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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簪录-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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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凝光院甚地方没做妥当,惹公公生气了。”吴院使硬着头皮迎上前问道。

    内侍翘起兰花指,指着吴院使开骂,“凝光院华匠师好大的胆子,咱殿下让她制两件首饰,她敷衍了事不说,竟然还敢将蟠龙纹的龙首给……”内侍的声音一激动便格外高亢尖细,磨锥似的,旁人听的耳朵直疼。

    内侍磨着牙不敢往下说。

    吴院使听是华琬招的麻烦,一边命人去叫,一边向内侍道歉,“于公公,华匠师制饰技艺是极好的,六院竞艺凝光院能得魁首也有华匠师的功劳,不知里面会不会有误会?”

    “哼,你是说咱家冤枉你们?你自个儿睁大眼睛好好瞧瞧,华匠师这是要诅咒殿下啊!”内侍将锦匣丢到了吴院使的手上。

    吴院使连忙打开,内里装一只二龙抢珠纹金冠,金冠上蟠龙栩栩如生,珍珠更是圆润无暇,吴院使一时未看出有甚问题。

    内侍走到吴院使身边,手一点,“瞧仔细了,蟠龙首被斩断,极不详,殿下已气坏了。”

    吴院使这才发现龙首和龙身衔接处多了一道斩痕,登时倒抽一口凉气。

    吴院使怒目看向婢子,喝道:“华琬呢,怎还不过来,她闯大祸了!”

    聚到前院的匠师越来越多,虽好奇,可看到衙役腰上佩的大刀,都不敢上前。

    华琬没出现,辛苍和辛芜先跳出来,辛芜毫无惧色地走上前,高声道:“华匠师不在,金冠是我制的,有什么事与我说。”

    对于北梁人,内侍还是心存戒备,声音稍稍放轻,可气势仍不肯弱,“咱殿下指名让华匠师制首饰,若华匠师罔顾殿下之意,将首饰交于你们,亦是大不敬,今日华匠师的罪是逃不了了。”

    “你!”辛芜抬手指着内侍鼻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吴院使生怕内侍更加生气,忙扯住辛芜往后退,“好了,这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只告诉我华琬去哪了。”

    “不知道。”辛芜翻个白眼,北梁殿下说过,华琬是她们师父,除华琬外的其余人她们皆可不放在眼里。

    辛苍亦说道:“公公,且不论首饰是谁制的,先才我们听你言金冠的蟠龙首被斩断,这就奇怪了,首饰制好后,华娘子、我们两姐妹,皆有仔细检查,金冠上的蟠龙纹绝对完整无缺,怎到了你手上就出了问题?”

    内侍一脸懊悔,自责道:“这事确实怨咱家,咱太信任华匠师了,是以未检查,害殿下一揭封就沾惹晦气,咱心甘情愿受责罚,待捉拿华匠师归案,咱家自会去请罪。”

    “分明就是你诬陷华娘子!”辛芜大声叫嚷。

    “你们什么身份,殿下犯得着诬陷?”内侍哼哼两声不理会,吴院使则陪着笑脸,好说歹说地将内侍和衙役先请到正堂歇息。

    吴院使找不到华琬急的像热锅上蚂蚁,凝光院有婢子悄悄到文思院寻罗坊主了。

    罗坊主知晓情况亦大惊失色,当即向文思院伍院使和众坊主告辞。

    任坊主上前道:“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与我们说。”

    伍院使亦颌首称是,他们匠师不过是手艺人,一直勤勤恳恳在六院做事,从不想介入宫廷纷争,但总有一些高高在上贵人将他们视为棋子,令无辜的他们成为牺牲品。

    文思院和凝光院在技艺技法上虽斗得厉害,但今日之事与技艺无关。

    华匠师成了贵人眼中蝼蚁,若华匠师真因此被害,他们文思院难免有唇亡齿寒之感。

    “谢谢了。”罗坊主诚挚谢过,立即赶回凝光院。

    华琬和罗坊主的马车在院门外相遇。

    华琬一无所知仍满面笑容,落马车撞见沉着脸的罗坊主和站在院门处的衙役,才意识到出事了。

    容不得罗坊主多说,有两名嬷嬷冲出来,抓起华琬的胳膊往前院正堂拖,华琬挣扎不得,回过身努力将吓愣在原地的香梨往罗坊主身旁推。

    香梨反应过来要去抢回华琬,被罗坊主一下拦住,“别闹!”

    “她们为什么抓琬姐姐!”香梨急得跳脚,婉姐姐不是六品金匠师吗,那些人怎敢无礼。

    “你是华琬的乡亲莫香梨?”见香梨点头,罗坊主急急地说道:“好了,你随我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冒头,我会想办法。”

    二人赶到正堂,华琬已经被嬷嬷往后拧着手,辛苍和辛芜更是闹得不可开交,若不是衙役将两姐妹团团围住,她们能将正堂砸了。

    “这其中定有误会。”罗坊主焦急地与公公说道。

    “哼,有误会你与咱殿下说,走,关牢里去。”内侍一扭身子,愣是将华琬绑走。

 第176章入狱

    “阿琬!”罗坊主带香梨追出凝光院,眼睁睁地看着华琬被架上了连乌篷都没有,只用木头拦了四边的双轮马车,马车一路颠着往京兆府行去。

    香梨吓的不敢动,这情形与当年她爹在洛阳码头被抓时一般无二。

    那时她尚可摸到京城求琬姐姐,现在她去求谁?

    牢狱不比旁处,琬姐姐娇娇弱弱哪里经的起,香梨越想越怕,忽然哇哇大哭起来,惹得罗坊主心烦不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吴院使将围观和议论的匠师赶散了,正堂只留下罗坊主、香梨和两姐妹。

    “金冠是好的,他们故意陷害华娘子,我要去劫狱救人。”辛芜喊道。

    “凭你们连京兆府大门都进不去,我是问华琬怎么得罪了二皇子?”吴院使很头痛,她也隐隐觉得华琬是被冤枉,虽然平日未多留意,但吴院使好歹信任华琬的技艺,而且华琬素来小心,不可能犯那般蠢的错。

    “没有得罪二皇子啊。”辛苍和辛芜一脸疑惑,她们不知道上次在庆国公府,被她们揪出的贼眉鼠眼郎君是齐大郎,就算知道是齐大郎,也不知道齐氏是二皇子母家。

    “华琬知轻重又温和礼让,确实不像会得罪人的。”罗坊主敲着脑袋,“今儿这事难说清,内侍言封泥是二皇子亲自揭开,当时旁边还有其余贵家郎君作证。”

    辛苍一脸担忧,“我和辛芜能作证也无用了,现在关键是如何将华匠师救出来。”

    “有你二人在,华琬性命该无忧,就怕吃皮肉之苦。”罗坊主蹙眉道:“我已经命人与郑国公府的六娘子递消息,还向少府监徐司监求了进宫木牒,拿到木牒我去求齐淑妃。”

    吴院使站起身,“这事儿我管不了了,二皇子身份尊贵,不可能无缘无故为难一名匠师,要么是华琬得罪了二皇子,要么是金冠真有问题,终归你们能救出华琬是好事,若救不出,反正无性命之忧,让她吃点苦头吧。”

    “院使大人,您怎能这般说话。”罗坊主听得心头发堵,“华琬可是凝光院的匠师。”

    吴院使急急道:“若是惹到寻常官家或百姓,我有一百种法子救华琬,可今日是二皇子,就算你去求了齐淑妃又能如何,她是二皇子母妃,定偏帮二皇子了,碰到蟠龙首被断的晦气事她能开心吗,纵是齐淑妃嘴上答应劝二皇子放人,可大牢里华琬已叫人用了刑,到头来华琬放出来,别人还道是齐淑妃宽宏大量。”

    罗坊主被吴院使一番话说得无言以对。

    “罢了,罗坊主,我最后劝你一句,救人可以,但别做得太过,你是没有北梁徒弟的,别华琬出来,你自己又栽了进去。”吴院使摇摇头,一边叹气一边离开正堂。

    罗坊主气得一拍桌案,已够焦躁,偏生香梨还在一旁呜呜咽咽哭不停,一直问她要怎么办。

    见罗坊主不理她,香梨哽咽道:“罗坊主,我听乡里爷爷说,但凡被抓入牢中,不问青红皂白先杖责或鞭笞二十,若救不出人,您可否和衙门说了,让我替琬姐姐受罚,我皮糙肉厚没关系。”

    罗坊主听着难受,按捺住情绪安慰了香梨两句,香梨在身边终归没用,遂令青荷先带香梨去洗漱歇息,并答应一旦有消息会立即告诉她。

    未让罗坊主久等,郑六娘很快回了信,信里言她已亲自进宫寻云岚公主,另外还请罗坊主查金冠出问题的原因。

    原来早上二皇子未在宫中,而是招呼了一群郎君去看他修葺一新的惠王府邸。

    这里面还有菡娘那刚从衡阳书院回来的嫡亲哥哥郑四郎。

    郑四郎言二皇子拿到锦匣后是当了他们面揭封的,当时封条完好无损。

    二皇子还同他们夸了凝光院华匠师。

    后来是方镆瑞眼尖,临二皇子要试戴金冠时瞧出不妥,二皇子是大发雷霆,还将到凝光院拿金冠的内侍狠狠骂了一顿。

    旁人信不得,可郑六娘哥哥说的话却不会有假。

    罗坊主眸光微闪,辛苍和辛芜的脸则一阵红一阵白,华琬离开后只有她们碰过装金冠的锦匣,而且封泥也是她们粘的。

    ……

    另一处华琬被押送到了京兆府,从未经历过这茬,说不怕是假的,嘴唇哆哆嗦嗦,心里不断琢磨了一会京兆尹审问她时,她该如何回答,照理京兆府只抓坏人,而她从未做过坏事,至于二皇子的金冠,先才乱糟糟的,她连一眼都没瞧上。

    金冠怎可能有问题?

    华琬在府衙干等了一刻钟后,未等来京兆尹,却被人推推搡搡地直接送进牢房。

    听到铁锁的哐啷声,华琬心一沉,这是被定罪了?

    地牢阴森森的,不时有寒气冒出来,周围的呜咽和打骂声更令人胆战心惊。

    华琬使劲儿摇晃牢门上的铁锁,朝狱卒喊道:“放我出去,我要见罗坊主,我还要见二皇子。”

    狱卒转过身重重一推华琬肩膀,华琬往后踉跄几步摔倒在地,耳边是狱卒凶横的声音。

    “闭嘴,再吵将你和重犯关一起。”

    牢狱地石坚硬,华琬摔得生疼,双手撑着要起身,唯觉得手心里什么东西在蠕动挣扎。

    低头一瞧,两只指长的蜚蠊正抓在她手心,华琬吓的尖叫,不停地甩手,好不容易将蜚蠊甩跑,可仍旧心有余悸。

    华琬惊恐地打量四周,牢狱中甚至寻不到一处干净之地容她暂且栖身,目之所视,皆有虫鼠横行,好在没来咬她。

    华琬胡乱将缠了脚的茅草扯开,又跑到狱门旁问为何不先审问就关了进来。

    没钱没犒劳,自不会有狱卒搭理你。

    喊了无用,华琬努力让自己冷静,先才凝光院里是一团乱,不待她详细了解,就被捉了。

    华琬心知这会殿下一定已得到消息,只希望殿下别冲动,纵是用刑,她也能熬得住。

    华琬正想着,外头传来声响。

    “刺鞭和排棍皆备妥了,直接打便是,等半日拿通冰水何用?”

    “呵,你不懂,这法子才毒,冰水兜头下去,五孔侵寒,再将人打得皮开肉绽,寒毒就进去了,行了,快去办,记得别打手,那人是带北梁徒弟的匠师。”

 第177章拖延

    “瞧瞧,今天关进来的娘子还真跟娇花似的,可惜你我兄弟没福气。”

    浓浓的霉味蹿进鼻子,脚旁鼠虫爬过蹭着裙裾发出细碎声响,牢房外狱卒在试鞭,沾了水的鞭子呼啦啦地挥在空气中,华琬扶住爬满青苔湿滑冰凉的狱墙,一阵反胃。

    五大三粗的衙役将沉沉的冰桶放在地上,用粗噶的嗓子催促道:“牢门打开。”

    狱门的铁锁哗啦作响,眼见狱卒提起冰桶,华琬捏紧了拳头。

    正琢磨该如何逃跑,牢房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狱卒高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一道人影闪过,提着冰桶的狱卒就被一脚踹飞,冰块混着水淌了一地。

    安琚一掌打裂半掩的狱门,蹿到华琬身边,拽着华琬胳膊,“阿琬,跟我走。”

    华琬目瞪口呆地看着安琚,醒过神来,忙推安琚,“安琚你这是劫狱,是重罪,此事与你无关,我好赖不会有性命之忧,你快先走。”

    “劫都劫了,怕什么,就算无性命之忧我也不能让他们打你,不止是我,穆堂主也来了,我们一起走。”安琚抓住华琬的手不肯松开,华琬抬眼望去,果然见剩下的狱卒被穆堂主三招两式打倒在地,不停地翻滚哀嚎。

    “华娘子。”穆堂主朝华琬笑得慈祥,缓缓捋了下颌白须,神情再镇定自若不过,似乎此处不是京兆府牢狱,那一地的狱卒更是不被放在眼里。

    华琬扑通乱跳的心稍稍平稳了些,猜测是殿下听到消息,请苍松堂救她了。

    华琬跟在穆堂主身后走出牢房,虽只被关了小半时辰,可重见天日仍有新生之感。

    “穆堂主、安琚,我们现在逃去哪里?”华琬畏光地眨了眨眼睛,阳光扑朔在欣长睫毛,于面颊上落一圈浅浅扇影。

    穆堂主好笑道:“华娘子,我们不逃,就在衙堂等京兆尹回来审你,有老夫和安琚在,没人敢对你用刑。”

    华琬感激之余亦有担忧,“穆堂主,会不会连累了苍松堂。”

    “不会,华娘子被冤枉,我们苍松堂自该行侠义之事,坦荡便无惧与人对簿公堂。”

    这两年苍松堂在京城所行的侠义数不胜数,但与二皇子、官衙对上,还是第一次。

    当然穆堂主不会告诉华琬详细,终归不论何人针对华娘子,他们都不会袖手旁观。

    到了衙堂,原本吆五喝六的衙役看到穆堂主竟极给面子,垂首后退不言,还任由安琚搬几条木凳在衙堂内一字排开。

    初始华琬担心的坐立不安,可耐不住安琚在身旁咋咋呼呼,一会问她饿不饿,要出去买果脯,一会又问她闷不闷,大声喝令衙役别挡着门。

    惹的华琬直翻白眼,愣是将紧张害怕全忘记了。

    “安琚,安生坐着别闹了,你瞧大家都被你吵的不耐烦。”

    安琚要挨着华琬,被华琬一把推开,安琚倒也无所谓,只嘿嘿地傻笑,“阿琬,惹烦他们才好,惹烦了他们将我们全赶出去,不用被审,我带你去苍松堂玩儿。”

    “安琚,离华娘子远点。”穆堂主一眼瞪过来,他同安琚说话可半点不慈祥,安琚也习惯了,嘟着嘴往旁边挪,华琬反倒被吓一跳。

    安琚现在武功好,就是靠严师出高徒的。

    等了约莫一刻钟,京兆尹仍旧未出现,今天非上朝日,看来京兆尹是故意躲着他们了。

    穆堂主站起身,略微思索,吩咐安琚:“去敲衙堂西侧那只鼓。”

    “好勒。”安琚得令一下跃起,不待四周衙役反应,升堂鼓就被安琚敲的震天响。

    若非外头有门子拦着,百姓就要涌进衙堂瞧热闹了。

    被穆堂主这么一闹,京兆尹不出现也不成。

    华琬端坐于板凳,且见穿一身紫色曲领大袖的官员满头汗地赶至衙堂。

    官员一刻不停地走到穆堂主跟前,焦急道:“穆公,你魔怔了不成,多大点事你到衙堂来闹。”

    “何大人对不住了,华娘子是老夫徒弟的好友,抛去此不论,府衙滥抓无辜苍松堂也要管啊。”穆堂主朝京兆尹拱手见礼,笑着说道。

    京兆尹烦躁地瞥华琬一眼,“证据确凿,并非无辜。”

    “何大人还未开审,怎知证据确凿,纵然华娘子今日有错,作为金匠师,也该先由少府监过问此事,而非严刑逼供。”

    京兆尹身子肥壮,原本已气喘吁吁,这会被穆堂主两句话气的几乎倒仰,“穆公你可知今日是谁报的案?是二皇子的人啊!往日你们苍松堂惩恶扬善,帮助我们捉了不少宵小恶人,本官对苍松堂、对穆公你是感激不尽,故此今日再奉劝穆公一句,适可而止,二皇子身份尊贵,不可能无缘无故状告一名匠师,何况二皇子已是宽宏大量,只令本官对华匠师小惩大诫,并非真要将华匠师关入牢狱。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穆堂主,您就别掺和此事,带着你的徒弟立马出京兆府大门,本官可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若你执迷不悟,就别怪本官不给苍松堂面子了。”

    穆堂主神色仍镇定自若,“何大人此言差矣,若草民不管不顾地离开,何大人您不但冤枉了一位无辜之人,而且乌纱帽可能不保,究根结底,草民救华匠师出来,还是为了何大人您呐。”

    京兆尹啐一口,“你这是在害本官,二皇子交代的事没办成,本官的乌纱帽才不保。”

    穆堂主神色古怪地摇摇头,“何大人,您是聪明人,今儿怎犯糊涂了。”

    京兆尹只当穆堂主在故弄玄虚,准备命衙役将三人捉了。

    穆堂主不慌不忙地说道:“何大人,您可有想过,二皇子为何命您不审不问立即用刑,谁都知道这是不符合新宋律法的,”穆堂主见京兆尹脸色微变,心中冷笑,“那是因为二皇子知道,若不尽快动手,就没机会了,到时连华匠师一根寒毛都伤不了,至于救华匠师之人,自是二皇子不愿惹,甚至不敢惹的,到那时贵人问起,二皇子只会说‘哎呀,是京兆尹未秉公办事’。何大人,想想看,是不是什么错都在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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