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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_花晓柒-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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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妈妈想来也是早就知道这个,在她面前才敢开口。
    长公主便在笑过之后又冷了脸,沉声问道章妈妈这话可有什么依据:“你总不能红口白牙供认了几人便叫我当真吧?”
    章妈妈顿时被吓的又离开了小杌子,重新扑通一声趴到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道,老奴可不敢哄骗长公主,此事当年可不是老奴一个人陪着孙大太太办的,知情的还有另外一位。
    “他曾在孙氏补品铺子做过掌柜的,给苏同知用的带毒补品便是那家铺子所出。”
    “一个半月前那补品铺子沾上人命官司关张后,他便回了孙家老宅当差,如今是前院的账房先生,叫于德海。”
    “长公主若是觉得老奴一人之言不可信,不妨再想个法子见见这个于德海,也便知道老奴并不曾撒谎了。”
    这于德海正是小算盘在孙家的师傅,也早在几天前被小算盘用那捉黑手的相同方式捉了,与章妈妈正是同病相怜之人。
    不同的是这于德海还有一点良心尚存,他既被孙连堂夫妇派出去跟过孙氏,很是替主子们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差事,他心底也便更加鄙视这对主子。
    外加上他既在外头见过些许世面,如今又眼瞅着孙家大事频出,他又怎会不知道这是衰败的迹象?
    小算盘的要挟与收买对他来说,也算得上正对了他的心思、给他找了一条新的出路罢了。
    因此上章妈妈才不怕长公主再去找于德海问话,左右苏同知之死本就不是编造,更别论两人早就对过说辞了……
    只是章妈妈也不曾用心想过,虽说小算盘逼着她与于德海对过说辞,这说辞又为何与当年的真实相差并不远,就仿佛小算盘一直都在无形旁观一样。
    其实还不是这位章妈妈既然做过亏心事,便抵死都不愿再回忆一星半点,再叫她忆起自己手上也是沾过人血的。
    她也就一直都在骗自己,她的供词全是照着小算盘教的所讲,她只是被逼的。
    那么她又哪里猜得到,等她这番话讲出来后,平乐长公主面上的寒意便又冷了几分,连一口银牙也险些咬碎?
    那孙家真是该死!竟敢在这样的草菅人命之事上还带着几个奴才参与,这分明就是故意多留下几个把柄给人抓呢!
    这也就是她婆婆苏老太太不善此道,这才将差事一股脑儿推给了她,叫她全权处置,又听了她的劝告,并不曾告诉公爹和苏驸马。
    否则苏家老宅此时还不早就乱了套,一旦被旁人听了些许风声去,还不得将苏家老宅都连锅端,令苏家被这该死的孙家牵累得干干净净!
    她平乐可是苏家宗妇!苏家倒霉了落魄了,她的脸上就很有光彩么?!
    平乐也便因此越发将秦家恨得入骨,恨那秦阁老当初将孙家当成棋子下时,下的根本就是一盘极大的棋。
    这老匹夫何尝只是利用了孙家,他从打一开始也没打算放过苏家,更没打算放过她。
    这样等到孙家倒了,再牵连得苏家也倒了,她一个堂堂长公主再也无处依附,连皇家都得嫌弃她三分,她也就只能带着自己的儿子依靠秦家,替秦家各种筹谋与冲锋陷阵了。
    只是别看平乐长公主瞬间便百转千回,脸上的寒意也还是很快收了起来。
    她一边笑着叫身边的丫鬟快去将章妈妈扶起来,一边也不忘叮嘱厚赏章妈妈,再将人安安全全送出去。
    等到章妈妈捧着药铺特地为她办下的药材离开了,长公主这才微微一笑,对着身后的厢房喊道,岩哥儿你出来吧。

  ☆、第120章 窗纸

就在前几日定下要借平乐长公主对付苏寅生之计时,庄岩并不是没想过,韩宓也不是没提醒他,此事要不要做得更缜密一点。
    比如他最好别亲自出面去与长公主当面锣对面鼓,一切只借旁人之手与口舌,也免得一旦猜错了长公主的心思,再给自家多添一个对头。
    万一那苏寅生与秦阁老再过分,平乐也不在乎呢?
    毕竟那苏鹏程是秦阁老的亲孙儿,苏寅生与长公主还有个亲生女儿苏毓,平乐若是为了两个孩子也便宁愿打落牙齿和血吞,这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庄岩既早知道平乐长公主已与皇后娘娘道过心事,还趁机跟娘娘表了态站了队,他便想不如赌一回,赌平乐与皇后娘娘说的都是真心话。
    而这真心话也不是为了别人,甚至不是为了长公主自己,而是全为了苏鹏程……
    因此上这一次又叫小算盘将章妈妈哄了出来之前,他便亲自去见了见平乐。
    他的借口也是明摆着的,那便是孙氏不但用有毒的补品害过苏同知,也害过他未来的岳母何氏,这事儿早就不是秘密。
    那么哪怕平乐长公主并不将孙家当成大仇,连带着秦家也更不成为敌人,他也要叫长公主知道,他庄岩从此与孙家、与秦家不死不休。
    再换句话说呢,长公主可以不做温靖侯府的同伴,却也不能做那拦路虎。
    “长公主真的仅仅以为那孙氏下毒害我岳母,只是为了做我岳父的续弦么?”见到长公主后施罢礼,再将话题切入正事儿,庄岩便如此笑问长公主。
    “我却以为那孙氏一旦得了逞,她便要借着我未婚妻子的娘家之便,替孙家、替秦阁老对付我们温靖侯府,继而再对付齐王了!”
    “这就像孙氏与苏驸马当年的苟且之事,难道也仅仅是为了苟且么?”
    “长公主不如仔细回想回想,在那孙氏……的儿子苏鹏远降生之后这七八年里,您的儿子、我那位程哥又是如何自处的!”
    别看苏鹏程向来体弱,却也不是弱得连平时行动都受阻了,至少也不像他亲爹那样,二十几岁便会早亡。
    因此上庄岩也没少跟着齐王与苏鹏程有过走动,而那苏鹏程既要叫齐王一声表哥,又比他年纪大,他也就一直都唤对方为“程哥”。
    却也就是这一声“程哥”的称呼,令平乐长公主一时有些失神,只因她当年也是这么唤秦子程的……
    等她稍稍回过神来,她也便听懂了庄岩话中的含义,那便是孙氏生了苏鹏远后,她儿子苏鹏程在苏家二老面前的地位确实一落千丈。
    若不是这孩子还有她这个公主亲娘在,万事都有她撑腰,苏家想必早就将鹏程冷落至死了,毕竟苏家老太爷老太太哪个都知道,程哥儿不过是姓苏罢了。
    如果程哥儿再是个糊涂孩子,因着这份冷落便想改变地位,单有母亲的撑腰对他来说远远不够,他也只能去秦家求助不是?
    可他到底是当今圣上的亲外甥,秦家手里若捏着他,就算不是什么免死金牌,也能给三皇子夺嫡加上一个筹码,这岂不是正中了秦家老匹夫的诡计!
    长公主也便清楚得很,她与程哥儿母子俩多半就是秦家手中两颗棋,秦家示意孙家、叫那孙氏勾引她的驸马,不过是为了叫她们娘儿俩再无依靠,也就只得老老实实投靠秦家。
    只可惜秦家老匹夫终归忘了,她平乐可是凤子龙孙天之骄女。
    她既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出嫁从夫老来从子的寻常妇人,她还有皇帝兄长、皇家子侄可以依靠,哪怕苏家全完了,又哪里轮得到秦家摆弄她,或是摆弄她的儿子!
    而长公主之所以会顺着庄岩的话这么想,只因庄岩也是才刚从他齐王表兄那厢得知了一个秘辛,那便是这位长公主并不是什么随便之人。
    “我这位姑母虽是当时已和秦子程定下亲事,两人又是自幼就互相倾慕的情份,若不是秦家刻意……表弟你当那秦子程敢对我姑母做什么?”
    齐王这般冷笑道。
    “更何况那秦子程早知自己的身体状况,他虽爱慕我姑母,却一直都闹着要悔婚呢,只怕我姑母跟了他必成寡妇,也不止为此上过一次折子了。”
    “就是这么一位谦谦君子,爱我姑母比爱他自己更甚,他会叫我姑母为他未婚有孕?”
    再说白了便是平乐长公主早就遭了秦家的算计,只要她肚子里有了秦子程的骨血,秦子程死不死她都可以另嫁,左右她也逃不过秦家的掌心。
    庄岩心头也便笃定得很,平乐长公主既是当事人,当年也必然早就知道秦家是如何算计她的。
    只不过她既然爱慕秦子程,就算两人不成夫妻,她也情愿中一中秦家的计谋,若能就此为他留一脉骨血也是好的。
    可这顺水推舟却不代表她情愿被秦家算计到老不是么?也不代表她愿意叫苏鹏程与她一起被秦家算计不是么?
    因此上庄岩这次来见平乐长公主,也便毫不迟疑的戳穿了秦阁老,更不用他如何添油加醋,秦阁老的恶意已是昭然若揭。
    平乐长公主也果然不需要庄岩再多说什么,便将面见章妈妈的事儿定了下来——她与秦家的恩怨本就只隔着一层窗户纸,若是没人捅它,它再单薄也不会破;可如今它既然破了,那就索性破到底。
    甚至只要她愿意,那章妈妈她都可以不见,她照样能叫苏寅生死无葬身之地,再转手去惩治秦家也不迟。
    而她之所以愿意见见章妈妈,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娘家一个交代罢了——她可不是仗着皇家长公主身份便随意草菅人命的主儿,杀的还是自己的驸马。
    即便如此,等平乐将庄岩从身后的厢房喊出来后,她也不忘笑问他道,想必你也听见了那章妈妈的话:“……听着可有些熟悉?”言之意下便是这些话全是庄岩授意。
    她是已将大侄子齐王当做了将来的依靠不假,也算是替自己的儿子苏鹏程找棵大树了。
    毕竟她的母后已经故去五年多了,她的兄长皇帝如今也已四十有五——皇帝若要立储,齐王这个嫡长天生就比旁人多了几分把握。
    更别论齐王待程哥儿一直都不错,倒是礼王对上程哥儿……却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轻蔑来,就可见其人心性既不值得依靠,更不值得信任。
    可是她的心甘情愿与被人胁迫到底是两回事不是么?
    庄岩却是万万不能承认这个的,闻言便连连笑着摇头,直道在长公主还没见到章妈妈之前,小侄哪里敢私下见她。
    “那章妈妈是被小侄的人抓了不干净的手脚不假,这才逼迫着她不得不将她那主家的罪过出首了。”
    “可小侄既是早就知晓孙家的下作,又何苦再做那画蛇添足之事?”
    孙家与苏驸马究竟做过些什么,这些人手上究竟沾染过多少人命,他所知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就这已是足够石破天惊,用得着他再给对方添加罪状么?
    他还不是看在长公主给皇后娘娘送了投名状的份儿上,外加苏鹏程也不是外人,两人这些年也颇有些交情在,他这才不忍心叫这母子俩蒙在鼓里!
    平乐长公主听得庄岩又提起苏鹏程,再想起自己这儿子也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夸赞过庄岩,她的心顿时柔软了几分。
    她连自己的名声都可以不要,如今连自己的驸马她都想要痛下杀手了,她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一样为了程哥儿。
    “说来也是……这些年要不是你和你齐王表兄一直都与程哥儿有走动,那孩子必会再寂寞几分。”长公主轻声笑道。
    “既如此我便替程哥儿谢谢你咯?”
    其实长公主又何止要因为此事谢过庄岩,捎带手更在心底念齐王一个好。
    她还要谢谢这对表兄弟替她的程哥儿牵桥搭线呢,也许等过了端午节,程哥儿与镇北侯府上大小姐的婚事也该定下了。
    ……倒是韩宓转天又听得庄岩提起苏鹏程与段思羽的亲事,她不由陡然一惊。
    头些天齐王府上设宴时,段思羽一家女眷倒是也去了,听说苏鹏程也去陪着齐王和庄岩等人坐了一会儿。
    可她怎么没注意到段思羽何时与苏鹏程见了一面?
    要知道段思羽前一世嫁的可不是苏鹏程,苏鹏程的妻子是段思羽的堂妹段若羽!
    前世平乐长公主倒真是替苏鹏程求娶过段思羽,后来不知为何却换了人选,段思羽在事后又不止一次笑话过苏鹏程是个病秧子呢……
    那若是今世这门亲事还是与前世一样起了波折,最终还是令长公主不得不将求娶之人换成段若羽,庄岩与齐王搭的这条红线岂不反而惹恼了长公主,比如埋怨他们识人不清乱搭桥?
    她便小心翼翼对庄岩提议道,既是这门亲事还没开始正式议亲,岩哥哥不如缓一缓再提吧。
    “万一这中间起了什么波折,最终却没成,思羽姐姐必得怨你毁她声誉,甚至迁怒媛姐姐呢。”
    庄岩顿时笑了,直道宓妹妹提醒得对,好在我除了对你说过这么一句半句的,对旁人也从未提过。
    “……只不过我瞧着那两人在齐王表兄的藏书阁里聊得投机,全将旁人都当成了摆设,连段世子的频频清嗓子也听不见,这门亲事想来也是有七成把握了。”
    韩宓这才有些明白了,想来当年段思羽是没和苏鹏程有过真正交集,也就真将他当成了个病秧子,哪怕他是长公主的长子,她也不愿意为他付出终生。
    而现如今两人却在齐王的藏书阁里碰过面了,还聊得那般投机,必是志向兴趣都投了脾气。
    那也就怪不得平乐长公主已是打算过几日便叫人前往镇北侯府提亲了。
    这还真是好得很呢!
    要知道那苏鹏程前世都不曾做过秦家什么棋子,最爱的不是闭门读书,便是去郊外庄子上赏花弄月;段思羽后来那位夫君却是个纨绔子弟,否则她也不会闲得总往娘家琐事里插手。
    那么今生若是能叫这两人重新配成一对儿,这又何止是成就一桩好姻缘?
    这不是更叫秦阁老彻底丢了苏鹏程这颗棋子,还令他多了一个平乐长公主死对头!

  ☆、第121章 赔礼

只是别看韩宓颇为庄岩带给她的消息高兴,回家的路上还忍不住微笑不停,等她到了家之后,却发现自家后宅竟是人齐得很,不但她祖母韩老太太守在她娘身边,连她父亲韩云枫也在正房里。
    众人那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儿,看起来又分明是出了什么大事,这才聚在一起等她回来呢,。
    她就连忙抛开心头那点兴奋劲儿,将求助的眼神投向王妈妈与薄荷,只盼着这两人别管是谁,赶紧给她透露一句半句,也好尽早叫她知晓她父母和祖母这是怎么了。
    要知道那孙连堂前几日已是被人弹劾了,万一孙家已知晓这是她二舅舅的手笔,便又新生了一计对付韩家,此时才令自家如临大敌呢?
    好在这时她便听见她娘已是笑出了声,又连声招呼她快别打眼色了。
    “还不是你派去山东老家的人回来了,又着急给你报信儿,却被你父亲在垂花门上碰个正着?”
    这笑声也便令韩宓瞬间明白过来,虽说栓柱回来了,还被她父亲“抓住”了,她这三位长辈却都没有怪她的意思。
    她也便不失规矩上前给老太太问了安,又给父母施了礼,这才颇为羞涩的笑道,要不是栓柱一直没回来,我也不会刻意瞒着祖母和爹娘。
    “宓姐儿一天没得到老家带回来的准确消息,便一天不能与长辈表功不是?”
    说起来这话还是她跟庄岩学来的,他不就总是怕表功表早了,也便总拿着这样的话当说辞?
    这之后韩宓便更进一步知晓,她叫人给韩氏族长带去的信果然将那老东西唬住了。
    那老头子既怕韩云枫被人捉了莫名其妙的把柄,自此真叫韩氏一族再无依靠,莫说韩宓只是跟他要那两位姑娘的卖身契,就是这两人,他也不敢再往京里韩家送了。
    不但如此,那老头子还特地叫栓柱给韩云枫捎了一封信来,信中很是诚恳的说道,既是何氏再次有孕,韩云枫夫妇也还年轻,哪里就需要早早为子嗣着急。
    那嫡庶不分、以庶充嫡可都是乱家的根本,他可不希望族中如今最有出息的韩云枫为了这点小事自毁长城。
    其实韩宓明白得很,她那封信的言辞并没有多么犀利,更不曾做那极尽恐吓威慑之事,反而只是软软的央求,那要送来给她父亲做妾的姑娘不是不能来,但一定要带着卖身契一起来。
    可谁叫这一次是庄岩的人陪着栓柱一起去的登州老家?这一路上还不停的叮嘱沿途驿站,各种为韩家这点小事大开通路?
    登州的韩氏一族如今虽然仅仅有韩云枫一人在朝为官,到底是当地有名的乡绅大家族,在那厢也是经营上百年的大姓氏了。
    待族中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又知晓韩宓已被温靖侯府定为世子的未婚妻,若还敢继续随心所欲、继续以为韩云枫这个小房头好欺负,那才真见鬼了!
    因此上韩宓才不问族长与族老们妥协的真正缘故,只要他们愿意妥协,不再胡乱往自家伸手,不是逼着她父亲纳妾开枝散叶,就是逼着她爹娘过继子嗣便够了。
    韩老太太亦是点头笑道,正是宓姐儿说的这个理儿。
    “说起来宓姐儿她爹离开老家已是十几年了,如今又是正五品的朝廷命官,却还能如此敬着那群老东西,便已是他们的福气了。”
    等老太太说罢这话,也不忘招呼韩云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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