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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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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夫人看着将脸埋进膝头的苒苒,脸上浮现笑意,深而难懂。

    她鼓励似地拍了拍苒苒的肩背,冷不丁道,“你是个可怜的,家破人亡,过得凄苦,如果……我家老爷对你也有意,你可愿入府跟了他?”

    苒苒的心跳倏而加快!

    她甚至忘记了羞窘,猛然抬头看着大度的灵夫人,“你……你说什么?”

    灵夫人没有再重复,而是站起身来,加重了语气道,“你不妨回去好好想一想,我等你的好消息!”

    灵夫人走了,苒苒怔怔出神,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答应!答应下来!你想跟江奕在一起!你想的!

    ……

    是日夜,灵夫人趁着为江奕送宵夜的机会,将她的心思坦诚以告。

    江奕执笔的手一顿,而后继续落笔,没有怪责她的自作主张,只是不发一言。

    灵夫人缓缓一笑,心知她所作所为,是如了他的意,屈膝一福,退下了。

    灵夫人离开后,江奕手中的笔起起停停,有些心思不定,没一会儿,干脆扔下了笔,换衣,出门。

    ……

    苒苒睡不着,独自一人,坐在嫣然居的房顶上,喝酒。

    她一点点喝,不知喝了多少杯,理智与情感之间势如水火,纠缠不停,争斗不息,异常难受。

    苒苒喝醉了,意识断片,手中酒杯滑落,随即身子一歪,滚了下去,而下方是距离房顶一两丈高的地面!

    暗处,来了许久的江奕眉头一皱,闪身出去,在苒苒有危险的时候,再次英雄救美。

    江奕垂眸看了眼怀中绯红艳丽的娇颜,想骂她知不知道在房顶喝酒危险,念头升起后,又觉自己莫名其妙,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何必乱操心?

    江奕抱着她回了房内,本想为她盖上被子后就走,犹豫良久,还是为她脱了鞋袜,这回该走了。

    但他走了几步,又蓦地停下,有些不甘心,他特地过来,就是想问她的意愿!

    江奕重新走了回来,将苒苒抱起,端详片刻她不省人事的样子,视线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江奕冷着脸,心一狠,伸手掰开她的唇齿,扣喉咙,催吐。

    ……

正文 527 离家出走(二更)

    吐后的苒苒,坐在地板上,迷迷糊糊醒来,缓了片刻,神志越发清晰,这才发觉,房中角落里似乎站着一个人!

    她吓得变了脸色,惊叫,“啊……唔……”

    江奕一个闪身逼近,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你想把人召来?”

    离得近了,苒苒借着月光认出了他的轮廓,提到嗓子眼的心不等落回去,忽然就开始狂跳。

    她目光痴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江奕松了手,站起来,一身冰雪冷漠,姿态居高临下,“要不要跟我?”

    苒苒一愣,没想到他问得如此直白!

    她迟迟不说话,江奕不耐烦起来,倨傲地转过身,抬脚朝门外走去,“看来你不想。”

    苒苒见他要走,心下一急,扶着床沿站起,忙道,“你别走啊……”

    江奕脚下不停,不予理会。

    苒苒突然心慌,望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心中陡然升起一种要被遗弃的感觉,冒出一股无法挽留的酸楚和悲伤。

    “我……我愿意!”

    苒苒慌慌张张跑过去。

    江奕听到了她的话和追来的脚步声后,顿住了步伐,转过身,冷淡地看着苒苒过来,见她在几步远外停下了,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悦,长臂一伸,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拽进怀里。

    “好,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苒苒脸埋在他胸前,一张嫩白的脸快要红透了,脑中思考不了任何东西,循着本心道,“好。”

    ……

    所谓冲动是魔鬼,翌日一早,醒来的苒苒再回想起昨夜发生过的事,心头还是冒出了几分悔意,只怪自己当时不够冷静。

    她在床上抱着薄被坐了半晌,觉得昨夜不可思议地像一场梦,但同时又觉得幸运,因为她想要的人也要她。

    苒苒嘴角扬起甜蜜的笑。

    ……

    再一日,苒苒留下一封信,在江奕的安排下,悄然走了。

    到了饭点,元长老迟迟没见她的身影,于是到嫣然居找她,人影没找到,倒找到了放在梳妆台上的一封信。

    元长老看清上面写的是“元爷爷亲启”,脸色蓦地一变,飞快拆开这封信,一目十行看完了信上的内容后,火急火燎去寻轩辕勋!

    ……

    陶然小筑。

    轩辕勋看完了苒苒留下的信,脸色有几分深沉。

    元长老神情凝重,“轩辕,这里是神医谷,是你的地盘,快派人找罢!”

    轩辕勋要平静得多,见他紧张着急,没有多言,吩咐下去让人去找。

    苒苒的信上没有交待她的去向,只说她想一个人到外面看一看,期待着在茫茫人海,遇上自己心仪的人。

    而她之所以不告知元长老实情,是因为她觉得难以启齿,毕竟江奕妾室众多、有子有女,府中必定复杂,于她而言实非良婿,而以她的身份与过往,跟了他,也只是做妾的命,再加上她属于倒贴,又是私奔,倒底不光彩。

    她明白,元长老如果得知她和江奕在一起,定然会失望,而她不想让他失望,可同时又认定了江奕,不若就此瞒着,两全其美。

    苒苒离开神医谷不知所踪,这件事其实说起来也不严重,只不过因为苒苒性子单纯,对人不设防,独自出门容易被骗,遇上危险也没有自保能力,实在让人担心。

    尤其是拿她当孙女儿的元长老,忧心忡忡,在屋内来回踱步,晃得人眼花。

    轩辕勋将一盅冰梅汤塞到他手中,“天气燥热,降降火。”

    元长老一口气喝完,冰凉的感觉滑过肺腑,果然平静了不少。

    他愁眉不展地走到轩辕勋身边坐下,也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面露怒容,拍案而起,“姓江的那小子该死!要不是碰上他,苒苒会情窦初开?会伤心之下,一个人离家出走寻找狗屁的心仪之人?”

    轩辕勋将他摁下,反驳道,“跟人家有什么关系?苒苒是个女子,说不定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春心萌动,再寻常不过。”

    元长老哼了一声,也知道自己是迁怒,平静半晌后,又道,“但我想不通,她走之前,为什么不亲自来告个别?难道我在她心中,没有一点儿份量?”

    轩辕勋也觉得奇怪,他抿了一口茶,思索片刻,视线锁住元长老,沉声道,“她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说不准,她的记忆恢复了,想起有未完之事……”

    元长老听着,眼神蓦地一亮,认可他的推测,“也许她要做的事很私密,碍于种种原因,不想我卷入进去,所以不声不响偷偷走了!”

    轩辕勋正是此意。

    元长老一捶大腿,激动道,“那我们更应该找到她了!这样就能知道她过往的经历,对她了解得越多,越有发现什么的可能!”

    轩辕勋目光明灭不定,微微颔首,“你老实坐下,安静地等。”

    元长老渐渐安分下来。

    轩辕勋道,“那丫头,就算不是因恢复记忆才离开,你也无需太过担心,她素日是单纯了些,但并不傻,相反还很聪明。”

    元长老也知道这一点,他是有些关心则乱了。

    ……

    “回禀谷主,谷中找遍了,没有发现苒苒姑娘,也没查到她行踪的蛛丝马迹……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

    轩辕勋心头沉了沉,挥了挥手,“下去罢,在谷外接着找。”

    “是。”

    元长老垂眉敛目,眸色幽暗。

    轩辕勋瞥了他一眼,提醒道,“这事,别忘了告诉你家轻丫头,苒苒可是她托付你照顾的,人不见了,她该知道。”

    元长老闻言,吓得瞬间来了精神,急忙跑进轩辕勋的书房,给言一色写亲笔信!

    ……

    与此同时,江奕那里,下属报上来新消息,“主子,苒夫人已顺利出谷,按您的吩咐,安顿好了。”

    江奕应了一声,又道,“去告诉灵夫人,后日离开。”

    “是!”

    ……

    穗儿端着药走进房中,服侍灵夫人喝下后,才道,“夫人,方才老爷身边的人来话了,说明日就走。”

    灵夫人毫不意外,眉眼间染上几分倦意,轻声道,“我的毒已解,伤好了大半,老爷事务繁忙,也实在不宜在此地耽搁下去了。”

    穗儿笑道,“奴婢觉得啊,老爷陪着夫人,在谷中耽搁下去也是应当的……您是为救老爷才受的伤……”

    “好了。”

    灵夫人打断她,问道,“那个叫苒苒的,如何了?”

    穗儿正色开口,将打听到的消息说了。

    灵夫人笑了笑,心下颇为期待,日后与她朝夕相处。

正文 528 男的女的?(一更)

    历时一个多月,言一色跟随迟聿,终于进入了辰砂国的帝都辰京。

    而三天前,日夜兼程的墨书,于惠州城与他们成功汇合,一同抵京。

    时至八月,天气酷热,出门在外,犹如置身蒸笼一般,没走几步,便似要出一身的汗。

    这种时候,言一色就很喜欢跟迟聿腻在一起,原因很简单,他身上寒凉清爽!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大桶冰块,感觉不要太好!

    迟聿非常享受她的缠人,恨不能永远是夏日。

    言一色头戴幕篱,白色透纱自面部垂下,几乎罩住了全身,一手抱着迟聿的手臂,走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灵动的双眸里闪着兴奋好奇的光,看什么都觉得值得看。

    而墨书等人早有魑妖带领着,先去了他们的落脚地。

    迟聿脸上戴了一个普通面具,宠溺地看着言一色笑闹,并配合满足她买买买的心愿,付钱且拎东西,多是些民间小吃。

    天气虽热,但挡不住言一色闲逛的热情,走走停停,边走边吃,姿态飞扬,轻快无比。

    比起她这副外来人的活泼模样,迟聿平静得多,沉默寡言,最常做的动作,就是为吃独食的她抹嘴。

    吃独食,不是她小气,而是迟聿胃口远不如她好,本身又味觉失灵,每次她投喂时,都拒绝的彻底,言一色体谅他,自然不会勉强。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着,忽然发现周围陆陆续续有人结伴跑过,行色匆匆,似是急着去凑什么热闹一般,这大热天的,在烈日底下跑着去,足见那“热闹”多么有诱惑力。

    言一色嘴中含着一块冰,扭头问迟聿,“他们这是干什么去?”

    迟聿紧了紧她的手,撩了一眼远处,只看见人山人海,随意道,“大抵有钱捡。”

    言一色摸着下巴,点了点头,“有道理!走吧,去看看!说不定真有位‘散财童子’。”

    说罢,拉着他往前走,加快了步伐,迟聿红眸深邃,朦胧晦暗,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停下脚步,将她扯回来,不动声色道,“人多,孤嫌烦。”

    言一色闻言,踮起脚尖朝远处望去,就见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小跑的群潮,也不知到底奔着什么地方去。

    迟聿见她一时没作声,在她面前刻意动了动拎着一大堆东西的手臂,故作冷漠,委婉表达委屈,“而且,孤很累。”

    话落,露出一福矜持高冷的模样,等着某人来心疼!

    言一色当然不会无动于衷,笑眯眯地道,“要不,你将落脚地告诉我,自己先回去?等我瞧完热闹,就立马回去了!保证不超过半个时辰!”

    迟聿的本意是让她不要瞎凑热闹,现在就跟自己回去,听她竟说出赶自己走的话来,冷哼一声,“你人生地不熟,告诉你地方,能找到?”

    言一色挑了挑眉,不答反问,“我是几岁的孩子吗?”

    “不。”

    “我傻吗?”

    “不。”

    “那你质疑我找不到地方,是几个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说说?”

    “你的意思你不知道,还要问孤?如此糊涂,还说你不是‘孩子’?孤担心一个‘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有错吗?何必咄咄逼人。”

    言一色惊了,“我咄咄逼人?先阴阳怪气的人是你吧!结果倒打一耙,赖我蛮不讲理?”

    迟聿毫无求生欲道,“你狡辩。”

    言一色斜睨着他,皮笑肉不笑道,“呵呵,故意气我呀?你是想造反吗!信不信我让你睡一月书房!”

    迟聿秒怂,将她捞过来,隔着轻纱亲了亲,低声道,“现在跟孤回去,嗯?”

    言一色此时回过味来了,迟聿是不想让她去看前面的热闹!这说明他知道或者猜到究竟发生什么了!

    言一色神色狡黠,声音甜甜,“好啊!但你要告诉我原因,否则睡书房呦。”

    迟聿凌厉的眼眯了下,模棱两可道,“有个人一直在纠缠孤,又不能杀,烦。”

    言一色悟了,“你的意思是,前面的骚动很可能因他而起,若让他见着你……等等!”

    她话说一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绝美的笑容分外绚烂,“男的女的?”

    迟聿突地感觉到了一股凉意,见她那副猫儿似的要咬人的模样,心情大好。

    他牵着言一色的手往相反方向走去,“吃醋了?”

    言一色没有执意要到前面一探究竟,随着他的步伐离开,闻言哼笑,“没有!我不过想知道是谁眼瞎看上了我的男人,我会让她知道‘悲剧’两个字怎么写!”

    迟聿因她的在意心生欢喜,满腔柔软和甜意。

    然而言一色下一句话让他黑了脸,“别乱感动哦,我瞎说的哈哈哈!”

    迟聿语气阴森,“说,你想几天睡到日上三竿。”

    “哎呦,威胁我?你生什么气啊?现在是我‘审问’你,我还没怪你有乱七八糟的红颜知己呢!老实交代,那人姓甚名谁,纠缠你这么久,有几次得手过?事无巨细,我要听完整的。”

    “莫要诬陷,能近孤身的就你一个女人,哪有红颜知己。”

    “谁说红颜知己一定要有肢体接触了?是精神上的解语花那种!”

    “哼,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做解语花,亏你敢想!”

    “哦?看来对方是个男人啊!他看上你什么了,非纠缠你。”

    “跟孤无关……他有病。”

    “噗——”

    “憋着做甚?想笑就笑。”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如今已经不是帝王了,还自称孤,旁人未免觉得你欠打,在自己人面前耍耍威风就得了,出去见人,切记管住自己的嘴。”

    “……”

    “你怎么不说话了?”

    “色色,多了解一些天下间的风云人物。”

    “什么意思?”

    迟聿不言。

正文 529 辰砂太子(二更)

    迟聿与言一色相携离去。

    两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不久,骚动的发源地紫霞阁,发生了严重的踩踏事故。

    正如迟聿适才的随口一说,源源不断的人群朝一处聚集,确实是因有钱捡!还是白花花的银子,可谓天降馅饼!引发哄抢继而导致踩踏,也是必然!

    而撒钱的地点就在紫霞阁,这是辰京名扬天下的销金窟,温柔乡中的翘楚,是个醉生梦死的绝好去处。

    至于做这散财童子的人,则是……

    “太子皇兄,不好了!出人命了!”

    一名小少年扯着嗓子喊,撞开雅间的门,风一般吹到软榻上的人面前,带着婴儿肥的白嫩脸上,神色惊慌,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溜圆,害怕地抓住眼前一人的紫色袍角。

    那是一名长相十分耀眼的男子,妖而不邪,满身贵气,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娇嫩感。

    这种娇嫩指的是他外表给人的感觉,而不是他本人的脾性,从头发丝儿到纤尘不染的脚底,他每一处都太过精致,不沾半分尘垢,好似养在温室的花种,成长过程里,不经风雨,只汲取营养,最终开出了一朵艳压群芳的花儿,散发着幽幽香气。

    他此时正坐靠在窗前,抱着一个大银袋子,里面的碎银一把把抓,扔出窗外,饶有兴致地看着下方人群犹如野兽般争抢。

    他对自己皇弟的话,置若罔闻,反而柔声道,“小十一,你抓住皇兄的袍角了。”

    此人是辰砂国荣光在身的东宫太子,名凌以绝,最忌讳别人触碰他,碰了就要恼,恼了就要砍手脚。

    而他口中的小十一,则是辰砂皇的十一皇子,年十一,名凌以帆。

    凌以帆乍一听凌以绝的话,吓得松开了手,本就是趴在塌沿的姿势,慌乱中手足无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凌以帆蹭地爬起来,跑到角落待着,离凌以绝远远的,可怜兮兮道,“对不起皇兄,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知道外面死了好多人,心神大乱,才不小心抓了一把你的袍子,不要砍我手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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