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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_花晓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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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因为她的不谨慎,却叫她娘对温靖侯府二房的家风生出不满,再叫庄婷做不成她二表嫂了,她的罪过岂不大了。
    她便连忙掩饰:“并没有谁跟我说这事儿,我只是……我只是自己猜的。”
    见她娘分明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她便又将戴夫人今日前往温靖侯府、求袁氏做媒的事儿说了:“我瞧见庄媛与庄婷都因此不大高兴,这才胡乱猜了一猜。”
    何氏便疑惑尽消的笑起来。
    敢情这是戴夫人也瞧上晟哥儿了,却偏忘了庄家的婷姐儿还没说亲,这不是上赶的去人家讨嫌么?
    “再说我大舅舅今儿午后也去庄家见侯爷去了,说不准已经与侯爷提了提给二表哥说亲的事儿。”韩宓这般笑道。
    何氏听了这话便更加知道自己是错怪庄二太太和婷姐儿了,只因她大哥昨儿是跟她说过一嘴,说是不如先给温靖侯这个婷姐儿的大伯父透个口风。
    至于等选好了媒人真正前往温靖侯府议亲,那就是等晟哥儿应试中了举之后的事儿了;反之……若是晟哥儿这一场不尽如人意,那便得看庄二夫人在不在意了。
    何氏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想来那戴夫人也情知养在膝下的庶女到底是庶女,也就不在意晟哥儿有没有举人身份了。”
    这也正是各家自有各家的好处,也自有各家的缺点。
    戴家是暂时不在意晟哥儿个人的功名,可惜家中只有个庶女;婷姐儿倒是个嫡女,可晟哥儿若无功无名,却终归有点配不上婷姐儿这个姑娘了。
    韩宓这才想起她昨儿虽然将戴如玫挤兑跑了,却还没跟她娘学起过,而眼下看她娘这样儿,却仿佛一点都不知晓戴如玫的不好。
    那万一她二表哥没考上举人,和庄婷议亲不成,难道还去将就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戴如玫?
    她就略带冷笑道,听来戴夫人倒是不在意我二表哥今年考得中举人不:“左右今年不成还有三年后,三年后我二表哥才刚十九岁。”
    “大表哥今年也十九,不也是一样没中举呢,文阁老府上也不曾嫌弃他。”
    “可是就怕玫姐儿反而在意啊,我二表哥眼下到底比不上岩哥哥不是?”

  ☆、第36章 记账

韩宓言之意下的意思清楚得很——戴大人府上与文阁老府上无法同日而语。
    文阁老并不嫌弃她大表哥何昊仅有个秀才功名,去年便将孙女儿嫁给了何昊,文家此举看中的虽然也有何家家世,亦很看中何昊这个人。
    可是戴家就未必了,戴家还谋求过将庶女嫁进温靖侯府去呢,攀附更高的高枝不成才退而求其次。
    而戴大人如今在都察院的官阶比孙连堂还高些,韩宓怎会才断了孙连堂的路,却叫戴大人补上这个缺,将来再以亲家身份、逼着她大舅舅让步?
    何氏既是何家嫁出来的姑奶奶,又怎么会听不懂自家女儿话里的含义?
    她闻言便轻轻皱起了眉头——敢情戴家还打过岩哥儿的主意?
    且不说戴家竟有过这种攀附侯府的打算,单只说她兄嫂想等晟哥儿下场后再谈亲事,晟哥儿这一场也没考中举人,也未必真要自降身价娶一个戴府庶女,可这被人算计与亲事没谈成……到底是两回事儿不是么?
    只不过何氏再怎么心头有数儿,也必然不会和十二岁的女儿仔细探讨侄子的亲事罢了,哪怕她的女儿已经定了亲,如今话里话外还挺明白。
    何氏就轻描淡写的笑了笑,便顺滑的换了话题,说道何家老宅那边的老管事今儿来了:“说是老宅也早就收拾好了,要请你大舅舅父子三人回去住呢。”
    “回头你可得记着差个人去隔壁问问,你大舅舅若是愿意回去住,明儿你便得叫人去给他们爷儿几个收拾行李去了。”
    隔壁与她家挨得再近,终归是何氏妹妹的陪嫁产业,暂时给她大哥父子几人落个脚就罢了。
    可若昊哥儿与晟哥儿还要在京城多留大半年、一边读书一边等候秋闱,还是住在何家老宅那边更名正言顺些。
    韩宓闻言难免有些不快活——外祖父家在京城的老宅离着她家这边可不近,坐马车就要坐上大半个时辰呢。
    那她若是想给大舅舅传个消息什么的,岂不是太不方便?
    她虽是已经快替她娘当起这个家了,她能用的人手也实在太有限,又对多数仆妇不大放心啊。
    她就多少用了些小心机,喃喃道大舅舅昨日下午才刚到京城,既未来得及拜访座师兼亲家文阁老府上,又未与曾经的同僚和同年们走动呢。
    “老宅虽好,到底在北城,已经就快出了内城了,与各家各户走动起来哪有咱们阜财坊近便。”
    何家的户籍既是一直都在京城,就算她外祖父去世后、何家便将皇上赏赐的宅子还了回去,何家的老宅却是一直都在的,既是多年的老宅肯定出手不得,也是为了子孙回京赶考居住方便。
    可这赶考居住方便也不等于走动方便不是?
    这话倒是立刻就提醒了何氏,何氏便笑道,所以我才叫你差人去问问你大舅舅。
    “若是他也觉得先住在内城便宜走动,等你两个表哥需要静心读书时再搬回老宅去,你到时再叫人去隔壁收拾也来得及。”
    韩宓笑着点头答应了,又说不如等大舅舅今日应酬回来、她便亲自往隔壁走一趟,却也不等她话音落下,王妈妈就从外头进来了,说是西小院的丁香又闹着要支银子买燕窝呢。
    “也不知她是将这东西当饭吃了还是怎么样,竟说是前两日才支的二十两已经花完了。”王妈妈略带埋怨道。
    想来王妈妈最近也是生出了底气,既知自家太太怀了身孕,大舅老爷也回了京城,何况太太还有大姑娘帮手。
    否则若依着她以前的性子,她就不只是这么淡淡的埋怨了——她肯定会如临大敌。
    虽是如此,韩宓还是悄悄抬头端详了她娘一眼,却见她娘面容上也没什么恼怒,显然比王妈妈更不将丁香这点捣乱加示威的小伎俩放在眼里。
    难道她那好父亲不但私下跟大舅舅讲了,说是要将丁香去母留子,也跟她娘透露了这个风声,就当做表白心意了?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太好了,这样她娘就更不会被丁香影响胎气,她娘只需安心养好这一胎、再顺顺利利生产就行了。
    而她也就更不用在意韩云枫是不是很看重丁香那一胎——若是丁香自己作死,不等生出儿子便先一尸两命,那就更怪不得她了。
    她就先给她娘身后再垫个大引枕,好叫她娘靠得更舒服些,便招呼王妈妈与她前往东屋说话:“眼下离着晚膳还有些时候,娘略微躺一躺,我待会儿就回来。”
    何氏笑着摆手叫女儿尽管忙去,又说不过是几两银子罢了:“用不着舍不得给她花。”
    “与其先抬举了她再克扣她,我还不如当初就咬牙将她卖了呢,倒也算得上从头到尾光明磊落。”
    韩宓猜的没错儿,何氏的确已经不在乎丁香怎么蹦跶了,个中缘故倒不是韩云枫那“去母留子”的打算,而是她自幼接受的教养便是这样,被个不知深浅不知死活的奴才气坏了这种事,断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这大秦朝立朝百年,她还没听说过谁家的姨娘通房母凭子贵呢!
    再换句话说,何氏当年的悲剧本就与丁香无关……
    韩宓带着王妈妈到了东屋后,也便与她娘的说辞差不多:“就算是乡下庄户人家,若是老母猪揣了崽子,为了将来多卖几个钱,也没有克扣母猪吃食的道理。”
    “只是妈妈也得多留意着,那银子到底只是给丁香补养身子的,专款自有专用,可不是叫她拿来养着些不相干人等的。”
    丁香既是她娘的陪房出身,丁香的老子娘当然也是何家家奴,这一家子当初一起陪着她娘嫁到韩家来,如今也在帮着何氏打理陪嫁产业,自有每月的银饷在。
    王妈妈就不由得有些疑惑,疑惑于大姑娘这句“不相干人等”说的是谁。
    只因王妈妈虽然厌恶丁香,却也知道这丫头的爹娘还算得老实人,丁香上头又有两个成年的兄长,养家糊口并不成难题。
    要不是太太多少也看在丁香娘老子与兄长的面子上,那丫头还想有今日这舒坦日子过?
    那么丁香既然不用贴补爹娘与兄长,她那一家子也从没仗着丁香有了身孕,就想跟主家多要些赏赐,大姑娘这话里话外又是什么意思?
    若是大姑娘只怕丁香为攒私房钱,这才不停的变着法子想支银子,丁香终归只是个奴才,连带人都是主家的,还用怕她私藏财物?
    好在王妈妈终归帮着何氏打理了这么多年后宅,这么丁点儿疑惑若是还用韩宓为她解释,她也该尽早辞了主家回去养老了。
    她只需要想一下太太如今也怀上身孕了,她就多少有些明白了。
    这京城里走街串巷的三姑六婆可不要太多!万一那丁香私下攒了钱物,想的便是收买了哪个道婆稳婆、将来好对太太不利呢?
    王妈妈就连声叫韩宓放心:“等待会儿老奴去给丁香送银子,便交代她身边的婆子丫头替她记好账。”
    “今后但凡有一钱银子与账目对不上,她那屋里的人便都等着连坐吧。”
    这时的王妈妈又哪里知道,韩宓何尝是怕丁香私下找了三姑六婆暗害何氏,她既有前世的记忆在,她说的不过是曾与丁香定过口头亲事的一户人家。
    只是丁香的身份摆在这里,她本就是韩家家奴,主家若是不发话,家奴哪有自行婚嫁的自由。
    当年那户人家却不论这个,在得知丁香给韩云枫做了通房又怀上身孕后,便隔三差五的前来讹诈银子,丁香又怕这户人家乱说话,必然影响她在韩云枫面前的宠爱,也就不得不给罢了。
    而眼下丁香既然已有四个月的身孕,又是开过脸摆过酒的正经通房,也有日子不曾告假出府回她娘老子的家了,离着那户人家上门敲诈她银子的日子口也没几天了。
    不过韩宓听得王妈妈分外明白,还知道拉着丁香屋里的婆子丫头帮着记账,否则就要连坐,根本不用她更深一步点透,她就笑着应了。
    如此等得那户人家真上了门来私下求见丁香,这事儿都不需要旁人开口,也不需要丁香真给了那家银子封口,丁香屋里的下人便会将话传出来,韩宓也自有办法叫这话传到韩云枫耳朵里去。
    到那时还需要韩云枫再打算什么去母留子?依着韩宓看来,她那位好父亲多半会叫人一剂药给丁香灌下去,也好一了百了!
    可韩宓到底也没急着回西次间,只因她明白,一旦王妈妈这就将话吩咐了丁香屋里的下人,丁香必然又会不依不饶,说不准还会从西小院跑出来,意欲来正房要个说法儿。
    她就叫王妈妈只管去西小院送银子外带吩咐话,她就在这东屋坐等,如此也省得王妈妈又气急败坏的去西次间回话,哪怕如今就是她当家,她娘多听了些混账话,也必要跟着烦忧。
    之后也不过过了一刻多钟,王妈妈果然气急败坏的回来了,虽然在迈进正房之前便整理了神色,等她进了东屋,韩宓也瞧见她并不高兴。
    韩宓就笑着宽解王妈妈:“你帮着太太管了这么些年后宅,还能叫一个小丁香拿捏了不成?”
    “她既然在你的手里都蹦不出大天去,妈妈你又何苦与她置气,那才叫八十老娘倒绷孩儿呢。”
    王妈妈这才笑了:“大姑娘说的正是这个理儿,倒是老奴着相了。”
    丁香若不是恼羞成怒又没好法子应对她,就想跑来正房给太太添堵,却有那个新买的妈妈拦着,也不至于张口便骂人。
    她不过是挨上几句骂,却乐不得瞧着丁香无计可施呢,她本该仰天大笑几声才对啊,又何必与这么一个东西生气?
    而自家大姑娘虽是主家姑娘,合该比她们这些做下人的眼界宽,到底也才十二岁,这么小的年纪便能不紧不慢,不恼不怒,还真是给她上了一课。

  ☆、第37章 煽动

这之后的几天,王妈妈果然也不用韩宓督促,便往西小院跑得勤快极了,那与丁香曾有过口头婚约的人家上门来找丁香讹银子,也就没瞒过王妈妈去。
    只是这一天恰好是三月三,韩宓一大清早便与温靖侯夫人等人出城踏青游玩去了,等她被庄岩亲自送回到阜财坊韩宅,已是戌时中,天色早就入了夜。
    王妈妈便在东小院的院门外有些犹豫,犹豫于她是该不顾大姑娘劳累,这便进去将事情回禀了,还是等明儿一早趁着大姑娘还没去上学前再说。
    这时便听见东小院院门里有人说话,说是该闩门了,听起来像是芸姑姑的声音。
    王妈妈忙往前走了两步,悄声喊芸姑姑出来说话——她是不好进去亲自跟大姑娘回禀不假,否则她刚才来时便不会犹豫,而是迈步就进了。
    那丁香再怎么怀着身孕,再怎么被人拿着丑事讹诈,也是个奴才;大姑娘却是个没出阁的娇滴滴小姑娘家,还出城劳累了一天。
    那她若是不分时不分晌的跑进去了,火上房似的将个有孕通房那点小事当成天大的事回禀了,且不说大姑娘会不会不耐烦,她也不应该。
    奴才出丑是不好听,尤其这奴才还是老爷的通房,若能早些处置也便早省心,却也没必要过不了这个夜不是?
    那丁香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不成?何况这一家子主仆有九成都巴不得丁香出点事呢,她着的是哪门子急?
    可芸姑姑到底是大姑娘的乳母,待会儿还要亲自服侍大姑娘洗漱,若是能趁机帮她带句话,大姑娘也便知道她王妈妈不是知情不报的人了,这才算得上是两全其美。
    芸姑姑听罢王妈妈的耳语便笑了:“你放心,大姑娘今儿心情很好,眼下也还没那么困倦。”
    “等我服侍她沐浴时便将话给你带到,必然不叫你背那知情不尽早报来的黑锅。”
    “只不过也不是我说你……太太早些天买了那若芷若蘅进来,是单摆着看样子的不成?”
    “丁香被人找上门来,拿着当初的亲事讹银子,连你这个不住在西小院的都知道了,那若芷若蘅怎么就能不知道?”
    芸姑姑还有句话不曾出口,那便是太太这些年实在太宽厚了,韩家以前的日子也实在太清闲了,便教得王妈妈乃至晓芳、薄荷等人都宽厚起来。
    否则不过是对付个有孕的下贱爬床奴才罢了,哪里至于难于上青天?!
    王妈妈却不管芸姑姑心里是怎么想的,听罢她那句类似提点的话便笑了:“你倒是伶俐得很,一言便惊醒梦中人,怪不得太太偏指了你给大姑娘做乳母。”
    王妈妈这意思便是她已经知道她该怎么做了。
    那若芷若蘅既然不是留着看样儿的,又是太太亲手买进来的,还摆了酒厚了赏,又给了通房名分,那就是用来帮着太太辖制丁香的不是么?
    那么现如今丁香自己个儿不谨慎出了纰漏,哪里就用得着她巴巴儿跑来跟大姑娘要示下,她分明只需要将这个纰漏透露给若蘅若芷知道就够了!
    至于大姑娘将来会不会怪她知情不报,她既督促着仆妇们看好了韩家后宅的门户,并没真叫那个与丁香有口头婚约的人家摸进来,又利用了若蘅与若芷的嘴,在老爷面前给丁香上了眼药儿,大姑娘恐怕夸她还来不及吧?
    ……韩宓此时正坐在妆镜前,由丫头服侍她拆散发髻。
    绿萼的手势虽然再轻巧不过,她还是轻轻皱了皱眉,吓得绿萼慌忙问她,是不是奴婢薅疼了姑娘的头皮。
    她笑着摆手道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想起了今儿白天见到的那些人那些事。”
    别看芸姑姑说她今日回来后看起来心情很好,她既不是不大懂事的孩子了,她早就学会了遮掩心事。
    何况孙寡妇的报应就在眼前不远了,她与庄岩的亲事也定下了,她娘又有了身孕,应当再不会出现前世那些状况,些许小小不言的烦恼还想扰乱她的心绪?
    可是庄岩的人今日中午竟然又打探回了消息,送到庄岩面前后、他便找空儿给她学说了,说是平乐长公主也叫公主府下人收拾行李呢,打算三两日后便去普会寺礼佛!
    可惜当时她正在温靖侯府郊外的庄子上,正陪着袁氏与众多女客赏花,也就没来得及分心多想,这会儿再想起此事,也就不由得有些心惊。
    她可还想借助平乐长公主替她弄死孙氏呢!
    谁知平乐长公主竟也要去普会寺礼佛,难不成这位长公主早就知道自己的驸马与孙氏有染,却选择了默认?
    若真是如此,平乐长公主这把刀岂不是借助不成了?那她还打发了芸姑姑的儿子去替她打探长公主的行踪做什么,这不是白做无用功么……
    韩宓这一夜便睡得分外不踏实,不是担心孙氏这一回竟要躲过一劫,便是又怕长公主早就知道苏鹏远的身世,等她叫人将风声散布出去,长公主不但不恨孙氏,还要想方设法替孙氏遮掩。
    如果真是这样,孙氏不但死不了,名声也未必会如何受损,更牵连不到孙家与孙连堂,亦牵连不到苏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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