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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风华录-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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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没有多少人家敢要的。不少高官世家虽然盛赞陈郡谢氏阳夏房的雅致风流,然而三房这群猛士却是例外。上一刻手染胡虏鲜血,下一刻洗净了雪白柔夷便又能打络子绣花,又有多少郎君能消受得起呢?
李丹薇见姊妹两个很是淡定,笑着揉了揉她们的脸颊:“你们阿爷和阿弟浑身都要冒火光了,你们倒是丝毫不放在心上,像极了你们阿娘。也罢,我去产室里头瞧瞧,你们都在外头等消息。谢三郎,你也很不必带着四郎在外头等着,去内堂进朝食便是。堂堂大将军,怎么能如此沉不住气?”
“呵。”谢琰瞥了她一眼,已经不想再提当年慕容若在产室外面那般没出息的模样了。那不也是堂堂大将军么?甚至还是开国县公呢?不照样在娘子生产的时候吓得手足无措?
不过,一群孩子都在场,他也不好说起旧事,免得慕容若威严大损之后便来寻他算账:“也罢,都进内堂守着。”
“儿和初娘已经陪着祖母用了朝食,阿爷、阿兄和四郎五郎多少进一些罢?”染娘便吩咐仆婢们几句,回首似是觉察了旁边火热的目光,眼波盈盈地望过去,微微一笑。慕容修双目一亮,比寻常人深邃几分的眼眸轻轻动了动,含着笑意。
两人的神色变幻皆未能逃过谢琰的一双厉眼。令他的脸色猛然便沉了下来,见谢沧与谢泊也过来了,立即就将慕容修塞给了两人:“阿修年纪渐长,不方便在正院出入,带他去园子里走一走,或者去外院书房、演武场罢。”
其实,谢家与慕容家是通家之好,如何会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再者,慕容修与染娘确实是情投意合,再过些时日说不得便要定下婚事了,严防死守也没有任何意义。然而,在傻耶耶眼里,偏偏就见不得随便一位蠢小子便将爱女骗走了。更别提这个蠢小子还在他跟前和爱女眉来眼去了。
慕容修不敢违抗未来岳父大人的决定,于是只得带着几分委屈之色,跟着谢沧与谢泊走了。谢澄见叔父脸色沉沉,连忙抱起五郎谢澈拔腿就跑,谢涵淡淡地目送他们离开,侧首看了一眼自家浑身上下乌云罩顶的阿爷,依旧从容淡定。
染娘并不在意此事,依旧带着初娘一同待客,与慕容芷、慕容萱坐在内堂一侧谈笑风生。谢琰用完朝食之后,又一次坐立不安起来,拧起眉道:“十娘也进去好一会了,怎么半点消息也不曾传出来?”这群妇人皆是只进不出,难不成产室里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此刻,产室当中确实是一派春风和煦的场景。靠在隐囊上的李暇玉不慌不忙地用了些汤饼,含笑道:“时候差不多了。”
在一旁陪着她说笑的小王氏与颜氏起身,悄悄地对视一眼,便陪着坐得远远的王氏出去了。临出产室时,王氏不知怎地,回首看了看,抿了抿嘴角。李暇玉感觉到她的视线,有些疏离地朝着她微微一笑,目送她出门去了。
李丹薇蹙眉道:“她来做甚么?有她在这里,你生孩子都不得安生。”
“许是到底有些担心罢。”李暇玉道,很是熟稔地握住了梁上垂下来的绸缎结,感受着腹中孩儿的动作,运气用力。
伺候她的几位产婆皆是女兵出身,在青光观待了好几年,专程学了医术,曾有上百例接生的经验。木兰卫首屈一指的“医官”,观主的关门弟子阿晩亦守在旁边,隔一段时间便给她号脉看诊。有这么些经验丰富又颇通医术之人在身边,她丝毫不担心生产时出什么纰漏。只是不知谢琰究竟是如何想的,送她入产室之前,脸色惨白得竟宛如生了急病一般。
这个傻耶耶,都已经过了多少年了,竟是半点没有长进。
见她已经开始用力,李丹薇遂也不再多言,有些紧张地望着她。李暇玉调整着呼吸与节奏,恍然间又想起许久之前生染娘的时候——彼时尚是初产,破费了些气力。待到初娘与四郎出世,又是双生子,一前一后熬的时间也略长了些。如今只得一个孩儿,应当会比想象中顺利许多罢。
好孩子,既然你已经来了,便是与我们有缘,安安生生地出来罢。
半个时辰之后,一声响亮的婴啼传出了产室。谢琰几乎是跳了起来,匆匆忙忙地来到产室前,只恨不得能立刻破门而入。不过,他尚未被焦急冲昏了头脑,又忙去换了一身衣衫,洁面净手,这才得了进入产室的许可。
仆婢们已经有条不紊地收拾起来,室内依然弥漫着奇异而甜腥的气味。谢琰却恍若不曾闻见,大步走到产床前,打量着自家娘子。只见李暇玉浑身大汗淋漓,满头乌发披散下来,粘在额头上脸颊边,瞧着多少有些狼狈,却令人禁不住心生怜爱。她怀里抱着一个襁褓,抬起首朝他浅浅一笑:“三郎,你瞧,咱们的七郎。”
见她脸上带着一两分血色,似是并未气血皆失,谢琰心中松了口气,这才分出几分心思瞧她怀中的孩儿。如同初娘、四郎出生时那般,小家伙浑身皱巴巴的,满是褶子,完全瞧不出容貌。饶是如此,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母,两人都觉得这孩儿生得真是可爱至极。
见他们若无其事地逗弄起了孩子,李丹薇忍无可忍:“元娘刚生完孩儿,你且让她歇息罢!孩子交给阿晩看看,若是无妨,就抱出去让染娘她们瞧瞧小兄弟!而且,你已经赶不上早朝了,还是得去当值罢!”
谢琰虽然很想告假,却也知道妻子生产绝非告假的理由,那群御史早便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几块肉来,又如何可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于是,他只得将七郎抱出去,交给染娘,又请小王氏与颜氏多看顾一二。临出门时,他又派人去通知李家、王家、崔家等诸多亲戚友人以及交好的世家,这才翻身上马去了宫中。
李暇玉躺下来休息,李丹薇守了不多时,便见柴氏与孙秋娘来了。柴氏见孙女正安然睡着,心中十分放心,便又转身去看新生的孩子。倒是孙秋娘,前前后后问了许多事,越发觉得委屈:“原本是我家离得近些,该叫我过来陪着阿姊的。想不到,姊夫却宁可舍近求远,去问十娘姊姊……”
李丹薇宽慰她几句,低声道:“你来得正好,何不与谢家嫂嫂们说说孩儿洗三的事?”她虽自诩为“娘家人”,但到底不及李家人更名言正顺。
孙秋娘微微颔首:“我省得,十娘姊姊放心,定要将七郎的洗三办得风风光光的。无论如何,姊夫如今是正三品的大将军,阿姊又是郡夫人,该有的排场可不能小了,免得教人轻瞧了去。”说罢,她又恨恨地咬牙切齿:“也好教那些背后嚼舌头说阿姊是只母老虎的人瞧一瞧,阿姊这般儿女双全的福分,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可不是么?两双儿女,怎么瞧着都是大福份。李丹薇弯起眉眼,把着她的手臂:“咱们也无须与她们斗气。她们是什么人?咱们又是什么人?与她们计较这些,反倒是失了咱们木兰卫的身份。”
☆、番外二 谢氏家族(下)
人逢喜事精神爽,谢琰一路策马入宫,脸上是止不住的喜意。他如今虽并非千牛卫将军,但鹰扬卫地位特殊,身在长安时亦是常伴御驾左右。故而,他便并未去卫府府衙,而是径直去了上朝的太极殿。此时正逢朔望大朝,钟鼓鸣响殿门洞开,大大小小的京官们散朝而出。
谢琰正欲转身随上御驾卤簿,便见李遐龄与崔简比肩行来。一群殿中侍御史自他们身边经过,三人彼此使了个眼色,避到旁边轻言细语。否则若是稍有不慎,在太极殿附近失了仪态,这群纠察礼仪的殿中侍御史定会将人参奏个体无完肤。君不见,有些官员在上朝的路上,耐不住腹中饥饿掩面吃个胡饼,都能教御史们口诛笔伐一番呢。
崔简生性敏锐,拱手笑道:“师兄满面喜色,可是遇上了什么大喜之事?”
李遐龄亦有些疑惑地算了算日子:“姊夫,难不成阿姊提早……”说完,他便有些慌乱起来,与平日的稳重大相径庭。仿佛只要谢琰多说了一个字,他便会立即告假回去探亲一般。受上峰的责难又算什么?与几句斥责相比,阿姊的安全当然更重要。
“得了个小郎君。”谢琰勾起嘴角,“待到满月的时候,你们都过来瞧瞧。”洗三多是亲近的女眷们过来填盆,满月方是广邀亲朋的时候。而且,那个时候,小家伙已经长开了,身子骨也强健些,应当能带出来见一见人了。
“定不会错过。”崔简笑得满面春风,“不知母亲与阿妹是否已经知道了,我回去可得赶紧告诉她们。”如今,崔子竟这位安北都护府大都护带着幼子崔思在外赴任,长子崔简及其家室、夫人王氏、长女崔菀娘都留在长安。王夫人其实并不愿意离开都护府,但因崔菀娘早已到了该成婚的年纪,却尚未说定亲事,于是只得暂居长安替女儿物色合适的郎君。
说了几句之后,三人便彼此别过。谢琰来到御驾所在的甘露殿中时,帝后二人正坐在御案旁处理政事。听闻他来了,武皇后遂问道:“今日听木兰卫说,你给元娘告了假?难不成是提前发动了?如何?是小郎君还是小娘子?”
“回殿下,臣又得了个小郎君。”谢琰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便见圣人眉头一动,颇有几分替他惋惜:“怎么不是小娘子呢?”说到此处,两位爱女心切的傻耶耶都无不被引得叹了口气。
说起来,圣人倒比谢琰更委屈些。十载过后,谢琰好歹还多了初娘这个性情热烈的女儿,圣人与武皇后却一连生了三子,至今未能瞧见女儿的踪影。如今在后宫中,武皇后椒房独宠,其他妃嫔几乎不可能获圣宠,生下皇子皇女更难如登天。于是,义阳公主依旧是圣人捧在手心中的唯一的爱女。
武皇后见状,有些忍俊不禁:“儿女皆是缘分。说不得什么时候便来了呢?”而后,她细细看了看手边的折子,话题又一转:“陛下,宗正寺又上了折子,提起了令娘的婚事。”如今义阳公主芳龄十六,正值婚配的年纪,宗正寺隔三差五便会上折子催一催。
初时圣人尚是掩耳盗铃,只当做不曾听见,如今眼见着女儿一日比一日娇艳动人,皇室中也有许多不长眼的人都提起此事,心中越发酸涩:“自令娘年满十三的时候,他们便催个不停!如今三年过去了,还不停歇!朕想多留女儿些时日也有错么?!谢爱卿,你说说!将女儿留到十七八岁再出嫁,不是人之常情么?”
“当然!”两位傻耶耶再一次同声敌忾起来。谢琰想起慕容修,心中亦是气闷难当:“臣仔细问过了,观主有言,女子十七八岁出嫁才是正好。若是嫁得太早,容易折损身子,气血亏虚。当然,男子亦是如此。”他才不是舍不得女儿呢,这分明是名医所言!
“不错,当年阿爷让姊姊们嫁得太早了些,生养的第一个孩子不是孱弱便是未能保住。”为了妻女姊妹,圣人也曾经很仔细地与太医以及佛医道医们探讨了医术,对这些亦是了如指掌,“幼娘年满十八才嫁,如今一家子都活蹦乱跳的。”他当然不会提起,衡山长公主较之姊妹们简直是特立独行。不仅驸马是她自己瞧中的,什么时候嫁也是她自己做的主,连木兰卫她也搀和其中,身子骨比其他姊妹们确实强健许多。
这些根本不该是郎君们讨论的事,偏偏君臣二人却煞有介事地说了起来,而且恍然毫无所觉。若是教前朝的御史们听见了,恐怕弹劾的折子立即便犹如雪片一样飞了过来罢。
在一旁听着的武皇后不禁清咳两声,抿唇微微一笑:“陛下,令娘若不婚配,大郎和二郎的亲事也只能拖着。”大皇子泽王与二皇子许王的年纪,也到了该娶亲的时候了。若是不教他们成家立业,恐怕前朝也会传出什么风声来,指责她这个嫡母不慈。她与义阳公主相处融洽,也愿意多留她些年岁,但泽王与许王却是等不得了。
圣人怔了怔,略作思索:“也罢,等过了今年再说。”泽王与许王再不争气,也同样是他的血脉,当然不可能为了留住爱女,便罔顾他们成家之事。不过,到底泽王不过十五,许王只有十四,尚能等一等。
此时此刻,木兰卫训练的校场上,李暇玉喜得贵子的消息也已经传遍了。一群身着铠甲的贵妇与小娘子们皆是满面惊喜,均连声道:“洗三和满月,咱们可都不能落下了。与其让京中那群只知道胡言乱语的贵妇去,倒不如咱们自家人热热闹闹起来呢。”
在世人眼中,木兰卫中的女子无论身份高低贵贱,皆是一群母大虫,一群河东狮。若不是顾忌其中有衡山长公主、义阳公主,还有宗室县主、世家贵妇等,恐怕诸般非议便不仅仅只是这些了。
然而,在已经见识过疆场拼杀、自由自在的木兰卫眼里,这些寻常高官世家内眷又何尝不是一群可怜之辈?成日只知道饮宴游玩、家长里短,便是见识敏锐者,到底也不过是知道些细枝末节之事罢了。不少人受限于学识见闻,根本不可能掌握大局大势。
换而言之,木兰卫们心中装的已经绝非一宅一院的争夺、一家一族的荣辱,而是整个大唐疆域,而是千万民众的生息,而是豪情万丈。她们的心胸足够宽广,又何必计较这些微末之事?崔家的王夫人说得好,此时此世固然有许多人不解她们的所作所为,然而青史留名之后,后世便会给她们一个公正的评断。
世人的风评算得上什么?后世的风评才是顶顶紧要的。史书中不会记下一群成日饮乐顽耍的女子,而是会记下她们这群驰骋战场的女子。前朝那群郎君削尖了脑袋要往上挤,头一个为的是家族,其次不就是为了后世的名声么?她们做到了郎君们也做不成的事,自然有资格让人刮目相看。
洗三那一日的盛况自不必说,来的都是相熟的亲戚朋友与木兰卫众人。便是间杂着少许捎带来的女客,在见到这么些衣香鬓影的诰命之后,亦不敢多言什么。更何况,衡山长公主与义阳公主都亲自过来填了盆,谁敢惹这两位贵主不快呢?
转眼间便到了小七郎满月的日子,谢宅里里外外均收拾一新,无论是主人家或是仆婢都透着喜意,宾客堂客皆宛如云来,处处都是欢声笑语。
李暇玉抱着绣着婴戏图的襁褓,笑盈盈地坐在王氏跟前,与她一起逗弄着睡熟的小家伙。小家伙眉眼稍稍长开了些,生得与他阿爷极像,噘着唇时不时舞动着小拳头,似是在反抗阿娘与祖母打扰他的美梦。祖孙三代看似和乐无比,哪里能寻得出流言中极为不和的景象?
柴氏勾了勾嘴角,斜了一眼坐在她后方的几个窃窃私语的中年贵妇。就因着这些嚼舌头的人,才搅得众人都不得安生。若非她们都瞪大眼睛瞧着,恨不得寻出孙女身上的半点不是,再广为传播,试图败坏木兰卫的名声,孙女又何须委屈自己与王氏这般周旋?不过,经过这么些年的打压教训,好歹王氏也算是知晓轻重了,便是佯装也颇为像样。
“我来抱一抱他罢。”王氏低声道。
李暇玉笑盈盈地将小七郎放入她怀中:“也让七郎沾沾阿家的福气。阿家,算算时候该有贵客到了,儿且去前头支应着。”
王氏捏了捏小七郎的脸颊,头也不抬地笑道:“你且去便是,七郎便交给我了。”
见她颇为喜爱七郎,祖母柴氏也在场,李暇玉便放心地出去了。小王氏与颜氏各自在芜廊与厢房中招待客人,华娘、染娘与初娘也领着一群小娘子去了园子中。不过,与她交好的朋友与木兰卫们见了她之后,便都簇拥过来道喜。
“小七郎生得玉雪可爱,我真想将他抱回家去。”
“啧啧,瞧中小七郎的可不止你一个,看你能不能抢得过罢。若是当真抢得了,便央夫人将他给你们家作新婿!”
“嘻嘻嘻!”
众人笑闹成一团,便听仆婢来禀报,衡山长公主与义阳公主来了。于是,李暇玉便带着她们迎过去,招待她们在院子一侧的宴息亭中坐下来说笑。不多时,王夫人带着崔菀娘与出身祁县王氏的儿媳到了,先去看了小七郎,才过来与她们说话。
见她们欢声笑语,看起来与寻常贵妇并无任何不同之处,不少年轻高官世家内眷悄悄地打量着她们,难掩艳羡之色。儿女双全,夫婿爱重,阿家妯娌皆十分和善,又能纵马驰骋来往宫禁——这样的日子,又如何不令人艳羡呢?定敏郡夫人给官眷贵妇们带来的冲击与影响,远远比她自以为的更加深远。
或许,正如王夫人所预言的那般,在青史留名的那一刻,世人与后人方知她究竟是如何与众不同,她才会得到最为公正的评判。
☆、番外三 义阳大婚(上)
永徽十一年春,省试结束后张榜,谢家大郎谢沧榜上有名,成为又一位名扬长安的少年进士。得知他居然尚未婚配,不少人家皆是大喜过望,立即派人提着礼物前往宣平坊谢宅打探消息,险些将门槛都踏平了。京中百姓亦是津津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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