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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诡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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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好。”梁尔尔点点头,说,“我住在天字一号,一会儿,你上来找我。”
  “是……”
  好一会儿,梁尔尔的房门被敲响了。
  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精致漂亮的孩子。
  若不是那身衣服还是熟悉的那身脏衣服,梁尔尔险些没认出来。
  “小七?”
  “恩。”
  “你……”梁尔尔歪歪头,说,“我……冒昧地问一下。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男孩。”
  “哦……”


第042章 纳妾
  梁思思单手支这头,坐在轿子里出神。这顶软轿从惠贞女学堂接了她,回将军府去。
  “停一下。”梁思思喊住轿夫。
  轿子压下来,轿夫询问道:“梁二小姐,怎么了?”
  “见到一位故人,你们且等一等。”梁思思掀开轿帘走了出去。
  只见她走到护城河边儿,一株桃花树下。
  桃花树下站着一个清隽男子,仰头望着一树繁花。
  “沈公子?”梁思思唤道。
  沈归雁转头:“梁二小姐?”
  “是。”
  “你也在洛京?”沈归雁左右看了看,问,“梁小姐呢?她也来了吗?”
  梁思思听见有人问梁尔尔,嘴角笑容微减,说道:“姐姐她没有来。”
  “她没来啊,那真可惜。”沈归雁叹气,“我还以为能见到她呢。”
  梁思思的嘴角微僵,转而问道:“沈公子,你在这里看什么呢?”
  “这株桃树啊!”沈归雁拍拍那瘦骨嶙嶙的树干,说,“你不觉得,这是一株睡过头的桃树吗?”
  “睡过头?”
  “可不是!上巳节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旁的桃花都谢了,这株才开花呢。”
  梁思思仰头,讷讷道:“说来……确实如此呢。”
  说着,她眉心一动,抬起手折桃枝。
  “梁二小姐?”
  梁思思道:“我表姐醉心花草,我帮她折些回去。”
  “醉心花草?”沈归雁道,“你表姐,莫不是将军府的肖小姐?”
  梁思思动作一顿:“你认识我表姐?”
  “只是胡乱猜测而已,没想到倒是对了。”沈归雁道,“我是听说过,洛京中,将军府肖小姐是个爱花成痴的。”
  “确实……爱花成痴。”梁思思声音微沉,指尖用力,枝干骨肉分离。
  “时间不早了,梁二小姐,我先告辞了。”沈归雁与梁思思寒暄几句后,也没什么说的了。
  “沈公子,慢走。”梁思思又折了些满意的花枝,才上了轿子。
  轿子抬回将军府。
  梁思思下了轿,抱着桃枝,直接去了镜花院。
  这里是肖老将军的孙女肖柳荫最爱待着的地方,她就差将自己的闺房也搬到这里来了。
  “姐姐,还在侍弄花草啊?”梁思思抱着满枝娇粉,走入院落中。
  刚一踏入,姹紫嫣红,香气迎身,
  “二妹妹,你来了?”肖柳荫放下手中的花剪,起身,蹒跚迎客。
  她右腿有疾,走起来一高一低,吃力又笨拙。
  “姐姐且忙自己的吧,我也无事。”梁思思说,“就是今日从学堂回来,见这桃花开的甚好,我知道你喜欢花草,就给你折了些。”
  “谢谢二妹妹。”
  肖柳荫的丫鬟走上前,接过梁思思手中的桃枝。
  “坐吧。”肖柳荫道。
  两人在石凳上坐下。
  梁思思环视镜花院,入目的除了花草还是花草,都被肖柳荫照顾的很好,一支支,一簇簇,一片片,康健又蓬勃,不似他们跛脚的主子。
  “都快立夏了,姐姐的这盆梅花还开着,可真好看。”梁思思打量着不远处的一株古朴的梅树。
  肖柳荫帮她斟茶,说:“这是春梅,花能开到四月……”
  “在邺城,我从没见过能开到四月的梅花。”
  “气候不同,花期也不同。”肖柳荫微笑,“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就是这个意思。”
  “我在学堂学过白乐天的这首诗,但是没仔细思索诗中的意蕴,还是姐姐心思细。”
  肖柳闻言,微微一顿,稍有些不自然。
  “姐姐,那是什么花?”梁思思问。
  “那是石楠花。”
  “这个呢?”
  “小檗”
  “那个黄色的呢?那么小。”
  “那是佛甲草。”
  “哦……”梁思思又陆续问了些,感叹道,“其实,学堂里也有教授花卉园艺的夫子。”
  肖柳荫闻言,轻声道:“想必,惠贞学堂里很是热闹。”
  梁思思瞬间兴致勃勃:“刚去的时候比较新奇,倒是觉得热闹些,现在跟大家也都熟识了,感觉也就那样吧。”
  “梁二小姐真是好福气呢!”
  肖柳荫的侍女插嘴,白眼一斜,“我还听说,你跟大公主很熟呢!”
  梁思思道:“我能进惠贞学堂,便是托福。”
  “可是,梁二小姐现在吃的,不还是我们将军府的饭?”
  “……”
  “茑萝,你闭嘴!”肖柳荫轻叱。
  “姐姐,我想起来自己还有功课要做,先走了。”梁思思站起身。
  “二妹妹慢走。”
  “……”
  等到梁思思离开了。
  茑萝一叉腰,忿忿道:“大小姐!我看这个梁二小姐,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明知道你去不了惠贞学堂,她还来显摆!”
  “好啦,你少说两句。”
  “我说的是实话!”
  肖柳荫微微摇头:“好了,你去厨弄些淘米水来浇花。”
  “小姐……”
  “快去。”
  “是……”茑萝嘟嘟嘴,不情不愿。
  或许肖柳荫不将此放在心上,但是茑萝小丫鬟心中气鼓,打算一会找赵姑姑去告状。
  此时,金碧宫墙之内,也有两人正在讨论肖家女儿。
  二皇子来给养母良贵妃请安,漱玉殿中,母子两人商讨着萧景徹纳妾之事。
  “徹儿,你觉得将军府的那个表妹,怎么样?”
  良贵妃年已不惑,但是保养的极好,容颜似乎还停驻在花信年华,半依在六合同春的引枕上,懒懒洋洋。
  “孩儿很喜欢。”萧景徹说起梁思思,嘴角含笑。
  良贵妃摇摇头:“可惜呀,她不是肖家的亲生女儿。”
  萧景徹也可惜:“肖家的女儿就两个,肖柳荫是个跛脚残疾的,她家小女儿,又才牙牙学语。母妃,您不会让儿臣娶一个跛脚的吧?”
  “所以我说可惜啊……”良贵妃叹气,“若是你能得肖家支持,朝堂之上便能彻底压制东边儿的!可惜肖家子嗣太过单薄,三子两女,两个女儿,一个都……对了,肖昭华的亲生女儿呢?”
  “好像叫什么……梁尔尔?对,梁尔尔!”提起这个名字,萧景徹面露嫌弃,“儿臣早打听过她了,梁尔尔的相貌根本不及思思。”
  良妃不以为然:“相貌能入眼便可以了,莫要忘了,梁尔尔才是肖家正统的外孙女!可比梁思思的用处大。”
  萧景徹依旧摇头:“母妃,您不知道,梁尔尔的脸上有疤,她性子泼辣粗野不说,她还很爱慕江还之,在邺城放出话来,说是非江还之不嫁。”
  “竟是这么不矜持的女子?”
  “是!”萧景徹一拱手,“二醇,思来想去,也就思思最合适了。”
  “所以,母妃……”
  良贵妃摆摆手:“你也不在乎多这一房妾侍。喜欢,就纳了她吧。”
  “多谢母妃!”
  萧景徹走出玉漱宫的时候,满面春风。
  小太监乐颠颠地跟二皇子道喜:“恭喜瑞王殿下!贺喜瑞王殿下!”
  “纳个妾有什么喜的?”萧景徹大笑:“倒是不用纳梁尔尔那个丑八怪,挺喜的!”
  “阿嚏!阿嚏!”
  饭桌上,梁尔尔忽然冲出去,打了几个喷嚏。
  “风寒还没好?”邹蓝放下筷子问。
  “早好了,估计,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梁尔尔揉揉鼻子,坐回去,“话说,你的脚上怎么样了?”
  “恢复的很好,明天便能启程了。”
  “我们不着急。”梁尔尔给邹蓝夹了一筷子炖排骨,说“镇周城挺不错的,多待几日,也很好。”
  “是不是啊小七?”梁尔尔看向一旁低头吃饭的小孩儿。
  小七从比脸都大的碗中,抬起头。
  “是。”
  梁尔尔禁不住感叹。
  “小七,你这是什么神仙脸蛋啊,越看越漂亮。”
  虽然,用“漂亮”形容一个男孩子,不太合适,但是面对小七这张精雕玉琢,雌雄莫辨的脸,还真的找不出更合适的词来。
  只是,漂亮的小七有些呆。
  “小七,吃了碗,你去喂喂蚂蚁。”梁尔尔说。
  小七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饭后,梁尔尔走处客栈,就见小七双手抱膝,蹲在街角。
  “你在干什么?”梁尔尔凑过去。
  “喂蚂蚁。”
  “啊?”
  “你不说说,喂蚂蚁吗?”
  梁尔尔哭笑不得:“我……我不是说让你喂这个蚂蚁啊。”
  小七歪头看她。
  “我是说马房里的蚂蚁,你忘了,我买的小毛驴,叫蚂蚁。”
  小七恍然大悟。
  “记得把绵羊也喂了。”
  “那匹白马?”
  “对啊!”
  “小小年纪,都健忘啦?”
  “我知道了。”
  在镇周城又待了几日,梁尔尔将风景名胜看了遍,将特产美食吃了个饱了。
  她风寒好了,邹蓝的脚伤也恢复神速。
  于是两人再次上路,这次,多了一个小随从。
  邹蓝骑着“绵羊”,胸前坐乖顺的小七。梁尔尔自己骑着她的“蚂蚁”,不紧不慢,游山玩水,这么晃晃悠悠地走,一晃便到了立夏。
  斗指东南,万物蕃庑。
  梁尔尔的春衫换了夏裳,邹护卫则还是那不变的藏青色衣衫。
  小七年幼,梁尔尔本想给他买一件樱草色小衫,但没想到,小七跟邹蓝一个品味,喜欢深色衣服,结果他也穿了一件藏青小衫。
  一大一小藏青色一前一后骑在白马上,都是面无表情,不苟言笑,乍一看还挺逗。
  于是,梁尔尔便乐了。
  小七转头看她。
  梁尔尔摸摸鼻子,笑眯眯道:“前面是不是要到漳州了?
  “是。”邹蓝说。


第043章 入京
  “我听说,漳州的南珠湖最为有名。”梁尔尔优哉游哉骑在驴背上,“都说漳州南珠甲天下,也不知道是怎么‘甲’法儿……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南珠鱼干。”一直不出声的小七,开口道。
  “什么?”
  “南珠鱼干很好吃。”
  “你吃过?”梁尔尔诧异。
  “恩。”
  梁尔尔来了兴致:“话说,小七,你老家是哪里的啊?”
  小七想了想,说:“洛京。”
  “你是洛京的?”梁尔尔更诧异。
  “你是洛京的……怎么在……?”
  “跟着叔叔来的。”小七说。
  “怎么从洛京……”
  梁尔尔心中不解,但是看小七低着头,似乎不愿意多说,她也便不追问了,转而说道:“既然你喜欢鱼干,我就给你多买些!”
  “谢谢小姐。”
  “除了鱼干,还有什么喜欢的吗?”
  小七认真想了想,一板一眼地说:“橘子。”
  “喜欢橘子?”
  “恩。”
  “好!那就买上一袋,路上吃!”
  说说笑笑,三人一同进了城。
  刚入城,梁尔尔还在蚂蚁背上思忖午饭吃什么好的时候……却见邹蓝跳下马,疾步往一旁的城门告示走去。
  梁尔尔不解,跟过去。
  “怎么了?”她挤到邹蓝身边,一仰头,便看见了城门张贴着的两张告示。
  其中一张密密麻麻写着:洛京寻访天下名医,凡是妙手仁心,有回春之术的大夫,都可来之一试,若是能医治好患者,赏黄金百两,良田百顷等等……
  而另一张白纸,上面只有几个字,组成一句简简单单的话。
  “吾儿,速来洛京。父,梁介甫。”
  梁尔尔神色一变。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把抓住旁边的守城官兵。
  “你不认字吗?”官兵不耐烦。
  梁尔尔讷讷,看向邹蓝:“这是我爹的字迹!不会错的!”
  邹蓝静静地看着那官兵:“在贴在这里几天了?”
  那守城官兵对视邹蓝,不知怎么的,态度稍稍变好:“昨天刚张贴的!”
  “昨天……”梁尔尔死死地盯着告示,“我爹……怎么会让我去洛京呢?”
  忽地,她心口一惊!
  “会不会是我外公家出事了?!”
  邹蓝摇头,他也不知。
  只有这么一张明惶惶的告示贴在这里,没头没尾,让人惴惴不安。
  “去洛京!”梁尔尔说道,“邹蓝,你把我打昏!”
  邹蓝微微一顿。
  梁尔尔说:“晕了,我就不会晕车了!你驾快车!走大道!”
  “好!”邹蓝点头。
  梁尔尔没能尝到南珠鱼干,也没买上小七爱吃的橘子,她晕倒在马车中,日夜兼程。虽然邹蓝驾的快车,但是他们还是历经半个多月,才赶匆匆到了洛京。
  立夏时节急急远去,如抛在身后的路。小满时节仓促而来,花冠不整,浸在洛京的左安门下。
  洛京的左安门下,焦急地站着梁府的小厮。
  小厮认出驾车的邹蓝,激动的差点哭出来!
  “邹护卫!小姐呢!”
  邹蓝掀开轿帘。只见梁尔尔面色苍白,伏在马车中,此时正好悠悠转醒。
  “老爷让我在这里等你们!”小厮慌忙道,“大小姐,快去将军府吧!老将军出事了!”
  “什么?!”
  过了左安门,朝西北直行,便能快速到达将军府。
  梁尔尔下了马车,脑子一阵阵地抽疼,像是被人拿着凿子,一下一下地砸!
  “小姐,你没事吧?”小七小心翼翼地将梁尔尔扶下马车。
  梁尔尔堪堪站住,她脚步虚浮,整个人摇摇欲坠。
  “尔尔!”梁介甫脚步匆匆,从将军府中冲出来。
  几月不见,梁老爷那敦实的肚子,憋了下去。
  “爹?”
  “尔尔,快,快去看看你外公吧……”梁介甫欲言又止。
  “我外公怎么了?”
  “……大夫说,他老人家终究……只剩这几日了……”
  “什么?!”
  梁尔尔的外祖父,肖丞战,乃三朝的老臣元老。
  景帝时,肖丞战年少扬名,一柄银枪杀的虎视眈眈的西倭节节败退。
  宣帝时,他正当壮盛之年,雄心猎猎,为宣帝平定西北战乱,一时间赫赫战功,朝堂无人能及。肖丞战没为此骄矜,反而主动交出兵权。宣帝推脱一番,最后耐不住肖丞战固执坚持,宣帝也应下了,于是,君臣成就了一段明君忠臣的佳话。
  如今,到皇位传到当今圣上,当年威风八面的老将军已经是耄耋老者,却仍老当益壮……只是,这中情况是在他生病之前。
  梁尔尔眼睛见到的外祖父,是一个脸若金纸,骨瘦如柴的老人,胸口像是被一根游丝系着,不用力看,甚至看不到他还有呼吸!
  “外公……”梁尔尔踉踉跄跄,握住肖丞战的手。
  昏昏沉沉多日的肖丞战,不知怎的,许是回光返照,竟堪堪睁开眼来。
  “……”
  “昭,昭华?”肖丞战盯着梁尔尔,双目浑浊却有光。
  “外公,我是尔尔……”梁尔尔轻声唤着,像是怕惊到人。
  “尔尔……”肖丞战艰难地动了动眼睑,终于认出来者,“对……对……你是尔尔,我的宝贝外孙女……”
  “是我!是我!”梁尔尔憋住眼中的泪意,“外公你怎么了?”
  “老了,外公老了……”肖丞战倒是看得开,“生死有命……”
  老人家说着,费力的,转头看向一旁的梁介甫:“梁小子,在邺城,给尔尔寻一门好亲事……”
  梁介甫低头拱手:“岳父大人请放心。”
  “放心,我放心你……”肖丞战喃喃,“所以……我才把昭华嫁给你……”
  说完,他又闭上眼,沉沉睡去。
  “外公?外公……”梁尔尔轻唤。
  肖老将军双目紧闭,不再睁开。
  “轰隆……”
  天边传来一声闷雷,如野兽的低吼,惊醒了病床前的梁尔尔。
  她擦了一把眼泪,站起身来。
  沉闷的卧房中挤满了人,一个个低着头,耷拉着肩,神色灰白,了无生气。
  苦涩浓郁的药味中,间或传来一两声低低的抽泣。
  梁尔尔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人,这个屋中,除了床上的老将军,这位是说话最算数的一个人。
  肖杨氏,梁尔尔的舅母。
  “舅母,到底怎么回事?”梁尔尔道,“年节的时候,我与外公通信,他还说自己身体康健来的。”
  “我也不知道啊……”肖杨氏说起这件事,免不了想落泪,拿帕子点点拭泪,说道,“也就是半月前,老太爷忽然身体不适,他没在意,但是往后越来越不好……”
  “京城所有御医都来看了,就是找不到病因……无从下药。”
  “找不到病因?”
  “对。”肖杨氏抽噎道,“我就只能看着老太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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