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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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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轻手轻脚,将一面纱幔收起,言一色木着脸抬头看去,只见对方是一个梳双丫髻头戴绢花的少女,穿着一身青绿色窄袖抹胸衣裙,头微微垂着,一副卑微的姿态。

    “我睡了多久。”

    “回娘娘,您是前天夜里被陛下带回来的,此时是申时一刻。”

    “你叫什么?”

    “青蕊。”

    “我饿了,你去拿点东西给我吃。”

    “是,娘娘。”

    青蕊应下,躬身退了几步,正要转身出去传膳,言一色的声音突然响起,“你等等。”

    青蕊脚步停下,步伐快而不乱地走近言一色,“娘娘还有何吩咐?”

    言一色面沉如水,无论试了几次,体内的经脉都如堵塞一般,怎么回事?她的内力为什么运转不起来了!?用不了内力她怎么跟暴君硬气?还不任由他揉圆搓扁?

    言一色甩头看向青蕊,眼神如狼似虎,张嘴露出自己洁白的小尖牙,“说,在我昏迷期间,暴君是不是喂我吃了什么药?”

    青蕊‘咚’地一声跪下,头磕在地上,声若蚊蝇,似乎很惧怕言一色发怒,“回娘娘,没有。”

    呃……

    言一色看着吓得俯首帖地的青蕊,无语了,她还没气势全开呢,也没想把她吓成这个样子,她确定自己方才的样子并不恐怖,完全是青蕊自己放大了心中的恐惧,反应过度。

    哦,对了,她想起来了,这里是皇宫,住着那个大暴君,十有八九是他把宫里混日子的太监宫女吓得精神衰弱,所以她只是稍微严厉了一些,就把青蕊吓成了这样!

    嗯,一定是这样!

    言一色摸着下巴,喃喃自语,“你说暴君没有喂我吃什么药,那为什么……”

    她正念叨着,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

    言一色一手握拳,‘咚’地垂在自己另一只手掌心上,一脸笑眯眯的模样,“对了!”

    暴君在她晕倒前点了她几处穴道,一定是他封了她的内力,所以她才使不出来。

    她对自己雄厚的内力有信心,只要她多冲几次穴道,也许就能打通被暴君封住的经脉,虽然对自己的伤害大了些,但能用起内力也是值得的!

    言一色立即闭眼盘腿,带着鱼死网破的决心,用内力冲击起堵塞的经脉……

    “噗……”

    言一色吐出一口血来,眼睛、鼻子、耳朵也有鲜血流出,她脸色惨白,眼睛无力阖上,晕倒在床上。

    青蕊大惊失色,“言妃娘娘!”

正文 008 有权任性

    迟聿一只脚刚踏进殿内,就听见青蕊尖锐的呼喊声,眼眸一抬,目光落在不远处紫色纱幔围合起的大床上,修长笔直的双腿迈动,衣袍下摆随之飘扬,带起一阵冰雪寒气,不疾不徐地走了过去。

    青蕊正担忧急切地叫喊着言一色,突然,她不知察觉到了什么,脊背一僵,猛地扭头看去,瞧见果然是迟聿,脸色‘刷’地惨白,大步一挪,退开床边,双膝跪在地上,垂头,“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迟聿目不斜视地走到床边,单手捞起言一色的身体,带着厚茧的干燥大掌摸上她的脸,两指撑起她眼皮看了看,又捏了捏她的鼻子,再掐着她下巴放出嘴里没流出来的血,最后再揪了揪她的耳朵。

    迟聿眉梢扬了扬,性感寒凉的唇勾起一个幸灾乐祸的笑,他忍不住拿手背拍了拍言一色的脸,不怎么认真地讥讽道,“让你逞强,活该,孤的独门点穴唯有孤一人能解,你试再多方法,也只是伤己而已。”

    迟聿把想说的说完了,心情不错,将言一色放回了床上,掀开锦被,盖在了她身上,回身,这才将眸光落在青蕊身上。

    迟聿双手背负在身后,一只手的手指点着另一只手的手背,看似波澜不惊的暗红眼眸里,缓缓流动着某种凶残恶意,“孤不管什么原因,言妃此时这副七窍流血的样子,就是你没照顾好,失职就要领罚,自己去刑狱司。”

    青蕊一听,眼泪夺眶而出,身体不停地哆嗦,但依然努力稳住声音道,“奴婢谢陛下隆恩。”

    没有辩解,没有求情,这半年在宫里当职的所有人都熟知了应对暴君命令的一套方式——无条件遵从。

    因为他一早就用血腥残忍的手段处置了一个个敢反抗他的奴才,杀一儆百,‘教’会了他们该如何侍奉皇宫的新主。

    在这宫里想活命,先学会无条件听从暴君的命令再说。

    迟聿没再说什么,伟岸尊贵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殿内,出了钟灵宫后,命内庭总管陈忠为言一色请太医来,便回了自己的千御宫。

    ……

    日幕西垂,天色渐渐暗下来,钟灵宫的寝殿点上了灯,无数的光亮将殿内的摆设用具照耀地美轮美奂。

    趴在床上的言一色皱了皱眉,脑海里浮现她强硬冲破穴道反被重伤的记忆,浑身一个激灵,‘刷’地睁开眼,动作利落地坐了起来。

    有宫女掀起了柔软精美的纱幔,小声地问候,“娘娘,您醒了,小厨房里温着药呢,奴婢去给您端来。”

    药?

    言一色又抬头看了看,发现殿中点了灯,思绪一转,便捋清她晕倒后发生了什么,晶莹如玉珠般的眼睛扫向小宫女陌生的脸,随口一问,“我记得,不久前伺候我的是青蕊,她呢?”

    言一色说着,身体挪到了床边,披着锦被正要下地穿衣,那小宫女怯怯的声音响起,“回娘娘,青蕊被陛下罚去刑狱司了,受了一顿皮肉之苦,如今躺在床上还起不来。”

    言一色动作一滞,一头雾水地看向她,“暴君来过?青蕊做了什么才被他罚?”

    模样娇嫩可爱的小宫女泪眼盈盈,“您七窍流血的样子,刚巧被过来的陛下看到了,陛下怪罪青蕊没照顾好您,就罚她去刑狱司了……”

    言一色神情呆了呆,她笃定暴君不是痴呆傻子,不会想不明白青蕊根本不算有错,完全是她自作自受,但他却能理直气壮地责罚,她还能说什么……有权任性咯。

    再有,他这么做,完全是在给她招黑吧?动不动就将她身上的一切不妥归罪在伺候她的人身上,以后谁敢心甘情愿地忠心对她!?

正文 009 站着说话不腰疼

    言一色深深呼出一口气,柔柔地抓了抓头发,暗叹,不知这暴君是否故意,如果是,无疑是在她背后捅软刀子,如果不是,特么她可真谢天谢地了。

    “咕咕……”

    言一色的肚子叫了起来,她苦着脸捂了捂,后知后觉地想到,都两三天了,她还没正儿八经地吃过一顿饭。

    小宫女温柔一笑,眉目柔和地像朵生命力顽强的野花,“娘娘稍等,奴婢这就去。”

    说完,步伐轻快地走了出去。

    言一色望着她的背影愣神,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她的笑……有哪里不对。

    倒不是说她的笑容虚假,而是……她在这暗无天日的皇宫里还能笑得如此真心,有够特别。

    言一色收回思绪,眸光一转,淡淡掠过站在不远处屏风两侧的宫女,笑眯眯地朝她们勾了勾手指,“过来,服侍我穿衣梳妆。”

    言一色有原主言轻的记忆,衣裙当然是会穿的,但衣裙一层层的很是繁琐,一个人穿起来费劲,还是要人帮忙快一些。

    两个宫女本就是侍奉在寝殿,随时听候主子差遣,这会儿听见言一色的召唤,毫不迟疑地走了过去。

    ……

    言一色收拾妥当走出来时,那爱笑的小宫女正好领着身后的人过来,将清淡的膳食一一摆到桌上,又将一碗在小火炉上温着的药放在了另一边。

    她示意其余人退下后,朝言一色屈膝行了一礼,脸上挂着一抹笑,柔声道,“娘娘,奴婢叫芳心,得总管大人吩咐,来钟灵宫任一等宫女,专门伺候娘娘……高太医为娘娘诊治后,临走前嘱咐奴婢,等娘娘醒来后,先让您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再用药。”

    芳心说着,已将一碗晶莹飘香的白粥放在了言一色面前,神色关切地看着她。

    言一色没有理由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实打实吃完一碗粥后,又将那碗药喝了下去,苦地让她脸色发绿,怀疑人生。

    芳心贴心地将一盘梅子蜜饯放到了她面前,“娘娘,您快吃一个。”

    言一色颤颤伸出手,捏起一个最大的,正要往嘴里塞,临到唇边,却不翼而飞,害得她险些咬到自己的手指。

    “喝药吃什么蜜饯。”

    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迟聿,看了看手里刚从言一色嘴边抢过来的蜜饯,放进嘴里,尝了尝。

    芳心发现迟聿的身影,飞速跪了下去,“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言一色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伫立在她身边,像个巨人雕像的迟聿,这下不仅嘴里发苦,心里也苦了一下,她的心灵慰藉啊,就这么被抢了。

    “陛下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不要喝喝这药再说话?”

    言一色呛了迟聿一句,两指捏了俩蜜饯‘嗖’地一下塞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散开,总算没有那么苦了,她无意识皱起的眉头渐渐平复。

    迟聿让芳心下去,坐在了言一色对面,这殿中就剩下了他们两人,灯火静静亮着,香炉里的烟默默缭绕着。

    言一色双臂向内屈起,放松地放置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神色探究地瞅着迟聿,那眼神像在看什么未解之谜,虽然专注认真,却不带任何情感。

    原主的记忆里对暴君的印象只有残暴、是非不分的残暴,以及抄家、乐此不彼的抄家,能拿来掣肘他的信息一点都没有,轻易撕破脸显然不是上策。

    虽说不懂为什么他留下她的命,还将她带进宫封了妃,但能肯定的是绝不是什么一见钟情,温水煮青蛙式地利用她、折磨她还可信些。

    迟聿双腿交叠,一手转动着另一只手上的白玉扳指,深邃绝伦的脸庞轮廓硬挺,眉眼间仿佛笼罩了一层缭绕在暗夜山峰上的浓雾,神秘灵美,遥远地无法企及。

    迟聿琢磨着言一色脸上的神情,心中觉得有趣,是他暴君的作派不够深入人心,还是他身上的威压已经弱地不值一提,竟然让她在面对他时,露出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

    不是蔑视他是什么?

    以往不是没有蠢货表现过对他的蔑视,但他们的资本他一眼就能看透,可言轻不同,她似乎一无所有,他倒是好奇,她哪里来的底气敢用不敬的态度对他。

    迟聿以为言一色在蔑视他,可真是冤枉她了,她明明在认真地思考从他手下保全自己的对策好不好?蔑视!?她真没有那个心思对他进行人身攻击!

    在穴道被封的情况下,来硬的无异于以卵击石,只能先来软的了!

    言一色调动所有五官,让笑意充满自己的整张脸,恨不能达到吉祥物的喜庆效果,“陛下,你吃了吗?”

    言一色这突如其来的狗腿,让迟聿转扳指的手停住了。

正文 010 打死她也不去

    迟聿久久不语,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无声侮辱着言一色。

    周围很静,衬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无比尴尬。

    言一色眼角抽了抽,缓缓收起所有面部表情,方才笑地太用力了,脸颊这会儿难受地发酸,她抬手揉了揉。

    明亮无害的眼睛,故作呆滞地看着迟聿,掩盖住内心的腹诽:竟然无动于衷,看来是不吃这一套,好在也没突然发疯将她拉出去砍了,可见他对她是有几分容忍度的。

    既然如此,她不伏低做小也无妨。

    言一色评估完自己的生存境地后,发现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大脑顿时惯性放空,发挥起自己的佛系精神,抬手撑着脸颊放在桌上,眉眼低垂,再过个一时半刻她都能睡着。

    她这姿态看在迟聿眼里,就是彻底的无视加不待见他。

    这迟聿怎么能忍?

    他方才冷脸,只是想看看她的诚心,原以为在第一次狗腿讨好没打动他后,言一色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没想到她如此快地偃旗息鼓,还给他摆出一副‘你爱怎样就怎样’的姿态?

    他对她是不是太好了?要不用刑狱司恐吓她一下?

    迟聿的动作快过思维,还没决定到底怎么出招,就已经凭心情摘下手上的玉扳指,甩手一扔,砸在了言一色的脑袋上。

    “嗷。”

    头顶上乍然的疼痛,让言一色皱着眉喊了一声,她立即抬手将头上的异物拿下来,飞速看了一眼,想都没想就扔了回去。

    迟聿看着朝他面门飞来的东西,脸色一冷,伸手一抓,将玉扳指捏的粉碎,他看看手心里滑下的粉末,又看看言一色,似在暗示着她即将有的下场会和他掌心里的东西一样,“爱妃好大的脾气,真是不怕死。”

    言一色其实很想硬气地来一句‘有种你倒是动手口头威胁算什么本事’,但她知道说出来就是真的在找死了。

    她不走心地哈哈笑,神色间几分惭愧后悔,“手滑手滑……遇到危险的下意识反击。”

    迟聿张开手,碎玉粉末快速掉了下去,他无良地看着言一色,语气恶劣,“爱妃反击地真好……看来只封你的穴道远远不够,为妨你对孤心怀不轨,还是要废了你的手才行。”

    言一色脸上的笑容滞了一下,废她手?玛哒!这暴君真有可能做得出来!

    言一色想也没想,掏出袖里的两张手帕,站起身一两步就走到了迟聿身边,两只手各拿了一张手帕,包住他捏碎扳指的手,来来回回轻轻擦干净。

    言一色审视着迟聿的神色,这次的笑格外真诚,只是言不由衷,“陛下,留着我的手吧,绝对不会对你心怀不轨,我会保护你!只要是为了陛下,哪怕做人肉盾牌,我也心甘情愿。”

    咦?说起人肉盾牌,她倒是想起来,原主就是被钰王拿来做人肉盾牌才魂归西天的,诶……她既然占了她的身体,是不是该为她报个仇?可是,原主深深爱着钰王啊,哪怕被他伤了心为他丢了命也没有恨意,这倒是让她犯难了。

    迟聿最初听着言一色的话,觉得还像一回事,但他心情还没起来,就发现她又开始神游天外了!

    其实言一色伪装得真的很好,但谁叫迟聿的脑子和直觉逆天呢,他就是发觉言一色走神了!

    迟聿睨着言一色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心里已打算让她到刑狱司走一趟。

    言一色不知为什么,突然浑身打了个冷颤,她暗道不妙,似乎惹恼大暴君了。

    言一色心中打鼓,面上却无辜、迷茫地看着迟聿。

    迟聿不负她所望,果然开口了,只是他说的那话,让言一色恨不能捂住他嘴巴,逼他再吃进去。

    “言妃对孤不敬,发配你去刑狱司改造,以免你害怕,孤亲自送你去。”

    言妃?不是一直叫她爱妃的吗?

    亲自送她去?呵呵,什么以免她害怕,分明就是怕她中途跑了!

    刑狱司那鬼地方,打死她也不去。

    言一色目视迟聿,两手隔着手帕紧紧握住迟聿的手掌,正色道,“陛下,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无聊的试探到此结束如何?”

正文 011 孤会宠爱你

    迟聿压根没在意言一色说什么,一脸高深莫测,阴郁的目光平移到言一色抱住他手掌的嫩手上,这感觉不赖,有些新奇。

    言一色察觉迟聿的目光,却错估了他的真实想法,以为他不喜,两手立刻一分,松开了他的手,转而捧住自己的脸,作花朵状,笑嘻嘻地伪装成一副无害的样子,“陛下,天色不早了,我看您还是就寝了罢!”

    言一色企图岔开话题,将被罚刑狱司的事糊弄过去。

    迟聿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空握了握,又看了看言一色灿烂如花的脸,毫无预兆地伸了过去,盖在她脸上,力道不大地将她摁到了地上,他身体随之前倾,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言一色很配合,因为预感迟聿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无畏反抗只会让她受伤,她眼前一片黑暗,心中却明亮如白昼。

    她并不惧怕。

    “你方才说什么?试探?要孤说亮话?孤告诉你,都没有。”

    迟聿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浑身散发着彻骨的冰寒之气,“你的生死就在孤一念之间,一念让你生,你就是对孤有利用价值的人,一念让你死,你就是孤吹口气就能弄死的蝼蚁,你没资格要求孤对你说什么,懂?”

    言一色心下无语,惯性抽眼角,这暴君说的话咋这么欠揍?她堂堂古武第一世家继承者会是蝼蚁?若非她初来接受的身体只剩半条命,后遭遇穴道被封,这个世界他又有主场优势,她一定叫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瞎骄傲个什么!

    言一色腹诽归腹诽,但知道她一时半刻没有危险,已然知足,眼下形势比人强,低头就低头。

    她眨眨眼笑起来,“呵呵呵,陛下,懂了,那您现在是想我生还是死啊?”

    迟聿暗红的眸中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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