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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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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胤拉住桓温的双手,用稍带昏花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桓温,止不住泪眼汪汪,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过了半晌,车胤才终于说道:“桓温老弟,老夫有一句真心话,现在说与兄弟你听,想来已无大碍。这次伐蜀,我原本不想随同将军您一同前往,目下皇帝尚在襁褓之中,但考虑到此乃褚皇太后发出的谕旨,武子可怜她是个女流之辈,治理朝政困难颇多,这才答应了她的任命!所以说此次跟随将军伐蜀,我是不得已而为之呀。不过还好,这次没把我这把老骨头撩在蜀地,也算是万幸了!”

    车胤话中所提到的褚皇太后,她的名字叫褚蒜子,她原本是晋康帝司马岳的妻子,晋穆帝司马聃的生母。建元二年,即公元344年,晋康帝司马岳不幸病逝,年仅两岁的司马聃继承父位,当上了皇帝,是为晋穆帝。试想,一个两岁的孩子,是还未断奶的年龄,即使被人捧上了皇帝的宝座,他如何能懂得治理朝纲,发布谕旨,号令全国呢?这一切,不得不由他的母亲褚蒜子一手来操控。如此一来,褚蒜子即成为中国历史上垂帘听政的开创鼻祖了。

    司马聃是褚蒜子与晋康帝司马岳唯一的儿子。为了扶植司马聃登上皇帝宝座,褚蒜子没在背后少动脑筋,她暗地怂恿司徒蔡谟等大臣出面奏陈:“少皇帝自幼聪慧伶俐,理当嗣位,继承皇权,如是者方能天下归心,万民仰赖。太后陛下亦为妇道典范,女中楷模,臣敢断言,就算是周武王的母亲太姒转世,也不能与皇太后相提并论啊!”

    司徒蔡谟的话,说得并不过分。想那昔日的太姒,她是周文王的正配王妃,是周武王的生身母亲,她天生姝丽,聪明贤淑,帮夫理政,为国分忧,严教子女,恤下尊上,深得文王厚爱,也广受大臣们的敬重,被当时的人们尊称为“文母”,也是深受社会尊敬的贤妻良母般人物。故此,在中国最早的诗篇“诗经”中,和古代规范妇女行为的书籍“烈女传”中,都有对太姒的赞美之词。

    晋康帝司马岳的妻子褚蒜子,原是河南阳翟(今河南省禹州)人,她出身于世代官宦家庭,从小就生长在读书人的氛围之中,耳濡目染,从点滴学起,即养成了大家闺秀的风范。她的祖父名叫褚洽,曾经担任过武昌太守;父亲褚裒官拜左将军宫兖州刺史。褚蒜子天生丽质,文静聪颖,加之从小就受到家庭的文化熏陶,不但人生的美丽漂亮,而且有极高的文化修养;她见识独到,气度海宏,精明过人,处事端庄,实为女子中的佼佼者也。

    褚蒜子从十多岁起,便被选为琅琊王司马岳的妃子,司马岳即皇帝位之后,她便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司马岳的皇后。此时,褚蒜子才刚满二十岁。没成想司马岳是个短命的皇帝,他二十岁登上皇帝位,当了才不到两年的皇帝,就突然一命呜呼,死时年仅二十二岁。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二十岁的褚蒜子,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寡妇。

    第九笔:失败

    从此以后,年轻的褚皇后就挑起了治理大晋朝的重担。接踵而至的不幸,又接连降临到这位褚太后的身上。儿子司马聃在当了十年皇帝以后,也以十八岁的年龄离开了人世,这犹如五雷轰顶,把个三十七岁的皇太后褚蒜子打了个蒙头转向。既然生在了那个时代,又接连摊上不幸的事件,唯一的出路就只有以孱弱的身躯,肩扛重鼎,挺胸面对,昂首向前,后退是没有任何出路的。

    这个年轻孀妇,以前所未有的执着,坚韧不拔的毅力,力压群奸,使出浑身解数,强力应对,她力排众议,又为大晋朝物色到一位接班人,这个继位的皇帝不是别人,他就是晋成帝司马衍之子,晋穆帝司马聃的堂兄司马丕。这司马丕生于建康七年,即位时才刚满二十一岁。按说,已过弱冠之年的司马丕,正是朝气蓬勃,年富力强,精力旺盛,大展宏图的黄金年龄,他本可以对大晋朝有所作为。但是令他的婶母褚蒜子没有料到的是,这司马丕却是一位既没有才能,也无任何抱负的短命皇帝!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你道这司马丕是怎样一个皇帝呢?司马丕即位后是为晋哀帝,字千龄,他是晋成帝司马衍的长子,晋穆帝司马聃的堂弟,母亲是周贵人,在司马丕当上皇帝后,其母周贵人亦被尊为皇太妃,所受礼仪服饰等项,与太皇太后褚蒜子相同。无奈司马丕此人比起他的堂兄长司马聃来,更是一个不争气的主儿。司马丕即位后,他一不考虑如何领导大臣们去治理好国家,二不考虑民生疾苦,倒是一味的迷恋上了毫无意义的养生长寿之术来,这实属晋祚之哀,国家之悲,人民之灾!

    司马丕登基以后,一不问政事,二不理朝政,而是整天与一帮道士混迹于一处,在道士们的歪门邪术导引之下,不食五谷杂粮,却偏要去服什么长生不老的丸丹妙药。结果,由于大量服用丹药,药性发作,使司马丕彻底失去了理智,无法听政问政,及至到后来,连临朝的能力也没有了。

    对于这种情形,作为太皇太后的褚蒜子,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一向精明强干的她,也一时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在危惧时刻,她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朝廷重臣桓温。褚蒜子的主张自然也是与桓温不谋而合,正中桓温下怀。自此之后,朝中无论大事小事,都由桓温一个人说了才算,这就更加助长了桓温的帝王之梦。

    其实,若深究起来,这也不能完全责怪桓温野心膨胀,从古以来,皇权更迭,世代罔替,哪朝哪代,不都是以强者代替弱者,方能促进社会发展和进步?就拿西晋武帝司马炎来说,他不就是利用强迫手段,逼迫魏元帝曹奂退位禅让,从而才使自己登上西晋第一代皇帝宝座的吗?据史书记载,司马炎即位以后,曾经颁布实行过诸如占田制课田制户调式限田制,种种能够促进生产力发展的进步政策,也曾促使在太康年间出现过短暂的繁荣景象;但随着他的地位的稳固,权柄在握,奢侈腐化之风便逐渐增长,使西晋从一开始,就出现了衰败的兆头。司马炎在他五十四岁的时候,就过早的破灭了他一生的皇帝梦。

    两晋的故事太多,一时半时也无法讲完,咱们还是留待以后再慢慢说好了。

    桓温看见,车胤实在再无法支撑下去了,便关心的对他说道:“车胤兄,你身体欠佳,压根就不该再到我的府上来!我看,你还是带上嫂夫人,一同回到自己家中,去好好将息去好了!”

    车胤听完桓温的话后,没有再说话,他的双手对桓温握得更紧了,喉咙中好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堵的他半天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倒是车胤的妻子刘氏,她的情绪还算稳定,只见她挪动脚步,慢步走到桓温面前,对他说道:“桓将军,我家相公这次陪同将军您伐蜀,大功虽然未立,但是也老当益壮,也算尽了犬马之力,他的所作所为,你是唯一的见证人。我的意思是说,待日后见了太皇太后,还烦请您多多美言才是!”

    桓温当然听出了车胤妻子的话中之音,同朝为官,谁不想有个晋升的机会呢?看来车胤之所以抱病前来见自己,其用意也就不言而喻了!桓温说道:“车兄的意思,桓某自然明白,我定要在太皇太后面前尽量美言,你尽管放心好了。”

    升官即能发财,发财才有富贵,这是中国封建社会几千年以来遵循的法则,生于斯而又长于斯,当官而不为发财的人能有几何?车胤虽然已经年过五旬,但他企盼飞黄腾达的梦,并未少做。他此次之所以不辞劳苦,坚持陪同桓温一同去伐蜀,为的也是在太皇太后面前,能留下个好印象,为自己争取一个加官进爵的好机会。然而,即使是千里马,也必须有伯乐来推荐才成,因此车胤这才抱病来到桓府,并适时向桓温表明了自己的心愿。

    在得到了桓温的应允之后,车胤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桓府。但是,他的前脚方才迈出桓家府门,后脚还在门内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住了脚步,返回身子,重又走到桓温近前,将嘴巴贴近桓温耳边,小声对桓温嘀咕道:“桓将军,还有一件大事,我忘记向你禀告了!此次伐蜀,被我们掳回来的那批‘尤物’,不知又该如何处理他们呀?”

    桓温也压低了声音,对车胤说道:“你回去后,告诉亲近官兵,对于李势等人,可以严加看管,但是不准虐待,违令者斩!特比是对那帮‘尤物’,尤其要单独关押,并严加看护,不使其遭受惊吓与意外;特别是李势妹妹芙蓉姑娘,属我桓温所专有,不许任何人染指其身,要单独选一寓所,令其独居,我一有空闲,即去探视与她!”

    当时两人说话虽是小声,却不想早已被生性多疑的南康公主司马兴男断断续续的听了个大概。车胤走后,司马兴男即派了个侍女,跟随在车胤身后,秘密的前去探听。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桓宣送走车胤夫妇之后,刚刚踏进屋内,他屁股坐在椅子上,还未将椅子捂热,就由皇宫宦官传来皇太后口谕,命他立即进宫,去面见圣上。

    恰在此时,有皇宫宦官登门来传达太后谕旨,桓温心中,即刻升起一阵莫名的气恼。他心中暗道:“我等在外面拼杀,尔等孤儿寡母在皇宫坐享其成,只一道口谕,就剥夺了我桓温休息的权利;有何等要事,值得尔等如此心急?要是没有我桓温为你们司马家族来打天下,你们哪来如今生平快乐的好生活!”

    可是,无论心中如何不满,但表面上却不敢流露半点,还是老老实实的跟随宦官到皇宫去了。

    桓温一进皇宫大门,就见屋内已经站满了文武大臣,人们见桓温姗姗来迟,均投来以不满的眼光,有的甚至还面带怒容,似乎大有兴师问罪之兆!

    桓温走到金銮殿下,撩衣服跪倒,口中奏禀道:“微臣桓温,因故来迟,望我皇和皇太后赎罪!”

    还未等皇太后褚蒜子说话,便有一人出班奏道:“桓将军,你是否自恃皇亲国戚,又是此次伐蜀的功臣,就先行骄傲起来?再有,你是不是认为,皇帝尚小,尚无法亲理朝政,你就看他不起?”

    平心而论,桓温心目深处,还真有不恭顺思想。但是心中所思所想,又有谁能知道?桓温当然不能承认也无法忍受这种锋芒毕露的指责!他刚想反唇相讥,忽听得太皇太后褚蒜子朗声说道:“庾爱卿!你说话不必如此苛刻嘛!桓爱卿伐蜀初归,免不了要向家人寒暄叙旧;天地之间,父母为大,其情也胜过君臣,这于情于理,也不算什么过错,我看众爱卿就不必为此事来苛求桓将军了!”

    褚蒜子所说的庾爱卿,指的就是时任征西将军的羽翼此人。他是刚刚去世的东晋权臣庾亮的亲兄弟。在封建社会,既有子承父业,也有弟袭兄位的规矩,庾翼就是袭承其兄长的权位而登入朝堂的。庾亮在生前曾经利用职权培植私人势力,特别是在陶侃执掌权利时,在他担任荆州刺史时期,曾与庾亮合谋,建有自己两支特殊的军队:一支为驻守襄阳及其附近的“边将”军;一支为郡治夏口的江夏相。陶侃死后,庾翼通过北伐将其排挤在外,并借助桓温在西去伐蜀之际,妄图乘机解除桓温的兵权,甚至夺取本以桓温部将立郡的义成郡。但是,庾翼的阴谋最终并未得逞,由此,二人便产生了矛盾。按说,即使桓温一时迟到,别人亦不必大惊小怪,无限上纲,当众责罚;庾翼如此做,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借机报复!

    太皇太后褚蒜子出面为桓温解围,有谁还敢再继续挑动是非?待大堂上平静下来之后,褚蒜子这才又开口说道:“如众爱卿所知,天子尚幼,不能亲理朝政,按照惯例,就只有孤家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孤家本不想出面,然为晋朝大业计,也实是不得已而为之也!”

    皇太后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说出话来声音铿锵,句句掷地有声,且以晋朝大业为话题,再加上有像桓温刘惔这样的一批大将来辅佐,即使有个别心怀叵测之徒,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堂内鸦雀无声,一片肃静,甚至连每个人的呼吸声,也听得真真切切!桓温斜眼往金銮殿上偷偷望去,只见在窗外阳光的辉映之下,两岁多的小皇帝司马聃,早已经呼呼睡去,谁让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呢。小皇帝的旁边,就是随时呵护并代替他发布旨意的皇太后褚蒜子。只见她秀面稚嫩,青发盘髻,脸赛桃花,目光炯炯,实乃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坯子!

    桓温偷看多时,禁不住心中暗自感叹:“孀妇世上多见,倾国倾城者,却唯有她褚蒜子也;她痴迷众人心,淫心起梦魇,好一个西施再世!如此美丽的青年寡妇,有哪个男人看见后,会不动心呢?”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正在桓温想入非非的时候,忽听从金銮宝座上又传来一声细嫩的女子的说话声:“桓爱卿,你在想什么呢?你到大堂之后,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难不成你有什么心事不成?”

    经褚皇太后如此一问,好像刺中了桓温心中的隐痛,他顿感全身血液沸腾,血流加快,整个脸颊也在发烧!他心慌意乱的回答说:“回禀太皇太后!属下没有想什么,可能是因为道途劳累,回来后又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所以一时情绪有些走神!”

    听完桓温临时编造的理由后,褚蒜子感叹一声,继续说道:“想我大晋朝,自先祖司马仲达爷那一代起,就忠心侍魏,他英明善断,也多次奇谋制胜,才好不容易打败了蜀吴两国,奠定了大晋朝的百年基业。祖宗的辛劳自不必说,我等晚辈皆是守业之人,倘若前辈传下来的基业毁于我等之手,还有何颜去面对列祖列宗?坐之不稳,食不甘味,愧对逝去的先祖也!”

    店堂内所有大臣,在听完褚皇太后这番话后,无不顿觉汗颜,无言以对。特别是像桓温庾翼等一般老臣,更是顿感无地自容。他们绝没想到,不被他们看重的一个年轻寡妇,居然能说出这般铿锵嘹亮掷地有声的话来,使他们无不感到震惊与惊讶;惊讶过后,不免又产生几分畏惧之感!

    此时,金銮殿上又传来了褚蒜子的话语声:“古人云,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能一日无主,此乃以大喻小,道理相通。哀家年纪轻轻,不幸丧夫,皇帝幼小,当赖诸位公卿匡救辅佐,方可报答先帝礼遇贤人之厚意,使先帝旧德泽于后世;先帝生命尚未掩息,祖宗的事业可以继承,皇帝只不过是皇宫枢纽而已,众多大事,完全仰赖众大臣同心协力,则国家有望,晋祚可兴也!”

    殿堂内鸦雀无声,一片肃静。只听褚蒜子话锋一转,突然又说道:“桓爱卿,此次伐蜀,旗开得胜,凯旋而归,你立下大功一件,将被后人传颂,弘扬万世!哀家将为你加官进爵,使你永享富贵荣华!”

    桓温听完褚太后这番褒扬之后,喜得他赶忙撩衣服跪倒,高声朗诵道:“多沈皇太后褒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下来,褚太后又指名道姓表彰了好几位出力有功大臣,其中就包括随同桓温一起伐蜀的从事车胤,参军袁乔,司马沈安,参军顾恺之,掾吏沈玄等人。尤其是车胤与沈安,他们一个是“囊萤映雪”中“囊萤”苦读的主人公,一个则是决胜千里之外的“淝水之战”的筹划者组织者和实施者。他们的事迹,将在后面慢慢讲来,直至今天,他们的事迹仍被世人传诵。

    在喧闹了一阵过后,又听一人高声奏道:“虽说皇帝现在年幼,但他天资聪颖,慧心可鉴,将来必定是位顺乎民心,合乎民意的好皇帝;下合臣吏之愿,上合先祖之心,协和天人,万国庆幸,百姓更生,万民仰赖矣!”

    众人打眼望去,说话的人非是别人,又是那位善于阿谀奉承专会唱颂扬之词的领司徒蔡谟大人。听完蔡谟这番不痛不痒的颂词之后,有的暗自讥笑,有的心中痛骂,有的则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将他碎尸万段。

    但是,年轻的皇太后在听完蔡谟这番话后,既未表示赞成,也未表示反对,而是沉默以对,由此足见她的老成与持重,也显现出她极高的城府与气度。

    褚蒜子自扶持儿子司马聃登基以来,耳闻目濡,有不少风言风语,从四面八方传进了她的耳朵,她自知自己年纪尚轻,儿子又在襁褓之中,有不少心怀叵测的大臣,打心底里瞧不起她们母子二人,如不强硬支撑,则晋祚基业很难维持长久;尤其在外臣与外族中间,亦先后有五胡十六国趁势而动,大晋国从南至北,兵燹四起,狼烟不断,这就更加使这位方满二十岁的皇太后震荡不安。除此而外,在司马家族诸位王子之间,也时常传出有人欲争夺王位的传言。看来,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到底鹿死谁手,还要艰难应对,拭目以待!

    此时,那位并不使人待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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