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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宅门求生手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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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骏秋叹了声,“我多早晚不待见你了?”他侧过脸,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是不知道你自己,犟的时候,八匹马、十头牛加一起都难把你的思维转过来。”
  
  说到这个,楚云岫白了眼,也撤了手,嘴里嘟囔,“那事儿本就是你不对,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妹子给欺负还一脸的无动于衷,小绵蛮是没在意你,若是看见你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儿岂非要堵上添堵,活活给伤心死!”
  
  “你看你,我也没说什么,你就往这茬上撞。咱们不说这个好么?”汤骏秋想了,还是别往这上面说了,他是本着一颗希望小绵蛮受了欺侮能逐渐长大成熟的心才没给出言相劝的,况且,他省的净月不可能真在小绵蛮脸上划口子,只是吓唬小绵蛮的。偏小绵蛮胆儿小,一吓就哭的不成个样子了。若是这事情换个人,换成秀秀,只怕是净月真在她脸上划了几条口子秀秀也咬牙不会服软。
  
  这事儿真真没法相助,帮得了一时,帮得了一世吗?
  
  汤骏秋想着秀秀的犟性子,生怕她往后会和她们撞上,言语不和闹起来,又劝道:“哎,我先头告诉过你,遇着三婶婶二妹妹就绕着点,躲着她们走,你省的么?迎面遇上那是给自己找事的!”
  
  楚云岫点点头,“省的了,你一遍遍苦口婆心的,我能不晓得么!”就从汤净月对待小绵蛮这件事情上看,她就觉得汤净月是个疯子。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那有其母不也得有其女么!能教养出这么样的女儿,三婶婶也不会是个好相与的。骏秋对她们的态度不也是阴阳怪气的!
  
  汤骏秋捏捏她的手,软乎乎的,真不适合成日的做吃食,“最近你就不要忙着给我做东西吃了,看你忙的累,我心疼你。”
  
  楚云岫只差“咦?”的一声叫出来了,听惯了他说话膈应她,突然来那么两句好的还真不适应,都要怀疑是不是听错了的。她象征性的用手扒扒耳朵,“我听错了么?”
  
  有些话说一遍人家没听清,再要问第二遍就决计说不出口了。
  
  汤骏秋脸上有些红,想跟她说句情话竟是这样的难,她当真什么都不懂,真是要命!他别过脸,红着的老脸哪里能叫她瞧见了,别笑话他就好了。他说,“晚上叫凌娘玉奴忙去,给你清闲清闲不好么!”
  
  楚云岫一撇嘴,咬咬唇,不就是说句心疼她么,再说一遍给她听清楚有什么难的!她侧着身子朝汤骏秋别过的脸看去,看不见全脸,就侧首的半个面儿。皮肤大约是常年病着的原因,有种能穿透的苍白,最要好看的就是眼睛,他睫毛长,两把刷子挂在眼睛上一样的,黑密密的,像是五六岁的女娃娃脸上挂着的大眼睛长睫毛一般。然后,由脸色给印出的粉红的唇……
  
  真是坏事,不能朝他细细的看。原本看着整体的面貌没发现什么长处,现在倒好,五官一个个挨着看,她几乎要觉得汤骏秋是个美男了!
  
  还真是不能看,看多了就爱遐想,一遐想就好死不死的想到晌午在宁家那般。他火急火燎的扯开她的交领,烫乎乎的唇在她脖颈那边留下一个个炽热的唇印。
  
  想着想着便不自觉的低下头,一手摸上给宁娆嘲笑过的那处,那种痒痒的感觉如影随形。
  
  汤骏秋见她不说话,伸头过去问,“怎么了?”
  
  “没……”她一抬头,双唇从他面上轻轻擦过。没来由的心底一跳,然后是更加的慌张,垂着脑袋想躲避他的眼神。
  
  汤骏秋眼神流转,不是说他有多么惊讶,只是午间心底好容易压下的欲|望又爬了上来。他鬼使神差的喊了句,“秀秀”,然后身子主动的朝她靠近再靠近,直至最后他完全贴上了她温润的身子。暖暖的,像春日里的太阳。
  
  一面心底揣着担心,一面又是止不住的想与她亲近。便是这样难!
  
  到最后,欲|望战胜了其他所有的杂念,他从她身侧揽住她,缓缓的,却不带犹豫的朝她脸颊上亲了口。她肌肤如雪,又胜似天上的白云,团团绵绵……
  
  楚云岫自是羞红了脸,心底没少讶异,他分明是和先头一样的举动,但今次她却没那样大的抗拒。身子更像是被定住了似地,全然不能够自己掌握。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他在喊“秀秀”,半晌又问了句,“我可不可以亲你?”
  
  她羞涩,脑子里是怔怔的停住了思考,鼻间短短的“喔”了声,也不知这是答应了还是怎么的。但汤骏秋却像是得了令的又往前欺生,像是要压在了她身上。他托着她的下颚,先朝她嘴角亲了口,然后才一点点的往正经的地儿吻去。
  
  他到底有些生涩,揣着“怦怦”跳动的心,“我……我是第一次……”并不多大明了,他只是浅尝辄止,冲着她的唇吻吻亲亲又退下来。来回几次,他渐渐的放了胆儿,含着她唇上舔了舔,像个糊涂的孩子,恁生生的闯进她的口,有些鲁莽的欲罢不能。
  
  楚云岫唔了声,“苦……”
  
  她闷闷的声音拉的老长,像是要把他从天空中拉回地面。他也确实偃息旗鼓,垂下手,有些失望,原本充满了羞涩的场面一下便的老尴尬,确切的说是他陷入了独自的尴尬。
  
  楚云岫像是知道了什么,拉着的手喊他,“骏秋。”
  
  汤骏秋依旧垂着双手,低着眉,“我多高兴……”他高兴她亲昵的喊他名字了,“你怕苦么?”
  
  尴尬的境地有些缓和,楚云岫伸手扒扒后脑的发丝,咕哝了句,“从前怕。”
  
  汤骏秋没回过味儿,依旧沉浸在深深的苦恼之中,他打十二三岁开始嘴里才这样苦咂咂的,大夫说是他先天不足,恐命不能长久。是否真如从前的大夫所说只剩下几个月的命了?他该暗自叫秀秀的丫头去请今日的大夫重新来给他瞧瞧。也说不定,不是一样的说法。他确然先天不足,但后天必定遭了人的黑手!
  
  忽的,感觉眉梢一动,是秀秀在舒展他的眉头。
  
  她说,“骏秋,别这么的,你紧锁着眉头叫我看着心底彷徨。我不怕苦,咱们是结发夫妻,该同甘共苦。”
  
  汤骏秋这下抬了头,看着她,脑子里又想起大婚那晚他说只要同甘不愿共苦,他掀了桌上的葫芦。那是恨他的短命!现下存了希望,有些子看得见的期盼了,他复又抬了手,把秀秀搂进怀里。
  
  能给她依靠的感觉十分好!
  
  他吻着她额头,问道:“那你再叫我亲亲好不好?”
  
  她虽是羞红的脸,可总是应了声。仿佛他这么做是夫妻间天经地义的事情,她一下子明白了。
  
  汤骏秋心底忽的明白了,秀秀这样的女子,不能对她硬上,她就像甜甜的糖块儿,一口崩下去,糖块碎了,吮进喉咙里的是不美好的腻,而把糖块含在嘴里,由它逐渐的化掉,那却是一路的甜到心坎,末了,依旧是满口齿颊留香。
  
  他心底下了决定,要以温柔待她。
  
  又一次四唇相接,他同先前一样的生涩,但多了探寻的意味。他细细的吻,不同于先前的鲁莽,品啄着她的唇,一步步深入。
  
                      
作者有话要说:  骏秋:秀秀,我想吃肉……
  秀秀:嗯?什么肉?




☆、有毒

  第二十一章:
  “哎哟喂,大白天看见了不该看的,这个要长针眼的啊!”
  
  楚云岫听见了汤净月的声音赶忙推了汤骏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眉头一蹙,心里暗道:汤净月怎么无处不在呢!
  
  汤骏秋心知秀秀心底定然臊的慌,这是大晚上夫妻关起门才做的事,他大白天的非要亲她,还叫家里最大的祸患—净月给看见了,估计净月一会走了秀秀要埋怨他了!真得好好的遮掩,别真叫她臊的往后都不同意了!
  
  他捉过她正想逃跑的手,朝着汤净月皮里阳秋的笑,“二妹妹挑了好时候啊!”
  
  汤净月从来省的汤骏秋喜欢说话膈应人,她这会子跑来坏了人家的好事,心底一面是对不住这位病歪歪的兄弟,一面却又盘算,大兄知晓她的性子,她撞见了这么好的一室春|色,大兄好歹也得想个法子满足她,遮了她那张不甚可靠的嘴。
  
  她掩着嘴笑,“我原是想来找堂嫂嫂去我下处的,大兄新婚,净月还未送礼来着,好歹十几年的堂兄妹,不送对不住大堂兄你啊!”
  
  “若能收到二妹妹的礼,大兄可真得把那礼物好好的封存起来,做纪念用。”汤骏秋晓得汤净月此番跑来的意图,他可不想多叫她在这里搅浑水,忙说:“前些日子大兄得了些交趾进贡的龙脑、波斯传来的螺子黛,一会儿叫玉奴给二妹妹送些子去,想来大行台尚书令家是没有这些好东西的。”
  
  汤净月抿嘴一笑,她虽是稀罕金银,但能从大兄手里得来的却都不是一般的东西。龙脑大约就是宫里用的瑞龙脑了吧!万象神宫里的香物能叫她用上,那可是福气!她忙谢道:“那就多谢大兄了,大兄和堂嫂嫂好好恩爱,净月就先告辞了。”
  
  楚云岫看汤净月出去了,给汤骏秋的手甩开,不高兴的白了眼,“你待你二妹妹可真是好,我怎么没见你对小绵蛮这样好呢?”她是打心底的不喜欢汤净月,先头说不提汤净月和小绵蛮的事情也就不提了,她还当他是心里明镜似的,结果呢!他当着她的面就说要给她那二妹妹送龙脑送螺子黛的,龙脑她不多清楚,但螺子黛她还比较了解,波斯传来的好东西,每颗十金!
  
  汤骏秋贴近她的耳朵,问道:“怎么?吃醋了?”
  
  楚云岫抬眼觑他,“真是好意思说!”
  
  “诶!秀秀,你还真生气了啊?”汤骏秋瞅着她脸色不对,忽的又想起一茬,搂着她说,“我给你作画好不好?”
  
  楚云岫支起手,存心要和他隔开些距离,千万不要太亲密的。她说,“这都什么跟什么的,突然又说要作画,你可别当我是小绵蛮,三下两下的就能糊弄过去,你说,你怎么就对这个恶贯满盈的二妹妹那么好?”
  
  汤骏秋笑而不答,秀秀这醋吃的没道理,他可分明是怕她臊得慌才想拿出点好东西给净月打发走的。净月爱金爱银,可金银是多俗气的东西,哪里能用来送人!那么俗气的东西就该留下来自己使,没地儿使就交给秀秀保管,总归不能把俗气的东西送人,尤其是二妹妹。
  
  “二妹妹是只吃不吐的狍鸮,就是她这样的最好打发,咱们拿不爱用的东西给她打发了,这不是不叫心里添堵吗?”汤骏秋笑笑说。
  
  他们二人小吵小闹的挨到了晚膳时分,先头吩咐过的,叫玉奴凌娘随意弄些。待到见着晚膳上桌了,汤骏秋不动声色的叫她俩出去,说是屋里有秀秀就行了。
  
  楚云岫瞧着他脸色怪怪的,举着箸,左瞧右看,却始终不动一口,她扒扒头,疑惑的问,“怎么了?是饭菜不对胃口?”
  
  汤骏秋心底是说不出的滋味,他不敢认定这饭菜里一定有什么,可心底的疑虑总是不能叫他安下心像往常一样的食用。他伸手从楚云岫头上拔了跟簪子,“这是银的么?”
  
  “是啊,怎么了?”楚云岫怔怔的看着汤骏秋,一下没反应过来。
  
  他“唔”了声就朝着汤里拨了拨,楚云岫忙拉他是手制止,“这是要干什么呢?你拿簪子这么搅和,还能吃么?”
  
  “我就是想知道这能不能吃来着!”他端着簪子看,银质的簪子并未变色发黑,他有些不相信,遂问:“这真是银的?”
  
  楚云岫看他的举动不正常,说了句,“这还能有假?”然后伸手朝他脑门上摸了摸,又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心口还疼么?”
  
  汤骏秋又拿簪子往别的菜里拨弄,没看她,只说道:“现下不疼,往后就不知道了。你不晓得你的手是有多好,就是犯疼了,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楚云岫真当是那么回事了,心想以后他疼了就多给他揉揉,不省的不疼的时候是不是也揉一揉比较好的。她原不想说什么,但瞧见他这么糟蹋饭菜实在看不下去,拉住他的手,嚷了句,“别闹了,再这么弄可真就不能吃了。”
  
  汤骏秋抬头,脸上有些苍白,“我不信这饭菜没毒!”
  
  楚云岫吓了声,拱着眉毛朝面前的饭菜一盘盘打量,倒真像是眼睛里能瞧出端倪一样。她匆忙的拉他的手,“你先头和我说的,有人朝自己亲人饭碗里投毒的就是说的这个么?”
  
  汤骏秋显然有些无奈,但又不得不承认,他点点头“嗯”了声,然后给簪子往边上一丢,说道:“弄的脏了些,还是勉强能吃的。好歹银簪子验过没毒,咱们将就着先用点,明日叫你的丫头再去请今日替我瞧病的大夫来,我琢磨着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楚云岫给他先头的话吓到了,举箸却不敢动。汤骏秋瞧着她,先开口吃了,宽慰她,“没事儿,味道都挺好。”
  
  楚云岫半信半疑,终究是坳不过汤骏秋那般的劝,也吃了起来。一面吃着一面蹙起眉头,分明是平时吃惯的菜,可偏生觉得味道有些怪怪的,也不省的是不是知道了饭菜有毒这茬心里毛的慌,所以才觉得味道怪异的。
  
  经过饭菜有毒一事,汤骏秋与楚云岫的心情并不多大的好,晚上歇的也早。汤骏秋只在睡前提醒了说,“明日要早些起来,咱们大婚后还未去太公太婆处,太公太婆怪心疼我的,我领你去见见怹们,也叫他们开心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哗啦啦的掉,我还是不看数据了。我去西藏啦!好好整一整心情,回来后要重新找工作了,希望可以一帆风顺。




☆、弥彰

  第二十二章:
  夜半,汤骏秋隐隐感觉身子有些不适,又是那种浑身发软的感觉,嘴里较前几日苦了些,虽变化不是很大,但他能感觉得出来。他和秀秀亲吻过,那时他体会到秀秀口中的那种感觉,和他的完全不同。
  
  他不怪秀秀不喜他嘴里的苦,只是,为什么会这样苦?前几日吃秀秀做的食物,这苦味没有消散,只是稍稍的淡了些。这里面一定有原因!
  
  外头月色混沌不明,能投进屋里竟不如萤烛之光,汤骏秋静静的躺在床上,他没有叫醒秀秀听他说话的意思,独自在脑间思量,汤宅里究竟是谁要害他?
  
  忽的,他听见秀秀在他身边发出不可遏止的低吟,“阿爷阿娘,六幺不孝……”
  
  没有光,他却仿佛能看见她抱着双臂,蜷曲着身子瑟缩成一团。逐渐的,他感到她的呼吸都开始颤抖起来,盈盈的泪光湿了她的眼角,他心疼,起身将她搂进怀里。
  
  身上乏乏的,但他再怎么也要在这个时候护着秀秀。他紧搂着她,把她的额贴在他的心脏处,仿佛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叫他能了解她的痛苦。而她贴上了他不甚温暖的胸怀,她开始低低啜泣,“六幺,六幺定会想法子救你们出去……”
  
  六幺?她在家里排行第六,又是幺女?
  
  从他见着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不是宁娆。不说他先前玄玄乎乎分析的那些面相,就说画像,阿娘给过他好些女子的画像叫他从里头选个,他当时无心看,只是随意的指了个。在大婚之前,他也有打开那副画像瞧瞧他选着的新妇相貌,画像上的宁娆是三朝回门时他在宁家见到的那位表妹。他要感谢老天,他可不要那样的娘子。
  
  而那幅画大约也有其他人看过,譬如他阿娘,还有家里主事的三婶婶。四婶子倒不怎么关心,没瞧过那副画。索性他初次瞧着秀秀就十分顺眼,大婚翌日他就把那副画给烧了。找个空闲,他还是画一张放回原来的位置比较好,后头谁来找茬,他怎么的都好护着她。
  
  楚云岫依偎在他怀里,过不多会儿,她沉沉睡去。
  
  汤骏秋把手指伸进她的秀发间,替她一下下的顺着头发。她像是很享受,原本绷着僵掉的身体也逐渐放轻松,他搂着她的脖子在她发顶亲了亲,低低的靠在她耳边说,“秀秀,你什么时候能信我,亲口和我说你的遭遇。”
  
  楚云岫这会睡的很安心,没能听见他附在她耳边所说的话。
  
  一夜在无任何言语,汤骏秋畏冷,搂着她躺回暖暖的被窝里,相互温暖。
  
  翌日,楚云岫早早的醒来,身子有些酸痛,大约是长期维持同个姿势的缘故。她这才发现汤骏秋是搂着她的,不知其中缘故,她只记得昨夜她梦见了爷娘在天牢里受苦,后头的事情记不清了,她努力的去想,却什么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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