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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沈大人家的石榴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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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地上的宁泽只好又站起来,魏老夫人又道:“这窗外的竹子长得有些歪,我让人都砍了重新种,你看如何?”
    宁泽顿了顿,还是直言道:“回祖母,千人一面不如千姿百态好。我觉得这竹子长得尚可。”
    她这么一顶撞魏老夫人明显脸色变了变,这时一直守在屏风前的绿萝走上前在老夫人耳边说了两句话,魏老夫人那点怒容又消了下去。
    “原来你还是有些主意的,也不是一味憨傻。”她看向宁泽,终于挥了挥手,林嬷嬷便叫停了外面砍竹子的人。
    “我不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把你教成这种样子的,你在我这儿却是行不通的。”
    这话说的有些严肃,略顿了顿魏老夫人又转了语调,柔和了些说道:“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我不管你是四四方方有棱有角,还是圆润柔和面面俱到,都得有规矩,自今个起,来我这儿立规矩,你可愿意?”
    宁泽发现上位者总喜欢在一切成定局时抛给你个树枝,说:前面有河,你要抓着过河吗?仿佛给了你选择,比方他们家的那位族长宁居德,比方这位老夫人。
    宁泽服侍魏老夫人用完膳,又在她跟前站了足足一个时辰,走出小院时,一直守在门口的采苹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红了眼眶说:“回去我给小姐揉揉脚,就不疼了。”
    走出好远,谁都看不到了,宁泽才揉了揉采苹的脸道:“傻丫头,我身体好的很,别说一个时辰就是站上一整天我也无碍。再说你们不也在院外站了一个时辰吗?”
    采苹想哪哪能一样,她们好歹能活动活动挪动个地方,这立规矩可是要忙着布菜乘粥的,要寸步不离的守着。
    这种事儿在宁泽心里确实不当事儿,她只是犯愁这个规矩该如何守,她也在考虑是否应该活在礼教规矩之下?
    规矩这东西,破坏它的人最清楚,宁泽想她其实是清楚规矩的。她忽然觉得沈大人是颗红艳艳的果子,她想去摘,可是却发现他的周围荆棘密布。
    菱花这时道:“幸好小姐选择来了老夫人这儿,不然这个老夫人还指不定怎么折腾小姐呢。”
    采苹嫌她说话大胆,斥责了她一句,又说:“老夫人这边是交代过去了,大长公主那儿可要怎么办。”
    宁泽想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采苹却没有宁泽这般想的开,她不当回事儿,她却愁的很,一边愁宁泽要一日三趟去远心堂立规矩,一边又愁她们家姑爷也不知道忙什么,已经好几日没有踏足猗竹院了。
    她叫了菱花去问,菱花老大不乐意的去找了陈大岭,之后回来道:“那人傻的很,问三句回答一句,还前言不搭后语,我只听出是边疆起了战事,别的就不知道了。”
    宁泽被魏老夫人折腾了整整十天,终于不用过去远心堂每天站三个时辰了,这还多亏那四方的七姑娘沈宜慧。
    昨日晚膳时,沈宜慧把抄好的十篇《金刚经》拿给老夫人看,沈宜慧因为宁泽认亲那日言语无状被老夫人罚了,让跟着林嬷嬷学规矩。
    她这个年纪正是爱贪睡的时候,每日卯时起床简直觉得天昏地也暗,好不容易挨了几天,心想她祖母平日是不爱管事的,这次她也是撞巧了,又经她母亲四夫人一提点,老老实实抄了十遍《金刚经》,原想着老夫人看了一高兴,肯定就免了她的规矩了,可是……
    魏老夫人手里拿着佛经,才想起来沈宜慧现在还被罚着,便道:“五孙媳妇儿,你明日也不用过来我这儿了,自明日起你也到浣溪院跟着林嬷嬷学习规矩礼仪吧。”
    沈宜慧心里叫苦连天,宁泽也觉得前路茫茫,不知道终点在何处。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很是好好互相安慰了一番才分开各自回了院子。
    也是这日沈霑才从衙门中回了石榴院,陈大岭觉得应当和大人说说后院的事,沈霑一进门就热切的走上去,连珠炮似的说:“夫人因为砍竹子被老夫人罚了,每日要去远心堂立规矩,每日要站三个时辰”
    特意在三个时辰上加强了语气。
    又道:“今日老夫人又让夫人跟着林嬷嬷学规矩,要每日卯时起来。”
    又在卯时加重了语气。
    好一会,沈霑终于瞧了他一眼,问:“祖母是怎么知道夫人那日砍了竹子的?”
    陈大岭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忙道:“属下去查。”
    沈霑又叫住他:“要每日卯时起么?这对你们夫人来说恐怕不容易,你去买只公鸡圈在竹林中,让昴日星官每日叫她起床吧。”
    陈大岭领命去了。
    吴青石见沈霑脸色苍白,天气日渐炎热,他忙拿了把扇子轻轻给他扇着,又叫人送了盥洗物品上来,服侍他收拾停当,才问:“大人要歇在石榴院中还是猗竹院?属下要不要去告诉夫人您回来了。”
    沈霑是真累了,半歪在窗前软塌上道:“大岭会告诉她,等着就是了。”
    第二日,昴日星官很称职,咯咯的叫声响彻整个猗竹院,一院子的人都被惊醒,所有人忙着抓公鸡时,陈大岭才抱着大剑出现。
    他气沉丹田,声音洪亮的开口道:“夫人,这是大人吩咐的,怕您起不来。”
    宁泽这才知道沈霑回来了,那星官还在林中扑腾,叫声不歇,一屋子丫鬟婆子都在抓它,现下这种乱象让宁泽欲哭无泪,这可比她砍竹子哪日要热闹多了。
    可以预见的将来,她定然又要被老夫人收拾。宁泽气冲冲的奔向了石榴院。
    吴青石一贯早起,现在正在清扫院中落叶,只觉眼前一阵风过,宁泽已经冲进正堂中。她找了一圈见沈霑不在里面,她又冲进西次间,还是没有,走到东间时却被护卫顾山岳拦住了。
    吴青石扯了顾山岳一把,让他让开了路,顾山岳急道:“大人还睡着呢!”
    吴青石闲闲的瞧他两眼,叹口气,十分忧心的说:“你怎么这么不开眼,人家夫妻情趣,你跟着掺和什么?”
    东次间窗户紧闭着,拂晓之光还没照进来,屋内有些暗,宁泽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走过圆形的千阁窗,就是一架挂着轻纱的红木架子床,她听到了清浅的呼吸声,很安静很细微。
    宁泽生气是生气,也不是真的要找沈霑讨说法,不由得放轻了脚步,掀开帘子见他闭目睡的正熟,被子滑到了腰间,衣襟微微有些乱,如墨的发丝披散在枕边,面容像冬日的冰棱一样泛着冷冷却晶莹的光泽,许是睡的正酣的缘故,嘴唇也比平日红了几分。
    宁泽突然有些不敢靠近了,已经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她终于明白了那最简单的四个字:眉目如画。她记得自己以前还觉得陈嗣冉长得不比沈大人差,现在方觉得大错特错。
    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笑看着她,她也愣愣的回看他,好一会后,宁泽心里一震,她竟然觉得沈大人这笑温和又善良。
    沈霑道:“这样你能看清楚我吗?”
    宁泽忙点头,又摇头。她以为沈霑是觉得屋内太黑,这里也没个丫鬟,她跑过去点了蜡烛,又跑了回来。
    沈霑又说:“我认为敞开了才能看的更清楚。”
    宁泽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见他真的要敞开衣服,才恍然大悟红了脸,下意识的说:“大人,我还小呢。”
    话出口才觉得不妥,只是她话音一落,却响起了分外愉悦的笑声。
    紧接着一只修长的手抓住她将她扯入帐中,有沁人心脾、凉幽幽的香气扑入鼻间,抱着她的人埋在她的肩头,还在笑。
    好一会儿,沈霑才说:“那昴日星官挺有用处,不然我也不能一亲芳泽。”
    然而接下来他却没有什么动作,宁泽用指尖挑了挑他微微敞开的衣服,偷偷瞧了两眼,见他没有异动,才知他又睡着了。

  ☆、第44章 本愿

七姑娘沈宜慧住的院子叫小重楼,主屋是幢三层的小楼; 院子左面靠山右面靠水; 形成左山右水的格局。她住在主物三楼,窗户外便是一片梅林; 每年春日梅花一开,丝丝缕缕梅香随风潜入屋中,很有些“含香体素欲倾城”情态。
    此时她的大丫头水仙正抓着她的胳膊欲要把她薅起来; 她半个身子已经被拽下了床,虽然闹着不愿意起床; 眼睛却睁开了; 正直勾勾盯着窗外,心里遗憾着她五嫂嫁过来的不是时候; 若是能早一些; 她和她一起煮茶捧雪赏梅玩该多好。
    然而她现在却要早早起床去学规矩,只比她要上朝的五哥晚一点儿。一点日光已经透过方形的木格花窗照进来; 洒在地板上成了不规则的光圈。
    连这日光似乎都在嫌弃她不规矩。
    沈宜慧唉声叹气; 心想五嫂说的真对; 卯时起床确实折磨人,真是恨不能变身夸父,把日头给摘下来。
    她又要埋头进床帐中; 水仙已经又喊了两个小丫头进来,扶着她给她套上了衣衫,收拾停当又把她推出了院子。
    水仙一路推着她前行,累的气喘吁吁; 直到不远处出现一道穿着浅杏色罗裙的身影,沈宜慧终于精神的一招手,喊道:“五嫂。”
    宁泽此时刚从石榴院出来,正急匆匆往中间的涴溪院中去,听人唤,站定一看正是要和她一起受罚的沈宜慧,回了声:“七妹妹。”
    沈宜慧走前几步攀住她的手臂,笑问:“五嫂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当时猗竹院中大公鸡啼鸣不休,除了在厨房中,谁能想到在魏国公府竟然见到活的公鸡?满院子人一时忙慌,都窜进竹林中抓它去了。宁泽一听陈大岭说是沈霑故意放的,心里冒起小火,一路急冲进石榴园,采苹在后面狂追都没能追上。
    此时采苹才到了去前院的长廊上,看到宁泽后顿足而立,与她隔亭相望,无奈的叫了声:“小姐。”
    沈宜慧便以为宁泽是眼见着来不及了,走得快把丫头都丢下了。
    宁泽看看升起的日头,拉了拉沈宜慧道:“我们快走吧,去涴溪院的路我还认不太清,正需要妹妹带路。”
    沈宜慧正处在极力表现自己的年龄,最需要别人觉得她有用,哪怕细微的小事也能让她劲头十足,但到底困,嘴巴大张,却又意识到此时身在外面,以袖掩唇,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带着宁泽转向青石板道上。
    走了不一会,又抱怨道:“五嫂,其实你别看我们家看着高门大户的,其实没那么多规矩,祖母也一向不太爱管教我们这些小辈,就是这次——”
    说到这里她圆圆的小脸上浮上抹不解,又接着说:“这次祖母也不知怎么了,我都抄了金刚经去认错了,我母亲也说这样子祖母必然会饶了我的,谁知竟然没一点成效。”
    “难道真的是我年龄大了,必须要学规矩了?可是五哥说我们家的女儿不论怎样,别人都是不敢轻看我们,也万万不敢让我们受委屈的。祖母如今怎么这么重视教条规矩起来,难不成是我们家摇摇欲坠了么?”
    沈宜慧是魏国公府的嫡小姐,她的祖父是一等魏国公;父亲沈煜是山东都指挥使,正二品的武官;嫡亲哥哥行三名叫沈霆,是新上任的两浙巡盐御史;堂哥沈霑是吏部尚书兼任翰林院大学士,是文官一系的砥柱;她的母亲出自清河崔氏,是享誉百年的世家大族。
    宁泽想,全京城的小姐要是能拉出来比比,便是那位嘉宁长公主在她面前也得甘拜下风。也因为出身太好的缘故,她也快十三岁了,心思却还是纯善,对事物的认知有些非黑即白的意思,既不爱深想也不爱推敲。
    学规矩这事上,原是宁泽带累了她,换做旁人早就看出来了,她却还一点不知,宁泽看着沈宜慧突然有些了解沈霑逗弄自己时的心思,低头清了清嗓子说:“祖母大约觉得你要议亲了,希望你能成为下面妹妹们的表率,一行一止都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沈宜慧点点头,觉得祖母也只能是这个想法了,宁泽又补充说:“祖母虽然对你寄予厚望,到底有些揠苗助长了,你还小呢!《紫微杂说》中有云, ‘揠苗助长,苦心极力,卒无所得也’,对你不但无益反而有害。”
    可不是嘛!她这样一说,沈宜慧突然就委屈了,埋怨道:“五嫂,我嘴笨想不好怎么同祖母说,当时你怎么不把这些话讲给祖母听。你不知每次沈宜鸳说起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这个有云那个有云,她又会弹琴画画绣工也好,她才像祖母亲生的孙女似的,我们都要靠后的,如今祖母恐怕是想让我去学她那个样子,我却是不乐意的。”
    又说:“我五哥同我说了,我只要讨好我自己就成了,不需要讨好别人。”
    宁泽见她信以为真了,刚想同她说是自己连累了她,一听这话却楞住了。
    一是惊讶沈霑说的话,虽然成亲没有几日,她已经很是体会到了沈大人行事不拘一格,这话委实像是他能说出来的,不但违背现今礼教规矩还给人种背靠大树好乘凉的感觉;二是惊讶于沈宜慧对沈宜鸳的称呼,她这两日看沈宜鸳虽然孤傲为人却算得上谦逊,不太像是能和沈宜慧这种小姑娘起争执的人。
    宁泽道:“七妹妹这般直呼六妹妹的名字少不得又要被祖母罚了。”
    沈宜慧却鼻子出气,抬起下巴冷哼一身,道:“你不知道她,就是因为她才害了宁家的那位姐姐……我委实不喜欢她。”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她这位五嫂和宁家那位姑娘是表姐妹,她虽然认定徐呈那个浑小子是为了沈宜鸳毁了宁家那位姐姐,可是这中间绕了两个弯儿,确实如她母亲所说她找不到证据。
    沈宜慧有些苦闷,也不知道当说不当说,两人已经走到了涴溪院院门前,她咬咬牙想着自己素来不灵光那些推测说不得,亲眼所见的却是能说的。
    便道:“沈宜鸳素来孤傲,不太爱热闹,去年年节时五哥也到场,她便也来了,也不知道她那天是怎么了,竟然喝醉了酒,溜到我的梅林中,嘴里念念叨叨着求而不得,当时我那傻外甥徐呈也在,之后便出了宁家姐姐的事。”
    她说完这些,觉得五嫂未必能懂这几人的关系,又补充道:“平阳王世子李暄和沈宜鸳他们俩是师兄妹,李暄在京城的那些年和沈宜鸳共同拜在了宋野门下,两人既是同窗免不了朝夕相处,而那李暄自幼是和那位宁家姐姐定亲了的。”
    她觉得徐呈是以为沈宜鸳恋慕李暄,所以才去无耻的勾引了宁家那位姑娘,毁了那位姑娘的名节,她同李暄的婚事自然便作废了,而且她还觉得沈宜鸳喜欢的其实是五哥而不是李暄,徐呈根本是误会了。
    这些怀疑是沈宜慧活到十三岁想的唯一件深入的事了,很是认真的一板一眼的将这些讲给过自己母亲,奈何她母亲四夫人并不相信她。
    说完这些她瞄了一眼宁泽,心想也不知道五嫂能不能听懂她说的这些。
    这其中纠葛宁泽也是在今世重归时才理清楚,上辈子沈宜鸳嫁给李暄时,送嫁的人便是徐呈,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徐呈的身份,只是那时她并不知道这其中缘由。
    今生重归时,李暄的一番话才让她明白徐呈缘何如此。只是这些现在同她之间已经没有太多瓜葛,她唯一想的便是如何给柳叶讨一个公道,然而这公道向谁讨呢?
    是罪魁祸首挑起这一切的徐呈呢?还是大意任性只顾逃遁的自己呢?还是直接的凶手自己的父亲宁正平呢?
    事情过去一年多,不同于大火哪日的激动,现在平静下来宁泽再去想这些,她眼前会经常浮现韩仪清那双渴望生存下去却终究暗淡了的双眼,生不易,她已经不想要谁的命,也不想和谁玉石俱焚,但是她还是想让有些人知道大火焚身之痛,让有些人也晓得悔是怎么一种滋味。
    沈宜慧见她久久不语,拽了拽她:“你是不是替你表妹伤心啦?”
    宁泽道:“没有,是她自己识人不清,既然做了她自己便要担着的,我不心疼她。”
    两人走进涴溪院时,院中正北的大日晷已经偏离了卯时,林嬷嬷含着一张脸,鼻子哼气,十分阴阳怪气的道:“第一日便来迟了,少夫人好勇气!那便先站上半个时辰我们再开始教学。”
    沈宜慧在她旁边又小声说:“平时林嬷嬷多和蔼可亲啊,就是一到了这涴溪院中她就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一般,好像随时要拿着绣花针扎我。”
    宁泽看着鼻子仰上天的林嬷嬷,点点头表示深有同感。
    沈霑醒过来时,帐中尚有余香,清幽柔和的兰花香,是宁泽身上的味道,其实这香气并不太适合她,也不知道她为何一直偏爱这种味道。
    用过早膳不久,陈大岭一脸黑灰的抱着一只雄赳赳的大红冠的公鸡进了院子,十分无措的站在廊前问:“大人,该如何处理昴日星官?”
    他很是无奈了,原以为是帮助夫人的,哪想着夫人气冲冲的就走了,夫人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也是一脸怒容的指着他骂,又揪着他抓了鸡,才拿着扫把将他赶了出来。
    吴青石看着这个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的傻大个,好一会摇头叹气的揪走了这个碍眼的,回来时撞到了吏部侍郎魏洵魏大人,又引他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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