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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簪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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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信?她都不知瞒骗了我们多少事情,何况今日她与李仲仁在院外相会,不止我一人瞧见。”王芷蓉转了转眼珠子,俯身问道:“林馨,李仲仁入贡院那日你可去送了?”

    林馨摇摇头。

    “华琬去送了,回到凝光院还舍不得将手中桂枝丢掉,这件事华琬一定未告诉你吧。”王芷蓉见林馨面色越来越阴沉,继续添油加醋。

    “我去问她。”

    林馨猛地站起身,王芷蓉忙将林馨按下,“你就学不聪明,质问换来的只会是百般抵赖。”

    见林馨怒目圆睁,王芷蓉耸耸肩,“也是,若你聪明早识破华琬虚伪了。”

    “王芷蓉,你也想看我笑话对吗?”

    “怎会,我很珍惜你我之间多年的同窗情,今日过来,只想让你知道,华琬才是不折不扣的恶人,我们应该联手协作,才能出这口恶气,才不会一直被华琬压着了。”

    林馨想起当年工学堂,亲眼见的王芷蓉偷华琬耳铛一事,不过后来王芷蓉反被她下了套。

    王芷蓉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可现在她对华琬确实是又恨又妒。

    王芷蓉见林馨放下戒备,便请了林馨到铸造坊外,阴恻恻地说了一番。今天双更,一会还有一章

 第173章夜聚

    夜里回厢房,林馨看着坐在床榻旁认真打络子的华琬,她很想问今日李仲仁是否来过。

    可就像王芷蓉说的,华琬这种不敬畏毒誓的,不论问什么,都只会百般欺瞒和狡辩。

    “阿琬,我见你打了许多络子,是送谁的?”林馨试探地问道。

    华琬脸颊微红,“是送一位好友。”

    果然如此,林馨背过身冷笑,华琬在京城能有什么好友,无非是送李仲仁,算她当初瞎了眼。

    华琬一直踩在她们身上风光,不将华琬拽下来,确实咽不下这口气。

    ……

    这日夜里,京城西郊一处罕有人至的庄子聚集了苍松堂的数十名堂众。

    宽阔疏朗的庭院内燃着熊熊篝火,两旁食案摆了上好酒肉任人拿食。

    月上枝头,有壮士执刀走到篝火旁,请人上前比试。

    “这就摆起擂台了?”安琚抱着一大块牛肉,好奇地询问身旁的彦章大哥。

    彦章点点头,“是的,我们老堂众每隔几月都会到庄子上角力和互相切磋,安小郎,穆堂主真的很看重你,往常我们是不会带新人来的。”

    “承蒙穆堂主和彦章哥看得起我,我也不会让你们失望了。”安琚重重地咬一口烘得又香又嫩的牛肉,好吃到舌头都要吞下去了,平日他在家里虽不缺吃,但从未如此肆意和豪爽过。

    “好,一会安小郎亦可上前比试,我们皆点到为止,安小郎不必担心。”彦章拿过一坛酒,直接用碗盛着喝,看的安琚好不佩服,可惜他酒量还未练出来,三碗必倒。

    眼见篝火旁比武的人已经换去三四拨,安琚再坐不住,三两口吃净手中牛肉,抓起他最趁手的棠溪剑,两步飞跃到篝火旁。

    此刻守擂的壮士看到安琚朗声大笑,“这位就是穆堂主新收的徒弟?”

    安琚雄赳赳气昂昂,中气十足,“正是!”

    “哈哈,还是个乳臭未干的白面小儿,我如何下得去手。”

    壮士一句话惹得周围人哄堂大笑,安琚脸一红,大喝一声,“少瞧不起人了,看招!”

    也不知是壮士真掉以轻心了,还是先才连打三人现在气力不济,竟叫血气方刚的安琚压得无还手之力,节节败退,安琚一个灵活闪身,一剑勾掉壮士执的铜环大刀。

    壮士朝安琚一拱手,“不愧是穆堂主看中的,我输的心服口服,佩服。”

    “好!”彦章率先喊一声,周围登时叫好声不断,安琚心潮澎湃,得意的一怼鼻子,双眸映照着熊熊火光,无比晶亮。

    很快有人上来与安琚切磋,安琚连过两人后亦落败。

    不论输赢,安琚打心底佩服每一位对手,今日庭院里皆是苍松堂的兄弟,在不断的勇进和相互承让间,安琚深谙穆堂主说的武者之道。

    彦章连胜五人,成为站在篝火旁的最后一人,彦章正要拱手向众人致谢,夜色中斜刺出一道黑影,黑影赤手空拳直击彦章面门,真真是闪电般的速度。

    彦章狼狈地往后退,安琚更是急到跳起,他以为有人闯入庄子偷袭了,立马提剑上前帮忙,周围竟也无人阻止他。

    安琚冲到庭院中,唯觉眼前晃几晃,不待他看清,已被人一招锁喉。

    ‘噗通’一声,安琚的剑掉在了地上,他一直以为穆堂主是天下无敌手,可眼前这人……大约穆堂主在其手中也过不到十招。

    “主子!”庭院里的壮士悉数站起,并不理会‘性命攸关’的安琚,只同那人拱手见礼。

    安琚眼珠子僵硬地打转,赵允旻笑着放开安琚,拍拍安琚肩膀,赞许道:“很好。”

    穆堂主走到赵允旻身旁,“主子您来了。”见赵允旻点头,穆堂主与安琚介绍道:“这位是苍松堂真正的主子,去年主子看中你,我才将你放在身边教习。”

    安琚厚实的身板一颤,穆堂主的训练真真是残苛,但他一直心怀感激,远甚常人的磨砺,让他不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毛小子。

    原来穆堂主身后,还有一位他更该感谢的伯乐。

    安琚未见过赵允旻,转过身,学着穆堂主拱手,心服口服地喊赵允旻‘主子’。

    赵允旻颌首道:“先才你为了彦章,不惧危险上前迎击,非常好。”

    “主子的武功才好。”

    安琚看清赵允旻容貌时不禁愣住,五官似玉如琢如磨,神态气度更是优雅,安琚脑子里唯一想到的,能与眼前人相媲美的就是华琬了,可华琬是女娘,他的主子是郎君。

    一位郎君好看成这样,真是不像话。

    没人会猜到安琚这半大孩子在想什么,赵允旻与安琚招呼后走到了一开始就败在安琚手下的壮士身前,“鹿堃,年前的富宁路一案,辛苦你了。”

    唤作鹿堃的壮士一挥手,“不辛苦,我愤恨那视百姓为草芥的狗官,可惜我不能亲自手刃狗官。”

    赵允旻感激地拍拍鹿堃肩膀,“确实可惜,好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孟显来不得善终,有刘大人在,富宁路的百姓能过上好日子了。”

    鹿堃点头,他不及主子聪明,只要照着主子吩咐行事,就能铲除奸恶,大快人心。

    安琚在旁听的一头雾水,可他隐约猜到孟显来一案与他们苍松堂有关,不禁暗暗自豪。

    众人在西郊聚到子时,赵允旻向众人说了关于漕运的安排,如今时机到了,从洛阳和平鹰两地入手,除了整顿漕运,将漕运握在手中,还要拖洛阳知府丁良史下水。

    丁良史是齐淑妃表兄,与齐家关系密切,孟显来、齐冯、丁良史三人俱落马,就等同于齐家的左臂被斩断,剩下的右臂是远在西南边陲的齐长利,武将他暂时动不了,但是他可借刀严逼齐家和赵允佶,让齐长利‘谋反’。

    无非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齐家等人,就是这么对付甄家的。

    “主子放心,兄弟们一定完成任务。”

    此次下洛阳以彦章为首,安琚跟在旁探头探脑,要主动请缨前往。

    赵允旻听了笑道:“穆堂主,安小郎麻烦您再费费心,出任务空有武功仍不够。”

    安琚失落的同时却又有几分喜悦,他爹下午才递消息,言华琬会常到仪香堂学识香,他暂且留在京城,能多见华琬几面。

    赵允旻见安琚一会沮丧一会笑,关切道:“怎么了?”

    “嘿嘿,在想位小娘。”安琚很羞涩但也实诚。

    四周登时又笑成一片,直说安小郎毛没长齐就开始想娘子了,险些将安琚说的恼羞成怒。

    众人欢闹,唯有赵允旻笑不出,镀在月光下的面庞黑沉沉的。

 第174章使坏

    安琚武功虽学得快,可其他方面尚有欠缺,赵允旻重视每一位兄弟,自不能将安琚置于危险的境地,至于安琚想回仪香堂看华琬的念头……

    赵允旻‘呵呵’一笑,转身向穆堂主交代道:“穆叔,对安小郎再严些,抓紧时间,不能随意告假离开苍松堂了。”

    穆堂主很快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笑着答应下。

    熄了篝火,众人静悄悄地回京城。

    赵允旻到了紫露殿仍未歇息,现在不断算计齐家,可齐家也不可能坐以待毙,至于张家实际是不堪一击的,他要寻机会提点张贵妃一二了。

    ……

    将二皇子定的首饰交给辛苍、辛芜后,华琬只在旁指点,少许较难的地方,她才亲自上阵,因排斥二皇子,首饰的花样亦是寻常的,唯有金冠稍复杂些,为蟠龙拱珠的纹饰。

    说不得二皇子会对她制的首饰失望,以后不再指名要她制。

    巳时皇宫紫露殿的内侍来取大皇子前几日定下的圆身长簪,旁人不知华琬递去的只是空锦匣,之前赵允旻定长簪,只是为了让华琬有多余金料,能为叶昭仪制出两支宝瓶步摇罢了。

    华琬心有愧疚,她还未替殿下制过首饰,怎能去理会二皇子。

    辛苍和辛芜技法尚不如华琬熟练,用了八日才将二皇子的两件首饰制好。

    入夏天黑的迟,申时末刻仍有暖暖的橘光照在工事堂桌案上,首饰的金光亦被拖的很长。

    华琬认真检查了首饰,她虽不肯亲手制,但仍要保证首饰没有瑕疵和问题。

    “很好,比制艺坊许多匠师的技艺强了。”华琬中肯地夸道。

    辛苍和辛芜得到认同亦欢喜,细心将二皇子的首饰收好。

    临锁工事堂大门,华琬笑道:“辛苍,我已经递消息到宫里,请韵兰殿的内侍明日得空来取首饰,但是明日我要出一趟门,一位云霄乡的朋友明日一早进京投奔我,我要去南薰门接她了,罗坊主则要去文思院教授技法,故韵兰殿内侍过来,得麻烦你们。”

    “小事情,华娘子放心吧。”辛芜拍拍胸脯说道。

    华琬颌首道:“明日你们亦可稍歇息,不必那般早到工事堂。”

    辛苍和辛芜亦住在西厢,三人相携同行。

    进了厢房,林馨坐在藤椅上,抱着话本子看的津津有味,华琬进来了也只瞥一眼。

    华琬做事素来齐整妥当,衫裙叠好放在厢床旁的小案几,一串铜钥匙则藏在圆枕下。

    林馨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胡乱翻几页,先将话本子放下……

    至于今天夜里要与她共同谋事的王芷蓉,也还未回凝光院,刚同二皇子云雨一番,正伏在二皇子胸膛说话。

    “殿下,这次一定能帮您出一口气。”王芷蓉声音柔和,可在赵允佶看不到的地方,眼里满是寒意。

    “可惜她带了北梁匠师,不能要了她的命。”分明是草芥蝼蚁,却捏不死,赵允佶一想到心就堵得慌。

    “是啊,只能让她先受皮肉之苦,待两名北梁匠师离开……殿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王芷蓉微微扭动身子,赵允佶已经接到华琬制好首饰的消息,是以哪怕过了酉时,且她浑身酸软,也必须赶回凝光院,林馨应该已将钥匙拿到手了。

    赵允佶捏起王芷蓉尖瘦的下巴,目光空洞地盯着王芷蓉,美则美矣,可惜俗。

    脑海不禁浮现出在竹林看见的女娘,阳光下干净到几近透明。

    大约真是他的幻觉,否则怎会有那般美好的人,赵允佶忍不住叹息。

    “殿下。”王芷蓉感觉到赵允佶的失神,心里愈发不舒坦,略略唤一声。

    “皇上为我赐婚了,惠王宅邸也已修缮妥当,过些时日,若你愿意,我会接你入惠王府。”赵允佶回过神,看着王芷蓉大大亮亮的眼睛,缓缓说道。

    王芷蓉很惊讶,原以为二皇子只将她视作随手可弃的玩物,未料尚有点良心,成为二皇子侧妃,将来凭了她的容貌,定能将正妃踩了下去。

    王芷蓉以为是侧妃,却不知在赵允佶心里,只打算让她当一名侍妾而已。

    王芷蓉伸舌轻舔赵允佶耳垂,手轻缓地抚上胸膛。

    “好了。”赵允佶一把抓住王芷蓉的手,发泄后就不再有兴致,“我吩咐马车送你回去,将此事办好,我会赏你。”说罢赵允佶推开王芷蓉,起身披上袍服离开。

    王芷蓉撇撇嘴,亦独自乘马车回凝光院。

    ……

    亥时中刻,厢房门被推开发出轻微的声响,华琬丝毫不查,嘴角漾着笑意还在沉沉地睡。

    林馨避开巡夜的婢子,偷摸地到了与王芷蓉约定的壁角。

    “钥匙拿到了?”王芷蓉低声问道。

    林馨抬起手,一串铜钥匙被她紧紧抓在手心,先才她从华琬圆枕下偷摸钥匙时,华琬翻了个身,吓的她心都要从喉咙跳出来。

    “好,我们走吧。”王芷蓉带着林馨往华琬制饰的工事房跑去,工事房没有婢子守夜,只在逢子时和丑时有人巡视。

    工事房笼在浓浓的夜色中,风吹过房檐发出诡异的声响,王芷蓉和林馨皆未在深更半夜出来过,双腿不免发软。

    黑灯瞎火看不清,林馨不慎踩到石头,险些儿崴到脚更痛呼一声。

    王芷蓉被林馨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回手就打在林馨胳膊上,“小点声,你想害死我吗。”

    林馨哆嗦着双唇,“芷蓉,要不算了,太可怕了,大晚上会不会有鬼啊,而且被发现,我们岂不要遭殃。”

    “鬼你个头,又没人瞧见,怎可能被发现,快走。”王芷蓉扯住林馨往工事房快步走去。

    临近前了,王芷蓉确定四周没人,拿出打火石将半截蜡烛点亮,林馨则一一地试铜钥匙,两手颤颤巍巍,半晌才将工事房的门打开。

    王芷蓉掩好门,蜡烛随手搁橱柜上,找到华琬收放首饰的箱笼,一把抢过林馨手中钥匙,再次试出钥匙打开箱笼,里头堆放了数十锦匣。

    王芷蓉拿出二皇子定的蟠龙金冠,朝林馨说道:“将蜡烛拿来。”

    林馨被使唤的不爽,瘪嘴去拿蜡烛。

    不一会,王芷蓉又听见一声“哎呦”,火光跳闪,屋内忽明忽暗,原来林馨被蜡油烫到,手一缩蜡烛掉在了地上。

    王芷蓉气的牙痒痒,若不是要靠林馨偷钥匙,她根本不敢指望这种蠢钝如猪的人。

    就着火光,王芷蓉仔细看了金冠,冷笑道:“我还以为华琬技艺有多出色,不过如此。”

    王芷蓉自袖笼掏出錾刀,完事后将金冠重新收好,锁好工事房,令林馨将铜钥匙还回去,不得引起华琬怀疑,各自回房歇息了。

 第175章被抓

    香梨卯时末刻搭乡亲的驴车进京,华琬辰时赶往南薰门,正好接到香梨。

    乘上马车,香梨左右挪着,“琬姐姐,马车好舒服,比驴车稳多了,板凳都是软的。”

    华琬揉了揉香梨额前碎发,拿出一包糕点,“早上食舍新做的枣糕,很香,香梨一大早出来,会不会饿?”

    “饿,早上赶得急,我都没顾上吃东西。”香梨结果枣糕,塞了满嘴支支吾吾地说道:“爹娘说我离家要受苦的,可跟着琬姐姐不但有马车坐,还有好吃的,再舒服没有了。”

    华琬笑着告诉了香梨凝光院的规矩,“香梨,你好好学,旁人的事儿尽量别掺和,哪怕是我遇见麻烦,你也要记得躲开,知道吗?”

    “我只跟着琬姐姐,旁的皆不理会,但是琬姐姐有事我绝不能袖手旁观。”香梨咽下最后一口,当初她在洛阳落难,回到京城是婉姐姐收留她,又想法子救出她爹,恩情她牢牢记着,这次爹娘同意她进京,亦有让她报恩的念头。

    “大约是不会有什么事的。”华琬细心擦去香梨嘴边沾的糕点屑。

    马车平缓地往凝光院行去,香梨指着街市上的热闹与华琬说笑,二人还不知晓,凝光院里已经闹开了。

    早上华琬出凝光院不多时,韵兰殿的内侍便过来取首饰。

    内侍自辛芜手中拿到装首饰的锦匣,也不打开检查,只眯眼笑道:“替咱家在匣子上粘封泥,咱家好向殿下交代。”

    “你不检查吗?”辛芜记得来寻华娘子取首饰的宫婢或内侍,皆会先检查,贴封泥的倒是少。

    “华匠师盛名远播,首饰定是极好,咱家相信华匠师,不必再查。”内侍掩嘴笑。

    倒也对,辛芜取出封泥,由辛苍在封泥上印章,封好锦匣交于内侍。

    内侍又夸了辛苍、辛芜几句便离开了。

    姐妹以为二皇子的首饰就此交差,不想过去半个时辰,内侍满面怒气地折回来,还带了数十名气势汹汹的衙役和壮硕的嬷嬷。

    罗坊主不在,吴院使哪里瞧见过这阵势,只道谁惹了祸事,吓的一身冷汗。

    “不知凝光院甚地方没做妥当,惹公公生气了。”吴院使硬着头皮迎上前问道。

    内侍翘起兰花指,指着吴院使开骂,“凝光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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