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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_花晓柒-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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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当初那孙家出了事后,李贵妃先是将孙家两位姑娘从侧妃贬成侍妾,逼着孙家姑娘卖身进敬王府,后又叫这两个姑娘连侍妾都没得做了,只得一根绳子吊死、追随孙大太太而去,李贵妃可是眼都没眨一下。
    虽然事后御史言官们也将李贵妃的娘家肃宁伯府好一顿弹劾,肃宁伯既然连个朝廷实职都没有,人家会在乎?
    敬王倒是李贵妃的亲儿子,这样的弹劾也难免会牵连敬王。
    可谁叫敬王比他那亲娘和娘舅还不在乎?
    他若是在乎,当初就不会带着几个表弟行走于齐王府后宅如入自家,更不会随便就点了头、将他长兄齐王拱手奉上的良家“美人”笑纳!
    他明知齐王给他塞人肯定有别的目的,怎么看怎么都像算计他,可他既然出宫建府后便走了个“好色王爷”的路子,分明就是以此作为自保了,他怕什么?
    韩宓不由得眨了眨眼:“岩哥哥是说……秦修仪也在等,等着李莹玉脚伤好了再与她彻底算账?”
    平乐长公主既然早在重华宫埋了暗线,若是庄岩对此知情也不意外;等她又见庄岩笑着点了点头,她这才放了心。
    她就说么,那秦修仪既然那么在意礼王的子嗣,总不能这么雷声大雨点儿小;敢情倒是李莹玉不经意间被碎镜片扎伤了脚,也便推迟了秦修仪发飙的时机。
    ……韩宓便耐心的等啊等,等到又是半个月过去,这天正是她在学馆的休沐日,自家郊外庄子上的枣子都红了,往城内的韩宅一送就是两大筐。
    这时何氏的身子已经越发沉重了,韩宓便索性吩咐下人不用往正房送,就在厨房门前的空地上直接分成小篮,给老太太和她父亲各留下一篮后,剩余的便给亲朋好友府上分头送去。
    “给城北我外祖母家多装几篮子,我亲自送过去。”韩宓笑着吩咐王妈妈。
    算起来她两位表哥何昊与何晟前两日下了秋闱的考场,今日正该考完了,等她一路赶到城北,表哥们也快到家了,她正好能陪着外祖母与舅父舅母给他俩洗尘压惊。
    这时韩宓就听得身边不远处传来一声笑,抬头一看却是她父亲,他见她抬头望过去,更是笑道宓姐儿这是什么话。
    “若是叫你两个表兄得知你要给他们压惊,将来他们再下场考进士去,岂不得没进场便得吓出一身冷汗。”
    韩宓也不禁笑起来,直道她只是说顺口了:“父亲怎么这么早便下衙了?”
    待得知她父亲也是算好了今日是表哥们的闭试之日,便打算先来家说一声就去迎接他们,她越发抿嘴儿笑起来。
    只要父亲愿意维护家庭和睦和美,也愿意维护母亲的娘家亲戚,等他渐渐习惯了,她哪里还用在乎他究竟是真改还是假改!

  ☆、第147章 提点

韩宓也便在笑罢之后异常欢快的说道,那父亲不如快回正房洗漱一番再换换衣裳,她等他一起出发。
    韩云枫笑着应了,待他回到正房后,便将待会儿的去向跟何氏说了,叫妻子不用等他和宓姐儿用膳:“也许我们爷儿俩得天黑透了才能回来。”
    话说何氏先是在四月底等回了自己的二哥回京任职,没多久便又迎回了自己的娘家母亲与大哥一家,她就仿若突然多了无数主心骨儿。
    这时再逐渐回忆起韩云枫的改变,自家婆婆也一直围着她嘘寒问暖的,女儿更是从始至终都站在她身边,她这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腹中的孩儿动不动就对她拳打脚踢的,何氏便觉得曾经的苦难简直也称不上苦难了。
    再换句话说呢,那便是何氏本来就是这么一个性子,伤心时比谁来得都快,那伤心就如山崩地裂,可若是她想通了,她也能看淡一切磨难。
    那么现如今听得自家老爷说,他要带着女儿去给她两个娘家侄儿接风洗尘,女儿更是笑言要去给表哥们压惊,她也忍不住欣慰的笑起来,笑罢也不忘细心交代道,若是天色太晚了,老爷和宓姐儿不如就歇在何家老宅。
    韩云枫连连摆手:“我知道贤妻是怕我们父女俩回来太晚,路上难免遇上夜查宵禁。”
    “可我猜岩哥儿今儿也必然要往岳母家去,有那孩子护送我们爷儿俩回来,贤妻无须担心。”
    何氏的笑容便越发欣慰,欣慰于她既能忍一时之气,老天也果真没薄待她。
    单只看宓姐儿和岩哥儿这俩孩子越发好成一个人儿似的,她这一切都值了不是么?当初一旦她与老爷翻了脸,宓姐儿的婚事哪里还能成?
    ……既是韩云枫打算去接何昊与何晟出考场,韩宓当然也不能与他分成两路,父女二人离开韩家后,便径直先去了考场。
    等两人的马车到了考场附近先后停了下来,韩宓便眼尖的先瞧见了庄岩与庄峥,继而又看见她二舅舅也在,站在她二舅舅身边的,还有她大表嫂的娘家两位兄长、文阁老的长孙与次孙。
    她就不由得暗暗笑道,这也多亏她大表兄当年便考上了举人,而她母亲既然不像当年出了事,大表兄眼下这一场肯定会比当年考得还好,否则岂不是辜负了文家。
    倒是她二表兄何晟当初可是落了榜,连带着与庄婷的亲事都没成。
    好在现如今两人已是提前订了亲,想来也能给她二表兄多打点气,这场秋闱也必能成功?
    只是韩宓也明白,眼下来迎接她表兄的人既然这么多,她也就不方便同在这里等待,谁叫她是个没出阁的女孩儿家。
    等她下了马车后一一上前问候过众人,便提议不如她先回城北何家老宅去:“……也好帮外祖母与舅母们打理打理晚宴。”
    这时也不等她父亲答话,她二舅舅便笑着对她摆手:“这儿有我们迎着便好,叫岩哥儿陪你先回去等吧,正好儿你们也能先陪你大舅舅说说话儿。”
    原来何凤亭本也想来考场门前等着迎接两个儿子出场的,待想到这秋闱不过是考个小举人,又不是春闱考进士,难免叫人笑话何家太过张扬。
    他也便改了心思只管在家等,那若是庄岩与韩宓先回去了,也正好陪他喝喝茶,缓解缓解等待的焦灼。
    韩宓就笑着点头应了,又招呼庄岩告辞众人与她上车——左右眼前的也都不是外人儿,谁都知道她与庄岩早就定了亲,两人同坐一辆马车也没什么。
    再说庄岩刚才也悄悄给她使了眼色,分明是有话要对她说。
    可韩宓却是千想万想都没想到,等庄岩上了马车后,便告诉了她一个惊天大秘密,原来皇帝竟然也早就暗中派了人暗查户部。
    “他早就得到线报,说是大前年的两笔赈灾款先后拨到两湖后,竟比朝廷命令户部拨出的款项少了足足四成。”
    庄岩既是在马车里与韩宓说这悄悄话,他当然不敢直呼皇帝,也便只能用“他”代替。
    “只可惜两湖当地的官员也都是欺上瞒下的,另外从于德海那个账本上看来,那些当地官员也拿了不少好处,便不曾回奏朝廷说那赈灾款少了,直到线报报上来,已是一年之后。”
    四年前的韩宓虽然才满八岁,却也还记得那个夏天,两湖在几日暴雨之后水灾泛滥,她娘分外担忧这洪水会继续往更南边蔓延,还特地先后差了好几拨人去打听她二舅舅的安危。
    她便很是惊讶道,亏她还以为秦阁老一派只是在户部的小款项上动些手脚:“敢情这些人不伸手则以,伸手便是动的赈灾款?”
    其实她心里明白得很,齐王当年进了户部后,之所以纷扰如麻、迟迟查不出个头绪,便是因为这个了。
    那户部的官员们既然勾结了秦阁老贪墨赈灾款,又怎会不给齐王设绊子以图保命?
    而皇帝之所以对齐王有些失望,连带着将那立储的大事都推迟了,便是他早就对户部的猫儿腻心知肚明,怎知他最为信任的长子却迟迟查不出一点点纰漏。
    好在那时的齐王也是个持之以恒的,又是个迎难而上的性子,半年查不出来就查一年,一年查不出来就查两年,最终到底将账目掰扯了个清清楚楚,更是将户部的不少官员拉下了马。
    而韩宓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一直不曾提醒庄岩,叫他转告齐王从赈灾款上下手,也是因为她知道,既然于德海已经进了齐王府,这事儿便轮不到她再做那出头的椽子。
    至于皇帝早就是个对户部知情的,这话她当然更不敢讲了不是?
    她这分外惊讶的神情落在庄岩眼里,也便格外的真实,再说她也是的确不明白,皇帝虽然早就得了线报,眼下怎么却叫庄岩知道了,竟比前世早了不少年。
    难不成这是皇后娘娘做了什么,打动了皇帝心头比较薄弱的地方,皇帝便拐弯抹角的提醒了皇后娘娘,也好借助皇后的口,给齐王点个出路?
    庄岩却是不知韩宓竟然连这个也能猜到,听她悄声问出口后便惊呆了。
    不过等他再想起当初催促温先生进宫给皇后娘娘报信儿的、本就是宓妹妹,皇后娘娘这才张罗起了太后忌辰,不但打动了皇帝,还将重华宫彻底比到了泥潭里,他突然就笑了。
    “还不是宓妹妹前些天催促温先生进宫报信做得漂亮!”
    韩宓慌忙摆手,直道这可不是她的功劳。
    且不说她本就不是个好大喜功的,单只说报个信儿便能令皇后娘娘想出那么一手儿不是计谋的计谋,这也是皇后娘娘自己的本事,更是皇帝重情义不是么?
    随后她也便又听庄岩提起,皇帝何止是透露了户部的短处给皇后娘娘知道,竟还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前骂起了秦家,笑话那家人整日里自诩书香门第,实则却丝毫不懂礼义廉耻。
    说起来这事儿的□□虽然看似是秦修仪看重琴姑娘的身孕,这才惹恼了异常看重嫡庶的皇帝,其实还不是皇帝早就对秦家积怨已久?
    这还暂且不论当初的线报已将赈灾款的去向禀明,处处都带着秦阁老与门生们的贪婪痕迹,单只说皇帝的亲妹妹平乐长公主,不是早在十几年前就被秦家算计了?
    那秦子程明知自己活不了几天了,还敢令平乐有孕,那秦家也明知这个还敢放松门户,任凭平乐进进出出,着实是个臭不要脸的——这是皇帝在坤宁宫中骂出的原话儿。
    韩宓登时喷笑出口。
    原来皇帝竟是这么一个人?张口骂起人来还带市井味儿?
    话说那秦子程在被骂的这事儿上虽然有些无辜,细论起来他也是个被算计的,可谁叫他也姓秦?
    韩宓便在笑罢之后又悄声问庄岩道,那若依着岩哥哥来看,皇帝的意思真是想指点齐王依旧走那尽早揭穿黑账之路么。
    她自己当然是这么认为的,否则皇帝也不会告诉袁皇后,他早就从线报口中得知秦阁老一派动了户部的赈灾款。
    “若是岩哥哥也是这么认为,仅仅等待李莹玉的娘家成为突破口……未免太单一了吧?要不要派出些人手去广撒网,将户部有关的官员都盯一盯?”
    庄岩轻笑:“我也正如宓妹妹想的一样呢,因此上等待会儿见到大舅舅,正好与他商议商议这事儿。”
    韩宓便非常敏锐的发现,他已是换了对她大舅舅的称呼——他过去可是管她大舅舅叫大表舅的,如今却是正儿八经随她喊了。
    她的耳根便悄悄红了起来,只因她又想起昨天下午近放学时分,庄媛曾经附耳告诉过她,说是袁氏打算这几日选个好日子,前往韩家下小定。
    要知道她与庄岩的婚事虽然说是定了下来,她在应酬走动间也一直被人当成庄岩的未婚妻看待,两家人却只在春天时交换了信物外带换了庚帖呢。
    韩宓当然也明白,别看袁氏当时说是她还年幼,很可以将放定的日子再往后放放,其实温靖侯府也是想再瞧瞧、她那位好父亲到底会不会改邪归正。
    因此上她一直都有些忐忑,忐忑于一旦温靖侯府对她父亲不够满意,她这门亲事会不会迟迟定不准。
    那么现如今庄岩顺着她改了对大舅舅的称呼,是不是说……袁氏已经选好了下定的日子了?

  ☆、第148章 相看

韩宓既知道大事当前、急需商议,此时并不是她思考儿女情长的好时候,也便迅速拉回自己的思绪,笑着对庄岩点头道,等到了何府你尽管和大舅舅商量去。
    “若是商量好了真要那么办,二舅母的娘家兄弟兴许还能帮上大忙。”
    原来韩宓的二舅母管氏有位娘家堂兄弟叫管哲,这管哲虽然未在户部当过差,却有好几个同年都是户部出身,这也正是韩宓之前问庄岩,要不要多盯盯户部其他官员的用意。
    只要她大舅舅与庄岩都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她总不能叫大舅舅亲自对二舅母开口不是?
    等她试探着跟二舅母递递话儿,若是二舅母也不反对,再请二舅舅夫妇帮着管哲与大舅舅搭上桥也不迟。
    ……这之后不过是秋闱放了榜后第二日,管哲已是约了两个在户部任职的七品主事前往城北何府面见何凤亭,又在当日便与何凤亭迅速达成默契。
    韩宓听说这个消息后便笑了——要知道她那两位表兄可都考中了举人,而她大舅舅和二舅舅也都在今年归京、在京城任了职,何家显然已是快成为梧桐树了。
    要不然管家表舅的那两位同年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却在秋闱放榜的第二日便去了何府?还在当日便答应多在户部留意,以便她大舅舅这一方尽早抓住户部贪官们的小辫子?
    韩宓既是想通了这一点,也便再不为此事费心,户部的贪墨可是大事,自有舅舅们和庄岩与齐王商议便好。
    而她还有另外一件更感兴趣的事儿要等结果,那便是昨日重华宫又派出了两位嬷嬷,明里打得是前去探病的旗号,实则又一次代表秦修仪前往礼王府训诫礼王妃李莹玉去了。
    那李莹玉已是受伤十几日了呢,若是重华宫的嬷嬷们发现她已经可以下地走路,秦修仪这几天会不会召唤李莹玉进宫啊?
    韩宓当然知道,如果非得要弹劾秦阁老,单只弹劾他的家风是不够的——秦修仪可是皇帝后宫的女人,若真是要较真儿,秦修仪的嚣张也不全怪娘家。
    可这弹劾的机巧她也听她大舅舅讲过了,那便是御史们不论弹劾哪个官员,总得要先找个由头儿做开头,说白了便是抛砖引玉。
    因此上韩宓当然也盼着秦修仪赶紧暴露出短处来,如此才好叫御史言官们有处下嘴。
    只可惜平乐长公主虽然在重华宫埋了暗线,这些低等宫女却不像礼王府那些暗线一样,并不能将挑唆的话递到秦修仪耳朵边去,韩宓也便知道,她只能静等。
    谁知就在这日快要散学时分,青芽就在汀兰馆门外探进头来,看起来仿佛有话要对韩宓说。
    韩宓就站起身来迎了出去,又脚步飞快的将这丫头带到了桂花树下,这才点头示意青芽可以开口了。
    “是段大姑娘叫人来给姑娘报信儿,说是长公主听说秦阁老夫人今日进宫了,便赶在头午也带着段家大姑娘进宫瞧皇后娘娘去了。
    “等得重华宫得知了这个消息,秦修仪不但差人将段大姑娘喊去了重华宫,秦家这娘儿俩还硬生生的塞给段大姑娘不少见面礼。”
    韩宓立时有些忍俊不住的笑了。
    她就说么,等着看秦修仪和秦阁老一家尽早倒霉的可不止是她一个儿,那位平乐长公主便该比她还心切,也便在听说秦阁老夫人进宫后,故意带着段思羽送上门去。
    要知道苏鹏程再是秦子程的骨血,明面儿上也是姓苏的,入得也是苏家的族谱!
    这位秦修仪却偏要摆出一个姑奶奶的架势来,将段思羽当成亲侄儿媳妇喊到重华宫去相看一番,这不是故意给苏家抹黑、外带着连平乐长公主都给寒碜了么?
    就算御史们并不敢揭露苏鹏程的身世,也免得因此得罪了长公主和亲哥哥皇帝,秦修仪到底也不是中宫皇后,她有什么权利相看长公主的儿媳妇?
    她当她是皇帝的正妻,是平乐长公主的正头嫂子么?
    韩宓便一边笑着一边从自己的钱袋里掏出块碎银来,叮嘱青芽替她赏给段思羽派来报信的妈妈:“你就跟那位妈妈讲,段大姑娘的意思我都听懂了,请她们家姑娘与长公主只管等着瞧好戏吧。”
    段思羽既是陪着长公主进宫来着,此时出宫后也并不曾回到自家,而是从长公主府上便派出人来给韩宓报信儿,说起来这也是长公主的主意。
    这般等到她派出来的这位妈妈再回到长公主府,又将韩宓的话回禀了,长公主与段思羽这对准婆媳俩不由得相视一笑,长公主更是笑叹道,和宓姐儿这个明白人打交道还真是省事。
    段思羽亦是点头轻笑:“公主说的正是呢,本来我还有些担心,怕只叫人跟宓姐儿学说了这个进宫经过,那丫头也未必弄得明白,还想着要不要叫人再多点拨她两句。”
    “谁知道还真被您说着了,这丫头着实是个机灵鬼儿,倒是思羽白白替她担心了。”
    其实段思羽又何尝不知道,她这位长公主准婆母定然也有试探韩宓的意思,只因长公主也怕韩宓不过是偶尔抖个小机灵,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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