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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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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亲侄子,吴美卿再气也无话可说,只能黑着脸把吴畏打发走了。李心巧倒是硬气,躲在屏风后面坐得笔直,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面上一派平淡,似是把往昔的伤怀都抛却了干净。
  吴畏回家之后,郑眉问他吴美卿怎么说,李家人有没有消气。哪晓得一得知吴畏的作为,郑眉差点又气病,吴正卿恶狠狠地又训了他一顿,将他禁足起来,让他闭门思过。
  吴畏乖乖地待在院子里,不反抗也不表态。
  他在等。
  他想娶的人就在李家,可惜一直见不着面,不能知晓她的心意。
  若是李心欢对他有只有一两分的爱,他觉着自己拼了性命也要争取来这桩婚事。
  吴畏不敢奢望李心欢也这么喜欢他,但……只要她觉着自己是良人,肯将终身托付,情情爱爱以后也可以慢慢培养。
  所以,他至少要见她一面,亲口问问她的意思。左右听说她的亲事尚未定下,若是姑姑肯松口,他们也不是没有可能。
  吴畏想,现在最关键的就是问问她的意思。
  所有人都在等。
  李心欢在等温庭容,吴畏在等李心欢。
  ……
  又是一年元宵节,街边灯如昼。
  吴畏被关了几天仍旧没有服软,吴正卿的耐心几乎到达了极限。
  李心巧反而平静了,家宴的时候没露出一丝丝痛苦。
  夜里,李心欢拖着她出来看花灯的时候,李心巧出人意料的应了。谢远黛夫妻两个有孩子要照看,脱不开身,保护两个姑娘的任务就落在了李心质身上。
  李心质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两个妹妹几面,倒是很乐意陪她们出去玩乐一圈。
  出了李家,他们照旧找了一处酒楼待着,几个护院守在外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补偿大家晚发了。 (*≧▽≦)


第62章 约会
  李心欢干坐在雅间里心急如焚; 脸上却平静如水,正不知找什么借口溜出去的时候; 却听见李心巧道:“哥; 我想下去走走。”
  李心质打量着李心巧,只见她眼里似乎真有好奇之色; 犹豫一番; 到底是允了。
  李心欢心道,他们走了倒更方便,便道:“你们去吧,我留在这儿。”
  等到李心巧兄妹两个一走; 门外也只剩两个护院。
  李心欢抿抿唇,朝着楼下张望了一圈,半点不见熟悉的影子,心道温庭容怎的还不来。
  约莫等了一会儿; 李心欢便听见后窗有动静; 她也不害怕,连忙穿过八折的屏风; 一脸欣喜地跑过去。后面却一片漆黑,她歪着脑袋往外看,一个不防头上的木簪掉了下去; 发髻险些散开。
  “哎呀”一声,李心欢忙带上帷帽出去,对两个护院道她下去找簪子。两个护院一个留下,一个跟了过去。
  下了酒楼; 他们两个从旁边的巷子绕到后面去。黑漆漆的巷子隐约能看见光线,却看不真切,好在后面跟了个身强体壮的护院,否则李心欢还真有些怕黑。
  李心欢一心想着找簪子,低着头四处去寻,护院也跟在一旁弯腰找。
  李心欢正埋头苦寻,却听见一声闷响,似乎是护院倒下了,她只以为是温庭容跟来了,一回头却被人捂住了嘴。
  背后是陌生的身体,李心欢意识到不对,狠狠地踩了那人一脚,却听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心欢,是我。”
  是吴畏。
  李心欢被放开之后才松了口气,她转身诧异地看着吴畏道:“表哥怎么……是跟踪我?”
  吴畏抱臂点头道:“我一回家就被父母锁住了,幸亏他们没有让护院看押我,否则今天还不出来……我跟了你们一路,今天就有一句话想问你。”
  李心欢心下大骇,现在吴李两家因为婚事关系紧张,他还在这个当口偷偷寻她,实在不该。终究是念在往昔情分上,她低了头轻声道:“表哥有话请快说,不然等我家护院醒来,不好交代。”
  临到真要表白的时候,吴畏声线都是颤的:“心欢……我想娶你!”
  少年说得很是郑重,虽他皮肤在军中晒得如同麦色,却丝毫不影响他贵胄天成的气度。吴畏俊朗的五官,挺拔的身姿,显赫的家世,若是换了任何一个姑娘家的听到他的请求,只怕是不喜欢他,都要好好考虑考虑。
  可惜他的对手是温庭容,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的温庭容,是李心欢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任谁也替代不了。
  轻轻呼出一口气,李心欢慢慢理清了整件事,浓烈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吴畏见她犹豫,便心慌了,险些要将她捉住,不许她跑掉,利诱道:“心欢,你婚事尚未定下,与其将来嫁一个未曾谋面的人,不如……叫我照顾你,至少我会对你好。”
  李心欢也没有跑掉,抬起头也同样严肃道:“表哥,你可考虑过我的处境?”
  吴畏有些羞愧道:“我知这会叫你难堪,伤你们姐妹的感情。若非我母亲没有早些跟我把话讲明白了,我也不至于拖到现在。正是怕连累了你,我才私自跑出来问你的意思,若你不肯,只当一切是我一厢情愿,此事没有发生,若你肯……我必然料理好诸事,再明媒正娶你过门,绝不叫你烦心。”
  他倒是事事考虑周到,李心欢最怕的却是李心巧伤心,这又如何弥补的了?
  李心欢再扬起头,直视吴畏的眼睛,她的双眸清亮的像澹澹月华,叫人看了心颤,忍不住要为之倾倒。
  “表哥,父母疼我如掌上明珠,便是将来许了素未谋面的夫君,也总不会是委屈了我去。我的良人,又何须表哥你来充当?你若不愿娶堂姐便不娶,她自有她的大好前途。若你真替着两家长辈考虑,替堂姐考虑,便不该有这门心思。今夜之事我只当没有听过,表哥快快回去吧,以后你我……不复相见。”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李心欢虽然觉得愧对李心巧的疼爱,她自认为并未做错什么,于情于理都不该她来承担责任,现下她要做的,便是尽最大的能力挽回两家的关系,把对李心巧的伤害降到最低,或是要瞒着一世,那也无妨,个人守好个人的立场就是。
  吴畏心痛如蚂蚁啃噬,悲伤如潮水涌来,面色陡然发白,难受、不甘、不舍!他站在原地不愿走,靠近了李心欢一步。
  李心欢防备地后退了一步,温庭容身穿蓝色暗纹直裰,不知从哪处走出来,拦在吴畏面前,警告道:“离她远一点!”
  在场另两人皆是一怔,接着一者欢喜一者讶异。
  李心欢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高大男人,原来舅舅这两年都长得结这么实了,丝毫不比在卫所里练过的吴畏差劲。若非有他人在场,她差点又要抱上去了!
  吴畏却是皱着眉看了温庭容一眼,耐人寻味道:“温公子不该回北直隶了吗?”
  温庭容对外宣称前几天就已经出发了,实则他还留在南直隶,就为了见李心欢一面,又不惹人疑心而已。
  温庭容不答,反而言他道:“你可知你今夜做的是什么龌龊事?”私定终生,若是被人发现了,李心欢的下场不会比李拂慈好。
  吴畏握着拳,敌视道:“与你无关。”依他猜测,只怕温庭容也没安什么好心思,却好意思道貌岸然来教训他?若非心欢在场,吴畏没这么沉得住气。
  温庭容冷笑道:“她是我外甥女,自然与我有关。”
  “温公子这大半年在侯府风生水起,不是早就和李家断绝了关系么?又哪来舅舅一说?”
  温庭容不解释,继续踩他痛脚道:“便是要谈终身大事,也该由心欢父母说了算,而且——至少你也应该先让你父母答应,许你娶李心巧以外的人。”
  吴畏面色如灰,这一点他暂时没法做到,所以他不敢连累李心欢,纵使父母再三逼迫,他也不敢把心上人说出来。
  温庭容优哉游哉地拢了拢斗篷,道:“你回去吧,再僵持着也不会有结果。”
  吴畏走了。
  巷子里有风刮进来,李心欢躲在温庭容身后,几乎感觉不到寒冷。
  不等李心欢开口,温庭容转身将食指盖在她唇上,低声道:“我把护院弄醒,你快带着他回雅间,你便借口要方便,出了雅间往左边去,我在第一间房等你。”
  温庭容把护院拎起来又摇了摇,见他有苏醒迹象,便退去黑暗之处,隐身在墙壁之间。李心欢自然也找到了簪子,握牢在手心,眼睛都不眨地对护院道:“方才掉个重物砸晕了你,咱们快回去,若是不舒服,立即叫另一个去请大夫看看。”
  护院摸着脑袋脑子发晕,倒是信了李心欢说的话。
  回了雅间,那护院说自己没有大碍,依旧在门口守着,李心欢见堂兄堂姐还未回来,便照着温庭容的说法,去了他所在的房间。
  李心欢甫一如屋,便被人拉了进去,掀开帷帽抵在墙壁上强吻。温庭容的手垫在她脑后,托着她的后脑勺,侧头侵袭她软和湿热的领地。
  李心欢尚未反应过来,便被甜蜜的亲吻占领了意识,朦朦胧胧之间,她感觉得到有什么东西缠绕上她的腰肢和胸脯。
  他的薄唇滑过她的下颌和脖颈,温庭容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一身的淡淡馨香,顿觉舒适宁神,缠缠绵绵地一路往下,在她锁骨处落下痕迹。
  李心欢挺直了背脊靠着墙壁哆哆嗦嗦道:“舅舅,你方才是不是偷听了我和表哥讲话?”
  温庭容微微抬头,薄薄地唇从她白皙的脖子一路往上,似品尝似沉迷,黑长的睫毛扫过她白里透红的面颊,挠的人心神荡漾。
  李心欢低吟道:“舅舅……我热……”
  轻轻“嗯”了一声,温庭容摸了摸她柔软的那一部分,笑道:“我的心欢,长大了。”
  李心欢面色羞红,打开他的手,若不是因为他的手实在放的不是地方,她还以为一本正经的舅舅是在说她年纪长大了。
  李心欢糯声道:“舅舅,说说你在侯府的事吧。”
  温庭容瞬间清醒过来,冷静地看着李心欢道:“无甚有趣的事。”小姑娘一脸失望,他又道:“只是想你的紧。”她便又悄悄笑起来,眼角眉梢的明媚遮都遮不住,好看得像盈盈满月。
  李心欢胆大地揪着他衣领玩,道:“舅舅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温庭容握住她的手,道:“总该是我做新科状元的时候,不然怎好意思见你。”他盯着她的一把青葱似的纤细手指细细看,她的手怎么这么好看,可他明明记得,李心欢小时候手肉的像球,手背上有四个窝窝。
  李心欢任她把玩自己的手,也不去逼着他许什么承诺,只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舅舅,你在侯府过的好不好?”
  温庭容一愣,将她的指头含在嘴里,咬了一口便道:“好,自然好。”查清真相,计划着手刃仇人,有什么不好?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还有人交谈的声音,是李心质和李心巧回来了。
  温庭容迷恋地又掠夺她香泽一次,推她出门之前还在她臀上掐了一把,偏生李心欢已经到了走廊上,见那头来往有人,不但放肆,气鼓鼓地朝里瞪了一眼便往来时定下的雅间去了。
  她今日算见识了“道貌岸然”登峰造极的样子,什么清心寡欲不苟言笑,那全是用来唬外人的!


第63章 访吴
  自从李心质和李心巧两个回来之后; 李心欢便发现李心巧神色有异,连续心不在焉地倒了几杯茶。
  三人小坐没一会儿便回李家了。
  李心欢与李心巧一同回后院的时候皆无言; 各怀心思各回各院。
  第二日; 吴家的事就传到了李家来。
  听说吴畏半夜跑出去,被吴正卿发现; 捆起来扔在宗祠里狠狠地打了一顿; 跪了一夜,直到白天都没有请大夫来医治,他说不孝子什么时候肯听话,就什么时候请大夫。
  郑眉被吓晕过去; 到了中午都没醒过来,把吴正卿和吴辉吓坏了,吴家着人来请吴美卿去劝说。
  吴美卿去的时候郑眉将将醒来,好说歹说劝了她大哥几句; 说强扭的瓜不甜; 孩子实在不愿意便罢了。她是要面子的人,自然不愿意自己女儿上赶着嫁人; 若是这事闹开了,李心巧往后说亲就更难了。
  吴正卿没有松口,只说让吴美卿先回去; 等他料理好家中之事,再着人去李家送信。
  吴美卿一回来跟李心巧说了这事,说吴畏被打得快没气了,李心巧心头苦闷; 一腔委屈无人诉说,便去找了李心欢。
  李心欢一听说脸色就更难看了,她以为昨夜吴畏已经清醒明白了,没想到却还是执着不肯放手,为了她去了半条命,真的值得吗?
  更让李心欢难堪的是,若是李心巧将来知道这事,她们姐妹两个该如何相处?
  李心欢心里正犯难,李心巧却拖着她的手臂道:“心欢,你还是陪我去看看他吧!我不嫁他了,却也不想他这么一根筋,伤了舅舅和舅母的心。”
  还是堂姐明白事理,李心欢安抚地握着李心巧的手背,犹豫之下还是答应了。
  姐妹两个叫下人套马去了吴家。
  姐妹两个到吴家之后,直接被领去了棠桂居,吴畏就在院子里养伤。
  入了院内,去岁的海棠和桂花都凋零了,枯树枝,干花盆,下人们垂首缩在远处的廊下噤若寒蝉,吴辉坐在内室门槛里面,挡住射入房间里的光线,扶着轮椅的手在颤抖。卧室里面传来吴畏的嘶吼声。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齐肩往里去了。她们本不想偷听他们兄弟两个说话,哪知下人们都吓得呆了,没有一个丫鬟敢抬头跨出来一步,屋内同时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有茶杯饭碗,还有硬枕咚咚落地的沉闷声——吴家兄弟两个可是从来没吵过架的!
  因不晓得两个表哥吵架的缘故,李心欢自然不敢随意开口去劝,而李心巧更是想把他们吵架的内容听明白,所以姐妹两个就站在石阶下面,面对着吴辉的背。
  吴辉似是方才训斥了吴畏有一阵子,现下已经有些疲倦,深深地喘了口气,以很低的嗓音道:“畏哥儿,你别再任性了行吗?!母亲已经病了,父亲也气得食不下咽!”
  或许旁人听了,都要骂吴畏是个不孝子。李心欢却明白,其实吴畏并不是这种性格的人,自小到大,他处处周到体贴,父母的要求无一不应,无不努力做到,她以为,二表哥并不全为了她才与家族反目。
  床榻上的伤患丝毫不为所动,这几天吴畏已经听够了这些话,奶娘要说,管事妈妈要说,父亲要说,现在连大哥也要说,他听够了,也听麻木了。
  吴辉双手抓紧了轮椅,双肩颤抖着,扬起头狠狠地瞪着床上的吴畏切齿道:“畏哥儿,你身体健康,从小就得父亲的精心培养,骑马驰骋自由自在,几乎得了父母所有的宠爱还那么任性!如果……如果我能得到你一半的生活,都不会像你这样子冷漠自私!”
  冬季的阳光并不多温暖,照在吴辉惨白脖侧凸起的血管,和他冰冷的侧脸上,显得他越发单薄瘦弱。
  李心欢知道吴辉内心对生活是有渴望的,可是没想到他渴望执着到这种地步,日日含着黄连活下去,只在这时候吐了一口苦水。大表哥的心里,该有多难过。
  李心巧抹了把眼泪,这是他的亲表哥,她不是不心疼的。吴辉仿佛是被忽略的人,但他们终究是一家人,那些怜惜的话虽说不出口,血缘亲情却是在的。
  室内陡然安静下来,吴辉不训了,吴畏也不砸东西了。
  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呜咽”声。
  李心欢忙去探寻,是吴辉表哥哭了吗?
  不,不是。吴辉直视床榻之上的吴畏,微微低下了头,这么些些年,他是没见过弟弟掉眼泪的,更遑论哭出声来,便是父亲把吴畏打的那么厉害,送了半条命,他也咬牙忍了。
  一直坚强坚韧的吴畏,竟然哭了。
  吴畏咽下胸腔怒气,淡然开口道:“是!我就是自私!因为你有腿疾,所以父母觉得愧对你,小时候只要你也喜欢的东西,我从来没有跟你争过!我虽是弟弟,却处处小心翼翼地让你,生怕你不开心,觉得父母偏心伤了你的心!因为你有腿疾,所以读书骑射我样样比别人刻苦,冬天生冻疮,脚趾冻烂了,夏天在卫所长痱子,背上常年带着枪伤,就是想把你的那一份也学好了,让父母亲心里有所安慰!我十四岁就独自去京中,不过是为了让父母没有后顾之忧,为了让你以后还能享富贵荣华!”
  吴辉轻轻吐了一口气,其实弟弟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吴畏敏感,他又何尝不是?
  吴畏舔了舔落在唇边的眼泪,沾在舌头上咸咸的,一眨眼便又落下一串,他闭着眼自嘲道:“都觉着我自私是不是?我就是自私!你还记得那年我炸掉的一截指骨的时候吗……我真的疼得厉害了,假装漫不经心地告诉了父亲一声,他说什么?!他却说好在是伤在科举之后!叫我莫要在举业上松懈!大哥!你有个头疼脑热母亲就亲自守在你身边,他们愧对你,难道就不愧对我吗?!啊?”他从床上弹坐起来,充血的眼睛怒视上空,一双眼流干了泪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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