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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_花晓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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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一把推开椅子站起身来,指着韩宓骂道,我过去真是看错了你:“亏我整天宓姐姐宓姐姐的唤你,你竟如此骗我,还想诱着我出丑,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戴如玫又哪里知道,庄媛虽是爽朗性子,却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庄媛方才刻意提起韩宓与庄岩换了庚帖,根本就是想叫觊觎庄岩的人早些死心。
    如果有人不想死心也没关系呀,这汀兰馆可是温靖侯府的地盘儿,随时都可以对那不懂事之人下达逐客令。
    那么现如今见得自己一句话果然将戴如玫炸了出来,竟与母亲的揣测丝毫没差儿,庄媛也不等韩宓接话儿,便转过头来直视戴如玫,冷冷的笑了起来。
    “玫姐儿这话还真是好笑啊,可我怎么没听懂呢?”
    “那我倒要问问你了,如果宓姐儿真停了学,玫姐儿你打算怎么出丑?”
    “其实若叫我说呢,你想怎么出丑那都是你的事儿,虽然这里是庄家,谁叫我们两家有亲戚来着,你就算错个一星半点儿的,我也愿意替你遮掩。”
    “可你能不能不乱怪罪别人啊?这世上哪有自己个儿不争气却怪旁人的道理呢?”

  ☆、第27章 稻草

如果说庄媛方才那句“换了庚帖”是一个炸雷,现如今这几句话便是一连串炸雷,立时便令戴如玫的眼泪再也含不住,扑簌簌的滚落出来。
    她一边流泪,一边羞愤难当得浑身发抖,既恨自己没管住嘴,竟然一不小心就流露了真心话,又恨庄媛虽是口口声称与她有亲,却一点情面都没给她留,抖得一个字也辩解不出来。
    庄婷却犹嫌不够,站在庄媛身边凉凉的道,大姐姐可别以为讲道理便能讲得过一切人。
    “在有些人的眼里道理算什么,道理哪里架得住太没自知之明的人。”
    “婢生子终归是婢生子,就算一下生便记成嫡出的也改不了骨子里带来的下作。”
    虽说庄氏姐妹压根儿就没想到,向来都隐藏很好的戴如玫今日竟然跳出来得如此之快,庄婷这话也不独是为了刻意刺伤戴如玫,而是她真心这么认为。
    若不是那戴如玫生母出身太低,这丫头骨子里便不够聪慧,又怎么会当众便吐露了心声,连她打算要出丑的话儿都说出来了?
    这也就真应了袁氏那句话,像戴如玫这样的人再也不能留在汀兰馆了,毕竟韩宓今日不走,等过个一半年正式下了小定后,她也便得回家备嫁去。
    到那时难道还能留着戴如玫这等心怀叵测之人出入温靖侯府,等将来真出个大丑给世人瞧?
    这姐妹俩便索性再不给戴如玫留客气,尤其是庄婷连这“婢生子”的话都说出来了,戴如玫若还能在汀兰馆继续附学,这得是多厚的一张脸皮?
    一旁的韩宓也是忍不住在心头叹了几口气。
    她早几日是说过,别看过去的汀兰馆和睦得很,好戏还在后头。
    可她也仅仅是知道,当年她停了学后,戴如玫与赵明美便争先恐后的上蹿下跳起来,两人甚至还因为互相吃醋打过一架。
    谁知这一世竟然是如此的不同,就因为她即便定了亲也不用停学,戴如玫就提早暴露出了本相,这本相还比以前难看一万倍?
    只是叹气归叹气,她也绝不会可怜这人一分一毫,谁叫她自打回来便发过誓,再敢觊觎庄岩者,虽远必诛。
    她就颇为惊讶的接上庄婷的话:“原来玫姐儿不是正宗嫡女,而是个婢生子?”
    “怪不得她方才那番指责令我一头雾水,费尽了心思都不曾听懂,甚至还以为自己是个傻子了。”
    “敢情她这是怀揣了与她生母一样的心思,动不动便想染指不该她动念头儿的人呢。”
    “可我也就奇怪了,连玫姐儿自己都知道这念头儿见不得人,是出大丑,怎么就非得要踩这个大泥潭呢?你既是这么好运气的被戴夫人记成了嫡女,好好做人不好么?”
    其实她怎么会不知道戴如玫的真实身份,只不过她早以前并不想叫这话首先从她口中说出来。
    再换句话说呢,只要她还没和庄岩定亲,戴家就不是韩家惹得起的。
    戴家再怎么拿戴如玫当成棋子又如何,也不是任凭谁都能寒碜她不是?
    倒是现如今正是个好机会,她已是庄岩的未婚妻子了,踩一踩戴如玫又有何妨。
    韩宓也不觉得自己这想法儿下作,更不怕因此逼死了戴如玫——前世嫁到金家后,她可不是个慈善人儿,难不成还能因为重生就学好了么。
    她还是那句话,谁想染指庄岩,谁就别想好好活着,除非对方早早知难而退,早早停了这打算。
    庄婷与韩宓的这几句话便终于成了压垮戴如玫的最后一根稻草,用心遮掩了一年之久的、婢生子的身份既已被揭穿,她哪里还有脸在这里啼哭。
    就算她将天哭塌了,落在旁人眼里也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罢了。
    她便泪也不抹,书本笔墨也不收拾,扭身就奔出了汀兰馆,飞也似的上了自家马车离开了。
    赵明美虽然憎恨戴如玫这丫头竟然也惦记上了庄岩,更憎恨戴如玫前两天拿她当了枪使,见状却也不由得生了惺惺相惜之情。
    她喜欢庄岩有错么?戴如玫喜欢庄岩有错么?怎么喜欢一个人就成了出大丑,要受这样的恶毒言语挤兑?
    还有那韩宓究竟有多大本事,不但勾得庄岩爱她护她,连庄家这一大家子也拿她当宝儿,甚至不惜为她得罪人?
    赵明美便收回望向门外的目光,转而恶狠狠的看向韩宓。
    “韩宓你如此口下无德,就不怕遭报应么?”
    韩宓扑哧笑了。
    那厢明明已经跑了一个戴如玫,竟然又有一个不知死活的撞上来?看来情爱还真是个容易叫人迷失心智的东西呢。
    她就轻轻撇了撇嘴:“瞧赵姐姐说的,我说的明明都是大实话,怎么就成口下无德了。”
    赵明美顿时语结:“你、你狡辩!我若记得没错儿,你去年还说过,有时候实话才最伤人!”
    韩宓索性摆出一副无赖架势,左右她知道赵明美最不擅长斗嘴。
    “实话伤人归伤人,与德行有何干系?若非得和德行扯在一起,也是我为人实诚不遮掩,这明明是美德来着。”
    旁人不知道,她可清楚得很,那宫里的赵贵妃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年袁皇后所出的大皇子才得了嫡长子,皇上便欲将大皇子立为太子,赵贵妃可没少从中作梗,甚至还令袁皇后吃了个哑巴亏,算起来也就是一年半以后的事儿!
    那她又何必给赵明美留客气?就算这人并不曾打庄岩的主意,赵家人也最好离庄家远着些!
    赵明美便被她气得直哆嗦,迈步上前便想掴韩宓的嘴——她斗嘴斗不过人,却很擅长打人。
    岂不知宋千红早就在一边盯着她呢,她的胳膊方一伸出来,宋千红便伸手捏住了她的腕子,又将她的胳膊用力往回一挝,疼得她立刻哎呦出声。
    宋千红就淡淡的笑了:“明姐儿你忘了,你虽擅长动手,却从来都打不过我。”
    韩宓本就招她喜欢,她的未婚夫庄岱又是庄岩的族兄,两人是一个曾祖父,小姐妹俩将来又是妯娌,她若叫赵明美摸到韩宓一根头发那才见鬼了。
    段思羽亦在此时笑起来:“我看明姐儿你这是被玫姐儿的糊涂带坏了脑袋吧,这里可不是你们肃宁伯府,这是温靖侯府里的汀兰馆。”
    “在学馆里还敢伸手打人,你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
    言之意下便是若滚蛋了一个戴如玫,还不能令赵明美惊醒些别再犯傻,接下来该滚蛋的便轮到这位赵家姑娘了。
    赵明美本来还抱着手腕雪雪呼痛,看向宋千红的眼神里也像要咬人,闻言登时住了口,眼帘也匆匆垂了下来。
    是啊,那戴如玫本就是自己个儿犯傻才被挤兑成那样儿,她何必步戴如玫后尘。
    “我、我只是想把宓姐儿的头发胡噜乱了气气她罢了,我哪里就是要打人了?”赵明美慌忙辩解。
    “宋姐姐也真是的,就说你和宓姐儿好吧,你也多少手下留些情,你瞧瞧你将我这手腕子掐的,眨眼就青紫了,真真疼死人了。”
    庄氏姐妹在赵明美接茬儿跳出来后,之所以并没说话,也是两人不想在同一天里赶走两个同窗。
    何况赵明美本就是个傻大姐儿性子,她们早就知晓这人也对庄岩有念头儿,一直都盯着她呢,并不愁她能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儿来,也不是非撵走她不可。
    如今见这傻大姐儿竟然如此醒事,自己个儿便垫了个坡下了驴,庄氏姐妹就笑了,庄媛更是忙喊着自己的丫鬟快去取药油来。
    等药油拿来了,庄媛便一边亲自替赵明美抹上揉起来,一边敲打起她来:“你也别怪宋姐姐捏你胳膊,若是我身手够快我也捏你。”
    “你既是要胡噜宓姐儿的头发,作甚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来,搁在谁眼里谁不以为你要撒泼打人?”
    “再说你以为宋姐姐只是和宓姐儿好,和你就不好了?”
    “她若不是为了你好,她才不拦你呢,你尽管去打宓姐儿好了,等你真将人打了,倒看最后是谁哭。”
    庄媛这连揉带打的手段实在是高明,立刻便令赵明美心服口服的连连点起头来,先是抬脸谢罢了宋千红,又与韩宓道了歉。

  ☆、第28章 生非

可惜眼下的汀兰馆再被庄媛抹稀泥抹得一团和睦,那厢到底跑了个戴如玫。
    戴如玫又深知自己嫡母的性子,嫡母是万万不许她在外头丢人现眼的,等她一路回了家,也便提都不提自己的错处,珠泪涟涟的便跟嫡母告起了状,字字句句都是韩宓如何欺负她。
    这么一来饶是戴夫人再怎么行为端庄,也难免登时就被气得变了色。
    那韩家不过是个从六品的小官儿罢了,却仗着与温靖侯夫人娘家有远亲,养出来的女儿便这么嚣张,还欺负到了戴家头上?
    只是戴夫人再恼,也不会因为两个孩子斗嘴,便亲自去温靖侯府要说法,更不会径直打到韩家去。
    且不说她本就是三品大员的妻子,事事都要为自家老爷多多考量,那韩太太的亲哥哥又是西川布政使,自家老爷当年也受过何老太爷的恩惠,还要唤何老太爷一声恩师。
    单只说脸面这个事儿,便是她异常在意的不是么?她又不是那些下作泼妇……
    她便一边招呼身边的丫头将玫姐儿带下去洗洗脸,一边喊来了一位姓曹的妈妈,叮嘱曹妈妈立刻往温靖侯府去一趟。
    “我们家既是要脸面的,你去了也不要随便大呼小叫,只要将韩家那位大姑娘的所作所为回禀给温靖侯夫人知道便够了。”
    只不过那位曹妈妈才刚答应了便要转身离去,戴夫人又后悔了,连连喊住她道,你索性连温靖侯夫人那里也别去了,“你只管去汀兰馆见见姑娘的先生罢了。”
    汀兰馆再是温靖侯府的学馆,学馆里却不都是庄家的孩子;如今不过是附学的韩家大姑娘惹了祸,告到温靖侯夫人那里算个怎么回事?
    倒是汀兰馆的温先生,这几年来一直教着这一群女孩儿,女孩儿们哪里错了,也自该先生出面惩罚教导。
    曹妈妈连忙答应了。
    谁知等她来到温靖侯府到了汀兰馆,却没见到温先生,只因为温先生的课都在上午,午后却是高姑姑的女红针黹课,温先生此时便出门访友去了,说是得傍晚才能回来。
    曹妈妈也便犹豫了片刻,就擅自改了主意。
    那温先生既然不在,她今儿也不能白白来一回不是?
    她就一边立在汀兰馆外面等待下课,一边隔着窗打量起学馆里坐着的女学生来,虽不认识哪个是韩宓,却总听得戴如玫学说女孩儿们的模样,还真一眼就将韩宓分辨出来。
    再瞧那女孩儿如今正认真的捧着绣花绷子,仔细的一针一线绣着花儿,看起来倒不像个泼辣的,曹妈妈就忍不住撇嘴笑起来。
    她可不管这韩家大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品,总之欺负到了戴家头上就不成!
    谁知也不等曹妈妈嘴角的嘲笑落下,身后便响起了一声厉喝:“你这婆子是哪里来的,鬼鬼祟祟的站在这里做什么?”
    曹妈妈慌忙转身望去,来人正是庄岩与他的小厮关山,方才那声喝问便是发自关山之口。
    原来庄岩也得知韩宓意欲停学,却不知他母亲早将此事摆平,心里顿时就慌了起来。
    等他下了午后的骑射课,也便连脸上身上的汗都顾不得清洗了,更是连衣装都没换,就带着关山匆匆赶来汀兰馆,想要尽早说服韩宓不要停学。
    却也正是庄岩还穿着一身骑射课上的衣服,此时额头上还满满是汗,那曹妈妈又从未见过他,便将他当成了这温靖侯府的武师,也没想想堂堂温靖侯府,哪里会用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看家护院。
    曹妈妈便连个礼都没施,嘴角的嘲笑反而更浓了。
    她还当是谁敢在她身后大呼小叫呢,原来不过是两个小厮罢了!
    “这里可是温靖侯府的女学馆,还请两位小哥别在这里停留了,至于老身是来做什么的,也不归二位管。”
    关山登时被她气了个倒仰,正想厉喝她好一个不长眼的婆子,却被庄岩按住了肩膀,分明是不许他说话。
    而庄岩却往前又上了几步,笑问曹妈妈道:“妈妈既知道我们是这个侯府的小厮,而我瞧你却不像这个府里的婆子,你张口便想撵走我们意欲何为?”
    曹妈妈不由得有些慌了。
    难道她能告诉眼前这俩小厮,她这是想等着汀兰馆的女红课下了,便闯进去大闹一番,最好再逼着那韩家大姑娘前往戴家给自家姑娘赔礼道歉?
    其实曹妈妈打心眼儿里也看不上戴如玫这个庶女。
    若玫姐儿不是骨子里就带着生母那边的小家子气,哪里就至于随便被谁欺负了去!真真是白白辜负夫人对她这么些年的教养了!
    可谁叫自家夫人没个女儿,而曹妈妈的女儿也正是戴如玫身边的二等丫鬟?
    那么只要哄得夫人高兴,再给玫姐儿出了气,自家女儿在玫姐儿身边的地位也就更稳当,将来更能跟着玫姐儿嫁入高门不是?
    曹妈妈便连连往后退,只想退得远些后,这俩小厮就再不会逼问她;大不了她还可以先进后宅,这俩小厮总不能也追进去。
    殊不知庄岩方才已经说过了,这里可是温靖侯府的地盘儿,只需庄岩一个眼色,关山已经将曹妈妈的退路堵死,哪里还会叫她退入后宅?
    曹妈妈见状就更慌了,情知再不解释不行了,立时便色厉内荏的喝道,我可是戴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
    “我们大姑娘今儿在汀兰馆被欺负了,我奉夫人之命前来问问缘故不成么,两位小哥儿若是不信,尽管去问门房!”
    庄岩听罢这话就笑了:“妈妈倒是早说啊,若是你早说了,我不就替妈妈喊个人来领你进内宅见侯爷夫人去了?”
    话说到这会儿,庄岩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又哪里猜得到曹妈妈这是想闯进汀兰馆为难韩宓去。
    只是这位戴家的妈妈也太不懂事了些,若说戴如玫真在学馆里受了委屈,她一个婆子就该进后宅找夫人身边的妈妈说话儿,而不是站在这里贼眉鼠眼不是?
    庄岩便想招呼关山去给曹妈妈找个婆子来,也好领她去后宅;谁知曹妈妈顿时就恼了,直道小哥儿这是什么话。
    “虽说这汀兰馆是温靖侯府开的,到底冤有头债有主,之前是谁欺负的我们大姑娘,我便找谁说话,叫我闹到侯爷夫人面前去告状算得怎么回事?”
    “那韩家不过是个小小从六品,凭他们家的姑娘也敢欺负我们家姑娘,我若不给她一个好看,我们姑娘将来也甭来汀兰馆上学了!”
    这话音也不等落下,曹妈妈便眼瞧着庄岩已经变了脸,他额头上虽然还挂着汗,一直都未来得及擦拭,目光却无比锐利起来,整张脸也立时便杀气腾腾、令人不敢直视。
    更不待曹妈妈想明缘故,庄岩便冷声道,原来这位妈妈是来我们府上无事生非的。
    “既是戴府嫌弃我们温靖侯府的学馆什么人都收,没得带累了你们家大姑娘,还请妈妈给我那位表伯母戴夫人带句话,请她替你们大姑娘另寻高明吧,温靖侯府不伺候了!”
    庄岩既是要叫戴夫人一声表伯母,他当然知晓戴夫人并不是那种没形状的当家夫人,更不是那等一味溺爱自家孩子的假慈母,论理说他也不该迁怒戴家。
    只是戴夫人今日派了这婆子来,这个婆子又如此不懂事,难不成反叫自家吃这个亏,甚至叫宓姐儿受这个委屈?
    就说这婆子满口的“小小从六品”吧,明里瞧着只是看不起韩家而已,实则还不是埋怨上了温靖侯府,嫌弃这汀兰馆收学生时没睁眼?!
    曹妈妈登时呆愣住了。
    这、这小哥儿管他们夫人叫表伯母?又口口声声都是“我们温靖侯府”?
    敢情方才是她看走了眼,眼前这位其实是温靖侯世子不成!
    曹妈妈立刻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哐当一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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