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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策-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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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栖月掖了掖被子,兀自挑眉:“唔,的确是是结实。”
“但是也不见得人家姑娘做梦想碰你的腰,你的腰好粗啊。”
耶律泽听见她最后一句话,生生噎住。
“你……”
“什么叫粗?”
他低着头对优哉游哉的弋栖月怒目而视:
“这叫结实,壮硕!”
弋栖月一脸调笑,随口道:“宸卿的腰也结实得很,可是他的腰可没你这么粗,又修长,又结实,漂亮得很,一对比就显得你的腰粗了,不然,朕也不至于认错成柱子。”
说着还比划了一下。
耶律泽脸一青,凛眉:“他那是绣花枕头!”
弋栖月挑一挑眉,心道她的宸卿才不是绣花枕头。
可是又不好直接驳耶律泽的面子,便笑道:“好好好,绣花枕头,可是世子,比你腰粗的人也不少,你是不是也是绣花枕头?”
耶律泽斜了她一眼:“自然不是,是那些人疏于锻炼,腰上屯了肉。”
弋栖月哼哼而笑:“这么讲,比世子瘦些,就是绣花枕头,比世子胖些,就是屯了肉。”
“那世子当真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这世间唯一一个恰到好处之人了。”
耶律泽颇为骄傲地哼哼了一声。
可正要开口自夸一句,就意识到弋栖月话里有话。
脸一黑,耶律泽捡起手炉来哼哼道:“陛下仗着口舌之便,如今占了便宜还挖苦我。”
弋栖月挑了挑眉睫,可随后看着他要将手炉拿走的样子,赶忙抬手:“那朕给你赔不是。”
“世子殿下可不能出尔反尔,来,手炉给朕。”
耶律泽瞧着她这副样子,心里发气又发小,可竟也是莫名地有些疼惜,表面上嘴硬着嘲笑,手上却给她将手炉递了过去:
“我当真没见过你这般狼狈的帝王,如今也是开了眼界了。”
弋栖月稳稳地将手炉抱在怀里。
“那是你认识朕太晚了,朕可是时常在泥里滚的。”
耶律泽闻言倒是不禁笑了。
又嘱咐了几句,外面下人来讲,说南皇陛下唤他过去,耶律泽方才转身而去。
孰知,方才合上这屋门,耶律泽便颦了一颦眉,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虽然欢喜和弋栖月玩闹,但是也不得不说,如今这一切很奇怪。
弋栖月在这时候,让他去救她,然后又以这副样子出现在这里,而她却这般淡然……
他的思绪又游移到了父皇遇刺一事上。
如若是弋栖月做的,她运筹帷幄,绝不可能是现在这幅样子,也绝对不会在落难之时让他去搭救她。
但是,如若不是她做的,她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弋栖月既可疑,也不可疑……
而让耶律泽更没有预料到的事情是——
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去寻卫成碧封口的时候,这个小丫鬟竟然先动手了。
第一卷 172 她想给他生个孩子
此次南皇耶律拡找耶律泽过去——
耶律泽入了大殿,便瞧见父皇端坐于龙椅上,母后坐在一旁。
耶律泽跪伏在父皇母后面前,等父皇让他平身坐下,他小心地看了一眼父皇的脸色,却见父皇面色凝重。
“泽儿。”
“我和你母后知道你一向有主意,也不想干涉你的家事,但是方才成碧那孩子过来了。”
耶律泽心里乱了一乱,面上却是维持着平静:“父皇请讲。”
“那孩子说,你那日带回来的那个救了你性命的女子,身份不明不白的,而她竟然看见你以社稷大事告之。”
“泽儿,可有此事?”
耶律泽颦了一颦眉。
卫成碧是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还是她随口胡诌的?
亦或是……
卫成碧是父皇的一个幌子,父皇察觉到了什么?
可是耶律泽也是一等一的精明人,他只是淡淡而笑:
“成碧心好,但是终归是丫鬟出身,总大惊小怪的。”
“国事为重,儿臣素来有分寸,同那女子讲的也算不得什么国事,只是儿臣和她在外面险些丢了性命,她想来后怕,难免要提几句的。”
耶律拡闻言似是非是地点了点头:“这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毕竟她是外来之人,非我族人,其心必异,你虽是一向有分寸,但是也要小心着些。”
耶律泽淡淡而笑:“多谢父皇提醒,泽儿会注意的。”
“为了避免其他风波,等她的伤养好,泽儿便送她离开这里。”
耶律拡点一点头:“便好。”
一家三口又交谈了几句,耶律拡摆了摆手,耶律泽终于能小心翼翼地退下了。
出了门,耶律泽只觉得自己后背上皆是冷汗。
他的眼中划过一丝莫名的光——
卫成碧。
已经是第二次了,依傍着父皇算计我。
你的聪明,算是用错地方了。
…
弋栖月闷在屋子里,安安生生地养病,自然不知这等风波。
她不知道,在那天调笑之后耶律泽的遭遇。
也不知道,耶律泽从朝堂上归来,一路入了侧妃所居的毓秀阁,话语冷清,几乎是同卫成碧撕破了脸面……
“卫成碧,当初本殿念你是个聪明人,方才留你下来,只是不想,你完全不知当如何用自己的聪明。”
卫成碧跪伏在地,身形颤抖。
“妾身都是为了殿下的好,绝无半分背叛殿下之……”
耶律泽却不待她讲完,冷冷而笑:
“说谎话都不带打个草稿的,卫成碧,此前本殿倒是小看了你的胆量了。”
“你说你不会背叛我?”
“且不说其他,这侧妃你是如何当上的,你自己心知肚明!”
卫成碧一哆嗦,却道:“殿下,这……”
“这也是为了帮殿下瞒过去,当初殿下只留下妾身一人,陛下闻起来,妾身不得不说……”
“只是没想到陛下如此抬爱,竟是直接给了成碧侧妃之位。”
她的声音很小。
耶律泽哼了一声:“那这次呢?”
“你是不是以为,当得了本殿的侧妃,世子府便是你的天地?你便可以肆意妄为,包括无视本殿的命令,窥探本殿的生活……”
卫成碧身子一抖,随后跪得愈发深了:
“贱妾不敢!”
“只是,殿下,贱妾也是不得已!”
耶律泽垂下幽深的眼睛看着她。
卫成碧颤着声音:
“殿下可知道,贱妾身边的大丫鬟莲儿?”
“殿下以为她是贱妾之前的好友,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她是陛下隆恩,赐给贱妾的陪嫁丫鬟,今日贱妾误闯殿下禁入的屋室,也是她引着过去的,到头来又都扣在贱妾身上……
“殿下可知,贱妾临做成侧妃,陛下便嘱咐着,说要贱妾多多入宫,陪娘娘说话。”
“陛下说他也惦念着殿下,怕殿下忙碌伤身,念及殿下已不是个孩子,便让贱妾帮着照应,多多……向陛下说说。”
卫成碧的声音很低。
耶律泽凛了眉。
——父皇在监视他?为什么?
会不会又是因为那个‘近臣’,也许是父皇的私生子……
他沉了声音,看着这个跪伏在地的女子:
“你可知,如今你这番话,代表着什么?”
卫成碧身子颤了颤:“……知道。”
“但贱妾左右也是殿下的人,殿下欢喜也好,嫌弃也罢,贱妾所能依靠的,只有殿下一人。”
“容贱妾说句不当说的,即便……即便是位置最高的大人看着贱妾,贱妾也明白,如若殿下有个好歹,贱妾也不可能有活路的。”
“如今贱妾这番话,便是同殿下讲明。”
“贱妾断不敢如此算计……”
而耶律泽听来,只觉得心乱如麻,末了只挥一挥手:“你退下罢,既是行得不方便,本殿明日便择个理由,给那莲儿安排个其他的地方。”
卫成碧闻言,心下也明白,殿下这是终于有些信她了。
她伏在地上一个叩头:
“谢殿下。”
而耶律泽却不再多说,摆了摆手,转身便走了。
脚步声渐远,门板撞合。
卫成碧在听见撞合声的一瞬间,眼神涣散,整个人跌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是了,如今话语挑明了。
她没有别的路走了。
她所能依靠的,只有殿下。
可惜如今殿下并不待见她,更不要说爱她……
可是……
她需要他的待见,他的宠幸,甚至于他的爱。
卫成碧是家里的庶女,从小到大,她和母亲备受欺凌。
家道中落,她身为低贱的庶女,不得不接受入宫为奴的命运。
而母亲却继续在那深宅大院里,饱受苦楚。
卫成碧想救自己的母亲,而她也清楚,一个奴婢的身份,不可能救母亲;一个侧妃的身份,侧妃也依旧是妾,何况她无子无宠,形同虚设……
想救母亲,她必须成为殿下的正妃!
不管他如何待她……
卫成碧咬了咬牙,随后稳住了颤抖的身子站起来,一步一晃地走到门前。
门打开来,丫鬟阿姒恭恭敬敬立在门外。
卫成碧和阿姒本就是姐妹,如今阿姒也是她最为信任的人,因此瞧见是阿姒,她松了一口气。
随后,却是低声道:“阿姒,让莲儿也过来,我有些事,想让你们出出主意。”
阿姒稳重地点头,忙去唤了莲儿来。
主仆三人便坐在屋里。
卫成碧叹口气:“你们可知,方才殿下寻我是何事。”
那二人皆是摇首。
卫成碧道:“今日咱们误闯了那女子的屋室,害得人家的病又重了几分,殿下在气头上,说我这侧妃,是陛下开恩,是我太过幸运了。”
她说着叹了口气:“我们都是敬服陛下、殿下的人,如今我想着,以前是幸运,如今也不能对不住陛下的恩典。”
“好妹妹们,今天之事你们一定要保密,无论对谁,日后若是事成了,自然有你们的好处。”
阿姒和莲儿听见一声‘妹妹’,皆是吓得一颤,双双跪在地上。
“娘娘折煞奴婢们了,婢子岂敢同娘娘称姐妹!”
卫成碧却叹:“你我三人之前也是熟识,委实不过是我的运气好些,才有了这位置。”
“表面上是‘侧妃、侧妃’的叫着,私底下我们还是姐妹,日后我们若能相互扶持,有了我的好,自然也有你们的。”
那二位丫鬟颔首称是。
“请娘娘吩咐。”
卫成碧叹口气:“这事情也难讲出口。”
“但是陛下和娘娘若是知道此事,应当是心悦的,只是对不住殿下。”
她看了看那二人,沉了一口气:
“我想……给殿下生个孩子。”
“可如今殿下的眼里全没有我。”
“这事情你们莫同陛下讲……只是,如若可以,你们能不能帮我弄些……药……过来。”
那二人皆是一愣。
阿姒此时已经明白了,此番卫成碧是在试探莲儿。
毕竟莲儿暗地里是陛下派来的,明面上,也时常办出去采办事物的活。
卫成碧是在逼着莲儿‘自己承担责任’!
如果莲儿这么做了,也算是有把柄落在了卫成碧手上!不能再像现在这样肆意妄为!
于是阿姒只是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并不多讲。
而莲儿许久之后,终于悻悻开口:
“那婢子……便替娘娘去寻药。”
阿姒在一旁也笑:“如若有什么婢子能照应的,必将尽力为之。”
“这等事是好事,半点也不算坏事,也是为了殿下的好。”
卫成碧一笑,忙扶起她二人来,笑道:“那便辛苦你们了。”
“我们须得快着些,毕竟那姑娘如今是殿下心尖尖上的人,如果孩子的事给她抢了先,对陛下、对南岳、对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而弋栖月,对此一无所知。
她只是安安生生地养着病,同时小心地算计着如何能全身而退。
直到——
来到这里有五日了。
那晚,耶律泽算计着要出去两日,怕弋栖月出事,于是打算将事情交给卫成碧和王管家处理。
王管家是老人了,而耶律泽在卫成碧身边设下几个眼线后,也愈发地信得过卫成碧了。
便打算将弋栖月交由他们照顾两日。
王伯好说,但是弋栖月和卫成碧之间,还要疏通疏通。
耶律泽算计得很好,担心二人因为之前的一面不对付,同弋栖月讲,说的是打算和弋栖月一起吃顿饭,而和卫成碧讲,说的是明日外出,今日要一起用晚膳,嘱咐一二。
于是,各怀鬼胎的三人齐聚一桌……
第一卷 173 卫成碧带来的红花 (二更)
弋栖月是这一场宴席到的最晚的一人。
她到的时候,看见耶律泽坐在桌旁,而那位侧妃立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给桌案上的杯盏倒茶倒酒。
弋栖月这些天和耶律泽打打闹闹,对他倒是没什么紧张的,只是这侧妃——
弋栖月本不知道这位侧妃要参加的,一眼瞧见,着实吃惊。
而卫成碧也是这样的。
她本是美滋滋地想——世子殿下总算肯相信她了,世子殿下这次出门前可是打算和她共用晚膳告别呢。
殷勤而又欢乐地端茶倒水。
同时算计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而此时恰恰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卫成碧一抬眼,就瞧见了弋栖月。
而卫成碧每每瞧见弋栖月,哪怕是心里嫉妒,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她比下去了。
这个女子,比她美上太多,倒不是有多么精致,毕竟人五官的精致总是有个极限——
但是面前的这个女子,美得大气而又妖艳,宛若暗夜里的一朵血色罂粟。
而她卫成碧的面貌,太过小家碧玉。
称清秀尚可,但是若是说美,只怕牵强。
卫成碧愣了一愣——
难道说,殿下这次,也要顺便跟这个女子道别?!
那她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了?
她面上没什么波澜,手却是不由自主地哆嗦——
随后,却只觉得手心一空。
卫成碧心下一慌,只觉得脸都要青了——
她她她她她带来的……
软骨……香药……
还没拆开,就掉了……
还是当着殿下的面掉的!
更糟的,她还没有办法捡起来!
不过,此时的耶律泽坐在桌后,加上这一瞬间弋栖月恰好进来,他并没有瞧见这药粉包落下的一幕。
而走入屋中的弋栖月却略一颦了颦眉。
她的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那个药粉包,却是面容淡淡,不动声色地坐了过去。
裙摆一扫,恰恰好好地将那药粉包扫入裙摆之中!
随后,只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笑着和已经到的二位打了个招呼。
卫成碧悬着一颗心,只觉得周身皆是冷汗。
生怕弋栖月察觉……
而弋栖月只是拢着那包药粉,满面淡然,直到宴席结束。
而这场宴席的内容,让弋栖月愈发觉得,自己将这包药粉留下,是一个格外正确的决定。
——这不仅仅是一包药粉,更是这侧妃的一个人情,一个把柄。
如今耶律泽要外出几日,这包药粉便是保护符。
宴席毕了,人便散去。
卫成碧却半途折了回来,看似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那药粉掉落的地方。
——却是空空如也!
而此时此刻,弋栖月早已回房,上了榻,窝在被子里,从衣袖里摸出这包药粉。
这究竟是一包什么东西?
弋栖月好奇地拿近了,想要拆开,孰知,只是拿近了——
就闻到了一股极为怪异的香气!
再然后,这股味道,竟然莫名地引得她脸红心跳,身上也微微发烫……
弋栖月匆忙将药粉塞了回去。
又从一旁的桌案上拿过杯盏来,连着饮了两三杯茶水。
这才消停。
而她弋栖月一路篡位为帝,自然也不是痴傻之人。
这一番折腾,对这药粉,心里已然明了。
——媚药。
还是极强的媚药。
念及此,心里也有几分笑意——这侧妃长得清秀,看着没有什么胆识,做事倒是清楚得很,胆子也不小嘛。
如若接下来这几日耶律泽不在,而这位侧妃肯帮她……
弋栖月勾唇而笑。
收好这药粉,翻身而睡。
第二日,耶律泽又来交代了几句,随后匆匆而去。
而弋栖月所料不错,耶律泽走了没多久,这间屋子,便迎来那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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