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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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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荡了一会儿秋千,裘彩撷反问他,“你要不要玩?我来推你,去了新地方可就没得玩儿了。”

    李梵音推说不玩,就着秋千轻微的幅度现在裘彩撷身侧倚着一侧的杨树。

    “是谁同你说要去新的地方?”

    他看似轻描淡写,裘彩撷却不愿意出卖李瑜,便道,“实则是今日早朝时分,我躲在候朝房里头听到的。恭喜你如今被天家正名成为太子,自然是要入主东宫的。如今还能回来恐怕是收整好东西可以尽快搬过去吧?”

    李梵音弹了弹手指,单手捂着被吹乱的发丝用手指将头发顺了顺。黑白分明的何止是他穿过黑发的手,还有那一双眼睛。

    “才死过人的地方,我不去。阿彩也不用去。”

    才想起在那处李梵音拼上自己才在那人的手里保护了自己,想来也确实不是个好地方。

    “还玩儿吗?”李梵音指了指秋千。

    裘彩撷叫他面色发白,倒像是强做精神来陪她一场游戏心下便觉得不忍。她摇了摇头,起身隔着衣袖拉住他的右臂。

    “我不想玩儿了,我现下想回去睡觉。”

    李梵音不解,“方才听下面人说午食前你一直在睡呢。”

    裘彩撷尴尬了一下。

    “可不是为了让你能休息一会儿,不领情便算了。”

    裘姑娘出了名了好面子,尤其是在李梵音跟前的面子。是以即便身后那厮的笑声大得根本就没有可以隐藏,裘彩撷仍然窘迫地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两人在正殿的小厅里坐了一会儿,李梵音点上了香、烫上茶,唯独没有如裘彩撷的意去休息。小姑娘这厮气咻咻的也不说话,还是李梵音为她打了圆场。

    “一会儿天家还要召见,睡不多时,不如你陪我聊聊天解解乏。”

    李梵音不甚在意,然而眼下的青色却是掩饰不了的。昨夜早睡、今日早起,又是夙夜思虑,裘彩撷知道他定然不可能同自己一般白日里也能睡得着去。

    李瑜也好,李梵音也好,看则为了安身立命,实际上却是到了这个地步不得不这般为人。就连她阿爹想来也是忙得团团转、不着家,她阿娘定然面上气恼心里疼惜,可不是拿他没有办法。

    如此安身立命之法她却不喜欢,自知无法改变旁人裘彩撷只觉得心里一股子郁气。

    “阿彩,有什么话你同我讲。你要知道裘相或许包容你有时却无法理解你,而我,你不用担心,我只会努力向着你想要的方向走。”

    李梵音面对裘彩撷性子素来极好,好到叫裘彩撷记忆中他为了抒发怨气折磨范驶的样子都变得模糊。如今他可以在国仇家恨当前尚分出神思来关注她一点心事,裘彩撷感到心中火热好似有暖流滚动。

    “我只是觉得朝堂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我不喜欢这里。你也好,阿爹也好,为此战战兢兢夜不能寐的日子我只为你们感到疲累。”

    李梵音面上笑意未减,很是认同裘彩撷的话。“可不是,裘相的权位高、责任重,国家大事自然是责无旁贷。而我不一样……往后便可以离开这一切。”

    裘彩撷眼神一亮,继而又很是怀疑,“李梵音,你如今是太子之身,往后最有可能荣登大宝的便是你。离开这一切就意味着你连世子的身份都无法保留,落差会很大。”

    “唔。”李梵音点头,“是以阿彩担心了么?离了一切怕我养不起你,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这话说的裘彩撷好似几位功利似的,她朝天翻了个白眼。凭着这些日子对李梵音的了解,恐怕要求甚好叫人养不起的会是这厮!

    “我能养活我自己。”裘彩撷说得无比肯定,“即便现在还差得很远,但是往后绝对可以。”

    她不想再成为别人的累赘,人人看到她都道一句“头疼”,还需得想尽一切办法来安排她的去处。

    “不过,你不要岔开话题。我是想问你舍得这一切吗?”

    李梵音眼神灼灼,比起他苍白的面色,他的眼神显得格外不同。

    他轻轻握起裘彩撷搭在桌沿上的一只手,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我为什么要不舍得?这一切哪里有我的阿彩来得重要。”

    裘彩撷听了这话面色一红,到底是没有勇气继续追问下去。

    “那你往后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的方案都已经在我脑海里,你是在担心我?”李梵音揉了揉掌心里的小手,在上头轻轻地印上一吻。

    “嗯。”裘彩撷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

    她觉得手背上又麻又痒,但是被他握住的感觉到一点儿也不坏。他的手干燥温暖,没有膈人的茧子,只是修长和宽大得和裘彩撷的手完全不一样。

    “我会死。”

    李梵音的声音本来便是清冽好听的,可现如今他却用这样的音色吐出几乎叫裘彩撷惊跳起来的话。

    裘彩撷忙要开口问他,却忙不迭被口水呛了一下。“你!咳咳咳,你这话什么意思?”

    “便是字面上的意思,死去,在世人眼里不再存在。”

    “你不是说……”当我及笄的时候你便会来娶我吗?

    可是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叫李梵音打断了,他单手食指比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阿彩,什么都不要问,你不该知道这一切。到了恰当的时候所有事情便都会明了了。”

    “是以我如今什么也不能做吗?”

    李梵音见她满面委屈的模样淡然笑了起来,放开裘彩撷的手继而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裘彩撷不明所以跟着他的动作一个指令一个行为来到他跟前,李梵音满意于裘彩撷的配合,单手一个用力便将她揽坐在自己曲起的腿弯上。

    从后面将裘彩撷整个人揽在怀里,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和同自己如出一辙的熏香,李梵音心下是无比的满足。

    “只要陪着我就够了,阿彩,你哪里都不能去。”

    裘彩撷被他的怀抱和声音弄得十分迷茫,李梵音仿似还是之前的模样只是越发粘她了。

    而这样的他像是缓缓对她张开了巨网的蜘蛛,用爱意和执着织成无坚不摧的牢笼将裘彩撷束缚在里头。而这种轻微却又危险性十足的事情,犹如温水煮青蛙。一步一步瓦解掉裘彩撷对他的恐惧和猜测,不可否认在这场两人关系的角逐中李梵音将自己放得很低,他也愿意用自己去捧着对方。

    裘彩撷只是隐约觉得李梵音这般行为带着偏执和扭曲,她素来爱来去自如却奈何为了一些亲缘关系而活得世故一些。如今李梵音不单单要加入这层亲缘关系还要争做第一位,裘彩撷一开始自然觉得排斥和不喜,现如今却渐渐感受到因为被强烈的需要而存在的重要性。

    这种高人一等的重要性致命地吸引人,裘彩撷因着他的渴望和需要而逐渐沉沦其中。

    李梵音深吸一口气,不知是内伤未愈亦或者裘彩撷太过香甜,他竟感到气血翻腾。正待李梵音缓缓放平了念头想要运行内力抚平气血的时候,外头的太监已经前来宣旨。

    天家来得还真是及时!

    李梵音面上挂着苦笑,不过同裘彩撷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短暂。

    他放开裘彩撷起身整了整衣襟,余光瞥见了她皱着眉头满脸担忧的样子,小嘴翘得都能挂油瓶了,李梵音心下暖烘烘的。

    李梵音只得耽搁了好些时间好一番安慰,也没有管身后的太监如何催促,直到裘彩撷都对他这混不在意模样瞧不下去了将他赶了出去。

    “等着我,晚食一定会回来。”李梵音依依不舍,好似真的将此处当做自己家,将裘彩撷当做家中小娘子了。

    那头的人刚开始还点头在殿门外向他挥了挥手,待看这厮又要絮絮叨叨磨蹭着不走,哪里还肯陪他做戏,一转身回房去了。

正文 第200章 阿彩回府

    那日李梵音倒是如  约回阚明殿用了晚食,只是再往后的几日别说一起用食,平素里裘彩撷连李梵音的面都几乎见不着。

    期间隔  一日李瑜便会到阚明殿来瞧瞧她,顺便带些好吃好玩的陪她消磨一会儿。只是每当裘彩撷问起李梵音的事情时,这厮倒是支支吾吾的死活都说不清楚。

    裘彩撷哪能不  知道这厮是存心敷衍自己,而她心中一直惦记着李梵音头一日说的“他会死”这句话。

    没有记错的话,薛岐曾私下里同她说过,劝一劝李梵音将心思放轻一些,早日同他回到山上去将毒去除了。这东西本就无药可解,无非一点点将毒逼出来减轻症状,否则便会像先皇后一般不但自己身死,往后还会在诞生的子嗣身上埋下祸根。

    而对于李梵音来说如今却是个好时机,薛岐研究出了新的解毒方式且李梵音的身体素质也正是最强健的时候。

    是以如今不单单是裘彩撷着急,李梵音身边的人更是放松不得。

    这一日,裘府的人递了拜贴入宫见裘彩撷,她还没明白过来这一番做派,听着报信人的话竟是她母亲和舅舅前来探她。

    这宫中她早已浑浑噩噩、无所事事多日,对于有人来探她这件事情裘彩撷显得格外热衷。

    哪知秦氏将将被小太监领进门便趋步朝裘彩撷走来,先是远远地打量了好几眼,紧接着便在她脑袋上猛地戳了一下。

    “哎呀!阿娘,你做什么好疼啊!”裘彩撷措不及防只能捂住痛处,这一动今日戴的步摇便哗哗作响,音色清脆得很。

    秦氏见她身体康健面色红润,穿的戴的一律精致贵重便是来气。

    “你既然好手好脚为何不回家来?你爹说是你不乐意我原还不信,今日一见莫非阿彩你是舍不得这荣华富贵、下人成群不是?”

    裘彩撷被她的话吓得不清,连忙求助似的往小舅舅秦萧语身后躲去,也是害怕秦氏一怒之下再对她动手。将这么个大家闺秀给气成这样,裘彩撷猜测定是她那阿爹回头没说她好话。

    “阿娘,你这说得什么话?我哪里有这种心思了?”

    秦氏见她溜得快越发气恼了,“那你为何一直不回家?”

    见秦萧语当真将人护在身后,秦氏怒道:“萧弟,你让开。”

    秦萧语里外都难做人,到底是对秦氏更为尊敬一些便想着见她母女二人先将道理说清楚。可是他一动,抓着他腰侧衣襟的两只手便捏得更紧了,这是裘彩撷对他发出的警告。

    秦萧语只得苦笑一声,“大姐,有事可以慢慢说,别打孩子。”

    “她如今哪里还像个孩子?一声不吭跑到宫里头同个年轻男子住到一块儿了还有什么话说?”

    裘彩撷立刻紧了紧手里的衣襟,便听到秦萧语又开始打起了圆场。

    “这着实怪不得阿彩,你也知是天家下的旨意,就连姐夫都无可奈何更何况阿彩人微言轻了。”

    听了这话裘彩撷赶忙站出来点头,补充道,“都是天家的赐婚害的,而如今李梵音住这主殿,我的身份只能住在偏殿,哪里有家里来得舒服自在?”

    秦氏一时火气没处发,见这话里头半是讨好半是说理倒也有几分道理。可是裘彩撷面上那端不正经的样子才是最初叫她脾气大涨的原因。

    恐怕裘彩撷若是知道这个原因要气得吐血三升了,长成这样怪她咯?

    “知你是这个意思也罢,今日便让你阿爹奏请天家带你回府,你同我一起去等你阿爹下朝。”

    秦氏冷着一张脸便替她下了决定,裘彩撷当时面色便难看得紧,唯有向近在咫尺的秦萧语求助,后者则是爱莫能助地努嘴指了指秦氏的方向。

    “阿娘,”裘彩撷迎着目光的刀刃走到秦氏跟前,“阿娘先坐。”

    她老老实实地伺候秦氏坐在主位上,这才眉头一皱开始诉苦,“既然旨意是天家下的,我是怕咱们先斩后奏对天家大不敬呢。反正阿爹奏请是势在必得,不如得了切实的旨意我再出宫也不迟啊。”

    实际上,裘彩撷是因着应承了李梵音留下来的事情而犹豫不决,自然也担忧怕是阿爹根本无法从李梵音跟前说服天家让她回家。而她这番若是冒冒然出宫去了,回头简直没有脸见李梵音。

    秦萧语对她的理由也觉得无可挑剔,“阿姐,毕竟是在宫里,细致一些也好免得姐夫为难。”

    秦氏显然被这二人说动了,然而裘彩撷是她怀胎十月落地的骨肉,哪里有不了解她的可能?这厮眉头一皱秦氏立刻就猜到她要唱什么戏。

    果不其然,秦萧语的话见裘彩撷称得上是眉开眼笑,她大抵是在气恼裘彩撷的不争气。遇上个李梵音似的祸水便将家里人通通抛在脑后,尤其是听裘礼烨的话这厮还曾以身犯险捉弄过宁王的亲卫!

    “阿彩,今日我与你舅舅都在,横竖都不是外人。你干脆同我说说你是如何招惹上那李梵音的?如今对他又是怎样看法?”秦氏长得同裘彩撷有七分相似,然她性情柔和情绪内敛,乍一看同裘彩撷反倒是不怎么像了。

    被问得懵住了的裘姑娘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明白她阿娘这是要同她谈一谈女儿家的心事了,可是这话在小舅舅面前说真的合适吗?

    察觉到裘彩撷哀怨的眼神,秦萧语只得默默眼观鼻鼻观心缩小存在感。

    “能如何?国子监同窗罢了。”裘彩撷只觉得说话间有些头皮发麻。

    “听你阿爹说之前监生考核一月余都是他替你温习功课,才使你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

    “嗯!”裘彩撷挠了挠头,“可不是总说这人闲着无事可做嘛。”

    “天龙寺那一回也是李梵音护你周全送你回的府?”

    “顺路,顺路罢了!”

    秦氏柳眉倒竖,“现如今他都主动应下了同你的亲事,李梵音是什么人?那是在柯献手里虚与委蛇十几年如今卧薪尝胆得了太子之位的人。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接近可以琢磨的,阿彩,你扪心自问何德何能得了别人的青睐?”

    裘彩撷未曾见过她娘说过这么些咄咄逼人的话,平素里即便是训斥阿爹也都是以退为进。裘彩撷打心里不愿意因着李梵音和家人站到对立面,然心中对秦氏的话却也不认可。

    “李梵音所作所为我都知道,我知道阿娘话里的意思是李梵音可能瞧中了阿爹的能力故而利用我。我如今却不能举出真凭实据来,唯独心里感觉不是如此。”

    秦氏难得地冷哼了一声,“他这般男子心机颇深,你一个九岁的孩子哪里能看出来。索性这番回府去后我也打算送你回芜城待一段时间。”

    裘彩撷只道是要带她回府,哪里想到这是要送回老家去了,顿时面上一垮,委屈地喊了一声,“小舅舅!”

    “你不必卖可怜,你的小舅舅自然同你一起去!”

    这是连路上监视的人都准备好了。而被迫当了一回坏人的秦萧语只能装作冷面模样,看着小姑娘脸都快挤成一朵菊花了,非常不忍心。

    “这也是大局所向,大家的安排,你乖乖听话那位太子也会安心一些。”

    “这事同李梵音又有何想干,况且……他还不定同意我回府的事情呢。”

    瞧着裘彩撷偏心的样子秦氏恼火不已,“便是那李梵音同你爹爹商议的结果。”

    “不日他便要出征宁王,征兵的事儿本来不敌却因着交给他接手后一日千里进展神速。恐怕是得了太子的名号唯恐在朝堂上站不住脚是以急于表现自己罢。”

    “如今他又进言要领兵赴前线,本来你阿爹也同天家提过不少回带你回府的事情都被驳回了。这次倒是李梵音自己点了头,这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你还磨蹭什么?”

    怎么会?

    裘彩撷想不明白,分明那日揽着自己说不要离开的是他,怎的一转头赶她走的也是他?

    这几日也根本寻不到机会见他,是以那种被摆布和安排的无措感真真实实打败了裘彩撷的自信心。

    李梵音所谓的虚无缥缈的渴望和需求所累积起来的存在感,一瞬间好似也完全被击破了。

    小姑娘愣在那处像个木头人一般,倒是秦萧语对秦氏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两人是来劝说裘彩撷回府的不假,不过李梵音那厮正邪难辨到底没有伤害过裘府上下。唯恐肆意的猜测伤了人心,秦萧语素来是善意看待问题。

    “恐怕是那位太子知道离京以后留你一人在宫中并不安全,你是他圣旨赐婚的对象,倘若他前线若是遭遇不测难保天家还会待你一如既往。”

    “往芜城避一避是个好选择,他没有私心一心待你,这点无可厚非只得敬佩。”

    遭遇不测。

    这四个字从秦萧语嘴里说出来后便如同个梦魇般挥之不去,而这句话也在今后的数年里成为裘彩撷心中的痛。

    即便她有一日当真成为一个独立自主可以养得了李梵音的人,唯独那个人却是实实在在寻不见了。

正文 第201章 送回芜城

    这一日,裘彩撷到  底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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