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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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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晋朝诸王为争夺中央政权,不惜大开杀戒,这也便是国难不已,内战不断的重要原因,这就是历史上所称的“八王之乱”。
正文 第七章
第三笔:八王之乱
杀戮不能解决问题,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这便应了那句老话:“种瓜的得瓜,种豆的得豆,谁种下仇恨谁就遭殃!”未过多久,禁军统领赵王司马伦再次联合齐王司马囧,带兵发动政变,一举将皇后贾南风及其党羽全部诛杀干净!
到了永宁元年,也即是公元301年,赵王司马伦又废黜惠帝司马衷,司马伦还没有来得及即位当皇帝,驻守许昌的齐王司马囧,就起兵讨伐司马伦,镇守邺镇的成都王司马颖与镇守关中的河间王司马颙同时举兵响应。洛阳城中的禁军将领王舆也起兵反对司马伦,并迎接惠帝司马衷归复皇帝位,然后又杀死赵王司马伦。齐王司马囧以大司马的名义进入京城辅政。
到了晋惠帝司马衷太安元年年底,也即是公元302年,河间王司马颙又从关中起兵,讨伐司马炯。驻守在洛阳城中的长沙王司马乂,又举兵入宫杀死齐王司马炯,政权又落入司马乂之手。
太安二年,即公元303年,河间王司马颙成都王司马颖,再次合兵一处,讨伐长沙王司马乂。司马颙命令都督张方,率领精兵七万,自函谷关直向洛阳推进。司马颙闻讯后,马上调动大军20余万,也渡过黄河直扑洛阳。成都王司马颖长沙王司马乂,虽然联合对付司马乂,但屡次都被长沙王司马乂所败,毫无战果可言!
到了太安三年,亦即公元304年正月间,驻守在洛阳城中的东海王司马越,又与部分禁军合谋,擒获长沙王司马乂,然后将司马乂交给河间王司马顒的部将张方,司马乂即被张方烧死!又一个司马家族的争权者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是宫廷争斗并未到此结束。
司马乂死后,成都王司马颖入洛阳城为丞相,为求自身安全,但仍回他的根据地邺城去驻扎。以皇太弟身份实行专政权利,此时晋朝的政治中心也一时移至邺城。此时,东海王司马越对成都王司马颖的专政心生不满,率领禁军挟惠帝北上,进攻邺城。在汤阴一战中,被成都王司马颖所战败,晋惠帝司马衷也做了俘虏,被司马颖掳进邺城城内;战败后的东海王司马越,也惶惶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逃回了自己的封国之地(其故地在今山东省郯城以北)。
在此同时,河间王司马颙又遣派张方率领大军占领了洛阳城,随后并州刺史司马腾(司马越弟弟),也联合幽州刺史王浚,联兵攻破邺城,迫使成都王司马颖不得不挟持惠帝司马衷再次投奔洛阳,还未等他站稳脚跟,不得不再转赴长安。
晋惠帝司马衷永兴二年,即公元305年,东海王司马越又从山东起兵进攻关中,击败河间王司马颙。晋惠帝司马衷光熙元年,即公元306年,东海王司马越恭迎晋惠帝司马衷返回洛阳,成都王司马颖河间王司马颙相继为其所杀,大权落入东海王司马越手中,八王之乱亦就到此告一段落。
从兵燹肇起,到祸乱结束,总功耗去了十六年的时间,参战诸王多相继败亡,其间人民被杀被害者无计其数,社会生产力遭受到严重破坏,经济严重停滞,西晋王朝的实力几乎消耗殆尽,阶级矛盾民族矛盾由隐伏到公开,各地反晋浪潮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像等待爆发的地震一样,统统都爆发出来!西晋社会终于进入到所谓的“丑胡乱晋”时期。若究其根源,不能不说八王之乱就是导致西晋灭亡的根本原因。有诗为证:
为争皇权杀戒开,同族相残见不怪;
权利如果搞世袭,祖辈相传祸不已。
位尊处优是皇帝,鹅扇频摇是奸臣;
面前口若抹蜂蜜,假话真话难分析!
说到这分封世袭的源头,并非自司马氏而始,起码在三国后期曹魏当权时代就已经开始了。在三国魏国时期,曹爽开始当政,有人曾经向曹爽进言说:“主公,为了能使曹氏家族永久当政,永居在中国的霸主地位,为防止宗室亲族之间互争互斗,最好采取周朝时期兴起的宗族分封制,使同姓宗族的人各据一方,并给予他们王爷王子的称号,割地食税,世代繁衍,如此既可防止诸王之间权利互争,又可避免皇权落入异族人之手,这样利国利民又利己的千古美事,主公你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这个主张当时并未被曹爽采纳。未成想当司马家族篡权当上皇帝之后,果然有人想起了未被曹爽采纳的这个老主意,他们不但篡夺了曹氏家族的权利,改变了魏国的政权,还在同姓之间大封诸侯王位,将一个好端端的晋朝大国瓜分阉割,成为了他们司马家族的私有割地。可是他们也未曾想到,这分封世袭之举,在后来倒成为了套在司马家族脖子上的一条绳索,不但勒死了皇帝,也勒垮了同族兄弟。
这分封世袭的制度,说到底就是私有制观念的最好例证,当权者永远不会明白,国家是各族百姓的国家,不是某个姓氏的私有财产,只有国人共管共建,方能做到众人拾柴火焰高,人们企盼明君明主,因为只有开放豁达,心怀全局,心明眼亮,不图私利的圣主明君当朝主政,国家才会得到发展,人民才会安居乐业,君民一体,共图富强。
闲话少说,话归正题。当天夜间,梅梨花朦胧睡去,恍惚之间她似乎看见自己的丈夫沈据,胯下骑一匹高头大马,全身戎装,手握一根腊条长枪,风驰电掣般飞奔到她的面前!沈据用十分生硬但却充满温情的语调对她说道:“梨花,我已接受皇帝司马聃的谕旨,到大西北去,讨伐反叛的胡人反贼也!”
梅梨花对丈夫说道:“夫君,你常年为官在外,难得有空回家一趟,何不下马进屋,与奴家多说几句话也是好的嘛!刚一见面,干嘛就如此急急惶惶要离去?”
沈据骑在马上,连连对梅梨花摇手,说道:“不可,不可。你没有听说过官身不己这句话吗?俺沈据既然食着朝廷俸禄,又有君命在身,哪敢擅自做主,下马回家与你团聚呢?此事万万使不得!”
梅梨花思念丈夫心切,那管他什么叫官身不由己,也不管他什么君命不君命,她气急败坏的对沈据说道:“可是夫君,你也别忘了,兵书上早就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句话,他司马聃远在京城,哪还顾得上咱们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夫君,梨花实在是想你,哪怕你下马来,呆上半袋烟的时间,与奴家说上个哪怕是三言两语呢,俺也就心满意足了!”
无论梅梨花如何哀求,可是沈据就是心不为之所动!他对梅梨花挥了挥手,斩钉截铁的说道:“梨花,为夫的何尝不想进屋,与你团聚愉悦一番?为夫的确是军务在身,这事关社稷安危生存,所以俺不敢擅作主张啊!”
沈据说到这里,就见他扬起手中的马鞭,狠劲地在马屁股上抽了一下,就见那坐骑抬起前蹄,哕哕嘶叫两声,便放开四蹄,一溜烟的朝正西方向飞奔而去!
梅梨花好不容易与丈夫相见一次,哪里还舍得将他放过?她拼命飞奔追赶,然后伸出双手,将那马尾巴紧紧扯住,被战马拖拉着,向前狂奔而去!但听耳边风声如雷,尘沙飘起,迎面而来的烈风,吹得人来连眼睛都无法睁开!也不知飞跑了多久,战马才收住四蹄,停在了一个四处不见人影,又异常荒凉的旷野地方。呈现在眼前的是黄土尘沙,既不见树木,更荒无人烟,这哪里是人居住的地方,简直就是一片不毛之地吗!
端坐在马背上的沈据,突然扭转身子,一眼望见了妻子梅梨花,感到十分惊讶,他既关切又埋怨的对她说道:“梨花,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随我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去处吗?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也无妨!这里是陇西地带,是胡人居住和统治的地方,他们的首领名叫刘渊,他伙同他的儿子刘曜,建立一个国家,国名曰汉,它就是咱们中原所称的前赵国。由于他们是游牧民族,极善骑马与射箭,大晋国的军队每次与他们博战,都是胜少败多。我这一次的到来,肯定已经惊动了他们,我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倾巢而出,向本将军来索战来了!”
正文 第八章
沈据的话音刚落,就见正北方向忽然狂风大作,沙尘飞扬,马蹄踢卷着黄沙,铺天盖地朝沈据这边奔驰而来!就见刘渊骑马居中,他的儿子刘曜骑马领队在先,人数少说也在三千人上下。他们身背弓箭,手握闪光耀眼的钢刀,战马嘶鸣,喊杀声震天动地,如决口的黄河巨流相似,飞速向沈据逼近!
梅梨花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直吓得她不住的呼叫:“夫君,是奴家错了,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跟随你来到这种地方!可是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只你我二人,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与这么多的胡兵相对抗啊,看来,你我今天只有死路一条了!”
说话之间,刘曜带领他的几千人马,早已风驰电掣一般冲杀到了他们的近前!梅梨花打眼望去,只见沈据面无惧色,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这些胡人放在眼里,就见沈据面对俯冲而来的胡马胡骑,不紧不慢把手伸向背后,从箭囊中抽出几只利箭来,然后又将它搭在弓弦上,手举箭发,就听嗖嗖两声,利箭迎风而出,就见刘曜中箭落马,坠地而亡!刘曜战马倒地,阻挡了后面战马的前进道路,疾驰而来的战马,刹那间均被绊倒,胡兵胡马呼啦啦躺倒了一大片!未承想沈据仅凭一己之力,不过施放了几只弓箭,就将来势汹汹的胡军打了个落花流水,人仰马翻!这种意想不到的战果,不但沈据自己喜不自禁,就连平日里不曾迈出大门一步的梅梨花,也高兴的跳了起来!嘴里还不住的呼喊:“夫君啊,你是好样的!你我同床共枕十数载,我原只以为你是一介文弱书生,从未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打败了胡人,这下你可是立大功了!”
沈据听完妻子的话后,悻悻的对她说道:“你呀,平日里总是关在沈家大院内,不曾出院门一步,对大晋朝的事情可谓知之甚少,我实话对你说吧,这次胜利,不可能从根本上扭转整个大晋国的败局。在皇帝身边,总少不了那些别有用心,向皇帝进奉甜言蜜语的乱臣贼子,这些人一日不除,则大晋朝总无宁日啊!”
梅梨花问沈据:“听夫君如此说来,这大晋国的弊端还不少哩,依你之见,那又该当如何?”
沈据对梅梨花说道:“现在的大晋国,皇帝无能,又奸佞弄权,奸臣当道,而北方外族觊觎晋国的人也不在少数,要想从根本上扭转晋国的劣势,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让皇帝迅速启动良将,组成北伐大军,马上开展北伐,讨伐胡人,方可从根本上挽回晋国的败局也!”
梅梨花追问沈据:“奴家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面对的就是自己的梳妆台,我并不认识朝中的任何人,也根本就不知道哪个是奸臣,哪个又是忠良,奴家恐怕要让夫君你失望了!”
沈据鼓励梅梨花道:“梨花呀,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别忘了,咱们的兄弟沈安不是就在朝中为官吗?还有你我的两个儿子,沈朗和沈允,不是都与沈安兄弟在一起为晋国尽忠吗?你只要找到了他们,还怕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成?我有一个过命的好朋友,他的名字叫祖逖,假如皇上要北伐,非此人莫属!”
沈据说到此处,又见北方尘沙飞扬,万马齐喑,又一拨胡马又风驰电掣而来,这一次胡马人数众多,气势更加凶猛,沈据一提坐骑的马缰绳,抖擞精神,又要去与胡军拼杀!
梅梨花见状,她伸出双手,用力拉住沈据的衣服,哭喊着说道:“夫君啊,这太危险了!仅凭你一己之力,如何能战败如此多的胡军呢?我不让你去!我不让你去!你别去……”
可是,沈据似乎没有听懂梅梨花在说些什么,他高高举起战刀,双腿用力一夹战马的肚皮,就欲向铺天盖地的胡马军阵俯冲过去!梅梨花心里明白,如果沈据真的向敌阵冲杀过去,那无异就是去自寻死路!沈据是她最最心爱的人,无论如何,她都不允许他如此去送死!情急之下,梅梨花猛地一下跳到了沈据的马头前边,她伸出双臂,紧紧的搂抱住马脖子,战马似乎也理解了她的这种举动,它高高扬起马头,哕哕的嘶鸣了几声,但是并没有挪动四蹄,而是稳稳地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地方。
梅梨花心中明白,她知道,战马听懂或者看懂了她的举动,这是在用实际行动来帮她梅梨花的忙呢。梅梨花被感动的热泪涌滚,她伸出纤细的手臂,轻轻的在马脖子上拍打了几下,细声细语的对战马说道:“好伙伴,俺梅梨花感沈你的理解,也感沈你的帮助!只要你不再驮着沈据往敌阵中冲杀,他的生命也就有了保证了!”
可是,令梅梨花没有想到的是,她虽然暂时拦住了战马,却总也无法拦住誓死去杀敌报国的沈据的行动!只见沈据抬起右腿,一纵身从马背上垮了下来,手中挥舞着战刀,就欲徒步向前,去与越来越近的敌军去搏斗!
梅梨花见状,她立即松开搂抱马脖子的双手,一步跨到沈据面前,伸出两只纤纤细手,使出浑身的力气,用全力狠狠抓住沈据的双臂,口中不住的哀求道:“夫君啊,我不让你去!我不让你去!”
此时,一个轻柔的声音突然在梅梨花的耳边响起:“二奶奶,你醒醒!你醒醒!我哪里也不去,俺就一直守在你老人家的身边!”
浑身大汗淋漓的梅梨花,这时才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当她睁开双眼观望时,哪里还见丈夫沈据的人影!站在她面前,并被她紧紧抓住的,原来是自己的侍女芸香的双手哇!
梅梨花面带羞涩的对芸香说道:“孩子,二奶奶实在对你不住!我刚才做了一场噩梦,梦见你死去的二爷爷又要去与胡人作战,我反复劝说,可是他都不为之所动,硬是要单刀匹马的去与敌军拼杀!我无论如何劝阻,都改变不了他勇往直前的举动,这才把你当成了他,闹出了刚才的笑话!”
芸香听完梅梨花的解释后,欣然一笑,说道:“二奶奶,你的心情,只有芸儿最清楚!回想起三年前,你与二爷,是何等恩爱的一对!要不是现今的皇帝司马聃无能,也不会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这许多啥子五胡十六国什么的,没有边关的动荡不安,也不会有二爷爷出兵去打仗,不出兵打仗,也就不会有二爷爷的以身殉国了!二爷爷要是不死,你们肯定还会像从前那样的恩爱幸福!”
梅梨花哀叹一声,说道:“想咱们沈家,自打魏国时候起,男人们就是朝廷的栋梁,近百年以来,哪个战场上没有咱沈家人洒下的血迹?历朝历代都有咱沈家人死亡的身影!其实,除了我之外,昨天夜里,同样会做噩梦的,必定还有另外的人!”
芸香说道:“二奶奶,你的话一出口,俺就已经猜到你说的这个人她是谁了!你不要怪芸儿多嘴,我猜你说的一定是袁奶奶吧?”
梅梨花又是一声叹息,然后说道:“其实,这也用不着你去猜,这是秃子头上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在现今的沈氏家族中,除了我与你袁奶奶而外,还有那个是寡妇呢?说到袁枚,她也算是大户人家的闺女了,嫁到咱们沈家后,她们夫妇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满打满算还不到六年,你沈尚爷爷就撒手人寰,抛下你袁奶奶,独自一人驾鹤西去了!这守寡的日子是什么滋味,只有我与袁枚最清楚!我比袁枚好的地方,是有幸为沈家留下了沈朗沈允两个种子,而你袁奶奶却是一生无出,连一儿半女也没有给沈家留下!说讲起来,你袁奶奶的苦楚,可就比我又多了一层啊!”
二人讲说到此,梅梨花在侍女芸香的服侍下,经过一番梳洗打扮,在去前院共进早餐的时候,忽见张瑞云的侍女黛香,手捧一个未开封的信封,嬉皮笑脸的从外面走进屋来。
黛香一见梅梨花,就急不可耐的说道:“昨天傍晚,俺就听见一只老鸹在前院的桐树上呱啦呱啦的直叫唤,俺当时就猜想,喜鹊叫,喜讯到,肯定有什么好事又要降临了!果不出俺的猜想,这不,今日一大早,就有外面的邮差将这封书信给送上门来了!”
梅梨花知道,准又是自己两个儿子中间的哪一个,又给自己写信来了!她将手上的水渍擦拭干净,伸手将黛香手中的书信接到手,激动的心情难以掩盖,她颤抖着双手,将书信撕开,一行行熟悉的字体,便映入她的眼帘。梅梨花从头至尾,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原来写信的是她的大儿子沈朗。沈朗除了为母亲祈祷平安,祝愿母亲健康长寿之外,在信中还告诉了母亲一个坏消息。沈朗信中说,由于五胡十六国屡屡对中原兴兵作乱,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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