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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殇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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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行吗。”
兵士没有见识,不知所谓,犹如一具木头继续拦着。
柳肆却道,“公子,你快看那边!”
沉安阁的方嬷嬷修养了几日,身子也调理的差不多了,她今夜要带着四位主子前往锦宫接受各国的朝拜,还要接受众人的祝福,她特意将人手多抽调了十人过来帮忙,原本就阵容浩荡的四阁主人,此刻行走在涟金宫主道上就显的尤其注目。
“官爷,看来没有函文,你也要放我们进去了。”宇文蹁跹讪讪说道,一丝诡异的笑意漾在唇边,他遥遥地冲着沉安阁为首的那个人喊道,“小蝶!”
长乐今夜是最重要的人,她不但被宫人们打扮的像朵金镂花,而且头上戴的,身上穿的,无不超出了她曾经想象的王族女人的情境,她头顶着五斤重的发冠,本就脖子酸疼,此刻却是从耳边传来了呼唤小姐的声音,不对,她现在是宇文翩蝶,不是长乐。
回过头的瞬间,她分明看到出去云游四方的蹁跹公子,正对着自己灿烂的微笑,曾几何时,他们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奴婢,如今的他们,却再也做不了陌生人,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至此要成为一辈子的亲兄妹。
“嬷嬷,能等下我么。”今夜,方嬷嬷要率先照顾好最重要的姑娘,这位姑娘是晚上的重彩,于是,当她听见翩蝶的召唤,连忙探身上前弯身道。“姑娘有什么事,老奴能够代劳。”
“站在城门那里的是我的哥哥,他在叫我。”翩蝶礼貌地解释道。
“可是,吉时就快到了,咱们需要……”
“不会耽搁太久的,谢嬷嬷了。”翩蝶已经下了露天的凤辇,她身边的娉婷丫头没有说话,只是扶着有些重心不稳的她,一步一步朝那人的方向走去。
一行队伍立刻停了下来,走在倒数第二位的飘渺阁,花镜正凑近孙渺渺的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本就寂静的大殿,不时传来孙渺渺娇俏的笑声。
“孙姑娘笑的还是矜持点的好,切莫学习闵竹的远洋笑法。”傅闵竹就在这两人的前方,“但是孙姑娘要是也想入主教,闵竹是愿意代劳的。哈哈哈。”住在紫竹林的傅闵竹还是一位虔诚的主教徒,成天跟一些白皮肤绿眼睛的人种打交道,她是相当有世界爱的女人。
“咳咳,傅姑娘言重了,我家小姐自小信佛,也谢谢傅姑娘的好意。”花镜微微躬身,福了福,就再没吱声。
孙渺渺的眼睛却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城门的方向,男人与女人言笑,随后,男人上马车,驶向锦宫的方向。女人被丫鬟搀扶着,转身,向这里走来。
方嬷嬷舒了一口气,沉安阁的队伍终于继续向锦宫行去。
早已在锦宫大殿恭候多时的太妃娘娘,看着不慌不忙才从军机处赶来的东方誉,面上升起了一丝不悦,还不待眉锦绣言声训斥,就听见一声放荡不羁地笑声从正门外响起。
“好一个水中宫,好一个锦鲤满园。”殷慕期一身张扬的朱红色云纹太子袍,在崇尚色彩缤纷的后唐,实在也不是什么起眼的装扮,只是相比较东方誉的一身白色金边龙袍,就显的丰富了一些。
“哀家竟不知西蜀的太子殿下也莅临我皇的妃子宴会。”眉锦绣慈祥依旧的笑容久久没有散去,她看了一眼在一边没有言声的东方誉,又接着表友好道,“蜀皇身体可好?”
“谢谢太妃娘娘的问候,父皇身体康健,本宫来时,父皇还特意让我捎了一件佳礼送于陛下和太妃娘娘。”殷慕期拍拍手道,就见从锦宫的门外走进两位抬着木质箱子的健壮勇士。
东方誉的眼犹如一道利剑,他的警觉性极高,只是这木箱散发着浓烈的,祛除潮气的樟木味道,让他不得不跟防止腐烂的作用联系在一起,只见殷慕期正要命人掀开箱盖,却是从门外迅速闪进一人,一把剑鞘狠狠压在箱子上面。
“殷太子怎么这般心急,这箱中的可是西蜀的宝物?”洛疆声音幽幽响起,柜子上刷的一层红色漆皮似有掉落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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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宝中利刃2
殷慕期看向气势汹汹地洛疆上前阻挠,不由顿了顿,转念一想,诸位皆是被宝箱的樟木味道给误导,也就飒然一笑道,“哈哈,说是宝物也未免让人误以为西蜀的物华天宝竟是盖过了后唐的殊荣,不过是些泊来品,大皇不如先瞧上一瞧。”
洛疆曾经远征塞外,自是明白殷慕期方才一句话的个中原因,他十分识时机地看了一眼东方誉,只见镇静如初的俊秀男子,眼中没有一丝犹豫,他沉稳的轻轻颔首,锦宫周边迎水而建,纵是殷慕期要耍什么花花肠子,也先学好了水性再说。
不过,就算学好了水性,也要先问问隐匿在锦宫之下的数百尾锦鲤同不同意。
洛疆顺势用剑尖一把挑开箱子上的铜锁,盖子掀开的同时,一缕奇香自箱中率先飘入众人的鼻尖。当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去捂住鼻子之时,只有一个人淡定地走上前道,“西蜀大皇果然重情义,竟是连临郸脚下的娑罗玉髓都送来了后唐,锦绣代先皇谢谢大皇的情义了。”眉锦绣已越过东方誉,走向殷慕期所站的位置。
东方誉虽不知母妃口中的索罗玉髓是何物,但是他儿时也略有耳闻后唐从前与西蜀的关系,口中的友好邦交看来似乎很好。
毕目眼力极好,早已瞟见了众人窃窃私语不时观望的宝箱里物,“一枯一荣,互相依存,名为娑罗树,不过是雕琢为娑罗树的死物玉髓,不是什么奇珍。”
东方誉闻声未动,他只略看了一眼那一枯一荣树,娑罗玉髓,曾让佛理盛行的临郸小国,为之臣服的佛家舍利,又岂会不是奇珍异宝,难怪一路会用樟木保存,是怕一点点的凡俗空气玷污了佛缘的灵气么。
一道念想忽然划过脑间,只有西蜀掠夺了那里。东方誉心间一寒,母妃已然同眼前的殷慕期谈笑如初,他这个所谓的大皇,反倒被晾在了一边。
“这娑罗玉髓的寓意极好,临郸国十世皇帝,均是因与皇后结成万年连理,慕期特将此物送于大皇,也是希望大皇能与蝶妃娘娘共享万年。”殷慕期津津乐道,他看向东方誉的神情分明是一种挑衅,甚至是为东方誉的粗浅见识为不值。
东方誉当然没有准备反驳,人家愿意将宝物呈上来,他哪有驳回去的理,况且,西蜀今日如此表态,不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后唐也是他的一家之连,毕目向来护主,但也绝不是冲动妄为,他眼见着场上的大皇落了下风,正要上前跟殷慕期打个照面,却是从宝箱身侧轻轻走出一个人儿来。
“自是领略了世间万物的精妙,也只西蜀大皇会将此等宝物送至后唐,索性,舍妹还是有所耳闻的,娑罗玉髓一枯一荣,说的是缘生缘灭,既是命数,亦是周期,太子殿下不如先品品在下带回的虫草片?”宇文蹁跹一袭紫衫极为晃眼,他镇定自若地看向面露尴尬的西蜀太子,这份尴尬同样略在了他身旁站着的眉太妃脸上,缘生缘灭,可不是什么好的意念。
东方誉一直都未有动作,但是心中自一碗水端平的心境,却是从未变过,若论见识,谁又能论过眼前的风流少年,若不论他背后的家族势力,若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仕途之人,东方誉是愿意跟眼前的少年交好的,只是,事事从不能随人愿罢了。
“蹁跹,东海的佳人美景竟没有留住你。”东方誉道。
“外面的景致再好,也不及家中的青草香。”宇文蹁跹边说边不时在搜寻方才匆匆一瞥的女子,他忽而凑近小声道,“再说,翩蝶能嫁给你,我怎能说自己没看住呢。”
一股隐隐的锐气在两人面前油然而生,对抗外敌向来同仇敌忾,只是,这两人之间,从来也不是朋友相处之道。
大殿里明里的融融暖意,却也掩不住暗里的剑拔弩张,此时坐在主位旁侧的丞相大人,也不能清者自清的安然坐住,且不说宇文蹁跹悄然无息来到宫中赴宴,且不说西蜀太子莫名其妙进献宝物,且不说孙太尉因之前在军机处折损颜面抱恙不来,且不说本该留守在翩蝶身边的长乐丫头忽然换人,一切看似自然却绝不自然的变化,让从来老奸巨猾的丞相大人,也开始如坐针毡起来。
由礼部侍郎陈殊安排的仙湖舞姬,一曲作罢,已然谢幕,宇文及正要起身,准备离去,却是被身旁的儿子死死按住了身子,“你做什么?”
“父亲,你且看看这人是谁?”宇文蹁跹笑着道,手中的水酒一滴也没洒出来。
宇文及看向从堂下缓缓上前的女子,她一直眉眼低垂,待抬头之时,众人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不过是寻常的一个女人罢了,她双唇轻启,“草民是工部主事舒平的侄女舒沁,特祝陛下与蝶妃娘娘喜结百年之好。”说完还朝向已坐在东方誉身旁的宇文翩蝶恭敬的欠了欠身。
在座一片唏嘘,小小的工部主事,在朝廷中撑死了论数从八品的芝麻小官,这个女子是疯了么,还是想顾得皇帝青睐而不假思索。但是,随后,有点眼力的官员都不再轻看堂上的女子,如果要顾得圣上眷顾,何以不施粉黛,何以眉间淡扫,何以未有侍卫上前阻拦。
“舒姑娘不必多礼,城西的禁卫军上回感染疫症,若不是姑娘命旗下千金药铺的千人齐上白南之地偏远的灵水山,收集治病药材,只怕孙太尉手下的一干精兵都会尽数削弱,说来,朕应该好好谢你才是。”东方誉当然识得堂下之人,舒碌的亲妹,舒沁,让东方族国库充盈的天生商族,但凡是舒家投资的产业,从不亏损的舒氏一脉,也是从来掌握着经济命脉,而又有十分分寸,不插手任何朝政的商族。
舒沁自知顷刻间,有数万道亦羡慕、亦嫉妒的眼神抛向自己,她全然不顾,只是淡然继续道,“承蒙陛下圣恩,方才草民见到西蜀殿下带来的荣耀宝物,论说后唐的奇珍又岂非屈指。那么,草民也有一份礼物要送给陛下和娘娘。”
☆、028…宝中利刃3
看惯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蓝末静静候在偏殿一隅已有多时,扮作舒沁男宾的龙炎洛,自顾自地喝着后唐盛产的果酿酒,完全不去理会一帘之隔的主殿锋芒。
“这次,你帮了我,以后若我有机会定当还你。”蓝末端着托盘站在龙炎洛的身后,不时旁侧有陌生女宾朝这处看来,想来也是艳羡此刻正在堂前进谏的舒沁,谁叫龙炎洛生得一张诱惑世间女子的面容,当然,独独诱不到身侧的蓝末罢了。
“你不欠人恩情的性格是好的,只是,你且有机会再说。”龙炎洛一语轻笑,他顺势端着一杯酒朝对面几名泛着朵朵桃花面容的女子,一饮而尽,竟是惊得对面一声娇呼。
蓝末不由轻叹,她真是太监不懂皇帝心,龙炎洛又怎会念着她还欠的恩情呢,只怕,就算不报,也不会被这个冷心冷肺的男子记着。
帘外殿中舒沁的一语将落,一身素蓝装着的平凡侍女,两手端着托盘稳稳走上殿来,就见这托盘上放着三个玉杯,舒沁面带笑意熟练地从中取了一杯,随后又对侍女使了个上前的眼色,说道,“两杯蚕箔酒,送给陛下,娘娘。”
眉锦绣眉头微皱,财力雄厚也不是如此铺张,一杯抵千金的蚕箔酒,担心在座没有人知道舒氏有钱么。眉太妃冷哼一声,殷慕期笑而不语,雕琢成惟妙惟肖的金箔桑叶,让天蚕吃下,最大成本不是蚕本身,而是那精湛的刀工和精纯的金箔,还有能将桑叶味道混到其中蒙骗天蚕的工艺。
舒氏因着天险,倒是很少跟西蜀的商业有过交集,又或者,殷慕期并不知晓,他继续保持沉默,这本就是后唐的事情,他所做的,只是静观其变,又或者,坐享其成。
平凡无奇的婢女手端托盘稳稳走着,她出奇的平静,这份过于沉着的态势,竟是失去了作为女婢对皇族应有的敬畏,从来观察细微的东方誉,也不禁对眼前的端酒侍女生出几分玩味,他甚至忘记了堂下还有一个正在盈盈微笑,端着蚕箔酒的舒姑娘。
“你下去吧。”福喜正要接过女子手中的托盘,却见女子清丽地声线弱弱响起,“想必公公也知,这是主子亲自呈给陛下和娘娘的祝酒,还是由奴婢呈上比较合适。”
福喜一惊,一声大胆还没有低喝出来,东方誉适时说道,“让她端上来吧。”
“是,陛下。”福喜让出一条路,遂又看了眼这个胆大妄为的奴婢,此人的背影却是出奇的熟悉,会是谁呢。
蓝末的心已慢的不能再慢,她走到宇文翩蝶的面前,只见长乐的眼中一派清平,她没有认出自己,很好。随后,她又走到东方誉的面前,她垂着头,不去看他,袖中同样的金芒小箭早已欲欲待试,一缕香飘走的间隙,东方誉沉声道,“抬起头来。”
又是这句,蓝末心间一顿,金芒小箭退至袖中,这一细微的变化无人察觉,包括此刻看着她,亦无任何反应的东方誉,时不我待,更待何时。
“敬陛下,娘娘。”舒沁仰面喝下杯中酒,顺势将酒杯倒下示意已空。
千金下肚殿上一阵唏嘘。然而,唏嘘之后的哗变却是众人未料。
蓝末的动作从来一针见血,片刻的游离不能改变她早已下好的决心,东方誉和宇文翩蝶拂袖喝下,蓝末手中的托盘忽以凌厉的态势飞向一旁的严阵以待的毕目,而袖中的金芒小箭同时挥出,奔向另外一个方向—东方誉。
毕目瞬间斩开木质托盘,碎片纷飞,堂下早已乱作一团,东方誉手捂着心口的位置,金芒小箭不偏不倚的落在心口上处,宇文翩蝶惊恐看向往外不停淌血的东方誉,面色一片惊愕,她瞠目结舌的看着已跟围上来的护卫打成一团的无名婢女,错乱不已。
“不要哭,朕还死不了。”东方誉信手擦去女子脸上两抹泪痕,真实担心的面容像极了曾经的一个人,东方誉忍着伤痛,拔出刺入皮肉表层的金芒小箭,心中冷笑一声,蓝末,你终是孤身前来。
只是,你没有想到朕可是穿着你做的金丝软甲。就算袖箭厉害,能够刺穿,减缓了速度的它,也只能伤及皮毛,这些血,就当我还给你的。“给朕听着,捉活的!”
蓝末分身乏术,几十名涌上的影士,方能有五分胜算逃脱,如今从殿外蜂拥而至的上百名影士,她要如何逃脱,一个回旋犹如绝境独舞,末字扇坠例无虚发,靠近的侍卫皆是触上既死,洛疆本能一剑挥向独自而战的女刺客,可是看着死去的侍卫脖子上,竟然除了那熟悉的扇坠,竟然还是那熟悉的扇坠。
一个末字,让人心寒。
“姑娘,收手吧。”洛疆淡淡的话语在不远处响起,杀的一身素装已然殷红的女子,不曾手软,她清减的声音似当日落央山上,盛极一时的彼岸花,“既选择,自是无悔。”
汗液肆意流淌,一层虚弱的假皮终是在一个时辰的消耗战中,轻轻而下,又是一批新的影士追至殿上,同样没有人能够近身,然而面前女子容貌,却是让他们不能齐齐近身最为强烈的理由。
“将军!”率先的一个侍卫忽而大声吼道,随后的,竟是千声百唤的将军齐喊。
蓝末一时愕然,难道,她杀死的都是由她亲手操练的,被东方誉狠心分至各营的末家军,她收到的消息,难道,也是堂上之人传递的假消息么。
……末家军皆派往流沙边境抗击犬戎……她手中的末字扇坠陡然滑落,一抹血泪自眼角涌出,然而,随着众人围上的一瞬间,终是没入深邃的棕色眼眸。
洛疆面色沉稳,他用固若精汤的寒铁镣铐,戴在耗尽心力的血衣女子的手上,脚上,沉重的枷锁令人每走一步都相当艰难。
东方誉早已被赶至大殿的太医包扎妥当,他全无情义道,“犯妇蓝末本掌管末家军一系,无故消失半月有余,今殿上行刺,明日午时,南城大门,斩首。”
是夜,本该微凉的秋季,忽然燥热难当。
本该凋零的叶子,竟是焕发出绿的希望。
☆、029…宝中利刃4
刑部地牢中唯一的透光处,抬眼即可望见,圆圆的天窗距离蓝末所站的位置有三层楼高。蓝末身着暗灰色的麻布囚衣,脸上的奴字烙疤在清冷的夜色中分外悲怆,她目不转睛地审视着大牢中的一切摆设,多年没有挪过的青石床和踩的凌乱纷呈的砖板,无不说明了刑部果然是先皇最不看重的地方。
一样简陋的刑部,一样寒酸的摆设,一样松懈的防守。蓝末心间暗笑,若不是手和脚皆被十斤有余的寒铁所困,她真想试试,这刑部的牢门是不是跟从前一样一劈既碎。
“尚书大人,这边请。”刑部员外郎许嘉是个文气的官员,这宫中的大小事务官,记名字也不难,她还在感叹连一个城门守卫都不用旧人的东方誉,竟是还会沿用刑部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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