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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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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温从少年时起,就表现出不同常人的智慧与勇气,他有勇有谋,有胆有识,从而为他以后的从军生涯勇猛无敌的气概奠定了基础。每逢临战时,桓温从不把自己看做是将军,而是以一个普通士兵的身份,身先士卒,冲锋在先,不惧生死,从而不断得到重用和晋升,终于成为了晋朝的有名将领。

    因为出身寒微,在人生的征途上,桓温不能像王沈子弟们那样,踩着老子的肩膀就可以扶摇直上,傲啸于东山之阴,轻而易举的就可取得高位;桓温靠的是实力,他可不是个靠吃软饭而飞黄腾达的人,这是他与那些纨绔子弟不同的地方。

    胸怀大志的桓温,与他秉性耿直的父亲走的是同一条路子,依靠建立军功,一步一步的跨入了政治的门槛,而后又以天子佳婿的身份进入了政界,在当时皇亲国戚的权贵庾翼的任用之下,才有了施展才干的机会。即使如此,无论如何,桓温还是摆脱不掉“小督先锋”的卑微角色。充其量桓温只是个中级军官,而且还不是永久的。

    在桓温的一生中,最使他感到骄傲的,是晋穆帝司马聃永和二年十一月,出兵伐蜀的战役。在此次战役中,桓温命令部将袁乔统兵两千人为先锋,桓温自统所部为后援,待向皇帝上表后,即乘船开拔,逆长江水而上。当时虽然在朝廷中也难免有异议,既然得到了皇太后褚蒜子的默许,也就无人再敢出面阻止了。

    当时朝廷中反对桓温出兵伐蜀的大臣都说了些什么?持反对态度的大臣,主要的反对理由是,他们认为蜀地地势险要,而且路途又遥远,桓温兵力太少,取胜的把握并不大;与其让士兵们白白去送死,倒不如固守疆土,严阵以待为妙。只有桓温的好有刘惔一人持积极支持态度,刘惔的这种态度,当然并非无的放矢,而是出自他平时对桓温的深入了解,认为桓温此次出兵,必有取胜的把握。

    刘惔对众大臣说道:“桓温这个人,做事一向稳重可靠,对于他想要做的事情,要嘛不做,要做必然就做成功,他若是没有把握,难道他自己会去送死吗?”

    促使桓温伐蜀取得胜利的外部原因,当然是蜀汉国君李势的麻痹松懈,由于思想上毫不设防的准备,这才为桓温的取胜造成了有机可乘。

    桓温伐蜀的消息,早有细作以极快的速度传到了李势耳中,不料李势听后却说道:“我堂堂大蜀国,怕他东晋个啥子嘛?常言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除非他桓温的军兵长上双翅,否则,他甭想跨入我蜀地一步!”

    在这种视敌如草芥,麻痹思想的支配之下,李势依仗有蜀道险阻,不作任何战备,使桓温和他的军队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蜀地。桓温的军队长驱直入,在永和三年二月,就已经进到了离成都不远的平原地区,当桓温向他展示军威的时候,此时的李势方才从梦中惊醒,可是已经晚了!

    李势急忙命令他的叔父李福,堂兄李权,将军咎坚等出兵迎敌。谁知这咎坚是个蠢材,他不知依据什么作出决定,竟然带领自己的军队,一路到了犍为,这与抵抗桓温的军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愚蠢主张!

    这一年的三月间,桓温领兵到达了彭模地方(在今之彭山县东北),此地离成都只有二百里路,咎坚与桓温走的又不是一条路,咎坚也不知道晋军究竟在何处,便将自己的军队停住脚步,在一个根本不可能有晋军经过的地方傻等,这才错失良机!

    桓温召集众将军,共同商议进军的事情。有人主张兵分两路,两路并进;不料袁乔却持反对态度。袁乔说:“我军此刻离开晋国已在万里之外,倘若取得胜利,将士们可以立大功;倘若战败,必然导致全军覆没!所以本将军认为,兵只能合而不可分,合则军力陡增,分开即可削弱军势。而且为了取得胜利,我们还应该命令军队丢掉军锅帐篷等物,每人只携带三天粮草,精兵减负,轻装而进,表示有去无回的决心,全力进攻,必将取得最后胜利!”

    桓温同意了袁乔的主张,只留下参军孙盛周楚两人,带领少数军队看守辎重,桓温自己则带领军队直取成都。此时,李势叔父李福向彭模发起进攻,不料却被参军孙盛周楚击退。

    进攻成都的桓温与李势的侄子李权遭遇,桓温三战三胜,蜀汉兵一路溃败,逃回了成都。桓温挥军急进,一直追至成都近郊。直至此时,咎坚方才发现自己的失误,他赶忙调动军队,回援成都,但见晋军早已逼近成都,咎坚军心大乱,全军竟然不战而溃!

    真是兵败如山倒!到了此刻,李势派出的几支兵马,都以失败而告终,但是李势还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李势带领亲兵杀出城外,在成都西南郊的笮桥地方,迎击桓温的大军。苲桥一战,是消灭成汉的关键一战,也是桓温入川以来最后的一场决战,敌我双方都卯足了劲头,不打出个子丑寅卯来,誓不甘休!

    桓温的军队开始时打得并不顺利,在双方的反复厮杀中,桓温的参军龚护不幸阵亡,军心开始动摇。李势见状,决定使出浑身解数,拼死一搏。他指挥自己的军队,连续射箭,箭簇就像雨点般落在桓温的马前马后,也不断有士兵被射中,倒地毙命。桓温知道,此战是胜败的关键,虽然伤亡惨重,但是绝不后退!

    有诗描写这次战斗说:

    飞将军李广转世,美髯公云长发威;

    晋将军桓温乘勇,成汉国李势败北!

    突然,战场上鼓声大作,晋军听到鼓声后,立刻个个振奋,人人奋勇,精神抖擞的杀向了敌阵!正在桓温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见一员晋军将领,稳坐在马背上,仗剑怒吼,身先士卒,在指挥自己的士兵,勇猛杀敌!这个将领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得力干将袁乔此人。袁乔的突然出现,及时挽救了战局,避免了晋军失败的命运,也使成汉国彻底走向了灭亡的命运。

    桓温的军队大获全胜,得胜的晋军士兵,人人狂喜不已,个个狂躁不安,他们潮水般涌到成都城下,运来木料柴草,用火点燃,纵火将城门烧毁,烈焰腾腾,好不残忍!

    李势惨败,他带领残兵败将,纵马而逸,连夜逃到一个叫茵萌的地方,他自知自己无力再战,不得不向桓温下了投降战表,派人将战表送到桓温手中,表示愿从此降晋,不再与晋国为敌,成汉国也从此灭亡。

    桓温想到这里,早已到了痴迷呆傻的地步,不知在什么时候,李芙蓉悄悄来到他的身边,他却浑然不知。

    李芙蓉见桓温像被霜打了似的样子,问道:“桓将军,你在想什么呢?”

    桓温回答:“我在想自己一生的功过是非!”

    李芙蓉又问:“请问将军,何为功,又何为非?”

    桓温摇头叹息,然后说道:“这个嘛,让我怎么好说?我自己觉得,功过参半,是非难说,还是留待后人去评说好了!”

    桓温生于晋怀帝司马炽永嘉六年,病逝于晋孝武帝司马曜宁康元年,终年六十一岁。

    崇德太后褚蒜子最后宣布:“从即日起,朝中军事大权,就交给你沈安将军了;望沈安将军殚精竭虑,尽心尽责,匡扶大晋,不负哀家所望!”

    沈安跪地沈恩,满口应答道:“微臣沈安,谨遵圣旨,定不会辜负皇上期望!”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早朝结束,诸位大臣皆都散去,崇德太后褚蒜子唯留沈安一人在身边,开始了主仆二人一场推心置腹的谈话。

    褚蒜子对沈安说道:“安石将军,哀家把你留下,是有几句知心话要对你讲。自我大晋国建国至今,已逾80余载,期间风雨变换,同族相残的事情也发生过数次,尤其是八王之乱,有人篡权自立;苏峻之乱,又伤筋动骨,使我晋朝元气大伤。现在五胡十六国又乘机而起,妄图推翻我朝,而取而代之。哀家虽是一弱女子,目睹此情此状,也不禁要振臂高呼,大晋朝的忠勇之士,你们都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快挺身而出,力王狂澜,拯救我大晋朝于水深火热之中?”

    沈安看见褚蒜子义愤填膺的样子,两行热泪悬挂于她的桃腮之上,再看看她身边尚不懂事的小皇帝司马聃,觉得这个女人20岁起就成为孀妇,肩挑偌大一个国家的治理重担,定然是压力重大,稚嫩的肩膀负起扛鼎之任,心中不免也升起一种同情怜悯之感。

    沈安对褚蒜子表示说:“太后虽然力能抗鼎,但其中的苦衷,微臣何尝不知?想我大晋朝自建立时起,就门阀众多,他们或者暗窥时机,以求一逞;或者是拥兵自重,等待时机;大有将一个大晋国瓜分私吞之势。不过请太后放心,我沈安是何等样人,不用我多说,太后也必然是心知肚明;沈安定要以拨乱反正的实际行动,来表达我对太后您的衷心!”

    听沈安如此表态,褚蒜子这才转忧为喜,说道:“在咱们大晋国,你们沈家也是个名门望族,听说你的祖先出自阳夏地方,不知现在老家还有什么人没有?”

    沈安见褚蒜子如此关心自己的家事,禁不住有些感动起来,说道:“沈沈皇太后的关心!目前在阳夏居住的家人,尚有大嫂张氏,三弟遗孀袁氏夫人,我自己的糟糠之妻刘氏,四弟夫人王氏,还有弱冠之年的五弟沈铁,再加上奴仆侍女等人,不下有二十口子!”

    褚蒜子说道:“你为官在外,抛家舍业,无法与家人团聚,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待你把军中事务安排妥当以后,哀家允准你的假期,届时你就可以带上仆从,回阳夏郡去省亲去了!”

    沈安再一次跪倒在地,一边叩首,一边说道:“多沈太后关心!多沈太后关心!”

    沈安告别崇德太后褚蒜子,径直回到军营,把自己与太后谈话的内容,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对自己的侄子沈玄诉说了一遍。

    沈玄说道:“侄儿万万没有想到,这崇德太后年纪轻轻,却有着如此大的肚量,她在百忙之中,还惦记咱们这些当兵的人,实在是难能可贵,我一定不辜负她老人家的期望,杀敌立功,来回报与她!”

    沈安说道:“玄儿,你说的没错,要说崇德太后这个人,她正值青春妙龄,却不幸失去丈夫,孤儿寡母的,就担当起了治理国家的重担,说起来也实在是不容易。她宅心宽厚,仁爱有加,又宽容对待下人,不愧是治理国家的栋梁之才!今天她单独约我谈话,又处处施以关心,她还嘱托与我,待把军中的事情处理完毕后,即可抽空回阳夏老家走一趟,去看望自己的妻子与家人!”

    桓玄听过沈安这番话后,喜得他蹦跳起来,说道:“叔叔,崇德太后说的没错,要说有空,你我整日里与军兵们相处一起,不是练兵,就是打仗,何时有空闲的时候?我看不如这样,军中之事暂时交由侄儿负责,你就带上数十名护卫,骑上快马,回阳夏老家去,看望久别的婶娘去吧!”

    沈安听完沈玄的话后,不禁迟疑起来,他对沈玄说道:“目前,后赵国皇帝石勒,正对我晋朝虎视眈眈,况且襄阳之战刚过,我担心不知何日,他又突然发兵,杀将了过来!倘若如此,你我叔侄可就愧对崇德皇太后了!”

    沈玄一拍胸脯,说道:“叔父莫怕!你的侄儿沈玄,也并是吃素的主儿,倘若石勒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领兵来犯,侄儿我定叫他有来无回!”

    沈安追问一句:“玄儿,你有把握?”

    沈玄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侄儿从不吹嘘,我啥时候在叔父你面前说过大话谎话?叔叔,你就放心大胆的回阳夏去好了!”

    叔侄二人话说到这里,早已把沈安回阳夏老家的事情定了下来。沈安把军务再次向沈玄做了交代,便带上二十名骑兵护卫,离开建康城,渡过浩瀚的长江,经由瓜州离岸,一路呼啸,向西北而去!

    众人催马前行,晓行夜宿,马不停蹄,在一个近黄昏的时候,终于到达了久违的家乡阳夏县沈家堂村。

    沈家仆人听见战马嘶鸣的声音后,一种吉祥的预感便在他的心头升起,他暗自思忖道:“莫非沈家在外做官的沈安石老爷回来了不成?”安石,是沈安的字。

    仆人双手打开大门,从门缝中向外观看,见有数十个骑马军人,风尘仆仆的滚鞍下马,依次朝沈家大院走了过来;其中为首的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家人们日思夜盼的沈安大人!

    仆人赶忙将大门打开,一边高声呼唤:“二老爷回来了!二老爷回来了!”一边快步朝沈安等人飞跑过去。

    仆人跑到沈安身边,伸手从沈安手中把马缰绳接到自己手中,兴奋地问沈安:“二老爷,你这是从哪里来?难不成是从天而降不成?”

    沈安把马缰绳递到仆人手中,然后缓步朝院内走去。这时,听到仆人呼喊声的众夫人与其他家人们,也都闻声而出,数十人一同朝院门口涌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沈安的六弟沈铁,就见沈铁左手牵着一个十余岁的小姑娘,快步朝自己迎了过来。

    沈铁来到沈安身边后,先是向沈安道了声安,而后便指使小姑娘说道:“香儿,这就是我常对你提起的二叔,快向二叔问安!”

    小姑娘顺从沈铁的吩咐,只见她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用清晰的声音对沈安说道:“二叔一路辛苦!侄女幼香,给你老人家问安了!叔父你鞍马劳顿,一路辛苦,肯定已是异常的疲劳,请你赶紧回院内歇息去吧!”

    沈安问沈铁:“六弟,二哥多年不在家中,看来家中的变化可是不小哇,没想到大哥的爱女沈幼香,都快长成大人了!”

    沈幼香听完沈安的话后,就见她圆睁双眼,说道:“我本来就是大人嘛!”

    沈铁说道:“要说起这个小精灵,她可是人小鬼大,极不平凡啊!”

    沈安听六弟沈铁如此夸赞沈幼香,也不禁生出无尽的爱意,他弯下身子,一把将沈幼香抱了起来,对着她的小脸蛋,一连亲了好几口,感慨的说道:“真是上天有眼,给我沈家送来这么一位小天使,看来,咱们沈家坟地里就要冒青烟了!”

    匍匐在沈安怀抱中的沈幼香,天真地问沈安道:“三叔说我是不好的预兆吗,为什我会叫咱家的坟地里冒青烟啊?”

    沈安说道:“傻孩子,坟地里冒青烟,是吉祥的预兆,说明咱们沈家的好时运,马上就要到来了!”

    众人刚刚踏进大门,沈幼香就极力从沈安的牵扯中挣脱出来,她仰起天真的小脸蛋,望着沈安说道:“二叔,这些年来,你老人家不在家,你可知道小侄女我都学到了些什么本事吗?”

    沈安一边慢步朝院子里走,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说:“好嘛,我的小侄女倒考验起叔父来了!让我好好想一想。我想,你所学的本事,不外就是女红针织,再不就是四书五经,大学啦,中庸啦,诗经啦,这些是吧?”

    沈幼香一仰脖子,说道:“二叔你说的没错,这些当然是我的必修课,没什么好炫耀的;只不过这些都是软功夫,不值一提!”

    沈安止住脚步,好奇的问道:“怎么,难道我的乖侄女除了学习软功夫之外,难不成还会硬功夫不成?”

    沈幼香说道:“当然如此!现在,侄女就叫二叔见识见识我的硬功夫!”

    话说到此,就见沈幼香提丹田,运气力,然后弯下身子,用力一纵身,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小燕子,腾身而起,轻飘飘就像长上了翅膀,竟然从一丈来高的影壁墙上,一下子“飞”进院落中去了!正在沈安惊诧不已的时候,就见沈幼香笑呵呵的从影壁墙后边又转身返了回来,她走到沈安身边,嬉皮笑脸的对沈安说道:“二叔,这下你长见识了吧,这就是我对你说的硬功夫!”

    沈安啧啧称赞不已,惊喜的说道:“我年过四旬,从军二十余载,却从来未见过如此年幼的一位小姑娘,竟然会有如此高超的轻功夫!绝无仅有!世所未见啊!”

    众人簇拥着沈安,在说说笑笑中,很快便走进了会客大厅。此时,早有仆人将沈安和诸位军兵的战马,牵到后院去饲喂,所有士兵,也有专人另处安顿休息,不必多说。

    沈安坐定过后,早有妻子吴宇娜的侍女瑞香将茶水奉上。在路途上鞍马劳顿几日的沈安,突然有了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心情也感到格外舒畅。

    不知为什么,日思夜盼总想与丈夫见面的刘玉娜,当她看见自己的丈夫时,倒显得腼腆拘谨了起来。她远远地望着沈安,心中积攒了几年的心里话,总想一股脑儿的都对丈夫说出来。可是客厅内人多繁杂,沈安又忙着只顾与自己的大嫂张瑞云,堂兄沈尚妻子袁枚,二哥沈据妻子梅梨花,还有六弟沈铁等人叙谈几年来的离别之情,哪还有她吴宇娜插话的份儿?只得将千般情感藏在心里,也不必计较一时一刻的无法倾诉之苦。

    这次回家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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