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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_花晓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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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是这样,孙氏不但死不了,名声也未必会如何受损,更牵连不到孙家与孙连堂,亦牵连不到苏樱。
    而她本来还打算对孙氏下了手后,再慢慢想法子折磨苏樱也不迟。
    这么折腾到清早起床时分,韩宓的眼眶便有些发青,不得不赶紧叫青芽跑一趟大厨房给她要两个煮鸡蛋来,也好滚一滚眼周。
    谁知等青芽从厨房回来了,就告诉芸姑姑说,栓柱在二门外要见他娘,韩宓闻言顿时精神一振。
    对啊,栓柱可被她打发出去好几天了,如今也该到了打探出一些消息回来的时候了,但愿这次他能带给她些不一样的结果?
    韩宓梳完妆也就不急着去正房用早膳,而是多等了芸姑姑一会儿,不一刻便瞧见芸姑姑面上带笑的进来了,先将几个丫头都打发走了,这才附耳跟她说起话来。
    韩宓这才知道,原来栓柱之所以得了她的命令、却好几日都不曾带话进来,并不是他没用心,也不是他打探消息的能耐不够,而是被庄岩的人发现了端倪又制止了。
    如今栓柱再叫芸姑姑给她带话进来,说的便是平乐长公主以前并不往普会寺去,这两日突然想去普会寺礼佛,根本就是有人在她耳边煽风点火……
    韩宓就笑着对芸姑姑道,她就说叫栓柱出去历练历练有好处吧。
    “世子这不是已经觉得他是可造之材了,虽然不用他去打探消息,传个话也愿意用他?”
    芸姑姑笑眯眯的连连点头——她当然知道去打探长公主的私事有多难,饶是大姑娘再叫她放心,她也不是没为栓柱提心吊胆过。
    好在温靖侯世子的人及时发现了栓柱,就将他制止了,如今又叫他替世子爷往大姑娘跟前带话儿,且不说栓柱这一回也算立了功,只说能跟在世子爷的人身边办差,长进就不小。
    等韩宓上了马车便忍不住微笑起来,不但笑庄岩的人竟然这么快就煽动了平乐长公主,也笑亏她还想方设法要给长公主递话儿呢,结果全然不用。
    看来她有些时候还是得尽量忘了自己是多活了一回的,也尽量别再仗着自己既有记忆、灵魂又年长,便总想一个人就做好几个人的事儿了。
    她就算再多活几回,只要她还是韩宓这个身份,韩家便没有那么多的人手给她用,有人手也未见得多么得力,她一个小黄毛丫头还能比庄岩能耐大?
    再说她现在是庄岩的未婚妻啊,她与他可以无话不谈啊,她今后完全可以“赖上”他,踏踏实实接受他的爱护与保护不是么?
    她只需要思路明晰,告诉他清楚、她想叫他怎么做!这既不是利用,也不是恃宠而骄,这是为了他和她的将来!
    可不论韩宓这一路上再怎么高兴,她也还是没猜到,庄岩竟在汀兰馆门外不远处的小径上等她,远远的见她走过来了,便对她露出灿烂的笑容。
    不过等她走近了,他就发现她的眼眶有些发青——韩宓早起后虽然拿着热鸡蛋敷了敷,她这个年纪却还不适合涂脂抹粉,眼下的青痕也就多少还有些痕迹在。
    庄岩便分外自责:“昨儿都怪我,只给你传了个长公主要去普会寺的消息,却没告诉你她是被人煽动的。”
    他的人既然发现了韩宓乳母的儿子栓柱也在留意平乐长公主的行踪,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韩宓这是想做什么。
    那他昨儿给她传消息时就该多说几句叫她放心,而不是说一半留一半,随后便叫她为这个半拉消息忧心了这么久,想来是一夜都不曾睡好。
    “昨天又不比往日,哪儿能随我们怎么说话儿都没人打搅的?”韩宓笑嘻嘻的替他择着责任。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昨日那庄子上去了十来位夫人七八个女孩儿呢,她若从袁氏表姨母身边离开久了也不好看,哪里就怪庄岩给她带话也不带全了?
    “若是非得要怪,也怪我心事太重,总喜欢胡思乱想,哪里就要怪岩哥哥了?”韩宓这般道。
    怎知她话音还没落,便惹得庄岩越发自责,他不由得沉声对她发誓道,只要今后你不嫌我絮叨,我有什么话都会跟你说。
    “你若实在嫌我嘴碎,大不了你也有什么话都告诉我不就得了?”
    “这样一来……你我二人间就再也没有秘密,这以后不管再遇上什么事,宓妹妹也都不用再、再多想了。”
    分明是连一句“胡思乱想”都不舍得用在她身上。

  ☆、第38章 交心

庄岩很喜欢韩宓,从很小时就喜欢,喜欢她麦芽糖般绵软甜蜜的笑容,也喜欢她对他毫不顾忌的依赖。
    谁叫他弟弟岑哥儿到底降生晚了几年,若不是宓妹妹自幼便这般对他,他还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成为别人的依靠,更不知道自己竟在她眼中如此强大,如此可靠。
    再换句话说,要是没有她,他此时或许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而不是眼下这样儿,连大殿下这位表哥都要夸赞他一声“好小子”。
    可她这十几年来都这么一如既往的依赖他,信任他,他却叫她为他的思虑不周而彻夜难寐,这又算怎么回事?
    偏偏这时的她家后宅还失了火,这把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灭得彻底!
    那他可真不知自己这一番作为是为宓妹妹解忧的,还是给她添烦恼了!
    庄岩也就在这样自责的心思下,便说出了方才那一番话,虽然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够男人气概,他却甘之若饴。
    韩宓来时的路上本来就这么想的,想着以后一定要对庄岩无话不谈,谁叫他的本事比她大多了……
    那她身为女孩儿家,放着这么一个能干的未婚夫婿不依赖,她还要依赖谁?
    却没想到庄岩竟然抢先将话递了过来,还与她做了这样的约定,她不由得大喜过望又连连点头。
    这时她便又听见庄岩低笑着告诉她,宋家娘子军们不是已经出过一回马了么,今儿也该轮到高顺子爷儿俩上场了:“再顺带告诉你一声,高顺子的老娘已经救活了过来。”
    原来这户人家只是常年吃食上跟不上,身体自然就被掏空了,高顺子他老娘的寻常风寒也就成了绵延病榻。
    若不是因为这个,庄岩也不会对高顺子高看了一眼——那高顺子明明做了几年闲汉,却从不因为老娘和儿子吃不饱穿不暖、便去偷鸡摸狗,这样的人若是不用,他还该用什么样的人?
    韩宓却是突然咦了一声:“我记得那天岩哥哥你说,那高顺子的儿子才五六岁?他有名字没有?”
    只因她突然就想起来,当年她嫁到天津卫金家两年后,为了帮她顺利的做上金家大当家,庄岩便给她送去了一个小账房。
    那小账房当时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人又长得瘦弱,看起来别提多么不起眼了,金家人便都以为她只是新收了一个跑腿儿小厮。
    却也就是这个小账房替她足足盘了十来天的帐,就从一些不起眼的小纰漏里揪出了几个硕大的蛀虫——其中既有金朝德的庶兄,也有他的叔伯,还有分布在各地的几个大管事。
    而韩宓就是攥紧了这些人的把柄,也便使得那几人不得不支持她成为大当家,而在那之前,她在金家几乎就没有支持者。
    她后来之所以盘账分外厉害,便是那小账房教的,论起来那小子还是她师父呢。
    可那小账房虽然也姓高,这年纪却似乎不对呀?
    如果高顺子的儿子眼下才五六岁,等她十八岁的时候,这孩子也不过十一二岁,就算他自幼便学着打算盘看账,到底不像同一个人不是?
    庄岩却是以为她从他姐姐口中听说了什么,扑哧就笑了:“宓妹妹是不是听我姐姐或是婷姐儿说过,高顺子那儿子小名儿叫算盘?”
    “其实才将这父子俩带回来时,我也以为小算盘才刚五六岁,后来既知道他们家总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我就又问了问他的年纪,他今年其实都虚九岁了。”
    韩宓闻言越发欣喜。
    她虽然再也不会嫁到金家去了,那小算盘明显也是天生便有算数天赋不是?要不怎么从小儿就叫个“小算盘”呢?
    这样一个人才可不能白白放过了,她必须得叫岩哥哥找个妥帖人,将这孩子好好教导起来。
    如此等将来大皇子殿下去户部观政,或许还得靠庄岩带着小算盘去帮很多忙……
    她就忙笑着回庄岩,说她确实是从庄婷那里听过两句:“婷姐姐还说,岑哥儿和岭哥儿都愿意跟小算盘比赛谁算数算得快呢。”
    庄岩眼睛立刻一亮:“我只是瞧着那小算盘挺机灵,这些天便叫他陪着岑哥儿和岭哥儿上学呢,敢情这孩子的小名儿还不是白叫的,他还很会算数?”
    岭哥儿便是二房的次子,庄婷的亲弟弟,因着他与岑哥儿年纪还小,便没在冠宇阁上学,而是另有一个小学堂,单独有先生教授。
    庄岩当然也就没有庄婷更清楚两个弟弟学堂上的那些事儿,倒是如今听得韩宓提起,他也立刻就想到了,算数好可是个极好的天赋。
    他就笑道那可多亏宓妹妹提醒我了:“既是小算盘有这个本事,我可不能将他白白浪费了,等回头便去外账房给他指个师父手把手带他去。”
    温靖侯府是多年勋贵门阀不假,论说便不该在庶务或是经商上狠下功夫。
    可是谁叫他姨母是当今皇后,皇后膝下虽有两子,皇上却至今仍未立储?谁叫袁家远在江南,虽是两位皇子的舅家却颇为鞭长莫及?
    韩宓想透露给庄岩知道的,本来也是这个意思。
    要知道大皇子与二皇子既然已经大婚,三皇子的婚期也就在一个月后,等大皇子一年半后添了嫡长子,皇帝便会先叫这三个年长的皇子各自下六部观政、继而张罗定储君了。
    那么温靖侯府作为大皇子与四皇子的姨母姨父家,四皇子尚且年幼,还看不出资质,不早早着手帮助大皇子又该帮谁?
    难不成就等将来叫大皇子被户部的一堆烂账为难,最终虽然也将那些烂账理清楚了,却到底迟了些,颇有些失了皇帝的心,甚至当众责备大皇子能力不够?
    当年也正是因为这一出儿,皇帝便又将立储推后了,直到韩宓二十八岁那一年才终于将大皇子立为东宫。
    虽说立储晚些自有晚的好处,譬如太子不用做上几十年的太子,继而生出许多不满;小算盘明年也还太小,也帮不上大皇子什么大忙,可温靖侯府也着实该早早预备下人手了……
    这就更别论韩宓心底还是有很多疑云的——庄岩的父亲温靖侯可是在皇帝立储那年夏天,为皇帝避暑行宫周围布置禁卫人手时出了事的。
    温靖侯既是武将出身,不说是自幼便在马背上长大也差不多了,却偏偏在山道上坠了马。
    虽然这坠马并不曾当即就要了温靖侯的命,却使他足足在病榻上瘫痪了两年,到底撒手西去;随后没过多久,温靖侯夫人袁氏也因悲伤过度,追随亡夫而去。
    而韩宓既然想到这一点,她又怎么会不怀疑,温靖侯父子为何都是坠马的厄运,这厄运想必根本不是天意,而是人为。
    若不是人为,至少温靖侯的坠马便不该出现在立储的褃节儿上,说不准这父子两个相同的厄运都是同一人所为,期间也不过相隔了短短的四年。
    那么她既然重活了一回,她可不止是要改变她娘的命运,更不止是改变她与庄岩的命运,她或许还肩负了拯救温靖侯府的责任。
    温靖侯夫妇从来就待她不薄,她怎么能再叫温靖侯死于旁人暗算?
    就算这“暗算”一说儿只是她胡思乱想,一切都仅仅是天灾,她也必要从现在起便多多用心,制止这一切可能发生的、她却再也不想看到的灾难!
    韩宓就笑着说道,岩哥哥这个决定真好:“等小算盘跟着账房的师傅学成本事,你也多了个得用的人手了。”
    “还有那小算盘的爹,我听说他曾经做过兽医?”
    “岩哥哥要不要也找人考考他,若他真有些真本事,便在马厩上给他安排个正经差事,也算是对他今日去孙家铺子办差的奖励了?”
    韩宓既然确定了小算盘便是当年的那个小算盘,又如何不知道小算盘他爹高顺子的深浅。
    高顺子当初可不但是个兽医,还最擅长医马,也便谋到了距京城不远一个驿站上的差事,专门负责打理驿站上的马匹,以及前来投宿之人的车马。
    只可惜他媳妇生小算盘时难产血崩,高家的家底儿又治不起,他便私下卖了驿站上的两匹马,将卖马的银子充了诊金。
    若不是他以往的为人摆在那里,驿丞对他高抬了贵手,只夺了他的差事却未追究,他此时还指不定是什么下场。
    韩宓就一边引导着庄岩,一边觉得连老天都在帮她。
    如果高顺子果然是小算盘说的那种好人品,又真有一身医马的好本事,将这人放在温靖侯府的马厩上,岂不是不用再怕有人暗自对温靖侯府的马匹动手脚?
    庄岩倒是真的没想到,韩宓听说的还挺多,只不过他也不会怪谁舌头长、竟然什么都学说给她知道就是了。
    她可是他未婚妻子呢,温靖侯府将来就是她的家,他的姐姐和堂妹愿意这般和她交心不是好事么。
    他就连连应了声:“虽说马厩上的差事很要紧,论理说像高顺子这样才投靠过来的人,并不该放到那里当差,可他若真靠得住……也不是不可以。”
    话语中的意思便是也不能单看高顺子会不会医马,还得看他今日前往孙家铺子一行卖不卖力,顺不顺利。
    温靖侯府可是武将世家,名下还有个不小的马场,还能少得了擅长医马的兽医么?哪个兽医当得了大任与否,当然也便不能只看医马的本事了。
    不过别看庄岩是这么说,他还是有些疑惑,虽然不是疑惑韩宓听说得多,也不是不高兴于她管得多,却也疑惑过去的她并不是这种性子。
    她过去可再软和不过了,又颇有些懒散,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怎么这才短短的大半个月过去,她就要强了不止几分,还颇有些时时刻刻想要提醒他些什么的意思?
    只是庄岩既知道韩家出了什么事,想通了韩宓的变化之余也很高兴她这样——她越是这样儿,也便与他越发亲密不是么?
    这也正应了他母亲那句话:青梅竹马的少年夫妻金不换。
    为什么叫“金不换”,还不是这一份自幼亲密无间培养出的情份、根本不是盲婚哑嫁能比的。

  ☆、第39章 杀人

韩宓与庄岩暂别后便轻笑着踏进汀兰馆,脚步都比往日轻盈了许多。
    谁知等她一抬头,便发现戴如玫竟然又回来上学了,乍一与她对上目光,也不曾掩饰眼中的愤恨。
    韩宓的笑容就又浓郁了几分,还多了几份玩味——戴夫人那一日既然带着戴如玫求到袁氏面前来,想求袁氏替戴如玫说亲,袁氏虽然不情愿,却也没直接拒绝。
    毕竟代人出面说亲的只是中人,既做不了女方的主,也当不了男方的家,袁氏又何苦在她这里便将戴夫人堵回去,白白做这个坏人?
    再说温靖侯府与既戴家有亲,这亲戚还是要好好做的,若是韩宓她大舅舅执意不答应这门亲事,戴夫人也怪不到袁氏头上。
    这之后也就是前两日,何凤亭便婉转回绝了戴府的意思,说是何晟眼下只是个小秀才,何家想等他中了举后再谈婚事。
    那么别看戴如玫年纪还小,她又怎么会听不懂何家这种婉拒只是为了给戴府留面子,实则却是没看中她?
    她眼下对韩宓露出了愤恨的神情,想来也便是将亲事不成的过错栽赃给了韩宓,恨韩宓指不定在何凤亭面前说了她什么坏话、坏了她的姻缘罢了。
    韩宓当然就是这么做的,可是就算她不说戴如玫任何坏话,何家也看不上戴府庶女,她大舅舅夫妇本来看上的便是庄婷。
    她就幸灾乐祸的对戴如玫露出一个“你能奈我何”的笑容,便转身迈步来到自己的桌子前,却也不等她摘下书包放到桌上,就听得哗啦一声,桌面上眨眼间就多出一滩浓墨。
    韩宓也不急着躲避,左右她知道戴如玫就剩这么点能耐了。
    她既然早就防着这丫头,还会再叫这丫头像前世一样欺负她,而她却全无还手之力?
    那墨汁便不但溅了她一前襟,还飞快的在桌面上蔓延开来,又缓缓的顺着桌边滴落,她今早才上身的一条百蝶穿花裙,便被这浓墨染得尽失了原本艳丽。
    才刚迈进门来的庄家姐妹就被韩宓的狼狈惊得顿住了脚步,庄婷更是险些被后面跟进来的宋千红一头撞在后背上。
    庄婷顿时借机惊讶的大叫起来:“宓姐儿你、你这是怎么了?”
    庄媛虽比堂妹矜持些,亦是皱着眉看向戴如玫,也就清清楚楚瞧见戴如玫的手里还端着砚台,尚未来得及放下。
    “原来玫姐儿这是几日没来就长能耐了,还知道早早的来汀兰馆给人下绊子了?”
    这也不怪庄媛会说出这话来,只因戴府离着温靖侯府并不算近,戴如玫往日来上学也就不会很早,至少总比韩宓到得晚。
    而今日既是戴如玫闹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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