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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盘大佬-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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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这就命人回去接福安。臣妾想着夜里风大,怕二阿哥着了凉,才没带他出门……”
  
  太后不想听她解释,匆忙打断:“多叫几个侍卫跟过去,万不能让他落入叛党手中。”
  
  太后先头听了姝菡所言,其实并不打算照办。福元事关国祚,自然要好好藏起来,但二阿哥身上,毕竟流着白家人的血,也不必藏匿起来,索性带在身边,万许关键时刻以他性命要挟,让白景瑞这个亲舅舅投鼠忌器也好。
  
  想想又特意叫来一会儿随行的侍卫首领下了密旨,“若是遇到叛党,就算争抢不过,宁可让二阿哥殉国,也不可被活捉……”
  
  002
  
  今夜注定无法平静,随着几位宫妃陆续抵达,外头的喊杀声也愈加逼近。
  
  太后目光里透着寒,一向顺从的顺嫔头一次主动上前。
  
  “太后娘娘,关了宫门吧……”
  
  其实关了门,也不抵多大事,这院子里统共三十余个护卫,加上几位宫妃带来的乌合之众,也不过六七十人。
  
  太后有些犹豫,后宫里的人还没到全,包括梅赫理氏和丹贵人在内,都还没有现身。
  
  这两个倒也不打紧,去接二阿哥的侍卫,至今也没回来。
  
  太后站在高阶上,望着北方越发刺目的火光,终于咬牙下令。
  
  “关闭慈宁宫大门,你们皆随我抵御逆党。”
  
  院子里的人,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机械地抵在门上,仿佛只要如此,就能挡住外头的风声鹤唳。
  
  姝菡看向依旧肃容立在石阶上的太后,不知道她除了紧闭宫门外,还有没有别的后手。
  
  容妃站在太后的身侧,也是一副凛然神态,只是她微微颤抖的双股,终究出卖了她不平静的内心。
  
  有孕的芳嫔是最后一个进门的,此刻还在气喘吁吁,姝菡见她辛苦,只扶着她立在众人身后。
  
  姝菡其实也是畏惧的,只是,一想到即将杀过来的,是害死费氏满门的刽子手,她又不允许自己露出些许卑怯懦弱的神态。
  
  芳嫔见姝菡面容慷慨,反握住她的手:“成妃姐姐是在担心三阿哥吗?”
  
  姝菡转头看她,轻轻点了点头。“是啊,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到了生死关头,最挂念的,也就只有他了。”
  
  “那皇上呢?你不挂念他?”左右无人,芳嫔似乎在追寻着某种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
  
  姝菡却被这个问题问住,刹时脸色一僵。是啊,皇上,她方才也在想,若今夜身死,皇帝凯旋杀了回来,会替自己报仇,再追封个贵妃之位吧?
  
  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自然也挂念的。”还是说出口是心非自相矛盾的话来。
  
  芳嫔却以极小的声音在耳畔嘟囔:“我却不挂念他,我只后悔入宫,后悔承了宠。”
  
  姝菡还当她是畏死,只安抚:“未必就那么凶险,你且安心。”
  
  芳嫔却似鼓起极大勇气:“我不畏惧死亡,我只是心疼,肚子里的孩子还来不及出世,便要殒命,我,我对不起他。”
  
  姝菡本不欲再理会她,但隐约觉得,她此刻的神态和当初费家族灭之际的自己有些相似,便让她直视自己的双眸。
  
  “看着我,你要坚信,今夜还有转机,只要我们能再坚持一个时辰,可活。”
  
  芳嫔起初不信,但看姝菡目光灼灼,似乎也被感染,点头强笑了笑:“我信姐姐,我们能活。” 
  
  “哐当,哐当”。
  
  随着朱漆大门被震出巨响,流矢似流星般从天而降。
  
  门外一阵阵叫喊,大骂,甚至直呼了太后的名讳。原是逆党已经攻到了近前。
  
  容妃一边扶着太后往殿内避退,一边命人在门口顶住。
  
  姝菡知道这个时候指望不上旁人,遂拉着芳嫔往侧殿躲去。
  
  外头突然声音大燥,喊声冲天。
  
  两个人更加不敢做声,于暗室里安静得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随着心跳频率加剧。
  
  也不知外头过了多久。
  
  门口有欢呼的声音。
  
  “主子,主子,是九王爷救驾来了。”

  ☆、【仇人】

  隔着门; 外面的吵嚷接连不断传入耳中。
  
  姝菡将门拉开了缝隙,一眼就看见刚刚被迎进门的徵骐; 此刻身上染满了赤红鲜血; 也不知道是受了伤,还是旁人的血溅落在身。
  
  在这漫无边际的黑夜里,他似一道光; 重新燃起众多后宫女眷求生的希望。
  
  姝菡见院子里似乎没有危险; 拉着只顾着发呆的芳嫔。
  
  “咱们去主殿去。”
  
  主殿里以太后为首,大多数人皆满脸喜意,甚至有些胆小的宫人; 已经热泪盈眶。
  
  “小九,外头逆党都伏诛了吗?”太后顾不得让人见礼; 迫不及待问道。
  
  徵骐脸上却稍微苦涩:“儿臣无能,未能歼灭白景瑞的叛军; 先时和他遇上; 侥幸走脱,想着先来接应您,这才来了慈宁宫; 方才在门口歼灭的,只是一小部分人马,而敌方主力,还在三大殿盘桓。”
  
  白景瑞的目的是传国玉玺,看这宫里不过数千禁军,这才肆无忌惮四处搜罗。
  
  太后闻言大失所望:“依你看; 我们眼下该当如何是好?”
  
  “儿臣斗胆,请太后娘娘即刻随我出宫避祸。外头尚有八百余名禁军,趁着此刻逆党主力未攻到近前,可先从南边撤出皇城。”
  
  “南边是谁在守门?眼下可还安全?”想想又道:“不妥不妥,太皇太后,还有大阿哥都不在此处,要先接上他们才行。”
  
  “时间紧迫,恐怕来不及,还请太后您和诸位后宫嫔妃先撤离,我留下去接应老祖宗与大阿哥。还有便是,玉玺您是否要带在身边?”
  
  太后仍有些犹豫:“要是途中遇见逆党又当如何是好?这宫墙好歹能保一时平安。”
  
  徵骐却愈发着急:“慈宁宫的院墙再高,也抵挡不了多少时间,若是此刻不走,就只能留在此间束手就擒,还请太后您速定决断。”
  
  “这……那我们……”
  
  姝菡看两个人争执不定,想了想上前伏在太后耳边:“臣妾已经去命了四平离宫去西郊大营搬兵,若情况顺利,他此刻应该已经见到了营中主将。”
  
  太后闻言喜出望外,“此话当真?”
  
  “事关社稷、且人命关天,臣妾不敢妄语。”
  
  “那我们,便此地等等。小九,你随我来,我有话单独嘱咐你。”搬兵的事不宜在大庭广众下喧哗出去,唯恐此间有细作,泄露了军机。
  
  姝菡在此刻把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给太后知道,一是为了让她安心,以防在关键时刻自乱阵脚。二来,也是顾虑到区区数几百人,在外头遇见逆党的危险太大。
  
  何况,太皇太后那里,还有福泽和大格格在,若等会儿逆党遍寻不着太后和主事之人,肯定会把主力投诸到寿康宫去。
  
  是以,姝菡宁可留下,顶着身死的风险。
  
  而且太后显然也不赞成离宫,此时应是在和九王爷商量如果拖延时间,为西郊大营来救驾争取时间。
  
  太后将姝菡方才告诉给她的好消息一字不漏又转述给徵骐知道,又问及外头的战况,敌我军力的损耗。
  
  “逆党此次应有近万人来袭,但这些人显然不是训练有素的老兵,杀伤力不足,只胜在人数众多和出其不意。方才,我率禁军御敌,两方各有损失。”
  
  “若您说的西郊大营有军来救驾,可真是天助我大清。只要西郊大营的人马能来,白景瑞的乌合之众便不是问题,怕只怕,在那之前,玉玺和后宫女眷落入那贼囚手中,到时候我军投鼠忌器,无从下手,纵使来了也于事无补。”
  
  太后听徵骐论起外间军情,不由得深思:“那依你看,西郊大营的人马按脚程,要多少时间能够抵达禁城,而咱们的禁军可否能支撑到那个时候?”
  
  “您放心,我就算拼死,也要保您直至友军来援。”
  
  002
  
  八百人虽不多,却都有着最精良的甲胄。
  
  徵骐在慈宁宫内外布下了数层防守,自己也亲自换了轻甲,随时等着和逆党肉搏。
  
  姝菡仍隐匿于太后身后的暗影里,照顾着头冒虚汗的芳嫔。
  
  “你再多撑一会儿,若是累了,我扶你去偏殿稍坐,你是双身子的人,也不要想着什么规矩虚礼,万事以自己的安危为重。”
  
  “也只有成妃姐姐你,在这个时候还能说出如此体恤我的话来,你放心,我还挺得住。”
  
  逆军比想象中来得更快。
  
  慈宁宫花木扶苏原本黑影沉沉,但外间的火把和带火的箭矢纷纷飞落,将这一方天地照亮如白昼。
  
  不同于方才的小股人马,这次的围攻显然更猛烈了些。
  
  徵骐带着人死死抵着朱漆大门,可外头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
  
  最先被突破的,却不是大门。
  
  不知是谁先惊呼:“有人,有人从墙头跳进来了。”
  
  接着,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人落地。最后已经变作乌泱泱的一片人,个个都似地狱里的修罗一般,带着满身血污,在火光映照下更是面目狰狞。
  
  徵骐见状,知道死守着大门已毫无意义,及时返身回到正殿前,把余下的几百人悉数圈拢在前头,用盾牌筑起了最后的防线。
  
  大门果然在下一刻便被十几人抬着的木桩撞破,殿内妇孺的哭喊似乎也在这一刻被触动了机关,一旦有人最先开腔,便再一发不可收拾。
  
  太后隔着人群,身形略晃了晃,眼见着门外,一个身披银甲,手持尖枪的虬髯男人在众人簇拥下走了进来。
  
  “都慌什么?我还没死呢。”太后气急败坏朝着两边哭哭啼啼的宫婢们斥责。
  
  众人受到威吓,瞬间收了声,很怕太后一怒之下,推她们出去最先送死。
  
  徵骐站在太后身前几步的汉白玉石阶上,抹了一把头上湿哒哒的不知是血是汗的秽物,朝着旁若无人大步向前的那人呼喝:“叛贼白景瑞,太后娘娘在此,还不止步?”
  
  “哈哈哈哈,手下败将,你还有脸在此大呼小叫?还不赶紧让那老虔婆将传国玉玺交出来,或许我大发慈悲,待会儿下手利落些,省得你们黄泉路上受苦。”
  
  姝菡本站在人后,听见这个声音身形一颤。
  
  当初父母被押送上京当天,她是隔着人群远远见了的,这会儿再见仇敌,身体里的血液也似乎涌动上头。
  
  她挣开身边芳嫔紧紧相扣的手,一步步,穿过人群,朝着此间最明亮的地方行去。

  ☆、【勇】

  乌云蔽月; 火光却炽烈。
  
  姝菡朝着光亮,似受着什么牵引; 一步步上前; 堪堪走到距离太后几步之遥,却被人拉住了衣袖。
  
  侧头看去,是不知道为何跟上前的芳嫔。她用着悄声在她耳机低语:“前面凶险; 姐姐勿再上前了。”
  
  姝菡满腔热血翻涌; 只抽出手,安抚地拍了拍她肩膀:“你先藏在后面,尽量别出声; 我去前面瞧瞧动静。”
  
  她有非去不可的理由,不为人知的理由。
  
  恰同时; 太后已然往前一步。
  
  到底是见惯了风起云涌的人物,在这紧要关头; 仍带着十分威仪。
  
  “逆贼; 你白家受天子隆恩,位列公侯,你不但不思感恩; 反倒为祸一方拥兵自重,今日,更是师出无名意欲犯上作乱。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竟还妄想让我将传国玉玺交到你的手上?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实话告诉你,玉玺我已命人藏在保密之处,你这辈子都休想找到。”
  
  白景瑞早知道太后不会轻易就范; 闻言也没气恼。
  
  “呵呵,你爱新觉罗一族也配和我白家谈什么恩情?简直笑话。想我白景瑞为了你儿子鞍前马后冲锋陷阵,为他守住了南境大好河山。到最后,他竟然想要兔死狗烹,连我白家的女儿都被他打入冷宫,如此大辱我安能忍受。如今兵祸四起天灾不断,盖因国君不仁。我此番起兵乃是替天行道,才是占了大义。你若是识趣,痛快将玉玺交了出来,我看在你年迈的份上,便不将你赏给我手下兵士作耍。”
  
  徵骐听他不说人话,立时从石阶上奔下。
  
  “你个逆贼,给我住口。方才你仗着人多势众,羞辱本王,现在两军对峙,你可敢单独与我对战?”
  
  白景瑞却十分不屑:“把我当做个没有脑子的莽夫?想用激将法,你可大错特错。如今你手中不过数百兵丁,而我却有几千,我想要你的狗命,何须自己动手。不过既然你此刻还敢出来叫嚣,我不妨给你送份大礼。”
  
  白景瑞说着,朝后面打了个手势。
  
  徵骐和众人不知何意之际,原本黑压压的一片人瞬间让出了一条甬道,眼见几个身形高大的武夫推搡着两个女人往前行来,他们后头,隐约可见还有另一个慢步行来的女子,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
  
  等行得近了,徵骐的瞳孔瞬间一缩。
  
  九王妃诗婳鬓发微乱,险些被推了一个趔趄,幸亏她身旁的丹贵人扶住她的手臂。
  
  徵骐大惊,他再想不到,白景瑞那厮竟然计划如此缜密,时间如此紧迫,却独独捉了他的发妻进宫。
  
  诗婳已经吓得满脸泪痕,却仍咬着唇不肯哭出声音,等抬头看见自己的丈夫近在咫尺,再忍不住带着哭腔喊出声音。
  
  “王爷,这些贼人闯入了王府,屠戮了十余个家人,连云若都被他们玷污至死,他们是十恶不赦的奸恶凶徒,臣妾死不足惜,但您一定万万小心啊。”
  
  话音未落,她身后踱出了一个素衣素服的干瘦人影,怀里还抱着个明黄襁褓。
  
  “一会儿他们都要死,有你哭丧的时候。”
  说话的人怒斥了九王妃,又转头向白景瑞说道:“兄长,别和他们废话。把人都屠尽了,咱们有福安在手,玉玺便是寻不到,再造一个就是。”
  
  白景瑞看看刚被从冷宫解救出来的亲妹,心里虽然暗暗不满她不知所谓,还是顺水推舟嘲弄面前众人。
  
  “怎么样?是乖乖将玉玺交出来,还是等我下令,先将身娇柔嫩的九王妃当场犒赏三军?等我的弟兄们爽够了,再把你们这些平日里只知道勾心斗角的后宫女人们一个个捉了来供人玩乐?”
  
  徵骐哪里还忍得住,一边破口大骂白景瑞畜生,一边就要拨开军士冲杀过去。
  
  适时,他却被一人突然拉住了衣袖。
  
  “九王爷万万不要上当,你若是过去了也是白白送命。”复又小声“让我拖延下时间……”
  
  徵骐来不及看清是谁在拦他,就已经大吼出声:“那是我的妻儿,大丈夫顶天立地,怎可受如此屈辱?”
  
  “王爷信我一次,此事交给我来办,定会保王妃性命无虞。”
  
  姝菡说完,不顾众人错愕目光,径直来到徵骐身前,朝着对方轻蔑一嗤:“原来传言中叱咤风云的白景瑞不过如此,只会欺负手无寸铁的妇孺。”
  
  白景瑞自然无动于衷,从头到脚打量了对面其貌不扬的女人。
  
  “你是何人,敢在此地叫嚣,怎么?是急着来犒劳我的弟兄们不成?”身后立刻哄然一片。
  
  姝菡仍毫无畏惧。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玉玺藏在何处。”
  
  白景瑞眯着眼睛,先看向身边的白妤婷。
  
  白氏便低声在他耳边耳语:“这是敕封的成妃,三阿哥的生母,狗皇帝心尖上的那位。哥,她从前欺辱我良多,我要亲手杀了她。”
  
  白景瑞在宫里自然也有耳目,早就听闻,这个成妃手腕了得,让皇帝对她宠爱有加。
  
  “原来是成妃,你说知道玉玺在何处,那便取来双手奉上吧,我可饶你不死。”不过保证生不如死。
  
  姝菡展颜一笑:“玉玺不在此处,此刻正藏在养心殿的暗室,除了皇上和他身边的内侍,便只有我和九王爷知道关窍。你想要玉玺,我想要活命,这个买卖,我们都不赔,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说来听听。”
  
  “你手里的两个女人,并不是如何举足轻重的人物,一会儿你将她们放了,我便随你亲自去拿玉玺。”
  
  “我怎么觉得,事情不像你说的如此简单?我劝你,速速去取玉玺,莫要玩什么鬼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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