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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诡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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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雕,惩治了宋有德。”
“第三雕:我们能干干净净地脱身,土香镇的百姓不会记得我们,至于宋有德,即使再见,他也认不出我们。”
“至于第四雕……”梁尔尔吐吐舌头,笑了笑“就可怜萧见楚背锅了,若是宋有德将来想报仇,估计会冲着他那边去。”
“不过,萧见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宋有德这只小蚂蚁在他那里也不够看。”
“你怎么知道,宋有德的主子不是萧见楚?”邹蓝疑问。
“因为,这不像萧见楚的行事风格。”梁尔尔道,“若这次的幕后主使,真是楚王府的人,我们不会这么轻易得手。”
“还有,萧见楚不贪财,他不会刻意再安排一个大夫,将镇民的钱再榨干。”
梁尔尔满意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狗尾巴:“总之,这不是萧见楚的行事风格。”
邹蓝微微颔首。
“好了!”梁尔尔将狗尾巴递给邹蓝。
邹蓝一顿。
“像不像?”梁尔尔笑眯眯问道:“我编的,像不像兔子?”
邹护卫眨眨眼,盯着眼前用狗尾巴草编成的“物件”。
“像吗?”梁尔尔堵上去,问。
“耳朵……挺像的。”
“只有耳朵?”
邹蓝指了指:“尾巴也有些像。”
“那是脑袋。”
“可耳朵怎么长在……”
“那是兔子前面的两条腿儿,不是耳朵。”
“……”
梁尔尔那边在跟狗尾巴“置气”,她不信自己编不出像样的“小兔子”。
梁思思这边,抱着一只活生生的小兔子,站在二殿下萧景徹面前,娇羞莞尔:“我替小兔子,谢谢瑞王殿下不杀之恩。”
萧景徹望着梁思思,表情很满意。
“本王原想与你踏青赏春,谁知跑出这么一莽撞小畜生。不过,既然你喜欢,便养着吧。”
梁思思欠身行礼:“谢谢瑞王殿下。”
端庄有礼却又不失可爱娇俏,重点是长得秀色可餐。
萧景徹看着眼前的梁思思,嘴角擒着笑意。
二皇子相当满意。
“走吧。”萧景徹牵起梁思思一只小手,不觉自己孟浪,嘴角扬起,说道,“前面春色更盛,本王带你去瞧瞧。”
梁思思微微缩了一下,显出不知所措的娇羞来,她似乎想是要抽回手,可又不敢,为难又害羞。
“怎么了?”萧景徹握着她的手。
梁思思缓缓低下头去,软声细语如河畔新柳。
“无事,二殿下,您慢些走……”
“邹蓝,你走慢点儿!”
梁尔尔暂时放下手中的狗尾巴草,捏了捏鼻梁。
日上中天,春色带暖,她身上披着的兰纹斗篷,有些闷热。
梁尔尔解开斗篷,说道:“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喝点儿水。”
邹蓝极目四望,轻轻点头。
“瑞王殿下,前面有个凉亭呢。”梁思思轻轻扯了扯萧景徹的袖子。
萧景徹嘴角带笑:“好,走的也累了,咱们去里面歇歇脚。”
“好……”梁思思乖顺一笑,“都听瑞王殿下的。”
第040章 混账
春养万物,雨生百谷,谷雨时节,春雨最是贵如油。
梁尔尔仰头看看西山暗抑凝红的暮色,老天爷正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谷雨阴沉沉,立夏雨淋……阿……阿嚏!淋……”梁尔尔骑在马上,揉了揉鼻子,伸手裹了裹身上的兰纹斗篷,“我这风寒,什么时候才能好?鼻子闻不见味儿,嘴里也尝不出味儿,真难受……”
“我说了,不让你解斗篷。”邹蓝牵着马,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都风寒了,说什么也晚了啊,”梁尔尔吸了吸鼻子,夹着浓浓的鼻音,“邹蓝,前面要到什么地方了?”
“镇周城。”
“镇周城……”梁尔尔砸吧一下,说道,“到了城里,我们找个大夫,开它几服药,住上几天,等彻底痊愈了,再上路。”
邹蓝微微颔首。
“哒哒哒……”
马蹄声声,大道上,梁尔尔骑着马,昏昏欲睡。
邹蓝牵马在前面走着,不时地往身后看去。
“怎么了?”梁尔尔揉了揉眼睛。
邹蓝摇摇头:“没事。”
梁尔尔伸了伸腰身,往前一看。
隐隐能看见城门了。
“骑马好累,我下来走走。”梁尔尔说道。
邹蓝停住马儿,梁尔尔踩着马镫跳下来。
邹蓝越过她,还在往后看。
“怎么了?后面有什么吗?”梁尔尔随着他的目光往后瞧去。
只见身后空空,除了他们来时的路以及两旁不修边幅,野蛮生长的草丛,什么都看不见。
“马车。”邹蓝侧耳倾听,说道,“不止一辆。”
“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梁尔尔四处张望。
“听。”
梁尔尔伸出耳朵听呀听。
“我也听不见啊。”
邹蓝看她一眼,说:“走吧。”
梁尔尔一摊手,跟上邹蓝。
“当心一些。”邹蓝提醒走在路边梁尔尔,“别往草丛里走。”
“怎么了?”
邹蓝说:“有兽夹。”
“是吗?”梁尔尔有些不信,俯下身仔细找了找。
“还真有!”她仰头看邹蓝,“这里可是官道,人来人往的,兽……阿嚏!兽夹放在这里也够危险的。”
邹蓝静静站着,不置可否。
梁尔尔揉了揉鼻子,拿起一根树枝,直接将兽夹挑远了。
弄好兽夹之后,两人继续往前走。
巍峨的城门似乎近在眼前,却如晴日下的西山,能极目望见,走起来,却一时半会走不到近前。
梁尔尔倒也不是很着急,吸了吸鼻子,话家常似得,问身旁的邹蓝:“我们出来,多久了?”
“五十天。”
梁尔尔掐指算了算:“那给我爹写的信,应该到了吧?”
邹蓝颔首。
梁尔尔道:“希望他老人家一切都好。”
邹蓝还是颔首不语。
梁尔尔转头看他:“话说,邹蓝啊,你可真是闷葫……阿嚏!闷葫芦……”
邹蓝闻言,看向梁尔尔,依旧不语。
这怪不得邹护卫,他在易水宫中,从来没有学如何跟人愉快地聊天相处,他们学的,是怎样快速取走对方性命。
“啊!”梁尔尔小小惊呼,“我听见了!”
“……”
“马蹄声,车轮声……”说着,梁尔尔往身后看去。
只见官道上狼烟滚滚,似乎是千军万马冲了过来。
梁尔尔眨眨眼:“哇……好大的阵势呢。”
说话间,马车已经疾驰到眼前,这些是由两匹马合力拉着的马车,马蹄扬尘,跑的两侧车轱辘都要散架了似得。
一长串儿的马车,疾驰而过,梁尔尔的衣服都被马车扭起疾风扬起老高。
就在最后一辆马车从她眼前飞奔而过时……
“小心!”
邹蓝急促的声音还没落地,他人已经冲到梁尔尔面前,将人抱住,在地上翻滚而去。
梁尔尔回过神的时候,甚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见远去的马车中,传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老三!你又拿人试武器!”
“哈哈……这些贱民……”
后面的话,被马蹄声吞了去,梁尔尔听不清了,她惊魂未定,不经意看到自己刚才站着的地方。
只见,地上插着几根紫黑色的小针,宛如女人的绣花针,但是要更加地细腻,不仔细看,瞧不出来。
“这是……”
梁尔尔气不打一步来。
“混蛋,有病!”她沉着脸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草屑。
若不是刚才邹蓝救她,现在,那针就扎在她身上了。
“那群人真是疯子。”
好端端的,往过路行人的身上丢暗器。
梁尔尔道:“让我遇见了,绝对……”
“邹蓝?”
梁尔尔惊觉,俯下身:“你怎么了?”
邹蓝从刚才开始就不对劲儿,脸色微白,还一直没有站起身。
“邹蓝……你……”梁尔尔的目光移到邹蓝的脚踝处。
眼瞳紧紧一缩!
只见一个铁兽夹,死死咬进邹蓝的脚踝中,鲜血淋淋。
………
邹蓝的脚上受伤了,静静地坐在医馆中,老大夫正在给他清理伤口。
梁尔尔木着脸,站在一旁。
几盏惨白惨白的烛光下,她看见邹蓝的伤口血肉模糊,红白血肉上搅着铁锈与草屑,只稍一眼,就让人跟着头皮发麻,脚踝跟着隐隐作痛。
梁尔尔撇过头,不忍再看,但是又忍不住的担心,转头再望。
邹蓝全程倒是一声不吭,安静地看着老大夫上药,长长的睫毛被烛光剪成长影,柔柔的投下来,像是一只安静的蝶。
他似乎感知不到疼痛,不管老大夫是翻查伤口,还是清洗伤口,甚至上药包扎,他都纹丝不动。
梁尔尔盯着邹蓝的眉眼,微微出神。
脸色苍白的邹护卫,看起来,莫名年少了几分。
对了……
她都不知道邹蓝多大岁数了,也从没想过眼前的护卫是年长自己,还是自己年长于他。
“怎么了?”邹蓝看向梁尔尔。
蝴蝶飞了……
“疼的话,你就叫出来。”梁尔尔说道。
“没事,死不了。”邹蓝说。
他的话中,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告诉你,死不了。
梁尔尔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要跟邹蓝说什么。
“大夫,这个伤,严重吗?”她问。
老大夫包扎好伤口,洗了洗手。说:“公子还年轻,养上两三个月,便能痊愈。”
第041章 买人
大齐,洛京。
谷雨时节,杨柳风轻,春雨绵绵。
雨幕中的将军府,像是仗剑而立的铁甲将士,没有被温情的雨丝揉软眉眼,目光如炬,庄重威厉。
梁思思的院子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姐!小姐!你快救救春芽吧!”春秀气喘吁吁,慌慌张张道,“赵姑姑挑了她一处错处,让她在雨中罚跪呢!”
梁思思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卷。
“撑伞。”
“是!”
梁思思来到将军府后院,远远便看见自己的侍女春芽跪在石阶上,衣衫湿透,瑟瑟发抖。
“赵姑姑。”梁思思走上前。
赵姑姑回头看了一眼梁思思:“是梁二小姐啊。”
梁思思问:“春芽她怎么了?”
“她?”赵姑姑嫌弃,嘴角撇着,“她太没规矩了。”
“怎么没规矩了?”
赵姑姑道:“走的太快。”
梁思思皱眉:“赵姑姑,你这明显是……”
“明显怎么样?”赵姑姑一掐腰,声音拔高,“梁二小姐,您要让我提醒多少次?我们这里是将军府,那些小家子气都要收起来。”
梁思思咬了咬牙,看向跪着的春芽。
“小,小姐……”
春芽惨兮兮地看着梁思思。
“春芽,你且忍忍吧。”梁思思压着声音,缓缓道。
春芽张张嘴:“好……”
赵姑姑看了看梁思思,冷笑一声:“梁二小姐,不是我说,您也好好管管自己的丫鬟,每次,都让我这来帮你,老奴也累!”
梁思思扯出一抹笑容:“有劳姑姑了!”
赵姑姑理了理发髻:“知道就好。”
“……”
梁思思转身离开。
春秀紧跟上,忿忿道:“那个赵姑姑!得了便宜还卖乖!老不死的!”
梁思思咬牙前行,一言不发。
“小姐,她就是故意问难你!”春秀忿忿,“他们家小姐有残疾,不能去女学堂,就眼红你!”
梁思思停住脚步,看春秀。
“这话,你心里清楚就好,对外不能说。”
春秀被梁思思的神情吓了一跳。
“是,是……”
“今天,你就不用跟我去学堂了。”梁思思又道。
“不去?小姐,您就带了我跟春芽来,我不陪着您……”
梁思思道:“你去我们院里的小厨,准备一些姜汤,等春芽罚跪完之后,你照顾她。”
“可是您呢?”
“我自己去学堂。”
“可小姐……”
“按我说的去做。”
“好……遵命……”
绵绵的春雨,依旧无声无息的落着,不是它是真的无愤无喜,还是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此时只是恣肆前的安静蛰伏。
绵绵春雨不歇,终于在夜间掀了一场骤风急雨后,似乎发泄了脾气,暂时安静了。
朝阳东升,梁尔尔走到邹蓝屋中,推开窗户,呼吸一口泥头清气。
“老天爷终于晴了!”她回头看邹蓝,“你伤口恢复的怎么样?”
邹蓝点头:“恩。”
“恩是什么意思啊?”梁尔尔调笑,“是好,还是不好啊?”
“好。”邹护卫惜字如金。
“那就继续好好休息。”梁尔尔深深蓝牙,说,“今天天气好,我出门,买点东西。”
“买东西?”
“对!”梁尔尔在邹蓝开口前,说,“我自己一个人去!”
邹蓝皱眉,还没开口,梁尔尔抢先:“我去买匹马,买好就回来。”
“我……”
“好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走了!”梁尔尔笑眯眯挥手,走人了。
镇周城的城西,是牲口买卖市场,梁尔尔早早去了,但是逛了半天,却没有相中一匹马。
“该带着绵羊来的……”梁尔尔自言自语。
“姑娘,买个豆饼吧!”
走出城西,挑扁担买吃食的小贩儿冲梁尔尔吆喝,“我家的豆饼,用的最好的豆,最好的水,最好的……”
“来一个!”梁尔尔打住滔滔不绝地小贩儿,“不,来两个。”
“好嘞!”
梁尔尔接了豆饼,回客栈。
虽然没买到马儿,但是买了豆饼,趁热,让邹蓝尝尝。
“快去前看看!”
“看看!”
梁尔尔被身后的行人撞到。
“前面买一送一呢!卖驴送孩子!”
“什么样的孩子?”
“买驴送孩子?”梁尔尔一歪头,觉得好奇,也跟着挤过去。
“各位父老乡亲,我跟孩子实在在没办法活了啊……”一个还穿着冬日破棉袄的男人,跟围观的众人弯腰作揖,“有没有好心人啊?买了我这个驴子,顺便把这孩子也收了吧……”
那男人的身后缩着一个孩子,满脸黑污,低低的埋着头,根本看不清相貌。
“求求各位了,有没有那个好心啊……”
“买驴的,多少钱啊?”有人问。
“不多不多。”那男人连忙道,“就按正常的驴子的钱来,十两。”
十两,还搭一个孩子。
“我买了!”
“我出十一两,我买了!”
“十三两!我买了。”
人群中,竞价起来。
梁尔尔听着热闹,扫了一眼那驴子,腹部纯黑,肚皮白白的小驴子,看着还不大,跟一头大了一圈的小鹿似得。
那驴子也看着梁尔尔。
梁尔尔眨着眼。
小驴子竟然冲她走了过来。
男人忙着听竞价,手里的绳子没牵紧,小驴子走到梁尔尔面前,侧过头看看她,然后拿黑脑袋蹭了蹭她。
梁尔尔眨眨眼。
都说驴子倔,眼前的小驴子却跟一只小鹿似得,乖顺地不得了,蹭蹭梁尔尔的手,吸了吸鼻子。
“唉?”梁尔尔失笑,抬手摸了摸小毛驴的脑袋。
“姑娘,没事吧?”男人连忙问。
“没事。”梁尔尔抬头道,“我们挺有缘的,我就买了它吧,多少钱?”
“已经喊道二十两了。”
“好!我出三十两。”梁尔尔说。
“三十两?”
“恩。”梁尔尔道,“孩子我不要,还给你。”
“这……”男人闻言,微微一顿,随即连忙摇头,“姑娘,您就收下这个孩子,看您是个有钱的,让他做个小厮吧!我只是他的叔叔,我家里还有七八个孩子要养呢。”
“小姐,您收下我吧。”小孩缩着肩膀,小声说道。
梁尔尔想了想,邹蓝此时行动也不方便,有个人帮一下也是好的。
“走吧。”梁尔尔说。
“谢谢小姐。”小孩看了看一眼男人,然后追着梁尔尔走了。
两人到了到了客栈,小毛驴粘了梁尔尔一路。
梁尔尔揉了揉小毛驴的脑袋,将它牵到她的马儿前。
“绵羊,有人……不,是有驴跟你做伴了。”梁尔尔说着,伸手要摸马儿的脑袋。
白马避开,砰砰鼻子,一副嫌弃的样子。
“绵羊?”跟来的小孩小声道。
梁尔尔指着白马:“恩,它的名字叫绵羊。”
“对了,你叫什么?”她问一旁的小孩。
“我叫小七。”
“小七,不错。”梁尔尔点点头,看向一旁的小毛驴。“绵羊有名字,你也要有吧?”
梁尔尔想了想,道:“蚂蚁。”
“你就叫蚂蚁啦!”
“……”
一旁的小孩,嘴角轻轻抽了一下。
梁尔尔说,“小七,你先去洗个澡,把自己弄干净。”
“我先喂喂驴子吧。”小七说。
“那也好。”梁尔尔点点头,说,“我住在天字一号,一会儿,你上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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