考虑考虑和我说实话?”

    裘彩撷不接受他的威胁,当即小眼一横得意道:“他难道不会像之前一样先求取天家的圣旨吗?这般阿爹也是无可奈何的!”

    她心说你拿这点就想拿捏我简直是过于轻敌!

    裘礼烨得了答案拿茶抿了抿嘴,心底的怅然自然不必说。

    “也就是说那李梵音得了圣旨求娶你便也乖乖允嫁了?”裘礼烨只觉得一时之间满头华发生,“常言都道女大不中留,可老夫这女儿分明尚未长大便考虑着要离去了,真是呜呼哀哉!”

    裘彩撷被他的话戳中的心事,且这话分明是她亲口说出来的,做不得假!如今被裘礼烨明明白白地摊开来讲裘彩撷反倒是舒了一口气,她自知自己的年岁说什么都是尚早,恐怕别个还将她当做儿戏来看。

    然她如今如何想便要如何做,人心都是偏长的,这一杆秤哪有时时摆平的时候?

    “阿爹,我素来没觉着别个有阿爹、阿娘对我这般好,哪怕是子楠都没有爹娘来得重要。可是李梵音不一样……”

    裘礼烨听了这话感觉心已然碎得十分彻底,不过是当着女儿的面不好表现太过。

    正好这会儿传菜的小二轻轻叩响了房门,裘礼烨便顺势止了谈话,唤外头的人进来。那小二俨然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方才还面色挺好的两人没一会便一个黑着脸一个瞧着地板互不理睬。来者都是客,他皆是得罪不起的,只好小心翼翼将东西放下便退了出去。

    经过这么一打岔裘彩撷也颇感觉不好意思失了继续说下去的心思,倒是裘礼烨自顾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问道:“你且说说看,李梵音那厮哪里不一般?若是长相……我自认也是不输他的。”

    年轻女子恋慕少艾有什么可奇怪的?当年秦氏也是因着他面容俊美才会许诺终生。可是这种恋慕到底肤浅,裘彩撷若是只因为一张脸格外中意李梵音,也难保在往后时光中不会有人再次夺取她的注意,毕竟李梵音相较裘彩撷要大上九岁。

    “原先许是因着他对人尤其和善,我从未见过这般仙人姿态自然多加关注,这也无可厚非。”裘彩撷道,也算是认可了她却是看重过李梵音的长相。

    裘礼烨内心几欲咆哮,李梵音那种锱铢必报的个性也能称得上是待人和善?那自己岂非是要普度众生了?

    “可慢慢的我才发现李梵音是真心为我好,我也觉得自己正往好的方向走,爹和娘都和我说过许多道理,我都懂可是就是触及不到我那般。然而李梵音说的我却很愿意听,我以为这就是他对于我的不同。”

    裘礼烨似懂非懂,“是以李梵音或许只是一个更擅长传道授业,他应当为人师表。”

    再细细一琢磨,裘礼烨却觉得分外毛骨悚然,被李梵音教导出来的那些学子岂能用正常逻辑来推敲?

    裘彩撷摇头,“他这般好是只对于我的,若是旁的人都能享受到那便像武太傅这般,有教有类或是有教无类于我来说都没什么不同。可李梵音不一样,我甚至敢说往后可能我都遇不上一个人这般全心全意待我。”

    裘礼烨右侧眉头跳了跳。

    “即便他满腹的阴谋算计,即便他最开始接近你也是有着目的?他性格当真这般和善?你可见过他杀人?那李瑾……”

    裘彩撷止了他接下来的话,李梵音的好或者不好她都见识过。因着他不愿意人前显出丑态而拒绝喝药拿性命做赌注,说不得是因着好面子也有可能便是一出苦肉计好叫她尽快接受。李梵音护她被李瑾重创,说不得也是为了借裘礼烨之手杀死李瑾。她亲眼看到他设计了五公主致使她命丧黄泉。

    “我心里清楚他是什么人,阿爹,我不愿意叫别人的言论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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