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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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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牧寒回过神来,不满的看向丑橘,“你干什么?”
    丑橘道,“少爷,你倒是听我说啊,你这一直瞅着地上,土地公也不知道我说啥啊。”
    袁牧寒知道丑橘不把自己那点小心思说完,是不会消停的,他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
    丑橘看着一笑,坐好了身子,“少爷,我是想,这李管事给咱留的下的银子也不多了,他要是再不回来,咱这不就没了进项了么。”
    袁牧寒不紧不慢的反问道,“难道李成留下的那十五两银子,还不能让我们撑上一个月?”
    丑橘一顿,随即忙道,“哎呀,少爷,你、你这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有多贵,咱在这啥都没有,不得使银子么,再说了,咱又没个进项,不啥啥都得吃老本么。这不,昨儿我才托昌盛大哥给咱捎袋大米么,可给了小一两银子哩。”
    “是吗?”袁牧寒看着丑橘,眉眼间忽的染上一丝笑意,好似能看透一切似的。
    丑橘嘴角抖了下,摸着怀里剩下的七八两银子,冲袁牧寒点了点头。
    袁牧寒见状,轻笑一声,想了下,正想与丑橘说什么,就听到屋外有人敲门。
    “柱子兄弟?柱子兄弟?”
    丑橘愣了下,“谁啊?是不是找错门了?”
    袁牧寒冲她皱了下眉,“你这小脑袋瓜不经事,难道连耳朵也不好使了,连昌盛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门外人又叫了一声,“柱子兄弟,阿秀妹子,你们歇下了?”
    还真是昌盛的声儿,“哎,昌盛大哥,来了来了。”
    丑橘忙应了一声,下了土炕,正穿上鞋要去开门。
    她嘀咕着,“是昌盛大哥没错,可他咋喊柱子兄弟啊?他喊得谁啊?”
    袁牧寒一听,眉头皱的更深,颇为无奈的道,“他喊的是,是我!”
    丑橘这下又愣住了,“他、他喊得是你?那、那柱子兄弟?你啥时候叫柱子了?”
    袁牧寒气的想笑,他瞪着丑橘,前阵子这丫头说要给他寻个名字,说是总不能外人问起他来,她却说不上名字。
    那天她在屋子里乱七八糟的给他取名字,说的一个比一个难听,反正都不是他能承受的住的。
    后来,她一直念着他的名字,取了袁牧寒的‘牧’字音,给取了这么个名字!
    看着袁牧寒阴沉下来的脸,丑橘忽的想起这茬来了,她尴尬的扯了下嘴角,“那啥,当家的,我、我开门去了。”
    丑橘忙跑去给昌盛开门,“昌盛大哥,你咋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昌盛瞅着她笑了下,并没有进屋,“妹子,你跟柱子兄弟这么早就歇下了?”
    丑橘一笑,“没、没有,这才到啥点儿啊,我俩、我俩唠话哩。”
    昌盛听了,朝屋里看了看,见柱子兄弟对他笑着点了下头,他这才进了屋。
    他进了屋,把手里的被子,给搁到土炕上,丑橘看着怪奇怪的,“昌盛大哥,你这是?”
    “柱子兄弟,妹子,你俩外乡来的,不知道俺们这得事儿,我瞅着今儿山林子来风,夜里凉,不到秋时候倒比下雪还冷些。你们这又在林子口这儿,这会儿烧炕估摸着火起不来,要是起来了,没一会儿也得叫风扑灭了。”
    昌盛说着,顺手摸了摸土炕,这会儿就有些凉手了。
    “妹子,你嫂子说了,让我给你们寻摸一床被子过来,你俩晚上将就着对付一宿,不成的话就搂着睡,把家里的褥子被子都裹上。”
    “啥?”丑橘一听,俩眼儿瞪的老大,搂着睡!
    昌盛是个实在人,被子啥的送到了,得赶着回去,要不一会儿晚些就该冷了。
    “那成,你俩睡吧,我先回去了,记着柱子兄弟,把你媳妇儿搂紧些,别叫冻着了。”
    丑橘皱眉,啥、啥叫搂紧些啊!
    袁牧寒笑了下,对昌盛说,“知道了,多谢昌盛大哥。”
    “谢啥啊,我走了!”
    昌盛笑么呵的拍拍袁牧寒的肩,扭头就出了门。
    丑橘有些不敢相信的瞅着袁牧寒,这小子谢个什么劲儿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拿这丫头没辙了

昌盛走后,袁牧寒起身把门的木栓插上,回过身来看到丑橘脱掉鞋正往土炕上爬。
    他微微皱眉,“你这是干什么?”
    丑橘正在墙边的一只箱子里翻找着什么,嘴里嘟囔着回应了袁牧寒俩句,不过袁牧寒有没有听到就不好说了。
    早先李贵置办了些衣物啥的,丑橘都给归置到这个箱子里。
    这个箱子原先是这家屋主人的,他们走时把啥都收罗走了,就留下个空箱子。
    她把箱子里的衣裳都拽出来,挑出几件,瞅着那些堆在一旁的衣物,动起手整理了起来,把叠好的衣裳放回箱子里。
    袁牧寒看着丑橘整个身子都要钻到那个大木箱子里,他慢慢走到土炕上,撩起衣摆下来,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
    许是没人在一旁絮叨说话,袁牧寒看书也看的入神,看过了几页,忽的觉得有人在推他。
    “哎,往那边挪挪。”
    丑橘一边铺开褥子,一边用胳膊肘往袁牧寒那边推搡。
    袁牧寒皱下眉来,并没有动,丑橘就一直推他,“哎呀,你干啥呢,叫你让让,挡着我了。”
    袁牧寒差点让丑橘给推下去,他微怒的将手中的书放到一旁的小桌几上。“你!放肆!”
    丑橘一听就乐了,这句话她倒是有些日子没听到了,她抬起头看了袁牧寒一眼,笑道,“我说少爷,咱以后这放四放五的话能不能不说了,咱这是在乡下,又不是在宅子里,这话说的没啥水分啊。”
    袁牧寒正要说话,见丑橘铺开的褥子,顿时疑惑,站起来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啥?我做啥你不知道啊,铺褥子睡觉啊。”
    丑橘见袁牧寒终于给她挪开地了,便把圈着的褥子铺到炕边,随口应道。
    “我知道你……”
    袁牧寒话都一半顿了下,又看了土炕一眼,“你、你这是要……要睡哪里啊?”
    丑橘一听这话不对啊,抬起头看向袁牧寒,没忍住笑了出来。
    “噗,哈哈哈……怎么还结巴上了……”
    被这个丫头这么一笑,袁牧寒忽觉脸上挂不住了,低吼一声,“别笑了!”
    这茬要是搁到原先,丑橘没准让袁牧寒这一声儿给唬住了。
    可今儿不一样了,她跟袁牧寒可不是俩月前,一个主子,一个小丫头了。
    虽说他俩这地位没变,就算袁牧寒成了将军,这主子还是主子,丫头还是丫头,可这里头的味儿他就不一样了。
    要说咋不一样,丑橘也说不清楚,横竖她这会儿是不怕他了,要不这笑也不会止不住。
    丑橘笑趴在才铺好的褥子上,冲袁牧寒摆摆手,“哈哈哈……我、我没法儿不笑,就、就你刚才说话那劲儿,就、就跟让谁给撒了气似的……”
    见这丫头没被他镇住,反而越笑越来劲儿,袁牧寒沉下脸,欺身上前,伸手点了丑橘的哑穴。
    袁牧寒一手压在丑橘的一侧,看这丫头总算止住了笑声,他得逞的一笑,俊美非常。
    原还想说什么,但见这丫头瞪大着双眸看着自己,那双眸子黑白分明,带着几分惊吓,袁牧寒顿时不知如何了。
    想来他是吓到这丫头了。
    袁牧寒心下不忍,有些不自在起身坐下,反手解开了丑橘的穴道。
    他背对着丑橘,轻咳一声,“我方才点了你的哑穴,你出不得声,是以小惩大戒!”
    想想,他又说了一句,“现下,你可以说话了。”
    丑橘听了这话,眨巴眨巴双眼,坐起身来,看着袁牧寒,试着叫了一声,“少爷?”
    袁牧寒微微偏过头,“知道错了?”
    “啊?哦,知、知道了……”
    丑橘哪里知道错啊,她压根就不知道自个儿错在哪儿了,可想着要是自个儿不先应一声儿,这小子又不知道要干啥了。
    要说才让袁牧寒点了哑穴,她倒没觉得什么,就是觉得喉咙让人给掐了一下,也不知道自个儿能不能出声儿,也没试过,之所以收了笑,是让袁牧寒给吓的。
    她是没想到,这小子冷不丁的就欺身过来,离得她这么近,近的她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
    丑橘摸摸自个儿的脸,觉得有些烫,她暗中吐出一口气,抬眼偷偷看了袁牧寒一下,还好他是背对着她的。
    听到丑橘的回话,袁牧寒倒是很满意,这丫头,最近这段时日,都压负到他这个主子头上了。
    丑橘不晓得袁牧寒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但见他又要去拿书,她忙先出手把放着书本还有油灯的小桌几挪开。
    要知道袁牧寒这小子一看起书来就没个完,这要是让他再看下去,非得看到半夜里去不可,光是点灯熬灯油不说,这不还扰她睡觉么。
    可她这一拽桌几,差点把桌上的油灯给撩倒了,还好袁牧寒在一旁,他眼明手快的把油灯先拿了起来。
    袁牧寒道,“你这丫头,怎么总是莽莽撞撞的!”
    丑橘这下是知道错了,这油灯要是打翻了,那非打得把这屋子给点着了不可。
    “那啥,少爷,你这还要看书啊,这会儿都啥时候了,不得睡了么。”
    她讪讪的笑了笑,把桌几推到墙边顺手抱着另一床被褥忙活起来。
    袁牧寒把油灯先放到灶旁的方桌上,回头看到丑橘在铺被褥,他一皱眉,刚才让这丫头一打岔,他都忘了问了。
    “你这是做什么?”
    “铺褥子睡觉啊。”咋又问哩?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可你为何将你的被褥也……也铺到床上来了?”
    原先丑橘跟袁牧寒在一个屋里歇息,袁牧寒自是睡在土炕上了,而丑橘就将就着打地铺,反正她睡哪儿都成。
    可今儿不一样了,才昌盛不是说了么,今儿晚要起林子风,夜里可是凉哩,不到秋时,比下雪还要冷三分。
    丑橘把褥子铺好,瞅瞅把昌盛带来的那床被子也铺在他俩的褥子上。
    “少爷,才昌盛哥不说了么,夜里要起风,冷着哩,咱俩使着他的被子垫垫,先对付过一宿再说。”
    “你、你是要睡在这?”
    “嗯。”夜里那么冷,她不睡在炕上睡在哪儿啊?
    丑橘忙活好了,抬起头看向袁牧寒,见他一直看着炕上这俩床褥子,神情颇为不自在。
    见丑橘看了过来,袁牧寒板下脸,“不行!”
    丑橘愣了愣,随即明白,反问道,“为啥不行?”
    袁牧寒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丑橘来气了,这会儿屋外已经起风了,有几丝钻到屋子里,带来些许凉意。
    她不满道,“少爷,你别太狠心啊,这大晚上的那么冷,你让我搁地上趴着,冻坏了你养着啊?”
    我养就我养!
    袁牧寒差点就顺着丑橘的话接下去,他张了张嘴,道,“我没有让你睡地上,可你、你这也……也太近了!”
    丑橘见袁牧寒胡乱往她这边一指,她低头看看,知道他说的是他俩这被褥,她确实把他俩这褥子并到一块了。
    可她要是不把他俩这褥子并在一块,那昌盛的被子该咋整啊,他俩又不能盖一块去。
    不过,看着袁牧寒这不自在的样儿,丑橘倒是乐了,没成想,袁牧寒这带兵打仗的人,咋着面皮儿这么薄哩。
    许是想着袁牧寒不能拿她怎么样,丑橘存心想戏弄他一下。
    她拽过自个儿的被子,盖到自个儿身上就躺下了。
    不等袁牧寒开口,丑橘就说了,“我说少爷,我又不让你搂着我睡,你还不能分我点地儿啊?”
    丑橘说完,不理会他,翻过身把自个儿盖了个严实,睡了。
    “你!”
    袁牧寒气结,他是拿这丫头没辙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还挺会护着自家男人的

    几缕艳阳斜入门窗,洋洋洒洒的铺到床间,散在袁牧寒身上。
    袁牧寒感到有些热度,不适的皱了皱眉,睁开了双眼。
    许是初醒之际,有些迷惑,袁牧寒看着上面陌生又熟悉的屋顶,愣了一愣,随即想起来什么,偏看向一旁,但身边已无人。
    “少……当家的,你醒了。”
    丑橘正端着一盆温水踏进门来,看到袁牧寒睁开眼,便把手里的水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袁牧寒顿了下,伸手掀开被子,起来坐到了炕边,他看了看丑橘,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丑橘跟平时一样,搬了把凳子,端来温水给他洗漱,听到袁牧寒问了,她看看屋外,“这会儿啊,都巳时了吧。”
    袁牧寒听了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端过丑橘准备好的水漱了漱口。
    丑橘看着袁牧寒这样,看起来并没有有啥不舒服的地方,暗中松了口气,要知道袁牧寒的作息很有规律,夜里不管多晚睡,早上不到辰时就醒了。
    今儿早间她起来的时候袁牧寒还没有醒,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吧,但瞅着袁牧寒睡得挺香,又不忍叫他。
    要说原先她在宅子里当丫头伺候袁牧寒的时候,这小子也是那个时候起的,压根就不用人叫,就丑橘自个儿想的,这人铁定睡得不咋的,要不咋纳闷准点儿就醒了呢?
    才她进屋来,就是想看看袁牧寒醒了没,要是没有,她就该招呼他起来了。
    “怎么?我脸上有字吗?”
    袁牧寒感到这丫头一直盯着他看,不免出口问了一句。
    丑橘听了,回过神来,“啊?没有没有,少爷你脸上啥也没有,呃,不对不对,都有都有……”
    袁牧寒看向她,“都有什么?”
    “有鼻子眼睛眉毛啊,要是啥也没有,不是成一个鸡蛋了么,不过也不能够,你不还有一脑袋毛么,这鸡蛋上可没有毛。”
    丑橘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道。
    袁牧寒原本被她的话激起火来,又被她说话的神情弄得有火又发不出,好气又好笑的道,“你,说的什么话啊。”
    “少爷,我这说的可是人话,你咋的还听不懂啊。”
    丑橘一笑,拧干布巾递给他,这会儿屋里屋外没别人,她没有叫他当家的。
    袁牧寒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接过布巾擦脸,昨晚这丫头说要与他同睡一塌时,他并没有多少意外,这丫头看似世故,却无心机,时常会做出些超乎常理的事来,他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
    只是他没想到,有这个丫头在他身边,他居然会睡得这么沉。
    丑橘转身到灶上舀了一碗稀粥还有一些小菜,要说是小菜其实也就是自个儿腌渍的酱菜啥的。
    要说袁牧寒哪里好,那就是这吃口好,他并不挑吃喝,给啥吃啥,摁丑橘自个儿的话来说就是好养活。
    丑橘等着袁牧寒擦好脸,收拾收拾把水盆端出去,临出门时还跟他说,“当家的一会儿吃完了到外头来,给我把咱门口这地儿翻一翻。”
    袁牧寒一听这话,立马瞪起眼来,“什么!”
    他说着,看了看立在墙边的那把锄头一眼,他堂堂一个大将军,这丫头居然让他手拿铁锄去下地!
    “你瞪啥眼啊,你一个大老爷们不干活儿,好意思叫我下地啊!”
    丑橘也学着他瞪起眼来,可说着自个儿又觉得好笑,眉眼弯了弯,笑道,“我说少爷,你前儿不是说想吃酿茄子么,昨儿我跟昌盛嫂子讨了些籽儿来,咱这会儿下了土,改明儿长好了,不就能吃了,你说是不?”
    袁牧寒原本是要训她的,但见丑橘冷不丁的笑了起来,小脸素净,眉眼清亮,双唇犹如恬静的弯月,翘起唇角带起浅浅的酒窝,竟不由得点了点头。
    丑橘没想到袁牧寒竟不发火,还应承下了,她倒是愣住了,原先她还想着咋糊弄这个大少爷,让他帮着干点活儿哩。
    不过到底袁牧寒是应承下了,她身形一动便出了门去。
    袁牧寒见丑橘出去了,收回目光,看着手边那碗清粥与一碟小菜,不免叹笑一声,看来他还真是拿这丫头没辙。
    午晌过后,日头不是那么正,丑橘就催促着袁牧寒来翻土。
    早先她就看好了,院子西南角那点地儿土挺肥的,拿来种地正好。
    丑橘端着针线篓子坐在一旁,看着袁牧寒咋的劳作。
    原先为了方便袁牧寒干活,丑橘给他寻了一件短褂穿上,现下袁牧寒束起长发,赤着双臂,倒是一身利索。
    不过,早前看惯他长杉裹身,现下见他这般衣着,丑橘倒是有些不习惯,不得不说,这带兵打仗的人,拿起家伙什来,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其实要说的话,她也不是一定要让袁牧寒干活,她打小搁村里长大,啥农活儿不会啊,要她娘说的,她家要不是没有那么一亩三分,就她伺弄庄稼这活儿,铁定比村里的大老爷们干的要好。
    不过说到底,她毕竟是个姑娘家,手上这把子力气自是比不了男人,下锄头这活儿可吃劲儿了,她可抡不了几圈子。
    还有就是,她之所以想着让袁牧寒下地干活儿,也是想堵别人的嘴。
    她跟袁牧寒在这住了少说也有十天半个月了,起先袁牧寒为了养身子一直在屋里呆着,屋里屋外的活儿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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