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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盘大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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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猜错,正应上了灵芝口中,那个从医女晋身到太后身边伺候的豆蔻姐姐,只是不好随便冒认。
而同时,豆蔻看了眼卫公公端出来的双凤漆雕食盒,眼风不禁往身旁一扫,随即又问道:“卫公公,我瞅这食盒眼熟的很,像是长春宫里贤妃娘娘惯常用的不是?”
“您真说着了,正是此物。这位就是长春宫派来领点心的宫女。”
豆蔻顺着话茬把视线转过来:“长春宫里的人我应是都见过的,这位姐妹倒是眼生的很,不知你是?”
“豆蔻姐姐应是没见过我的,我今日是第一日到长春宫当差,临时替了春分姐姐过来。我从前在膳药间顾嬷嬷手底下做医女。”
这回不等豆蔻惊讶,在门里的卫公公先附掌感叹:“这可真是巧了,豆蔻姑娘从前也给顾嬷嬷帮手了四年多,去岁才擢升,你们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豆蔻含笑应着“还真是有缘分,我也有阵子没见到嬷嬷和灵芝了,还怪想她们的。”
姝菡想了想道:“顾嬷嬷和灵芝都好,我在膳药间时,也时常听她们念叨着豆蔻姐姐。”
豆蔻拉起姝菡的手,“你叫什么名字?让我猜猜,是杜若、泽兰还是玉竹?”
姝菡闻言没忍住笑出了声,心料顾嬷嬷果然是有这个癖好。
“嬷嬷她还不及给我取名,我便到贤妃娘娘这里伺候了。主子今日新赐了名,豆蔻姐姐唤我素蓉便是了。”
豆蔻年长着姝菡几岁,知道这宫女才来便能得一个素字,必是在贤妃跟前得用的,于是建议:“贤妃娘娘正在寿康宫里陪太后娘娘说话呢,且看样子一时三刻也不会回长春宫。我看你便直接随我一起回去,也省得点心端回去凭白凉了。”
姝菡知道这是豆蔻好意,但实在拿不准贤妃会不会怪自己自作主张。
豆蔻看她犹豫,索性拉了她的衣袖:“太后娘娘最是慈和了,素蓉妹妹莫担心。”
姝菡听这话,倒不好拒绝了,她不去倒像是惧了太后,只好陪着豆蔻同往寿康宫。
☆、【别时燕】含入V公告
寿康宫东邻慈宁宫,再往西便是内城的高墙,位置已属皇城边缘。按着时人所说,宫殿的主人当今太后菩萨心肠,平日喜静,故远离纷争。
先太皇太后薨逝后,这位深居简出的太后娘娘更是鲜少在人前露面,便是寻常宫妃,也只有在逢年过节时才有机会拜见。
然而,没人敢轻视这位历经三朝的古稀老妪。就像是她住的这处宫殿一样:偏僻、低调却是高不可攀的所在。
算起来,太后娘娘算是先太皇太后的甥女,当初能入主东宫,也全赖那位铁腕表姨母的一手促成。
比起早逝帝王的威严,真正带给她安定富足的,其实是她宝勒格沁的尊贵姓氏,以及她一手抚养长大的庶出皇子旻裕,也就是如今的启泰帝。
太后毕生无所出,寡居几十年,甚至从没在朝堂上有过指点江山的激进言行,但在孝字大过天的今朝,地位无人可撼动。
姝菡对于这位受人尊崇的太后娘娘,心中除了敬意,还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孺慕之情。
当初母亲初入宫禁,于最微末之时就是被太后娘娘带回了寿康宫,乃至后面的亲事,也是她老人家极力促成。
于一个25岁高龄无甚背景的满役宫女来说,能嫁给当朝太傅之子,也是昔日状元做填房,在其时是受人嫉妒的。
如果抛开后面的家门惨剧不提,母亲这一生和旁的孤女相比,过得算是如意了。
父亲虽有了嫡子在先,但此后和母亲夫妻和美,更何况还育有一个聪明可人的女儿。
还不及把母亲的一声悼尽,姝菡已随着豆蔻来到了寿康宫的正门。
门上的人自然认得豆蔻,遂无话放行。
想到能有机会和母亲的恩主见上一面,姝菡顿觉即使被贤妃斥责几句也无所谓了,只盼着能给她老人家留个好念想儿。
收起怯意,姝菡跟着豆蔻一路行来,很快到了正堂。
因日头正盛,堂屋大门中开,在院子里便可见主位上一位银发老者正凝神听着下首坐着的妇人说话。不做他想,便是太后和贤妃两位。
太后身后站着的那位也颇眼熟,原来是前两月到外苑挑选抄经侍女的那一位宫嬷嬷。听母亲说,也曾受她提点照拂颇多。
豆蔻在寿康宫虽是二等,但因通晓药理,很得重用。
守二门的见她还带了个人过来,倒也没多问便放行。
堂上的两位主子显然也留意到有人进屋,掐着一段话落地,纷纷把视线投了过去。
姝菡低着头,手心有些热。
看着前头豆蔻行礼,也赶忙捧着食盒叩了下去。
“豆蔻丫头回来了,去了恁久,山楂糕可得了?”白发苍苍的太后娘娘语气里满是和气,和一般家里的老封君没什么两样。
“回禀主子,奴婢可没敢耽搁,这不,把点心给您带回来了。”
“快呈了来,再给你贤主子也匀去些。”
贤妃闻言赶忙笑答:“谢皇额娘赏,我正想着今日没得点心吃,原来是要在您这沾光。”
待豆蔻起身,太后看着仍跪在地上的陌生宫女,不免问:“这丫头是谁,看穿着倒不像是内廷里伺候的。”
姝菡从药膳间过来,早错过了长春宫裁春衫的日子,眼下身上还只是粗葛布的医女衣裳。
豆蔻看太后问起,赶忙解释:“回禀主子,这是长春宫里新来的宫女素蓉,奴婢去御膳房正巧碰上她去给贤主子取蒸奶糕,奴婢想着,这道点心放凉了腥气,索性把这位姐妹一同领了来,及时把点心奉上去,奴婢也好向贤主子讨个赏。”
太后因笑道:“你这猴儿精,从我老婆子手里讨不到什么油水便想着另攀高枝了?还是仗着我平日里疼你便总想着讹人?我可不能纵了你,回头关上门定要重罚。”
看太后满脸宠溺,这罚字无人敢做真。若真的动怒,何须等到事后。
“主子饶命,奴婢再不敢了。”
豆蔻知太后脾气,陪着耍宝,却也不见惊恐。
贤妃见状却赶忙插话:“要媳妇儿说,这赏啊,豆蔻确实当得,就凭着她平日里替我们在您跟前尽孝,便要重赏了去。”说着,让素兰取了两锭梅花形的金锞子出来。
太后也没阻,等豆蔻接了赏谢恩,她见那叫素蓉的宫女还跪着,又道:“这丫头叫素蓉是吧?被豆蔻丫头拐带了来多走了许多冤枉路也不容易。先起来回话吧。”
想想又道:“你家主子既赏了我的豆蔻,我老婆子也不能让人说了悭吝。你往前走近几步,要是个生得喜气的,便随便从我这里挑些珠花拿去耍吧。”
这便是要借着说口还礼呢。
姝菡闻言没敢立时起身,贤妃见状也道:“素蓉,这是老祖宗提拔你呢,还不谢恩?”
姝菡谢了恩,这才麻利起身,依旧低着头又往前挪了几步。
等到了近前,太后微微眯了眼:“这丫头,我看着倒面善,虞儿,你也仔细看看,我怎么觉着,好像在哪儿见过呢?”
虞儿便是宫嬷嬷旧年的乳名,如今这称呼也只有太后还在叫,她闻言也细细打量了一番:“回主子的话,老奴也觉得眼熟的紧。”
姝菡既觉得感动,又有些惊心。
想来自己和母亲年轻时有七八分相似,可惜眼下不能被识破。
“皇额娘真是好眼力,这素蓉的额娘从前便是重华殿悦嫔妹妹的奉茶侍女锦岚,想来是给您请安时见过的。”
太后顿了一顿,摇了摇头:“这么看,又不太像了。”
宫嬷嬷见状,只敷衍:“像不像都是您说了算?您总不会想赖了那几朵珠花的赏吧?倒让这孩子空欢喜一场。”
堂上人闻言皆挂上笑意。
太后赌气:“谁说我要反悔了?这孩子一脸福相,甚合我的眼缘,优檀还不去把内务府贡来的那匣子宫花都取来?咱们这用不上,索性都赏了这素蓉丫头吧,省得被人说我老婆子小气。”
姝菡闻言赶紧又跪下谢恩。
贤妃看该报备的事情说完,时辰也差不多了,遂也趁机带着一行人告辞跪安。
素兰看姝菡一手食盒,一手装宮花的木匣,主动接了食盒过来,又让她紧跟在自己身后。
宮嬷嬷看外人走了,太后看着也有些乏累,便亲自扶着她往里间去。
太后躺在软榻上,等诸人被宮嬷嬷遣走,才闭着眼私语:“虞儿啊,你说是我老婆子年纪大眼花了吗?我见着了那宫女素蓉,怎么觉得,仿佛见到了二十几年前每日替我抄经的烛薇?”
宮嬷嬷又何尝不觉得两人相像,那可是她昔日一手带出来的接班人,那孩子素来细心妥帖,原打算让她接了自己的衣钵长留主子身侧。
却不想太后悯她身世可怜,执意给她寻个好归宿,不欲让她在这紫禁城的红墙里蹉跎一生。
可惜良缘结成,却未能长久。
费佳氏一族的官司当时在朝堂上闹得沸沸扬扬,纵是在这深宫大内,也耳熟能详。都不及求情,他们夫妇就死在了押解上京的路上。
为这事,太后娘娘大病了一场,每提起这事,总要自责一番。
今日看到个和烛薇神似如此的素蓉,宮嬷嬷只怕再勾起太后的伤心事,遂故意反口:“老奴倒觉得不像,咱们烛薇从前是何等利落大方,今日这孩子却缩手缩脚的,这么说来,和去了的悦嫔倒是如出一辙,这便是什么主子便带了什么人出来吧……”
太后听完只叹了一声,不再言语。
早知道自己的一番好心是如此收场,当初不如听了虞儿的话,把她留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如无意外,本文拟于5。21(下周二)开通VIP。
V前一日双更(含一章番外)。
入V当日三合一,更新时间待定,要根据当日系统审核生成时间,但应不会晚于晚上9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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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摸
☆、【不由己】
001
姝菡到长春宫伺候,不觉已五日。
那日从寿康宮里回来,她本以为贤妃对自己自作主张送点心会说些什么,或是诘难,又或是点拨几句。
但辗转反侧了一夜,什么都没发生。
除了当晚上,云若进屋时发现和她同室,黑着一张脸骂了声晦气,日子简直平静得不可思议。
她有心将太后赏赐的那匣珠花分予素兰和春分两人一些,当做她们照顾自己的谢礼。对方却都以“尊者赐,不敢受”为由推却了,只得锁进柜子。
于是白日里,姝菡只能踏踏实实地跟着素兰当值,在她忙不过来的时候打打替手,晚上抽了空还要给小六公公做字帖,当然没忘记给汀兰也预备一份,到时连着回信一并找人捎给她。
贤妃偶尔也会派些不大不小的活计给姝菡,但都是些零碎跑腿的杂活儿,让人看不出她到底是得用还是不得用。
就连让姝菡有些担心的素玉和云若两人,这期间都没起什么幺蛾子,诡异地安分。
这异常反而让姝菡更不安,很怕在这平静表面,蕴藏了什么她预料不到的危机。
由是,这一日傍晚,她下了值,便趁着教小六识字的功夫,伺机套他的话。
“六公公,说起来我也在这长春宫里有些时日了,心里有些不明白的,不知你能不能帮我解惑?”
小六正认真分辨字帖上旮与旯两个字分别读成什么,心不在焉应道:“你想问什么?除了主子们的秘辛免开尊口,这院子里其余的事就没我六公公不知道的。”一副江湖包打听的口气。
姝菡知道这人虽躁了些,却也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我只是好奇,咱主子历来和善,怎地姐妹们在屋里伺候的时候,都揣着十二分的小心,好像如临大敌一般?尤其这几日,竟连在外间行走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点动静。”
小六抬眼,又露出了那种看二五眼一样的表情:“你不知道这个月是三月?”
姝菡茫然:“三月有什么大事吗?”
小六不耐烦:“说你是个榆木疙瘩脑袋真不冤枉,你除了留意她们规矩本分了许多之外,就没别的发现?”
姝菡摇头,心说我总不能问,为什么没人找自己的麻烦。
“那你听好了,这个月,是往各个皇子府里送人的时间。”
“送人?前些日子不是才往各处分派了人手吗?”
“那怎么能一样?”小六声音拔高了八度,令原本尖细的嗓音有些刺耳。
“六公公,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
“这么跟你说吧,之前送往各处的人,都是领着实差的,比如做绣娘啊,做管事啊,或是做侍女啊。但这一回,选的都是在各位皇子屋里伺候的。”说着还挤眉弄眼,生怕姝菡没听懂。
听到这儿,姝菡还有什么不明白,脸腾地也红了。
细想院子里的宫女们这些天似乎真的都于穿着打扮上十分精心。
高调一些的,就簪个花涂个粉什么的,低调一些的就在袖口裙边处绣些暗纹的纹饰,又或者熏了素淡的檀香。
看来都应在这件事上头了。
难怪没人敢在这个时候生事,原来是怕误了自己的登天路。
小六看姝菡红着脸不言语,还当她也悟了道,贴近了她耳边说:“说起来,贝勒爷昨日还同我问起你呢,你这回可得好好谢了我……”
姝菡瞬间有钟不好的预感,心知到底因为那日和九贝勒独处被小六误会了心思。
“他都同你说什么了?你又是怎么答的?”情急下,也不顾上尊称贝勒爷了。
“贝勒爷倒也没问什么,就是问了你这些天都做了什么,有什么喜好,有没有人欺负你。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贝勒爷经我提醒,才发现你额娘从前竟是在悦嫔娘娘身边伺候的旧人,他听完以后啊,拊掌大笑,还说是命中注定啊因缘际会什么的……高兴之余,额外恩赏了我五两银子。”
姝菡先滤过后边半句,一脸惊讶:“你方才说,悦嫔娘娘是九贝勒的什么人?”
小六满脸不屑:“这事你不知道?悦嫔娘娘是贝勒爷生母啊,不过她去的早,临了的时候把亲儿子托付给还是嫔位的咱们主子照顾。”
说完又觉不对劲,他原以为姝菡和九贝勒关系匪浅,是因着这层旧仆的关系,原来两个正主都不知情。
姝菡又细想想前后的遭遇,九贝勒先是包庇自己的身世,又帮自己解围,而后说两个人认识且有些交集。
虽他没表现出什么恶意或特殊好感,但姝菡直觉有危机潜伏在暗处。
九贝勒的大婚近在眼前,九福晋的人选她也认识,就是当初一个院子里的秀女诗婳。
如果按着小六所言,再结合这些和那位爷有关的乱相,事态无疑指向同一个可能。
难不成,贤妃之所以选了自己来,便是因着这层关联,要做个顺水人情,给一手带大的养子选个好拿捏的妾?
姝菡脸上瞬间褪了色,一片惨白。
妾是什么?那是任人玩弄于股掌间的贱物,生死尚在人手,遑论自由。
退一步讲,便是他九贝勒徵骐对自己有几分薄情,肯为自己做些妥协,又能做到何种程度?
先不论一个发妻的位置他已然给不起,便是她身负的血海深仇,以一个不受宠皇子的妾室身份,又如何得报?
不,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总要在事情落定前,想想办法。
002
次日一早,姝菡早早起身,在屋子里候了一会儿,听见对面开门的声音,才推门出去。
“春分姐姐早,芙蓉姐姐早。”
“素蓉妹妹早。昨夜素兰姐姐值夜,你们今日不应是轮休的,怎不多躺会。”
按说,姝菡应全程跟了素兰当差,但像是值夜这类近身差事,贤妃是不大放心她这个新人的,便借着素兰今日下值补眠,多饶了姝菡一日休。
“姐妹们忙碌,我也不能独自享了清闲,也刚好替素兰姐姐向膳房讨些雪梨来,她这两日嗓子紧,熬上一夜怕再严重了。”
芙蓉闻言,笑道:“原是为了你素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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