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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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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么——削他一顿,让他在流思面前的强势形象崩坏。
言一色挑了挑眉,笑意盈盈,伸手正要拿过诏书,忽然,一人从无隐背后窜出来,抢先她一步,拿了过去!
容貌美艳深邃,气质妖娆妩媚,睨着言一色的眼中盛满狠毒和冰冷,正是古裳。
她打开抢来的东西,迅速看上几眼,发现竟是先帝的传位诏书,蓦然愣住,眼中极快闪过什么,拿着诏书的手不由捏紧。
她曾听父亲和无名爷爷说过,似乎传位诏书被迟聿哥哥藏在了荒月的某个地方,可为什么会在宫中的言轻手里?是他们的消息有误,还是这只是赝品?
古裳心绪纷乱,眨眼间闪过好几个念头。
言一色将古裳对传位诏书的异样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她双手抱胸,整个人靠回了椅子中,神色波澜不惊,似乎毫不在意那张传位诏书落在古裳手中。
无隐凑近古裳,打量着她视线定在诏书上的举动,疑惑道,“裳儿,这是先帝的传位诏书,陛下已经登基,大局已定,又不是陛下自己的传位诏书,有什么好看?”
古裳闻言冷笑一声,将诏书一卷,用力扔到言一色脸上,“我是好奇这诏书上有何玄机,让她大半夜地拿出来看!”
言一色抬手接住,诏书堪堪停在她面前,随手递给站在她身后的流思。
流思拿过,折身走了进去,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方位,装进了锦袋里,放回原位。
言一色坐在窗前,歪头瞧着无隐和古裳两人,正要说什么,却打了个喷嚏。
古裳脸色一黑,暗自咬牙,认为言一色刻意为之,是在侮辱她!
无隐则语气温柔地献上了关心,并殷勤地走上前,欲关上窗户,“娘娘,你病了本公子可会心疼!我把窗关上,你有什么话在里面说,我在外面听!”
古裳站在一侧,神色沉郁,随无隐去了。
一是因为,无隐应她要求带她来皇宫的路上解释了,他跟流思纠缠、以及对言一色假以辞色,都是为了得到靠近言一色的机会,这样知己知彼,才能伺机而动,为她报仇!
她将信将疑,但无隐的话确实说得好听,且有点道理,更实在的是,无隐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进入千御宫!所以她怒气散了!并打算暂且相信,他对言一色的示好,只是策略!
二是因为,她很在意言一色手中的传位诏书,忙着想这件事。
无隐关窗关到一半,突然觉得受到一股巨大的阻力,再难以往前推动分毫。
他视线一抬,对上窗内的言一色,就见她一张梦幻如仙的脸上,眉眼间带着温柔的笑,几分恐怖的锐利锋芒流转其中,两手抬起,各伸出一根手指,分别按住了两扇窗户的一边。
他在往内关,而她在往外开,两人的力道暗中较量,窗户一时静止。
无隐凝视着言一色脱尘绝俗的脸庞,妖红亮泽的双唇勾起邪笑,正要再使出两三分力将窗户关上,展示一下自己的强大,忽见她眨了下眼,周身气势如巨龙破海般涌出,他心下一骇!
言一色抵住窗户的两手用力,像捅破窗户纸一般,轻轻往前一送,僵持的平衡瞬间打破,只听‘砰’地几声巨响,窗户连带着无隐一起被打飞,连站在附近的古裳都没能幸免!
流思刚走过来,就瞧见无隐像沙包一样被打飞的一幕,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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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还是挺晚,十一点多辽~( ̄▽ ̄~)(~ ̄▽ ̄)~
…………
嗯,好奇怪,我一个小时前就更了,咋不显示,我试试修改
正文 287 色色:跳下去吧(三更)
流思在此时此刻,心中升起一种极微复杂的感觉。
她不否认,无隐似乎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新鲜有,刺激也有,但还是恐惧居多,在回宫的这几个时辰里,她当差时不止一次走神,每次回过神来,都发现她在想街上发生过的一幕幕回忆!
无隐的存在,犹如一座大山压在了她心头,怎样都挥之不去,又像一根刺,无处不在,时不时会冒头刺她几下,让她不自在。
但眼下看着无隐像个枯枝烂叶被打飞,突然就觉得他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值得她琢磨来琢磨去。
流思霎那间,觉得浑身一松,直到此时,才真的平静下来。
流思侍立在一侧,当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透明人,随时等候言一色差遣。
言一色从窗户内跳出去,叫上了流思。
流思应是,正了正神色,心静如水地抬脚跟上。
……
言一色穿着大红色的斗篷,披着如瀑墨发,看似走得缓慢,却仅仅几步,便走入了没有宫灯照耀进的黑暗,停在呈大字形深陷积雪中的无隐面前。
她一只手中拿着个铁铲,那是她之前堆雪人,丢在小花园角落里的,也不知她是何时绕了个道拿到的。
古裳掉落的地方比他更远,是头朝下,倒插进了一株梅花树根部的雪中,正在断断续续地哀嚎挣扎。
“救命啊,救我!”
言一色拿她当自带音效的背景板,自动无视。
无隐许是察觉到了言一色的靠近,终于不再装死,四肢动了动,从雪中趴起来,他的脸上几乎全被雪糊住,‘呸’地一声将嘴中的雪喷出来,睁着一双被雪围了一圈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言一色。
他缓缓开口,嗓音华丽磁性,带着控诉和委屈,“言妃娘娘,你好狠的心!”
言一色拿手中的铁铲在雪地里铲了铲,视线落在无隐身上,眼眸微眯,不禁觉得,他在魅惑人这件事上,真是天赋异禀,长在人心痒处的皮相,信手拈来的让你不觉得他在演的演技,不经意间一个转眸都在散发魅力。
他要是去做小倌倌,绝对能让一众男人女人疯狂!
流思提着宫灯过来时,正好听到无隐明为指责实则撒娇的话,一时失神,没留意脚下,险些滑倒!
言一色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没回头,便准确地扶了她一把。
流思微松口气,借着宫灯的光亮瞧见了无隐脆弱又可怜的绝美模样,眉心一跳,用上全部定力,才能做到偏开目光。
娘娘不久前说这无隐公子邪,一只绝育的狗都能被他勾搭走……果然,真的太可怕了!
言一色沉默了一会儿,才回无隐的话,“嗯!怪只怪你招惹了我的婢女!说什么对她负责?让她做你第十八个妾侍?别做梦了,你连给她做正夫的资格都没有!”
无隐听出言一色对自己的不满,闭紧了嘴,三两下从雪地上站起来,神色诚恳,一本正经道,“本公子可以道歉、赔偿!娘娘想我怎么做?”
言一色本是面无表情,忽地勾唇一笑,眸光扫向他,将他从头打量到脚。
然后,挥舞起手中的铁铲,开始从雪地里挖坑,挖几下,用脚踩塌一大片,然后再挖几下,定定型,再上脚踩塌,如此重复几个来回后,一个黑黢黢的深坑出现了。
言一色的动作相当快,无隐瞧得眼花缭乱。
缓过劲来的古裳走到无隐身边,一手扶着伤势严重的腰,一手拽着他的手臂,盯着言一色咬牙切齿道,“无隐,你今日必须教训她一顿,否则我到无名爷爷那里告你的状!”
言一色却是指了指大坑,睨了无隐一眼,笑道,“跳下去吧!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给你面子,让你自己跳,否则……”
正文 288 分离的第一夜(一更)
古裳脸色古怪扭曲,像看疯子一样看着言一色,抓住无隐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冷冷道,“你有病吗?当无隐傻,你说跳就跳,谁给你的自信!真以为所有男人都会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真不要脸,让人恶心!”
言一色睨了她一眼,手中铁铲戳过去,在她腿上一扫,将她打进了坑里!
“啊——”
古裳拉着无隐一起掉进了深坑中。
她的叫声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坑并不深,无隐站直身体,刚好能将头露在坑外面。
而古裳掉下去的姿势不对,一头撞在了坑壁上什么坚硬的东西,霎时晕了过去。
无隐十分怜香惜玉地抱住了古裳,将她摁在自己怀里,然后颇为自然地将下巴搭在深坑边缘,一脸妥协无奈之色,笑容比花还娇艳芬芳,定定看着言一色,“这就是言妃娘娘索要的赔偿?本公子认了!要我在这里待多久都绝无怨言!只是……日后我们的恩怨要一笔勾销!”
言一色手拿铁铲,以一个大佬的姿势站在大坑外,神情似笑非笑。
无隐话不停,一脸兴奋地道,“然后,我可以对你好吗?你会接受吗?”
流思在一旁听得牙痒痒,本也是冷静内敛的人,却一再被无隐激起了脾气!
“放肆!娘娘执掌凤印,无上尊贵,岂能容你冒犯?”
她看向言一色手中的铁铲,郑重其事地问,“娘娘,我可以用这个拍晕他吗?”
言一色看着流思认真维护自己的样子,心悦失笑,将铁铲给了过去,“呐。”
流思拿过,双手用力攥紧,心下一狠,两眼一闭,挥起铁铲就朝无隐头顶拍去!
无隐不闪不躲,只是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般望着言一色,无害且无辜,因他那张脸邪魅妖异到绝色倾城,带来的视觉冲击,相当要命。
可惜,他面对的是每日都欣赏迟聿盛世美颜的言一色,内心无动于衷,而流思又是闭着眼,所以这一铁铲结结实实地拍在了他头上!
无隐当场晕厥,楼抱着古裳的身体无力往下滑。
言一色两手叉腰,站姿随意,心中哼笑一声,流思的那点力道还不足以让他晕过去,挺会装!博同情?
她虽看破了无隐耍的把戏,但没有说破,他们之间又非生死大仇,欺负得差不多就可以了。
一阵猛烈的寒风吹来,言一色掩唇,又打了个喷嚏!
她将斗篷的风帽戴好,默默转身,朝千星殿走去,脚踩在厚厚的积雪上,清脆的咯吱声在夜里尤为清晰。
流思见无隐晕了过去,而言一色没有留下任何话就走了,当下也不迟疑,两手拿好铲子,跟了上去。
深坑中,漆黑一片。
怀中还抱着古裳的无隐缓缓睁开了眼,为防她提前醒来再跑上去大闹,他点了她的睡穴,而后,莫名一笑,再次闭上双眼,没心没肺地在滴水成冰的时节里睡大觉。
……
流思跟言一色进了殿中,替她取下斗篷收好,又及时奉上一盏热茶,这才跪坐在她腿边,亲昵地依偎,沉声问道,“娘娘,真任由他在坑里晕着!万一冻死……”
流思并无担忧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到底是一条人命,又是被她拍晕,若再因她死了,她承担不起日后可能生出的愧疚。
言一色一口一口喝着热茶,神色轻松坦然,语气随意道,“不用管,他死不了,放心。”
流思闻言点头,心中的一点忧虑霎时烟消云散,她拿言一色的话当金科玉律,全然相信。
言一色手捧着茶盏,不动声色瞧了几眼流思的神情,见她眉目淡定闲适,已经没有某种沉暗的东西,彻底放下心来。
她将茶盏放在案几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朝床榻走去,挥挥手道,“我睡了,你也下去休息,天亮见。”
流思从地毯上站起来,目送言一色的背影走入屏风后,心中满是暖意,因为她此时已经明白,言一色是为了她,才约无隐今夜子时前来的。
能遇见这样护短的主子,是她三生有幸。
……
宽敞华丽的床榻温暖松软,言一色只着寝衣,舒适地躺了进去,脑袋枕在枕头上,便想起了诏书一事。
她伸手在枕头附近摸了摸,拿过装有诏书的锦袋,在手中把玩了一番,回想起古裳那时的神色有异,以及无隐的不以为意,唇角勾了勾,就让她来看看,这诏书到底有什么秘密好了,希望他们二人能为她解惑。
今日言一色在街上遇到无隐等人后回到宫中,正巧墨书在她殿中等候,因为迟聿的命令,墨书被留了下来,听候她的差遣,主要任务就是保护她,至于苏玦,依旧和往常一样,坐镇京中。
言一色问了墨书传位诏书的事,毕竟迟聿只说让她保管,其他的一概没提,信息太少,实在很让人有探究的欲望。
她本以为墨书跟随在迟聿身边,诏书的事情,他应该知道的比自己多,可她问了后,才发现,墨书没比她好到哪儿去!他甚至不知道迟聿让她保管诏书!
言一色唯一从墨书那里知道的有用信息就是,无名和古涛在找先帝的传位诏书,而他家陛下用了障眼法,让他们误以为东西在荒月!
墨书又去问了苏玦,也并未问出更多的内容来。
所以,言一色只能靠自己去获得有用的线索,那么,古裳和无隐明显就是个突破口。
诏书的这事因迟聿的态度,而变得有些奇怪,要么先帝的诏书里隐藏着绝顶机密,重要到即便是面对她,也只能透露一星半点,远远不能窥见它的真面目;要么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迟聿纯粹是怕她在宫中待得无聊,所以给她找一点事情做,毕竟他手底下的两员大将墨书和苏玦,都没有接到关于诏书的任何部署安排,不太合常理。
言一色挺好奇,无名和古涛要这诏书到底有什么用?
她相信墨书和苏玦一定也很疑惑。
似乎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大暴君了,但他明显一个字都不会吐露,否则会在临走前主动交代清楚!
“啊切!”
言一色的思绪被自己的一个喷嚏打断,她回过神,困意渐渐袭来。
她把玩诏书的手停住,然后手臂一扬,随意扔到了里侧,用被子裹紧自己,很快便陷入了梦乡。
……
今夜,言一色这边有无隐这个小插曲,临睡前活动了筋骨,又带着不太重要的疑问,跑去和周公聊天,沉浸陶醉,丝毫不辜负漫长黑夜,睡得香甜。
而另一边宿在客栈的迟聿,正独自一人坐在顶层的天窗上,两手枕在脑后,完美无暇的脸庞硬挺俊毅,俊美无俦,暗红的凤眸半阖,眉骨的线条愈发清晰,眼底不经意间流转犀利凉薄之色,周身萦绕着能威慑风停树止的魔气。
眼下天幕上无月无星,只有绵延上万里的一片深黑,浓郁深沉地似乎永远等不到天明。
迟聿像陷入魔怔一样,在想心事,而心事其实也就言一色一个人。
思念是很磨人的东西,他从懵懂不知到清楚认知中,已经尝过千百遍。
想,会很难熬,但不想,熬不过去。
而他敢打赌,言一色对他的思念,恐怕连他的一分都没有!
迟聿每每想到这一点,便很挫败,且无可奈何。
但他相信迟早有一日,言一色的身心都会属于他,毕竟猎物已经入网,他有的是耐心跟她慢慢耗,而若她不识好歹,真做出什么惹急了他,他也是什么无耻事都能做出来的人!
换句话说,他其实阴暗地在期待着言一色耍花招,好给他一个‘不要脸’的机会!
迟聿没有任何睡意,大有睁眼到天明的趋势,与此同时,他心下笃定,言一色一定早已沉沉睡去,沉到打雷都不醒的地步。
迟聿想着想着,忍不住骂了一句,没良心的小东西!
……
远在丛京皇宫的言一色,明明已经熟睡,却无意识中打了个喷嚏,“啊切!”
------题外话------
啦啦啦二更八九点送到~
正文 289 色色:将人救上来吧(二更)
翌日一早,流思起身,收拾妥当后,安排一众小宫女带着一应用具,去千星殿外候着,等待给言一色梳洗穿衣。
她估摸了一下时辰,根据言一色每日的作息规律,还有小半时辰才醒。
流思想起昨夜晕在深坑里的无隐和古裳,冲身后的一个管事宫女交代了几句,便朝千星殿后的小花园走去。
她还没走近到能看见深坑的所在,便听见了热火朝天的对话,在一片空旷冷寂中显得尤为突兀!
“这里怎么有一对苦命鸳鸯?哇,身处如此艰难困境中,男的还不忘紧紧抱住怀中女子,愿意把自己的体温给她,把生的机会给她,呜呜呜,无私大爱,真是感天动地!”
“呃……燕姑娘,他们这是互相取暖,不存在谁为谁付出。”
“咦,是吗?可我怎么看这个紫茄子脸色青白,像死了一样,而他怀里的狐狸精却面色红润,像睡在自己家一样?”
“……啊,燕姑娘,你说得有道理!盼烟,你怎么看?”
“都没死。”
“盼烟,你好冷漠,多说一个字舌头会冻上吗?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小心我告诉娘娘,你故意不和我友好相处,让娘娘扣你的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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