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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橘-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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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一声儿?你搁屋里睡着哩,我还把你弄醒,说我去洗衣裳么?你又不是小娃子,没人陪还哭鼻子么?”
    丑橘说着不理会他,端着木盆绕过到院子里,把衣裳搭到原先晒衣的竹杆子上。
    “你!”
    袁牧寒顿时气结,他觉得出了那个南坳村,这丫头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到眼里了。
    丑橘手上忙活到一半,忽的想到啥了,回过头来让袁牧寒去找找换洗的衣裳,她灶上还温着锅热水,让他也洗洗。
    袁牧寒一听,沉着脸,冷睨着她,半天才说了一句,“给我备水。”
    说完,他就进了屋子,丑橘看着他的背影,偷偷一笑,还给她摆起架子来了。
    手边的活儿干完了,丑橘进了屋,瞧着袁牧寒是坐在土炕上了,身边放着要换洗的衣裳。
    她瞅着一笑,到桌子那边把瓦罐里的药倒出来,这是早先她跟李成到林子里寻摸的药草,治伤寒的。
    闻着味儿丑橘皱了皱鼻子,端着给袁牧寒送去,“少爷,喝药了。”
    袁牧寒看了那碗药,冷着张俊脸,“不喝,我好了。”
    丑橘扯了扯嘴角,每次到了喝药这茬上,这小子就特难对付。
    “少爷,还是喝了吧,李管事说,你这药还得喝三天哩。”
    袁牧寒没接手,“身子是我的,我说好了,就好了。”
    丑橘心里嘟囔了俩句,还是劝说道,“我说少爷,你这走路都打晃哩,哪里就好了,咱还是喝了吧,喝了就好了。”
    袁牧寒看了看丑橘,又看了看堆在门边的那一堆药草,这得何时才能喝完啊!
    他眉头皱的更深,“不喝!拿走!”
    丑橘也来气了,“不喝就坐着,这澡也甭洗了。”
    袁牧寒一瞪眼,“你!放肆!”
    丑橘把碗放到他身边,“放肆就放肆,这么些天了,我放肆也不差这一回了!”
    她叉着腰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你喝不喝!不喝我就走了!”
    袁牧寒冷笑一声,别过头去,“要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
    “走就走,你这一身儿汗味要是再酸下去,估摸着就没人敢待在你身边儿了。”
    丑橘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走前还把炕边灶上那锅热水给舀了出来。
    把热水倒到小间的大木桶里,又舀了些凉水进去,试了下冷热,觉得还成就去喊袁牧寒了。
    别说,这一进去,丑橘是乐了,碗里的药是让袁牧寒喝完了,阴沉着一张脸正在等她呢。
    她就说么,这么些天了,连她这个在乡下丫头都忍不住要过个水换身衣裳了,更别说袁牧寒这个大少爷了。
    不过现下他们只身在外,干啥都不便利,来来回回折腾了俩个来时辰,袁牧寒这趟才算完。
    丑橘手忙脚乱的总算把袁牧寒倒持好了,给裹着一床薄被弄到屋里……
    “当家的,咋样?才那锅水热不?”
    “……”
    “掌柜的,我这劲儿还成不?”
    “……”
    “家里的,你咋不说话哩?”
    丑橘正使着布巾给袁牧寒擦拭长发,问了几句没听到他回话,便停下手,从袁牧寒的身后探过头来瞅瞅。
    袁牧寒被丑橘烦的皱下眉来,“你能不能安静一下。”
    丑橘一听,扬了下眉头,把布巾搭到袁牧寒肩上,坐到他身旁,“好了,我这会儿能说话了不?”
    袁牧寒气的想笑,也懒的说她了,干脆闭上双眸,才身子泡了热水,居然又有些乏了。
    丑橘见状,知道袁牧寒是由着她了,就道,“我说少爷,你倒是选一个啊。”
    袁牧寒顺口问道,“你让我选什么?”
    丑橘摊开手,“选个叫头啊,咱在这不得隐姓埋名么,早上你也看到了,咱这离那个十里村儿挺近的,就昌盛嫂子那几个,抬腿就到咱这儿来……”
    说到那几个十里村的村妇,袁牧寒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我早上也跟昌盛嫂子她们说了,我叫燕儿……”
    袁牧寒嘴角一扬,“你不是叫阿秀么?怎么过了一个晌午,便改了名姓了。”
    丑橘一听,想了想,早晌她好像是叫自个儿阿秀来着。
    她一脸尴尬,随即道,“哎呀,甭管啥了,你看我这都改个名儿了,你不也得弄一个么?再说了,咱俩得先说合好,别到时候你说一个,我说一个的,这不就露馅了么。”
    丑橘说着看看袁牧寒的神色,见他闭着双眸,微仰起头来,她会意,起身继续给他擦拭长发。
    “咋样少爷,你给选一个吧。”
    “选什么?”
    “选个叫头啊,合着我说了半天,你都没听进去么?”
    袁牧寒低低笑了下,想想丑橘方才说的,选了个自己比较好奇的,问她为何要叫掌柜的?
    丑橘也不知道怎么说,就说,这就好比一个做买卖的铺子,总得有个管事儿的,那就得叫掌柜的。
    袁牧寒觉得不好,他又不是做买卖的,怎么能叫掌柜的?
    “那就叫当家的?”
    “这个当家的,又有何说法?”
    丑橘有点难办,这让她咋说啊,总不能说让他当这个家吧,可这小子又问,当那个家,她又该咋说啊?
    “呃,少爷,要不咱就改个名儿吧,你看,你看叫阿牛咋样?”
    袁牧寒听到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想了下,明了了。
    记得在南坳村时,他记得这个丫头和一个农家男子走得比较近,好像这个丫头叫那个男子……
    他语气渐冷,道,“这个不好,换一个。”
    丑橘想的这名儿算是最好的了,总比她们村那些狗蛋,二驴子来的好吧。
    他俩这会儿是在乡下里,叫的名儿得像乡里人,不叫阿猫阿狗的,难不成这小子还想叫皇帝老儿不成!
    她没好气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干脆叫娃他爹算了!”
    袁牧寒一听,嘴角扬起,这个,倒也不错……(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农家日子

“哎,阿秀妹子,挑水啊?”
    “是啊,昌盛嫂子。”
    丑橘挑着空担子来到湖边,瞧着跟她招呼的婆姨,正是十里村昌盛大哥的媳妇。
    她笑着搁下担子,跟着打招呼,这大姐人不错,好打交道。
    “走走走,到上头担去,才这块有人洗衣来着。”
    周氏端着盆洗好的衣裳,见丑橘放下担子,以为她是要搁这块舀水,忙拦住她,腾出一只手,拉着她往上游走去。
    “谢谢啊,嫂子。”丑橘到了上游,把木桶子搁到水里舀水。
    周氏并没有走,她看看丑橘,试了几次,等着丑橘舀好一桶水了,才开口,“妹子,你说这都小半个月了,咋总是你来担水哩?”
    换句话说就是,你家男人干啥吃的,咋这重活总让你来挑哩?
    丑橘是听出来了,她只笑了下,把另一个空桶子搁到水中,“这不谁有空,谁就来担了。”
    其实来这儿好些天了,袁牧寒的伤寒也差不多好了,倒是有来担过水。
    要说起这事儿,也不知袁牧寒是哪根筋搭错了,要说袁牧寒是有把子力气,这带兵打仗的人能没有力气么,可这农活儿不是谁想干就能干的了的。
    就是前俩天,她担了俩趟水,家里的缸子只满了半缸,她原想着再去担一趟就歇脚了,可袁牧寒过来,跟她说他去担水。
    丑橘那时想着,这人要担就担去呗,她赶好歇一歇脚,反正他的伤寒也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这人提着空担子出去,过了一炷香的工夫还没回来,丑橘这就纳闷了,就算是拿着碗去舀也该舀回来了。
    她从屋子出来正想去看看,可还没出院子,就看到袁牧寒回来了。
    丑橘就瞧着袁牧寒绷着一张俊脸,步伐稳重,一步一步的迈了进来,她站在一旁倒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不该上前搭一把手。
    等着袁牧寒把木桶放下,他吐出一口气,丑橘探头一瞧,娘咧,这真是花把式,好看不顶用啊,就他方才那架势,她还以为他担了满满俩桶子水哩,要真是俩桶子水倒到一块,估摸着才到桶脖子那儿。
    丑橘当时就嘀咕了他几句,谁知袁牧寒说,这挑到木桶的担子不好,起身总是晃,每每走到一半这桶里的水就没了,就这担子水,他还是运足内力稳住脚,才保住的。
    听了袁牧寒这话,丑橘就是想说啥,都说不出了,光剩下笑了。
    丑橘把剩下那桶水搅满了,舀起来搁地上,担子挑过俩木桶,周氏瞧着,忙放下手里的衣裳,搭把手把那担子水给丑橘挑起来。
    “妹子,你仔细瞧着点脚下啊,慢着点儿啊?”
    “知道了嫂子,闲了到我家唠来。”
    丑橘说着就分开了,周氏瞧着丑橘的背影,啧啧摇了摇头。
    要不说的,嫁汉不嫁面子好,要嫁就嫁身子牢,瞅着这妹子的男人长得俊着,十里八村都没得比,可是身子骨不成,病怏怏的啥也干不了,真是苦了这妹子了。
    周氏唏嘘把那盆衣裳从地上拿起来,也走了。
    丑橘把俩桶水挑到院子里的水缸边上,吃着劲儿正要把桶子搁下,忽的肩上一轻,她回过头,只见袁牧寒沉着脸站在她身后,双手握住木担子,从她肩头上卸下来。
    见丑橘因这一担子水而憋红了小脸,袁牧寒不满道,“不是说了,以后担水的事……”
    不等他说完,丑橘就打断他的话,她揉了揉自个儿的肩头,“别别,少爷,我好不容易把你那点儿气给补好了,你别挑担水还要运、运个力,调个气啥的,把我给你补的那点气都给弄漏了。”
    袁牧寒冷冰冰的脸被她的话弄得忍俊不禁,“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丑橘笑了下,绕过他往屋里走,“我说的是人话啊,我说少爷,你要是真的闲不住,就帮我把这俩桶水倒到缸子里。”
    这丫头现在还是使唤起他来了!
    袁牧寒微微皱眉,正想开口,就听到丑橘在屋里问他,“少爷,午晌你想吃啥?”
    院子里的人顿了顿,说了一句“随意”,自己都不想不透的,心甘情愿的便拎起一桶水,倒到缸子里。
    午晌丑橘做了面,炒了干卤子,等面煮出来,过个凉水,浇上卤子就好了。
    其实她想做汤面的,毕竟是她想吃,可她记得袁牧寒不喜欢连汤带料的,跟他这人的性子差不多,这拖泥带水的汤料,他是吃的不舒心的。
    丑橘把挂在房檐上的腊肉拿下来,这是前天昌盛嫂子给送来的,说是她娘家晒得,给她那些来换换口,别一天到晚总是稀粥咸酱菜的。
    那时丑橘没啥好跟给周氏的,也不想着白拿人家的腊肉,就捡了只下蛋的母鸡婆子给她,俩人推搡了好久,周氏才收下,不过周氏回头又送了不少腊肉过来,也算是抵过去了。
    把腊肉卤子炒好,丑橘就寻思着和面,要说着屋子里那小半袋面粉,还是她舀了俩大碗米到十里村跟老李媳妇儿换的。
    舀了一碗面粉,手边没有水,丑橘原本想着喊袁牧寒给她舀些水进来,可想想还是自个儿出去得了。
    要说袁牧寒这人,看着脑瓜子挺好的,但是每回她说的话听到他耳里就变了个意思了,昨儿她让他给那些柴火进来,他直接就把院外的那捆木柴给点着了,举了把柴“火”就进来了。
    这会儿院子里还晒着那捆被她浇了水,半湿半干的柴禾,还好今早她拿着三鸡蛋,跟上山砍柴的农汉子换了一小捆木柴。
    丑橘端着个面盆子出去,瞧着袁牧寒正站在放杂物的那个小间旁,正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些架在院墙上的农具。
    要说这家,原先的那俩口子也挺逗的,他们没有地,就门前屋后那点小空地,种点菜自个儿吃,有时估摸着也赶集吆喝了,可就这么点地儿,他把啥农具都置办了个齐全,还真真是过日子的人。
    丑橘舀了一下瓢水倒到盆子里,一手和面,一手慢慢的往盆里加水,“少爷,你干啥呢?那些个有啥好瞧的。”
    袁牧寒指着一个农具,“这是何物?”
    丑橘看了下,“那个在我们南坳村叫刨手,是搁地里刨土用的。”
    袁牧寒问,“刨土作甚?”
    丑橘回道,“刨土当然是下种子了,下了种子就等着收粮食啊。”
    “原来如此,”袁牧寒点点头,指着另一个,“这个是什么?”
    丑橘瞄了一眼,手下搅合着,觉得面有些硬,又加了点水,“这在我们那叫铲钩,给麦苗锄草的。”
    袁牧寒双眸看过一个,忽的有一件农具,觉得有些眼熟,“那这个又是何物?”
    丑橘抬头,一笑,真是个生瓜蛋子,啥都不知道,“这个叫桑杈,就是家里晒谷子,晒苞米啥的,使着这个给翻翻,还有就是给秸秆码垛,也要使这个。”
    不过瞧着袁牧寒一直盯着这把农具,她又问了,“咋了少爷,这玩意儿你还认得?”
    袁牧寒说,“这件农什,让我想起了我原先的那把金戟。”
    丑橘这听不懂,“啥玩意儿?”
    袁牧寒伸手抓起墙边的那根桑杈,一板一眼道,“说起这金戟,它似戈又似矛,亦有直刃又有横刃,可使钩、啄、刺、割之功,十八般兵器当中,远胜利戈与长矛。”
    丑橘听着一愣,再瞧袁牧寒将桑杈握在手上,竟然有模有样的,她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笑得眉眼弯弯,“没想到,咱俩还能说到一块去。”
    看着丑橘的笑颜,袁牧寒也难得勾起嘴角,两人这么看着,忽的又是愣了下,随即都各自收回了目光。
    袁牧寒将手上的农什放后,倒是没有不自在,又问了丑橘另一件农具。
    丑橘一边和面,一边瞧着,倒也耐着性子与他讲。
    别说,这一问一答的农家日子,倒让袁牧寒有了一种平平淡淡的安逸……(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搂着睡?!

入了夜,屋里点个了一盏油灯,门开着,夜风闯进屋来,惹得油火不满的晃动了几下。
    丑橘挨在油灯下,笨手笨脚的拿着绣花针,在给一件长衫收针脚。
    这件衣裳是原先李贵给袁牧寒置办的,只是没拿捏好尺寸,给卖了宽松些。
    要说凑合着穿也成,只是袁牧寒穿上了,像是套在麻袋里,咋咋的不顺眼,咋咋的别扭。
    丑橘虽说对着针线活儿不在行,可这现下闲着也是闲着,就拿着他这件衣裳练练手了。
    “啧。”这会儿油灯晃着看不清,丑橘不满的砸吧了下嘴。
    袁牧寒手捧着一本书,听到了,便放下书,起身去把门关上了。
    丑橘抬头看了一眼,想想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少爷,我去给你泡杯茶吧?”
    袁牧寒回到土炕上,拿起书继续看着,“你要是不想缝了,便停下。”
    心思被看穿了,丑橘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把衣衫放到针线篓子里,推到一旁,“少爷,你咋看出来的?”
    袁牧寒双眸斜了那个针线篓子一眼,那件衣衫要是再让这丫头折腾下去,真的就只能当一个布袋子了。
    丑橘这会儿也不缝衣裳了,就把灯往袁牧寒那边挪了挪,“那个少爷,问你个事儿?”
    袁牧寒没有说话,只看着书页上的字,不过这对丑橘来说,就是应允的意思。
    她琢磨着说辞,“少爷,你看着都小半个月了,李管事他们咋还不回来啊?”
    丑橘看看袁牧寒的神色,又问,“李管事他们到底是到哪儿去了?”
    袁牧寒这一页并没有看完,不过他还是翻过去,微偏过眼眸,看着丑橘,问道,“怎么?你很想知道?”
    丑橘听着这话好像味儿不大对,她是很想知道,可袁牧寒是将军,还是让自个儿手下伙计给反了水儿的,这事儿对她还说太大了,大的能把她的天给压塌了,她就算想知道,也得把这念头给掐了。
    她忙扯出个笑来,“哪儿啊,我啥也不知道,也、也不想知道,我、我我知道了能干啥么?”
    丑橘这么问,也就是想知道知道,她到底啥时能回南坳村,要说她跟袁牧寒待在一起也没啥不好的,说起来,这小半个月他俩在这个小屋子里,她觉得比原先处的还好。
    许是真的处的时候长了,她都习惯了。
    这会儿她想回南坳村,就是有些担心李来福还有王氏。
    李来福早前伤了腿脚,前阵子才能下地走动,家里活是干不了的,这会儿她不在家,家里啥活不得落到王氏身上么?
    听着丑橘言不由衷的说辞,袁牧寒暗中笑了下,随后他也细想了一番。
    李成走了也有十来天,算日子,应该早就到了济州。
    如今此处依旧是风平浪静,也就是说,吴子堂已让李成交到了祖母手上。
    若不出意外的话,李成五天后便会来接他。
    五天之后,他们便可以离开此处……
    想到这,袁牧寒眉间不由得轻皱了一下。
    丑橘见袁牧寒并没有理会她,可他也没有看书啊,那双眸子越过手中的书本,直瞅着门前的那块土坑地。
    她伸出手在袁牧寒眼前晃了几晃,“少爷?少爷?”
    袁牧寒回过神来,不满的看向丑橘,“你干什么?”
    丑橘道,“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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