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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_花晓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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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若不早早将宓姐儿教起来,万一在紧要关头令袁氏挑出不满来,岂不是白白浪费与侯门结亲的机会了!
    韩云枫对何氏还是颇为放心的,毕竟何氏的出身在这儿摆着。
    何家既出过他岳父一位吏部侍郎,他大舅兄一位布政使,前几代更是出过大儒,也出过阁老,远远不是他们韩家敢比的。
    最最要紧的是,何氏宽厚贤良,除了个生不出儿子的毛病来,不但愿意用嫁妆贴补家用,还给他添了人手服侍,堪做正妻表率。
    正是因为如此,他老家的老母亲整日张罗着想进京来,说是想念宓姐儿了,全被他悉数拦下了。
    他那位老母亲教导女孩儿可容易教出泼辣又计较的小家子气来,若再捎带手教坏了他媳妇,那就更加得不偿失。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一直犹豫不决,他究竟可以答应砖塔胡同那位一个什么样儿的身份地位。
    如今听得何氏说,宓姐儿的亲事竟是要定下了,外带考核就在眼前,大舅兄也快进京了,看来砖塔胡同那边他也得暂时放放了,可别为个女人坏了大事。
    韩云枫便在惊喜的问出那话来之后,也不用何氏回答便飞快的点了头:“既是如此你便将宓姐儿教起来吧。”
    “你本就与你袁表妹交好,自然知道她的喜好,你做事我放心。”
    何氏不免高挑眉梢:“老爷这是当真?当真想叫我按着袁表妹的喜好教导宓姐儿?”
    老爷这是不知道温靖侯的妾室没一个讨得好去的,只有一人生了个庶女出来,还是与她装傻?
    韩云枫却仿佛没听出何氏的话里有话,笑吟吟的点头:“我与秋娘何曾说过假话?”
    “只要宓姐儿投了你袁表妹的喜好,又是秋娘你一手教导出来的,哪怕去皇后娘娘面前过眼也不会失了赞扬,何况是温靖侯府。”
    何氏这才知道,敢情老爷一直怀揣了这等恶心主意,还想着万一与温靖侯府的亲事不成,亦能送女儿进宫。
    皇后娘娘亲生的大皇子今年都十七了,比宓姐儿整整大了五岁去,自家身份又摆在这里,做皇子正妻是万万不够格儿的,更别说人家又是年前才大婚娶了正妻的,老爷这是想叫宓姐儿给大皇子做妾?
    何氏便强忍着恶心,淡淡的笑着点了头:“老爷说的是,若是连皇后娘娘都觉得宓姐儿好,宓姐儿也就做定她的亲外甥媳妇了。”
    若论她本心,她还是那句话,温靖侯夫人袁氏一天没与她换庚帖,她就一天不能当真。
    可她这位夫君大老爷连女儿究竟几岁都忘了,还要皱眉回忆,她此时若不拉虎皮做大旗,万一丁香真生个儿子出来,这个家哪里还有宓姐儿的好日子!
    宓姐儿是有她这个亲娘护持不假,可谁叫她没儿子?
    何氏却是不知道,就是她无形中挥舞了一下大旗,就令韩云枫改了今日要歇在西小院的主意,还说什么前几日委屈她了,他要在正房连歇三日陪他的秋娘。
    韩宓也便不能再留在正房里陪何氏了,她就在离开前颇为忧心的瞧了瞧她娘,很想劝她娘快将那掩饰不住的恶心欲吐收起来。
    她既然已经回来了,又是明明白白的回来了,既有她陪着娘、母女互相搀扶不再走老路,又有她手里握着的、这人那人的小辫子,她娘也就缺个嫡子傍身了不是?
    倒不是说没个嫡子就在后宅立身不稳,她韩宓前一世一个亲生儿女都没有,不也做了十几年的金家大当家。
    可她娘终归与她不同,她那前世夫君金朝德不过是个怂货,打死他都不敢欺负她,她那渣爹却是什么下作手段都敢给娘使的。
    那她娘就必须生个嫡子,好叫老爷死了旁的心;等她再长几岁出嫁后,娘也总得有个弟弟陪着才好呀。
    不过等韩宓一路离了正房,她也想开了。
    如果娘真不想给老爷再生个嫡子,眼下也可能还没怀上,她便争取将许多事情闹大、再叫娘与韩云枫和离吧,何苦来叫娘受那不甘不愿的委屈?
    就算娘觉得和离了不好看,多给老爷买几个人陪他胡闹也好,再叫娘远远的搬出去、找个僻静宅子清清静静的住着去,总比忍着恶心给人生孩子来得舒坦。
    却不曾想,她连大不了就叫何氏与老爷和离的法子都想出来了,等她第二日一大早去正房陪何氏用早饭,一抬头便瞧见了两大匣子补品,细看盒子上贴着的签子,一个是燕窝,一个是阿胶。
    “娘这是大清早就给丁香点了补品出来?”
    韩宓颇为不满,不是不满这补品实在太多了些,而是心疼她娘这得起多早。
    她娘既然不屑叫丁香落胎,又怕王妈妈和芳姑姑芸姑姑背地下手,这两大匣子补品就必会亲自挑选,这是多么耗费功夫的事儿。
    “这并不是太太点出来的,是老爷今儿临上衙前才叫外书房里的小厮送来的,说是给太太补养身子。”
    薄荷快人快语的告诉韩宓,脸上也带着替太太高兴的笑容。
    老爷十天前才拿回来不少的燕窝和阿胶,今儿就又叫人送来了这么多,这是有多疼太太,又多盼着太太赶紧怀个嫡子?
    庶子什么的,说得好听是子嗣,到底带着个“庶”字不是么,哪有太太生的嫡子名正言顺。
    何氏却一点笑容都没有,听了薄荷那番话后,脸上还泛起浓浓的厌恶。
    “给丁香开脸那天,老爷就带回了两大匣子这玩意儿,这才隔着几天就又送来了,这是叫我拿这个当饭吃么?”
    “薄荷待会儿便叫王妈妈将这两样儿全给了丁香吧,就说是老爷从外书房拿回来、专门赏她的。”

  ☆、第12章 毒物

何氏倒是早就想过,丁香那里的补品不能断,何况女儿也提醒过,王妈妈等人也分外赞成。
    可若叫她从自己的私库里往外赏,她虽不心疼,还怕丁香借此纠缠她、怪她不安好心呢。
    丁香虽然嚣张,那话却说得好,她这位正室太太决不能赏那丫头什么吃食。
    她本是打算待会儿便给丁香拨二十两银子,说明是太太给她买补品用的;老爷既然叫人送来了这两匣子,她倒是省银子了。
    韩宓却是从她娘与薄荷的短短几句话里,本能的觉察出了些许不对劲。
    要知道她前世这么大时,便总瞧见老爷从外头带回补品来,她娘也全数高高兴兴的收下了。
    她当年本就心性儿太过憨直,也便并不觉得如何蹊跷,可是如今再细细一琢磨,老爷虽是顺天府推官,时常有人孝敬、有人走门路,也不该一水儿全是这流水般的补品啊。
    倒是她那位继母孙氏名下便有家补品铺子,过门后用起燕窝和阿胶来从不吝啬!
    韩宓便立刻警惕起来:“娘可听老爷说过这些补品都是哪儿来的?”
    “若是衙门里有人求老爷办事送的礼,这得是什么样的人家啊,难不成是开药铺或是南北货铺子的?”
    自打韩云枫做了顺天府推官这几年,虽是官阶还不够高,收不着太多的冰敬炭敬,兑米票兑粮票、绸缎皮毛倒是一年四季从未断过。
    这些补品也只是最近半年多了起来,眼下已经快将何氏专门放药材的私库装满了。
    何氏却是没从女儿的话音里听出什么来,只轻轻摇头:“老爷哪里会将托他办事的人都是谁讲给内宅妇人听?”
    “那这一家的事儿也办得实在太拖拉了些。”韩宓似笑非笑道。
    “娘回忆回忆,这药材和补品是不是从打半年前便流水般进来了?”
    “老爷若是拖着不给人家办事,只为了多从人家手里收些重礼,一旦哪天被这主家拖下水,又该如何是好?”
    话既说到这地步,她已经基本断定,这补品十有九成就是孙氏耍的手腕儿。
    孙氏必是先借着韩云枫的手将补品流水般送进来,头几波儿也必然没有问题,等她娘哪天彻底松懈下来,这养生的好物儿就会变身为索命□□!
    那若她这番推测是真的,她娘当年的早产与去世……也定然不是她一开始时想得那样简单!可她却不能直截了当提醒她娘,这些补品里或许有蹊跷!
    韩宓也便继续耐心的循序渐进,先叫她娘对这些补品的来路起了怀疑,再查这些燕窝与阿胶干净不干净,也就顺理成章。
    何氏听了韩宓的提醒果然变了神色。
    可不是怎么着,老爷过去可没常收这样的礼,就是最近半年才如此!
    不过若说老爷是图重礼的,他又从没说过叫她差人将这些东西拿出去换银子的话。
    倒是旁的譬如皮毛绸缎,若是自家用不完,走礼又用不上太多,既怕皮毛白放着生虫,又怕绸缎花样过时,可没少叫她别忘了换银钱。
    何氏只觉得一颗心又往下沉了沉,胸口也寒了几分,亏她前几日还以为自己早就心凉了。
    可她也不能叫女儿因为一点空穴来风便耽误了上学不是?
    等娘儿俩一起用罢早饭,她便不动声色的给韩宓捋了捋刘海儿,又亲自接过绿芽递来的丝棉披风,慢条斯理的给女儿穿好。
    “虽说娘答应了要带你学管家,老爷收礼的事儿也暂时不需你操心,你只管上你的学去。”
    “等你走了,我自会差人出去打听,你下学了想必就有分晓。”
    韩宓本就不是个真正的小女孩儿,哪里会轻易就被这种话安抚?
    她就执著的将目光投向那两个匣子。
    “娘既是要差人打听老爷从哪儿收来的礼,我便与娘分工吧。”
    “您叫薄荷将这两种补品给我每样装一些,最好将您早几日得的那一份也给我分头装好,我带着上学去。”
    金家既是大皇商,就在很多行业都有涉猎,补品铺子药材铺子也开了十几家,她不说早就练出了一双火眼金睛也差不离了。
    如今她虽不能明说,她或许能察觉出这阿胶和燕窝里加了些什么,她却可以带着这些玩意儿请人瞧瞧不是?
    何氏难免有些含糊,含糊于万一女儿没掩饰住,再叫温靖侯夫人得知自家出了这等事,说不得会坏了女儿的姻缘。
    她便缓缓的摇了摇头,却也不待她说出拒绝的理由来,就被女儿拉住了手。
    “娘放心,我就是想叫您先别用这些补品,也别叫人给丁香送去了。”
    “等我放学回来的路上找家铺子看看,若都是正儿八经的好东西,来路也正,您再用也不迟。”
    这两匣子补品既是老爷叫人送来的,再原封不动送到丁香那里去,就算那丫头吃完就七窍流血挺尸了,不但除了个祸患,还全然不关何氏什么事儿。
    可这也会惊动老爷,继而惊动隐藏在老爷背后的黑手不是么?
    若因此再叫那人换了旁的什么手段,韩宓难免又要费尽心思详查,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何氏这才知道,原来女儿所谓的分工,便是她差人去查谁在求老爷办事,女儿去找人查验补品干净与否,而不是女儿想要借助温靖侯府的大夫。
    那她就不用担忧温靖侯夫人知晓此事了,她也便放了心。
    虽是如此,等韩宓与她娘告辞离开家后,何氏还是盯着那两匣子补品出了好大一会儿神,几乎就要张口叫人给她熬一碗药来,那喝了之后便不用担心坐胎的药。
    可这种药汤子哪里是那么好喝的?
    就算她不想再给那狼心狗肺的韩云枫生个嫡子出来,是药三分毒,她还得为宓姐儿想想呢!
    再者说了,她这两年的月事向来不准,间隔五六十天都是常事儿,这一次又是快满五十天了还没动静……若是她使了小性儿伤了身子,她的宓姐儿怎么办?
    何氏便缓缓将手覆上小腹,只盼着这肚子里万万别已有个孩子扎根儿了。
    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但凡她那苦命的儿子当初并未夭折,老爷也未必敢于明目张胆的收用了丁香,更不会高高兴兴便收下了那两个新买来的通房。
    可现如今再生儿子已经晚了!老爷的嘴脸已经被她瞧清楚了,这时候哪怕她再生三五个,又有何用!
    遥想她当年就要出嫁前,母亲倒是没少叮咛,说是女人只有多生几个儿子才会真正有依靠,如此即便是夫君不那么可靠,也没什么大不了。
    如今再想起这话来,何氏只觉得嘲讽得很。
    敢情母亲何止是想叫她多几个儿子撑腰,母亲还早就变着法子告诉了她,男人只要没有子嗣,什么样的海誓山盟也终会变得支离破碎。
    这时的何氏又哪里知道,等韩宓才坐着马车离了家,就已经迫不及待将那分开装的几份燕窝和阿胶都拿了出来,先细细端详了颜色,又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味道。
    就是这一嗅之下,韩宓骤然变了脸色。
    这燕窝实在是太腥气了,那阿胶也不遑多让!
    虽说这两样儿若是好的,也会自带些腥气味儿,却不该是这么浓郁,这腥气若不是为了掩盖什么药气才怪了!
    也正是因为这两种东西都太腥气了,韩宓便无法辨别里头究竟加了什么,是想叫食用之人怀不上身孕,还是想叫人渐渐积了毒,成年累月的继续服用着便会要了命。
    这时也不知青芽是觉得自家姑娘太奇怪,还是起了好奇心,便也想拿个燕窝闻一闻,等她才将一盏燕窝拿到鼻子附近,就呀的叫出了声。
    “姑娘快将那东西放下!”青芽一边喊着,一边已经伸手朝韩宓手里夺了:“这燕窝里加了生甜茄汁儿!”
    等青芽将韩宓拿着的燕窝和阿胶全都夺了下来,又嫌烫手般全扔回了小匣子里,再慌忙取了车里带着的温水,主仆俩全净了手,这丫头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却依然惊魂未定。
    这是哪个天杀的将生甜茄汁液加进了补品里?这哪里是要补养身体,这分明是要人命!
    “姑娘是不是早猜到了什么?”
    青芽瞬间就又想起来,她家姑娘从打进了太太的正房,眼睛就一直没离开那两个大匣子,还说什么也要带些上学去,自打上了车就又是端详又是闻的。
    韩宓却也是在青芽喊出燕窝里有毒后,便恍然大悟。
    她就说么,当年的青芽不过是为人大咧了些,说话也有时不分主仆大小的,怎么就被孙氏叫人生生打死了。
    当时这丫头不就是求到孙氏面前去,想给她要点燕窝熬粥,却一去没回头么?
    原来孙氏竟想将曾经给她娘用过的毒燕窝再给她照样吃些日子,却被青芽发现了燕窝里的蹊跷啊!
    说不准孙氏拿出来的燕窝,还就是她娘没用完的那些,被青芽这么一喊破,不但她韩宓无法被孙氏毒死,她娘的死因也会被翻出来!
    那么孙氏又怎么会继续留着青芽这个祸害?
    而她虽是没能及时得知青芽出了事,也便没能阻止得了孙氏打死青芽,却牢牢记住了这个丫头定是因为去要燕窝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这才送了一条命。
    从那时起她就再也不用孙氏给她的补品了,倒是歪打误撞就逃过了一个死劫。

  ☆、第13章 分寸

韩宓想明白了个中蹊跷,就缓缓湿了眼眶,心里忍不住恶狠狠的发誓道,她若不弄死孙氏给娘和青芽报仇,她就改姓孙。
    等再听到青芽问她是不是早就猜到了什么,她就轻轻抬了头。
    “我是猜到了些许不对劲,谁叫老爷最近往后宅拿补品拿得太频繁,又格外殷勤的劝太太多用些。”
    “要知道太太这两年可一直用着太医的调理方子,太医还特别叮嘱太太别乱用补品,老爷也是知情的。”
    “可我却没青芽姐姐能干呢,你怎么一闻就知道那东西里加了甜茄汁?”
    青芽登时又惊又吓——姑娘的意思是……是老爷对太太?
    这不能够啊,老爷和太太不是出了名的恩爱么?
    要不然依着太太这些年来只养大了姑娘一个,换成旁人早就纳了三五个妾,庶子也生了一大群了!
    可若不是老爷又是谁呢?谁会这么恨太太,恨不得将太太置于死地?
    她又哪里知道这是孙氏借了老爷的手,老爷被利用时又恰巧色迷心窍?更有甚者这本就是孙氏与老爷的合谋?
    只是青芽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个下人而已,很多事本就不该她想;她便忙将疑惑抛开,先回答起了韩宓的问话。
    “那甜茄本就是种野果子,在山东老家遍地都是,常有放牛放羊的孩子没看住牲口、就叫它们吃多了甜茄果儿,随后就口吐白沫昏了过去,还有当时就死了的。”
    “奴婢家隔壁还有个四五岁的小丫头采了甜茄吃,没挨过一天就咽了气。”
    “奴婢既是在山野间长到七八岁才被老太太买了去的,那之前也没少在山上疯跑,对些个野果子野菜、还有蘑菇,见多了闻多了也就知道了。”
    青芽口中的老太太也就是韩宓的亲祖母,如今远在山东老宅和韩宓的叔父一块儿过着。
    当年得知大儿媳妇要生了,老太太就赶来京城伺候媳妇坐月子。
    待老太太在京城住了两年多,既惦记着家里的小儿子,还有那就快出阁的女儿,这才不得不回了老家。
    等回了老家又忍不住想孙女儿,老太太就抱了要给孙女买两个丫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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