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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画风清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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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知道父亲是去做将军了,十分欢喜,走路都挺直了小胸脯,在孟珺儿面前好一番自豪炫耀。
    玹儿整日里说着想要当将军,但听孟珺儿说若是想做将军就一定要会读书,懂兵法。如今玹儿十分热衷于认真学习,一心想要成为像父亲一样的将军,上阵杀敌,守卫疆土。
    写到这,陆问薇恍然,可千万不能让玹儿看见叶榆流水账一样的书信,不然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梦想十分破灭。
    待写完后,陆问薇总觉得叶榆描述的酿皮不错,就提笔写道:家中新雇了个厨子,特别擅长做牡丹鱼,味道甚好。为应和叶榆,陆问薇绞尽脑汁努力写了两页,这牡丹鱼是如何如何好吃。
    后来待一个月后,叶榆在边关收到信时,正捧着青花大口碗吃酿皮子,看见陆问薇描述牡丹鱼,简直要热泪盈眶。再看看自己手上吃到要吐的酿皮,一咬牙,把碗搁下,找五皇子蹭饭去了。

  ☆、113|8。1|

雁门之后是西秦的边界安固郡,拿下这几座城池,西秦算是被驱出陇西一带。战事越演越烈,两边都有些打红了眼的趋势,五皇子接连几日召集众将领,商讨如何能攻去这固若金汤的安固郡。
    如今天气正是到了最炎热的时候,到了正午时分地表上烫的像是把人都能蒸熟了一样,便是坐着不动汗水也顺着下巴往下是淌。军营里的汉子一个个都赤着膀子,坐在树荫下企图能凉快上一些。越往西去,水资源就越是缺乏,到了这一带,几乎寸水寸金,每天能用的水量也就比从往大大减少了许多。
    好在军资的支撑还是足够的,倒是没有出现把人活活渴死的情况,只是暑气太重,有些倒下的人就真的不一定还能再站得起来了。军营里不比外面好上多少,同样的闷热难当,汗水顺着额头冒出,沿着下颚流入脖子里,叶榆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汗水流到了眼睛里,使得视线有些模糊一片,他浑不在意地抬手抹了把脸,这才抬头对五皇子道:“殿下以为如何?”
    五皇子看了眼叶榆,自率兵西征以来,至今也有小半年。叶榆原本十分白皙的肤色被晒得黝黑了许多,没了从前那浮媚艳色,多了几分结实的感觉。这倒是有些令五皇子惊讶,印象中叶榆虽然不是多么纨绔娇贵的性子,但平日里也都是文气温和的模样。叶榆从没有离开过上京,就算性情在如何豁达,也抵不住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公子哥。
    可这一路行军,经历这么多场战事,五皇子都没见叶榆有过萎靡沮丧,反而跟将士同吃同住,不过时便能打成一片,任是多可艰苦的条件,也愣是一声没吭给撑了下来。就连几位老将都打心里十分看得上叶榆,原本还生出的几分抵触心思也在这几个月消磨殆尽了。
    叶榆赤着上身,结实的脊背上面带着大小不一的伤痕,有的已经成了淡淡的白线,那是过了许多日子渐渐愈合而成,有的还有些泛红,新伤添旧伤,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叶榆年轻没有经验没有阅历,偏偏还被圣上厚爱,推到了副将的位子。若是当初华兴帝没有这么抬举他,他倒也不必这么拼命了。
    营中那么多老将领,个个都是用战功垒出来的地位,他们能敬五皇子几分,毕竟人家是皇子之尊。可又凭什么敬他?叶榆从一开始就知道,在军营里头想要能服人,动嘴皮子耍小手段是没用的。想服人,就得真刀真枪的来。他不喊苦不喊累,人家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人家睡哪他就跟着睡哪,时间久了最初的成见也就渐渐放下了。不然单单以他那副纨绔公子哥的模样,说话能管事就见鬼了。
    之后叶榆才逐渐开始整军带兵,于这方面他倒是有那么一大套理论知识。想问冷兵器时代如何带兵?当年x主席是怎么领导革|命的?如今军中多数有那么一种情况,资历老的将领如何用人?培植亲信,只用自己人,分割势力。甚至于将领与将领之间的内战龃龉严重。
    叶榆跟五皇子一合计,杀鸡儆猴,先把边关军给镇住,再来处理外部的事情。这之间来来回回倒腾了将近几个月,才算是把这群野狼一样的边关军给收拾服帖,待上下一心之后,再领军带兵都要简单容易多了。
    叶榆时不时就会拉是军师过去说话,理论一搬把军师忽悠的两眼放光,之后俩人再一起推敲哪些可用,哪些该弃之。几次单独率军小战之后,叶榆也开始渐渐摸索出门道来,积累了领兵经验,带兵也越发纯熟了。
    军师姓姜,名叫姜曼曼。
    叶榆终于找到一个起名起的更加业余的人了,觉得十分亲切。姜曼曼一脸严肃的警告叶榆,他的名字是有深意的,不可以笑。叶榆也肃严起敬,问他究竟是什么深意。姜曼曼拖着长长的强调,吟诵道: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叶榆差点把肩头的新添的伤口都笑裂了。总之姜曼曼就是姜曼曼,而不是叫姜修远之类的。
    姜曼曼是个十分讲究的人,他一直觉得这军营里头的汉子都太糙了,他受不了光着膀子还抠着脚喷黄段子的大老粗,这让姜曼曼在这军营中一直觉得很孤独。直到叶榆他们过来的时候,姜曼曼的心中才燃起了几分希望。
    叶榆容颜长得相当漂亮,十分符合姜曼曼的审美观,说起话来慢条斯理,风度翩翩更是让姜曼曼惊喜不已。长得漂亮,脾气又好,颇有君子之风,这让姜曼曼放下了经常抬得高高的下巴,主动给叶榆递去了橄榄枝。数月后,当姜曼曼看到叶榆光着膀子抠着脚,坐在一群大老粗中间,一张漂亮的脸笑的像抽风一样的时候,他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姜曼曼仍旧是孤独而高冷,而且十分不屑于搭理叶榆了。
    叶榆搞不懂一向对他耐心又友好的军师为什么忽然高冷起来了,他去问那帮军师眼中的糙汉。他们喷着大嗓门说:“军师大人哩,是个读书人。咱们哩,是个粗人。那,那个……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就是咱们跟他不是一条道上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叶榆提醒着他。
    “对,就是这个理!”众人应和道。
    叶榆觉得有道理,毕竟他在家里也常常因为文化水平不太高偶尔被自家夫人不着痕迹的嫌弃一下。虽然军师很高冷,但叶榆也没有同他生疏,仍旧是常常找他说话,渐渐地用兵法理论将姜曼曼高冷的心给融化了。
    正如此时军营中,姜曼曼在叶榆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还能贴心的亲自倒了杯凉茶递过来,让叶榆十分感动。
    “叶将军说的有理,这安固城十分难攻下,主要是因为两侧还有天夏和武始两座城在一旁,三城互为犄角,易守难攻。若是想要取这三城,就必须要隔断之后,逐个击破,不然恐怕这一僵持,不知要僵持多久。若是磨了我军士气,只怕不妙。”姜曼曼开口应道。
    叶榆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随即想到些什么。一双桃花眼灿若星辰,薄唇轻扬,笑着拉过姜曼曼,道:“军师且听听叶某之言,行也不行?”
    姜曼曼侧耳细听,初始眉头微锁,随即眼中光彩大盛,击掌喝道:“妙,妙!这个主意好。”
    五皇子也在一旁听着,多日来的郁结渐开,抬手拍了拍叶榆肩头,道:“好,便依计行事,若是能顺利连夺三城,这首功归你。”
    建元三十六年夏,西征大军连取安固、天夏、武始三城,未曾耗费多少兵力,就拿下了固若金汤的安固城。战报传入上京,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华兴帝大喜,接连赞了三日,眉梢尽是喜色不掩。
    ※※※
    上京,叶府。
    屋中四下里皆是冰块,散发着丝丝凉意,桌椅处俱是铺着青竹玉席,坐上凉爽清透,不觉分毫燥热。南海黄梨木打磨的八仙桌上,摆着各式点心,中间是井水冰过的瓜果,甚是清甜可口。
    九皇妃四下打量了一番,道:“叶府很漂亮。”
    陆问薇习惯了九皇妃说话的方式,永远都是简短直白。“九皇妃难得出来一趟,怎么也不提前使人来说一声。”
    九皇妃捧着茶盏小抿了口茶,道:“许久不见你,闲着无事便来转转,玹儿不在?”
    陆问薇回道:“玹儿跟着孟学士读书,都是晚上才回来。”
    九皇妃点头道:“听殿下说孟学士学识很好,玹儿聪慧,过些年若是能跟咏乐做个伴读就好了。”
    伴读之事,陆问薇从前也听叶榆说过,她倒是没意见,毕竟九皇子无论是眼下还是今后,都不会是把自己走上绝路的人。玹儿如果要做伴读,咏乐的伴读则是最好的选择。
    “若是九殿下与皇妃不嫌玹儿淘气,那自然是好的。”陆问薇浅笑着应下。
    九皇妃颔首道:“我也算是看着玹儿长大的,自家孩子哪里有嫌不嫌之说。况且虎父无犬子,叶将军的儿子自是出色。”
    陆问薇眼底神色微动,她抿唇含笑,只是不语。
    九皇妃见状道:“是殿下听来的,你们夫妇情深,殿下使我特意来同你说说。如今边关战事吃紧,恐怕书信不易相送。”宫里头的战况消息自然要更加便捷一些,九皇子若是听闻了边关战事,就会同九皇妃说。九皇妃与陆问薇交情不错,自然也明白她心里头的挂念边关的丈夫,怕是最想要听到那边的事,哪怕一星半点也好。
    “叶将军是将才,此次三城能顺利夺下,多亏了叶将军。”九皇子也不禁称奇,在她印象中叶大人虽然是武官,但却多有一些文官气质,不曾想于用兵上竟是诡道层出。
    “安固城为中,天夏居左,武始城居右。华军叫阵安固城,在城下堆火,摆出了烧城的架势。随即使人冒充安固城军下属,去天夏城请求支援,用伪造的求援书将天夏城的兵力骗出城中。天夏城军看到安固城日日城火连绵,便调兵援救。待调虎离山之后,华军直取了天夏城。之后又使人混入安固城中,以焰火为号,故技重施骗出了武始城军,再一口气夺下武始城。”九皇妃虽然只是寥寥数语,却让陆问薇听得入神。
    陆问薇好似听书一般,却一颗心都扑在了上头,其中凶险恐怕唯有叶榆他们那些边军才知晓了。
    只听得九皇妃又道:“两城破,安固城就再也不向从前一样固若金汤了。如此一来军中士气大作,待休养一段时日,西征军应是能再取战绩。”
    陆问薇素手掩胸口,半晌才平静下来,长长叹口气道:“九皇妃,我能求什么呢?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好……”
    九皇妃略微动容,伸手覆在陆问薇手背上,轻轻握了握:“别担心,叶将军吉人天相。”
    陆问薇抿唇含笑,起身一礼:“谢九皇妃能多次来告诉我这些消息,问薇心下甚是感激。”如今这大热天,九皇妃怕是刚刚听闻后就从宫中出来告诉她了,这份情谊,倒是叫陆问薇心下感动。
    九皇妃略微摇头,扶她起来:“何必言谢,我本就不耐跟宫里的那些人谈笑,能出来同你说会儿话,是件好事。”
    陆问薇看着外面被烈日晒得打着卷儿的柳叶,思绪恍然。只盼着战事了,叶榆能平安回来。

  ☆、114|8。1|家

西征军攻下了安固城之后便开始暂且停歇养兵,天气酷热,不少伤员的伤口无法愈合,难免会生出腐肉,更有甚者,滋生蚊蝇。安固城后临近水源,城中多资源,正适合修生养息一段时日,五皇子便下令在城中驻扎暂息。
    姜曼曼挑帘进来的时候,叶榆整个人像从水里头捞出来的一样,头发上都滴着水,见军师进来,他哑着嗓子招呼道:“军师来了?坐。”
    身后的军医搁下手中银亮的片刀,叶榆肩头的腐肉已除,军医这才重新为他上药包扎。叶榆松了口气,方才咬的下颌骨有些酸疼。他朝军医颔首道:“劳烦了。”
    军医忙回道:“叶将军客气,若是无事,属下先告退了。”
    待军医走了后,叶榆这才转过头去,瞧着一旁的军师姜曼曼。如今天气燥热,众人难免就坦胸赤膊,而姜曼曼的衣裳,无论何时都是一丝不苟的周正,便是连衣襟都不会偏斜半分。
    姜曼曼略微皱眉道:“去洗洗,一身的汗。”
    叶榆轻笑出声,仍旧是哑着嗓子道:“军师大人,我离您远些总行了吧。”说着当真隔了一丈远,他倒是不会恼姜曼曼,这么久以来的相处他也明白姜曼曼就这么个脾气。
    姜曼曼看着叶榆晃晃荡荡的站的老远,眉头皱的更紧了,招手道:“叶将军,这是刚刚从外面进来时,司信部托我顺带捎来的书信,应是你的家书……”
    话还没说完,姜曼曼只觉得面前像是刮过一阵风,方才还站的老远的叶榆,瞬间到了他的面前,一把夺走了那厚厚一沓子信。
    “不早说!”叶榆瞪了姜曼曼一眼,转而寻了椅子坐下,换上了一副笑的痴痴的脸对着书信。
    姜曼曼见不得叶榆笑出一副傻样来,别过脸去,一副伤了眼的模样。
    叶榆见状,压下手中的书信,笑着对姜曼曼道:“军师还没有成家,自然不知道我们这些家中有妻儿的人期盼家书的心情……”
    姜曼曼感觉受到了成吨的伤害,拂袖而去。
    ※※※※※※
    上京接连下了三场雨,温度比前些天里要降下不少,院子里的花瓣也都被昨夜的雨水打落,零星落了一草地。
    玉蝉领着几个小丫鬟在外头收拾花园,玉玦打外头进屋里来,手中捧着泡好的茶,俯身奉上。
    屋子里坐着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人长得倒是富态,一双细长眼看着很是精明。看到对面的陆问薇时,面上倒是十分恭敬。
    “在南边住着怎么样,可还习惯?”陆问薇示意玉玦奉茶,含笑问道。
    这中年男子,是叶家的管事名叫叶放,也是陆问薇一手提拔上来的。后来陆问薇转了资产,往江浙一带做东洋的进出口,便把他派了过去。叶放原本走的时候,还真是对上京有几分舍不得,后来等出去了才发觉,这天大地大,出了这重重楼宇的上京城,外面的世界才是轻松精彩。如今再回到这上京,反倒是有几分闲闷之感了。
    叶放也不如何拘谨,笑着跟陆问薇说了那边的风土人情,他原本就很是能说会道,讲的十分生动有趣,就连屋子里的一群丫鬟们都听得入了神。后来叶放又开始讲他随着商队出海的事情,当讲到遭遇海难大风之时,屋中丫鬟们纷纷忍不住掩唇轻呼。
    陆问薇也认真听着,不禁皱紧了眉头,道:“没想到竟是这般险境。”
    叶放笑着道:“夫人,富贵险中求嘛。咱福大命大,不虚这点。不过倒是遇上一件奇事。”
    陆问薇问道:“奇事?”
    “后来遇上海风卷坏了船只之后,我等都以为就此要葬身海上了,谁料这时正巧碰上后面来了一个船队。可谓绝处逢生,我们被那只船队救了下来。后来在言谈中知道,他们也是一户做洋铺子生意的。那家船队的大当家的是江南三代行商的门户,这次出海身边带着一美妾,待听闻我们说是上京叶家后,那美妇人双目微红,竟是托我给您捎句话。”
    陆问薇一怔,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虽然幼时在江南一带住过,可却不曾认识什么商户的妾室,为何会给她托话?
    叶放招手,身旁有一小厮从后头拿来一个十寸见方的锦盒。这盒子工艺制造的十分精美,上面的花纹都是原先没有见过的。最上面封着的则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玻璃。陆问薇倒是知道,这盒子应是海外的工艺。打开来看,里面竟是一套十分纯粹透明的玻璃杯。玻璃易碎,所以能运过来多数需要很大的成本,往来也是麻烦,能这样千里迢迢运回完整的一套玻璃杯,倒真是有心了。
    “夫人,她托我给您送了份薄礼,她说给您叩头问声好,多谢您当年的恩情。”叶放心下也是惊讶,没想到竟是这么巧,千里之外遇上的竟然还是个叶家旧识。
    陆问薇想了一圈,仍是没想到能是谁,便问道:“她可有说叫什么?”
    叶放回道:“她说姓岑,单名一个菡字。”
    陆问薇一怔,待再看向那套精致的玻璃杯时,也不禁心下唏嘘。
    ※※※※※※
    边关一带只有到了晚上,才能让感到凉快一些,可以喘口气。到了这时候,也就是众人坐在一起,胡吹乱侃的时间。
    唐虎是军营的老大哥,原来在江南做驻军,后来就被调往西征军里了。他赤着膀子,大喇喇往中间垛上一坐,跟一圈人胡咧咧起来。他那张嘴说起话来极顺溜,能把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又因为在江南一带住过,便扯些那边的事给众人听。
    “虎哥,都说那秦淮河上都是长得齐整的美人,你有没有去过?”其中一人操着一口大嗓门问道。
    唐虎嘴里头叼着一根垛上的草秸,嗤笑道:“去过,怎么没去过!啧啧……秦淮那是名不虚传,你小子若是过去了,保准眼珠子都得掉里头!”
    郑牛大半辈子就在北边混过,都听闻南边姑娘水灵,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水灵法,便开口问道:“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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