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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离了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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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扭过头悄悄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喃喃念了句听不清的话,“情意什么的,只有一个人看重便是轻贱了。”
崔福安与谭淑婉也不敢追问他在说什么,便随他去了,只是这块怀表实在有些棘手。怀表很精致,看上去就知道一定很珍贵,而且还是万岁爷赏的,分量不轻啊!不过这可是小王三儿剩下的唯一值钱的东西了,他要是收下了让小王三儿怎么办?
小王三儿背对着崔福安问道:“崔大哥,我的腿大夫怎么说的?”
“有得治,不过要好好休息。”崔福安担心他逞强,会早早地离开,便劝道:“你就放心的在我家住下吧,这块怀表就当我收你的房租费和饭钱了,够你用好几年。”
“那就谢谢王大哥照顾了。”
跟谭淑婉商量过后,小王三儿的事就这么安排下来了,徐月娘空出一间房间搬过去跟谭淑婉住一起,小王三儿住徐月娘原来那间屋子,以后由徐月娘照顾小王三儿起居。
徐月娘如今在崔家没了说话的底气,便不敢再找任何人的麻烦,不管是谁叫她去干什么,她虽然不情愿,但是也得应承下去办。不过她的性子仍旧是改不了,如今虽不再找谭淑婉的麻烦了,却开始招惹起隔壁的汪寡妇了。
这些天汪寡妇家的衣服老是晒不干,明明中午看着都要干了,到了快天黑要收的时候竟然湿了一大片,刚开始汪寡妇还怀疑是自己孩子顽皮,说了他一顿,可接连几天都这样,汪寡妇便知道是有人在给她使绊子了,守了一天,终于抓住了徐月娘,扯着她到崔福安面前骂了一顿,只消停了一天,隔天又换了一种折磨人的法子。
第21章
汪寡妇四处与人诉苦; 一个胡同的人都当徐月娘是崔家人; 听了汪寡妇的话; 渐渐冷落崔家出来的人; 不过崔福安本来就不爱与不必要的人打交道; 谭淑婉也只跟汪寡妇有来往,所以最后吃到苦头的还是徐月娘。
从前她在外面搔首弄姿还有人愿意搭理她,现在人人知道她的坏品行,连不安好心的男人也因为被家里的婆娘看管的严再不敢当人面与她来往了; 徐月娘在外没了乐子; 在家又只能做累活,整天摆着张苦瓜脸,搞得现在谁也不愿多看她一眼。
崔福安整天都见不到个人影,见到了她也讨不到好处; 谭淑婉又只跟汪寡妇说话并不理她,连躺在床上那个原先被她嫌弃的残废也不爱搭理她。
不过这个小残废长的真好看啊,见的久了她也动心了,虽然腿不好使; 看着赏心悦目也是好的,开心的时候她就娇娇地喊他几声凤池哥哥,不高兴了就冷冰冰的一句“小残废”; 只是不管她什么态度; 小残废都对她一脸冷漠; 徐月娘暗恨他是个给脸不要脸的家伙; 可又喜欢他那张脸; 仍是尽心尽力地伺候他。
可不出七天,徐月娘就变得怠惰起来,从刚开始几天装出来的勤勤恳恳又回到了偷懒蛮横的本性。家里的地她不扫,碗不洗,除了准时准点照顾王凤池,她一天到晚都躲在被窝里睡觉,叫她干什么,她就往后拖,拖到崔福安回了家忍无可忍了责骂她一顿,她才不情不愿地去做。
管教了她好几回,可徐月娘就是改不了,扫地的时候立着都能靠着扫把头睡过去,洗碗的时候还打碎了好几个碗,连衣服都只是随意搓洗几下,更严重的是,有一次去打水的时候差点一头倒进了水井里,还是汪寡妇不计前嫌地拉住了她救了她一命。
大家都不知道徐月娘这是干嘛了,怎么会这么缺觉呢?明明晚上都睡了那么久了啊,到了白天还困成这样。崔福安本着磨练徐月娘性子为原则,并不收回他原先说的话,家里的活,徐月娘必须做下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直到王凤池能勉强下地走两步的时候,徐月娘抽鸦片的事情终于被发现了。原来这些天来,她晚上都没有睡觉,而是等着谭淑婉睡着了才偷偷溜出去抽鸦片烟,快天亮的时候算着时间赶回来。这一天徐月娘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王凤池坐在院子里,她想着跟他打一个马虎眼蒙混过去,却被王凤池挡住了路。
王凤池拄着拐杖靠在徐月娘肩上,勾起一缕头发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右边的嘴角向上一翘,眯着眼睛笑道:“身上的味道可真好闻啊!今晚去哪儿快活了?”
前些日子徐月娘可在王凤池身上遭了不少冷脸,如今他主动靠过来本应该是一件让她高兴的事,可此情此景,却吓得徐月娘双腿直打颤,王凤池的话摆明了他知道她身上什么味道。
“刚刚去茅厕了,身上臭得很,不好闻呢,你快远开。”徐月娘推着王凤池走,可院子里的声音吵醒了崔福安和谭淑婉,他们两不约而同地出了门,见徐月娘和王凤池挨得紧紧的,脑子有些懵,这是发生什么了?他们还没睡醒呢,看到院子里这一幕还以为是在做梦,小王三儿怎么会跟徐月娘走得这么亲密?
“你们俩不睡觉这是在做什么呢?”崔福安揉了揉眼睛,走到徐月娘面前,一脸疑惑。
“没事,就是凤池哥哥说他睡不着,想出来走一走,我扶着他到处转转。”徐月娘轻轻地掐了王凤池一下,示意他小心说话,可王凤池又没有把柄在她手上,而她却有把柄在王凤池手上。
王凤池装作不知道她的意思对崔福安直言道:“不是的,她在说谎。”
说谎徐月娘、崔福安、谭淑婉三个人皆是一惊,徐月娘为什么要说谎,她想隐瞒什么呢?
紧接着王凤池又说道:“月娘她喜欢我,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只要我答应同她在一起,我说我一个残废,配不上月娘,可月娘偏缠着我,说我不答应她,她就去投井自杀,我这才答应她跟她做一对地下鸳鸯,为的是她有一天突然醒悟了还能及时收手。”
三个人比刚才更惊讶了,崔福安和谭淑婉倒好些,毕竟他们一直知道徐月娘对王凤池不一般,但是徐月娘脸色十分不好,王凤池说这没来头的话到底是想干什么,威胁她?
“月娘,你前些天差点掉井里了原来是故意的吗?”谭淑婉想起前几天汪寡妇跟她说的话,恍然大悟道:“你可别做傻事啊,要不是那天有汪大嫂在,你岂不是就丢了一条命了?”
崔福安也听谭淑婉说过这件事,原以为她是不小心的,没想到竟是为了威胁小王三儿想轻生,虽说他不待见这个表妹,可再怎么样也是他为数不多的亲戚的,崔福安指着徐月娘的脑门大骂道:“糊涂啊!你要是掉井里死了,这附近的人家会恨死你的,你这是想搞坏掉大家的水啊!”
崔福安的话像刀子般凌厉割在徐月娘身上,她都没力气推开崔福安,只能站在原地木木地受着他戳她脑门。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平时看王凤池木木的,除了对人冷冰冰的,像是个好欺负的人,没想到他折磨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还不带脏话,其中的苦只能她一个人受着,连诉说的地方都没有。
在徐月娘苦恼的时候,王凤池继续说道:“崔大哥,我想好了,我这辈子还是需要一个女人的,既然月娘这么死心塌地,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也不能辜负了她,所以我决定了,天一亮就和她去领龙凤贴,结成一对苦命鸳鸯。”
“唉,你情我愿的事,我们外人也不能说什么,要是你们商量好了,我也替你们开心。”崔福安叹了口气,对这事不知道该做什么评价。
其中要考量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崔福安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现在的情况就是徐月娘不知道小王三儿是个阉人,小王三儿也不知道徐月娘曾在妓馆呆过,暂且不说小王三儿对□□有什么看法,徐月娘可是看不起阉人的,因此他也一直没敢告诉她他当年离家是去做太监了。假如徐月娘知道小王三儿是个阉人,她还会像这样死心塌地吗?或者说她会不会变得更加极端呢?再考量一步的话,徐月娘这个性子要想找到一个好男人也实在太难,其实她跟着小王三儿也不算是太坏的选择,假如小王三儿能治得住她,到时候家里也就不会再出现鸡飞狗跳的情况了,而小王三儿身边有个痴情人照顾,日子也会好一些,所以不说出来或许是一件好事。
“我,我……”徐月娘想要反驳,可是见王凤池用一种警告的眼光看着她,便改口道:“我真是太高兴了。”可脸上却看不到一点高兴的影子。
“正好天亮了,待会儿我就去请假带你们去领龙凤贴吧!”崔福安丢下这句话就回屋了。
徐月娘站在原地看着王凤池恨的咬牙切齿,他究竟是想要干什么王凤池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也拄着拐杖回屋了。
领了龙凤贴,按理说是要做酒席的,崔福安在这里没什么朋友,只请了孙老板,小顺子,汪寡妇母子俩和郭青山一家人,在自家院子里摆了两桌酒席,饭菜也是自己做的,酒席上除了徐月娘,其他人都挺高兴的。
郭家只来了郭青山和郭碧华两个人,郭青山本想挨着谭淑婉坐下,可刚坐定位置,就被郭碧华搅合乱了,最后的座位就是谭淑婉和郭青山中间隔着一个郭碧华,崔福安坐在他们对面看着郭青山殷勤地给谭淑婉夹菜,内心嫉妒的火焰烧到极点,酒桌上的饭菜没一点滋味,连甜食吃进嘴里也变得比白水还无味,甚至带着酸涩的苦味。
崔福安说完敬辞,没心思再跟别人说什么俏皮话,只盯着谭淑婉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喜酒,直到宾客退散,送走了所有客人,小王三儿也带着徐月娘回屋了,他才放下酒杯,看着明明没喝多少酒却已经醉的不太清醒的谭淑婉轻声问道:“淑婉,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谭淑婉趴在桌子上歪着头回道:“是师傅!”
此刻她鬓角的头发变得散乱,原来那双富有灵气的眼睛也变得迷惘,脸颊染上两朵桃花红,比平时规规矩矩的样子更显憨态可掬。
“没醉吗?”崔福安起身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谭淑婉仰头看着崔福安一本正经回答道:“没醉。”
看她这个样子还以为是醉了呢,崔福安刚得出她没喝醉的结论,就看见谭淑婉向他伸出手挥了挥,他不明所以,将身子弯的更低,可谭淑婉觉得还不够近,揪着他的脸将他扯到快贴近她的脸才停下。”
然后靠在他的耳朵旁边说了一句话,“不要老是叹气啊!”因为靠的太近,崔福安的耳根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甚至能闻到淡淡的酒香味。听到她这句话,崔福安心一颤,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喜欢师傅吗?”
“喜欢,师傅对我最好了,全天下我最喜欢师傅了。”
这个样子,应该是醉了吧!可是这话就算是假的他也爱听,“喜欢哪个师傅?”他又问了一遍。
“喜欢崔福安。”
崔福安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却没有一点醉意,刚才脑子还清醒得很呢,可是在听到谭淑婉的话后,他就开始怀疑到底是谭淑婉喝醉了还是他自己喝醉了,“你……喜欢我吗?”他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
“喜欢!”
喜欢?是哪种喜欢呢?崔福安觉得自己就算没喝醉酒,也要醉倒在她甜蜜的话语里了,难怪有那么多古人愿意醉倒在温柔乡,换作他,他也愿意醉倒在温柔乡不理江山功名。
第22章
“你喝醉了。”崔福安不敢再问下去; 他怕会听到不想听到的话; 有时候; 骗骗自己也好; 虚无缥缈的希望总比全无希望要好。他宁愿错以为谭淑婉此刻说的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也不愿接受那种小辈对长辈的喜欢。
“我没醉呀; 你看,这是我的手。”她把手拍在崔福安脸上,伸出一根手指说道:“这是一。”接着再伸出两根手指说道:“这是二!”
果然是醉了,这是三啊!崔福安扶着谭淑婉起来; 想把她送进屋去; 可她一站起来就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还一直叫喊说要吃冰糖葫芦。
这个时候去哪儿买冰糖葫芦给她吃啊,崔福安摇了摇她,她竟然靠在他肩头像个孩子撒娇; “不嘛,我就要吃冰糖葫芦,我要吃很多很多冰糖葫芦。”
崔福安无可奈何地把她拉开,好言好语劝道:“没有冰糖葫芦了; 明天再去买。”说完了又拍了拍脑袋,又不是他喝醉了,他干嘛也这么糊涂啊; 醉鬼说的话能信吗?
“你骗人; 我要去找师傅给我买。”谭淑婉一把推开他; 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去; 崔福安追了上去拦住她; 她又换了方向往小王三儿的屋子跑,两个人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这次崔福安没来得及拦住谭淑婉,被她撞开了小王三儿屋子的门,摔在地上哭着喊疼。崔福安跟着跑进去,抱起谭淑婉想跟小王三儿道个歉,一抬头却看见徐月娘跪在地上替小王三儿捏腿。
“打扰了!”崔福安只当徐月娘是爱的痴了,心甘情愿地这样伺候小王三儿,便只说了句打扰了就抱着谭淑婉出去了,他们小两口也只是看了他们俩一眼,什么都没说。
谭淑婉被他抱在怀里,泪眼汪汪哭道:“痛!”
“伤着了?”
“嗯,手也痛脚也痛,头也很痛。”她将手掌摊开在崔福安眼前晃了晃,又指着崔福安的房间说道:“我要去找师傅,去那儿。”
“不去那儿,回自己的屋子吧!”崔福安抱着谭淑婉往她的屋子走,可谭淑婉却揪着他的脸不让他往那边走,“不要你,我要师傅,我要去找师傅。”
“我就是你师傅啊,乖,回自己屋去,我去给你做醒酒汤喝,不然明天头会痛的。”崔福安耐着性子跟她解释,可谭淑婉已经醉的分不清人了,哪里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我会做饭,我做的菜可好吃了~”她现在说起话来,拖长了尾音,略显俏皮,“是我师傅教我的,我师傅可厉害了,哈哈,我有师傅,你没有。”
崔福安看着谭淑婉无可奈何地说道:“ 其实我也是有师傅的。”
“那你师傅一定没有我师傅好!”
谭淑婉挣脱开崔福安的怀抱,往厨房跑去,崔福安跟在她后面,拦着她,可面对一个醉鬼,他怎么做都不好使了。挡在她面前,她就用力地推开她,抱住她,她就在他肩上狠狠咬一口,最后只得放她进了厨房。
小姑娘拿着菜刀歪着头对着砧板上的一根萝卜自言自语道:“师傅刚才喝了那么多酒,一定醉了,我要给他准备醒酒汤。”
原来刚才她发现了他一直在喝酒吗?可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是她来给他做醒酒汤,明明醉了的是她啊!
谭淑婉嘟嘟嘟地开始剁砧板上的萝卜,崔福安在一旁看着一颗心悬在嗓子口,这也太危险了,她这个糊涂样子万一伤到了自己怎么办?
崔福安小心地哄着她好不容易夺过了她手上的菜刀,可是转眼她又去烧火了,此时此刻的厨房真是个危险的地方,崔福安小心翼翼地跟着谭淑婉身后护着她,不让她碰利器,不让她碰明火,不让她搬重物,可最后她还是伤着了,不小心踩着了自己刚刚乱扔的东西摔倒在地上,脑门还磕到了一个灶台的尖角。
谭淑婉摸了摸额头,一手的血,眼睛都吓直了,她抬起头望着崔福安喊道:“师傅,我破相了。”
崔福安一看,这怎么了得,不会把脑袋都磕坏吧!他连忙掏出手帕轻轻地抹去谭淑婉额头上的血,又拧了一块热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然后才抱着她离开。
这一次,她摸着额头上的热毛巾不再顽皮了,乖乖地被崔福安送进了自己的房里,因为如今小王三儿与徐月娘结了姻亲,徐月娘便搬过去和小王三儿一起住了,现在这间屋子就剩下谭淑婉一个人了。
崔福安把她放在床上,就回了厨房重新去打一盆热水,结果等他端着热水再回来,却不见了谭淑婉的踪影,到外面一瞧,他屋子的门是敞开的,原来她竟然躲进了他的房里。
“你怎么到处乱跑啊,还爬上了我的床!”崔福安一进屋就看见谭淑婉趴在他的床上抱着枕头打滚呢,额头上的热毛巾早掉了,搞得被子上枕头上都沾上了血。
崔福安走过去将她拉起来,可她又开始撒起了泼皮,赖在床上不肯起来。以前崔福安没见谭淑婉喝醉过,也就不知道她喝醉了是这副模样,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呜呜呜哭着,崔福安想掀开她的被子,她却将被子裹得更严实,两人挣来抢去,崔福安对她又不能用强,没办法,只能坐在床边劝她,“乖,听话,出来我就给你糖吃。”
可谭淑婉却闷在被子里哭道:“我破相了,变得好丑了,以后嫁不出去了,我再也不想见人了。”
“没有破相,你好看着呢,哪里丑了。”
崔福安耐心地劝她,她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眨着眼睛问道:“真的吗?”
“真的,好看些呢。”崔福安点了点头,重新拧了一块热毛巾想要敷在她额头上,可手刚伸过去就被谭淑婉打掉了,“那你要说我哪里好看我才相信你。”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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