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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_花晓柒-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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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然那苏寅生明明早就因为孙氏之死冷落了她,早几天在齐王府设宴时,又为何突然好言好语的和她说起了话,还暗中示意她不妨帮帮孙家与齐王搭上关系?
    这也多亏她多长了个心眼儿,明里答应了他,当天却迟迟没往齐王府去,等她到了之后,孙连堂那个三孙女早被齐王夫妇设了圈套塞给了敬王,一切早已尘埃落定。
    否则只要她一直在场,齐王妃还不得以为她和秦家孙家都是一伙儿的,便迟迟都不敢动手,也便只能叫孙家得逞了,成功将孙女儿塞进了齐王府去!
    长公主也便再不容她婆婆苏老太太多犹豫,就笑着跟这老太太道,若换成她是她婆婆,她一定会将这事儿瞒着公爹。
    “老太爷本就年岁大了,身体又从打去年年底开始就不好,头些日子孙氏没了,已是险些将老人家气吐了血,眼下若再叫他知晓小叔竟是……这岂不是要了他老人家的老命了。”
    倒是她本就在宫中维护下了几位太医,只要老太太发了话,那孙连堂夫妇既是双双病倒在病榻之上,动起手脚来一定神不知鬼不觉。
    老太太若还是犹豫不决,一旦等得孙连堂夫妇好起来,再动手可就没这么容易了,难不成就叫小叔白白死在孙家人手里。
    其实苏老太太之所以迟疑不定,除了知晓老太爷与长子手中都未必有合适人手,也是担忧老太爷的身体,更不知道这暗中对孙家动手究竟该如何动法儿。
    再换句话说便是这位老太太也是个良善人儿,心眼儿便转得慢了些,也没那么恶毒,否则她当初也不会接纳长公主这么一个不洁之妇。
    现如今听得平乐竟将动手的法子讲得这么轻松,老太太一边吓得有些冒了冷汗,一边却也不得不承认,平乐的话满满都是道理。
    她也就不得不点了头道,那就听你的,这事儿先暂且瞒着那爷儿俩,万一你的法子不好用,再跟他们说清真相也不迟——说起来这也算是她老了老了,终于当了一回家,做了一回主,这也全为给她的次子报仇罢了。

  ☆、第118章 下作

别看平乐长公主已是得了老太太的首肯,又说服老太太先瞒着此事,等她离了苏家老宅回到自己的公主府,她还是觉得骤然便请太医出手不够稳妥。
    那章妈妈可是孙大太太的陪房,怎么突然便来到苏家跟苏老太太“自首”了?
    只可惜老太太心思不够用,也便不曾在当时先将那章妈妈留下,等她到了之后再问个清楚,也好知道缘故。
    好在平乐既知道齐王夫妇给孙三姑娘做过局,在齐王府的宴席上又多少听到了些风声,知晓那孙三姑娘之所以湿了鞋袜,仿佛是高宝珠与韩家大姑娘的手笔,她立刻灵机一动,就打算撒出些请柬去,再过几日便在公主府摆个芍药宴。
    那孙家大太太虽是吐了血,听说也不过是怒急攻心,若是收了她的请柬也愿意来,到了芍药宴那一天才真正好看。
    ……韩宓却是接到了平乐长公主府上的请柬便有些含糊。
    这、这是怎么个话儿说的?难不成高宝珠到底也没管住嘴,便叫平乐长公主得知了、孙雅静那事儿里有她暗中做过推手?
    且不说她真的没想到那天竟那般歪打正着,她并不是真想做这个推手的,这实在冤枉得很,单论韩家的身份地位,又哪里轮得到她成为长公主府上的座上宾!
    她是庄岩的未婚妻不假,这婚事想必也不会再有什么波折,她将来必是温靖侯世子夫人。
    可这亲事不是还没下定么,哪有人家会因为这个,请客也便连她一起请了,更别提平乐长公主这样很少与外戚打交道的人?
    那她是该去赴宴还是不该去?
    虽说她尚且不清楚这位长公主究竟是敌是友,可谁叫长公主的儿子是秦家的子孙,她也便早在内心将长公主划为了敌对?
    只是别看韩宓是有些怕了,她也知道并不止她一人得了请柬,温靖侯夫人母女与二夫人母女也都在被邀之列,她无论如何也不是孤身一人面对明枪暗箭。
    她也就缓缓静下心来,一边准备到时候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边也不忘告诉庄岩一声,好叫他知晓她过几日会前往平乐长公主府上赴宴。
    那么他若是提前得知了什么有关消息,也好给她多加提醒,她更能提前做好提防。
    万一长公主这一次设的真是鸿门宴,她大不了便说是母亲那厢离不开她贴身照顾,好将这宴席回绝了去。
    庄岩听罢她的话便笑了,随后也就悄悄将小算盘的去向以及这些天发生的事儿告诉了她。
    “我猜是我后来这个吩咐起了作用,苏家就不但信了孙大太太是那害死苏同知的黑手,还叫平乐长公主亲自处置。”
    可平乐长公主是什么人?那孙氏与苏寅生的苟且之事早就送到了她耳边,她不还是不曾轻信,直到又亲自往普会寺查证了几天,这才动手的么?
    那么若叫长公主连章妈妈的一面都不曾见到,便要对孙家动手,这无论如何也不是她的做派,这才有了长公主府上的芍药宴。
    反之若是平乐一不小心犯了轻举妄动之错,也不等继续查证便将孙家如何了,那也是白白送到他庄岩手上的把柄,怎么看怎么都是对齐王只有好处没坏处的……
    要知道那苏寅生虽然丢了总兵的差事,却也一直没闲着,反而与秦家走动得越发勤快起来。
    那若是真叫齐王抓了长公主的把柄,哪怕齐王并不能因此便将苏寅生如何,苏寅生到底已经没了兵权——等长公主也与这位驸马彻底不再一心,反而真正投了齐王,苏寅生哪里还蹦跶得起来呢?
    而庄岩之所以并没尽早将他所做的一切都告诉韩宓,倒不是他不相信她,而是他也还不知道这一番手脚到底起到了什么样的用处,也就不好提前对她表功。
    那章妈妈是被小算盘抓了软肋不假,也便不得不去苏家老宅“自首”,说她曾经帮着孙大太太给孙氏配过毒,为的便是毒死孙氏的丈夫苏同知,也免得叫苏同知将苏鹏飞的真正身世喊破。
    庄岩虽也在苏家下了暗线,那些人的活动范围到底有限,暂时还无法进入苏老太太的正院服侍不是?
    他又哪里知道苏家会如何看待章妈妈的“自首”,或是打算如何对待孙家?
    现如今苏家虽然还没动静儿,平乐长公主的请柬却来了,想来也就是为了将章妈妈的自首弄明白,再决定是否对付孙家吧……
    韩宓耐心的听罢他这番话,难免惊喜非常。
    喜的是她本来还以为庄岩头些天已经叫人抹黑了孙家,她二舅舅又撺掇了言官弹劾孙连堂,想来那孙连堂就算养好腿伤,也再难起复,这便已足够了,谁知庄岩竟还有一记重拳等着孙家。
    惊的是……如果苏家只是让长公主处置这事儿,长公主可极容易对孙家手下留情。
    孙氏是平乐长公主的对头不假啊,可孙氏不是已经没命了么?而那孙连堂却是秦阁老的人啊,单只瞧在秦阁老的面子上,平乐长公主就未必敢动孙连堂!
    庄岩得知她的忧虑后便笑着叫她安心。
    原来平乐长公主头些日子进宫找皇后娘娘哭诉驸马的不是时,就已经跟皇后陈情表白过,不论她的儿子苏鹏程是谁的骨血,她才是这孩子的亲娘。
    她可是大秦朝的长公主,程哥儿这孩子的亲舅舅可是皇帝!和皇帝比起来,秦家的秦阁老也好,秦修仪也罢,算得上什么东西!
    就算礼王三殿下也是这孩子的表兄,那也得从皇家论这姑舅亲,哪有从秦家论的道理?长公主可不是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人!
    再说白了便是平乐哪有这么蠢,白白放着舅家是皇族这条粗大腿不依靠、却叫自己儿子偏选了小细胳膊去抱的。
    那岂不是叫苏鹏程白生了一半皇家的血统,还平白就成了随便秦家与苏寅生摆弄的棋子了!
    因此上庄岩早就知道了,平乐长公主单为了她的儿子苏鹏程,也不会与苏寅生一条心。
    她更憎恨苏寅生竟敢拿着苏鹏程的出身做把柄,继而以此要挟上了秦家,秦家亦是不曾拒绝他,还真与他勾结在了一处。
    这一个苏寅生、一个秦家,分明是一头儿打着只顾自己权益的小算盘,一头儿却要害她们娘儿俩身败名裂之余,再踩着她们娘儿俩上位呢。
    韩宓这才恍然大悟,直道长公主如果真是这么想的,那还真正是个明白人。
    想来若是苏驸马与孙氏的苟且不曾败露,长公主还愿意与她这位驸马相敬如宾,甚至好好扶持他。
    相反却叫她顿时纳过闷来,苏驸马的心里根本只有他自己,别人谁都是他的棋子,哪怕她是位皇家公主,也只有被利用的份儿。
    所以长公主才在得知真相后,不但迅速作出逼迫苏家老太爷与老太太将孙氏送往家庵的决定,还立时三刻就逼着苏寅生辞了差事。
    从此苏寅生既不是什么总兵了,也便真的仅仅是一位驸马了,除了这个驸马的名头之外,一身再无长处,倒看他还能蹦出什么大天去,又有哪个还愿意再敬他一尺。
    而那秦家虽是苏鹏程的真正父族,既不能真正相认,又颇有一番欲将这样的骨血当成利器利用的架势,长公主恐怕早就将秦家恨到了骨子里!
    庄岩笑着点头:“要不然你以为那苏驸马又为何频频与秦家走动起来?”
    “他这是明知自己已经没了兵权,生怕秦家不再稀罕他这种废物投靠,就屡屡主动送上门去,显摆自己还能出谋划策呢。”
    “殊不知他这分明是拿着长公主与秦家的关系要挟秦家呢,他当秦阁老瞧不出来?”
    韩宓忍不住失笑,失笑于堂堂驸马爷竟是如此下作。
    那苏寅生明知自己早在迎娶公主下降时就戴了绿帽子,不但不以为耻,如今还为此贴上了秦家,归根结底可不就是为了他自己的荣华富贵?
    那也怪不得长公主只盼着与他恩断义绝,若不能绝,便不如砍断了他的“手脚”!
    只是那位苏驸马既是连这样的屈辱都能忍受,也还真是个狠人;韩宓也便越发相信,当年暗害温靖侯之人定然少不了这位苏驸马。
    她也便暗暗做了决定,若落实了长公主真要对付孙家,她一定要不遗余力的给苏驸马上些眼药,虽说这也许是个大难题,她也不想放弃。
    当年苏寅生既能出了给温靖侯马匹动手脚的主意,谁知道他今世会不会又生出这等恶毒心肠!
    苏寅生的确已经没了总兵之职,一旦温靖侯因伤不能再领差事,他也没了顶替的可能,论说他也许并不会动这种手脚。
    可这人本就是个阴损小人,为防他成为大祸患,此时不借着长公主之手彻底断送他,还待何时!
    要知道那苏同知可不仅仅是死在孙家手里的,他这位亲兄长苏寅生也不干净!
    这人连自己的亲兄弟都敢杀,长公主这种给他戴个明晃晃绿帽子的妻子,苏鹏程这种旁人骨血的假儿子,在他心中又算什么,还不是一不高兴就敢要命!
    韩宓就悄声问庄岩,可否在长公主的芍药宴之前,争取再叫小算盘将那章妈妈鼓动出来一回,也好和长公主暗中见个面。

  ☆、第119章 补刀

庄岩既是之前一直都在与她谈论苏寅生,闻言又怎会听不懂她的意思?
    他就忍不住笑道,敢情你这是连芍药宴都等不及了,不但想叫长公主尽快决定早早对付孙家,还要叫章妈妈再多供出一人来。
    其实他早几日也不是没想过,要不要叫章妈妈将苏寅生一起供出,如此也算是一箭双雕了。
    那苏寅生可是平乐长公主的驸马,就连齐王也得恭恭敬敬唤他一声姑父,哪里是旁人好动的?
    想来除了平乐长公主自己,再不然便是皇上亲自出马,谁也奈不得苏寅生何。
    那若是能将苏寅生裹挟进苏同知之死中去,岂不是不杀苏寅生也得扒他三层皮,这还真是叫人再快活不过了……
    只不过待庄岩想到长公主府上并不好进,章妈妈也便不得不前往苏家老宅“自首”,他就立刻打消了这个主意。
    要知道那苏老太太可是苏寅生的亲娘,虽说苏同知这个次子死得实在太冤枉,可要是叫这老太太得知自己大儿子也参与了此事,她哪里会相信?
    这很容易叫苏老太太连带次子之死都怀疑,章妈妈那次出马也便极易失败呢!
    倒是现如今宓妹妹又出了这么一个“补刀”的主意,这还真是好得很。
    他也就在韩宓点头承认了她是这样想的之后,就答应道不妨试试,譬如安排章妈妈见一见长公主,想来一定是有些效果的。
    长公主是不好见不假,可那不是从前么?
    如今她已是得了苏家老太太的吩咐,叫她全权处置苏同知之死相关事宜,她自己还巴不得赶紧将此事理清呢,见一见章妈妈也就成了水到渠成之事。
    ……这之后也不过是两天工夫,那章妈妈便打着出府为老爷太太采买药材的旗号,一路被人领到了一家药材铺子,又在这药材铺子的后院见到了平乐长公主。
    章妈妈当时便被吓出一身白毛汗。
    她就说那小算盘为何敢于豁出命去也要害她,各种逼迫她出卖孙家老主子呢,敢情小算盘的背后竟是这位长公主!
    这也就多亏她够识相,无论如何都没敢跟小算盘撕破脸,否则她定然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平乐长公主想要她一条命还不容易!
    可是、可是小算盘今日叫她供认的可是苏寅生啊,那苏寅生不正是这位长公主的驸马吗?
    那等她按着小算盘教的话,说那苏同知之死也有苏驸马插了一手,这可是当着瘸子说短话啊,长公主为了自己驸马的清白,不是照样得要她的命!
    章妈妈便又一次被吓得腰酸腿软,扑通一声便瘫倒在了地上,却也不忘趁势连忙趴下磕头道,老奴给长公主请安了。
    原来以前借着孙氏与平乐做过妯娌,孙大太太也是做过长公主府上座上宾的,章妈妈也曾陪着孙大太太前往过几次,外加上年节间的走礼,多半是章妈妈送到长公主府上去的,两人并不算不相识。
    长公主打量罢她便笑了:“原来竟是章妈妈?你我二人既是老相识,又何必行此大礼呢,快起来说话!”
    这话也不等落下,长公主心头已将章妈妈在苏老太太面前说过的话信了一大半,毕竟她对章妈妈的身份清楚得很——要说在孙家老宅里,这位妈妈自认是孙大太太第二臂膀,就没人敢认第一。
    章妈妈虽是一直趴在地上,却将长公主话语中的笑意听得清楚极了,怎么听都仿佛没有恶意。
    她也便突然纳过闷来,想起孙家那位才刚做了鬼的姑奶奶……可是与苏驸马有过奸。情的,连带姑奶奶所出的那位鹏远小少爷,也是苏驸马的种儿。
    那也就怪不得平乐长公主要见她,小算盘让她供认的还是苏驸马。
    敢情这位公主与驸马早就看似是夫妻,实则却是大仇人了!面前这一位可是皇家公主啊,怎能允许驸马的背叛!
    而之前那一次,小算盘叫她去跟苏老太太“自首”,供认的虽是自家大太太,也必是长公主将那驸马被勾引的错处,算到大太太身上一份了吧!
    那么自家那位姑奶奶的死,也必是长公主动的手咯?!
    章妈妈既是想通了这一点,心头的恐惧也便消散了一大半,就战战兢兢的顺着平乐的叫起起了身,又接过长公主身边丫鬟递来的小杌子坐下,随后便老老实实开了口。
    她不但又将那日她与苏老太太说过的话讲了一遍,也将苏驸马在此事中的参与学说了,虽说她一边学说,一边忍不住额头冒冷汗。
    说白了这便是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等她不按着小算盘的话照做,再没合了长公主想方设法惩治驸马的心意,她还不如竹筒倒豆子,跟长公主谋一条可能的生路。
    要是她这番话刚好正中长公主下怀,能帮着长公主除掉几个眼中钉肉中刺,她可是立了大功之人,又怎会保不住性命?
    平乐长公主倒是闻言便愣了。
    她就说么,那孙氏哪里来的那么大胆子,那孙大太太又是哪里来的那么大胆子,竟敢一家子伙在一起害死了她那位小叔子,难道就不怕她和苏家心生怀疑,继而对孙家翻脸么。
    原来这竟是她那位好驸马为了保住名声,这才如此授意,孙家也便不敢不从。
    等将来一旦此事被翻出,她那位好驸马也能成为孙家与孙氏的□□,叫苏家无法对孙家下手,谁叫对于苏家来说,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可是她婆婆苏家老太太并没跟她说过,章妈妈头几天还供认过苏驸马啊!
    不过长公主立刻就笑了,笑自己的傻——她婆婆可是苏驸马的亲娘,这章妈妈若敢跟她婆婆给苏驸马告状,那不是找死么?
    而她虽然也是苏驸马的亲人,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这样的亲情又算个屁,想来在她那位好驸马心中连个屁都不如。
    章妈妈想来也是早就知道这个,在她面前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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