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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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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鹿死谁手,还要艰难应对,拭目以待!
此时,那位并不使人待见,也不受诸多大臣欢迎的领司徒蔡谟,又摇头晃脑,出面奏陈道:“皇太后在上,微臣蔡谟还有一事启奏,伏望太后恩准!”
平心而论,褚蒜子对这位迂腐维诺,说话总要咬文嚼字的大臣蔡谟,并无什么好印象,但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也不好当面驳他的面子,只好权且忍让,听听他到底又要说些什么?想到这里,褚蒜子以威严的口吻说道:“蔡爱卿,哀家正在静听,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蔡谟先是干咳了两声,之后又抬眼向两旁望了两眼,这才说道:“我朝康帝在世时,由于在位时间只有三年,便因病魔缠身,早年夭亡。但是康帝贤良圣明,抱负远大,未能施展而已。以他深厚的书法造诣,还留下了传世佳作‘陆女帖’,供后人瞻仰膜拜,亦是我朝之福,万民之幸耳!”
庾翼听完蔡谟不着边际的话后,讥讽的说道:“蔡大人,你有话说话,倘若无话,也用不着无话呻吟嘛,当下正是贼寇猖獗,氏族纷乱之际,你不献计如何平定叛乱,如何理政强国,却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来耽误我等的时间,浪费我等的脑髓,你岂不自感愧疚与汗颜?”
桓温听完庾翼的话后,却不以为然,他反驳道:“言者无罪,闻者足戒,言论自由,苛责何急?蔡大人,本帅体谅你对大晋朝的一片忠心,你有话只管说好了,可不要受到个别人的责难之后,就又欲言又止啊!”
见有两位大臣在朝堂上发生了争执,在所有的出班大臣中间,一时之间,又激起了一阵骚动!
坐在金銮宝座上的年轻皇太后褚蒜子,目睹此情此景,生怕会由此引发争吵与骚乱,她竟然忍不住一下子站起身来,面对朝堂之下,大声吼叫道:“先皇仙逝,尸骨未寒,国家正处于危难之际,尔等不是想如何去拯救国难,匡扶少帝,诛灭乱臣贼子,稳定时局,强我大晋,反倒因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尔虞我诈,互相争吵,这成何体统!”
由于褚蒜子说话的声音过大,那声如刺锥的女高音,不但使诸位大臣听了胆战心惊,也将她身旁熟睡中的小皇帝吵醒了;只见他圆睁双目,惊诧的望着面前的一切,搞不清楚为什么在自己面前,竟然聚集了这许多人,更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如此大发雷霆!他怅惘了半天,终究未得出答案,因为受的了惊吓,所以便放声大哭起来!
令众人未想到的是,经小皇帝这么一哭一闹,倒使朝堂内突然肃静了下来!
沉默了片刻的蔡谟,突然又高声奏道:“幼主英明,乃神童降世,上天赐予他无限权利,来统领我大晋朝,合朝文武官员人等,更应该万众一心,戮力同心,上下一统,则我晋祚复兴有望矣!幼皇帝还不会讲话,但有神灵附身,教他如何面谕我等,有事奏事,无事也不要互相吵闹,他方才的哭声,就是对众人的敬告,尔等还不跪地求饶,祈求我主宽宥!”
说也奇怪,当蔡谟讲完这一番话后,小皇帝的哭声也戛然而止!此时,他的母亲褚蒜子,已将他抱在怀中,他用两只黑眼珠望着众人,又是蹦又是跳,口中还发出咯咯的声音,大臣们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都认为天子莅任,必是上天安排,对幼帝的欺凌,就是对上天的不敬,倘若激怒了天神,不知何年何月,就会遭受天谴的!
这时,忽听得太后褚蒜子对众人说道:“众爱卿,国难当头,贼寇临境,无非是欺我朝无人,以求一逞;当此危难之时,尔等更要舍弃私心,匡扶正义,将那作乱的五胡十六国一同剪灭,何敢还存有不二之心,误国误民?桓爱卿,你是前朝驸马,又是本朝重臣,更应以身作则,率先垂范,本太后命你,再次兴兵北伐,规复丢失的国土,以报先皇!”
太后的谕旨,就是钦命,在皇权高于一且的社会里,即使手握重兵图谋不轨的大臣,也不敢公开忤逆违抗。何况这兴兵北伐,是关乎每个人切身利益的大事情,虽然各人意见不尽相同,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有哪个还敢忤逆不尊呢?
桓温首先出面陈奏道:“臣桓温谨遵谕旨!请皇太后放心,桓温牢记先皇教诲,对朝廷绝无二心!此次伐蜀,实乃小胜,不足挂齿,臣马上就整顿兵马,领兵北伐,剪除异类,复我东晋完好河山!”
褚蒜子说道:“桓爱卿此言,正合孤意!朝廷安危,哀家性命,系于桓将军一身,望尔等尽心竭力,剿灭反胡,保我晋朝无虞,是哀家所望!退朝!”
正文 第三十章
退朝后,桓温回到家中,屁股还未坐稳,南康公主就用酸溜溜的言词责问他道:“相公,哀家有一事不明,还望相公你道说清楚!”
在大堂上站了半天的桓温,此时已感到筋疲力尽,劳累异常,没想到一进家门,就受到妻子司马兴男的诘问,因此,便不耐烦的反问道:“公主,你有什么话,只管快问好了,可不要啰嗦!回答完你的问话,我还要休息呢!”
南康公主用尖刻的词语追问道:“你的下官车胤,临离开我府时,曾在私下对你提到‘尤物’二字,相公能不能给哀家解释一下,这‘尤物’指的到底是什么?”
听完南康公主的问话以后,桓温的心脏止不住怦怦直跳了起来,话语也语无伦次了:“这,这……”面红语塞,竟找不出适当的言辞来回答!
南康公主紧追不舍,接着又追问道:“什么这个那个的,难道你背着本公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成?”
桓温身冒虚汗,心跳加速,支支吾吾的回答说:“见不得人的事情,倒也没有,只是,我一时找不出更好的语言,来回答你才更为贴切而已!”
南康公主继续追问道:“那好吧,请相公你告诉哀家,你从蜀国带回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尤物’?”
桓温神情慌张,妻子咄咄逼人的连续追问,简直使他一时方寸大乱!他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尽量搜索用什么样的言辞,才能使司马兴男满意。想了半天,他终于回答说:“既然夫人你一定追问这‘尤物’二字的含义,那夫君我就不揣冒昧,尝试着来回答你这个问题吧!在华夏文明当中,以‘尤’字打头的词句,可谓多矣。据桓某粗略估算,少说也有数十个吧?现在又不是状元考试,我看就不必细说了!”
司马兴男听罢桓温如此回答,知道他明明是在借故搪塞,就勃然皱起眉头,稍带愠色的说道:“好你个桓温!桓将军!桓大人!你当本公主是任嘛都不懂的土包子吗?尤物本是男人们的心爱之物,说白了,就是男人喜欢的女人,你却顾左右而言他,妄图欺瞒本公主,你安得是什么居心,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不成?”
面对强势的司马兴男,桓温突然用温和的语言说道:“夫人,您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就对你实话实说好了!”
接下来,桓温为了搪塞司马兴男,就胡乱编造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理由”,妄图蒙混过关。
桓温违心的说道:“我的好公主,好妻子!如您所知,我此次领兵伐蜀,最大的功绩,就是一举剪灭了由李氏父子一手创建的所谓成汉国,不但消灭了他们的政权,还俘虏了他们的国君,这个国君不是别人,就是李势此人。成汉国亡国丧君,大势已去,无力回天。俗语说,最大的仇恨莫过于亡国,最大的耻辱莫过于妻被人辱;现在,成汉国既亡国又丧君,这种双重耻辱,一同砸在他们的头上,他们内心的痛楚,可想而知。成汉国的国君,现在也成为了我大晋国的俘虏,昔日的一国之君,已经变做了大晋朝囹圄内的囚徒,成为了历史上第一个国之‘尤物’,这,就是车胤公所说的那件东西!”
听完桓温这种独出心裁的解说之后,司马兴男连连摇头,说道:“夫君,你们这些朝廷武官,所尊奉的均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一套,你是朝廷重臣,又手握军柄大权,皇帝年幼无知,不能临朝施政,皇太后虽然聪明过人,但又蜗居深宫,一切军政大事,还不都是听你们这些近臣说了算吗?你这次伐蜀入川,带回来的,恐怕不仅是成汉君主李势吧?”
桓温被司马兴男一番旁敲侧击,说的他心虚的不得了,但他仍咬紧牙关,宁可“醉”死,也坚决不承认这壶酒钱!因为他知道,一旦让妻子司马兴男弄清楚了真相,以她那样的火爆子脾气,即使不发生流血事件,恐怕也要闹个天翻地覆,神鬼不宁了!
不过,桓温到底也是经历过无数次战阵的武将了,对付像司马兴男这样的女人人,他自信自己的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无非就是能瞒即瞒,能哄即哄,若是也不能瞒又无法哄了,那就走到哪个地步再说哪个地步的话算了。不是有句老话,叫做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吗?反正你司马兴男每日里也是深居简出,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也不全然了解,在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况下,你总不会对自己的丈夫兴师问罪吧?
主意一经拿定,桓温又对司马兴男施展开了软缠硬磨的功夫。桓温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使用了什么方法,重又博取了司马兴男的欢心,因而使她俯首帖耳听命于自己的呢?还烦劳读者静下心来,慢慢的一字一句的往下看就是了。
桓温对司马兴男信誓旦旦的说道:“夫人啊,你出身皇族,又是帝王之后,具有极高的品质和道德修养,你对自己的丈夫存有戒心,也是情理中的事情;不过,对于你的老公我而言,你可以放一百个一千个心,我可不敢背着你,去包养什么‘尤物’!”
司马兴男听过桓温这番信誓旦旦的自我表白之后,禁不住暗自窃喜起来,她暗暗对自己说道:“好你个巧舌如簧的死桓温!好你个恬不知耻大将军!原来你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啊!你刚刚还对我说,所谓的‘尤物’,就是你从成汉国俘获来的那位国君李势,现在,你却在无意中,承认了那个所谓的‘尤物’,原来就是可以被你包养的臭女人!你们男人所要包养者,不是婊子还会是什么呢?我知道你是个不撞南墙心不甘,到了黄河也心不死的家伙,待我拿到了你包养婊子的真凭实据以后,看你还要如何与我来狡辩!”
想到此处,司马兴男马上变换出一副笑脸,说道:“从古至今,古往今来,老鼠总要偷油,猫儿哪有不吃腥荤的道理?男人么,无意之间,去逛逛烟花柳巷,找个女人去开心取乐,这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情。是我司马兴男疑心太重,错怪了你桓相公,还望你不要忌恨才是!”
要是拿男人与女人来做一个比较,前者总是粗线条,粗心马虎;而后者则是心细如发,滴水难漏。这不,在司马兴男给了几句连奉承带吹捧的好话之后,他桓温便飘飘然悠悠然起来了!总以为他用几句花言巧语,就把生性心细多疑的司马兴男给蒙混过去了,从此出入府门,私下里去与那位从蜀川带回来的“尤物”幽会,如入情人帐幔,如尝仙丹灵药,无一日缺席,缠绵如胶似漆。
一天,司马兴男的侍女莲花,突然气喘吁吁的跑进她的闺房,还喘息未定,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司马兴男说道:“禀报公主!找到了!找到了!到底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把一切的一切,都摸了个一清二楚!”
司马兴男却悻悻的说道:“以本公主看来,恐怕事情并无如此简单!莲花,我来问你,你到底都找到了些什么?又看到了些什么?”
莲花喘息已定,回答道:“我跟在老爷身后,远远地吊着着他,见他离开大街,只身拐进了一条巷子,他若不是去会见那位‘尤物’,还会干什么呢?”
司马兴男问道:“你说,老爷只身拐进了一条巷子,我来问你,那条巷子叫什么名字?他进的是那户人家?那户人家居住的人,她又叫什么名字?他们见面后,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这一切的一切,你都弄清楚了吗?”
莲花被司马兴男一个接着一个的为什么,问的是焦头烂额,但却不知如何来回答!她只是挠耳抓腮,喃喃说道:“这,这,我哪里弄得清楚呢?”
司马兴男接着又说道:“在当今的大晋朝,不论是文官还是武将,不论是王爷还是皇上,也不论是官吏还是富豪,但凡手中有点权利或者钱财的人,吃喝嫖赌,包养情人已成惯例,连皇帝尚且不能正己,又能如何去正自己的下属呢?别人家的事咱,先不必去管去说,就拿咱家的这位桓老爷来讲,以往的他也是道貌岸然,两袖清风,一身正气,为朝廷身先士卒,主动要求去征成汉,伐蜀国,这些都是他身上曾经有过的光辉,令人不得不钦佩!可是,自打他伐蜀取胜归来后,特别是那个叫车胤的大臣,对他说过那句‘尤物’的话之后,他的行为举止就越来越变得怪异起来,他与我的关系也不像从前那样和谐了,迫使我不禁就对他产生了怀疑!”
莲花还是个不谙世事,涉世不深的女孩子,对于司马兴男所说的‘尤物’一词,还是似懂非懂。
莲花感到好奇,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不得不胆怯的再问司马兴男:“公主,这些天来,总听见你与老爷在谈说什么尤物不尤物的,这尤物到底是什么东西,竟值得你们如此去关心?”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司马兴男长长的叹了口气,回答说:“傻孩子!这尤物哪里是什么东西!我就对你直说了吧,尤物不是东西,而是活生生的人,是可上比天仙,下比西施的美丽女人!因为在她的面前,没有一个男人,包括皇帝与平民,无不都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仰她的鼻息而生存,唯她的命而是听;她魔力巨大,魅力无穷,所以才被人们呼之为‘尤物’!”
听完司马兴男这番解说后,莲花天真的说道:“听公主如此说来,那俺莲花,不也可以称得上是人见人爱的‘尤物’了吗?”
司马兴男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孩子,你一不憨,二不傻,千万可不要梦想去当什么尤物!所谓的尤物,只不过是男人们的玩物罢咧。待你长大成人之后,找一个正经人家嫁出去,与自己的丈夫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相扶相携,欢度终生,这可是比当那名声低劣的尤物,不知要好上千倍万倍呢!”
说话之间,只听府门响动之处,从大门外传来了桓温的脚步声。司马兴男打眼望去,只见桓温红光满面,余兴未消,面带笑容,只喜得他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去了!正如俗话说的那样,人逢喜事精神爽嘛,看来桓温今天又遇上高兴的事了!
桓温前脚刚一步踏入门槛,就看见夫人司马兴男独自闷闷不乐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莲花也紧绷着脸,矗立在司马兴男身边,二人都默不作声。
桓温见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他毕竟是久经战阵的大人物了,面对风雨莫测的复杂局面,总有着无人可比的应变能力。
桓温随机应变,马上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容,关切的问司马兴男道:“时辰已到午时,夫人为何还不命家人准备午餐呢?我的肚子饿了哇!”
司马兴男没有正面回答桓温的问题,而是说道:“难道说,你‘吃’了一上午的‘尤物’,还未将肚子填饱吗?”
桓温听得出司马兴男此话的弦外之音,先是一愣,但是马上就变换笑脸说道:“夫人,你这是说哪里话来?尤物者,从来就是只供人们观赏品味的东西,没听说还有吃尤物的,难道说,尤物也能填饱肚子不成吗?”
司马兴男接着追问:“既然尤物只管欣赏品赏,不能填饱肚子,那我来问你,你不去上殿早朝,却拐弯抹角,转进了一条巷子内,这又是为何?”
桓温无疑是当头挨了一棒,他用犀利的目光望着莲花,把莲花吓得一缩脖子,好悬没被吓得尿到裤子里!
桓温挺直了腰杆,装出十分坦荡的样子,说道:“嗨!这是怎么说的!看来,我是被夫人给监视了!可是,事情并非夫人你想象的那样!今日恰逢没有早朝,我便抽空到滴水巷,去拜会了一下那位车胤先生。如夫人所知,由于此次车胤随本将军一同入川,无奈他年岁少长,不胜辛劳,因此他便被累出疾病来,这些都是夫人亲眼所见,上峰关怀下属,我看这也不为过错吧?”
司马兴男听桓温如此理直气壮的回答,虽然更加激起了她的不满,但是苦于没有真凭实据,也只是干着急,白生气,还是拿桓温没有一丁点儿办法!这时,她不得不沉下气来,暗暗地劝慰自己道:“实在没有想到,当年我司马家族的先祖们,抛头颅,洒热血,千难万苦创下的基业,却便宜了后来这些不争气的贪官腐吏们!无怪乎先人们曾经说,抓贼拿脏,捉奸拿双哩,看来这话真是千真万确。我自己还对莲花说,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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