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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殇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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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是来还衣服的。”蓝末心虚,她还衣服是其次,当然有要紧事,只是很久没有跟异性保持如此近的距离,难免不习惯,想逃离又不能。
“只是还衣服吗。”龙炎洛的眼中有种不容拒绝的意味,他见蓝末面无表情,强装镇定地模样,本来心中的郁结之气,也就迎刃而解,“你本去了想去的地方,何苦又回来,我于你而言,还是不如韩旭尧有用。”
久违的名字在耳边响起,蓝末抬眼冰冷地望向陌生的男人,那日抱着她,有如炭火般暖热的温度,此刻却如缓缓流淌的定南水般寒冷如初,她眸中寒光一闪,随即释然,“那你既是查到了我的过去,又何故在这继续等我。我以为,舒家的银票到手,龙世子从哪儿来,就该回哪儿去了。”
这次换龙炎洛哑然了,他跟某人的交易只有百杨知道,蓝末不给他任何回嘴的机会,“不用想了,除了你的贴身护卫,当然还有一个人知道。”
“舒碌?”龙炎洛吃惊地说出这个名字,他不能想象,舒碌告诉她这个消息对他们的合作而言有什么好处。
“可以说是他,也可以说不是。”蓝末丝毫不着急地看着面前的救命恩人,言道,“虽说大恩不言谢,但是我还是要报恩的,你既然知道我曾是东原七皇子的人,就该明白我的立场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来决定,你命舒碌存于东原钱庄的银票,数额虽不是最大,但也绝不是小数,对于东原的黑色势力来说,要追查这笔钱的出处,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还是小看了你。”龙炎洛静静道。
“你不必高看我,东原的黑色势力最多查到源头,但是真正让我发现是你的原因,你猜是什么?”蓝末兴致盎然的吊着男人的胃口,她挑战的是一个老虎的耐心。
龙炎洛一只手探上蓝末的下巴,举止极为轻佻,沉声道,“末卿,是什么?“
一阵熟悉的呼喊,记忆中封存的裂缝肆意侵入脑海,狰狞,夺目,绚烂,消融……
“末卿,我杀了给你烫下烙疤的侍郎。”
“末卿,父皇答应将世上仅存的百尾锦鲤赏赐于我。”
“末卿,等本王灭了三弟的余党,本王就给你一个名分。”
“末卿,落央山上的彼岸花开的正好,今秋我们就搬上去住。”
……
“不要靠近我!”少女捂着双耳,在后唐,没有人知道她的乳名,这个名字,只有一个人知道,也只有一个人能叫,只是,这个人也要消失了,也要在她的记忆中消失,她能够忍受亲人的背叛,她能够忍受世人的背叛,她能够忍受国家的背叛,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心底深处的那个人,也要背叛她,她不能独活,他亦不能独活。
再次睁眼,她已然平静地像小猫一样依偎在龙炎洛的怀中,“你还没有告诉我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回忆需要摒弃,方才发生了什么,蓝末只觉脑袋奇痛无比,她中的九域虽已好了大半,可是能够惑人心智的翅幻,似还在脑中隐隐作痛。
“你发现我的秘密。”龙炎洛坦然道,“还有,你重新回来的真实目的。”
☆、024…他人嫁衣4
是日,东方誉将朝政转交给丞相和御史大夫时,身为太尉的孙龄一脸不悦,他自知宇文翩蝶得蒙圣眷,已封为妃子,但是傅光的丫头又没有什么作为,反倒也能得到东方誉的青睐,他心中不免郁结万分,面子上又不能主动问皇帝。
正是宇文及那只老狐狸跟傅光相携退下的时候,孙龄却迟迟不肯挪出军机处半步。
“陛下此番微服,不知臣能否同行。”以退为进一向是孙龄屡见不爽的招式。
东方誉拾起案上的朱笔,头也没抬的继续批复奏折,“不可,朕的禁军还需要太尉好生操练,边境犬戎部落蠢蠢欲动,若是旁人趁着根基不稳越境而入,繁华盛世也将岌岌可危。”
“因此老臣认为,陛下更不应此刻南巡啊。”孙龄一脸忧色,配上年老体衰的神态,不知者真会以为这定是一位忠心耿耿的老臣。
“孙太尉,请回吧。”毕目严肃地上前一步,孙龄未听到皇帝的回话,心下不服,狠狠瞪了毕目一眼,正要继续参奏,却听东方誉将最后一本奏折猛然一合,随手掷到孙龄面前,喃喃说道,“张真已去巴颜山一脉剿灭广陵王余党,朕以为,孙太尉骁勇善战,定能助张真一臂之力。”
“咳咳,陛下,老臣忽感不适,是时候告辞了,毕目大人不用相送了,呵呵。”孙龄退了出去,皇帝本就喃喃自语的话音,若是不去接,自然也是不必的。
毕目若有所思,目送着孙龄颤巍巍的身影远去,他扶着剑柄,正色道,“陛下如此吓唬他,只怕他出了城门就回过神来了。“
“朕吓的就是他,一向与广陵王交好的孙龄,朝中谁人不知?朕能留着他,他竟全不知足。”东方誉态度坚决,不知悔改,总有一天要办了他,这是东方誉的潜台词。他真正气愤的又哪里是这件小事,他气愤的事情从来都是跟某人有关,蓝途的逝去,心中永远的痛。
福喜公公小步迈进军机处,打了个千,随即禀道,“太妃娘娘得知陛下将要启程,特别命奴才转告一声,请陛下去锦绣宫一趟。”
半个时辰之后,皇帝乘坐的龙辇停靠至已秋意盎然的锦绣宫门外,东方誉一袭白色金龙袍,在落叶缤纷的锦绣宫,形容万分萧索,他轻声道,“锦绣宫的奴才都去做什么了,朕竟不知,落叶可以用来盖被子了。”
“回皇上,这是太妃娘娘的意思,说是落叶也是大树的子民,定当稳稳妥妥的埋在土里才是,而不是随着废篓车,跟污物一起焚烧。奴才们定是去将新扫的落叶拿去埋了。”福喜公公在身后小声回禀道。
东方誉不再言声,他相信福喜的话,这样有趣的事只有眉锦绣能够说的出,做的到。东方誉心中默笑两声,谁让她眉太妃,是东方誉的养母呢,而且,还是他准备去拜访的七弟生母,苍洱王的生母。
罢了,随她吧。
“兰草不可如此养,虽然你修他的枝叶,是为他好,但是也不可过度的修剪,万物还需自然。”声音中带着淡淡忧伤味道,还有些许小女子才生的出的情绪,眉锦绣一手端着个暖手炉,一手小心指挥着用了几十年的老花匠。
“母妃。”东方誉信步走来,站在不足十步远的地方,遥遥唤了声。
“誉儿,你来了。”眉锦绣一脸喜色的看向东方誉,好似看着自己的骄傲一般。“你看,哀家又种了三盆兰草茗,特别照顾你极刁的口味。”
“母妃来这边坐,你的手怎么这般凉。”东方誉伸手扶着眉锦绣的右臂,不小心碰到了端着暖炉的右手,那阵凉意在早秋的时分,极为不寻常。
“没有的事,哀家可是手炉从不离身,你是天子,手心自是比哀家的要暖上许多,对了对了,先喝下这碗汤,这是哀家吩咐丫头在膳食间做的,白鲷炖魔芋。”眉锦绣年仅五十的脸上细细的皱纹也不显老,一副清雅的慈悲佛像。
东方誉没有犹豫一口喝下,咸甜相间的味道,正是他所喜欢的,“谢母妃,不知母妃找儿子有什么事?”
“哈哈,你这个傻儿子,你封了妃子,难道不要告知天下?”眉锦绣眉开眼笑道,“我儿终于长进了,东方家族至此有望,你可知,你如今的岁数,放在先皇当年,后宫都有十几人了。”
东方誉听到此,却是皱着眉道,“母妃,儿子正准备出巡,明天就出发了。怕是来不及张罗。”
“哀家来帮你张罗。”眉锦绣说到此,竟是吩咐丫头拿来了一个精致的雕金小盒,她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言道,“哀家早就想把凤印转出去了,你可知,哀家只想清清静静的在后宫安度万年,这等事情还是交给年轻人去做的好。”
东方誉面上虽有为难之色,可是看着母妃如此关注的态度,他到嘴的不字确实说不出来,也就道,“福喜,你去把今夜能到场的官员,族人,都通知一遍,在锦宫的水榭摆宴。”
福喜点点头欲走,又见东方誉招手,连忙停下,“蝶妃的封礼,等朕出巡回来再办。”
“喏。”福喜小心翼翼地带着两名小太监从正门侧身退去。
东方誉见一切安排妥当,也就翩然起身,将送到手的凤印又还给目光怔怔的眉太妃,“凤印还是母妃收着的好,如今没有立后,凤印的事情等儿子立后了再说也不迟。”
流风回雪苑的马房正前方站着两个人,一个人秀发飘飘,一个人峨眉束冠,忽而一阵清风扬起,两个身影同时向同一个方向席卷而去,一片本在地上的落叶忽然被卷上天际,只听得清脆的笑声响起,“龙世子,我赢了哦。”蓝末坐在野烬的背上,马缰也稳稳地拽在手上。
不出意外已落在黝黑骏马面前的束冠男子,他颇为镇定地站在高高在上的女子面前,笑着说道,“上次被你骗了,这次我怎么能输呢。”
龙炎洛缓缓摊开温暖的手掌,末字扇坠稳稳的躺在手心之上。
☆、025…他人嫁衣5
蓝末眼中浮现出讶异之色,她轻扶发髻,果然有一侧的扇坠不见了,她自顾自地笑叹一声,“喂,我们说好谁先抢到野烬,算谁赢,你就算夺了我的东西,又如何。”
“是么,你再仔细试试,能否出了这里。“龙炎洛自信满满,他不在,被蓝末占了先机,带走坐骑,这只能说是运气,他如今在这里,宝马当然有三分忌惮,七分臣服。
蓝末没有乖顺的御马而行,她分明感觉到,野烬毫无奔跑的动静,与其让面前的男人看笑话,还不如她自己下马。蓝末柔韧的身形迅速调转,玲珑一跃,一手夺了龙炎洛手中把玩的扇坠。“你赢了,我走。”
“蓝末。”龙炎洛望向蓝末寂寥的身影,他见到女子略有停顿,说道,“舒沁身旁少一个陪侍的婢女,你若是不嫌弃,我能帮你要到这个机会。”
“你说话可算话。”蓝末回身问道,她眼角带着一丝怀疑的目光,“她透露了你龙世子的踪迹,你觉得她能答应吗?“
“舒碌不说,谁又能知道,况且,我来后唐早已不是秘密。”龙炎洛轻叹道,蓝末忽然发现龙炎洛竟然也会忧愁,“后唐的工部怕是早已传的沸沸扬扬了。”
蓝末不再言语,能让她确认舒碌助龙炎洛,存入五十万两银票至东原钱庄的,正是那位文文弱弱的舒沁小姐。酒楼里闲聊的话语,就算是玩笑话,也能被有心人听了去吧,更不要说,从来事事上心的蓝末。
“舒姑娘,听说,你将跟一个大人物去参加皇族的晚宴。那个人是谁?”醉风楼的三层顶间,面朝定南水的天窗,有几丝清香扑鼻的酒香自屋内向外飘去。
舒沁脸上染上一朵红晕,她一手端着拇指大小的方玉小杯,一手指向窗外的方向,她看着其他三位窈窕淑女,说道,“这是秘密,你们问的太多了。”
三人皆是不死心,都想再问,却是朝舒沁指着的方向看去,一辆大气恢宏的马车正好停在醉风楼的楼下,而从楼下闪身出现的男子,却是一表人才,从未见过。
“想必这就是舒姑娘所指的人物了。”碎碎念的声音响起,早已从涟金宫复又出来的蓝末,此刻正坐在距离不远处的地方,将有效的信息全部收入囊中。
她心中不禁感慨,难道,稍有姿色的女子都是行事如猪头么。暗叹一声,将银两放在桌上,匆匆离去。
楼梯上,两人擦身而过,一人抿嘴轻笑,一人迅速暴走,那轻笑的男子稳操胜券,蓝末,你终是还会回来找我的。
明月当空的夜晚,从涟金宫主城门铺就的红毯,一直延伸到锦宫的宫门前,碍于锦宫全部建立在水流之上,这里换成了点满红烛的莲花灯,将本就波光粼粼的锦宫,衬得更加风华无限。
东方誉仍在百朝殿的军机处查看奏折,他看到洛疆方才呈上的折子之时,眼眸中有些疑虑在流转,无脸女尸身份不明,但是殓官查看之后发现,此女不是淹死的,而是中毒身亡,女子的肺部没有水分存储,若是杀死后被人弃尸到河道,还会有可能。
“毒死……”东方誉一手轻点桌面,他侧目,发现身旁的毕目也皱着眉正在思索,“毕目,你怎么看。”
“臣认为可以交给汝霖兄查验。”毕目坦言道,他抬眼顺便看到,门外久候多时,已然火急火燎的福喜公公,连忙提醒道,“只是在这之前,皇上要先回锦宫。福喜公公怕是不能再等了。”
“噢,朕倒把正事忘了。”东方誉合上册页,他起身走向面色斗转的福喜,“你怎么不进来提醒朕了,这要是误了时辰;没准母妃就要训朕了。”
“皇上恕罪,老奴也是万般不敢啊。”福喜连连说道,感恩的看了一眼皇帝侧边的毕目,继续道,“如今,皇族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沉安阁的四位也到了,还有远道而来的他国王子……”
东方誉已然走上了九人抬着的九尊龙辇,他问,“沉安阁先前不是有位失踪了么。”
“回陛下,吟空阁的高姑娘后来被高尚书送回来了,奴才之前想通传来着,见陛下一直忙于政事,就没敢言声,高姑娘性子烈,而且没有受过传统的教育,也就失礼了,皇上可不要介怀。”福喜答道。
“福喜公公都发话了,朕怎么会计较了,没事,朕需要静一静。”东方誉闭上眼睛,他需要片刻的时间安静一下,洛疆方才的密报并不只有一份,梧州城北面聚集了大量不知底细的黑衣骑士,看样子,不像是后唐本土的势力,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每个人的坐骑都是只有北胡才盛产的野马宝驹。
龙炎洛的马车行至涟金宫主门的时候,在他们的前面刚好有一辆马车正在接受检查。
“麻烦你出示一下邀请函。”守城的兵士恪守尽职,只是面前的马夫似乎不买账。
“你连我们公子的马车也敢拦。你有几个脑袋可以赔?“马夫叫嚣着说道,狗仗人势,说的正是如此。
坐在龙炎洛左侧的蓝末,此刻换了一张极为普通的脸,这张脸是蓝末现做的,她敢肯定皇宫里的人,没有人能够认出她,那么,一会她也好行事。只是,听到前面不肯合作的马车磨蹭时间,蓝末就想掀帘出去看看。
“别去。等着。”龙炎洛忽而拉住了蓝末的一只手,提醒道,只是他们两人这一动一拉,倒是让坐在右侧的舒沁尤其不适。
顿时,马车之中蕴着一层浓浓的醋意,“我去看看。”舒沁木木地起身,果然龙炎洛没有阻止她,她心里更是难过,但是话说出来,也不便退回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位官爷,能否让在下先过。”舒沁一脸素容,清新雅致的妆扮极为得体,毕竟是舒氏的子孙,商人的第一点就是要会跟任何人打好交道,不轻易得罪人,不轻易惹怒人,只见她从袖中拿出一张函,谦恭地说道,“官爷,这是小女子的函文。”
☆、026…宝中利刃1
宇文蹁跹摇着山水扇面,踱步从马车里间出来的时候,正好与清秀脱俗的舒沁打个照面,“柳肆,就让这位姑娘先进去吧,我们不急。”说完还冲着舒沁点点头。
舒沁虽说有些见识,可是也从未见过这个人,论说后唐数的上名号的王孙也就那么几个人,这人看样子也不是长居梧州的主人。“多谢。”
柳肆本身还叫嚣着,见主子发话了,也就将马赶至一边,守城的兵士看到了来人的函文,也没有阻拦的理由,也都是赶紧相让。
“你认识那人么。”舒沁坐定于原先的位置,龙炎洛存着丝疑虑,面上带笑问道。
“不认识。”舒沁心间有些失落,世子只有主动索取消息的时候,才愿意认真地看自己一眼吧。“后唐的商界没有这号人,应是朝廷的人。”
蓝末默视着一切,宇文蹁跹怎不是商界的人,梧州城上百家商铺都要得到他的批文才能经商,只是他从来都是云游四海的风流人士,家财遍地,父亲权倾朝野,他还有什么盼头呢,不过是四处游历罢了。蓝末若是没有记错,他此番定是从东原沿海归来,碰巧遇上了东方皇族立妃。
宇文蹁跹站定于方才的位置,目送着看似淳朴,实为不凡的栗木马车走远,什么时候梧州城多了一个自己不知道的商户,那函文上明明写着一个人—舒沁,北城区舒氏一脉的西掌柜。而刚才远行的马车分明不是舒家的,看来那里面还坐着旁人。
他必须赶紧跟着进去,一探虚实。他连连上车,吩咐柳肆赶紧跟上去。
“不好意思,没有函文,不能放你们进去。”兵士的刀挥舞在柳肆的马前,十分尽责。
宇文蹁跹不由皱眉,好你个东方誉,当上皇帝把防卫搞的这么严实,好歹他也是相府的蹁跹公子啊,好歹他也是四海之内皆识得的蹁跹公子呀,“我说,我一定要在这里等我父亲出现,你才肯放行吗。”
兵士没有见识,不知所谓,犹如一具木头继续拦着。
柳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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