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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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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一色闻言,眼底飞快闪过讶异之色,打量南泽几眼,似笑非笑道,“都能来‘指导监督’我礼佛了,还不承认你是寺庙里的秃驴?”

    南泽一噎,皮笑肉不笑反问,“你怀疑本公子假传盈夫人的意思?”

    言一色微微一笑,看了眼荒涟,示意她跟上自己,抬脚往外走,“本姑娘这几日受盈夫人照拂,她病了,我没有不管不问的道理!”

正文 356 色色的发现(一更)

    言一色与荒涟离开佛堂,朝上官盈的居所而去。

    南泽留在原地,一时没有动,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言一色的背影远去,少了几分轻佻,多了几分正视。

    不得不说,他被言一色版“云中仙”的不简单,勾起了兴趣。

    南泽眼底飞掠过一抹暗色,大步流星向前走,追随言一色和荒涟而去。

    ……

    言一色没有等多久,便被刘嬷嬷带入了殿中,不走心地关切了盈夫人几句,两人又简单地聊了一会儿,便结束了这次普通平常的会面。

    言一色出来时,一眼看见院中桃树下,倚靠树干而立的南泽,他含情脉脉回望过来,明明和“云中仙”一共才接触了几个时辰,硬是烘托出暧昧的气氛来。

    “云姑娘,如何?知道本公子是正人君子,没有骗你罢?你不要挣扎了,认命罢!”

    南泽话落,张开双手摆出一个即将拥抱的姿势,一脸陶醉温柔道,“今日注定了你我要独处,本公子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言一色心下无语,面无表情地看完他浮夸做作的情绪外露,带着荒涟离开,去往佛堂。

    南泽像块牛皮糖一样跟上,一路上说个没完,犹如话唠,言一色充耳不闻,倒也不拒绝。

    到了佛堂,言一色要去沐浴更衣。

    南泽目光灼灼,浑身洋溢着要耍流氓的气息,仿佛在想着某种偷窥的猥琐事情。

    南泽并非是个下流的人,此时的登徒子模样,纯属刻意为之,因为言一色一路无视他到现在,所以想用一些欠扁的举动来换回她的一点反应!

    哪怕付出的代价有点大!

    言一色果然正眼看他了,只是神色平静,平静到空茫,让人心中发慌。

    她倒不是被南泽激起了情绪,而是察觉到有人在快速逼近佛堂。

    如果所料不差,是古涛!

    果然,下一刻,响起了古涛热情爽朗的声音,“南公子,你在这里!”

    古涛人未到声先到,南泽的目光顿时变得幽深,他深深看了言一色一眼,心中了然,一针见血道,“古城主是你请求盈夫人找来的!”

    言一色笑而不语,但神色间的意味深长,间接承认了的确是她的手笔。

    在上官盈那里,她可是待了有一段时间,说得也并非都是一些没营养的废话,其中也有正事,例如,成功说动上官盈想个法子,让南泽不要在她礼佛时骚扰她。

    打算让古涛来带走南泽,是上官盈主动提起,因为古涛正巧就在山上。

    言一色想支开南泽的原因有二,除了他太烦外,就是她一件见不得光的事要去做。

    南泽身为南域少主,头顶五大世家之一继承人的光环,哪怕在荒月城,也能横着走,但古涛是城主,典型的地头蛇,势力强大雄厚,多少要给些给面子。

    古涛谈笑风生之间,流露出强硬的态度,南泽心知自己若要坚持留下来,就会与他撕破脸面,心中衡量一二,回头故作凶狠地剜了一眼言一色,随古涛离开。

    佛堂成了言一色和荒涟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言一色沐浴更衣、洗手梵香、礼佛诵经、抄写经书、整理藏经阁等虔诚祈福的时间了。

    当然,吃素忌口是必须,另外,每隔半个时辰,刘嬷嬷会亲自过来看一眼言一色的情况。

    这也是言一色和上官盈谈妥的。

    佛堂里很静,言一色交待荒涟做一下清洁,便一个人去了后院,那里有浴房、热水、新衣、用具等。

    她丝毫没有沐浴的意思,只在里面转了一圈,快速熟悉其中构造,以备不时之需,便悄无声息地翻窗离开,出了佛堂所在的地域,朝容华殿而去。

    ……

    上官盈的身体状况已经稳定下来,她挥退了包括刘嬷嬷在内的所有下人,一人在安静的殿中躺着。

    上官盈病是真病,头疼发晕,口干舌燥,酸软无力,若是以往,她绝不会委屈自己,一定听从大夫的嘱咐好生休息。

    但这次因为有心事,随着时间的流逝,情绪已经由起初的一点烦躁,渐渐变为浑身好像着了火的暴躁,根本静不下心来!更别说放松身体睡着了!

    上官盈在等言一色。

    她今日故意真病,便有了不去佛堂带言一色斋戒的理由,如此一来,言一色身边没了她,行动自由多了。

    她相信这对言一色来说,是一个机会,并且认为言一色很可能会趁机做些什么!

    在她看来,她是迟聿的母妃,而言一色是迟聿的女人,天下间做儿媳的,就没有能完全忽视婆婆存在的,再有,他们母子关系还很恶劣,哪怕是外人,都会好奇几分,更何况言一色这个大有关系的内人?

    所以,她赌了一把。

    上官盈此举的目的,倒不是要对言一色做些什么,而是要让她知道,迟聿就是个人面兽心、残忍嗜血的魔鬼!

    意在让言一色恐惧、疏远、逃离迟聿。

    纵然上官盈也可以亲口对言一色说,但却远没有让她自己发现,来得更有说服力。

    上官盈在焦灼等待。

    一刻钟后,她什么也没察觉到,突然就晕了。

    此时此刻,言一色正站在她床边,收回那只弹掉药粉的手。

    言一色环视一圈殿内,笑了笑,打算去翻找一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她之前已经打听清楚,容华殿是上官盈住了好几年的地方,时间长,意味着藏有岁月痕迹的东西可能就多,还是很有一翻的价值。

    言一色眼光精准,心细如发,又懂机关,倒真在偌大的殿中,找到了一些让她感兴趣的东西。

    不过同时,也发现了一些刻意为之的痕迹。

    例如,放着几幅画卷的一个机关匣子,本身构造没有问题,但打开方式做了一些手脚,让开匣子变得轻易但又没那么简单,就像是,怕有人不懂机关打不开,同时又怕太容易而引起怀疑,特意做的安排。

    言一色唇角勾起,眼眸眯了下,心中猜测着,自己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兴许这殿中的圈套,就是为她而设。

    言一色无所谓,没有在此疑点上纠结,左右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而已。

    她完全有肆意妄为、放任自己走入险境而不败的资本。

    言一色一共翻看了信件、画卷、衣饰三种东西。

    先是快装满一个箱子的信,没有信封,只是按时间顺序摆放整齐的信纸,能看出已经有些年头,她一目十行,很快便看完了上面的内容,眉眼深沉。

    箱子里大多是一些没有送出的家书,字里行间,流露出拳拳爱子之心,从信上的称呼来看,的确是写给迟聿的。

    其中有一些信非常特别,正面是字迹娟秀的殷切关怀之语,流露着一个母亲对亲子的深沉爱意,可背面却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随笔,写的是上官盈的心情,主要是在变着法的骂迟聿是畜生,咒他去死!

    正反两面如此极端的反差,就像上官盈精神分裂了一样,一面是她对迟聿的爱,一面是她对迟聿的恨。

    这些另类的信,主要集中在先帝十三、十四年,其他的年份也有,但远没有这两年密集。

    至于上官盈有此奇怪行为的原因?

    言一色在机关匣子里的画卷中,窥探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那是几张人物画像,能看出曾经被撕成很多碎片,但又重新用线一点点缝好!

    画像上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已经分辨不清,因为上面不知沾染了什么东西,有一大片暗沉的污渍,完全模糊了整个人,另外,每一副上面几乎都布满了针眼和刀痕,像是有谁对着画像在泄愤。

    而每一幅画的背面,都有笔走龙蛇的几行字,虽然也已经很难分辨——

    母妃,一夜五个男人的滋味是否回味无穷?

    你的好儿子。

    言一色看到后,还特意数了一下,画像的确有五张,正巧对应那些话里的五个男人。

    留下的日期,是在先帝十四年。

    那会儿,大暴君最多才五岁!?

    言一色眉梢快速一扬,目光沉了沉,剔透如琉璃的眼睛,渐渐蔓延出了一层雾,掩盖了真切神色,让人难以窥探。

    她根据这几张画像以及后面的话,完全可以脑补到,当年尚且年幼的迟聿,不知因何故,找五个男人轮了自己的母妃上官盈,事后,似嫌给她的伤害还不够,而送了那些男人的画像给她,并附上几行恶意满满的话。

    上官盈收到后,十有八九气疯了,愤怒之下,应该用各种手段毁了这些画像才对,大暴君得知后,想必又送了一回,上官盈能一次次处理掉,他也能锲而不舍地送一次又一次。

    到了最后,估计上官盈也麻木了,所以留了下来,只不过,还是忍不住在上面四处毁坏,泄愤!

    言一色思绪翻转,并没有再琢磨下去,她没有时间在这些信和画卷上浪费精力,因为刘嬷嬷定时是要到佛堂看她的。

    她将所有东西复归原位,又在别处翻找起来,很快又找到了一个上锁的衣柜。

    言一色摘下自己的耳环,调整了一下一端铁丝的形状,用做开锁的工具,三两下后,只听一声细微清脆的咔哒声,锁开,她打开木柜,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琳琅满目的衣袍、鞋袜、玉冠、发簪等等。

    她神色一怔,随手在其中翻了一会儿,发现全是男人的东西,囊括了三四岁到成人的各个年龄段,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穿着搭配,应有尽有。

    而且每一件成衣、每一个配饰、每一只鞋上,都在不易看到的地方,绣着一个“聿”字,同时还放着一个平安符。

    言一色心弦一动,眼底眸光一时间明灭不定。

    半晌,她莞尔一笑,温柔地关上了柜门,并重新锁上。

    上官盈似乎爱着迟聿啊,但因他对自己六亲不认的伤害,又有着放不下的恨,爱恨交加,这么多年来,矛盾挣扎,也很痛苦罢。

    言一色念及此,耸了耸肩,虽是这般想,但心中还是存了疑的。

    因为不排除她至今看到的一切,是上官盈故意让她看到的可能。

    言一色眼下,已经将整个容华殿转了个遍,算算时间,也快到刘嬷嬷去佛堂的时候了,她要尽快回去。

    言一色背着手,打算最后再观察一遍殿中的边边角角,路过梳妆台前时,忽然脚步一顿。

    她目光定在上面的一个青釉海棠纹花瓶上,里面放着的不是娇嫩的时令鲜花,而是栩栩如生的素雅绢花。

    言一色眸光闪了闪,她方才倒是没注意到这儿,没想到还有玄机。

    她上前,打量了几眼花瓶里的所有绢花,将其中一朵看起来没有异常的白色牡丹绢花,拿了出来。

    顷刻间,她眼前所见的梳妆台上发生了变化——花瓶一侧,多了一个装首饰的檀木匣子。

    言一色目露玩味,舌尖抵了抵下颚,啧,挺高级的障眼法。

    她打开那个匣子,发现里面放了一个小人偶,上面扎着针,仔细端详了一阵。

    言一色眼帘垂下,浓密卷翘的睫羽犹如一把小扇,似颤非颤,眼底神色被遮掩得彻底。

    半晌,她将东西放了回去,那朵白色牡丹绢花也放到原来的位置,离开容华殿前,朝昏睡的上官盈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个看不出情绪的笑来。

    果然,上官盈是爱着迟聿呢。

    ------题外话------

    二更可能十点多吧,只早不晚y∩__∩y

正文 357 前奏(二更)

    言一色让上官盈闻到的药粉香气,效果很猛,她这一睡,再醒来,天色已经黑下来,殿中掌了灯。

    刘嬷嬷见她起身,满面愁容顿时一变,欣喜地笑起来,端了一杯温水递过去,“夫人,您醒了?快喝口水润润喉!”

    上官盈经过几个时辰的睡眠,浑身舒坦了许多,她听了刘嬷嬷的话,打了个激灵,这才彻底清新过来!

    她霎时想到了自己的精心筹备,也不知言轻那女人有没有上钩!

    上官盈骤然兴奋,血液沸腾,但顾忌着刘嬷嬷在场,她尽力克制下来,接过刘嬷嬷手中的水,哑着声音问,“云姑娘今日做得如何?”

    “夫人放心,老奴都看过了,没出差错,一定让您满意。”

    上官盈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我可是该喝药了?身上的风寒要尽快好,否则如何出席祭祀大典?”

    刘嬷嬷闻言忙道,“夫人说的是,老奴高兴昏了头,竟忘了您的药!夫人稍等,老奴去去就回。”

    刘嬷嬷说罢离开,上官盈掀开床被,赤脚下地,连鞋也顾不上穿,跑去她刻意做过掩饰的地方查看,很快,她皱起了眉。

    因为她完全看不出有被人翻动的痕迹,一时间倒难以判断,言一色今日是根本没有偷摸来过她的容华殿,还是来过了但却抹平一切痕迹。

    满心期待的上官盈,一颗心跌入谷底,犹如兜头倒下一盆冷水,半点精气神都没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明日就能联合非衣尊者,对言一色下手,心情渐渐又好转起来!

    ……

    上官盈用过药,又简单地吃了点清淡的东西后,由人伺候着沐浴更衣,回到床上歇息。

    如往常一样,她没有留任何人守夜。

    殿中的灯火亮度很合适,没有太亮,也不至于太暗看什么都模糊,上官盈从床榻上起身,重新穿上群衫后,走到软榻上坐好。

    亥正时分,一个人影凭空出现在软榻正前方的珠帘后。

    闭眼假寐的上官盈察觉有人来,马上睁开了眼,正襟危坐。

    那人上前几步,掀开珠帘,逐渐朝她靠近。

    上官盈在看清他的样子后,神色惊诧,眉心拧成一个疙瘩。

    来人是一名长相清俊的年轻男子,温文尔雅,一身书香气。

    他向上官盈见礼,缓缓笑道,“见过盈夫人……我名蒙砚,是非衣尊者的徒弟,他明日有事,无法如约来帮夫人的忙,便由我暂且代替。”

    上官盈目光惊变,疾言厉色,“你说什么?”

    “明日我来帮夫人抓人。”

    “非衣尊者已经答应本夫人的请求,明日会亲自前来,怎能出尔反尔?你回去告诉他,若明日爽约,以后本夫人和他,也不必来往了!”

    “是。”

    蒙砚应下,转身就走,因为腿长,没几步就要真的离开了。

    上官盈傻眼了。

    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到底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跟非衣尊者闹翻了,对她没有什么好处!

    她咬咬牙,“站住!”

    蒙砚好脾气地转过身。

    “你有你师父的几分本事?”

    “我只用三分,足以。”

    “你给本夫人立个军令状。”

    “是。”

    ……

    一盏茶的功夫后,蒙砚离开。

    上官盈冷着脸坐在软榻上,她没想到非衣尊者竟然言而无信,但所幸,她方才看了看蒙砚的本事,似乎还靠谱。

    她曾在古涛面前信誓旦旦保证,如今是骑虎难下,唯有硬着头皮上了!

    ……

    是日子时。

    荒月城主城区,南横山庄。

    一个完全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从小门溜了进去,轻车熟路地走回自己的院子。

    在经过山庄内最小的花园时,发觉里面的灯火格外亮,他本没想理会,却隐隐约约听到了“云中仙”这三个字眼。

    他脚下一顿,仔细听了听,发觉的确是他想的那三个字。

    他心念一定,脚下换了方向,从花园的入口走了进去。

    凉亭内,亮如白昼,唐琛、唐勇、余念三个人围在桌前,正一起吃暖锅,美酒佳肴、侃天说地,气氛正好。

    唐琛已经有了六分醉,晕乎乎地一直在给唐勇灌酒,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唐勇懒得理会犹如傻子的自家大哥,但敷衍还是会敷衍的,因为非常容易。

    唐琛每次都将他面前的酒碗倒满,而他每次一口不喝,往地上一泼,将空碗在桌上一放,唐琛就会以为——

    他一口干了!

    然后唐琛会实打实地一口干一碗酒。

    唐琛酒喝得越多,越醉,此刻身体摇摇晃晃,一歪,眼看着要砸到唐勇身上,却被唐勇无情一推,从凳子上摔倒在地面。

    唐琛摔疼了,在地上哼哼唧唧爬,爬着爬着,到了凉亭门口,一把保住了某人的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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